嘉庆十八年间,内阁大学士郑府发生了溺水事件……….
「救命啊!救命啊!」莉晴躺在床上拼命的喊叫着。突然一皱起眉,难过的将肚子里的湖水都给吐出来,慢慢的恢复意识,一旁两人的奴婢马上开心的笑着,心想人可终于脱离险境了。
「小姐!小姐!妳醒醒啊!没事的,没事的!」两个奴婢边擦拭一边安抚着说着
莉晴花了好一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凝聚起自己涣散的神智,睁开眼睛看着这完全陌生的人及地方时,攸地,瞪大的眼立刻起身惊恐说着:「妳们是谁啊!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小姐妳别惊慌啊!小红快去禀报老爷说小姐醒了。」穿着紫色的奴婢说着
「是」小红尽速禀报老爷。
「小姐,妳醒了,这就是妳家啊!我是小紫,妳不记得了吗?」
「这是我家?」莉睛傻眼的瞪着,简直不敢相信看着这里的环境,竟是古色古香的闺房,眼前的小紫也穿着清朝的衣裳,为什么这会是我家呢?我为什么会到这个朝代啊!。
莉晴思绪立刻回溯….记得是跟家人到北京旅行,游圆明园时不小心跌入湖中,不久之后就被漩涡吸了进去,被湖给吞没了。只是醒来为何会在这里,想到这里心里开始发毛………。
一对不熟悉的老夫妇身影,迈步向她走来,焦急嗓音及关爱的眼神轻喊着,「柔儿,柔儿妳醒了啊!」
「我不是柔儿,我是莉晴,你们认错人了」莉睛急着辩驳。
但身旁的老爷及夫人听了更是焦虑。他们的宝贝女儿是脑袋被湖水给灌坏,彻底神智不清了吗?
这下心里可着急着,赶紧叫奴才请太医前来,经太医诊断小着姐可能得了暂时性失忆症,请郑老爷及夫人放宽心,日子久了就会渐渐的恢复记忆。
经过了几天的吵闹,莉晴自知无法改变,她的鼻子一酸,眼眶微湿,忍不住就想哭,但哭又有何用,她马上抹抹眼角的泪水,只好认了,要自己振作一点。
面对镜中一个全然不熟的自已,心中是多么的哀伤啊!镜中的脸孔真是个美人胚子,眼光纯净如水,樱桃小嘴,有如出水芙蓉。
「小姐!贝勒爷来看你了」小红奴婢高兴说道
「贝勒爷?是谁啊!」
「小姐!您忘了,再过几天就是妳的夫君啊!」
「什么!我才16岁就要我要嫁人,不会吧!」
「贝勒爷吉祥!」奴婢向贝勒爷请安。
莉晴转头望着眼前这位男子长相俊俏,丹凤眼炯炯有神、气宇非凡,一看就知道文武均有涉猎。
「柔儿!妳记得我吗?」贝勒握着柔皃的双肩,深情款款的问着
「我不认得你,请把手拿开。」柔儿摇头说道
「柔儿,再过几天我们就要成婚了,妳怎么还不认得我呢?」贝勒爷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闷笑说着。
「贝勒爷!你宽心吧!太医说:过一阵子小姐就会记起得,你们婚期可如期完成。」小红见状解说着
「嗯,那真是太好了!」
「慢着!谁说我要嫁给你啊!」柔皃嘟着嘴说道
「柔儿,你以前可是成天黏着我,要我赶紧娶你,怎么!现在又不想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就是不要嫁人,尤其是嫁给你」柔儿听了贝勒爷的话心里有点不服气的说着
听柔儿这么说,贝勒爷觉得很有趣!之前的柔儿是那么温柔婉约,与现在的她孑然不同的两种典型。
「不嫁给我也不成,这是太皇太后指婚的,你敢抗旨吗?」听贝勒这么说,莉睛心想以前看过清朝的电视剧,皇室赐婚是不可违抗的,否则会满门抄斩,总不能害了郑府的人啊!。
「喂!我警告你哦!你娶了我以后可不准再纳妾,否则,跟你离婚,还有,你这几天都要到这里报到,彼此培养感情,知道吗?。」莉晴就算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所以能培养感情一天是一天。
