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作者xanthe || 92.2万字

“把衣服脱了,男孩,并且把你的BANNED和球剃干净,然后跪下来等候你的主人。”Skinner命令道。

Mulder点了点头,眼睛张的大大的,很好奇他为什么要被命令剃毛。

他抬腿跑向了楼梯。

“还有奴隶?”Skinner 叫住了他。

Mulder停了下来。

“准备好你自己,男孩,这次将是强烈的。”Skinner警告他。

Mulder在他主人含蓄的许诺中颤抖,然后继续用更镇静的脚步走上楼梯。他的心在他的胸腔里跳动,猛烈地。很好,是他要求Skinner 提高一个层次,所以他似乎不能抱怨他的主人接受他的请求。但是同时,他突然很害怕。他慢慢地脱掉衣服,美味的战栗不停地爬满他的整个身体。他的BANNED已经在预期中半立了起来。他只想要知道Skinner 将要做些什么会是那么强烈的。

他做梦似的刮着毛,小心俐落地剃干净自己,他的BANNED和球通常都是隐藏在那些暗色的卷曲毛发中,现在它们被完全的展示出来,粉红色的肉体感觉起来更加的赤。裸了。

当他完成后,他在房间的中央跪了下来,手臂背在身后,挺起肩膀,低着头,膝盖大大的张开着,他的BANNED伸出,向上翘起,就好像一个贡品一样,等待着。

时间流逝,但是Mulder没有移动。他试着让自己投入到他的奴隶制度中,象Skinner 教他做的那样,但是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兴奋,和紧张。

在他紧张的快要断开的时候,他的主人在走廊上出现了。

Mulder察觉到他,并且听见了他的脚步声,但是他没有移动位置。

“好男孩。”Skinner轻柔地说。然后Mulder听见门被关上了,并且听见了钥匙在锁上转动的声音。

他感到一阵难以控制的颤抖。

“接下来这两个小时我将和你一起玩。”Skinner说,并走过来站在了他的奴隶身后。

当他主人的手指滑下他的脊骨时,Mulder再次颤抖。

“我将伤害你。”Skinner在他的耳边低吼。

Mulder的BANNED立刻报以一阵纯粹需要的痉挛,他用力地吸了口气。

“我将让你尖叫,让你请求…你明白那个意思吗?”Skinner问,他的手指继续慢慢的上下抚摸Mulder的脊骨。

Mulder张开嘴,挣扎着找出他的声音。

“大声地说,奴隶!”Skinner命令他。

“是的,主人。”Mulder嘶哑地说。

“我将从这些温柔的,赤。裸的,美丽的肉体中得到我的快乐。”Skinner 的舌头取代了他的手指舔弄着Mulder的脊骨,让Mulder的整个身体都麻刺起来。

但他仍然保持着姿势。

“你,将为了我的快乐而受苦,忍受我的每一个狂想,而你知道为什么吗?”Skinner 转到他奴隶的前面,并且挑起了Mulder的下巴。

Mulder无助地抬起头,溺死在那些强烈的,深暗的眼中。Skinner没有戴眼镜,在Mulder和那些炽热的漆黑的凝视间没有任何的阻碍。

“不,主人…”他虚弱地咕哝道。

“因为你是我的。”Skinner 轻柔地说。“你没有选择,男孩。你将接受我对你无助的,毫无防备的身体做的每一件事,因为你为了服务于我而存在。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它是我的,它属于我。”他向前弯下腰,Mulder闭上眼睛,分开了他的唇,期望被吻,但是相反的他感觉到Skinner 的嘴来到了他的颈子上,并用力地咬了下来。

他发出一声扼死般的惨叫,然后Skinner 的手来到他的肩膀上,压下了他。

“继续保持。我将和你一起玩所有我喜欢的游戏,奴隶男孩。”

Skinner 的声音就像是温暖的蜂蜜,滴落在Mulder的感觉上,将他带到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意识高度。

当他的主人舔着他的脖子时,他拱起了后背,然后他的耳垂上被用力地咬了一下。

Mulder喘息着,感觉到疼痛和需要。

Skinner 挺起身,并且低头看着他。

一下子,Mulder看到了他主人的变化。

Skinner 正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黑色的皮裤子,和柔软的黑皮靴。

他看起来象是魔鬼。

危险,寂静,而且完全的无情。

Mulder在那个男人的面具下找寻着某种迹象,但是那里什么也没有。

Skinner 的凝视是专注的,而Mulder完全在他的束缚中。

Skinner 突然打了个响指,Mulder立刻改变了位置,走到他主人的身边。

那个男人很快地走到王座上,坐了下来。

“把皮带拿给我。”他命令道。

Mulder跑过去,在王位前跪了下来,挺直肩膀,眼睛看着下面,将皮带递给他的主人。

他感觉到皮带的顶端拂过他的下巴,他抬起头。

“现在,去把窗帘放下来,奴隶男孩。”Skinner 命令他。

Mulder点点头,他的喉咙干燥,他照着吩咐做了。

很快房间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Mulder摸索着回到王座边,并且再次跪了下来。

在黑暗中,他刚好能够看到Skinner。几秒钟后,他听到了一声划火柴的声音,然后一

蔟小小的火苗亮了起来。

Mulder跪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那簇火苗。

“拿一支蜡烛给我。”Skinner吩咐他。

Mulder急忙服从,并且拿了一支蜡烛回来。

Skinner 点上它,在房间里投射上一道奇异的亮光,忽隐忽现地照亮了他主人严厉的,

几乎是苛刻的面容。

“你知道我要用它做什么吗,男孩?”Skinner问。

“不,主人…”Mulder颤抖地说。

Skinner给了他一个纯粹魔鬼般的微笑。“你会看到的,奴隶。”他说。

他把点亮的蜡烛递给了Mulder,“去,把房间里其它的蜡烛点起来。”他吩咐道,“然后到这里来。”

Mulder照他说的做了,不久房间里就被披上一层水漾的色彩。

只是被放上了一些蜡烛它看起来就完全的不同了,变得好像一个诱人的洞穴,好事坏事都可能发生。

Mulder开始颤抖。

“冷吗,男孩?”

Skinner站了起来,并且低头看着他跪着的奴隶。

“不…主人。害怕…”Mulder诚实地承认。

“为什么?我?”Skinner 在他奴隶的面前跪下来,并且抬起Mulder的头,好让他看着他。

“一部分。另外…”Mulder咽了口唾沫,并且看了看Skinner再次握在手里的蜡烛。

“火…主人。”他低声地说。“我不喜欢火焰。”

“这火焰不会碰到你。”Skinner握着蜡烛说。“我答应你,奴隶。此外…嗯,你必须要忍耐,然而并非是火焰。”

“蜡?”Mulder努力地咽了口唾沫。

“你马上就知道了。”Skinner保证。“去,躺在桌子上,脸朝下。”

Mulder赶紧跑过去,试图找到一个不会让他竖起的BANNED太痛苦的位置。

Skinner 慢慢地跟着他,他那有力的,狮子般的身体被摇曳的烛光点亮了,让他看起

来象一个难以捉摸的野生动物在逡巡他的猎物。

Mulder闭上眼睛,并且摒住了呼吸,知道他就象是一道被呈上的祭品。

Skinner在他的猎物旁边放上了长长的一圈蜡烛,然后快速而高效地用手铐和脚镣铐住了Mulder,固定住他的奴隶。

然后Mulder感觉到他主人的手下降到他的臀上,轻轻地按摩他,并且更加用力地上下移动它们,压榨那些肉体,用他的手指分开它,伸进一只,然后撤出它,然后是另外一只,直到Mulder开始呻吟,对着那些探索的手指耸动。

“下去!”Skinner 命令他,Mulder带着挫折的呻吟沉了下去。

他在他的臀上感觉到了Skinner的嘴,然后是他的牙齿,当他的主人给了他长长的,逗留不去的啃咬时,他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呼喊。

它不是太疼痛,只是一种爱的啃咬,并且分布在所有上面,他开始飞速地上升。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Skinner 咕噜咕噜地说,“你想要我进入你。你想要我对你强硬,快速,毫不仁慈,并且更多的,你想要我来进入你…但是……”他的手继续着它们老练的爱抚,“你必须要等待,男孩。首先我正在向你证明快乐必须是由痛苦挣得的。”

当又一根手指被插入他的身体时,Mulder费力地咽了口唾沫。

他不太明白他的主人正在说的,在那里没有痛苦,只是最强烈的快乐。

“你准备好了被用于我的娱乐吗,男孩?”Skinner发出嘶嘶的声音。

“是的,请。”Mulder几乎啜泣了。

Skinner用手抓住他奴隶的头发,把Mulder的头拉了起来。“确定?”他用一个恶魔般的微笑问。“我在脑子里对你有那么多美味的折磨,男孩。”

“无论你要做什么,主人。我是你的。”Mulder嘶哑地说。

“好男孩。”Skinner用一根手指描绘着他奴隶暴露的喉咙,然后他放开Mulder的头,并且拿起了蜡烛。

Mulder紧张地等待那些滴落的蜡烛越过他裸露的屁股,让那些热蜡登陆到他的身体上,

但是那并没有发生。相反,Skinner 在他的鼻子下挥动了蜡烛,“只是一支蜡烛而不是火焰。”他保证。

Mulder点了点头,相信他的主人。

“继续保持,这对你会更容易。”Skinner告诉他。

Mulder努力地咽了口唾沫,并且再次点了点头,将头靠在桌子上,并且试着放松。

他再次在他的臀上感觉到了Skinner的手,一根手指朝他的体内推进了一点,不,不是一根手指,而是一根蜡烛生硬的底部!

Mulder吃惊地抬起头。

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生日蛋糕,蜡烛插在他的肛门上,仍然点亮着。

“继续保持。”Skinner 咧着嘴笑着说,“我要把这推的更深入一些。”

他花了一会功夫,轻轻地捻动蜡烛进入它临时的容器中,直到只剩下几英寸温暖着Mulder的臀瓣。

“好了。”Skinner退开一步,审视他的手艺,“现在,看。”他拿了一个大大的镀金镜子,把它放在Mulder的前面,让这个男人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紧紧地楔入一根蜡烛的背后。

Skinner接着回到蜡烛上,带着一个给Mulder的微笑,用他的食指轻轻地拍了它一下。

Mulder惨叫了一声,“不!”

当微小的热蜡滴落在他裸露的底部时,他的声音消失了。

那种感觉是不可思议的。

它很痛,但是疼痛消失的是这么快,只留下了一点快乐的刺痛。

“噢,上帝。”Mulder低声地说。

“我才刚刚开始,男孩。”Skinner 带着一种性感的恶魔笑容说,“下次当我再想要在你的身上使用这种折磨手段时,我将让蜡烛烧到底。”

Mulder摇了摇头想将头发从他的眼中清除出去,但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那根蜡烛喷出更多的热蜡在他的屁股上,让他痛的直喘气。

有一瞬间他担心过Skinner会让那根蜡烛全部烧光,但是他知道那不会发生。

(五)

他在颤抖中看着他的主人回到桌子边,拿起一个装满东西的盒子。

“我将惩罚你,男孩。”Skinner 许诺。他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蜡烛,引起更多的

热蜡滴落到Mulder无助的,伸展的身体上。

“你知道为什么吗?”Skinner问,他放下盒子,并且打开了它。

“不…主人。”Mulder喘着气,尽可能地试着坚持,看见蜡烛的顶部开始聚积热蜡,

等待它的充满,等待着它落在他的身体上。

“因为它让我高兴。”Skinner 微笑着说。

他再次轻拍蜡烛,堆积更多的炽热的蜡在他奴隶无助的身体上。

Mulder感觉到他BANNED上的疼痛已经多到难以忍受了。他喜欢Skinner 象这样的苛求,不依不饶,他主人黑暗的声音比世界上所有的锁链更能牢牢地锁住他的奴隶。

蜡烛,黑暗,Skinner的逡巡,掠夺,黑色穿着的存在,所有这些已经超出了他的负荷,将他送到了另一个感官世界。

他溺死在他的奴役中,知道Skinner能够,并且将要,和他玩,用最美妙的方式折磨他,而Mulder不能够阻止他。不,他想要去,他知道他不能只是把他带到边缘上,而将他独自留在预期中颤抖。

他在梦想的薄雾中看着,Skinner拿出了一个装满某种物体,发出汩汩声的碗。它是温暖的——Mulder能够感觉到它发出的热量。

他的主人把碗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他奴隶的前面。

Mulder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主人的每个行动上。

Skinner将Mulder的脸压进他的腹股间。“解开我。”他低吼着命令道。

Mulder用嘴找到Skinner的拉链,并且努力地拉下它。每一个动作都将一滴烛泪送到他裸露的肉体上,但是要执行这个任务而不移动他的身体是不可能的。

他最终成功了,并且发现他主人的裤子下什么都没有穿,他悸动的BANNED一旦获得自由,立刻就跳了出来寻求关注。

“吸它。”Skinner下令,他的手缠上了Mulder的头发。他向前摆动他的臀,Mulder接受了那美丽的,充满他口腔的BANNED,钟情地爱抚它,在他的舌头上滑动它,并且深深地收入他的喉咙中。

Skinner夺回了控制权,并且开始有节奏地插入他的俘虏的口中,进,出,进,出,不允许Mulder设定步调,或是实践一些他早上喜欢用在他主人身上的小诡计。

Mulder在挫败中呻吟,Skinner臀部的每一下动作都会引起更多熔化的蜡烛滴落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

Skinner操了他的嘴好几分钟,来回地保持节奏,直到Mulder的下颚开始疼痛。

他知道Skinner能够保持勃起的时间有多长,所以他这知道这项特殊的活动将会继续延续到某个时候。

他喜欢他主人的BANNED在他双唇间的感觉,并且完全地被这种认知所唤醒,跳出自己,他能够只是用他张开的嘴和心甘情愿的,热切的舌头崇拜他的主人。

“噢,很好。” Skinner低声地说,他的手用力地抓住他奴隶的头发。“不要停,奴隶。”

他深深地插入Mulder的喉咙中,用他的气味吞没了Mulder,用他腹股沟处金属丝般的卷曲挠痒他奴隶的鼻子,他沉重的球快速地拍打在Mulder的下巴上。

Mulder感觉到了Skinner的猛烈,知道他的主人快要高潮了,但是在那发生之前,Skinner退了出去。他抚摸着他奴隶的头发,然后弯下腰深深地亲吻他。

在这么长时间吸吮他巨大的,坚硬的BANNED后再感觉到他主人的舌头,感觉有些奇怪,

Mulder运用他的下颚,象刚刚吞食他的BANNED一样吞食着他主人的嘴唇,在吻失去他自己。

“美丽的男孩。”Skinner低声地说,他抚摸着Mulder的肩膀,并且用他潮湿的BANNED轻轻地摩擦他奴隶的脸颊。“尽管那不会让你免除你的惩罚。”Skinner用一个低沉,黑暗的语调轻声地说。

Mulder的BANNED再次提醒他,它的解脱是无望了。

“我认为在你感觉我进入你之前,你必须要忍耐更多,男孩。如果我用我的释放来荣耀我奴隶的身体,那么我认为他首先应该经受严格的考验,不是吗?显示出他是值得的?”

“是的,主人。”Mulder低声地说。

如果他不是这么全神贯注在场景中,那么他可能会大声地笑出来,但是它太棒了——Skinner 是这么的高高在上,这么的强大有力,而且这一切都是这么该死的性感。

他的主人从桌子下解开了Mulder大部分的束缚,拿掉蜡烛,并且把它放回到桌子上,然后他松开了他奴隶的手铐。

“坐起来。”Skinner 命令他。

Mulder尽可能快速地服从,并且坐在桌子边上,等候更进一步的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你的身后而且不要移动它们。我将不锁住你,我想要你让我看看你做

的怎么样,男孩,不被锁住是否也能够服从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将是测试你决心的界限。”

Mulder忍不住地颤抖,他的BANNED站立起来和他的身体成为垂直。

Skinner笑了,将那个渴望的部位握在他的手中,用拇指拨弄它的顶冠。

Mulder在大汗淋漓中蓄势待发,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知道你不能出来。”Skinner警告他。

Mulder点了点头,尽可能地试着将他的手背在身后。

“好。现在,我想要玩这些,我将让它们受苦。”Skinner许诺,他倾向前,用嘴衔住一只乳头,用他的舌头爱抚每只乳头的顶端,给Mulder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快乐的波浪,让他呻吟。

“现在,你能接受多少疼痛?”Skinner问。

Mulder将汗水眨出他的眼睛。“无论主人想给多少。”他低声地回答道,献出他自己,和他全部的服从,给他强大的主人。

Skinner笑了,并轻轻地拉了一下乳环。“我认为是时候在这里增加一点小重量了,你认为呢,男孩?”他问。

Mulder睁大眼睛沉默地看着Skinner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两个小砝码。

“坐起来!”Skinner 命令道,“把你的手背在身后,不要移动,如果你动了,我将惩罚你。”

“是的,主人。”Mulder说,并用力地将手绞在身后。

“背挺直,胸挺出来…我想要你感觉到这些拉拽。”Skinner咧着嘴笑着说。

Mulder感觉到他的BANNED又颤抖了一下,Skinner的声音里有一种诱人的力量,它是不饶恕的。Mulder定在那里,他的胸膛象是在空气中漂移。他所能听到的全部只有他英俊的主人,要求他忍受这些BANNED的折磨,让他顺从地接受它们。他所能看到的全部只有他主人黑色的,有力的身影,站在他的身边,和当他尖叫和忍耐时他持续的陪伴。结束之前,Mulder希望,他能够允许他的奴隶得到他渴望的高潮。

“我们会从较轻的开始。”Skinner低声地说,把其中一个砝码纳入了Mulder的左乳环,

并且用他的手撑着它。

“这个感觉怎么样?”他拿开他的手。

当那个重量拉下他的乳头时,Mulder惊叫了一声,“Shit!请,拿掉它,主人!”他哭喊着弯下腰以缓和那种重量。

“挺直肩膀!”Skinner再次命令他。

Mulder小心地向后拉直肩膀。

痛!

他低头看了一眼他被某样东西折磨的乳头,然后再抬头看向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汗湿的,忍耐成功的笑容。

作为回应,Skinner弯下腰,深深地亲吻了他的奴隶。

“现在是另一个。”Skinner说。

Mulder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他的右乳是更加的敏感,重量的纳入简直无法忍受。

“噢上帝。求你,主人,求你…!”Mulder哭泣着将头靠在Skinner的肩膀上,拼命地喘气。

Skinner 用手来回地抚摸Mulder的背。“你想要我在你的里面出来吗?”他在Mulder的耳朵低声地说。

“是的。”Mulder悲惨地咕哝道。

“那么坚持,小东西,坚持。”Skinner咆哮道,“你还没有挣到那个荣誉。”

Mulder的BANNED,已经坚硬了,并且在他主人的话中跳起。

“准备好了?”Skinner问。

Mulder点点头,慢慢地离开了Skinner 的肩膀,伸直他的后背,感觉到了那种在他乳

头上的拉力,并且对着自己轻轻地啜泣。要得到释放会更加辛苦,但是它也让他的顺从更加甜蜜。

“现在,继续保持…”Skinner将Mulder的BANNED握在手中,爱抚它。

Mulder仰起头,感觉到自己好像飞舞在半空中,快乐/痛苦联合起来已经超出了他的感觉。他朦胧地意识到Skinner正走向桌子,拿起他先前放在那里的碗,然后是某些火热的东西落到了他的BANNED上。

“Oh shit !”当他的主人将变硬的蜡揉进他的BANNED时,他跳进了Skinner 的手中。

他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当温暖的感觉包裹住他的上腹部时,他在颤动,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根绷紧的神经。

“我必须出来。我必须!”他尖叫道。

“还不行,小东西,还不行。”Skinner低声地说,抚慰他的身体,“上帝,你是这么美丽,你能接受这么多…我爱你对快乐的热情,你善于接受的身体,还有这反应迅速的BANNED……”

Skinner继续将蜡摹拓在Mulder的BANNED上,然后又滴了一些在他的阴囊上。

Mulder叫喊着,再次抓紧Skinner 的肩膀,但是他的主人命令他将手背回他的身后,

努力着,他服从了。

“你的身体是我的,小东西。我想要没有你介入的和它玩。接受。”Skinner 低声地说。

然后Mulder又再次飘离到云端,在那里只有他和那个奇妙的,深邃的声音,那个声音在要求,在抚慰,同时也是在爱抚。

Skinner对他奴隶反应的欣赏甚至让他更加兴奋了。他喜欢为他的主人表现,接受他主人的愿望,无论它是什么,它带给他的兴奋比他曾经想像到的更多。

Skinner又在他的BANNED上倒上了一层火热的蜡,包裹他,让他出汗,现在Mulder知道为什么Skinner要让他刮毛了。想到要让他的主人把那些滚烫的蜡从他没有刮过的腹股处移走,就让Mulder想要尖叫。

“你能接受多少,奴隶,唔?”Skinner一次又一次的问,他的手指一直没有停止它们在Mulder的BANNED和阴囊上移动的节奏。

“无论主人想要多少。”Mulder啜泣着,他的BANNED几乎在为了释放而对着他尖叫。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保持他的勃起——Skinner把他训练的很好,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不顾一切地想要出来,而且他确信当他那么做时,他肯定会晕过去。

“还不行。”Skinner伸手从桌子上又拿了另外一样东西。

当他的主人在他火热的BANNED上包上一条冰冷的,潮湿的毛巾时,Mulder差一点就跳了起来。他冷却它,并且剥掉了一些风干的蜡。

Mulder叹了口气,享受着那种从热度和蜡的强度中缓和下来的感觉,但是接着Skinner

又将毛巾放到一边,滴下了更多的蜡,然后又用毛巾将肉块冷却下来,然后再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Mulder不确定他是否还是一个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会带来这么大的效果,而且他为自己对他主人的要求的接受能力感到吃惊。

如果某人对他做这种“冷酷”的事,而不首先将他放入服从的状态中,那么它将是一种真正的折磨,但是在Skinner 专家的手中,这种场景只会让人感觉到心神荡漾的BANNED。

终于,折磨来到了最后。

Skinner将放蜡的碗和毛巾放到了一边,然后松开了纳入Mulder乳头上的重量。“你不能释放,直到我在你的体内出来。”Skinner 移开重量后,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

当血液重新充满那些小肉块时,Mulder感到一阵晕眩。他点了点头,不完全肯定他听到或是理解了他的主人对他说了些什么。

“趴上来。”Skinner轻轻地拍了拍桌子,并且翻转他瘫软的奴隶,为此Mulder非常感激,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还有能力依照他自己的意志移动。

“我将把你摆成小狗的样子。”Skinner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它似乎很适当!”

Mulder对他主人恶质的玩笑已经不太在意了,他希望他能够插进他的屁股。Skinner 降低了桌子以便调整Mulder腹部的高度,然后他感觉到他的主人亲切地爱抚他的屁股,并且从他的皮肤表面上揭起了一些干掉的蜡。

他感觉到Skinner将一根润滑过的手指伸进了他的体内,然后是另一根,伸展他为他做好准备。

“你准备好了吗,男孩?”Skinner问,然后撤出他的手指,并且伸手抓住了Mulder的胯部。

“是,是的…请!”Mulder喘息着说。

Skinner分开他的臀瓣,他感觉到他主人巨大的BANNED滑入了他的体内。

“上帝,这种感觉真不错。我的奴隶感觉起来是这么热而紧密,只有肉体对肉体,我的皮肤贴着你的,让我们成为一体。”Skinner低声地说,并且深深地插入Mulder的身体。

它对Mulder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是只要知道他主人的BANNED毫无阻碍地安卧在他的体内,

肌肤挨着肌肤,就足够唤起他了。

当Skinner将他的手放在他奴隶的BANNED上时,他松了口气,并且立刻开始对着它抽插。

Skinner慢慢地开始了,滑动着插入抽出,撼动着他奴隶的身体,肉体对肉体的声音稍微有些不同,没有橡胶感觉更加光滑。

“你的感觉非常奇妙…哦上帝…奇妙。”Skinner 一边喘着气,一边来回用力地干着他

的奴隶。

Mulder呻吟着,拱起后背,接受着那种坚硬的昂长进入他的身体,感觉着它对他的前

列腺的摩擦,将他已经被唤醒的身体送到了难以承受的高度。

“Oh shit …哦,求你…”Mulder呜咽着,感觉好像正在慢慢地上升,然后漂浮起来,他的身体完全地和他的主人连在了一起,以致于他不知道他的结束以及Skinner的开始在哪里。

他们两个不可避免地成为了一个长长的,美丽的,激烈晃动的动作,那使得所有的快乐都是他们两个人的,失去了其中一个,又发现了另一个。

Mulder尖叫着,但是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或者他是否还存在。

Skinner 正在爱抚他的BANNED,并且同时爱抚他的屁股,低声地对他说话,爱他,称赞他,接受他。

Mulder仰起头,感觉到汗水流下他的脸颊,滴下他的头发,并且最后挂在他的睫毛上。

最后,他感觉到Skinner 一跃而进他的体内,然后射了出来,感觉到温热的精液喷射进他的身体深处,感觉它流出来,一波一波地涌下他的大腿,然后Skinner在对他说着什么,他不再清楚。

他试着集中注意力,并且最终认出了一个词:“come!”。他正在被允许释放,并且很快的他知道他被允许了,他的身体晃动着,然后精液冲出了他的BANNED,就象是香槟冲出了瓶子,并且是一次又一次。

他的脑中闪过一片刺眼的白光,他差点就在他极度兴奋的高潮中晕过去,然后他结束了。

他不确定在他们俩高潮之前经过了多长时间。

Skinner跌伏在他奴隶的背上,他的脸靠在Mulder的颈子上。

Mulder躺在那里,连动也不能动一下,然后Skinner移动了。

他摸了摸Mulder的头发,然后带着几乎滑稽的扑通一声从他奴隶的身体里撤了出去。

Mulder微笑了一下,并且疲倦地看了看四周。

“还好吗?”Skinner问,他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接着他摇晃着走到桌子前方,并且将一个吻送到Mulder的脸上,“好吗,宝贝?”他焦急地问。

“嗯…只是…你知道…”Mulder咕哝着说。

Skinner消失了一会,Mulder听见了放洗澡水的声音。然后灯被打开了,暗淡地发着光,然后蜡烛被吹熄了。最后,Skinner回到了他鏖足的奴隶身边。

“来。”Skinner直起身体,将他的奴隶挂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带进了浴室里,将他放进了浴池中。

Mulder滑进水中,感觉到它抚慰了所有因为他们狂野的性爱而引发的肌肉纠结。

他看着Skinner 滑进他的身边,用他的手臂抓住他的奴隶,亲吻他的脖子和脸颊。

“我完全,完全地,崇拜你。”Mulder低声地说,“以前从来不曾有人把我带到那个地方。”

“很好。”Skinner 低声地说,然后他拿了一块毛巾轻轻地将干掉的蜡从他奴隶的身上弄了下来。

他们从容地洗了个澡,然后摇晃着走进卧室里。Mulder依偎在他主人强壮的手臂里,这个他那么爱的地方。

(六)

几个小时后,当Ian 打开门时,Mulder仍然没有回到原地。

Ian看了一眼Mulder脸上梦幻般的表情,翻了翻眼睛,“某个人刚刚是在玩吧。”他低声地说,并且害羞地朝Skinner 的方向看了一眼,感到有点畏惧。

“是的。”Mulder温顺地露齿而笑。

“嗨,Walter。”Ian挥了挥手,“哇!”Ian 注意到了狗舍,“那个相当不错。”他会意地朝Mulder咧了咧嘴。

“告诉他,它和这个房子不相配。”Mulder教唆他,并轻轻地推了推他的朋友。

“我不敢!”Ian 意思意思地说。

“你下周末会去Murray的聚会吗,Ian?”Skinner举起了一张邀请函,“这是今天刚收到的。”

“Murray又要办聚会了?”Mulder探头看着他主人手上的邀请函。

“是的。他的重要的一年一次的聚会,有奴隶拍卖,小马测试,节目十分丰富。”Ian 说,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它将是非常奇妙的——Murray的聚会总是如此。”

“小马测试?我对马术一窍不通。”Mulder说。

Ian大笑了起来,并和Skinner交换了一个眼神。

“别担心,你会知道的。”Skinner说,很明显正在努力地维持面部表情不扭曲。

Mulder清楚地意识到他是在笑话他。“那么我们去吗?”他问他的主人。

“是的。”Skinner点了点头,“它是一个周末的聚会,我们星期五晚上开车过去。”

“那个奴隶拍卖的内容是什么?”Mulder想要知道,“你不会把我卖给什么人吧?”他焦急地问Skinner。

“仅只一个晚上。”Skinner眨了眨眼睛。

“什么?”Mulder吃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别担心。”Skinner爱怜地拍了拍Mulder的脸颊,“你不会有事的。”

“我们可以走了吗,Mulder?”Ian问。

“是的…哦!”Mulder突然想起了Donald,这时正好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嗯,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邀请了另外一个人。”他抱谦地告诉Ian。

Donald 正站在门外,看起来像一个迷路的小孩,穿着一件破烂的牛仔裤和T 恤衫,让人难以想象他已经成年了。

Mulder把他引介给了Ian,然后他穿上自己的外套准备离开,这时Skinner令人吃惊地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进了厨房。

“Fox,你在做什么?”他的主人问。

“出去喝一杯?”Mulder试着回答道,并且淫荡地瞄了一眼他的主人,他的情绪在经过他们的性事后仍然象风筝一样高。

“和那个未成年人?”Skinner挑起了一条眉毛。

“Donald应该有24岁了,他只是看起来象16岁!”Mulder反驳道。

“他一直被很好的保护着,别把他卷进任何麻烦中。”Skinner告诫他,“你今晚有点飘飘然,那可能会影响你的判断。”

“我?我是一个联邦调查员,还有什么能比那更安全?”Mulder反击道,感到了一丝模糊的愤怒,Skinner 不信任他。

“Fox。”Skinner轻声地说,并亲切地整了整Mulder的外套,“你和我都知道你让你的生活处在一种极端的状况下,你总是对事情反应过度。当最后你要再次爆发时,如果Donald不被卷进去,我会非常感激。好在Ian会和你一起去,他足够理智。”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Mulder不满地说。

Skinner笑了,他亲了一下他奴隶的前额,“我确实相信你——我相信你正在被激怒,混乱并且无法抵抗。尽管我很担心,我从来没有看过你象这次这么high过。我认为也许你应该取消今晚的约会。”

“什么?!”Mulder爆炸了,“让我去的是你,而现在你又在说我不能去,而且你还是等到我的朋友全部到齐准备出去的时候才来扯我的后腿?这看起来真他妈的麻烦,也许这是你故意的。”

Skinner 叹了口气,并伸手抚住前额,“不,那不是我故意的。我认为你和Ian 一起会很好……,看,只是放松一下,当我没说过,别喝的太多,你已经够high的了。还有,别回来的太晚。”

“你在担心我。”Mulder感觉到一阵暖意从他的胃中升起。他想不起来最后一次有人关心他回来还是离开是什么时候的事,现在,Skinner做了,它感觉很好。

“一直都是。”Skinner 用力地亲了一下他奴隶的嘴唇,并且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背,然后把他推回了房间。“别忘记我说的话。”当他打开门送他们三个离开时,他警告地说。

Mulder朝他的主人做了个鬼脸,并且共谋地朝他两个同伴眨了眨眼睛。在经过早先激烈的性爱后,他的感觉是这么好,这么high,所有的血液都奔涌着穿过他的静脉。

今天晚上将会很好!

他能够在他的骨胳上感觉到它。

(七)

Ian 接受了Donald,这个年轻的男人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老实说,Mulder从来没有过那种勾肩搭背的朋友。他总是孤独的一个人,所以他生活方式的这种改变既让他困惑又让他着迷。

他的一部分仍然渴望着那种在空荡的公寓里度过的安全夜晚,或是看看那些垃圾似的电视节目,或是上上网,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自从Skinner 接管了他之后,他的生活有了更多的平衡。

他真的很喜欢Ian,这个男人有着一种冷幽默,常常使得Mulder无法抑制的大笑起来,而自从Donald喝了一点酒之后,他也完全放松下来,并且开始谈话。

被允许没有他主人陪伴的外出让Mulder有一种奇怪的强烈的感觉。 结合着酒精,那个众所周知Mulder没法应付好的东西,他已经快high到天上去了,并且使得他的行为也越来越无法控制。

Mulder不确定走进卡拉OK厅是谁的主意。通常,他不会有一个看上去这么突然的举动,但是今晚不知为什么它似乎只是一种热闹的念头,而且没过多久,他和Ian就站在了舞台上,放荡不羁地对着所有的人表演波希米亚狂想曲。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男孩,没有人爱我,”Mulder对着Ian叫道,而Donald则红着脸醉倒在地上傻笑着,并且试图钻进桌子底下。

“Scaramouche,scaramouche,你可以胡言乱语。”Mulder唱着,旋转着,并不停地挥舞手臂。

当几分钟后他们两个跌跌撞撞地走下舞台时,响起了一些不太热心的掌声,但是他们根本就不在意。

“为什么你不去试一试,Donald?”Mulder轻轻地推了推那个年轻人。

Donald猛烈地摇头。

“去啊。”Ian力劝他,“我们都去献过丑了,为什么你不去?”

“这个。”Mulder砰地将两杯伏特加放在桌子上,“干掉它,然后站起来去,唱!”

Donald看着Ian 和Mulder疯狂点头的鼓励的脸,他的眼中闪出一道大胆的光茫。

他显然是鼓起了勇气,干掉了一杯伏特加,然后用他的手背擦了擦嘴唇并且站了起来。

“走吧,Donnie宝贝!”Mulder低吟着说。

Donald跑上舞台,抓起了麦克风,并且看了一下众多的,忽视他的观众。旋律响起,他张开了嘴,然后……

每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Donald有着最美丽的声音。他的歌声中流露出一种最悲伤的音调,纯净而甜美,真挚的表现出了歌词的优美。

\\\\\\\\\\\\\\\"Oh,my love,my darling…I\\\\\\\\\\\\\\\'ve hungered for your touch,a long,lonely time…\\\\\\\\\\\\\\\"Donald用柔和的颤音唱道。

Mulder感觉到眼泪流下了他的脸颊,“它是这么伤感。”他陶醉地告诉Ian,“你不了解…Donnie的心情…Elliott 甚至连看都不看他,这真是悲惨!”他郁闷地喝了一口啤酒。

Ian挑起一条眉毛,并且咧着嘴笑了起来,“可怜的Donnie!”

Mulder叹了口气,歌声飘荡在他们周围,某种程度上使得Mulder彻底的醉了。

当Donald唱完之后,台下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他羞红着脸回到他的位子上。

“真遗憾Elliott不在这里。”Mulder大着舌头说,他递给Donald一杯酒并且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背,让那个年轻人跄了一下。

“这,这么美妙…这,这么伤感。如果他能听到,如,如果他知道…”

“Mulder,闭嘴。”Ian在下一个歌手的歌声中吼叫道。

“不,”Mulder将自己挂在Donald的肩膀上,“可怜的Donald,可恶的Elliott …如果他听到你唱的歌,就这样!”他胜利地叫道。

“什,什么这样?”Ian又喝了一口酒,并且愚蠢地微笑着。

“我们去对Elliott唱歌,然后他就会和Donnie宝贝一起堕入情网,然后每个人都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Mulder得意地宣告道。

“我不会。”Ian悲哀地对着他的酒说。

“你的心愿,”Mulder摇晃着对Ian说,“所有人的心愿,我这么说。”他站起来,并且抓住了Donald的手臂,“来吧,Donnie,让我们去对你生命中的爱歌唱。”

Donald愚蠢地咧开嘴,将威士忌酒杯打翻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你,知道他住在哪吧?”Mulder问,他皱起眉头,被椅子腿绊了个踉跄。

“噢,是的…”Donald又露出了一个愚蠢的微笑,那是因为他曾经长时间的坐在他老板的公寓外无望地凝视他的窗户。

“那么就这样!”Mulder再次抓住Donald的手臂。

“我,不不知道…”Donald回答道,控制不住的傻笑,很显然已经完全喝醉了。

“相信我。”Mulder做出决定,然后他哼了一声,嘶嘶地说,“我是一个FBI 调查员。”。

“噢,那么好!”Donald再次咯咯而笑,“走,走!”他宣布着站起来。

Mulder对着他微笑,并且把一只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试着迈步朝大门走去,似乎他僵硬的腿仍然可以工作。

他们接着又迈出一步。

“不,等等!”Ian叫道。

“什么?”Mulder回过头。

“这是个坏主意!”Ian严肃地说。

“为什么?”Mulder问。

“你…你们喝醉了!”Ian示意。

Mulder看了看Donald,他们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转回到Ian身上,脸上带着同样愚蠢的笑容,“是,我们是!”他们同时说,然后他们又转过身摇摇晃晃地走向大门。

Ian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只好抓起他的外套跟上了他们。

他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Elliott的公寓。Donald扒着窗子呕吐,而Mulder则东倒西歪的,然后他们在红灯前停了下来。

“是哪个?”当他们从出租车中出来后,Mulder问Donald。

Ian 付了车费,然后不情愿地跟在他们身后,“我仍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Ian 不快地咕哝道。

“嘘!”Mulder挥舞着手臂说,“这个?”他问Donald,他们正停在一幢巨大的公寓楼外。

“我想是。”Donald点了点头,四处看了看。

“哪一层?”Mulder抬起头。

“第三层。”Donald说。

“好。你开始,然后Ian和我来合唱。”Mulder将手臂搭在Donald的肩膀上,那个小孩开始唱了起来。

当他唱到“渴望你的触摸时”,一个女人打开窗户望了出来。

“住口!”她吼叫道。

“别理她,继续。”Mulder敦促他,并且加入了他朋友的队伍。

他们完整地演完了一首歌。

什么也没有发生。

“也许他不在里面。”Donald悲哀地说。

“不,他是睡着了,已经很晚了,再试一试。”Mulder告诉他。

Donald再次开始,“我neeeeeeeed你的爱,我neeeeeed你的爱。”而Ian则紧张地看着四周,几秒钟后他突然吸了口气打断了Donald,然后他抓起Donald的手臂,并且拉住Mulder的外套袖子。

“警车!”他叫道,并指向了悄悄地向他们驶来的巡逻车,“跑!”Ian 拉起Mulder和Donald,和他们一起跑进了一条小巷中,他们靠着墙,不停地喘气。

警车静静地驶过了他们,Mulder深深地吸了口气,突然意识到今晚他差点惹了大麻烦。 不知为什么,他不认为如果它发生了,下个星期他还能舒服的坐着。

“应该继续跑。”他慌张地说,并且抓住Donald,推促他。

“不,等一下!”Donald停了下来,紧紧地抓住Mulder的衬衫。

“Oh fuck。”Mulder叹了口气。当他扶住虚弱的Donald时,好象注意到Ian 拿出了他的手机正在打电话。

“你在给谁打电话?Gunmen?”当Donald对着墙不停地呕吐时,Mulder问Ian。

“不,是Walter。”Ian回答道。

Mulder松开了Donald,那个小孩立刻沉到了地面上。“Double fuck。”Mulder呻吟着说。

十分钟后,Skinner 出现了。

他把吉普车停在了小巷外,然后下了车,向他们三个人走过来。

“你们都还好吗?”他看了他们一眼问道。

Mulder退缩了。他们几个看起来一定衣衫不整,而且还附送了一个抱歉的场面。

“很好,先生。很抱歉麻烦你。”Ian抱歉地说。

Skinner凝视着Mulder,他黑暗的眼眸深不可测,“你怎么样,Fox?”他粗鲁地问。

“我很好。”Mulder咕哝着说,“Ian不需要找你的…”他停了下来,Donald吐到了他的鞋子上。

“我能够看见。”Skinner挖苦地评价道,然后他抓起Donald的手臂把他扶进了汽车。 “你,Fox,打开窗户然后扶住他的头,我不想让他吐在我的车子里。”

“是的,先生。”Mulder咕哝着说。

Ian跌坐在前座上,他们在沉默中开回了家。

Mulder缩在后面,他头脑中清醒的那部分告诉他前景大大的不妙。

(八)

Skinner护送着3个醉醺醺的男人回到公寓,途中他一个字也没有说。

“好了,绅士们。现在已经两点了,而我不在这个时候处理问题。”他冷淡地看着他们说。“你。”他指向Donald,“可以睡在Fox的房间里。告诉他它在哪儿,并且看在上帝的份上给他一个桶,以防止他在半夜里没法及时赶到洗手间。”他指示Mulder,“Ian,你可以睡在客房里,你知道它在哪儿。“

“是的,先生。”Ian几乎立刻就消失了,显然他认为现在不是一个逗留的好时机。

“那么我呢?”Mulder问,他希望Skinner会允许他睡在他的床上,看在他度过了这么受创的一个夜晚的份上。

“唔,我并没有意愿这么快就必须使用它,但是也许你还是得与你的新床熟悉一下了。”Skinner告诉他,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黑暗的表情。

Mulder探究地看着他,然后他的心沉了下去,他看到Skinner正在指向狗舍。

“你不可能是认真的!我会睡在睡椅上!”他抗议地叫道。

“你会睡到我告诉你的地方。现在,送他上楼,然后脱掉你的裤子回到这里。现在!” Skinner咆哮着说。

Mulder又忿恨地瞪了他的主人一眼,然后扶着Donald上到18楼公寓,按照吩咐给了他一个桶,并且脱下自己脏污的衬衫,回到了楼下。

“我很抱歉,主人。”当他回到客厅时,他尽可能悔悟地说。

“我告诉过你,我现在不会举行这次忏悔。进去那里。”Skinner 指向狗舍命令道。

“求你…”

“现在!”Skinner 咆哮着说。

Mulder惊跳了起来。他以前从来没有看过Skinner这么激动的样子,他急忙服从。

Skinner用狗项圈套住他的颈子,系上了一条沉重的链条,然后把他锁在了狗舍里面。

“Oh shit。”Mulder咕哝着说,意识到今晚他真的是被套住了。

Skinner没有理睬他,转过身很快地关上了灯。

“如果我需要撒尿,怎么办?”Mulder绝望地叫道,“别把我锁在这里,主人,求你!”

“噢,是的,如果你需要撒尿…”Skinner 走进厨房,并且打开灯,Mulder听见他打开了冰箱门,然后是一些奇怪的好像某些东西被倒进水池的声音,这使得他意识到了他超过负荷的膀胱,他叉起腿以减轻这种感觉。

Skinner拿了一个空的装橙汁的硬纸盒回来,并且把它递了过来。

Mulder瞪着它。

“你不可能是认真的。”他抱怨地说。

“非常。而且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你的屁股将尝到我的鞋底的滋味。”Skinner警告他。

“但是…”Mulder张开嘴想要抗议,但是当他看到Skinner严肃的表情时,他又闭上了它。他缩回狗舍里,紧紧地抓住他的空橙汁盒。

狗舍狭窄而且地板坚硬,但是旧毛巾提供了一些安逸。

Mulder发现如果他曲起身体侧躺着,并且把头从前面的洞里伸出去,还是挺舒服的。

他喝的是这么醉,因此当他将他疼痛的膀胱里的存货放进纸盒里后,他很快就睡着了。

他醒了过来,感觉好像死了一样,并且发现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当他记起自己是在哪儿时,不禁呻吟了一声。

他不得不再次使用那个橙汁盒,然后他躺了下来,仰头看着天花板,他的嘴尝起来好像狗屎一样,而且他的衣服也弥漫着一股呕吐物粘粘的臭味。

他渴求着一杯水,他的头在砰砰地跳,但是这里既没有水也没有止痛药,所以他只能躺在那里,过了个把小时,他断断续续地打着瞌睡,在胃里感到了明显的恶心,不过与对他的主人将会怎样为他的出轨行为惩罚他的担忧相比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当他记起前晚发生的事时,他畏缩了。

它是这么超出他的个性。

他从来没有喝醉过,他甚至不太喝酒。

他记起了那种兴奋的心情,它全都是Skinner的错,他痛苦地对自己想。他的主人不应该在经过那样疯狂的性爱后还让他出去。这是在自找麻烦,Skinner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甚至警告过他。

他应该禁止他出去……

Mulder突然意识到Skinner对他个性的评价是多么的正确。他是那么努力的试图做到完美,但是,只不过放松了自己一个晚上,他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他缺乏那种平衡。

他生活中唯一的平衡就是Skinner 强迫他接受的。当他脱离他自己的设置时,他就会疯狂的从一个极端转到另一个极端。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一个声音突然闯入他的思绪,他抬起头望进了Ian同情的棕眼中。

“像狗屎一样。”Mulder呻吟着说,“拿点水给我,Ian。”

“嗯,我不确定…”Ian担心地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我不认为那位大人会喜欢我介入。”

“我快要死了。”Mulder嘶哑地叫道。

Ian怜悯的给了他一杯水,然后同情地在狗舍边蹲了下来,“你真的不知道你能够放了你自己吗?”Ian问。

“什么?”Mulder皱起了眉头。

“你颈环上的链条并没有被锁起来。你能够解开它。”Ian指出。

Mulder坐起来试了一下,然后他叹了口气,发现Ian 说的没错。

“他是个好人。”Ian咧着嘴笑了起来。

“是的,非常。”Mulder又再次躺了回去,“不过,就算我知道它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同。我不会胆敢采取行动。”他咕哝着说。

“明智的男孩。”Ian点了点头,“我也不敢。你的主人让我怕的要死。他会做什么?我可不可以现在就偷偷的从这里逃走?”Ian问。

“不,如果你还想要到这里来。如果你那么做了,他决不会再让我和你出去。”Mulder说,并做了一个喝酒的动作,“Shit,你昨晚为什么不阻止我?”

“我确实试过。”Ian 叹息着说。

“至少你是理智的那一个。”在他们的身后有一个声音说。

Ian惊跳了起来,然后慌忙愧疚的逃离了狗舍,留下Mulder一个人面对他冷漠而愤怒的主人。

Skinner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里面衬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脚上则是一双黑色的皮鞋。

他解开了他的奴隶,并且把他从他的狗窝里拉了出来。

“你去洗个澡清理一下。然后把Donald叫起来,并且把他带到这里来。我想要一个解释。”Skinner命令道,他的声调让Mulder的脊骨忍不住一个颤抖。

“是,主人。”Mulder飞快地跑上楼,忽略掉他跳个不停的头。

他冲了个澡,吃了一些阿司匹林,穿好衣服,然后叫醒了睡着的Donald,并且借给他一件干净的汗衫。

“你最好赶快。”他告诉他的客人,“我的主…Walter要在楼下见我们。”

“Skinner先生真的很生气吗?”Donald问,他微微地有些发抖,显然是非常惧怕那个高大的男人。

Mulder想了想这个问题,他侧过头,“感觉上我会说是。你究竟在想什么?”Mulder突然地说。

“我想我快要晕倒了。”Donald告诉他,他的脸色苍白并且充满恐惧。

“别担心。他生气是对我,而不是对你。”Mulder叹息着说。

“为什么?它大部份都是因为我的错…”Donald说。

Mulder差点笑了起来,“听听,我们就像是争着决定谁要在校长面前负责的小孩一样。”他懊恼地摇了摇头。“看,我是那个大混蛋, Donald,我已经接受了我很快就不会轻松坐着的事实。不过你会没事的,我真的不认为Walter会打你,他可能会说你两句,当然那也不是很愉快,不过至少你的屁股是安全的。”

“噢,上帝。”Donald闭上了眼睛,“你是这么的幸运。”他低声地说。

“相信我,我现在不觉得幸运。”Mulder回答道。

两个不幸的人回到了客厅,并且不安地站在Skinner 坐着的桌子前,Skinner 正在用

一种很平和的语气和Ian 谈话。

他看起来似乎不太生气,Mulder想,但着当Skinner看向他时他又再次改变了他的想法。

“好,你们两个,去站在那里。”Skinner命令地说。

Mulder朝Donald做了个鬼脸,不过他们还是照着命令做了,并且站在了睡椅前。

“好,Ian告诉了我发生了什么事,现在我想要听你们说。Donald?”

“哦…我们去喝酒,然后我有些不舒服。先生。”Donald紧张地说。

“那是显然的。也许某个人能够解释有关唱歌,还有警车的事?Fox?”

“那个,是的。”当他想起唱的那些歌时,Mulder的脸红了起来。

Oh shit!昨晚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它不只是在唱歌,主人。它更多的是…传情。”

“传情?”Skinner危险地问,他的眉毛清楚地表示出他需要了解更多的信息。

“是的。我有了这个想法而它不是Donald或Ian的错,它或许会有效,如果……” Mulder看了一眼Donald。

当Donald记起唱歌的过程时,他的脸已经变的毫无血色了。

“嗯…它是个人的事情。”Mulder勉强地说完了。

“个人?”Skinner咆哮道,“向谁传情?并且是为什么?”

Mulder咬住嘴唇,不愿意泄露Donald的秘密。

“Oh shit。”Donald低声地说,“Elliott …假如他昨晚听见了我们?假如他知道了?”他转向Mulder,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惊骇的表情。

Mulder瑟缩了一下,“抱歉。”他咕哝着说,“我是完完全全的昏了头,主人。”他告诉Skinner,“我确实搞砸了。”

“那是显而易见的。”Skinner说,“现在,谁来向我解释它?”

“我是在唱给Elliott 听。”Donald低声地说。

Skinner再次挑起他的眉毛。

“但是它是我的主意。”Mulder急忙插入。

“然后警车来了,然后Ian 让我们离开,然后我吐了。”Donald说完了,“Shit。”他又骂了一句,“假如我失去了我的工作?假如Elliott 发现了…”他看起来好像要晕倒了。

Skinner站了起来,“Donald,你昨晚不但喝醉了酒,而且还做了一件影响公众的事,但是,你还年轻,而且你不是我的责任,所有我会对你做的就是要让你看着Fox 被惩罚。”

“什么?”Mulder猛喘了口气。Skinner 以前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惩罚过他,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脸在这种非常的想法下红了起来。

“昨晚你好像很高兴在他们两人面前让自己出丑,所以我看不出今天早上它会有什么不同。”Skinner简单地告诉他。

“不…求你。我知道你必须惩罚我,但是…”Mulder开口说。

Skinner用铁钳似的眼神制止了他,Mulder放弃地叹了口气闭上了他的嘴。

“Ian,你是昨晚唯一表现聪明的一个。你是想要留下来看我惩罚Fox,还是你想要离开?”Skinner问。

Ian看了看Mulder,然后耸了耸肩,“我要留下来。”他说。

“Ian!”Mulder抗议地叫道。

“抱歉,老兄。”Ian咧着嘴冲他笑了笑,“不过我认为你是幸运的。我希望我也有一个象这样关照我的人。”

“它肯定是‘关照’的新解释,我以前可没听说过。”Mulder抱怨地说,突然意识到他正在成为一场他没有料想到的星期天早上的娱乐。

(九)

“那好。Donald,你呆在那儿。Ian,找一个位子。Fox,把我的拖鞋拿给我。”Skinner 命令道。

Mulder怒视着他。

Skinner朝前踏了一步。“就象你在狗舍里度过了一晚,我认为你也能在小狗的模式下度过余下的日子。那通常会有助于你将你的精神集中在你的身份上。用你的嘴把拖鞋拿给我。”他命令他。

Mulder知道他的耻辱现在已经达到了顶峰。他小跑上楼梯,去到Skinner的卧室,他的胃里好像挤满了一大堆穿梭的蝴蝶。一次公开的拍打,就好像一个小孩在餐馆里做坏事被抓住了,并在他的朋友面前被当面责打。

他希望地面能裂开道口子将他吞下去。

他找到了Skinner高雅的黑皮拖鞋,并且颤抖着拣起它将它叼在他的嘴巴里。

皮革闻起来很神圣,但是他的BANNED仍然坚决的没有反应。

这将是一次完全的惩罚,他对那没有任何的幻想。

他回到楼下,发现Skinner 已经坐在了睡椅上,Donald仍然紧张地站在他的面前,而

Ian则坐在桌子上。

当他经过时,他所谓的朋友给了他一个同情的微笑,Mulder没有理睬他。

他走过去在他主人的旁边跪了下来,并且将拖鞋抛落在Skinner的大腿上。

他注意到了Donald的喘气声,他最私密的幻想被展示在他的眼前。

“裤子脱掉。”Skinner命令他。

Mulder抬起头,但是当他看到Skinner眼中严厉的表情时,他的抗议消逝在他的喉咙中。

当然,他的主人是想要从这堂课里看到完全的羞辱。

当Mulder将他的裤子脱下他的膝盖,暴露出他的臀时,他的脸颊在狂怒地燃烧。然后他将自己的身体伏低在Skinner强壮的大腿上,并且将脸埋进了睡椅里。

Skinner丝毫没有浪费时间。拖鞋扁平的脚底用力地激打在Mulder的屁股上,他差一点就跳了起来。他以前从来没有被这个拖鞋打过,而它的重量和带来的疼痛比皮带更厉害。

Mulder努力忍着不在他的观众面前惊叫,但是Skinner似乎是故意要让他那么做。

拖鞋像胡椒粉一样纷纷洒落在他的背后。

Skinner,象平常一样,总是做的非常彻底,当Mulder试图将一只手抬起护住他燃烧的臀时,Skinner 就将他的关注转移到他奴隶的大腿上,和他的膝盖内侧,直到Mulder移开他的手,嚎叫着抗议。

从他的眼角,他看见了Donald苍白的脸,他正吃惊地张着嘴,不停地冒汗。

再看了一眼Ian,他的这个朋友也正在欣赏着这种场景。

Mulder放弃了,并且开始喊叫,但是Skinner仍然没有停止。

Mulder开始蠕动,扭动,但是Skinner只不过把一只大手放在他的背上,就把他压了下去。

被这样的限制着,Mulder毫无选择只能继续,他以前苍白的臀变成了明亮的红色。

他可以肯定它是他这辈子最长的拍打。

它当然是最大的羞辱。

在Skinner感觉到他的奴隶被惩罚够了之前,好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然后它结束了。

当他喘着气,象个小孩一样在他主人的膝上哭泣时,他感觉到Skinner抚摸着他的后背,搅乱他汗湿的头发,然后他的主人把他翻到地板上,抓起他的T 恤,把他拎到了角落里。

他把Mulder放在那里,鼻子对着墙,他的裤子挂在他的脚踝上,将他刚刚遭受过惩罚的,红肿的后背展示给房间里所有的人。

Mulder闭上眼睛将前额靠在墙上,相信他已经死了并且到了地狱里。

“你从那些拍打中学到了什么?”他的主人问他。

Mulder的心砰地一跳,他的主人真的不是想要羞辱他而只是想让他接受他们通常的拍打惩罚吗?他知道他的主人是,而他也不敢违抗他。

“不…去喝酒?”Mulder说。

“不对。”Skinner嗤鼻,“再试。”

“记住我不能很好的控制我的酒量。”Mulder咕哝着说。

“接近一些了。继续。”Skinner 命令道,然后又飞快地拍了一下Mulder燃烧的臀瓣。

“Ow!哦,不要把我的朋友卷入麻烦中。不要做愚蠢的建议…”Mulder停了下来。

Skinner又拍了下他的屁股,“再说。”他命令他。

“啊!不要…我正在想…”Mulder绝望地说。

Skinner又拍了他一下,“快点想。”他说。

“留意我的主人,当他给我关于我的行为的忠告时,和当他认为我会闯祸而警告我时。”

Mulder混乱地说。

“那好。”Skinner满意地说,“你会从今天开始学会吗,Fox?”他问。

“是的,主人。”Mulder悲惨地说。

“好。那么当我和Donald谈话时,你可以留在这里半个小时,Fox,把你的衬衫拉起

来。我想要这个屁股展示在房间里,以便你的朋友能够看到错误决定的后果。还有,不要

触摸你的后背。”

“没有,主人。”Mulder低声地说,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只想要去抚慰他那疼痛的燃

烧的臀。

他拉起他的T恤衫,保持它离开他的臀,他相信他的脸已经羞辱的红到好像他被彻底

拍打过的屁股了。

“好了——Ian,我认为是你可以离开的时候了。”Skinner说。

“确实。”Ian清了清喉咙,“嗯,再见,Mulder。”他叫道。

“再见。”Mulder咕哝进墙里。

“你是一个幸运的混蛋。你都没有意识到。”Ian轻柔地说,有一瞬间,Mulder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令人绝望的孤独和悲伤。

他听见Skinner把Ian送出了门,然后他听见他的主人叹了口气。

“好了,Donald,我不会吃了你。来,坐下,我想要和你谈话。”

Mulder听见了声音,但是他不确定他们正在说什么,不过也只有Elliott,和Donald对那个男人无回馈的爱。

光着屁股站在房间的角落里让所有的人看着,让他感觉是这样的愚蠢。他是一个成年人,看上帝的份上…一个成熟的男人,和一个自由的男人。他提醒自己,把他的耻辱放远一点。

半个小时后,他被又一下在他柔弱的屁股上的激烈拍打从梦想中唤醒。

“够了吗?”Skinner问。

“是的,主人。”Mulder柔软地说。

“那么,拉起你的裤子,然后转过身。”Skinner命令他。

Mulder照他说的做了,当他转过身时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个宽广的胸膛。

“我是这么的抱歉,主人。”他温顺地说,并且凝视着Skinner深色的眼睛。

Skinner笑了,并且将他拥进他的手臂中。

他紧紧地抱着他的奴隶,摇晃着他,过了很长时间,他将一个吻送到Mulder的前额上。 “你必将是我致死的原因,男孩。”他咕哝着说,并再次亲吻Mulder。

“我不希望,主人。”Mulder真心地说。“我很抱歉。你昨晚确实警告过我,但是我还是做了它。”他叹息着说。“你说的对,我总是生活在极端上。是你第一次将平衡带进了我的生活中,但是一旦你松开缰绳,我就会去做一些愚蠢的事。”

“别惩罚你自己,男孩。那就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Skinner吃笑着说,“而且Fox。”他抛下话,“还没有完,你知道。”

“不,主人。”Mulder看着他的脚。

“我们要去做个小旅行。等我们回来后,在余下的时间里,包括进餐时,你都要进入小狗的模式。知道吗?”