贝勒爷心想现在的柔儿太有趣了,她不准我纳妾,还要我跟她培养感情,哈哈哈!爽快的答应柔儿。
次日一早,贝勒爷依约准时到郑府,园子里,彩蝶尽情飞舞,曼妙活泼的身影,让绽放的花儿更添风情。
「柔儿,柔儿我来陪你了!」贝勒爷边走边叫着,看见柔儿跟奴婢在花园玩躲猫猫,真是不可思议啊!想以前柔儿不曾与奴婢玩耍,成天琴棋书画的,现在好像变个人似的。
「贝勒爷,吉祥!」奴婢见到贝勒爷赶紧问安
「喂!你来了,要不要一起玩啊!」
「不了,这是小孩玩的游戏。来,柔儿你弹琴,我来舞剑好吗?」贝勒牵起了柔儿的小手。
「不要,我又不会弹琴。」柔儿甩脱他的手。
「哪!我们来下棋好吗?」贝勒耐心的问着
「不要,我也不会下棋。」
「哪!我们来画画好吗?」
「画画……好啊!」
听柔儿答应后,贝勒爷赶紧吩咐小红去书房准备笔墨。
「喂!你要画什么呢?」
「山水画、仕女图….」
「不要、不要,我不会,我想画未来的世界给你看,好吗?」
「未来的世界….好啊!」
贝勒爷心想柔儿想胡诌些什么,但看着柔儿有模有样的拿起笔划着从未看过的方形盒子、有轮子的小方盒、一只很大的东西像鸟一样、还有一艘船等等,柔儿一边画着一边介绍着这些东西的用处,原来就是生活起居的东西及交通工具。
「真有这奇异的东西吗?」贝勒爷纳闷的想着,会不会是柔儿失忆后胡思乱想的东西。
「柔儿,你变了…」
「喂!不是我变了,我本来就不是柔儿我是莉晴呀!」
「好…好…不管你是不是柔儿、或是莉晴,过些日子就是我的夫人了。」贝勒爷想起柔儿跌入湖中获救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心庝着拥抱柔儿入怀里。
「喂!你干吗?不要乱抱我好不好!」柔儿不领情推开贝勒爷的拥抱。
此动做惹贝勒爷不高兴,一贯优雅的表情微微一变,皱眉像是在隐忍什么一样。想他家世显赫、以后要承袭爵位,众多姑娘心仪的对象,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想攀龙附凤,就妳不知好歹,成亲后非好好的管教不可。
「哼”」一声的要离开书房。
眼看他就要转身离开,柔儿竟然脱口而出唤住他。「准格尔你真小气,这样就生气了」柔儿双手抱胸嘟着嘴道。
被喊住的贝勒爷浓眉一皱,没有应声,只是冷峻的看着她,「无知。」他不愿在多费时间与她周旋,淡淡撂下话就走人。
大婚在即,郑老爷及夫人非常的担忧柔儿,虽说准格尔很庝爱她,可是现在的柔儿一点规矩都没有,成天只会玩耍。不然就是胡言乱语讲些未来世界的事情,真担心到王爷府时闯祸,到时候该如何是好啊!
担心也没用,婚期已定,也得如期完婚。虽已交待准格尔多让让柔儿,可是礼让是有限度的,到时候柔儿太过份了,可少不了一顿家法侍候,越想心越庝啊!
唉!……这场婚礼是京城最盛大的喜事,王爷府内张灯结彩,文武百官前来祝贺,贺词曲子四处飘扬好不热闹!
结束拜堂典礼,送进洞房。
而历经一整天繁复的大婚过程,新娘子最后终于端坐在喜床上,等候夫君进房。
柔儿内心想着跟准格尔才认识几天,就要跟他进洞房…想到这儿鸡皮疙瘩全都起来,况且他又是个大男人主义,虽然小红有陪嫁过来侍候她,并教她一些规矩,但…王爷府有那么多的规距要遵守,她又那么不知书、不达理的,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可是,又没办法回到原来的世界……,想着心头一酸,泪水不知不觉又流了下来……
,该怎么办呢?