“是的,主人。”Mulder点头。

那整个小狗的事件是很怪异的。他不喜欢它,但是他不得不接受它带他进入他的奴隶制度中,恢复一种平衡的感觉和Skinner帮助他实现的平静。

“好的。不过现在,我们还有一件事要跑一趟。我要打一个电话,这样,Donald,你和

我一起来。”Skinner说,“你也来,Fox。”

Mulder没敢问他们要去哪里,但是当Skinner 的吉普车在Elliott的公寓外面停下来时,他的心沉了下去。

当发现他们到了哪儿时,Donald的脸立刻变成了灰色。

他们经过了街道上的一堆呕吐物,Donald也认出了那是谁的,他立刻颤抖起来。

Skinner抓住这个年轻人的手臂,把他推进了公寓里,并且飞快地上了楼梯。

楼梯上方的门被打开了,Mulder认出了Elliott。那个男人穿的很随意,这使得所有人

看起来都不太整齐,包括Skinner。Elliott的外套口袋里甚至还放了一块皱巴巴的手帕。

“Walter,请进。这些,我接受它,是种罪恶。”Elliott低头看着Mulder和Donald,后者发出了一声困窘的呻吟。

“对不起,先生。我不知道我们昨晚在想什么。”Donald飞快地说。“求你,我不想要失业。我知道你希望我们在私生活中像在工作时一样维持职业标准,而且…”

“安静,Donald,我认为我们昨晚从你那里听到的已经够多了。”Elliott 用一个坚硬的语调说。

Donald的脸刷地红了起来,他最坏的,Elliott听见了他们的担心正在被证实。

“我想知道那些噪音是什么意思。”Elliott 皱着眉头说。

“噢上帝,对不起,我认为我是…”Donald用手捂着嘴,绝望地看着四周。

“走廊的尽头,左边第一扇门。快!”Elliott说。

Donald立刻消失了。

Elliott转过身好笑地对着Skinner摇了摇头,“小孩子。”他低声地说。 “请坐,Walter。 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我能够向你保证Donald会…”

“对不起,Elliott。”Skinner打断了他,并弹了下手指。

Mulder立刻在他主人的旁边跪了下来,无视于Elliott吃惊的注视。

“很抱歉打断你,但是我带Donald到这里来不是想把他卷入麻烦中。你必须知道那个男孩为你疯狂,昨晚只是一次想吸引你的注意力的绝望尝试。”

Mulder摒住了呼吸,想知道Skinner究竟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Elliott回答道,并真心地叹了口气。

“而且,我知道自从你和James 分开后你就是一个人,不过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不是到了让某个人进入你的生活的时候了吗?”Skinner轻柔地问。

“Walter,我已经50岁了。”Elliott摇着头说,“而Donald才25岁,他的年龄只有我的一半。我当然很高兴,谁不会呢?象那样美丽的一个男孩,整天对你神魂颠倒……”

“那么为什么不让他死心?他都不在意这种年龄的差别,为什么你要?”Skinner问, “他是一个好员工不是吗?”

“什么?是的,最好的。”Elliott骄傲地说,“他对我们的工作有一种真实的才能,一种对时尚,对什么适合顾客的准确无误的本能。”

“当你决定退休的时候,你的生意要怎么办?”Skinner轻柔地问,“你不是应该要培养一个继承人吗?某个能够分享你的想法的人?”

“唔…我…”Elliott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说。

“我认识你很多年了,Elliott。你讨厌陷入,你知道你有多么小心,可是上帝知道那个男孩需要一个像你这样耐心而稳重的人。这不是一次偶然的状态,他已经爱了你3年了,他是这样告诉我的。现在不是到了你做出让你们两个人不再孤独的决定的时候了吗?”

Elliott 用手穿过他白色的头发,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你是对的。”最后他说。

Mulder感觉到他的心脏差一点就跃出他的胸膛。他想要给他的主人一个崇拜的眼神,但是他还是坚持将他的视线固定在地板上,并且将下巴靠在Skinner的腿上。

Skinner的手无意识地放在Mulder的头发上,轻柔地抚摸。

“你是完全正确的,Walter。我已经让这种状态持续了足够长的时间。我是那么喜欢Donald,甚至多过我会向自己承认的程度。现在是把那个男孩抓在手里的时候了。”

“恭喜。”Skinner笑着说。“尽管还有一件事情,Elliott。”他用一个警告的声音说。

那个老人皱着眉头担心地看着他。

“噢,它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我确信你能够处理好,我知道你会。Donald很年轻,他需要一些规则。他需要知道你是…负责的。”Skinner说,他的嘴角带着一个扭曲的微笑。

“我明白,Walter。”Elliott 看了一眼正跪在他主人身边的Mulder。

“噢,不是像这样的。”Skinner 连忙说。“只是对你的权威的偶然提醒,最好送到他的背上。我认为要有比光吓唬Donald更多的东西。”

“我同意!”Elliott 和Skinner 一起大笑了起来。

(十)

这时,Donald悄悄地走进了房间,看起来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

“你还好吗,我亲爱的?”Elliott问这个年轻人。

当Donald意识到Elliott是在和他说话,并且使用了如此亲密的词汇时,他脸上的表情简直无法形容。Mulder不得不紧咬住嘴唇以防大笑出来。

“是的,先生…谢谢。”Donald低声地说,血色从他的发根涌了出来。

“好。那么我认为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讨论,不是吗?”Elliott 用手轻轻地抚下Donald的脸颊。“别那么害怕,Donald。”他温柔地说。

Donald的眼睛突然地张大了并且充满了希望,Mulder感觉到一个硬块在他的喉咙中升起。

“它会很好的,但是首先我们必须从昨晚的事情处理起。”Elliott责怪地说。

Donald的眼睛在期待中闪光,他看了一眼Mulder,他鼓励地对他点点头。

“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度过余下的日子。”Elliott 带着一个宽广的微笑说。

“我们该离开了。我们在这里的工作已经完成了。”Skinner 咧着嘴笑着说,让Mulder

在他主人含意多样的用词中畏缩。

Skinner站了起来,并且把Mulder也拉了起来。

他们和Elliott握手道别,然后留下两个相爱的人回到了吉普车上。

“主人…”Mulder说,他爬上后座,知道他余下的时间都要在小狗的模式中度过。

“唔?”Skinner开始开车。

“你确实知道我爱你,是吗?”Mulder说,并且将头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是的。”Skinner在镜子中对他微笑。

“你有两种方式。”Mulder惊奇地摇了摇头。

“我从Andrew那里学会了什么时候介入别人的生活,而什么时候不。”Skinner 吃吃地笑着说。“我也犯过一些错误,相信我,但我不是盲目的,Fox。我知道Elliott对Donald有什么,而Donald对他老板的巨大影响力也是显而易见的。最后把那两个人拉到了一起,这很好。”

“我不认为他们自己能够处理好它。”Mulder亲吻着Skinner的颈背说。

他们在好友般的沉默中驶完了余下回家的路。

当他们回到家后,Skinner去做他们的早午餐,Mulder则径直前往他的狗舍。

Mulder坐在Skinner的旁边,仅仅使用他的嘴,吃完了放在地板上的饭。

之后,Skinner 叹了口气在睡椅上坐了下来。

Mulder没有忘记今天是主人的日子,而他的主人已经错过了他的唤醒call,洗浴,还有刮胡子,他在Skinner的旁边蹲伏下来,解开他的鞋子,然后脱掉他的袜子。接着他去取来了他主人的拖鞋,用他的嘴把它们带到他。

Skinner笑了,他亲切地揉了揉他奴隶的头发,“好男孩。”他低声地说,并且靠在了睡椅上。

Mulder去找来他主人还没有读过的报纸,并且同样用嘴把它带给了他。

Skinner接过它,当他读着它时,Mulder昏昏欲睡地将头栖息在他主人的大腿上。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Skinner轻轻地拍了拍睡椅,Mulder急切地跳了上去,面朝下地趴在他主人的旁边,因为他酸痛的后背没办法安放在上面。

“很好,男孩,在那里我们有过一些波折,但是最后它们全部都被解决了。”Skinner低头望着他奴隶的眼睛说。

“是的,好像那两个人,尽管我希望Ian 也能够变成那样。”Mulder说。

“可能。到时候。”Skinner耸了耸肩。

“还有,我希望我能够知道那个让他这么反常的混蛋是谁。”

“如果再有人对那个家伙做出抱怨,那么我向你保证他不会再在这个城里玩了。”Skinner说,他的声音是致命的严肃。

“你确实有那种力量吗?”Mulder抬头看着他的主人。

“噢,是的。”

“那是这么让人兴奋的一件事。”Mulder咧着嘴笑着说。

“任何事情都能让你兴奋。”Skinner嬉笑地捏住他的一个乳头。

“就像你担心的,它是。”Mulder反击道,“我真的很抱歉,我昨晚闯祸了。”他补充说。

“Fox,我告诉过你,我不想要一个机械奴隶。我知道我们要对此做个结论,顺便说一下,你是这么该死的完美。我们必须要讨论你要怎样组织你的生活。”

“是的,主人。”

“对于昨晚,我必须要做一些责备。我不是宽恕了发生的事情,我确实警告过你,但是,

你仍然是我的责任,而且当你这么明显的处在场景情绪中时我不应该允许你出去。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它不会再发生了。”

“嗨,如果你做错了事,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也可以拍打你?”Mulder希望地问,并色迷迷地对着他的主人露齿而笑。

“你在想什么?”Skinner咆哮道,“在这里究竟谁是奴隶谁是主人?”

Mulder微笑着抬起身满意地依偎在Skinner的胸前,“只是试验一下。”他温顺地低声说,“我认为感觉你在我的腿上蠕动可能是件很有趣的事!”

“你知道,为了这个,我认为又一次拍打接着就会到来。”Skinner用力地挤压Mulder火辣辣的屁股,让他的奴隶呻吟,并在他主人的胸前扭动。

“说到趣事…”Skinne伸出他的另外一只手,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挑逗Mulder的乳头,让他的奴隶呻吟扭动。“老实说,Donald昨晚对他的爱人唱了些什么?”

“Unchained Melody. ”Mulder笑着看了一眼他的主人。

Skinner夸张地缩了一下。“噢,亲爱的。我能想象到那在半夜里听起来是什么样子,在一条安静的街道上,由一些醉汗唱出来。”

“它是…相当的恶劣。”Mulder承认,并且好笑地回忆起那种画面。

“而且相当的奇怪。”Skinner思考着说。

“相信你是因为抓住了某一句歌词,而被‘chain’在了某地。”

“它不是故意的!”Mulder抗议,“我很抱歉。”他再次说,“这不应该是一个主人的日子的内容。”

“别介意。你可以在下周末Murray的聚会上用做一个让所有的top都羡慕的美丽奴隶的方式来弥补它。”Skinner说,并安慰地轻拍Mulder的臀。

“你真的不会卖掉我吧?即使是一个晚上?”Mulder问,想起了他们白天时的谈话。

“奴隶拍卖是很热闹的。”Skinner逃避地回答道,“所有的奴隶都要站在舞台上被检验。你必须放开,以便你的买主能够看好你。大家会出价——我会很乐于见到他们为你竞争。我希望你会得到那天晚上最高的价格。”

“我不会服务于任何其他的人。”Mulder说,他的BANNED因为被拍卖这种刺激的想法而湿润起来。

“就算我命令你?”Skinner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他的手臂爱怜的在他奴隶的周围合拢。

“不要…用我的身体。”

“用你的服务?按摩,穿衣,沐浴,照顾一个其他的top…我相信你能够做到那些。他们不会抚摸你。”Skinner 说。

“唔…”

“如果我命令你,那么你是没有选择的。”Skinner用性感的声音低吼。

Mulder的BANNED立刻变硬了。

“是的,主人。”他回答说。

他不知道他对于奴隶拍卖的感觉是怎样的,但是他相信Skinner不会让他做出任何会扰乱他的事。

“好,那么我们将看到会发生些什么,小狗。”Skinner笑着说。

Mulder在脑海中看到自己正站在拍卖台上,被陌生人出着价,他的阴茎翘起寻求着关注。

“现在,小狗……我认为我自己想要体验你歌唱的才能。”Skinner把他的奴隶拉到他的腿上,并且举起了手。

“为我歌唱,男孩,而我会击鼓为你伴奏……”

第十五章结束

第十六章 P.E.T.S.

(1)

“我刚才在上网,”Mulder跪伏着抬起头来,看到他的主人穿着上班的西装,拿着公事包, 走进起居室。

“什么?”Skinner微微皱了皱眉头,Mulder赶快跳起来,帮他的主人脱下大衣挂好。

“嗯,我并不愚蠢。”Mulder说,给主人倒好习惯的威士忌递过去。Skinner扬起眉毛回应这句声明,黑眼睛里带着好笑的神色。Mulder替他的主人松开领带,飞快地将嘴唇压在主人坚硬的下巴上,拿着领带轻盈地跳开,躲开身后对他孟浪的偷吻行为的一击。

“从你和Ian笑的态度上我看出来,关于小马的那件事对我来说是个最糟糕的嘲笑。我希望我能有所准备。”Mulder说着,将他主人的领带整齐地卷好,放在桌上,然后谨慎地靠近他的主人,替他解开领扣,帮他脱下夹克。

Skinner抓住他奴隶的后颈,紧紧固定住,“如果在这里有人需要准备,那只能由我决定。”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统治力,像往常一样瞬间使Mulder的BANNED进入直立状态。

“我知道…”Mulder飞快的说,“我只是在网上看了看!”

“看到什么了?”Skinner眼睛里闪烁着嘲弄的神气。

“好多的信息,”Mulder悲哀地说,“请告诉我,主人,下周末你不会是想要,呃,真的把我当马骑吧?”他看着Skinner那巨大的身形,不禁微微颤栗。

他的主人大声笑起来,“啊,你就是在担心这个吗?好吧,奴隶,放轻松吧。我没打算要骑你…起码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有的是更美妙的方法让你享受被统治的滋味。”Skinner为自己的笑话咯咯笑起来,一口将他的威士忌喝干。

Mulder跪下来替他的主人脱鞋子。这已经形成了他们之间一种固定的晚间仪式。当Skinner回家后,Mulder应该赤。裸着身体,等待着,随时准备服务。他会给高大的主人一杯酒,努力使他舒适,挂起他的大衣和外衣,递上拖鞋,并全神贯注地满足他主人任何一个细微的需要。

“嗯,那个,我上网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Mulder有些好笑地说,从他长长的睫毛下偷瞥他的主人,“我加入了P.E.T.S…”

“宠物?”Skinner疑问地低头看他的奴隶。

Mulder窃笑着,开始用他自己的安危冒险,偷偷将Skinner两脚的鞋带系在一起,并准备逃跑。

“是啊,我觉得,你先是乐此不疲地要把我彻底训练成一条狗,现在又要把我当成该死的马!”Mulder有些恶毒地说着,“其实那跟宠物扯不上什么关系,”他咧着嘴笑着,“那实际上代表着‘争取奴隶理性待遇同盟’…”

Mulder没说完就跳起来逃跑了。Skinner咆哮着,迈步去追赶他的奴隶,结果发现自己被系在一起的鞋带绊倒了。他重重地跌在地板上,吃惊地咕哝着,很快发出一声充满主人尊严的怒吼。Mulder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梯,心脏狂跳不止。

Mulder找到Skinner的拖鞋,拿着拖鞋坐在床尾等了一会儿,琢磨着他的主人会不会追上来对他发泄主人的暴怒。Mulder忽然间对他所做的害怕起来。他没有蓄意那么做,可是这事却发生了,这不仅使他自己很吃惊,无疑也惹恼了他的主人。又过了几分钟,还没有听见他主人上楼的脚步声,他决定自己还是主动面对比较好,于是小跑着下了楼。

Skinner在坐在长沙发上,确切地说是靠在上面休息着。他的衬衫袖子半卷着,头后仰着,闭着眼。Mulder凑近跪爬到他主人跟前,给他穿上拖鞋。“呃,你是要直接把我关到狗窝里去,还是先惩罚我?”他问,尽管惩罚已经迫在眉睫,他还是止不住咧嘴轻笑。

Skinner睁开眼紧紧地盯着他的奴隶,Mulder和他对视着,…静默,长时间的静默…Skinner强硬的盯视毫不放松,而Mulder开始感到不自在。

“我说…那不过是个小玩笑…你根本不会受伤的对吧?”他忽然意识到他的主人看上去有多么疲惫。Skinner的眼下隐隐看的到黑影,他的肩膀紧张而又僵硬。

“我没想那么干。哦,shit,”Mulder抱怨着,Skinner持续的沉默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的嘴里干的要命。

“好吧,我是个白痴。你是对的。我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那么干。我是…”

Mulder停住话,因为Skinner将一根手指竖在他嘴上。

“别吵,”Skinner发出低低的吼叫,嗓音沙哑。他把他的奴隶拖到沙发上,吻他 — 一个长长的,深深的吻,夺去了Mulder的呼吸,使他的身体整个瘫软在他主人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身躯上。他的BANNED,总是徘徊在持久勃起的边缘,现在坚硬地顶着他主人的大腿。

“这是为什么?”Mulder把头搁在Skinner的肩膀上,享受他主人粗糙的指尖在他赤。裸的背股间游移。

“这是为了你的表现 — 为了你第一次彻底对我敞开你自己。我一直在担心你到底能不能充分放松进入角色,”Skinner在他的耳边低语。“你一直以来对一切事都太严肃了。”

“我吗?”Mulder奇怪地看着他的主人。

“是的。”Skinner充满深情地拍着他奴隶的屁股,“你是那样的。”

“这就是说你不会惩罚我了?”Mulder满怀希望地问。

Skinner又大又平的手掌在他奴隶的翘臀上降下有力的一击。

“别跟你的运气作对。”Skinner咯咯笑道。

“现在?”Mulder问,感到他的胃部又像往常一样,在期待和恐惧交杂中迅速抽紧了。

“不是现在,不。我累了。”Skinner用疲乏的手揉揉眼睛,Mulder忧心忡忡地坐起来。

“是我的错 — 因为我的问题,你错过了两个主人日的放松,那…”

“不,不是你的错。我累了是因为我的工作太忙了,而且那还意味着你错过了一两次早训练,很明显,那对你不太好。”Skinner皱起眉头。

“不光这个,”Mulder叹了口气,“我的标记也没了。”他回头瞥着自己光洁的白屁股,它为着主人的愉悦而赤。裸地呈现着。

“什么时候没的?”Skinner坐起身来把他的奴隶捉在手中。

Mulder咬着嘴唇,躲开视线。“有几天了,”他承认道。

“我很严肃地指示过你,标记消失的时候必须要提醒我。这些在你的奴隶条例中可不是什么可选项和例外,男孩,这些都是最基础的,”Skinner说,他的眼睛黑沉,“在我在你的肉体上做我的永久标记的一刻之前,你最起码要保持临时的标记,以便随时提醒你自己你的身份,以及你是属于谁的。”

“我知道,对不起。我总想着‘今晚该提醒你’ — 可是像你说的,你总是忙,事实上…”Mulder停了一下。

“嗯?”Skinner追问道.

“做标记很疼,主人,”Mulder承认道,“比什么都难忍。那就是为什么我要绑你的鞋带的原因。我想,如果我要被鞭打的话,我至少也要做点什么抵回来。”他坐回原地,脸色羞愧,意识到他和他主人这次竟然有机会进行长时间的真正的谈话。哦,他们工作中当然会谈话,但那是主管和探员的对话,而不是主人和奴隶,或…情人与情人的对话。

Mulder很惊讶他竟然会错过了这么多。他错过了他们每次共享晚餐时轻松的谈话;错过了他主人粗糙的手指,温暖而湿润的嘴唇,声明他奴隶的身体是属于他自己的;错过了早晨叫醒服务,因为主人要很早就去工作;错过了他实际上是乐在其中的早训练,即使他从来没对任何人承认过。最最重要的是他错过了让自己陪伴这个伟大男人的机会。只要他的头挨着Skinner的膝盖或是靠着他的肩膀,Skinner便会悠闲地,心不在焉地抚弄着他的奴隶,不用刻意去想,已经形成一种条件反射。

Skinner的工作要求他必须每天连轴转已经有几天了,但是感觉像是已经几个星期了。相反的,Mulder这一段时间X-FILE的工作却并不太忙。必须承认,每当他自己有了空余的时间,他就想要生事。那句古老的谚语‘游手好闲,魔鬼靠前’,应在他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天早上,他花了半个小时查询去西雅图的航班时间,如果不是他主人一个偶然的亲密意味的邮件阻止了他,他可能就会留个条子,离开主人跑到西雅图去,按那个登记的电话去调查那所房子了。

“强制提醒你属于谁的惩罚,比做标记的疼要厉害的多。”Skinner低声说,深思地把他的大手放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摩挲着。

“我知道。”Mulder叹口气。

“说实话,告诉我当你看见自己身上我做的标记时,是怎么想?”Skinner发出哪种低沉而沙哑的声音,Mulder的BANNED一下子涨满。

“用嘴说,那个不算数。”Skinner狡猾地笑着说,瞥着他的奴隶的BANNED呈现的兴奋的状态。

“我不喜欢那个过程,”Mulder开始说,“尽管…好吧,那整个的仪式可能有某种刺激我勃起的东西 — 但是那还是疼得要命。怎么说吧,一想到那些标记在那儿,我就会激动 — 那是我们俩的秘密,印在我的肉体上…好像永恒的疼痛。我更喜欢那个疼痛能减弱一点儿,只在我希望的时侯提醒我那些标记的存在,提醒我是属于你的,主人,是你的所有物,是你的忠心的男孩。”他抬起眼瞥一下他主人黑色的,深不可测的眼睛。“有时候只是想起那些标记在那儿,我就会变硬了。”他承认说。

“很好。那么作标记的程序必须保持 — 起码要持续到你被真正刻上我的烙印或是纹身。”Skinner威严地说,“有可能到了那时还要保持。”他笑着,拍了他的奴隶的屁股一下,“不过,作标记是个精细的工作,我太累了,今晚不打算给你做标记了。到星期五晚上Murray的聚会之前,我会再给你作上标记的,而且,这次我作的 — 将是特别的标记。”他保证说。

Mulder用他小狗一样可爱的眼睛充满疑惑地望着Skinner,但他的主人只是大笑着,拒绝进一步解释。

“这周末参加Murray的party的主题 — 我要在众人面前展示你,”Skinner边说边将两手耸成尖塔形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会让你从头到尾完全进入深服从状态。如果你觉得你因为任何理由脱离那个状态了,你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Mulder点点头,感到自己的身体兴奋起来,已经变硬的BANNED更是急不可待。他们俩建立这种关系已经很久了,每到周末,Skinner会要求他进入深度的顺从与屈服。他发现这简直是无法抑制的兴奋。

“我要向人们展示你的训练进行的多么有成效,”Skinner低声说,“我记得,上次Murray的party上发生了很不幸的事件。”Mulder叹了口气,又点点头,记起他曾经咬了那个可憎的Lee。

“我一定要保持我完美的声誉,”Skinner咧着嘴笑,“我要让人们看到一个真正有礼貌的,受过良好训练的奴隶的表现,我肯定他们会乐意看到一个有能力的主人能如此规范一个奴隶的举止,即使他是最…最大的挑战。我意识到最近几个星期我有点放松了你的训练了。”他用手指缠弄他的奴隶的头发,让他的奴隶放心,他不打算为这些事责怪他。“我可能是对你太纵容了 — 你需要从新回到正轨,男孩,”他的语调充满了一种粗鲁的宠溺,“如果你出轨太远,你就会焦躁不安。”仅仅是他主人说话的声调,对Mulder就是一种心痒难搔的折磨,坚硬的BANNED乞求着释放。

“主人,请让我射吧。”他看着他自己饥渴的直立的家伙,小声乞求着。

“从现在到星期六你都被禁止射精,”Skinner用一种轻快的,事务性的语气回复他,毫不留情地击碎了他的希望。“这是我残酷训练的方法之一,奴隶 — 你读了我给你的书,所以你应该知道一点,在星期六下午小马训练的时候,我对你的期待是什么?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已经对你保持勃起不射精的能力进行了足够的训练了,我相信你在这方面应该能控制的很专业了。”他十分满意的笑笑,Mulder扮了个鬼脸,“那很好 — 因为到了星期六,我会要求你在众人面前保持的勃起状态很长时间。”

“在众人面前?”Mulder被这个说法吓晕了。

“在众人面前。”Skinner肯定地点点头确定这个说法。“你得开始习惯这个想法,男孩。”

Mulder闭上眼睛,点点头,在脑海中想象自己赤。裸着,BANNED直直地竖着,站在观众面前。他的脸上泛起红晕,并逐渐蔓延到他的前胸,使得他的主人发出深深的沙哑的大笑。

“你看上去会非常棒的,”Skinner低沉地说,“我漂亮的,全副武装的小战马,可能有点犟脾气,但驯服的恰到好处…”他分开Mulder的屁股,插入了一根手指,与此同时他的嘴劫掠着他的奴隶双唇,不容拒绝地要求他的奴隶对主人意志的完全的服从。Mulder毫不抗拒地敞开他自己,整个身心迷失在他主人触摸的欢愉中。最后,Skinner放开他,Mulder跪坐到自己的脚踝上,心醉神迷。

“好了,男孩,现在进入训练状态。我要你注意我的每一个信号 — 不服从或不集中, 屁股就要挨揍,用我的手,或是拿的到的任何工具。”Skinner警告说,“我们现在来唤起你对无声信号的回忆。”他拍了一下手,Mulder立即回应,滑下沙发,四肢着地,鼻子贴到地毯上。“此外,我想,一些让你吃些小苦头肯定能帮你进入状态,好好地准备星期六的挑战。”说着,Skinner站起身,走出房间。

Mulder听到他出去了,但仍然保持安静,爬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他很想动一下,抬头看一眼,但终究不敢。他总觉得他的主人还站在那儿,监视着他。过了几分钟,他听到Skinner走过楼梯的脚步声,他的主人回来了。

“起来,男孩,到厨房里来。我准备我们的晚餐的时候,你脸对着墙站着。”Skinner命令道。Mulder依言爬起身,他们走进厨房的时候,他注意到Skinner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分腿器。Skinner从来没有给他用过这种束缚工具 — 应该说,在游戏室外,他几乎没有绑过Mulder.

“冲着墙,奴隶,双手扶墙,弯下腰,”Skinner说。Mulder一一照办,双手撑在墙上,摆好姿势。“腿分开 — 再开一点,”Skinner命令,Mulder照做,全身又兴奋起来。现在的姿势让他感到脆弱无助。他的后洞完全暴露着,敞开着,等待被侵入,他双臀也打开着,毫无防备,像献祭的牺牲品。Skinner将分腿器固定在他双腿之间,在脚腕上绑紧。“好,我喜欢上好挽具的战马,”Skinner开着玩笑站起身来。

Mulder肯定这个姿势他维持不了多久。他的腿被分的太开,他根本很难迈步。

“集中精神保持不动,”Skinner指示着转身离开,留下他的奴隶对着墙,屁股向外,腿分开。

Mulder听到他的主人在厨房里忙碌,得意地哼着歌,不由得对着墙拌了个鬼脸,他的动作在墙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他无聊地对着墙瞅了几分钟。忽然间,他的一边屁股上尖锐的疼痛使他吃惊地大叫出来。他回头看到Skinner挥动着一把长长的木勺。

“这是为了刚才你绊倒我的鞋带把戏,”Skinner告诉他,“报应来得很快,别以为能躲得掉,男孩。”

“是,主人,”Mulder老实的回答,在几天的期待后,几乎有些享受臀部的疼痛,尽管确实挺疼。Skinner过去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刑具 — 事实是,没有任何人对他使用过,他感觉着它落在皮肉上的触感。和浆很像,但更重一些,更疼一些,但没有皮带疼。

“看着墙,男孩。我在做饭的时候,会慢慢地把你的屁股烤热的。”

Skinner跟着用勺子的平头给他的另一边屁股痛痛地抽了一下,使得Mulder喘息着,分开的腿间的家伙又竖了起来。他听见他的主人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来回走动,而时不时在他等着奉献的屁股上的每一下的抽击都使他惊讶不已。隔了好几分钟,他的主人忽然连续的飞快的狠抽了4下。缓了一会儿,在他根本不知道Skinner靠近的情况下,又挨了疼得要死的一下。

他闻到有饭菜诱人的香味飘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饿得都快流口水了。他渴望在他吃饭的时候,他的主人能给他松绑。因为两腿被拉得太开,肌肉紧绷绷地生疼。终于,Skinner做完了饭,他听到他的主人来到他的身后。

“现在,你的屁股差不多做熟了,不过我觉得最好再给它加热一下,你说呢?”Skinner用一种恶意的口气问道。当木勺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已经发疼的屁股上时,Mulder忍不住小声的尖叫着,直到变成痛苦的呻吟。他的BANNED坚硬地在他的身前挺立着。因为被分腿器绑着,他甚至不能跳动以减轻痛楚。如果这种激烈的折磨进行的时间太长的话,他肯定自己会不支而倒地。他认为这把木勺完全可以和发刷等同而论 — 绝对是能带来极度疼痛的用具之一。

“好了…”Skinner咕哝着,极刑般的折磨忽然中止。“现在我看应该加点油,”他的主人说,Mulder喘息起来,感到一只浸过油的手指侵入他敞开,等待的后洞中,“再加点调料,”Skinner低低地说,抓住他奴隶的大腿。Mulder又喘息着,听到他的主人拉开了拉链,接着Skinner 坚硬的BANNED顶到他刚刚受罚依然灼痛的屁股上。浸过油的手指在他温暖的双臀上抚弄着,然后他的下体被紧紧抓住,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前戏,他主人的BANNED直接进入。Mulder差点瘫软在墙上 — 距上次Skinner使用他已经有好几天了,他几乎已经淡忘了他主人的BANNED充满他的感觉了。他呻吟着,将臀部向后摆迎接Skinner的插入。

“我想我们一会儿还得吃晚餐,”他喘着气,模糊的想到在厨房里被操有没有卫生的问题,很快又放弃了这个可笑的念头。只有他的主人来决定在哪里享用他的奴隶,即使Skinner要他躺在餐桌上服务,用一根西芹来装饰他的BANNED,他Mulder也不能说个“不”字。

“我现在正在吃着呢。”Skinner嘲弄的笑着说,他的嘴唇吻上Mulder的后颈,用力地舔舐着他奴隶的肩胛骨。“你就是我点的菜,男孩。”他长时间的,甜蜜的插入逐渐加强,Mulder感到他的主人深深地抵住他,颤栗着达到高潮。

“你还是坚持我到周六之前都不能射吗?”Mulder乞求的问,感到他主人在他体内逐渐软缩,而他自己的BANNED因为不能释放而痛楚。

“是的 — 一点儿小小的拒绝对你没有害处。”Skinner大笑着说,他不断地亲吻他奴隶的双肩,使他颤栗不已。他的主人抽出来,Mulder感到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淌下来。这有点肮脏,但Mulder喜欢这种感觉。这就好像被标记,证明着他主人对奴隶完全的所有权,他甚至不由得爱上这感觉了。

“把你自己弄干净,男孩,还有我。”Skinner命令道。Mulder转过身,因为忘了分腿器的绑缚差点绊倒了。“你可以跳,”Skinner咧嘴笑着建议说。Mulder拌个鬼脸,费力地拖着步子走到水池边。他洗净了他的主人,然后是他自己,Skinner抓住他给了他一个深深的甜蜜的吻。“真是一道不错的开胃菜,”他嘟哝着,“现在让我们上主菜。

晚餐非常美味,尽管他是跪在主人的椅旁享用的,腿还被分开绑缚着。Skinner用一只叉子从一个巨大的盘子里取食物,轮流喂给两个人吃,边吃边跟他的奴隶交谈。

“当你处于训练状态时,你常规的特权就被中止了,”Skinner说,Mulder明显的不以为然,说什么常规的特权?

“啊,你觉得你过得太苦了,”Skinner咯咯的笑着,“想开点,男孩。你每天早上可以继续游泳,但我不准你跑步。我希望你保持旺盛的精力直到这个周末。学着怎么样来控制你正常的冲动也是你训练的一部分。”

“是,主人,”Mulder点点头。现在是星期三,看起来要遵守这个禁令,他有苦头吃了。

“明天晚上我会花点时间让你回忆你的牵引绳技巧 — 我要你这个周末寸步不离地跟着我,不管我是不是给这两个漂亮的小东西系上链子,”Skinner轻轻地捏着Mulder的一个乳头,使得他的奴隶喘息起来。“明白吗,Fox?”他严厉地盯着他的奴隶问道。“我要你给我展示出最近训练的最好的成果,同时也展示给所有人看。我要让他们都嫉妒我美丽的,精力旺盛的,驯顺而又服从的,而且礼貌周全的奴隶男孩。你能做到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诱惑。Mulder瞪视着他的主人,完全被虏获。

“我会尽我所能。”他发自内心地说道。

(2)

一清早Mulder醒来,全身是汗。他猛地坐起身来,记起他的梦。在梦里他站在一间满是人的屋子里,他用尽全力按Skinner的命令保持BANNED勃起的状态,他确实努力了,但每个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取笑他,他感到在人们满含敌意的视线中,在他们下流的嘲笑中他的BANNED萎缩了。Shit。几个月以前,他怎么也意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发生。他,Fox Mulder,赤。裸裸的,勃起着,为了他的主人的乐趣,被满屋子的陌生人检阅着。想到他会在众人面前给他的主人丢脸,他不由得全身发冷。忽然之间,西雅图之行变得充满了诱惑。Mulder起身,飞快地把一些衣服扔进包里,穿好衣服。他给Skinner留了一张条子。当然,当他回来的时候会有地狱般的惩罚,但是他只是要躲开他的主人几天工夫,那个party就会结束了,他只需要忍受和鞭子约会的痛苦。现在看来,比起在几十双瞪视的目光中裸着身体受羞辱,鞭子还好受些。

Mulder随便扯几件衣服穿上,跑下楼去取他的手机,手里提着旅游鞋以免脚步声吵醒他的主人。他可以在机场买到机票。甚至,如果需要,他可以直接开车去西雅图。Mulder在起居室找到他的手机,在门口坐下来穿鞋。有什么潮湿的东西在黑暗里刷过他的手,他惊跳起来,差点没止住喊叫。一对黄绿色的眼睛对着他闪闪发光,他听到熟悉的喵喵的叫声。

“走开,”他厉声说道,“要是他醒过来摸不到你,肯定会出来找你。你知道那家伙,他的鼻子跟你一样灵,丑八怪。”

Wanda坐在地上,坚定地看着他。

“别想用废话打动我,我非走不可。没我在他也会很好的。当然他会气的发疯,不过肯定没事。”Mulder告诉她说,想到他的主人将会怎样的暴怒,他有些退缩。他想他会从西雅图的机场给Skinner打电话,“喂,是我。我想我最好离开几天,你知道,休个小假。”只是想象着从电话另一端传来暴怒的咆哮,就让他不禁瑟瑟发抖。“或者我不给他打电话,”Mulder对Wanda说。她优雅地伸出一只前爪,美美地舔梳着,她的耳朵前后微微转动好像在嘲笑他。 “我知道,我知道,他会担心我的…也许,我该给他发个email。那他就不用担心了,而我也不用亲自跟他说。对…这样最好。”Wanda舔干净了她的脚爪,开始关注她的屁股,她后抬起一只后爪,仔细地审视它要清洁的部位。

“我说的不是废话!”Mulder不安地对她说。“这就是我要表达的意思。”她坐起来伸出两只前爪,不感兴趣地打个呵欠。

“我知道你怎么想 — 你是想,我的末日来了,你对了,小母猫。我该死的就要那么干!”Mulder对她吼着。她飞快的抖着全身的毛,好像她的毛全都松开了一样。“我要那么干!”Mulder又重复了一遍。她紧紧地盯着他,接着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悠闲地向Skinner卧室的方向缓步而去。他看着她走远。走到楼梯跟前,她停了一下,回头看他。

“别这么对我!”他恳求着。她慢慢地眨眨眼,转身继续走去。Mulder紧盯着她,叹了口气,跟了过来。“别以为我不走是因为你,”他嘶哑的说着,跟着她穿过Skinner的卧室。她在床上挨着她的奴隶爬下来,得意洋洋地抖着身子。Mulder轻轻地把包放在地板上,跪在床边。他看了Skinner很长时间,看着他的主人胸部有节奏的起伏,终于他投降了,把一只手放在Skinner宽宽的,温暖的肩膀上。他的主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Fox…怎么回事?”他问道。

“是我…”Mulder悲哀地承认,“对不起,我本来不想叫醒你,可Wanda跟我谈过了。”

“对。”Skinner庄重地点点头,在床上坐起来。“她有这方面的天分,”他说,伸出一只手指在他的女主人的下巴上瘙痒。Mulder的目光贪婪地落在他主人裸露的肉体上。该死,但他忽然意识到,和什么人紧密交缠的关系对他的确有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游戏的对象又有着这么诱人的身体。他从脑中挥开这个念头,他的BANNED已经在裤子里开始变硬了。

“你要出门儿?”Skinner瞥到Mulder打好的包,而且他的奴隶还穿着衣服。

“对。西雅图。”Mulder不高兴地承认。“不过Wanda认为这个主意不太好,她是对的,于是我想,我还是应该对你讲出来,这样你可以把我锁上,免得我真的做出蠢事。”

“如果我要锁的话,你下半辈子都别想出来了。”Skinner幽默地说。Mulder拌了个鬼脸。“好吧,”Skinner的声音变得十足的严肃。“你要去西雅图是因为你确实有值得调查的东西,还是说,你仅仅是要逃避我们周末的计划?”他问道。

“两者都有,”Mulder飞快的答道,接着他叹了口气,“不,我想,后者居多。我做了个噩梦,我赤。裸裸的…呃,下面勃起着,站在一群人面前。可我软下来了…我给你丢脸了,主人”他承认道。

Skinner大笑起来,发出深厚的男中音,在整个卧室中回响,Wanda向后扯了扯耳朵,眼睛圆睁。

Mulder感到他的眼睛一定也瞪得和Wanda的一样。

“Fox,脱了衣服钻进来,你哪也不用去。”Skinner坚定地对他的奴隶说。

Mulder暗地里松了一口气,蹬掉旅游鞋,脱掉汗衫和牛仔裤扔在地板上。投入Skinner敞开的怀抱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连这个大号的双人床也让他感到如此温暖。

“你一定要信任我,男孩。”Skinner在Mulder的耳边低语。主人强壮的手臂紧紧搂住Mulder的腰,他的双腿牢牢地锁住Mulder的腿,这时,奴隶发现他已经无法移动。

“你周末的表现由我来负责,”Skinner坚定地告诉他。“这将是对我训练能力的鉴定。任何的失败都是我的。你只要想着取悦我就好,这就是我要求的。你现在就要记住,男孩。我已经告诉你很多次了。”

“知道了。”Mulder低声说,感到被主人令人放心的手臂拥抱着,这种感觉和滋味如此醉人心脾。

“你不必在意任何事。如果我将你展示 — 不管是私人场合,还是公共场合 — 这都是为了我的愉悦,而不是为了别人的。其实,在星期六你被展示的时候,你也不太可能注意到其他人。”Skinner告诉他。

“为什么?”Mulder问道,嗓子发干。“难道我的眼睛要被蒙起来吗?”

“马眼罩。”Skinner告诉他。“对你这样一只爱紧张的,刚驯服的小雄驹来说,马眼罩绝对是必要的。你只能看见正前方的东西,这样你就能专注于我的命令,不受外界打扰。”

“马眼罩。”Mulder琢磨了一会儿,“Shit,”他加了一句。Skinner又大笑起来。

“我不能…”Mulder摇着头,还是不能接受。“这么多年以来,你在我心目中是如此的刻板,官僚,了无生趣。可我现在发现,你竟然是那种人,参加把人当成马的竞赛,赤。裸的,勃起的人马的竞赛,还能更惊人吗?这简直是超乎想象。”

Skinner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其实,我很少参加人马竞赛。过去,我没有参加的理由。”他轻轻地搂紧了Mulder.“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但这个不是我的爱好。说实话,自从Andrew死后,我没有心情,也没法花时间在这种事上。我过了一段隐士的日子。我会尽我保护人的职责,对任何有问题而来找我的人,我会提供帮助。但我一直回避自己这一方面的放纵。直到我接受了这个年轻的,狂野的,诱人的,任性的,而且完全不可抗拒的奴隶男孩。他需要和人接触,需要被展示。如果把这样一个男孩锁在楼上的房间里或是地下室里,无疑是罪恶的。我想他很多年里都被忽视了。”

“哦,我有吗?”Mulder问道,忽然之间僵住不动。Skinner很少这样对他说话,每当他这样做,他的奴隶就由衷地喜悦。这真是愚蠢的事情,如果他是作为侦探Mulder,那他绝无可能接受;而如果是奴隶Fox,好吧 — 他别无选择,不是吗?

“哦,对了,”Skinner断言道,“这个美丽的奴隶不应该被锁在没人的地方 — 他应该展示给所有人看。这个男孩自我封闭的时间太久了,他无视自己的需要,即使当他呐喊着要引起别人的注意的时候。”

“需要?”Mulder几乎不能肯定他还在呼吸。他如此享受这种感觉 — 躺在主人的床上,被紧紧地拥抱着,聆听着主人的声音,如诗如画催他入眠。

“是的,这个男孩需要一些纪律,”Skinner轻笑着,宠爱的用手揉着Mulder的臀部。“他需要一双坚实的手,一个人,引导他回到正途,听从这个人的命令,崇拜他…他需要被人爱,不管他想要与否。他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完全接纳他,不准他离开,因为他属于他的主人,也因为他必须认识到,这种拥有和被拥有的关系是多么的美好。奴隶属于主人,主人也属于奴隶。”

“真的吗?”Mulder咧嘴笑着,“那么,如果你也属于我,为什么你没有做上我的标记,就像你标记我一样?嗯?”

“我做了,”Skinner在他耳边低声道,“只不过你在我身上的标记是看不见的。它没有刻在皮肤上,Fox, 它在我心里。”

“哦。”Mulder深深地感到一直以来心灵的空洞被填补上了,“哦,那样的话,还算公平。”他低语着,整个身体在主人的怀抱中无比的轻松。“喔!”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感到痛痛的一击落在他的后背上。“这是为什么?”他抱怨说。

“因为我可以。”?Skinner在他耳边咯咯笑着 ,“要不然你去向P.E.T.S.投诉,说我虐。待你?”

“我已经给他们发了封邮件,把我抱怨和不满的事列了一大串了。”Mulder咧嘴笑着。

“看来有人很想带着被打熟的屁股去睡觉啊。”Skinner威胁地说,又半真半假地在他奴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现在睡觉,男孩,不准再谈什么逃跑的事。我不想把这个周末强加给你 — 等你到了那里,我想你没准会乐在其中呢。你只要信任我。”

“我会的。”Mulder困倦的呢喃着,又往被单低下挤了挤,沉迷在他主人温暖的,裸露的肉体的触感中。“我信任你,Walter.”

(3)

尽管他的主人进了最大的努力安抚他,Mulder在星期五晚上来临时还是感到心乱如麻。他尽最大努力才控制住自己遵从主人的要求,没有从办公楼跑步回家,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管住自已地徒步跑上了17楼,喘着粗气走进公寓门,看到一位女士站在起居室里,他认得她是他们的邻居,也在出入门厅时碰过面。

(这里简译一段,窃以为无关大局:周末两人参加party,两天不在,Skinner拜托邻居Mrs.Asher在替他们照看 Wanda,嘱咐的不厌其烦,生怕Wanda孤单受苦。Mulder对此不以为然,而Mrs.Asher能理解Skinner曾经历孤独的心境。 Mulder刚跑完步比较兴奋,在女士面前,温文尔雅,谈笑风生。临走,Asher太太祝贺Skinner在Andrew去世后找到新的爱人。)

“嗯,”Skinner思索地看着他的奴隶,“有人今天晚上兴致很高啊。”他评论道。

“那,你希望我怎么样呢?我没有逃跑,过去几个晚上,你都紧紧束缚住我无法脱身。明天,你要我赤。裸着,保持勃起着,把我在一群人面前展览,”Mulder发着牢骚,“现在即使我有点头脑发热也不算什么怪事。”

“你知道,我想现在到了该给你做标记的时候了,”Skinner说着,用黑沉沉的眼眸紧紧地瞪视他的奴隶。“那样说不定能解除你的紧张,顺便提醒你自己的身份 — 有些东西如果忘了,会很危险,男孩。”

Mulder的胃翻腾着,他甚至有些恨自己,竟然如此深爱着摆出主人架势的Skinner.“是,主人。”他虚弱的回道,感到自己的腿发软。

“上楼到游戏室去。”Skinner从他的颈链上取下钥匙,交到他的奴隶手中。“脱光衣服,在那儿等我。等我们完事了,我还得准备点儿行李。”

“是,主人。”Mulder快速地回答,一步两梯的跑上楼。该死,他感到怒气无法发泄,他被深深地刺伤了。走进游戏室,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 焦虑地喘息。他试图用他主人教他的办法让自己静下来,试图在他奴隶的臣服中找到内心深处的安详与静谧,但无法做到。他赌气般飞快地脱掉所有衣服,停下来无奈地看着被自己扔的乱七八糟的内衣,袜子和长裤,意识到他应该慢慢的脱衣,再尽量控制情绪。叹了口气,他弯下腰捡回所有衣物,强迫自己尽量心平气和地做,全部叠好,整齐地放在桌子上。做完这一切,他跪下来,把鼻子贴在地板上进入服从状态,深呼吸,但还是感到无法放松。不一会儿,他重又跳起来,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在情绪的旋风中神游物外。他是如此的心烦意乱,当一双温暖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时,他吃了一惊。

“放松。”深厚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

“我办不到。”他咆哮着回答。

“你当然做得到。站住别动。”

Mulder僵硬地,但仍努力地控制住他不肯休息的双脚。他的主人将他拉近,于是他的后背紧贴住高大男人宽广的胸膛。

“保持住,静下来。跟我一起呼吸。”Skinner命令说,把他的大手放在Mulder的横膈膜位置。

Mulder闭上双眼,靠在Skinner大块头的身体上,放松下来,终于感到无边的宁静如潮涌般流遍他紧张的肢体。

“这个周末,我将会对你负责,男孩,”Skinner还是用那种低沉的,充满感情语气对他说。“你只回答我的问话。你唯一重要的责任就是取悦我,不要顾虑其他。至于别的一切事都交给我。你的紧张,你的恐惧,所有的一切都放开,只要信任我会好好地照顾你的。”

Mulder发现他的呼吸放缓了,深深的沉静的感觉渗透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一会儿,我要给你做上代表我所有权的标记。你要骄傲地接受它,要同样骄傲地保有它。你甚至会想要展示它。不要羞愧。是的,标记是痛苦的 — 作为你对你主人忠诚的表现,你要接受这一痛苦。对你施与疼痛使我愉悦,而你的责任是忍耐。”

Mulder深深地叹息,他的BANNED开始变硬,他发现因为他无法理解的某种原因,这些话竟然对他有着极度情色的影响力。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Skinner一直把他的手温柔地覆盖在他奴隶的腹部,引导他的呼吸。

“你准备好服务于我了吗?”几分钟以后,Skinner问道。

Mulder再深吸一口气,然后点点头。

“那好。去,脸冲下到按摩台上趴好。我要固定你的四肢,因为这次的标记需要非常精确。”

Mulder再点点头,如梦游般慢慢地走近按摩台。他把脸平贴在凉凉的皮质台面上趴好。几秒钟以后,他的主人走上来,分开他奴隶的双腿,将一个皮袋固定住保护Mulder的睾丸。他绑紧Mulder腕部和踝部的束缚,接着走到柜橱跟前。

Mulder看着,胃部翻滚着,Skinner取出了他特制的手仗。他曾有一次用它来标记他的奴隶,Mulder对当时的感觉记忆犹新,他哽着喉咙发出低低的一声悲嗥。他会按主人的指示去做,接受主人希望给予他献祭的躯体的任何程度的疼痛。这是他唯一能用来表达忠心的方式,他有义务也无条件地必须这么做。他知道他的BANNED已经坚硬地贴着他的身体,同时也知道,他今天将不能释放。当他的主人走回台前,Mulder绷紧了屁股,但标记没有马上开始。 Skinner用手仗的前端在他奴隶紧张等待的身体上滑动,用亲密的言语使他松弛。Mulder开始放松身体,知道该来的终将到来,在此刻已不再抵抗它。

“一共只有四下,Fox,但非常强烈。”Skinner警告说。

Mulder点点头。他感到手仗搁在他左臀紧靠左的位置,停了很久。终于随着一阵疾风,Skinner的手仗抬起又狠狠地落下来,这一击既平稳又熟练。疼痛过了片刻才蓦的显现 — 钻心的疼痛,Mulder不由得发出小声的悲鸣。

“噢,shit,”他低声叫道。

“好的,男孩,保持别动。这是精致的工作。”Skinner告诉他。

Mulder感到手仗停在和刚才那一击下面与臀沟之间呈对角的位置,隔了半秒钟,又一击落下来。

“Fuck!”Mulder呻吟着。“噢,上帝呀,主人,这支手仗简直是邪恶的化身。”

“它绝对是使人印象深刻的用具。你很幸运,只是用它来标记,而不是被它惩罚。”Skinner咯咯笑着说。Mulder不能接受所谓 “幸运”的提法。现在他的感受无论如何与幸运无关。他左边屁股疼得悸动不已。现在Skinner将手仗放在他右臀上,又连续飞快地抽了两下。Mulder 忽然非常庆幸他被紧紧地绑缚着,不然在最后一击的时候,他肯定惊跳起来了。他的整个屁股如同被烧红的铁条烙刻过一般。

“好的,男孩,非常好看。”Skinner满含骄傲地说。“我肯定你会喜欢我所做的,Fox.”

他解开将他奴隶固定在桌上的捆缚,扶他起身,爱抚地揉乱他的头发,带给他深深的一吻。如从前一样,Mulder完全投降在深吻中。Skinner似乎掌握了神奇的方式,可以在吻他的时候走入他的灵魂。紧紧搂住他,他主人的手指轻轻地在奴隶刚标记好的肉体上游弋,顺着每一条鞭苔的走势抚弄,带来强烈的痛感与情色的快感互相交糅的体验。Mulder更深地臣服于主人劫掠的唇舌和需索的手指。末了,Skinner放开他,他有片刻工夫身体摇晃,头脑一片空白。

“过来看看我的作品。”Skinner轻笑着说,把他的奴隶领到镜子前。他让Mulder背对着镜子站好,自己走开几步。“好了 — 你可以看了。”他命令道,Mulder转过头,看到镜中自己的臀部的映像,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在那里,他的肉体上呈现着鲜艳的红色线条,组成一个精确的 “W”型,两个“V”跨在臀沟两边。

“看看这些线条多么平滑 — 每一道都衔接得恰到好处。”Skinner用手杖轻轻地顺着Mulder肉体上的标记移动,配合他的说明。Mulder颤抖着,无法将视线从他刚刚标记的肉体上移开。

“太…完美了。”最后他喃喃低语着,跪伏在地,在他主人的鞋尖上落下一吻。“谢谢。”他说,身体上标记着他主人名字的开首字母,对此,他感到有些荒唐的,但发自内心的喜悦。

“请答应我,有一天给我永久的烙印。”他真诚的恳求着,跪坐起身,扬起头乞愿地看着他的主人。

“烙印代表着永恒的约束 — 烙印永远无法去除掉。也许有一天你将属于另一个主人,并嫌恶你皮肤上我的烙印。”Skinner认真地告诫他。

“像Johnny Depp。”Mulder举例说。Skinner疑惑地扬起眉毛。“他手臂上还带着Winona Forever的纹身,而她甩了他很久了。”Mulder解释说。

“对,”Skinner咧嘴笑着,“所以,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十分确定。”Mulder热切的说。“除非你把我卖掉,我不会属于任何人,而你…你不会那么做,不是吗?”他胆怯的问道。

Skinner朝他忧心忡忡的奴隶微笑着,将手杖头放到Mulder的下巴底下,抬起他的头,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深处。

“你将永远属于我,男孩。”他保证说,“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Mulder点点头,再次吻他主人的脚。“那就烙印我吧,主人。”他说,他迟疑了片刻,终于抛开骄傲,“我求你。”他嘶哑地低声企求。

Skinner倾下身一把抓住Mulder的头发,“很好,男孩,我会的。”他说道,他的声音无比真挚,使Mulder的脊骨一阵战栗。这是神圣的一刻。他们之间所交换的话语犹如誓言一般。等到真正的烙印又将会是怎样崇高的时刻?他的生命将被打上不为人知的印记,标志着他成为Walter Skinner的完全的,不可辩驳的所有物。Mulder忠心企盼着这一时刻,不禁身体微微发抖,他的主人低头向他微笑着,放开他奴隶的头,理顺他的头发。

“不是现在,男孩,但会很快的。现在,起来。我们还有一些琐碎的事要准备呢。”

“所有这些东西我们都得带着吗?主人?”Mulder瞧着Skinner要带的两只巨大的敞开的箱子问道。

“是的,都带着,奴隶。”Skinner回答道,递给Mulder一双紧腿高靴打进箱子。“Murray那里当然有很全的装备,但我绝不会允许他染指我奴隶或我的穿衣打扮。这次是完全的戏剧化的party,男孩。我们也要像模像样,对吗?”

“你是说我实际上会穿着衣服吗?”Mulder疑惑地问道。

“有时会的,如果你表现好的话。”Skinner大笑着答道,嘲弄地瞟向他奴隶刚标记好的屁股。“不过应该说‘装饰’比‘穿着’更确切一些。”他递给 Mulder一副马具,上面的锁链使得他的奴隶发抖,尽管他也没有时间仔细看。“好了,都齐了 — 当然还差你的公事包,”Skinner微笑着,“不带齐了你的那些专用工具,我们哪也不会去,对吗,男孩?”

“没错,主人。”Mulder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回答道,嘴角弯起一个微笑。Skinner大声笑着,递给他一个箱子。“穿上衣服,男孩,我们楼下见。我还得去道个别。”说着,他把藏在另一只箱子里,躲在他一堆T恤衫中偷看的Wanda抱出来,搂在臂弯中,和小猫絮絮地低语着走下楼去。

(5)

Mulder早早地醒过来,因为激动而无法再睡。他伸展身体,感到肛门部位微微皲痛而暗自发笑。昨晚是那么美好 — 应该说是他所经历的最完美的一次。他甚至觉得上个星期他的恐慌实在太可笑了。他望向他的主人。Skinner一向睡的很沉,他看上去还是很疲惫,眼睛下面的黑影清晰可见。Mulder猜想他上个星期的工作压力过于沉重了。而且他作为保护人的角色也可说繁重,给这个高大的男人带来更大的责任。Mulder起床洗漱,按照早晨的习惯,给自己润滑好,然后坐下来继续昨晚的上光的工作。

不用动脑力的单调工作帮助他重新进入他所热爱的静谧的精神世界,平静他嘈杂的思绪,使他从自我矛盾中解脱出来。他为自己的工作成果感到骄傲,肯定他的主人绝对挑不出任何毛病来。他擦了有一个小时,再看看他的主人。Skinner还睡着,Mulder能听到外面有汽车相继驶入的声音,他觉得现在该叫醒他的主人了。他穿上牛仔衣裤,下楼来到厨房。

Murray在那儿,向他的客人们提供新鲜磨煮的咖啡,当他看到Mulder时,他挤挤眼睛,递给他两杯咖啡,带着警告的语气说“快把你那个懒蛋主人从床上拉起来…当然我也知道,有你在床上的话,他当然不愿意离开那儿!”

Mulder笑着回到卧室。他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甩掉身上的衣服,钻到被单下面,然后吻醒他的主人。Skinner朦胧地眨眨眼,接着看清了他的奴隶,给他一个使人眼花的早晨的微笑。

“我应该给你你习惯的叫醒服务,不过,呃,我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起来去洗过。”Mulder咧嘴笑着,“我想这也是不用避孕套的麻烦之一吧!给,”他递给主人他的咖啡。他们在愉快的沉默中喝完咖啡,Mulder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肩头,Skinner吸了一口气,伸个懒腰。

“起来,奴隶。侍候我洗澡穿衣,然后准备面对世界。”他命令道。

“我穿什么,主人?”Mulder有些颤抖着问。

“你的牛仔 — 现在暂时。”Skinner笑着,拍着他奴隶的臀部。

“那我的…?”Mulder吞吞吐吐地问。

“你的早训练吗?”Skinner扬起一边眉毛。“不是取消了 — 只是推迟了。当我今天在展示你的时候,我要这个屁股带着新鲜的红润。”

“是,主人。”Mulder暗自发抖。

早晨的时间在疑惑中度过。Mulder碰到了Ian,他刚刚到不久。他的主人给了他一个小时的时间跟他的朋友们聊天。他跟Hammer聊到他对烙印的渴望和恐惧。

“那究竟有多疼?”Mulder问另一个男人。

Hammer耸耸肩。“它是绝对特别的。我不骗你,Fox。它是我经历过的疼痛的极致,但它是一种特殊的疼,而且如果你的主人替你做好了准备,如果你真心想要接受他的标记,那么…好吧,它就是美好的。它是情绪释放的一刻,我还保有着它带来的快乐 — 既有回忆起烙印当时的幸福,也有此刻看到印记的愉快。”Hammer说道,Mulder和也在认真倾听的Ian交换了一下眼色。

“我要建议你接受它,”Ian说。“你将永远不会真正满足,除非你能带有他永久的印记,Mulder.”

“我知道。”Mulder点点头。

“你被拳交过吗?”Hammer十分突然地问道。

“什么?”Mulder惊骇地瞪视着他。

“你也许应该让你的主人给你拳交 — 那也要基于完全的信赖,你必须要对它有正确的认识才能接受,如果你做到了,那你也就做好了烙印的准备了。它们带给我的感受是差不多的,”他陷入梦幻般地微笑着,“彻底的臣服于我dom的愿望。”

“我的主人跟我提过 — 我肯定他到时候会做的,”Mulder咕哝着,“当然他该死的喜欢怎么干就能怎么干 — 不过我确实没有要求过。”

“你应该要求。”Hammer轻笑着拍着Mulder的脸颊。“该死,放手做吧,Fox。你还嫩着呢,而且你实在有些太呆板了。他已经给你穿刺了。再下来就是拳交,烙印…通过这些方式,你能感受到绝对服从的那种无比的战栗的快感。”

Hammer用一串哈哈大笑回应Mulder的苦脸,悠闲地踱着步出去迎接一些新到的客人。

“啊,有人陷到极度服从的可怕梦境中去了。”Ian揶揄着。

“白痴。”Mulder半开玩笑地给了他的朋友一拳。

“严肃点,Mulder。他说的对。我跟我的dom相处的不长。如果我像现在知道的这么多的话,唉…我希望我经历过更多。当然,你有你自己的节奏,Walter看起来能给你把握的很好的。”

“对。”Mulder颔首,抬眼瞟到窗外有人把一些奇怪的器械搬出车库。“哦,shit,”他叹着气,“你参加那个小马训练吗,Ian?”

“我?我他妈的用不着,”Ian轻笑着,“我只是观看就够刺激了。去年我兴奋得差点尿了。”

“谢谢。听你这么说,我感觉好多了。”Mulder抱怨着。

“你会是一匹漂亮的小马。”Ian对他保证,嘴角几乎咧到了耳边。“得儿,驾~~!”

Mulder反感的狠狠踩了他一脚,耳边听到Ian大声夸张地学着马嘶的声音。

Mulder回到卧室,Skinner命令他立即冲个澡。洗完澡,他赤。裸着身体等待主人的吩咐。

“替我穿衣服,”Skinner命令道,Mulder热切地投入到他的任务中去,伺候他的主人穿上一条十分合体的马裤,完美地衬托出他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然后是他昨晚替他主人擦亮的光可鉴人的马靴。接着Skinner穿上白衬衣,打上领带,套上一件红色的骑士外套。Mulder退后几步,带着敬畏注视着,默不作声。他似乎可以感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流溢出仰慕之情。Skinner看上去岂止是高贵,简直是卓越。Mulder用尽所有自制力才没有立即跪倒在地,亲吻他亲手擦亮的黑色皮靴。

“我们一定要下楼吗?也许我们可以在这儿…”他咧嘴笑着建议道。

“控制一下你自己,男孩。你享乐之前还有工作要做呢。”Skinner用专横的语气提醒他。Mulder叹着气点点头。

“我肯定忘了点儿什么,”Skinner向四周看着,微微一笑,“啊,对了,当然,我的鞭子。”他说着,投向Mulder一个十足恶意的微笑。Mulder的胃翻腾了一下。“我想我乐意用刻着你标记的那条,男孩,去从箱子里给我拿来。”

Mulder遵命照做,微微颤抖着递给他的主人那条棕色的皮鞭。Skinner胁迫似的将皮鞭在他的靴子侧面轻磕了一会儿,这一举动使他的奴隶突然爆发出另一波渴望。

“穿回你的牛仔衣服,拿着这个箱子到马厩去。”Skinner命令着,坐到床上。“Fox — 从你到马厩的那一刻起,你就是一匹小马了。”

“是。”Mulder转转眼珠,当他的主人一把把他擒到膝盖上,他吃了一惊,然后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两下。

“我们还需要再多做点什么,让你回忆起你在这里的身份吗?”Skinner问道。

Mulder吞了口唾沫,“不,主人。”他低声说。

“很好。”Skinner说。“不过,我想我们还是要确定我们这次训练要达到应有的效果。”说着他在Mulder的屁股上留下一串热辣辣的十足猛烈的拍打,直到他的奴隶重重地喘息着,攀住他主人坚实的大腿支撑自己。“你属于谁?”Skinner问道,继续狠狠拍打着。

“属于你,主人”

“你是什么?”Skinner问道。

“无论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是一匹该死的马!”