胡乱着想着,疲惫不堪的眨眼,顾不得凤冠霞帔?都尚未卸下,虚软身子就歪倒在床榻上,两只脚相互踢弄着将鞋袜褪去,这才舒服的逸出一口气,然后阖上浓浓倦意的双眼,沉沉睡去。
准格尔在深夜时踏入内房所瞧见的就是这番光景,新嫁娘还穿戴着一身大婚的妆扮却瘫软在床上,小手抓着衣襟不放,显然担心在休憩时被褪光衣裳,但是裙襬底下露出来的却是一双光裸茔白的足部。
「真是不象话。」准格尔微微蹙眉,找来守在门外的丫环问话,「怎么没人伺候者?」
「回贝勒爷,是福晋不让奴婢进入内房……」小红无奈的响应。
准格尔招手示意她进来替床上的主子更衣,看着小红轻手轻脚的替柔儿拿下鳯冠、松开发饰,梳理鸟黑柔亮的长发,跟着解开大婚的礼服,轻轻扯开中衣,那雪白的肩膀顿时露了出来。
「够了,退下。」
他站在床沿凝视着她好半晌后,终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白嫩肩头,那细腻光滑的触感简直超乎他想象。
准格尔利落的扯开她整件碍事的中衣,娇软的身子顿时只剩肚兜和亵裤。
「唔……」柔儿忽然蠕身躯,两手环抱着身子,显然感受到深夜的凉意。
准格尔坐在床边冷眼看着她的动静,大掌轻拨开玉臂,探进肚兜,覆盖住柔软浑圆的两团。
「谁?」沉睡的柔儿终于睁开眼,看清眼前身影时吓怔,「你放开我啦!大色狼、变态、你要干什么!」柔儿反抗喊叫着。
「这是我和妳的新房。」准格尔提醒她,搁在肚兜内的手没有挪开的意思。
「你做什么脱我衣裳?大色狼…」柔儿连忙推开大掌,可纤细手腕却立即遭到箝制。
「妳说谁是大色狼、谁是变态,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女子有三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妳都不懂吗?还这般的说我,看我不教训妳才怪!」准格尔不悦的冷下脸来,他可是堂堂的贝勒那经得柔儿这么说他,一气之下将柔儿按趴在腿上,褪下裤子,露出雪白的臀部。
「你要做什么!」
此时,柔儿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不由得涨红脸,一手挡在臀部,除了伺候她的贴身婢女之外,就没有人看过自己的身体。
「我要做什么,妳等一下会知道了,手拿开。」准格尔拍掉她挡在屁股上的小手,浑圆白晳的臀部敏感的冷凝起来。
「等等…别…」柔儿羞红脸,并感受到准格尔巨掌的厚实,心里既不服气又更加的忐忑不安,紧张得捏着床沿。
准格尔高举大手左、右掌掴着柔儿圆挺饱满的丰臀,心想不给妳些颜色看看的话,看妳以后还敢乱来吗?
柔儿觉得备受羞辱,臀部阵阵火热的疼,全身扭转着、小脚胡乱蹋着、边骂着:「臭男生、大色狼、变态,不要打了,你放开我!」准格尔听了她的谩骂更是生气,不顾她娇躯的抖栗,巨掌更加重力道拍打着,看她求不求饶!
“啪﹗啪﹗”响亮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小红在外面干著急,听小姐「啊!啊!啊!」地喊叫着,没有主子的命令又不敢闯入,心有如热煱上的蚂蚁,该怎么办呢?