Mulder叫喊着,而拍打如雨点般一次有一次地落下来。Skinner虽然没有使用任何的工具,但他知道现在他的火烫的屁股一定又红又紫了。

“重来,”Skinner用威胁的语气强调说,“这次调整好你的态度。”

“一匹马,主人。你的…哦,shit,嗷!你的…马。你的马!愿意为你效劳,要我怎样都可以!”

“很好,”Skinner说道,减慢了速度。他在Mulder的屁股上爱抚着,给了他刺痛般的最后一下,然后放开了他犯错的奴隶。Mulder马上伸手去揉他火烧火燎的屁股,希望能缓解那剧烈的悸痛。

Skinner站起身,“现在,你是一匹小马。就是说你不能跟任何人交谈 — 包括我在内,直到我同意你说。当然,你可以学马嘶叫 — 我也不想你完全像哑巴一样。”他对他的奴隶咧嘴笑着。“你可以尥蹶子,甚至可以踢,可以咬,不过我建议你不要那么做,除非有人摸你,否则,我的鞭子就不光是用来做配饰了。另外,因为你参加的是公开的竞赛,不要允许任何人触摸你,明白吗?”

“是,主人。”Mulder点点头,他的脸颊发烫,红得和他的屁股几乎一样了。

“我会同意他们在我的允许之下拍你,摸你的脸,但决不能超越这个限度,”Skinner严肃地告诫他。Mulder点头,暗自舒了一口气。“好了 — 到了马厩,我会给你进一步的指示的。”

这里的马厩就如同所有普通马厩一样 — 只有一个重大的区别:每个的厩栏都被一匹人扮的“马”占据着。

“我们的厩号是 8 ,”Skinner说道,把Mulder领到其中一个厩栏中,把箱子放在地上。“好了,小马驹。现在让我们为了观众好好打扮漂亮。脱掉衣服。” Mulder听从了,静静地站在原地看Skinner打开他们带下来的大箱子,检视着里面的东西。“我会取掉你的BANNED环 — 我不想留着任何帮助你保持勃起的东西 — 那不公平。”Skinner说着把环从mulder的BANNED和睾丸上脱下来。

“不过,加一点装饰应该不错,比如在鬃毛上系丝带打个漂亮的结…”Skinner沉思着。他从箱子里翻出一条蓝色的丝带,下面挂着银铃。“很完美,”Skinner说着,轻轻地把丝带系在他奴隶的BANNED上,好像装饰一件礼物,确定它的松紧度能够容纳完全的勃起,为了避免松脱,把它绕过Mulder 的臀部系好。

Mulder站在原地不动,他的主人将他的全身每一英寸涂遍了油,从上到下,直到他全身油光闪闪。他必须承认这种感觉非常愉悦,他是如此喜欢 Skinner爱抚他的身体。Skinner甚至在他的BANNED上也涂上油,强烈的刺激使他站立不稳,一下子斜靠在墙上,呼吸困难,他半闭着双眼,BANNED生气勃勃地站立起来。

“真可爱,”Skinner站起来审视他闪闪发光的奴隶男孩,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他热情地在Mulder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后回到他的箱子旁边。他拿出一双及膝的黑色长靴,让Mulder穿上。奴隶这时才发现靴子触地的不是鞋底,而是一个坚硬的蹄。他蹒跚了一会儿才使自己适应了这种从所未有的穿着体验。

“它拉长了你小腿的肌肉。你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适应它,当然我不会让你穿太久。”Skinner说着,抚摸着他的奴隶使他镇定下来。

Mulder看着他的主人回到箱边,取出亮闪闪的束身马具。它非常精美,由复杂的银链编结而成,装饰着无数小铃铛。Skinner把马具缚上他奴隶的身体,那些银链如溪涧的清流般在他的前胸和后背垂挂而下,Mulder马上意识到他的主人一定会坚持让他腾跃着前进以便使那些铃铛响起来。他咬住下唇,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到的主人对他的要求上,可是那双该死的靴子实在是太不舒服了!

接着,Skinner拿出一把毛刷,刷顺他奴隶的头发,然后又令Mulder惊愕地向下刷遍他刚涂了油的身体。毛刷虽然只是轻轻地刷动,但还是刺激得他全身热血上涌,当主人的刷子光临到他的小马驹火烫通红的屁股上反复流连,Mulder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前面坚硬勃起,闪闪发光,后面又红又热,惹人心动 — 正是我喜欢的样子,男孩。”Skinner在Mulder的耳边低喃着。战栗传遍奴隶的全身,他坚硬的BANNED为这些诱人的言语而勃勃跳动。

Skinner系紧Mulder双腕上的铐扣,然后取出一件由皮革和细链制成的精巧的器具,套在奴隶的头上。

“张开嘴。”Skinner命令道,当他的主人把嚼子塞到他的舌头上方,固定到他的口腔中,Mulder知道他的羞耻上升到了顶点。现在即使他想,他也根本无法开口讲话,嘴里金属的感觉相当古怪,尽管那既不疼,也说不上不舒服。Skinner把一套皮制辔头固定在嚼子上,缰绳向后挂在Mulder的背上。Mulder再也无法忍受 — 他想从口中把嚼子扯出来,但被主人挥动的马鞭制止了。

“我非得用上这个吗?”Skinner的口气极度严肃,充满主人的威严。Mulder考虑了一会儿,像往常一样,他的BANNED又对他主人的声调强烈的反应着,接着,他不情愿的放下双手,摇了摇头。

“很好,男孩…你现在看上去精神极了,”Skinner低声说,退后看着整个装扮的效果。Mulder可以从他主人闪动的双眼中看到他自己 — 赤。裸着,勃起着,涂着油,全身只穿着黑色的靴子和银链的马具,嘴里套着嚼子。他想这也算公平 — 当他看到Skinner穿着全套的骑装时是如此的动人心魄,那他的主人因为同样的原因希望他的奴隶有适合他身份的装束,也是合情合理的。Mulder摆了摆头,用一只靴蹄重重地踏地,想要尽量适应他的新身份,他的主人大笑起来。

“最后一件事,”Skinner恶意地说。

Mulder看到他的主人从箱子里取出一只巨大的肛塞,后面连着长长的马尾。在Skinner拿着肛塞接近他的时候,他向后退,睁大了眼睛,摇着头。

“我已经警告过你了。”Skinner在奴隶的屁股上轻轻抽了一鞭,Mulder油亮的皮肤上挨了刺疼的一下,使他惊跳起来,串在身上的铃铛叮咚作响。

“还要再吃一下吗?”Skinner问道。Mulder瞪了他一会儿,再次摇摇头,接受了一切,Skinner拉过他的缰绳,把他转过来,“弯腰。” Skinner命令道,Mulder扶住马厩的墙稳住自己。他感到肛塞的尖端被插进他的肛门,接着他的主人缓缓地把它推到合适的位置。Mulder因为完全的羞耻而发出一声嘶叫,他站起身,感到长长的马尾垂下来,在他的膝盖后面蹭来蹭去。

“屁股再撅一点儿 — 让所有人看到摇动的漂亮尾巴。”Skinner命令道,“知道吗,你这样看上去很不错。”他眨眨眼睛。Mulder厌恶地睁大眼睛,恶毒的白了他主人一眼,但Skinner拒绝接受他的小马驹不够振作的状态。“服从,奴隶。”他命令道,“结束后,我会给你一个听话的奴隶应得的奖赏的。”Mulder顺从地点点头,Skinner满意地抚摸着他。

“很好,男孩。现在就有小小的鼓励。”Mulder好奇地看着他,Skinner伸手到口袋里,掏出一小根胡萝卜。

他把它送到他奴隶的嘴边,Mulder咬了一小口,想法子在缚着嚼子的嘴里嚼碎它。这真是一团糟,但他还是费劲地咽下去了,厌恶地扮个鬼脸。

“我一会儿会领你到围场去观看盛装舞步表演。”Skinner说道,拉着他的小马驹的缰绳,抚摸着他的鬃毛,“那个项目只由有经验的小马参加。至于你,将参加马车竞赛。你将被套上我的马车,拉着我。过程不会太久,而且你应该已经为这个任务积攒了足够的精力了。”

(6)

Skinner扯了一下Mulder的缰绳,把他的小马拉出马厩。

Mulder慢慢地走着,对他自己身上古怪的装束感到极端的不适应:奇异的马具和辔头,走不动路的靴蹄,还有屁股后拖着的尾巴。每走一步路都感到那只巨大的肛塞深深地抵到身体的内部,押在舌头上的银嚼子也让他不习惯 — 他的半勃的BANNED裸露的在他的身前摆动,清晰可见,如此的令人羞耻,可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Skinner把他牵到一个木头畜栏,把Mulder松松地系在栅栏上。

“真漂亮,”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赞叹着,Mulder抬眼一看,是Ian正在上下打量他。他朝他的老朋友扮个苦脸,后者傻笑着,两个嘴角几乎扯到耳朵边。“噢,等你的竞赛结束了,你的主人一定会好好地给你刷一遍毛的。”Ian好笑地对倒霉的小马驹说。

Mulder希望他的整个身体语言能够充分地传达出“操你妈的”这句话。

“还挂着铃铛!”Ian羡慕地大叫道,“还有这么可爱的尾巴,”他叹了口气,“说实话,Mulder,你是今天这儿最棒的小马 — 绝对的纯种马。看这纤长圆滑的腰窝,还有柔和漂亮的鼻子,还有…呒,还是发情期的种马,对吧?”他取笑着,瞟着Mulder两腿之间他努力要保持完全勃起的东西。“我可以拍拍他吗?”他问Skinner。主人点点头,于是Ian拉过Mulder的缰绳,揉弄他的头发。“好马。”他低声说,仔细看着辔头和嚼子。“牙口不错,”他对Skinner说。主人大笑起来,得意地把马鞭在自己的手掌上轻轻击打。

“他是头漂亮的动物。”他肯定地说。

“而且我觉得你把他喂养的很不错。”Ian说着,轻轻地弹一个铃铛,使它叮叮作响。Mulder对他怒目而视。

“当然,”Skinner点点头,“训练他花了我很多时间和精力。这样珍贵的动物非好好爱护不可。”

他们周围聚起了一小群人,很快就有其他人开始抚摸Mulder的鼻子,拍他的头。他用敌视的目光瞪着他们,直到他的主人的马鞭在他的屁股上警告了一下,他才勉强把态度收敛得驯服了一些。有几个人把糖块放在手掌上递给他,Skinner推他一下,他不情愿地接受了。这起码比嚼胡萝卜要方便,因为糖可以在他的舌尖上融化掉。

这样过了几分钟,Mulder用靴蹄重重的跺地,希望表达出烦躁的意思,好把这一小堆人赶开。该死的,怎么他就得站在这个地方,穿得这么滑稽?以上帝的名义,毕竟他是受人尊重的FBI侦探,牛津的毕业生,他的名字后面连着一长串的资格证书。

他抬眼看到他主人的身影,穿着性感的骑装,轻挥着马鞭,时不时地磕着靴沿,于是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呆在这儿。他低下头,用鼻子拱着Skinner的肩膀,直到他的主人伸手去揉乱他奴隶的鬃毛。

“开心点儿,Fox。我们并不经常有机会真正的投入一次演出对不对?”Skinner在他奴隶的耳边低语。Mulder抬眼看着他,叹了口气,想起繁忙的工作曾无数次使他们分开,由于两人肩膀上繁重的压力,他们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远比他们希望的要少。Skinner是对的。的确,他们很难找到机会投入真正的消遣,完全沉迷于疯狂的幻想之中,忘掉关于侦探Mulder和副局长Skinner身份的一切,只做好主人和奴隶,充分享受在这里渡过的整个周末。这一瞬间他释然了,他费力地在嚼子边上扯出一个微笑。“好的,男孩。”Skinner在他奴隶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掐了掐他的屁股。“记住我说过的奖赏,我指的可决不是胡萝卜和糖块,”他挤挤眼,Mulder努力表现出一个更灿烂的笑容。整个小马竞赛过后,他当然会得到很好的补偿。

Ian说小马训练很有趣,他是对的。当参加盛装舞步的马开始他们的表演,Mulder很快大笑得几乎不能自持 — 他们有些由训练人牵着,有些单独上场。看到一些成年男人扮成的马慢步跑过畜栏,转个圈,再跑回来,他们的马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场面实在是荒谬可笑,然而又令人惊异的使人着魔。他们抬起他们的前腿,跪下他们的后腿,跑着圈。人们拍着他们的鼻子,抚摸他们的鬃毛,由衷地赞美他们。Mulder渐渐放松了。这整件事当然奇异无比,但他确实乐在其中。看起来这世界上总有更多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甚至比他在X-File中曾揭示的更加不可思议。

最后,Mulder的比赛到了。他被领到一字排开的6辆马车跟前站好,Skinner把他的腕扣系到马车的把手上。

“我先不上车,试试走一走看看 — 熟悉一下它的感觉,”Skinner命令道,Mulder服从了。马车很轻很好拉,当然他猜想如果Skinner坐在上面就会费劲多了。“慢慢走,每一步都把脚抬到膝盖那么高,”Skinner对他说着,用马鞭轻轻敲着他的膝盖骨。“每一步都把膝盖抬高,屁股再翘一点儿,男孩。让每个人都看见这个漂亮的屁股。看看其他的小马,学着点儿。记住 — 你是参加表演的小马,所以一定要让观众有点儿看头。”

Skinner站到他奴隶的身前,一把紧紧握住Mulder的BANNED,几乎使他的奴隶惊跳起来,他用他的拇指摩擦着那里柔滑,光亮的皮肤,Mulder几乎立即硬了起来 — Skinner已经把他调教得能够对他的主人轻微的触摸敏感地起反应。

“我要你想象,”Skinner低声说道,深深地看着他奴隶的眼睛,“你置身于一部老电影的场景之中。假设是《宾虚》, 在一次伟大的胜利之后,你拉着你主人的马车耀武扬威地驶进城池,你为能够为他效劳而感到无比的骄傲。保持勃起,”他捏了他一下,Mulder呻吟着,“你要向我表现出, 当你能被选中为你的主人拉着马车, 走在胜利的队伍中,你是多么的自豪。”Mulder闭上双眼,使自己沉浸在魔幻般的想象中,他吸了一口气,更深地把自己坚硬的下体挺入他主人温暖的掌中。

“不要泄气。为我保持住,用它来为我增光,”Skinner在他耳边嘘声说。

Mulder睁开眼睛,紧张地环视四周观看竞赛的人群。

“不要想他们。你是为我而勃起的 — 而且结束以后…”Skinner充满保证意味地收住了后半句话。Mulder不自信地点点头。“你一会儿将看不到他们。首先,我们驶到起点 — 在那里,你要对观众展现你的最佳状态。接着我们排成一排准备比赛,赛程很短。终点线就在那边。不要担心比赛的结果 — 人们到这儿来只是为了炫耀和卖弄的。我可不想你在你的新靴子里崴了脚。只要保持舒适的步伐就可以,精神集中在我身上。如果我拉缰绳,你要随着调整步伐的节奏。”Mulder不安地瞟着马车边上挂着的马鞭。“我只会在必需的时候用到它 — 只是很轻的,提醒你自己的责任而已,”Skinner说着,揉着他小马驹的鬃毛。“好了,小家伙。现在我给你带上马眼罩 — 我不想你总是心烦意乱的。”

Mulder肯定即使他能够活着熬过这次竞赛,这次所受的羞辱也会令他生不如死。他再次闭上眼睛,Skinner把马眼罩缚到他的辔头上。当他再睁开眼睛,他的视野大部分被遮住了,他发现自己只能看到正前方。

“奴隶,”Skinner警告地说,摸着Mulder半软的BANNED。“保持坚硬,否则没有任何奖励。回忆一下你过去几天不允许释放时,那许多次的渴望的感觉。”

Mulder点点头,他的BANNED又开始挺立。“好的,男孩。现在先试跑一下。”

Mulder听到Skinner走到他的身后,感到他主人的体重压在马车上。嚼子上有些吃力,他开始使劲拉。Skinner是个大块头,好在场地很平整,Mulder很快适应了马车的感觉和重量。真正难的是,要时时记住保持膝盖抬高,维持直线前进,而且要始终保持BANNED勃起。当他记住了一件事,其他的就一团糟,结果他身上很快挨了主人长鞭的几下轻轻的警告。

Mulder发现他跟着另一辆马车进入了跑道,接着队伍开始向着起点移动。所有的小马都放慢脚步前进,膝盖抬的高高的,每一个都骄傲地勃起着,身上的马具闪闪发亮。当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进入畜栏,人群对着他们大声的欢呼。Mulder昏头昏脑地意识到轮到他们了,一个声音大喊着:“现在走近的是保护人,牵着马车的是他值得信赖的战马,Fox — 他真是头漂亮的动物,马腿多么纤长美丽…”Mulder的脸变成了酱紫色,但是这整个场景却唤起了某种奇异的东西,他不能自已地小步腾跃着,使得他身上穿着的铃铛丁冬作响。他的BANNED在可笑地在丝带中挺立着,在他的身前随着脚步愉快地晃动着,这无疑给在周围指指点点的观众们提供了极大的娱乐。 Mulder注意到当宣布他们进场时,他们受到了一波长长的欢呼 — 无疑是这一天最热烈的。他感到由衷的骄傲澎湃在心头。作为保护人的奴隶,他也享有了某种声誉,他不自觉地要做得更符合他的身份 — 他清楚地知道许多双眼睛紧盯着他和他的主人,他可以想象,他们正在为旁观者们上演着一场好戏。他肯定没有人能不为Skinner的高贵的骑士风采所折服,所以他希望他自己的表现不会给他的主人丢脸。

等了许久,所有的车马都排到起点就位。Mulder偶然转头向左看,当他认出了挨着他的那匹漂亮的小马,他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嘶叫。Lee长长的黑发被编成了真正的鬃毛的模样,他的全身在下午的阳光下呈现着均匀的带着金光的淡褐色泽,和Mulder天生的苍白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Mulder狠狠地瞪着他,Lee这时也突然发现了他的宿敌。对着Mulder报以邪恶的一笑,Mulder立时决定,无论他的主人曾怎样叮嘱他要放慢脚步,这场比赛他一定要取胜。他感到嚼子被扯了一下,他没有理睬,但当马鞭一下子打在他的屁股上, 还是逼得他不得不回头,有些恼恨地看向他的主人。

“Fox — 别胡思乱想,”Skinner居高临下地在马车上警告说,“就当没看见他 — 否则我鞭子的可不是吃素的。”

Mulder想绷起脸来,却发现嘴里套着嚼子根本做不到,于是他忿忿地把头转向一边。Skinner警告地扬起了眉毛,Mulder干脆装作没看见,转过脸正对跑道。一秒钟以后,他主人狠狠地打在他屁股上的又一鞭使他疼得几乎跳了起来。他低垂了头,对他主人的告诫表示遵从,长长地,悲哀地叹了口气。

这时,所有的马车各就各位,旗子一挥,枪响了,Mulder感到又一鞭痛痛地击在他的背上。他急切地向前猛拉,渴望能超过该死的Lee, 抢到领先的位置。但他的仇人显然不像Mulder一样是个新手,他很快就轻车熟路地拉着车,一马当先。除了取胜的渴望, Mulder忘掉了一切,他穿着他怪异的靴子竭尽全力往前冲,尽管此刻他身后的车拉起来感觉差不多有十吨那么重。他模糊地感觉到他主人的鞭子警告般地落在他的背上要他减速,他的缰绳也被向后拉扯,但他完全注意不到了。他已经快追上了。

Lee回头一看,发现Mulder比他料想的还要接近。他减慢速度,等着Mulder差不多赶上他时,朝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溅在Mulder的脸颊上,使他吃了一惊,他一下子急红了眼,鼓足双倍的力气,赶上他的仇人,猛地踢了他一脚。该死的,他不就是一匹马吗?马不是很能踢吗?Lee刺耳地尖叫了一声,但Mulder几乎没能听见,因为他主人的凶狠的长鞭结结实实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Fox — 不准胡闹!”他的主人用最具威慑力的声音命令道。Mulder努力想听从他,压制自己的好胜心,但是Lee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太令人厌恶了。他怒吼了一声,再次加速赶上,抢到第二的位置。Lee左右一看,发现Mulder赶上来了,就使劲往左边挤去,他的车占据了Mulder的跑道,逼得Mulder急停闪向一边儿,差点跌倒在地,几乎扭伤了脚踝。等他恢复过来,Lee已经接近终点了。Mulder在后面忿忿地跑着,终于喘着粗气跑完了全程。他感到他的主人下了车,接着Skinner走到他的面前,解开了他的腕扣。Mulder低头向下看,他的BANNED软垂着,他给他的主人丢脸了。

与此同时,Lee正耀武扬威地绕场一周,接受围观者的欢呼,辔头上别着一个玫瑰花冠。紧接着, 他的主人,Mike,决定要真枪实弹地“骑”他的战马,他命令Lee站起身背靠着栅栏,以比参加竞赛热烈得多的激情,当着众人的面和他干了起来。人群大声地喝彩,但Mulder感到自己的嘴里酸涩不已。

“有些事情还是保持隐私比较好。”Skinner在他的奴隶耳边低低地说道,对他的感受表示理解。

他领着他的小马驹离开当众媾合,喘息不止的混乱场景,回到马厩。Mulder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琢磨着自己在捅了这么大的漏子之后,将会面对怎么样的严厉惩罚。他不仅又一次跟Lee闹出了麻烦,最要命的是他还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就在他觉得自己刚刚有些领悟了服从的奥妙时,发生这种事再次证明,他离真正的成功还远的很呢。Skinner领他的小马到马厩的途中一言不发,Mulder的心情也跌落到谷底。他的主人肯定已经怒不可遏了。

Skinner把他的奴隶拴到马厩里,抓了一把稻草替他擦掉身上的汗水。Mulder情绪低落地站在原地不动,感到自己身上又汗又脏,想到刚才发生在 Lee身上的一幕,心里古怪地翻腾着。他其实很讨厌那个家伙,但当他被他又肥又丑的主人压在栅栏上猛插,他还是觉得不舒服。

“呜。”Skinner朝下看着他奴隶完全疲软的BANNED,摇了摇头,“我看的出你根本没有集中精神保持它。”他说道。

Mulder叹息着,当他的主人取出他的嚼子,他舒了口气,他终于又能讲话了。“我很抱歉。我是个废物。我输了比赛,违抗了你的命令,追着那个Lee 跑,而且这个…”他瞟着自己的BANNED,遗憾地耸了耸肩膀。“我实在是没用的家伙。请惩罚我,主人,我不配得到奖励。”他说。

Skinner盯着他看了一会儿,Mulder受不了他主人的瞪视,低下头看着地面。他站在那儿,等着Skinner的怒火爆发出来 — 可他爆发出来的不是愤怒,而是一通狂笑,他把他沮丧的奴隶拉过来,拥到怀中。Mulder惊奇地看着他。

“Fox,你刚才被装扮成了一匹该死的马,在过去的一两个小时里一直裸露着身体在一群人面前接受检阅,以上帝的名义,单单是这个你就值得我给你奖励了!”Skinner叫喊着。“我为你骄傲,男孩。”他接着说道,爱怜地用手指梳顺贴在Mulder汗湿的前额上的头发。“现在,我帮你脱掉靴子 — 我做的时候,我希望你想一些能让你再兴奋起来的事 — 当然不要用手帮忙。如果你能保持勃起一直到卧室,那你就能得到奖励。明白吗?”

Mulder热切地点点头,用一只手扶着他主人的肩膀保持平衡,等Skinner帮他脱掉那可笑的靴子。能够再次用自己的脚掌走路实在是太惬意了!

“感谢上帝,”他低声说,“那双靴子实在太折磨人了,主人。”

“对了 — 我打赌你会给你P.E.T.S.的朋友们发邮件抱怨到它们的。”Skinner咧嘴笑着。

“哦,可是他们不会相信这种稀奇事的,主人,”Mulder回了一个微笑,接着他惊慌地发现他的BANNED还是软耷耷的。讽刺的是,当他被禁止射精的时候,他不用任何外力就能保持长时间的勃起,而现在明明有机会享受一次十足刺激的激情,他的宝贝却决定去冬眠了。Mulder闭上双眼,回忆起昨夜他欲仙欲死的感受,想到他做爱时曾无比爱恋地凝视他主人的脸,他的BANNED终于又硬了起来。

“好的,男孩。来吧。”Skinner拉住他的身上马具中一条松松的锁链,把他的奴隶带回房间。

一进入到他们卧室私人的空间,Skinner就迫不及待地坐到床边,抓住奴隶的屁股,把他拉近,直截了当地把Mulder坚硬的,等待着的BANNED一下子吞到喉咙深处,Mulder不由得发出惊愕的大喊。

“哦,fuck!”他尖叫着,用手扶住Skinne的头才没有瘫软在地,“哦上帝呀,太棒了。”

Skinner实在是口交的高手 — Mulder猜想他一定是从Andrew Linker那里学到了一手绝活儿。他从来没有被吸得如此舒服。皮革和汗水的气味强化了对他的刺激,心醉神迷的呻吟不断溢出Mulder的喉咙。他肯定他的膝盖已经无法支撑身体,当他在Skinner的喉咙深处达到高潮,他完全瘫倒在他主人伟岸的身体上,Skinner吞掉了他奴隶的精液,然后舔净他的BANNED,完成了这次醉人的奖励。Mulder心满意足地软倒在床上,用手臂绕住他的主人,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躺下。Skinner咧嘴笑着,用力地吻着他奴隶的嘴唇。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小马,”他说着,用手指拨弄着仍然深深插在奴隶体内的肛塞,接着,轻柔地把它拔了出来。

“而你是世界上最性感的主人。”Mulder回答道,肛塞从体内取出使他感到放心,那个东西已经插的他的屁股微微发疼了,更不要说马尾巴碰到后膝的感觉有多讨厌了。不过抽走它以后,又给他带来奇怪的空虚感,使他几乎有些怀念它的滋味了。“我并不是说我对你逼着我扮马的事不恼恨,只不过看到奖励这么他妈的刺激,我想我也就不计较了。”

Skinner拍了他奴隶的屁股一下,接着仰起头爆发出一阵狂笑。“哦, shit — 我刚才忽然想到…如果Scully, 或是Kim刚好看到我们刚才在外面的场面,”他说着,甚至笑出了眼泪,“那一定是我们俩经历过的最愚蠢的事了 — 尤其对你来说绝对是登峰造极的。”

“太感谢了,”Mulder讥讽的说,但心里实在很喜欢他主人回响在宽广的胸腔中低沉深厚的笑声,他看着Skinner笑得如此畅,不知道为什么完全被他的笑声迷醉了 — 隔了片刻他意识到:他的主人很少大笑,多数时候只是默默地微笑,过去他从未见到过Skinner如此欢畅淋漓地捧腹大笑过。这情景实在使他很高兴。他知道他的主人最近一直压力很重,看到他能这样放松一下确实是件乐事,让他那高大而强健的躯体纯粹因为欢笑而松弛下来。Mulder不由得被笑声感染而加入进去,不一会儿,两个人都笑得脱了力,瘫软在彼此的怀抱里。这时,Mulder自己也承认他还是从中得到了乐趣。尽管当天所发生的事件实在荒谬可笑,而从来对任何社交活动不感兴趣的他,还是全情投入其中了。他这个人一向不合群儿,最讨厌场面上的的寒暄或闲聊。今天在这里,他凭着做好他主人奴隶的信念融入了今天的活动,而妙的是他还用不着讲废话。他在这里只做好Fox就够了,这真是再适合他不过了。他正想把他的发现和他的主人分享一下,却看到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Mulder微笑着,重又把头埋到Skinner的怀里,也沉沉地睡去了。

他们相拥着睡了一会儿,醒来后一起舒适的洗了个澡,然后开始为晚上的活动作准备。

(7)

“今晚的拍卖你不会真的卖掉我吧,主人?”Mulder一边穿上他昨晚那条暴露的皮裤,一边问道。

“你会喜欢被卖掉的。”Skinner简短地答道,坐在扶手椅上悠然地看着他的奴隶穿衣服,两条长腿舒适地伸长,搭在搁脚凳上。

“什么意思?”Mulder看着他的主人。

“你去想 — 想明白了,我们再谈。”Skinner用一种低沉而坚定的声调表示他根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Mulder咬着嘴唇,不明白他的主人怎么一下子这样了。他当然不想被卖掉。他环视整个房间,想象他晚上不能够睡在这里,在他主人的怀里,而要上另一个top的床…被搂在另一个top的怀里?他憎恨这种想象。

当他们下楼来到大厅,里面已经挤满了人。Mulder又被穿上了乳环链和拉绳,并进入深度服从状态。他主人的话弄得他忧心忡忡,根本吃不进东西。但他的主人当然不接受任何否定答案,不管他意愿如何,把食物硬塞到他的嘴里。他们周围的人交谈得很起劲,Skinner很快就跟和他搭话的一些人聊了起来,他的奴隶顺从地跪在他身旁,完全陷入服从中,一言不发,只是旁观。这正是他最喜欢的时刻 — 他可以安静地跪在旁边陪伴着他的主人。每当Skinner允许他以这种方式服务,他就能在他的服从中找到真正的安宁。这时,Murray走过来,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

“啊 — 这不是在下午马车竞赛上带给我们欢乐的,又漂亮,又精神的小马吗?”他叫喊着,笑嘻嘻地低头看着Fox。“真想看你再表演一次,Fox。你的美貌打动了所有观众的心哩。我希望你的主人没有为了你那一点儿,嗯,小小的越轨而过度责罚你吧?”他朝Skinner咧嘴笑着,“你的鞭子派上用场了吗,保护人?”他夸张地挤着眼问道。

“不,我不得不很谨慎,Murray,”Skinner用好笑的口气说道。“你知道吗,Fox他现在是P.E.T.S的正式会员,所以,如果我胆敢对他用鞭子的话,他们会用一吨的砖头把我砸死的。”

“P.E.T.S?”Murray疑问地扬起眉毛。

“那是‘争取奴隶理性待遇同盟’。”Skinner满脸严肃地答道。Murray跟着重复了一遍,然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噢,上帝呀,太棒了!我一定得去告诉Hammer,”他叹了口气,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真是可怜的男孩!”他怜爱地拍拍Mulder的头,“难道你的主人对你很残酷吗?”

“还没有,不过他要是敢答一个字,也许就会了。”Skinner替他的奴隶答道。“Fox现在在深度服从状态,只能回答我的话。”他抬起他奴隶的下巴,用力地亲着他以强调这一点。

Mulder叹息着,朝他的主人偎得更近。服从状态对他来说就像一种休息,一种解脱。他现在甚至不能相信他曾反抗过它。他当然不想一辈子都这样,但有时他真的需要这种状态来对抗他自己思绪的混乱。

“真可爱,”Murray咕哝着,“简直十全十美。我可不认为你需要P.E.T.S的任何服务,我的小Fox。啊,我还记得你上次在这儿惹祸时的鬼样子 — 我看有人真是彻底把你驯服了。”

“我们当然是有所进步。”Skinner微笑着答道,用手用力的捏捏他奴隶的脖子。

“看到保护人又精神起来了真好。我们等了好久要看你再一次享受幸福的样子呢,Walter,”Murray说道,“你在这个野性十足的家伙身上创造了奇迹。不过,我觉得这个奴隶也同样驯服了他的主人,是不是?”

“当然,”Skinner严肃地答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一个高大,暗黑肤色的男人刚好走过,听到这段对话,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屑地离去了。Murray和Skinner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原来是Mr.Franklin来了。”Skinner说道。

“他无论在哪里出现可都是声名赫赫啊。”Murray耸了耸肩说。

“是盛名还是恶名呢?”Skinner尖刻地问道。

Murray又耸了耸肩。“我不清楚。Hammer已经在关注他了,他的直觉一向不错,迄今为止还没有人提出什么实质的批评。不过那个家伙周围的小议论可不少。”

看到Franklin在屋里转来转去,像恶鲨寻找牺牲者一般,Mulder感到全身汗毛直竖。他不自觉地全身颤抖。他记得这个男人 — 上次他来这儿的时候,他企图从Skinner手中买下自己,当然Skinner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论主人还是奴隶都对这个Franklin很反感。

这时,他的注意力被Murray吸引过去了。Murray登上了轩敞的大厅另一端一个临时搭起来的舞台。

“注意啦,各位!”Murray的叫声压过了众人谈话的声浪。“现在开始今晚的主题 — 奴隶拍卖。”

Mulder把脸埋在他主人的膝盖上,然后抬眼看他,睁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最悲哀的神情。Skinner并不理会他。

“现在所有参加拍卖的奴隶请上台。”Murray宣布说。

Mulder盯着他的主人,他的心越跳越快。Skinner低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奴隶。

“好了,奴隶,我想现在该是我们两人分开的时候了。”他低声说。

Mulder张大了嘴,Skinner把一根手指竖在他唇上。“只是一晚,男孩。你明早就会安然无恙地被送回来的。”Mulder一下子放弃了反抗,沉溺在那双黑眼睛的的凝视中,重新归于服从状态,他明白他的主人拥有绝对的支配权,只要他的主人乐意,他就必需放弃自我。也许可以说,这正是对他的服从程度的最终的考验。事实上,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站起身就离开这里。Skinner不会拦他。他对他的支配权是基于爱,而不是威胁。可他并不想离开。他心里清楚他应该信任他的主人,而且该死的是,他的心底的某个角落甚至还觉得整个奴隶拍卖有种地狱般的魔力。

Mulder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表示同意。Skinner站起身,拉住他奴隶的拉绳,牵着他走向舞台。

“我请所有的奴隶或他们的所有人 — 都来填写一份准确的说明,列明他们今晚可提供的服务的程度。我将亲自过目,看说明是否足够清楚。”Murray宣布说,指着桌上放的一沓纸,钢笔,和一些带挂绳的黑色小皮袋。“写好后,把纸放进写有你们号码的口袋,然后挂在脖子上。”

Mulder阴郁地看着舞台上逐渐站满了人。他看到Skinner把一张纸塞进标着4号的口袋,接着走到Mulder跟前,将口袋挂到他的脖子上。

“可以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吗?我将被要求提供什么服务呢?”Mulder问道。

“不能。”Skinner微笑着说。“你一定要相信我,男孩。”说着,他带着Mulder走上舞台。他把Mulder推到其他奴隶中间,抬起他的下巴,亲密地吻他的嘴唇。“我肯定你能卖个好价钱,”他说道,“振作点,男孩 — 卖到的钱,你可以随便捐给你喜欢的慈善机构。”

Mulder耸耸肩,环视四周。身边大约有9到10个奴隶,都不同程度地裸露着身体。Skinner亲切地拍了一下他奴隶暴露着的屁股,转身回到围观的人群中去。

“嗨,伙计 — 没那么糟,”听到耳边响起的声音,他转头看到Ian就站在他的旁边。

“你是自愿参加的?”Mulder惊讶地问道。

“当然 — 我去年就参加了。棒极了 — 可算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呢!”Ian叫道。

有他在这儿让Mulder感觉自在了一点儿 — 起码他还不是孤零零地。

“你真疯了,你知道你干的是什么吗?”Mulder低吼着。

Ian只是对他笑着,指着Murray那边,后者正拍着手引起人群的注意。

“所有奴隶都脱光衣服 — 我肯定买主花钱以前要看清楚货色。”Murray宣布说。Mulder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小马竞赛后还会惧怕裸露身体,但显然BANNED对于他还没成为无所谓的事。他周围的奴隶都急切地脱掉衣服,直到台上只剩下他一个异类。Murray走近他身边,直盯着他的皮裤。

“要我叫你的主人来吗,Fox?”他问道。Mulder环视周围拥挤的观众,准确地在人群中找到他主人棕色的眼睛。Skinner扬起了眉毛,缓缓地把两臂交叉到宽阔的胸前。Mulder叹了口气。

“不必了,先生。”他咕哝着,脱掉他的裤子,任它滑落到地板上。

屋里响起一片欢呼,夹杂着尖利的口哨声。Mulder闭上双眼,希望地面上能裂开个洞让他钻进去。

Murray把1号奴隶领到舞台正中,观众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这是1号。他的名字是Ethan。”Murray宣布说,看着Ethan皮袋中纸条的内容。“如果有人要检验货物,请上来。”

“哦,shit。”Mulder回头惊慌地看着Ian。“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低声说。

“嗨,这多刺激。”Ian告诉他,“别担心 — Murray不会允许他们对你做任何超出你主人指示的事。有时候验货只能眼看不能动手,有时候才能触摸身体。这取决于你袋子里写着的东西。”他咧嘴笑着。 Mulder并没有感到放心。他一点儿不知道他的主人放进他颈子上皮袋中的纸条上究竟写了些什么。

“怎么啦 — 小兔子给吓懵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奚落着,从队列的最后传过来。

Mulder握紧了拳头说,“Lee,”不用回头看他就知道那是谁。

“说对了。我还欠你一脚没还呢。”Lee咬牙切齿地说,“也许你的主人会为我出价呢。他肯定对你厌烦透了。没准我的主人今晚会把你买下来。我肯定他会好好教训你一下的。”

Mulder的身体轻轻发抖,Lee的主人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插入他奴隶的身体的场面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闭上你的鸟嘴,漂亮的男孩,”Ian插进来说,使Mulder有些惊讶。

“嘿,那小子真多嘴。”Ian对他的朋友咧嘴一笑。“打起精神来,伙计。这事挺有意思的,相信我。”他眨眨眼睛,转身看着人群。“每个人都乐在其中 — 其实这跟在俱乐部里交友没有多大区别。这儿有些top非常的有钱,花钱像流水一样。我想一定有人统计过哪些奴隶拍到了最高的价格。像我们这位Lee,经常得到那个荣誉呢。”他说着不无醋意地朝Lee的方向扫了一眼。“啊,买主们来了。”Ian说着,兴奋地看着那些人。

Mulder看到一小堆top朝舞台聚了过来,察看他们的货物。Ethan的说明同意在Murray的监督下,进行身体接触检验。那个年轻男人的双腿被分开,他的睾丸被那几双手掂着分量,他的BANNED被拨弄着,他的乳头被捏揉着。他被要求转过身,微微弯腰,那几双手又侵犯到他的屁股上。

“太苍白了,”有人咕哝着,“我比较喜欢我的奴隶这个地方显出健康的红润来!”有人报以一阵哄笑,然后Ethan被转回来面对观众,张开嘴检察牙齿。那些预期的买主肆无忌惮地谈论着他,Ethan在被检验中逐渐变硬了,很明显他自己非常享受。

验货终于结束了,买主们回到观众当中,出价开始。叫价的时间并不常,但Ethan被卖到很不错的价钱,700美元,Mulder了解到这个价格属于中等水平。

“说不定Ethan的袋子里说明他只是提供一次按摩,而不准进行性接触。”Mulder低声对Ian说,从心里希望他自己的袋子里装着这样的指示。Ian耸耸肩膀。

“全凭运气,”他低声地回答,“出价的人开始根本不知道他们花钱买到的是什么。这也是这项活动乐趣的一部分呢。”他咧嘴笑了。

“如果他们想比纸条上准许的做得更多呢?”

“在Murray的party上?在保护人的眼皮底下?没人敢这么做。奴隶会投诉,而违规的人会被踢出这个圈子。”Ian回答道。

“哦,那还好。”Mulder咕哝着。

“轮到我了!”Ian叫道,“祝我好运吧。”

“好运。”Mulder酸溜溜地说。

他看着Ian骄傲地走到前面,受到了更热烈的掌声,有一群人走到台上检验他。开始,一切都很正常。Ian很明显地享受他所受到的关注,因为像 Ethan一样,他的BANNED在检验的过程中愉快地抬头了。可是他的情绪猛然间来了个180度转弯。Mulder从眼角的余光中扫到Franklin走到台上,加入到买主当中,他刚用手碰到Ian的脸颊,Ian就僵住了,厌恶地把头转向另一边。“奴隶必须保持不动,接受检查,”Murray宣布说,但 Mulder明显感到Ian身上某种东西不对头了。他的整个身体像弹簧一样抽得紧紧的,而他勃起的BANNED完全萎缩了。Mulder走上一步,但Murray 已经插手了。

“Ian?”他抓住Ian的胳膊,并把买主们赶开。Mulder看到他们两人低低地耳语了一会儿,然后他惊讶地看到Ian抓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跳下台去。“Ian自愿退出了拍卖,”Murray宣布道,很快把下一个拍品招到台前,将人们的注意力从这一段插曲中引开。

Mulder努力找寻他朋友的去向,但看不到他的人影。他琢磨着为什么Ian的情绪会变化得这么大 — 他刚才还对这项活动此很期待,而且投入其中相当兴奋呢。

他没有很多时间思虑此事,因为轮到他上场了。迎接他的是急雨般的鼓掌欢呼,他意识到经过了下午他在马车竞赛上的另类表现,他已经小有名气了。

“你们一定要提防这一位 — 他很会踢人,”Murray开玩笑地说,“他是一个出众的,英勇的奴隶的典范。同时他也是我们的保护人的专有奴隶。所以不论谁买到他无疑是物超所值。众所周知,我们的保护人拥有超凡的品位,而这个男孩当然是由保护人,以一贯严格的标准训练出来的。”

台下响起一片低低的附和声,但Murray并没有邀请任何买主上台。他只是让Mulder站着不动,在他描述这个特殊的奴隶的“卖点”的时候,用一根弯柄手杖指着Mulder身体的各个部分。

“你们可以看到,他的身体很纤瘦…”Murray的手杖划过Mulder的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而Mulder背信弃义的BANNED竟然开始膨胀了。上帝,这实在是莫大的羞辱。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他,而 — 屋里所有的眼睛中,他最关注的无疑是他主人的黑眼睛,正赞许地看着他的奴隶。“他真是个美丽的尤物 — 细腻,苍白的皮肤,”Murray继续说道。Mulder闭上双眼。这甚至比被那些贪婪的指爪做身体检查还要羞耻,而且竟然会…那么他妈的刺激!“再看这对儿诱惑人的眼睛和丰满的嘴唇…”Murray的手杖轻柔地划过他的嘴唇,将它向下掀开一点儿,仿佛Mulder噘嘴的样子。“他很有值得骄傲的本钱,我肯定在今天早些的竞赛中,大家一定注意到了。”Murray说着,又引起一片附和的嘘声,还有一些Mulder竭力避免听到的下流话。 Murray的手杖轻触着他的BANNED,他尴尬地发现它涨得更大了。“而且非常的敏感,你们可以看得很清楚,”Murray挤挤眼睛,“转过身,Fox。”

他听话地转身,更多的口哨声向他展露出的臀部致意,清晰的“W”令人印象深刻。“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保护人,Walter,很喜欢标记他的所有物以免他误入歧途。”Murray挤挤眼睛,引来最后一片稀少的掌声。

“好了,我们该如何给这个漂亮的家伙开底价呢,”Murray问道,“500美元,”有人大喊,这是当晚最高的底价了。

Mulder从人群中找到了他主人的脸 — Skinner正开怀地笑着,然后他举起手,“600美元。”他的主人叫价说。

Mulder的心里酸了一下。上帝,他太愚蠢了!他竟然没想到他的主人也可以为他出价。围绕他的竞价热火朝天,但他不在乎了。他现在肯定他的主人一定会高过他们所有人的。到了最后,竞价的对手只剩下两个,他的主人,和Lee的主人。Mike每叫价一次,Skinner就微笑着压过他,直到价格升到超过 2000美元。Mulder有点懵了。

花这么多钱买他一夜实在是发疯的行为。他不明白Skinner这该死的家伙,为什么要不怕麻烦地竞价买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除非他只是享受展览他的奴隶的乐趣,或是表现出他有多么地在乎他。竞价升到2500美元时Mike退出了。

“2500一次。”Murray叫道,拖长了声音要显示出它的价值一样。

“2500两次。”Murray说道。

“3000美元。”一个声音像利剑一样从门廊处劈过来。人群里响起一片惊讶的窃窃私语,自动分开一条通道。Mulder闭上双眼,他的心沉到谷底,希望出价的不是Franklin。当他又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面对着一个魁伟的男人,头顶盖着稀疏的金发,面色红润。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如何呢?”这个男人看着Skinner问道。Mulder在背后交叉起手指祈愿。Skinner看了一眼他的奴隶,然后看看新来的男人,微笑起来。

“他属于你了。”他说道。

又一阵窃窃私语在大厅里响起,进而转成一片喧嚣。Mulder发现它的乳环链被牵在新来人的手中,他被带走了。他努力伸着头想要再看他主人一眼,但没有看到他。

“Perry。”他的新主人说道,此时他把Mulder带到了紧邻大厅相对比较安静的厨房里。

“什么?”Mulder心烦意乱地说,还在为今晚发生的事情困扰着。

“我的名字叫Perry。而我知道你是Fox。”那个男人咧嘴笑着,“给你。”他把Mulder自己的皮裤递给他,奴隶很感激地穿上了。

“感谢上帝,这儿有吃的。我都饿昏了。”Perry说着,走到桌前。“其实我刚刚才到这儿的。我好容易才把一个case干完。我差点儿以为我赶不上了,还好来的及。”他朝他的新奴隶微笑着。

“一个…一个…case?”Mulder结结巴巴地问道。

“对。”Perry夹了一个三明治塞进嘴里。

“你是…FBI侦探?”Mulder问道。Perry大笑起来,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噎住。

“上帝呀,当然不是。”他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喊道。“我是个医生。难道我看起来像个FBI侦探不成?”

“这事儿谁也说不准。”Mulder咕哝着,低头看着自己半裸的身体,装饰着乳环和牵引链。

“我明白了。”Perry轻笑着。“噢,放松点,Fox。我又没打算吃了你。现在我手里的食物都比你可口多了,希望我这么说没有冒犯你。”

Mulder暧昧地笑笑。这个男人看上去很正派。事实上应该说,他看上去非常的和气。

“你介不介意…我很担心我的朋友,Ian。我能不能去看看他的情况?”他问道。Perry点点头,挥了一下手。

“当然可以,我没问题。我会在这儿呆上半个小时,喂饱肚子。我在这儿等着你。”他说。

Mulder跑出厨房,径直回到大厅里。他发现由他侧面传来的他主人熟悉的声音,他似乎正在洗手间里和什么人交谈着。他从敞开的门往里看,Ian脸色苍白地坐在马桶盖上,Skinner斜倚在墙上,专注地看着他。

“Ian — 你还好吗。”Mulder走近他的朋友,蹲在他的身旁。“就是那个家伙对不对?上个星期伤害你的那个浑蛋 — 就是Franklin。”Ian点点头,双手虚弱地捂住胃部。

“我本来以为都过去了。”他耸了耸肩膀,“当我看到他走上台,我不能相信他竟敢…他竟敢摸我。”他浑身轻轻发抖。

“该死的。”Mulder一拳砸在墙上。

“你现在要提出正式的投诉吗,Ian?”Skinner温和地问。“作为保护人,我希望得到你的许可,至少跟Franklin谈谈这件事。”

“我可不想被人认为是个爱发牢骚的sub,”Ian低声说。

“你当然不是!”Mulder大吼着。“以上帝的名义,是那个浑蛋他BANNED了你!”

“Fox — 安静,”Skinner说,“交给我来处理。”

“就像你处理刚才的拍卖一样吗?把我卖给一个他妈的不认识的人?”Mulder喊叫着。

Skinner不再理他。“Ian,”他继续劝说道。

“不用了。好吧,我现在就回到拍卖场上去。我不要让那个浑蛋搅了我的好兴致。”Ian说着,颤抖着站起身来。Mulder和Skinner跟着他回到大厅。最后一个拍卖的奴隶正是Lee,出价相当踊跃。Lee,作为一个拍品在台上很卖力地炫耀着自己,摆出各种刺激的姿势展示他那美丽的,柔韧度相当好的身体。竞价终于在高潮中结束,Lee的最终价格也达到了一个值得骄傲的高峰,1500美元。Mulder无奈地承认,这个高价其实还与他所创造的纪录的相差甚远。

“谁买了他?”Mulder问道,伸着头越过人群搜寻着。比他的奴隶高一英寸的Skinner,凭着身高的优势,看到Lee的买主嘴里发出狂妄的嘘声跳到台上。他朝Ian关切地看了一眼。

“Franklin买了他。”他说道。

这三个人面面相觑了片刻,都一言不发。

“Ian,我说,你知道我憎恨那个Lee,但我也不想你经历的事在他身上重演。”Mulder说,“请你再考虑,我们一定要有所行动。”

“我同意Fox的意见。”Skinner温和地说,“起码允许我警告Lee,告诉他要小心Franklin。”

“好吧,我同意。”Ian点点头,“等一下,Walter!”看到Skinner准备分开人群走过去,他又加了一句,“你也可以跟Franklin谈谈。警告他,告诉他这是…不允许的。”

Skinner点头同意,走进了人群中。Mulder不由自主地跟上他。他一向是那种寻根究底,不知道结果不死心的性格。他看到Skinner在大厅的一角,严肃的低声对Lee讲着。而Lee脸上挂着敷衍的笑容,一直在忙于朝Franklin的方向抛媚眼儿,根本没把Skinner的警告当回事。 Mulder注意到Skinner渐渐地生气了,他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他的主人放弃了对Lee的警告而转向Franklin。Mulder看到 Skinner把那个大个子男人叫到一边儿。他的主人讲话的时候,Franklin态度生硬,鼻孔愤怒地翕动着。Mulder悄悄地靠近了一些。

“你是多管闲事。”Franklin说道。

“你错了。如果你的所作所为有伤他人的安全,那就该由我管。”Skinner嘶声地警告说,“我们已经在注意你了,Franklin。如果你敢再犯,我保证我会亲自干预的。”

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威胁。Skinner的声音使得Mulder的脊骨划过一阵战栗。Franklin看上去被吓住了 — 但他很快用行动驱散Skinner对他的震慑。他朝他新得到的所有物看了一眼,打了个响指示意他跟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Mulder几秒钟后追到跟前,不可置信地问他的主人。

“我又能怎么做呢?”Skinner无奈地摊开双手。“Lee接受Franklin,而Franklin也渴望他的新玩具。我没有理由阻止两个心甘情愿的成年人共度良宵,Fox。”

“我清楚了。”Mulder转身背对他的主人,僵硬的走开了。他知道他表现地很糟,其实他自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Skinner没有赢得拍卖似乎对他是一种背叛,这个想法使他如梗在喉。他一直走到大厅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他感到心深处如刺痛般的内疚袭来,几乎使他跑回主人身边,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 Skinner穿过大厅走到Ian身边,拉住Ian的胳膊,带着他离开了。听天由命地叹了口气,Mulder回到厨房找到他的新‘主人’,看来他的旧主人是不再关心他的死活了。

Perry看到Fox回来,抬起头面带微笑。“我累死了。该上床睡觉了。”他咧嘴笑着说,“来吧,Fox,让我们更熟悉一下彼此吧。”他避开了 Mulder的乳链,而是象朋友一般揽住他的肩头,引着他上楼,穿过无数条走廊中的一条,进入到一间卧室里。这间卧室当然比他和Skinner分享的那间小了很多,但它也配有一间带浴缸的小小的浴室。Perry舒了一口气直接躺倒在双人床上,留下Mulder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头扭向一边,等待进一步的吩咐。

“我真是累得不行了。”Perry说道。

“我可以伺候你洗个澡。”Mulder建议道。

“是吗?”Perry微笑着,“那太棒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做手术,我现在全身都僵硬得跟石板一样了。”

Mulder尽量安静而服从地准备好浴室,心里惴惴地猜测下一步会发生什么该死的事情。当他回到卧室,Perry正在安置小箱子里的行李。看到他的“奴隶”,他微笑着站起身来。

“洗澡水准备好了,先生。”Mulder僵直地站着,低声咕哝着说。

“我觉得你不必那么一本正经的,Fox。”Perry咧嘴笑着,亲切地拍拍他的胳膊,“叫我Perry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怎么样。你花了那么多钱…而且…我想你该看看我主人留下的说明,关于我将提供什么服务。”Mulder说着,从脖子上摘下那个小皮袋子,递给Perry。”

“噢,不用为那个操心,”Perry微笑着,把袋子扔到梳妆台上。“我肯定你被训练得很好。”

“我当然是,不过…”

“那就行了。”Perry把双手按在Mulder的肩头让他平静下来。他是个健壮的男人,身高和Mulder差不多,年龄和他的主人不相上下。“别那么紧张,Fox。我知道那对你的血压不好。相信我,我是个医生。”他咧嘴笑着。

“你是哪科的医生?”Mulder问道,对他产生了好感。

“我主攻外科。我原来在急诊室工作,但现在,我领导有关战地伤亡的临床技术的研究,主要服务于军用。”Perry告诉他说着,脱下身上的衬衣随手扔到床上,然后走进了浴室。Mulder犹豫了一下,惴惴不安地跟着他走进去。

“呃,需要我……嗯,为你服务吗?”他紧张地问道。Perry踢掉脚上的鞋,脱掉长裤,和内衣一起扔到地板上。接着沉入到Mulder给他调好泡泡浴的浴缸中。

“为我服务?”他朝Mulder看了一眼。“怎样服务呢?”

“我很会按摩。”Mulder耸耸肩说。

“听着不错。我全身酸疼。”Perry试着转动他的肩膀。“跟我讲讲你的事吧,Fox。”他提议说。

Mulder坐在紧靠浴缸边的马桶座上,犹豫了一下。Perry的绿眼睛看上去既友好又温暖,鼓励地看着他,于是他开始讲起来。他讲述了他在圈中不满意的经历,以及他是怎样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的主人,而最后发现那个人竟然是他最熟悉的人。Perry听了以后捧腹大笑起来。

“是你的老板?哎呀!如果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不知要犯几次心脏病呢。”他笑着说。

“我也差不多。”Mulder苦笑着承认道,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恐怖地发现究竟是谁买了他。

“那结果如何呢?”Perry问道,自己擦着肥皂。

“现在这种关系成了我的全部……嗯 — 几乎是全部,”Mulder平静地说“我过去不知道他就是我需要的一切。我有时是一个愚蠢又盲目的混蛋。我花了很长时间才开始信赖他 — 其实,即使到了现在,这对我来说还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他……我对他的崇拜之情驱走我心中的孤独。”他承认道。

“对我来说也是如此,‘LOVE’驱走我心中的黑暗。”Perry咧嘴笑着,从浴缸里跨出来。Mulder站起身来用浴巾帮他的新主人擦干。“尽管它不过是四个字母罢了!”

Mulder为他的话大笑起来,跟着Perry回到了卧室。Perry脸向下趴在床上。Mulder无助地站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

“按摩一下的话,我会很喜欢。”Perry提示他说,Mulder从浴室取了一瓶润肤油开始他的工作。Perry的身体跟Skinner的有很大不同 — 没有那么吸引人,尽管他也有结实而健壮的身躯 — 不过通过替Perry服务,他一样也算服务于他的主人,因为这是他主人的命令。想到这里,Mulder不禁感到有些骄傲。按摩完Perry的背部,他让他翻转身体,开始给他按摩正面,主要集中在双臂和双腿。他的手指接触到Perry身体上几处已经变浅的,白色的旧伤疤,他惊讶地看着他,充满疑问。

“越南。”Perry耸了耸肩说。“那就是我决定从医的原因。那时我20岁,入伍以前我换了很多工作,根本拿不准我这辈子究竟该干什么。然后突然地,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我头脑中灵光一闪 — 做个医生吧,Perry。这就是我此生的目的。就好像通往大马士革之路一样命中注定。我从医院里一出来就直接进了医学院,这也真是有些讽刺吧。我因为痛恨医院而决定把我的余生奉献给它。”Perry微笑着说。Mulder结束了按摩,坐在床边上,Perry的身边。

“你在越南时见过我的主人吗?”他平静地问道。

“Walter?不 — 不是在越南,是那以后,在医院里养伤的时候。我对他着迷了,但他一点儿不领情。我想他也许跟他排里的某个伙伴有过不愉快的经历,后来搞得两个人都精疲力竭,所以他对这事感到厌恶了吧。他那时真是个混蛋,但实在他妈的帅极了。他有一对儿暗黑色的,魔鬼般的,深不见底的眼睛!”Perry咧嘴笑着。“总之,他对我的,呃,求爱,视而不见。但我们还是成了好朋友。我记得我们一起躲到浴室里去抽大麻 — 算是共过患难的兄弟吧。”

Mulder不可置信地扬起了眉毛。

“我说,如果你见过那些可怕的护士,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Perry解释说,“她们都是恐怖的女人 — 我宁可被我的长官抓住,也不愿意落到她们的手里!”Mulder咧嘴笑着,很喜欢在心里想象他的主人19岁时年轻的模样,以及他偷偷地摸到医院的浴室里去抽烟的情景。

“我不知道你认识Walter。”他叹了口气。

“你以为他会把你卖给陌生人?”Perry惊奇地挑起眉毛。“你刚才还说到你信任他,Fox。如果你像我一样了解Walter,你就该知道他不会允许那种事发生。他是那种深思熟虑的人。”他咧嘴笑着,“我不相信他做事会凭运气!”

“是啊。”Mulder叹了口气,为自己曾经怀疑过自己的主人而自责。他记起他最后看到他的主人时的情景。他那时疲倦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他看上那么失望而孤独。

“我很高兴能认识你,”Perry说,“Walter和我这些年一直有联系 — 我想我们自己都很惊讶我们两个都做出了点儿名堂;他投身法律,而我是医务。几年以前,我们偶然在一次圈中聚会中碰到了,我觉得我们互相都很开心,看到那个破坏分子老伙计也在混这个圈子。我对Walter现在在圈里的崇高地位很服气。不过说实话我自己是有点退步了。我喜欢这些戏剧化的扮演,奴隶展览和化装聚会,不过我的伙伴要是投入得过分了,我就会变得有些抵触。几年以前,我和我的男友掰了,我多少有点脱离这个圈子了 — 其实我是因为他才加入进来的。”

“那你今天为什么来呢?”Mulder问道,对Perry的故事很着迷。

“Walter请我来为你竞价呀,”Perry咧嘴笑着,“我怎么能拒绝他呢?我缠着他要跟你认识,已经缠了几个星期了!”