经过一阵掌掴,柔儿投降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哭泣求饶着。
准格尔停下手,看着柔儿的屁股一片红红的印记,泪汪汪的模样,他不由得感到痛心不舍,放开了她。柔儿忙起身子,泪流满面,不停的揉着红肿的臀部。
此时,他也没有心情入洞房,冷漠的说:「好好在房间反省!」即离开房间,前往书房休憩。
小红一见贝勒爷离开房间后,赶紧入房帮小姐冷敷着,看着微微红肿的屁股,低咕着:「贝勒爷也真是的,新婚之夜,就忍着点吗?还好下手不重,不过,小姐妳也不应该这样骂着贝勒爷,你们以前可是非常的相爱呢!」
话虽如此,但她毕竟不是柔儿呀!心想!趁半夜时逃离王爷府,虽然人生地不熟的,但总比在这边受欺侮的好。
四更天,柔儿趁小红睡着后着便装,吹熄房里的烛火利用月光,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观察了半晌,往那儿去了才能溜出王爷府,管它的天无絶人之路,往前走就是,接着悄悄的遁入夜色之中。
卯时才刚过,小红捧着打了洗脸水进喜房准备伺候主子梳洗。等天亮还要向王爷和福晋请安呢?不过,这门竟然是开着的,小红心急叫着小姐却无人响应,小姐不见了,心想大事不妙…。
「贝勒爷!贝勒爷!不好了,主子不见了」小红脸色惨白、气喘嘘嘘的边跑边叫嚷着。
贝勒爷经小红一叫,立即奔出书房说道:「妳先不要惊动大家,尤其不可告诉王爷及福晋,知道吗?这事由我来解决。」
准格尔心里盘算着,以柔儿的脚程,又身无分文,应该来得及追到人才对。更何况以自己的轻功应很快就会找到她。
果真如此,准格尔飞快的身手,未到一刻的时间,快地瞅见在小桥前的娇小身影。
「想逃到那里去!」才听到准格尔的声音时,一个身影飞过立即挡住柔儿的去路。
柔儿心里一征,她踉跄的往前跌了几步,「这下玩蛋了!」想逃都别想逃。
昏暗中看着准格尔,怒目相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抱起往他肩上扛着,以飞快的速度回王爷府。
这时天色已露白,鸟叫声不绝于耳。一进府里就看到小红被吊在树上,一奴才拿起鞭子往小红身上鞭去,”啊!”小红背上衣裳立即撕裂,身躯显现一道红痕,令她疼痛而呻吟不已。
准格尔一看就知道已惊动王爷府了。
「住手!住手!不要打了,这不关她的事!」柔儿见状惊慌的叫着,冲去挡在小红的前面。奴才见小福晋挡着,不敢再挥第二鞭。准格尔向奴才们比了个手势,奴才们相继退下。
「柔儿,看妳干的好事,这下得去向额娘请罪!」准格尔怒道着
柔儿自知闯下大祸,用哀求的眼神向准格尔求救,希望所有罪过由自己承担,不要牵连到小红,否则小红的小命不保。
「妳最好有心里准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准格尔拉着柔儿前往大廰。
大廰内福晋怒气端坐在华贵椅上,眼神冷漠,表情僵冷,一旁站着王妈及几位奴才,准格尔及柔儿见状低头双双跪下磕头。
「请求额娘原谅柔儿。」准格尔开口说道。
「准格尔没你的事起来!」福晋道
「额娘…请…」
「住嘴。」
「这事传出去,这可是对王爷府莫大的耻辱,自然要好好的教训这些该死的奴才,让他们往后机灵点。」福晋怒道。犯错的奴婢不教训怎么行。
「额娘我不是故意的,请额娘原谅小红,所有的错由我一人承担。」柔儿饶求说着
「真是我的好媳妇啊!妳别急着替下人承担,该罚的一个也逃不了。大喜之日就闯祸,若传出去叫王爷府的人,脸往那里摆呀!。」佟佳氏边打量边斥责道
对于她任性却又勇于承担的模样,福晋微微蹙起眉,嘴角勾起冷笑说着,「郑府老爷饱读诗书是受人敬重的风雅之士,教养出的女儿却是这番不知天高地厚,任性、为所欲为?今日若不好好的教训妳,他日又不知会闯出什么祸端来!」佟佳氏认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是自己的儿媳妇也不能轻饶,否则如何服众。
「来人啊!家法侍候~」
准格尔一听便急忙的跪下求情道:「天热,请额娘别动气,柔儿已经知错了,请饶恕她吧!」又道:「孩儿身为她的丈夫,却没能好好的管教她,孩儿也有错,希望额娘就饶她一次,让孩儿带回管教如何?」
福晋沉思片刻,冷漠的摆摆手「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吧!」
「柔儿,还不快点谢恩!」
「谢谢!额娘、谢谢!额娘」柔儿磕头谢恩!
「今日之事不得走露半点实情。」准格尔转身对奴才们说着,又冷冷的命令道:「王嬤嬤,请准备家法到柔风小筑来。」
柔儿一听家法怔愕了。
「柔儿,还不跟我回房去。」
「是。」
没一会儿,王妈就把榉木做成的藤杖拿来了,搁放在圆桌子上,便退在一旁。
一回到柔风小筑房内,准格尔转向王妈:「等会儿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入内。」他挥手示意她出去。原本他是要叫王嬤嬤拿绳索来,不过,他现在决定自己对付柔儿。
准格尔先把门“哗”地一声闩了起来,一脸铁青对着柔儿命令道:「身上的衣裳全脱掉。」
「什么!」柔儿惊怯得全身僵硬,他是不是疯了要她全身光裸。
「快点,听到没。还是要我帮你脱。」他的眉峰蹙得更紧,威喝着。
柔儿知道准格尔说话算话,予其让他强脱不如自己识相点,慢慢的褪去衣裳。
当她脱了一丝不挂地站在冰凉的地上,不自在的用双手护住重要部位,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彷佛随时会晕倒般。而他自衣橱里抽出一条腰巾,向她走近。
柔儿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她盯着他手中的白色腰巾,脱光惩罚就很严重了怎么还要捆绑她。
柔儿害怕一只手打向他,他顺势抓住,将她的两手扭到她身后,以最快的速度绑住。
「你做什么?!变态,放开我。」柔儿用力地扭动手臂,「放开我!」叫嚷着。
准格尔不理会她的抗议,在她手腕上打个死结,这才满意。柔儿气呼呼的伫立着。
「还愣在那儿做什么?给我跪下!」准格尔怒道。
柔儿张嘴想开骂,却在看到他凌厉的眼神后,只好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乖乖的跪下。
准格尔冷漠地坐着,用那锐利的单凤眼瞪着柔儿道:「妳胆子可真不小啊!要妳好好在房间内反省,妳竟敢趁夜逃走。为了妳的任性,惊动整个王爷府,也差点害了一条人命,妳知不知错?」
柔儿一想到自己的任性差点就害死小红,内疚极深,只好低声认错,「柔儿知错,愿接受家法惩罚!」
「跪趴到床沿去。」
柔儿双手被捆在身后很不舒服,起来时有点不稳。站稳后缓缓地走到床沿趴下,圆挺的丰臀微露出私处,让柔儿瞬间涨红着脸。
准格尔看着她害羞的涨红着脸,紧闭的双眼和肩膀细小的颤抖,都在在透露出她的羞耻与惧怕。
「离家出走该打三十记屁股,未在房内好好的反省十记屁股」他冷冷说道
柔儿一听大惊失色,抬起头来红着脸小声求着「不要啊!准格尔,柔儿知错了。」
准格尔哼了一声﹐淡淡道﹕「我心意已决﹐不必多言,趴好。」
她好像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只好认了。
准格尔拿起了家法──藤杖,“嗖!” 榉藤划破空气,打在柔儿的屁股上,柔儿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挨打,「啊!」地唉叫一声,想用手去触摸疼痛的臀部,但双手被捆绑着,动弹不得。
啪!啪!啪!每一下藤杖都是如此准确地的落下,白嫩的臀部上平行排布着红痕,可怜的柔儿受到这种惩罚,泪如雨下,感受屁股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娇躯不断地颤抖、扭闪着。
「这次还好发现的早,若晚了,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话声刚落又是「啪!啪!啪!」的抽打在柔儿赤裸的屁股上。
「哎哟!哎哟!准格尔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嘴里求饶着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泪人儿一样。
准格尔其实心疼着,但这也算是便宜她了,若是真执行王爷府的家法,柔儿可能会去了半条命。
心想!这次非得一口气将柔儿打服不可,免得下回又不知闯出什么祸端!心一横,又加点力道狠狠的抽打着。
房内除了“啪!啪”声及哀叫声外,就没有别的声响。由于准格尔加强力道,柔儿熬不住疼痛,由哀叫声渐渐变成无助的呻吟着,再连续几下的鞭打,总算结束了。
结束鞭打后,准格尔并未前去安抚柔儿,丢下榉藤,要柔儿在房中好好的反省,往后没有他的命令,柔儿不准离开柔风小筑半步,否则后果自行负责,便拂袖而去。
趴在床上屁股火辣辣的痛,柔儿哭红了双眼,内心的痛苦与委曲只有自己知道,但又能怎样呢?