“噢。”Mulder咬住嘴唇,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呀,很晚了。”Perry瞟了一眼时钟,起身赤。裸着走进浴室。Mulder听到他盥洗刷牙的声音,他的脊骨划过一丝寒意。接着会怎么样呢?他很喜欢 Perry这个人,但Skinner到底想要他怎么做呢?他瞧瞧浴室的门,又瞧瞧扔在一边的小皮袋,最后终于按捺不住捡起了皮袋,抽出里面的纸条。

看到里面的内容,惊讶得他张大了嘴。

“白纸一张,是不是?”Perry在他的身后说道。Mulder吓得跳了起来。“对不起,我没想吓着你 — 不过我还是觉得窥人隐私是该谴责的行为。我得去问问Walter,”Perry说着,暧昧的挥了一下手。

“为什么?”Mulder举起那张白纸。

“因为他知道买下你会是他 — 或者是我,如果我赶到的话。”Perry耸耸肩说,“Murray当然也被叮嘱过:一定不能把你卖给其他人。所以你绝对是安全的。你真的肯定自己信任他吗?”他皱着眉说。“我想他期待着你会享受整个游戏的过程的,可你好像一直疑神疑鬼的。”

“我原来不清楚他的看法,是否觉得那样做是对他的效忠……你知道,有的主人以让奴隶替别人服务为乐。我曾有个女主人命令我去给别人做口交。我做了,” Mulder不安地承认道。“而且,我还兴奋了。我喜欢做被羞辱的事来表现我的服从 — 当然我并不爱她。直到成为Walter的奴隶……”

“就像我说的,‘LOVE’。”Perry笑着说,“从奴隶拍卖上你一定能得到一些启示。”

“你为什么这么说?”Mulder皱着眉头。

“好吧,你是主动把自己卖给Walter的,对吧?”Perry的问题听起来很平常,但却触动到Mulder的心深处。他点点头,用颤抖的手指把那张白纸重新放回袋子中。

“呃,Perry……我不太了解规则,不过……你是不是介意我去见见我的主人?我很抱歉,如果我没有让你的钱花得值得……”

“噢,上帝,那不是我的钱!”Perry咧嘴笑着。“别像白痴一样,Fox。Walter会付钱的 — 所以从技术上讲,我想你今晚该属于他!快去吧。我肯定你们需要好好谈谈吧?”

“是啊,我想也是。”Mulder点点头。“谢谢你,Perry。今天能认识你太好了。”

“我也一样。”Perry认真地说。“我希望我们俩明天还能有机会再谈一谈。”

当Mulder穿过走廊赶回他主人的房间时,整栋楼一片漆黑。他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下。他不知他的主人今晚是否还想见他 — 在和Perry的插曲发生之后。他也不能肯定是不是Skinner今晚已经给他自己另找了一个伴儿。他迟疑着,终于还是推开门轻轻走进去。卧室里黑着灯,窗帘都敞开着 — 床上是空的。他很吃惊,妒嫉的狂涛将他淹没,他猜想大概Skinner在别人的屋里过夜了 — 也许是Ian。

“Fox,”一个声音低低地传来,把他吓了一跳。“过来,看看月光。”他看向房间的另一头,Skinner把扶手椅转向窗前,正在欣赏无边的夜色。他并没有转头,只是朝Mulder的方向挥了一下手。Mulder悄无声息地走到他主人的身边,在他旁边跪下来。当他看到Skinner正在看的景色,他猛吸了一口气。一轮满月挂在幽蓝的天际,有几缕浅橙的轻云掩映。

“上帝,月色真美,”Mulder喃喃地说。

“唔,”Skinner像往常一样,用手指揉抚着Mulder的头发。

“你怎么知道进来的是我?”Mulder问道。

“还能是什么人呢?”Skinner底头看着他的奴隶,温柔地微笑着。

“Perry都对我说了。3000美金买你自己的东西一夜,真是浪费钱。”Mulder评论道。

“有时有必要向一个人展示他真正的价值,”Skinner把目光重新投向窗外,轻轻地说,“我知道你会创造今晚的最高价的。”

“我说,你差不多是在跟你自己竞价,”Mulder指出。

“只有最后一轮才是!”Skinner反驳道。

“你下午说的话,关于我会喜欢被卖掉的 — 那指的是我把自己卖给你,对不对?”Mulder问道。现在能呆在他主人的身边,沉浸在温暖的黑暗中,沐浴在柔和的月光下,真是让他惬意。

“不是卖给我。你根本不知道会被卖给谁 — 可能是任何人。今晚我给你提供了一种悬疑的刺激。我想知道你对它的反应。”Skinner说道。

“那你一开始根本没想让我知道答案,对不对?”Mulder说着,转到椅子前面,在他主人的两腿间坐下来。

“不,我不想。你得自己面对它。什么会给你带来最极端的反应呢,对你来说,Fox?”Skinner问道,继续揉着他奴隶的头发。“我指的不是性 — 我不相信那个。”

“不,我想也不是。”Mulder用双臂抱住自己的腿,膝盖贴着胸口缩成一团。“我想要一种我无法解脱的亲密关系。我想被束缚在一种情感的约定中,我不想以任何其他方式接受。我总在逃避,不敢面对自己,但我的内心深处的确渴望着它……”他思考着,声音越说越小。

“你是不是觉得你根本找不到值得去爱的人,而他能以某种方式给你对等的爱?”Skinner问道。

“我经常伤害我所爱的人。也许根本不给我选择的机会倒更好。干脆让我无法逃避地被人强制地拥有就好。”Mulder抬起眼睛,嘴角挂着暗淡的微笑。Skinner回了他一个微笑,伸出一根手指轻抚他奴隶的嘴唇。“请不要再卖掉我,主人。”Mulder静静地说。

“即使为了娱乐也不行吗?”Skinner扬起眉毛。

“是啊,这事很刺激,”Mulder勉强笑了笑,然后绷起脸。“我不要再面对这种终极考验了,主人。我已经找到我所需要的东西了。我已经不需要再寻找了。”

“好极了。这就是我要的答案。”Skinner站起身,伸出双臂拉起他的奴隶贴在他的腿上。“大有进步,Fox。”他低声说,双手划过他奴隶的后背,轻柔地爱抚他裸露的臀部。“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为你而骄傲,面对困境你没有逃避,亲爱的。”

Mulder把手伸进他主人的浴袍,轻轻解开,把他拉近自己,贪婪的,悠长而又热烈地吻他,就像他主人经常用来安抚他的方式一样。当他们分开,Skinner咯咯的笑着,脱掉了浴袍,躺到被单下。Mulder钻到他的身边,紧紧地用双臂缠住他的主人。

“回家真好呀。”他喃喃地说道。

“欢迎回家。”Skinner答道,他疲倦地闭着双眼,在他的奴隶额头落下一吻。

“主人要使用我吗?”Mulder满怀希望地问。

“不,我累得动不了了。”Skinner遗憾地回答。

Mulder呆了片刻,猛地大笑起来。“怎么了?”Skinner挤了他的奴隶一下。

“别为了我说实话而杀了我,刚才我满心渴望地想奉献出自己,呃,跟你做爱,忽然这样的情景出现在我头脑中 — 你被绑得紧紧的,祈求我的宽恕,然后就如我所愿,唔,侵犯了你赤。裸的,自愿奉献的身体,”Mulder一边咯咯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嗯,听上去到是不错。也许会有那么一天吧。”Skinner咧嘴笑着,他强壮的双臂紧紧箍住他的奴隶。“不过,你最好给我他妈的小心一点,不然我也会去向P.E.T.S.投诉的。”

Mulder对此大笑不止。当他几分钟后再抬起头来,他的主人已经沉入梦乡了。Mulder用手肘支起身体,细细地凝视他主人的睡脸。Skinner看起来确实十分疲惫。开始是工作劳碌不眠不休的一周,然后是周末继续执行保护人的职责。

“无论如何,明天是主人日了,”Mulder温柔地说,用手指轻抚Skinner的嘴唇。“我希望你会喜欢我的计划。”

(8)

Mulder按照他习惯在第二天一早给他的主人做了叫醒服务,两人愉快地在床上用了早餐。然后他跪在床边进入深度服从状态,等待他的主人的进一步指示。Skinner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重又进入他强有力的主人的状态。他以高超的技巧给了他赤。裸的奴隶一顿颇为享受的打屁股的训练,两人一起冲了个澡。Mulder替他的主人擦干身体,给他刮了脸,帮他穿上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紧身T恤。然后Mulder按主人的要求穿上了黑色的皮质马具,上面镶嵌的结构复杂的链条连接到他的乳环上,他的主人有兴趣地在那里揉弄了一会儿,给奴隶的身体带来电流般传遍全身的振颤。

当他们来到楼下,发现了一夜之间出了大事。大厅里正一片喧嚣。

“出什么事了?”Mulder挤进人群找到Ian问道。

“是Lee。”Ian答道。

“哦,shit — 那小子没出事吧?”Mulder焦急地咒骂着。“Franklin有没有……”

“他没事。”Ian耸耸肩膀。“我觉得Franklin在Murray的地盘不敢做出什么坏事 — 尤其Walter昨天还警告过他。”

“那究竟该死的出了什么事?”Skinner粗声粗气地问。人群在他的面前自动分开,Mulder和Ian跟着他走进,看到Lee跪在 Franklin身边,而后者正和Lee的主人,Mike,嚣张地谈判着,Murray在一旁关注着事件。“也许有人愿意给我解释一下?”Skinner 威严的询问道,迅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要买下这个奴隶,而这个奴隶也愿意献身给我。”Franklin对Skinner说道。“但他的主人不愿意卖。”

“那是他的特权。”Skinner断然道,看了看Mike,再看看Lee.

“这个白痴,他怎么能降伏那么一个热情如火,野性难驯的宝贝……”Franklin指着跪在他脚边的美丽驯服的奴隶男孩。Mulder注意到Lee的嘴唇因为性事而肿胀着,而他的眼睛紧紧地追随着那个高大,肤色黝黑的男人,双眸深处闪着无限的痴迷。

“他需要铁腕的控制,一个能真正驯服他的主人!”Franklin狂妄地说。

“而且这正是这个男孩想要的 — 其实是他对我提出的要求。跟我过了一夜,他就想成为我的所有物。你不能违背他的意志,强留他在身边,”Franklin对Mike嘶叫着。Mulder几乎要同情Lee的主人了。他从来不喜欢这个男人,而且他觉得他们这一对儿搭配得很糟糕,尽管如此,这个倒霉的男人看上去完全被打垮了。

“Lee和我在一起已经8个月了,他是我的。”Mike可怜巴巴的哀诉着。

“那你再另找一个。我会为他付个好价钱的。”Franklin说,“保护人 — 请说说你的意见。”

Skinner审视着眼前的场面,看了一眼Murray,又看了看围观的人群。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近争吵中的三个主要当事人。

“先生们,我们私下解决这件事,怎么样?”他平静地说,“Fox,把我们的咖啡端到图书室。”他回头命令道。10分钟以后,当Mulder端来咖啡,讨论还在胶着中。他给每人递上咖啡,悄无声息地跪在他主人身边,这时,争吵愈演愈烈。Skinner把所有当事人分开,分别跟他们交谈,然后再把他们聚到桌前。Mulder发现Lee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Franklin。无论昨夜在他们身上发生过什么,Lee无疑是对这个危险的新来者疯狂地着迷了。也许他找到了真正能驾驭他的人,而纵容的Mike,只知道为拥有这么美丽的奴隶而满足,却从没有驯服过他。也许正是Franklin身上那些冷酷残忍的特性,使Mulder不寒而栗,却使他年轻的敌人坠入情网。

“Mike,是否出售这个奴隶,你享有最终决定权。”Skinner一板一眼地说道,“不过,拥有一个勉强的奴隶对任何主人都不是乐事。拒绝他以前,请你认真考虑。”

Mike想了一会儿,终于勉强让步了。Franklin拿来转移所有权的文件,这件事当场就了断了。

Franklin打了个响指,Lee热切地跑到他的身边,表现出前所未有忠顺,而与此同时,Murray也带着Mike离开,去安抚这个倒霉的人了 — 如果Mulder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陪他去喝上一杯。

末了,只剩下Mulder和他的主人。他抬眼看着Skinner,期待他允许他说话。Skinner叹了口气,疲倦地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别谈论这件事,Fox。我知道你认为我该阻止这件事。但我把Lee叫到一边,用最严肃的措辞警告过他,我讲了我所知道的关于Franklin的一切。可他毫不在意。至于Franklin — 他清楚我在关注他。等我们回家以后,我会仔细调查一下他的背景,看看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Mulder站起身,温存地吻在Skinner的头顶。“我不会说三道四的,其实,呃,如果是我也会做同样的决定的。”他承认说。Skinner疲惫地微笑着。“该死,我还以为你能抽空歇一歇呢,你从到了这儿,除了工作就没干过别的。”Mulder抱怨着。

“没事,”Skinner打了个哈欠。“你说的也不全对 — 我是指你说我一直在工作。其实我在这儿也享受了不少娱乐呢……”他微笑了。

他们回到大厅欣赏歌舞表演,这一般是Murray的聚会的最后一项。Mulder把他的主人安置在新摆放在大厅里的许多靠背椅的主位上,然后以取饮料为借口离开了。他在厨房里找到了Ian.

“你跟我说的那个男人来了吗?”他抓住Ian的胳膊问道。

“Mark?当然 — 来让我介绍一下。”Ian找来一个相貌十分出众的男人,他有着黑檀木般的肤色,和雪白耀眼的牙齿。

“你是Mulder?嗨,我是Mark。”这个美丽的精灵说着,展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

“你收到我的材料了?”Mulder问道。

“当然了。”Mark懒洋洋地咧咧嘴。

“那你会按我的要求做么?”

“为了保护人 — 那是我的荣耀!”Mark答道。

“谢谢你!”Mulder开心地笑着,高兴地拍着Mark的肩膀。

“你昨晚跟那个神秘的陌生人过得怎么样?”当Mulder为他的主人准备饮料的时候,Ian问道。Mulder故作神秘地笑笑。“他照亮了我的生命。”他暧昧的说。Ian眯起眼睛。

“你跟你最亲密的老伙计保密不成?”他问道。

“我哪敢……事实上 — Perry正好来了。来,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Mulder说着把Ian介绍给那位医生。

Perry睡眼朦胧的笑着,明显刚从床上爬起来。“啊,昨晚我抢购来的奴隶,”他假装遗憾地叹了口气。“一切顺利吗?”他话里有话地问Mulder。

“一切都好。谢谢。”Mulder答道,“这是我的好朋友 — Ian。Ian,这是Perry。现在,我得把这个赶紧给我的主人端过去,要不然他非得找过来揭了我的皮不可。”他高兴地笑着离开。当他拿着 Skinner的饮料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看正聊得起劲的两个男人,在背后交叉起手指为他们乞愿。接着,他难以置信地摇摇头。“天呀,Mulder,难道你在做媒不成?”他不相信的自言自语着。

他悄悄地拿着饮料回到主人的身边,跪在他身旁,像往常一样把脸搁在他的膝头上。

“我正琢磨着你去哪了呢。”Skinner说着,有些责备地拍着他奴隶的鼻子。

“刚才……在安排一些事情。”Mulder神秘地笑笑,故意不理睬他的主人因为好奇而扬起的眉毛。

现场的表演正在进行一组情景演出,其中一些正是模仿这个周末发生的一些事件,包括在奴隶拍卖上那个不情愿脱衣服的奇怪的奴隶。Mulder羞得脸通红,把脸埋在他主人的腿上,看了这段演出,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下午的节目以Mark的登场为压轴好戏。他穿着一件品味出众的白色羽毛制成的马具,马具恰如其分的装饰着他的身体,此外他寸缕未着。他的皮肤闪闪发光,明显刚刚涂了油。当他走近麦克风,观众寂静下来。

“你一定要好好听他的歌。”Skinner低声说,“他有一副奇妙的歌喉。”

Mulder偷偷地微笑了。Skinner是对的 — Mark的声音美妙绝伦。

他唱了几首他的经典曲目,接着准备结束他的演出。“我再唱最后一首歌,”他宣布说。“这是应一个奴隶的要求送给他的主人的。一首可爱的歌 — 歌词应他的要求稍有改动,特此向甲壳虫乐队致歉!”

屋里响起低低的议论声,所有人都在猜测Mark说到的主人和奴隶究竟指的是谁,但Mark一开口唱,大家就重新安静下来。

“To lead a better life, I need my love to be here,”他的声音低沉而富于磁性,演唱得十分轻柔而深情,恰如其分地配合着歌曲的意境。Skinner惊讶地低头看着他的奴隶,Mulder回以羞涩的一笑,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过于煽情。

“Here, making each day of the year. Changing my life with a wave of his hand…”Mark继续深情地演绎,他的歌声缭绕,响彻人群拥挤的大厅,但却神奇地好像是只唱给两个人听的。

“Here,running his hands through my hair,”Mulder感到Skinner的手轻抚他的头顶,他主人的指尖揉弄着他的头发。

“I want him everywhere, and if he\\\\’s beside me I know I need never care, but to love him is to need him everywhere…”Mulder倚靠在他主人身上,陶醉在他的爱抚中,他的脸颊紧贴着Skinner的膝头。

“Watching his eyes, and hoping I\\\\’m always there…”Mulder不敢再看他主人的眼睛,害怕他的眼睛会过多地透露他此刻的心情。

“Here, there, and everywhere.”歌声悠扬地结束,大厅里仍是一片寂静,仿佛人们唯恐破坏了歌曲的意境。接着,雷鸣般的掌声爆发出来。Skinner轻轻搬起他奴隶的头,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谢谢。”他温柔地说。

Mulder轻松地耸耸肩膀,“嗯,今天是主人日,我在以前的主人日没有做得很好。我想我应该准备一些真正有份量的事 — Ian跟我提到了Mark,说起他是多么的非同凡响,而他又经常在聚会中演唱,所以我联络了他……”

“嘘。”Skinner轻轻吻了吻他奴隶的嘴唇。“我看,我们最好走开一下,男孩。”他低沉柔和地说,抓着Mulder的手拉他起身,带他离开拥挤的大厅。他领着他的奴隶上楼回到卧室,一进屋,就把他紧紧按按在墙上,他的手热切地抚摸着他奴隶的身体。

“你知道吗,”他的嗓音低沉,因情欲而沙哑,“我已经决定要建立一个我自己的组织。我给它起名叫P.E.T.S.”他在Mulder的脖子上落下一串急切的亲吻,而他的奴隶已经完全瘫软在他的怀里。“想知道它的含义吗?”他接着说,他的大手牢牢地把他的奴隶钉在墙上,继续贪婪地吻着他。

“唔?哦……当然,”Mulder答道,几乎被热情烧得语不成句。

“那是‘争取奴隶BANNED待遇同盟’”Skinner咧嘴笑着,“你觉得怎样?”

“哦,太棒了,”Mulder呻吟着,“那太适合我了,主人……”

第十六章结束

第十七章:西雅图逃奴

(1)

发件人: Ian@Anomaly.net

收件人: Fox@slavecity.com

主题: 当你赤。裸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top说什么

嗨,老伙计 — 你还在无聊地调查那些变态杀人狂的案件吗?给你来点儿有意思的材料消遣一下吧!也许你该把这个拿给Walter看看(我打赌他一定没有收到过那么有趣的东西,尽管 Walter@whips.com 这个邮箱地址还挺不错的^_^)不过考虑再三后,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把这个拿给那个大块头的家伙看。即使给了也千万不要说是我发给你的!他知不知道你在应该处理政府的案件的时候,下载这些闲七杂八的东西呢?知道可就糟了。我们《另类》杂志对政府职员糟蹋纳税人金钱的消息可感兴趣呢 — 唔,干脆我就来写上一篇吧……

因为和高大英俊的金发主人共渡良宵而心情巨好的Ian 敬上 :slight_smile:


Mulder会心地笑笑,把页面向下翻了一篇,看他的朋友到底给他发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当你赤。裸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top说什么〉

  1. “呃,我好像忘了我把备用钥匙搁哪了……”

  2. “糟了。”

  3. “别怕。我记得附近有个修锁铺一直营业到凌晨2点……”

  4. “这是我的德国牧羊犬,Ralph。你肯定会爱上Ralph的滋味的。”

Mulder强压着不敢笑出声来,他瞟了一眼Scully。她抬眼看着他,挑起了眉毛。

“看到有趣的材料了,Mulder?”

“我正在看FBI指南呢。你肯定想不到好多规章我们都没做到呢,Scully。”他对她咧嘴笑笑。

“噢,我想象的到。”她话里有话的说。

Mulder掩饰的呵呵笑着,视线重又回到Ian的邮件上。

  1. “嘿嘿嘿。你今天到我这儿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吧?”

  2. “好了,让我想想我把电锯的零件搁在哪了?”

  3. “哎呦,如果这一支是强力胶,那润滑剂在哪呢?”

  4. “我对你说过我对网球的幻想吗?”

9、“别怕,说真的。相信我吧。我在电影里看到别人做过。”

10、“你喜欢我的紧身衣?太棒了,我很高兴他们没让我脱了它。”

11、“噢,伟大的神Azathoth,接受我奉献给你的祭品吧……”

看了这一条,Mulder笑得把咖啡猛喷在键盘上,赶紧一通乱擦。Skully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信FBI指南会有这种幽默效果。”她怀疑的咕哝着。

“哦,编写得真不错。你有空也该好好读一下。”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又转回屏幕。

12、“我没有疯。该死,我是疯了。都给我闭嘴,你们所有人!”

13、“我一般都把金属窥镜放在冰箱里。那样一会儿用起来比较有趣。”

14、“如果手绑得麻了,也不要担心。你不再需要它们了。”

15、“再见。我要出去渡周末了。吊起来绑着的滋味你好好享受吧。”

Mulder为最后一条笑的岔了气,没有注意到Scully悄悄地离开座位,蹑手蹑脚地走到他的身后。

“Mulder,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有趣?”Scully疑惑地问道,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屏幕。Mulder迅速地点了一下鼠标,换成了一页关于签发搜查逮捕证的指导说明。

“太慢了,Fox@slavecity.com。”她眼里闪着捉弄的神情,“唔,你肯定是把奴隶男孩的故事太当真了吧,Mulder?”她扬着眉毛问道,“这个叫Ian的究竟是谁?难道他就是你的,唔,主人?”她用调侃的语气强调着最后一个词。

“不,他是个朋友。”Mulder答道,忽然清醒过来,猜测下面提到“Walter”的部分,有没有被她看到。如果她真看到了,她就是故意不提。

“主人奴隶这件事你总是折腾个没完。”Scully沉思着说,“我猜你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搞了这个信箱地址,又故意给自己发邮件,就是因为我不上当你就不甘心吧。我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人,奴隶男孩。”她咧嘴笑着敲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我彻底相信你了。”她咯咯地笑着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去。

“噢,好极了。”他心里不太舒服,她以为他在骗她,但他实在不能说出他的主人到底是谁,更无法透露他现在生活状况的实质。“我说,你能回来太好了, Scully。我挺想你的。”他亲切地看着他身材娇小的搭档。“别再扔下我一个人去渡假了,”他可怜巴巴地说。“你不在这儿,太无聊了。”

“无聊?那你还堆着这些报告不弄完?”Scully怀疑地挑起眉毛讽刺地问道,“Skinner没有每隔5分钟就掐住你的脖子催问吗?”

Mulder扮了个鬼脸。“我都快上吊了。”他夸张的说。

“噢,可怜的Mulder — 他在家里有个主人控制他的生活,在这儿又有个主人逼他的工作。”Scully咯咯地笑起来。

“你不知道!”他对她咧嘴笑着说,“说真的 — 我真是挺想你的。”

“你是想我给你整理报告才对,要等我改过了,Skinner才能不挑刺就签字通过吧。”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啊 — 还是你最了解我,”他故作可怜的说,“一起吃午饭吧?”

“你请客?”

“当然了。”Mulder认真的点点头。“你走了2个星期 — 我们得重新熟悉一下。”

“唔,也许你能给我讲讲你这几天周末是怎么过的,”她抬眼从眼镜上面瞟着他,“我星期六给你的手机打了3次,想叫你陪我去看电影,你竟然一直关机。说真的,这难道是Mulder的作风吗!这是那个入土时才能和手机诀别的家伙吗?”

“嘿 — 我即使进了棺材也要带着手机的。”Mulder反驳道,“我是说,说不定我在坟墓里还想起来要给什么人打电话呢。呵呵呵……”他冲她挤眉弄眼地发出一阵怪笑。她转转眼珠,回了几声干笑,又回到她的工作上,两人都清楚实际上他回避了她的问题,并没有讲出他周末的活动。

叫我他妈的怎么能讲出来我整个周末都在参加BDSM聚会,被装扮成了一匹小马,在奴隶拍卖上给卖掉了,而且还被我魔鬼般性感的主人死死压在床上?他苦笑着自己问着自己,转回到电脑前开始给Ian打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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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主题:当你赤。裸着被紧紧锁住时,最不愿听到你的top说什么

“你那些材料真好笑。第11条看着特熟悉 — 嘿,让你也试试在X-File中干上7年。那你不知会遇到多少那种痴迷于邪教的家伙呢。

还有,我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交给我必须听命于他的主人看的。那不是给他出点子吗?而且这个是我的秘密账号,连他也不知道 — 还有,他当然也不知道我在局里工作的时候干私事,不过该死的,我这些年来全身心都奉献给调查局了,现在小小干点儿私事,我也理直气壮。

那么 — 你跟Perry真的好上了,嗯?我肯定你今天早上那里有点疼吧????我想你也不会美成这样,如果你昨晚没有跟他……

Mulder.


他按下了“发送”,抬眼看到Scully正盯着他。

“什么事?”他问道。

“我在奇怪……”她欲言又止。

“嗯?”他关掉他的邮箱网页,打开一篇没做完的报告。

“Mulder,我知道你已经查到那个电话号码登记的地址了 — 我奇怪你为什么没追过去。”

“什么电话号码?”他皱皱眉。

“喂?Mulder?是我 — Scully。你7年的搭档。我多少知道一点儿你的思维方式。”

“好吧。”Mulder叹了口气抬起眼睛,“我差点儿就去了,Scully — 你没在的时候。我差点儿抬起屁股就到西雅图去调查了。”

“什么阻止了你呢?”她问道。

Mulder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膀,“我的主人。”他诚实地说。

Scully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你就直说。”她有些受伤地说,“别再用什么主人的胡扯来敷衍我了。”

“Scully,我没骗你。我说 — 有一个人跟我非常亲近,他就像你一样了解我,他告诉我不要去。”

“所以你就没去?”Scully不相信地扬扬眉毛,“就这么简单?这个了不起的人是谁呀?他到底对我的Fox Mulder施了什么魔法了?”

“也许是告诫我不要一再地落入圈套?”Mulder试探着说。

“或者他给你洗了脑吧?”Scully柔声问道,“这么强大的力量,竟然能让你从困扰你一生的谜团里解脱出来?”

“是的。”他淡褐色的眼睛毫不畏惧地对视着她的蓝眼睛。“他就是有这么大的魔力。Scully,我知道你以为我对你有所保留。我其实……这件事实在太复杂了。”他欲言又止。

“我看出来了。”她耸耸肩说,“Mulder,难道你真的已经放弃Samantha了?”

他为她的话刺痛了一下。他真是这样吗?他追寻了她这么多年,难道Skinner用性织成的魔咒真的能阻断他对他亲爱的妹妹的关切吗?他真的能背弃她吗?真的能放弃希望,不再继续调查发生在她身上的秘密吗?

“我从来没看到你变成这样,”Scully继续说,“我倒不是说这是坏事,Mulder。我一直看着你拼命寻找着Samantha。追寻着魔鬼的影子和幻想的踪迹,连你的敌人提供的半真半假的线索都不放过……也许现在你倒是进步了呢。也许能放手才是你需要的。”

“也许吧。”Mulder木然地盯着电脑屏幕。

Scully的话整个星期一直响在他的耳边。Skinner帮不上忙,他工作忙得要命,甚至Mulder都很少能看到他的主人。他觉得他需要把头脑中的混乱倾吐一下 — 他自己挣扎得越久,思虑得越长,反而离问题的核心越远。就好像回到了他从前的日子,在他缔结奴隶契约之前,那时他得独自面对这些困扰。现在的区别是他能获得Skinner的指点,Skinner能冷静地看穿事实真相,正是他的知识和经验使他成为副局长。Skinner是理性和务实的 — 这两点正是Mulder在处理他妹妹的事情上所缺乏的。他非常需要他主人的建议,但Skinner正忙于一个重要的联邦案件,内容是一个科学家涉嫌非法的毒品试验。这个案子相当复杂,Skinner在FDA和FBI的侦探配合下,不眠不休地调查。他频繁地将案卷带回家处理,案子搅得他精疲力尽,以至于无暇顾及他奴隶的压抑的精神状态。

Mulder自己挣扎着,连续几天在清晨过早地惊醒,他凌晨4点就去游泳,用1、2小时精疲力竭的游泳镇静自己紧张的神经,苦苦思索该何去何从。到星期四晚上,Mulder已经面临极限。他10点钟身心疲倦地上床,但无法入睡,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2点,他终于无奈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下楼。他本想把自己锁在Skinner的床边,找到他经常能在那里获得的内心的宁静。但他惊讶地发现Skinner的房门下透出一丝光线,犹豫片刻,他推开房门。他的主人正戴着眼镜坐在床上,身体周围摊开着一些文件,Wanda蜷在他的手臂旁边,和她的奴隶共度意外的失眠之夜。Skinner看起来跟Mulder想象的一样疲惫,他抬眼看见Mulder进来,皱起了眉头。接着,他露出淡淡的笑容,点头示意Mulder进屋。

“睡不着觉,小家伙?”他问道。

Mulder摇摇头,拿不定主意现在是不是该给他的主人增加负担。他在床边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自己干脆转身回去算了,但Skinner拍拍他身边的空位,让他上床。Mulder立刻跳上去。不论他曾经在他主人的床上睡过多少次,能和主人同床共眠永远是他内心最渴望的,也是他奴隶生涯的最终的目的。他滑进温暖的被单下,紧贴着他的主人使他感觉舒服多了。

“我担心你工作得太辛苦了,”他说出了事实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

Skinner隔着眼镜对他低头一笑。“没事。已经快完成了。我确信,这个家伙隐瞒的秘密比我们已经起诉他的还要严重。”他指着那些文件若有所思地说。

“你跟他面谈过了?”Mulder看着摊开的文件低声问道。这是他自己最不喜欢的FBI查案方式。他喜欢凭着直觉行事,实实在在地展开调查。而像这样只对着讨厌的文字材料,找线索,发现疑点,对于Mulder来说绝对是炼狱般的折磨。其实他本可以帮助Skinner审查一些文件,但他自己第一个就要承认那不是他的长项,所以也就爱莫能助了。而且这种类型也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过去对复杂的法律和技术案件投入的并不多。

“见过了 — 他还有所隐瞒 — 但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们已经起诉他的罪行。”

“那已经起诉的部分有足够证据了吗?”他问道,“那样你就可以有时间调查其他方面了。”

“还不能说是百分之百。”Skinner叹了口气,“直到现在,我也不能肯定我们有可靠的证据将他定罪。”

“但你手上的间接证据已经不少了吧。”Mulder沉思着说。

“是啊。”Skinner叹息着,用疲倦的手揉着太阳穴。

“你也不能这么玩命呀 — 你已经几天没好好休息了,”Mulder说,“没人能帮你分担一下工作负担吗?”