贝勒爷吩咐小红去给柔儿敷药,小红忍着背部的庝痛,赶紧去柔风小筑,一进房就看到小姐白晳光裸的身躯,双手捆绑的跪趴在床沿上,唯一一处红肿的地方就是臀部。
小红忍着泪水赶紧将她解开盖上披风:「小姐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
「小红,错的人是我,我不该如此的自私、任性,都没有想到后果,害小红受到残酷鞭打。」主仆两人相拥而泣。
片刻之后~
「好了,小姐不哭了,奴婢先帮妳敷药。」互相拭去泪水。
嗯~柔儿卧着让小红敷药。
「呦哟!好痛哦!」
「贝勒爷也真是的下手那么重,不过,想想让他执法总比给王嬤嬤执法的好,王妈可不像贝勒爷有分寸,她可是使命的打,旧伤迭新伤的,非得打到屁股都渗出血水来不可。」
听小红一说,还真得要感谢准格尔呢!替我们求情~~。
「小姐,妳是真得不记得妳跟贝勒爷相爱的事情吗!怎么处处跟他作对呢?」小红边敷药边说道。
「小红,我以前真得很喜欢准格尔吗?他是个好人吗?妳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以前的事。」
小红点了点头慢慢的叙述着他们的故事给柔儿听,一直到暮色降临……
听完小红叙说,柔儿对准格尔也渐渐产生爱慕之情,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前几天又痛又累没瞧清楚柔风小筑,此刻柔儿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起这座筑院,雅致的设计与摆设都透露着主人的尊贵身分,这里占地广大,花园种着牡丹,还有小桥流水,屋子的空间比她以前的住所大了两三倍,她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呵……」柔儿伸长了手,嘴张得老大,毫不淑女的打了个超级大呵欠。
她站在小筑的窗台前,让凉风轻轻的吹着。
已仔仔细细观赏柔风小筑,她就无聊得快发疯了。现在又被禁足又没有提供什么玩意儿给她,她被闷得受不了,很想马上回二十世纪。
这天,柔儿百般无聊的走到后庭园,倚着树干发呆,不经意抬起头,发现这棵树枝叶茂盛,颇适合攀爬,她好久没爬树了。
想到就做!她看看四周没有人,兴奋的捞起裙襬就往上爬。不一会儿,她已坐在高高的树上,吹着凉风看风景。
柔儿往外一瞧,看到一位锦衣华服的高贵女子正在放风争,不知那生得什么模样?她好奇心大起,小心的跳跃到树下,往那方向移去。
径自来到后花园,看到她放风争可似乎不太顺利,风争看起来遥遥欲坠。
「妳的手势不对,手臂得抬高点儿。」她忍不住凑过去瞧。
女子停下手边的动作,让风争直直往下落,然后转过身,以鋭利的眸光上下扫看着柔儿。柔儿看她头戴彩绣青绒帽,颈子围着一条白色丝巾,相貌清秀,单鳯的眼跟准格尔有三分神似。
「妳是准格尔的妹妹。」柔儿甜甜笑说着
「妳是大哥新娶的嫂子,庆柔福晋。」
女子微微蹙眉,不置可否,似乎不太想理她。「我叫格研。」
「妳放风争的姿势不对,难怪它老是飞不高。」她说着就过去握着格研的手解说。
格研微愣,扯了扯嘴角,「怎么,妳很会放风争吗?」
「那当然。」柔儿灿笑道,风争一向是她最拿手的,小时候爸、妈常带她去公园里放风争。
「不过,今天不想玩了。」她收回风争,抬高下巴,准备走人。
「妳要去哪儿?」柔儿好不容易遇到跟年龄相仿的伴,当然不肯放过。
「怎么,妳想跟?」格研停下脚看她。
「我对这里不熟,所以…」
格研停了半晌才道:「那好吧!跟我来。」
这下柔儿可开心了,她紧跟着格研来到池边,池水清澈见底,还有许多美丽的鱼儿在水中悠游,一旁的石头上还放有鱼食。
「哇,好漂亮,还有池塘呢!可不可以喂鱼呢?」
「随便妳。」说完就径自走入凉亭。
柔儿开心的喂起鱼儿,她喂鱼的方式和常人不同。她先是丢一把鱼食在左方,看鱼都游去争食了,下一次她就将鱼食扔在较远的右方,让鱼儿又游回来抢食;看鱼儿随着她丢的方向游动,她就高兴发出咯咯清脆的笑声。
这种喂食法简直就是在戏弄鱼群,她却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