“不幸的是,没有,”Skinner皱皱眉头,拿起钢笔,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他的案卷中。“我是唯一一个对这个案子具有全面知识的人,而且下周出庭时的胜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的证词。”

“你是政府的主要证人?”Mulder惊讶地问道。由Skinner自己出庭作证太不寻常了。

“没错,我将提供相当重要的那部分证据。”Skinner心不在焉的说。

Mulder在被单下朝Skinner又偎近了一点儿,瞟着占据了另一边位置的Wanda。她也瞄了他一眼,她的耳朵微微的动了一下。Skinner 的手随意地搁在他奴隶的身上,一边工作,一边有节奏地轻轻拍着他。Mulder叹了口气,把头靠在Skinner的胸口上,闭上眼睛睡意渐浓。呆在这里感觉太好了。每次睡在这里,他可以忘记所有自己解不开的烦恼,而那些烦恼经常把他推向疯狂的边缘。在这里,他感受到心境平和。他深深迂了一口气,感到全身放松,隔了几秒钟,他觉得Skinner的嘴唇吻上了他的前额。他睁开眼看到他的主人底头看着他。

“你跑到我这来,真的没有事情要跟我谈吗?”Skinner问道。

Mulder看着他熟悉的脸庞,看着他深爱着的人凝视了片刻。Skinner的脸色比平时苍白的多,他的眼睛下黑眼圈清晰可见。他看上去压力很重,疲惫不堪。现在正是他最不该分心处理他奴隶问题的时机吧。Mulder微微一笑。

“不,Walter。我只是担心你。如此而已。”他低声说。Skinner回他一个温暖的笑容,用他强壮粗糙的手指玩弄着他奴隶的乳环,把它们轻轻在指间转动。

“我很好 — 不过让我们两个人都为这个案子失眠可没有必要。你也得好好睡觉。你知道你疲倦起来就会变得脾气暴躁。”Skinner取笑着。

“睡吧,男孩。”Skinner低吼了一声,Mulder对他笑一笑,闭上双眼,这一天之中第一次感到由衷的平静,所有的紧张都从身体里消散无踪。他很快沉入梦乡。

当他转天早晨醒过来时,Skinner已经留下一张字条走了。

“Fox — 今天我要出差。星期六回来 — 那天是奴隶日,男孩,那天我们会追上进度的。我出门的时候别忘了喂Wanda,还有你自己别惹出麻烦。WSS。”

Mulder叹了口气。糟了。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有麻烦了。他虽然讲不清他自己具体的问题在哪里,但是他很清楚,因为他没有早些和Skinner谈一谈,他可能会变得越来越狂躁,而且他十有八九会做出什么真正的蠢事。

主人出门后,Mulder在开始两天还能循规蹈矩。他很得意地懒过两次早上的游泳,在办公室,他跟Scully唠叨个没完没了,烦得她威胁要写报告另找搭档。当他星期五晚上回到家,他直接进了18楼的公寓,洗劫了Skinner在楼上豪华的休息室里储存完备的酒吧。他倒在雅致的奶油色长沙发上,狠狠地灌了一通酒,他仰面朝天地躺着,一只手漫无目的地拿着遥控器乱换频道,其实根本没注意电视上演的是什么见鬼节目。Wanda设法穿过两间公寓的门闯了过来,心不在焉地拱着他的手。他高兴了一会儿,爱抚着她,忽然意识到她四处乱拱是在找吃的东西,而他完全忘记给她准备了,好在她还有足够的干猫粮才没有给饿坏。

“去自己逮个耗子吃吧。”他朝她嘘着“你平时不是神气的很吗,小死猫。”

她拿不定主意地瞅着他,轻巧地转身消失在走廊深处,这一刻他不知为什么又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他想到,从他来到这里以后,这是第一次Skinner出门而把他自己留在公寓里。星期五午夜的某个时候,他忽然惊醒了,感到头痛欲裂,迫切地想要放松一下心情。但现在去找Ian参加party已经太晚了,而且他的朋友现在多半正躺在他拍卖那天临时主人的怀里呢。于是他摇摇晃晃地下楼来到Skinner的书房,四处侦察,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Skinner的书房一向是他的禁地,但Mulder现在混不在意。往常,每当他调查神秘事件被禁止时,他就会痛恨不已,而他主人的书房正是他一直没有机会彻底调查的神秘所在。他走进去,拧亮灯,看着Skinner成排的书籍。他过去大体看过,并惊讶于那些藏书书目选择的折衷性。但随着他对他的主人了解得越深入,他的惊讶也就越少了。离开书柜,他转到书桌前,这里,他曾经无数次坐在他主人的膝前。Mulder软软地滑坐在他惯常的位置上,把脸颊贴在他主人空荡荡的座椅上。

“我真希望你现在就在这儿。”他喃喃自语,“你告诉我别惹麻烦,可我脑子里乱糟糟的,真的需要跟你谈一谈。让我们谈谈我的问题吧。”他叹了口气,“我就快要惹麻烦了。该死,我已经闯祸了。要是你现在回来看见我,看见我把楼上弄的一团糟,而且你存的伏特加酒也被我糟蹋了不少,你会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拉到膝盖上猛揍的。”他对着空气沮丧地说,“那也许倒好。”他又加上一句。

接着,他奇怪的一闪念,抱着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念头,他站起身坐在他主人的椅子上。坐在Skinner通常办公的座位上,使他浑身划过一阵战栗。这是一把巨大而古老的,有些破旧的座椅,Mulder坐下以后皱起了眉头。

“你真的需要一把新椅子了,我说,Walter!”他醉醺醺的大吼着,“这把太不舒服了。”他在椅子上前后动弹了一会儿,无聊地拉开抽屉,察看里面并不是太具吸引力的东西。也许他已经了解他主人所有的秘密了,他悲哀地想着,也许这儿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你自己对秘密再也不感兴趣了,Mulder,”他对自己抱怨着“不论是Skinner的,还是Samantha的,何况最愚蠢,最他妈的不值钱的秘密就是关于Fox Mulder的了。”他在其中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把钥匙,他认得那是游戏室的钥匙,于是若有所思地摸着它。游戏室对他一直是一个谜。那些橱柜里装满了美丽而精巧的SM玩具 — 而那些玩具是只有他的主人在场的时候才允许他看到和触摸的。Mulder用手指拿住钥匙,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

“那里绝对有最吸引人的秘密,”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从Skinner的办公桌后滑出来,跌跌撞撞地走出书房,上楼来到游戏室门口。

Mulder屏住气,摸索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锁孔。锁一拧就开了,门悄无声息地弹开。Mulder刚开始还有些犹豫,大气也不敢喘。这就好像到蓝胡子的城堡中探秘一样。屋里漆黑一片,他隐约能分辨出按摩桌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有些阴森,还有那套绑具,无声无息地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通常这间屋子在 Skinner的设计下,呈现着特殊的戏剧性,情色意味十足,甚至具有可怕的魔力。他每次来到这里,游戏室都因为Skinner的存在和精心安排而散发出和弥漫着色欲的快感。Mulder掂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打开一盏灯。屋里骤然的一片通明吓了他一跳:木地板,高高的落地窗,素净的白墙。他在游戏室里慢慢地徘徊着,他用手指触摸着主人的王座上精美柔滑的布帛,发现上面有一处微小的破缝,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此刻,这里没有任何色欲的气息,他找不到每次他跪伏在王座前他主人的脚边时,或是当他被紧紧绑缚在黑色皮革的按摩桌上,或是当他被压服在跨马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在刺目的,人造灯光下,游戏室被揭去了所有神秘的面纱 — 现在它只是一个房间。这里除了空旷一无所有。

Mulder的胆子大起来,猛地拉开大柜。他像飓风一样袭击了每一样物品,把它们都扯出来,摊开在灯光下,暴露出它们的本来面目:只是一些精致的性玩具而已。

“你就是为了这些舍弃了Samantha?”他怀疑地质问自己,跌坐在一片丝织衣物,光亮的长靴,马具,肛塞,藤条和皮带的海洋中。“基督啊, Mulder,你真是个他妈的没用的混蛋。”他咕哝着,手指无意中碰到一对儿乳夹。疼痛……在这里发生过的色欲场面的记忆犹新,在他头脑中翻涌,他呆呆的瞪视着那对乳夹,然后缓慢地,不自觉地,脱下了衬衣,低头审视着他穿刺过的乳头。他用手指轻触,将金质的乳环在自己的洞穿的肉体上缓缓转动。接着他毫不迟疑地把一个乳夹夹紧在一边的乳根处,当疼痛袭来,他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这一刻他忘掉了一切烦恼,只有肉体的巨痛将他淹没。这种乳夹是可以带来地狱般感受的恶魔的工具 — Skinner从未对他使用过,它夹得很紧,他觉得它的伤害已经达到了出血的程度,但表面上却看不出来。疼痛开始减弱,变成一种深深的,钝钝的疼,因为害怕自己由于一时的怯懦而放弃,他迅速地转向另一边乳头。这一次的疼痛愈发强烈,他死死咬住嘴唇,抑住要挣出喉咙的尖叫。他在原地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被他自我伤害的举动而震惊,然后颓然地倒在摊开在地的Skinner的丝织衣物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如镜的天花板。他是如此想念他主人充满爱意的拥抱 — 他想念Skinner对他轻柔的低语,温柔的抚摸,他具有将地狱般的折磨转化为天堂般的欢愉的魔力,每每使他沉醉其中。在意念编织的幻境中,他轻飘飘地滑入他主人的怀抱;热烈地接吻,激情地做爱,贪婪地需索,直到,精疲力竭……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射入游戏室高大的落地窗时,他疲倦地沉入梦乡。

几个小时以后,Mulder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肌肉僵硬,全身不适。这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的胸部传来隐隐的钝痛。他低头看到乳夹还紧紧地咬住他的肉体。

“你这个蠢货,自怜自哀的混蛋。”他对自己大声抱怨着,昨夜他无节制的酗酒的记忆渐渐清晰。他绷住身体想取下乳夹,按照过去的经验他知道取下他们带来的疼痛甚至比刚一夹上时还要来的剧烈。他紧闭双眼,默默的数到十,然后猛地同时把两边的乳夹扯掉。有几秒钟他觉得他已经忍过去了,但紧接着巨痛反噬过来,使他发出痛苦的哀嚎。他坐在原地大声喘着粗气,等待痛楚减弱,过了许久许久终于熬了过来。这时,他的注意力转到他置身的游戏室,不由得惊恐不已。 Skinner只说过他今天回来 — 但没有提到具体时间,Mulder猛地意识到,如果他的主人看到游戏室的混乱场面,毋庸置疑,他奴隶的小命就要不保了。他站起身,开始迫不及待地把所有的物品塞回大柜中,一边干着,他想到了什么,动作放慢下来。如果这些东西位置放得不对,Skinner还是会发现,所以他必须慢慢来,而且希望自己不会弄错。

一个小时以后,Mulder满意地环视一眼游戏室,轻轻地关门上锁。Skinner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用浸过冷水的浴巾敷压两个乳头,直到它们看起来不再明显的红肿,即便如此,地狱般的疼痛还是没有丝毫减弱。他穿上衣服走下楼,把钥匙放回Skinner的书桌抽屉。这时,他感到自己像个白痴,进而他为自己的失控而深深地自责。昨晚他的行为就像原来那个Mulder,退回到他原来在Alexandria的公寓,那时的他经常半梦半醒地躺在沙发上,沉浸在自我怀疑中苦苦挣扎,直到无法对抗自己头脑中的压力而做出蠢事。他清晰地忆起某个夜晚,他独坐房中,紧握自己的BANNED,认真地考虑究竟要不要开枪。他曾以为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 — 他终于走出了困惑,但Skinner刚一出门,他就轻易地滑向过去,恢复了旧时的行为模式。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既生气又失望。在他缔结奴隶契约之后第一次,他又感受到过去的那种自我嫌恶,对经常将自己引向绝望的弱点和堕落感到由衷的恐惧。今天,他要么索性死去,要么应该逃到西雅图去,要么就呆在这里陷入疯狂。无论选择哪一条,他似乎都不真正在意了。

Mulder精神恍惚地来到楼下的大厅,刚好听到他主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他惊讶感到他麻木的心灵复苏了。他感到了……希望 — 而在这种情形下,希望比世间的一切都美好。Skinner进屋后抖着手里的雨伞,喃喃的诅咒着坏天气,看到他的主人,Mulder终于找到了出路,引他挣扎出混乱思绪的漩涡,在他的奴隶生涯中重获心灵宁静。他赶忙接过Skinner的大衣挂好,服侍他坐下,帮他脱掉鞋,把倒好的酒递到他的手中,接着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他忠顺地跪下来,心满意足地依在主人的脚边,进入服从的状态 — 眼睛向下看,肩膀向后,BANNED骄傲地在金环中展示着。

“你是抚慰酸痛的眼睛的一道风景,亲爱的,”Skinner咕哝着,心不在焉地抚弄着奴隶的头发。“抱歉我走得那么匆忙。一切都好吗?”Mulder 微笑着点点头,希望自己的眼神不要泄露他的秘密。“那你过得好吗?”Skinner强调着,黑眼睛里带着疑问。“我最近跟你相处的时间太短了。”

“我很好。”Mulder静静地说。“不过很想你。”他调皮地笑着又加了一句。

Skinner大笑起来,松开领带。“我也很想你,男孩。”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正和他在激情的性事中说话的方式一样。Mulder像往常一样积极地回应着这诱人的声音,他的BANNED充满热情地跳动着抬头,渴望主人的关注。“我看得出你没忘了今天是奴隶日,”Skinner低低地说道,注视着他奴隶充满激情地勃起。

“当然没忘,主人。我怎么会忘呢?”Mulder咧嘴笑着。

“我想我们俩确实需要重新熟悉一下,男孩。”Skinner说着,站起身来,伸开双臂。“我真想你,”他咕哝着,捉起他的奴隶,将Mulder毫不抗拒的身体拉到身前和自己紧紧相拥。Mulder用双臂裹住他主人的后背,欣然地感受着这具强壮可靠的躯体与自己BANNED贴合的欢愉。Skinner会把他从愚蠢的烦恼中解救出来。他会引他进入可以自由飞翔的神奇幻境,周围的一切都妙不可言。他的主人充满激情地吻着他,急切地抚遍他奴隶的身体,就好像他们已经分别了一个月,而不是仅仅几天。

“我去换一下衣服,”Skinner说着,轻轻放开他的奴隶。“到楼上去等我。”

Mulder点点头,飞快地跑上楼。当他在走廊里踱步等待主人的时候,他忽然记起他在楼上休息室里制造的混乱还没有善后,他的胃翻腾起来。他飞奔过去,猛地停在休息室门口,看到里面的情景,他不由得焦躁的一拳猛击在墙上。这儿的情形几乎比游戏室还要糟糕。他得赶在Skinner上楼以前都整理好才行。他急急火火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忙着把昨晚吃剩的披萨,喝空的伏特加酒瓶全都塞进垃圾袋里,再捡起他乱扔的鞋袜,更不要说他还把报纸的体育版扔得满屋都是。他干得太投入,根本没有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当身后的问话响起,他吓得跳了起来。

“Fox?”

他充满歉意地站起来,转过身,拌了个鬼脸。

“对不起,主人。我昨晚睡在这里,可我忘了收拾了。我刚才……”他伸手指向四周。“正在整理。”他虚弱地加上后半句。Skinner穿着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和非常贴身的黑色T恤,脸上明显带着怒气。

“Shit,”Mulder低声说。现在好了,你是自作自受,Mulder对自己说。一个奴隶试图掩盖他昨晚违令酗酒的事实,还被主人当场抓获,没有任何事比这个更糟了。

“你睡在这儿?”Skinner扬起眉毛,他的语气令人生畏。“你自己有床,也有卧室。”他尖锐地说。

“我知道。我昨天看电视看得睡着了。”Mulder僵硬地耸耸肩。

“哼。”Skinner威严地把双臂交叉在胸前。“你知道没有我在场,这里是不准你来的?”

“我知道,主人,”Mulder又耸耸肩,咬住了嘴唇。“对不起,主人。”他加上一句。

“关于昨晚,你还有其他事情要告诉我吗?”Skinner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还有其他违规的行为吗?”

“没有了,主人。”Mulder低声说道,偷偷在背后交叉起手指祈愿。他肯定Skinner绝不会发现游戏室的任何异常。他已经把那里很小心地清理过了。

“很好。看来有些纪律我们还要再强调一下。”Skinner说道,Mulder从他的语气中听出轻微的玩笑意味。看来他的这次处罚应该更趋向是性欲惩戒游戏的一部分,而非实际意义上的处分,那其实正是Mulder所喜爱的。“去游戏室。现在!”Skinner命令道,Mulder扔掉垃圾袋,小心翼翼地侧身经过门口,想躲过他主人从背后袭来的一击。但这只是无意义的尝试 — Skinner厚重的大手,还是啪的一声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你能回来实在是太好了,主人。”Mulder开心地笑着,匆匆地跑过走廊。

他焦急地等着Skinner取出游戏室的钥匙,插入锁孔开门。他急切地想进去。他想从他的困扰中解脱出来,无忧无虑地呆在他主人坚实的怀抱里。他现在轻视他曾有的逃跑企图,但他的确太虚弱,不足以跟心魔对抗。他需要这个,该死的!

Skinner推开门,他们一起走进房间……迎接他们的是一团娇小的金色皮毛的影子,Wanda闪电般的窜入她奴隶的怀抱,发出一声抗议的哀叫,抱怨她被关在这里这么久。Mulder的心沉入谷底。确信这只愚蠢的,该死的小猫绝对会毁了这个晚上。Skinner安抚地拥抱着这只躁动不安的小家伙,揉着她蹭来蹭去的,柔软而毛烘烘的小脑袋,以冰冷的目光盯视着他的奴隶。

“我在等。”他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等,主人?”Mulder绝望地说,怨毒地看着Wanda,这种目光他迄今为止只用来看过Tom Colton, Alex Krycek, 还有那些他认为没有善待Scully的男人。

“等,”Skinner用一种故作愉快的声调重复着,“等一个解释,因为你三分钟以前对我说了谎,告诉我你没有其他违规的行为。”

“噢,是那个。”Mulder嘶哑地说,像以往面对这种处境时一样,他的胃不断下沉,直到脚底。

“对,是那个。”Skinner说,“我离开这间公寓时,Wanda肯定没有被锁在这间屋里,所以如果她能进来……”他意味深长地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好吧,让我们分析一下。我只有两把游戏室的钥匙,一把总是随身带着。另一把我放在书房书桌的抽屉里。所以,要么你进入我的书房拿了钥匙偷偷闯进来;要么,就是你拧门撬锁的老毛病又犯了。这两种可能性由你任选,男孩,别再他妈的狡辩了,”Skinner低吼着,“你很不幸,这间屋里可以用来惩罚说谎奴隶的用具绝对不缺乏。”他走近门口,坚定地把Wanda放在屋外,关上门,转身面对他不听话的奴隶。

“还有另一个可能性,”Mulder在他的主人铁青着脸走近时,战战兢兢地说。

“真的?”Skinner威胁地把双臂交叉在胸前,盯着他的奴隶。“讲吧,请说吧,我洗耳恭听,我对其他的可能性很感兴趣。”他的语气充满挖苦。“不用怕我。”他说着走近大柜,若无其事地重新摆放一些调教用具的位置,看着这一举动,Mulder全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那个……猫具有很多异能……”Mulder磕磕巴巴地说,心里清楚他已经大难临头了,最好的结果可能只是稍稍延迟惩罚到来的时间。“你知道在古埃及猫被当作神秘和好运的象征来崇拜?”他说道。Skinner拿起一支坚硬的木浆,用它在大腿上轻轻地拍着。Mulder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接着补缀他编织的神话。“有人相信它们能在地震和火灾里救人,而且它们还具有人类不能理解的神奇的感应力,这也是由来已久的了……”

“你指的就是这个?”Skinner说着走过房间,经过他的奴隶时用一只大手摸摸他的后颈,然后走向他的大椅子。

“我说的是Wanda,我们都知道她是个具有神奇天赋的小生灵。”Mulder努力用最真挚的语气来增加说服力,“她很有可能具有空间转移的能力。我手里有几个X-File正是致力于揭示这种现象。”他说完了,满怀期望地瞧着他的主人。

“空间转移?”Skinner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奴隶。

“对,”Mulder点点头,“是一种将自己的身体从一个空间位置移动到另一个空间位置的能力。”他又补充着说明,“嗯,当然不是走过去,”他继续说,“也不是乘车或别的。”他停下来,不敢抬眼看他的主人,心里很清楚他的解释根本站不住脚。

“那么在你的案子里,这种空间转移的事件 — 有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呢,证明你所说的所谓现象?”Skinner饶有兴趣地问。

Mulder退缩了。“那些证据并不是……”他兜着圈子。

“我明白了。好吧,既然缺乏证据,我只能趋向于一个更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你昨晚遛进来乱翻了一通。这是不是事实,Fox?”

Mulder吓得跳了起来。Skinner的声调一瞬间充满了威胁。他又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是的,主人,”他答道。

Skinner抬起手,非常缓慢地勾勾食指。“过来。”他命令道,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向前爬到他主人的双膝之间。Skinner把浆放在椅子的一边扶手上,双手坚定地按在奴隶的肩头,认真地望着Mulder的双眼。

“对不起,”Skinner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把他的奴隶完全搞懵了。

“为什么,主人?”Mulder惊呀地问。

“说出主人契约第二条的内容,”Skinner命令道。

Mulder飞快地背出那条的内容,这些词句已经深深刻在他的灵魂深处了:“我将供给我的奴隶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如果……”

“从上次我打你的屁股到现在有多久了?”Skinner打断了他。

Mulder吃惊地看着他。“六天了,主人。”他答道。

“很准确。”Skinner摇了摇头。“打屁股对你来说就是你一生中身体及情绪上的需要。”

“是吗?”Mulder眨眨眼。

“是的,正是如此。因为我的失职,我也必须为昨晚发生的事承担责任。你的屁股上每天都要感觉到我手掌的份量 — 不管是甜的还是苦的。我接受你为我的奴隶时曾经承诺过我对你的义务,看来我对我的承诺有所轻忽。如果我不能以这种方式随时了解你的状况,我当然不指望你彻底的顺从。”

“这不是你的错。你太忙了。”Mulder争辩说,跪在他主人的两腿之间,用恳求的目光抬头看着他。

“我知道 — 但这不是借口。”Skinner的双手坚定地按在奴隶的肩头。“你需要被教训

,男孩,每天都要,不然你就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做出出轨的事来。”

Mulder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他感到一阵头晕,竟然有人能如此了解他,洞悉他的内心世界。他汗毛直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无力地垂下头,双手放在他主人的膝盖上。

“我很抱歉,你是对的。我早就该对你说……”他低声说。

“像我刚才说的,这是我的错,我没有生气 — 起码没有气得失去理智。”Skinner又加了一句,他的眼睛闪着光,提醒Mulder他的麻烦并没有过去。Skinner用一根手指勾起奴隶的下巴,使他不得不直视他主人的双眼。“这倒让我想起我们俩刚开始的那段日子。你抗拒着每一条规定和限制,测试它们的底线,拼命跟你自己和你奴隶的身份挣扎。”

Mulder咬着嘴唇点点头。

“你肯定对那种挣扎厌倦了,男孩。我想你应该放弃挣扎,把一切交给我。”Skinner的声音低沉而柔和。Mulder瘫软在他主人的膝头,无力言语,只是再次点点头。“这并不容易 — 我会一直帮助你,知道你找到你需要的路。”Skinner告诫地说,“那将是一条漫长的,充满痛苦的路,Fox,但最终你会发现它值得你去追寻。”

“是的,主人。”Mulder嘶哑地说着,完全沉醉在主人的话语中。

“很好,屁股向上趴在我的膝盖上,我们开始,”Skinner命令道。Mulder慢慢地站起身,听话地就位。他又感受到了每到这时那种恐惧与渴望交加的心情。每当他要接受惩罚之时,他愿意尽一切努力,做一切哀求,只要能逃过屁股上无情的痛击。然而,当惩罚结束时,他又由衷的庆幸他的主人没有理睬他的乞求,而是坚决地给予奴隶他所需要的惩办,直到他回到正轨。

Skinner的膝盖和大腿很硬,坚实的肌肉紧贴Mulder的腹部。尽管这个位置对Mulder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但从前他的主人总是在卧室里打他,而且他的身下总是垫着枕头。这次的感觉非常粗糙,没有任何衬垫,当然很不舒服,然而同时他又体会到奇妙的亲密感。Skinner分开两腿,用其中一条腿压住Mulder的双膝,固定住他的身体。他用一只手按住Mlder的后背,把他压伏在适当的位置,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屁股上。Mulder浑身颤抖,他憎恨这种等待,盼着这一切赶快结束,渴望着在Skinner的指引下,找到他过去几天一直遥不可及的宁静。但Skinner并没有马上开始打他,而是把手在Mulder的屁股上来回移动,安抚他紧张的皮肤,不时在这里或哪里掐一下,用他的大手捏弄着他的双臀,用拇指轻轻爱抚着他。

“你是什么,Fox?”当他的奴隶因他的爱抚而完全放松下来,他问道。

“我属于你,主人。”Mulder低喃着。

“你知道你为什么要受惩罚吗?”Skinner问道。

“是的,主人。因为我对你撒谎,因为我不服从。”Mulder无力地说。

“从这次惩罚中你吸取什么教训?”Skinner接着问。

“我不太肯定,”Mulder承认说,“不准再说谎,还有不准再违抗命令?”他迟疑地猜测着。

“那样很好,但这两条你刚才说过了。”Skinner说。

“那就是……下次在事情恶化之前,一定要告诉你?”Mulder试着说。

“好多了。”Skinner抬起了手。

“主人 — 你一直工作很忙。你很疲倦。”Mulder这时急急地插话,手停住了,没有打下来。它回到他的屁股上又开始轻柔地抚摸他。“我本想跟你谈……但你的负担太重了。我怕我的废话会加重你的负担。”

Mulder惊讶地发现他被拉起来,重又跪在他主人的膝前。

“Fox — 你不是我的‘负担’。你不是我经手的案子 — 你是我真心爱着的奴隶。我签合同时很清楚我所做的的事。如果我要求你履行你那方面的义务,那对我来说是对等的,我没有做到。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下次,一定要跟我谈,好吗?”

“是,主人。”Mulder点点头。

“很好。”Skinner用手轻抚他奴隶的脸颊,然后轻柔而圣洁地在Mulder的唇上吻了一下。“现在……”当他放开他时,他的声音变得严厉。“屁股朝上呆好,男孩。我们还按老规矩办。”

Mulder飞快地回到他刚才的位置,这次没有任何开场白,Mulder刚一趴好,Skinner的手就重重地落在他奴隶裸露的肉体上。他缩了一下 — Skinner无疑是认真的,他感到这次的惩罚将是漫长和痛苦的,和那种BANNED意味的享受截然不同,一种意味着天堂,而一种意味着地狱。Skinner的手毫不留情。他的主人以一种不紧不慢,十分坚定的方式把巨大的手掌落在他的整个臀部,每一英寸都不放过。Skinner的手在他奴隶的屁股上一起一落似乎具有催眠的节奏,但很快拍击开始变得疼痛,然后是刺痛,直到Mulder尖叫出声,扭动着双腿,想要挣脱那只可怕的手对他的肉体不间断的折磨。

“Shit!请,主人……停下吧……”他哀求着。

“我只不过刚刚开始,”Skinner冷冷地告诉他。“后面还长着呢,男孩。”

Mulder被他主人的话吓慌了,挣扎着想起身,但Skinner把他抓得牢牢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在他主人的铁掌和坚硬的大腿之间蠕动着身体。这时拍打进入一种新的速度,Mulder臀部的烧灼感更加强烈了。就如同Skinner正以某种方式如刻印般深入他的身体,似乎已将他巨大扁平的手掌侵入他的皮下几英寸的深度。接着,正当Mulder觉得再也无法承受的时候,拍击停了下来。Mulder喘匀了一口气,当他的主人轻轻地摩擦他疼痛的肉体时,他不由得抽紧了身体。Skinner的轻抚多少舒缓了Mulder的一些疼痛,也安抚了他的奴隶。Mulder渐渐放松下来,庆幸惩罚终于结束了,而他没有怎么丢脸就撑过来了,但紧接着他眼角的余光扫到Skinner拿起了木浆。

“不!”他几乎窒息了,恐惧地想象那个坚硬的工具会对他已经饱受折磨的肉体制造怎样的痛苦。

“必须。”Skinner坚定地说着,用力把他压在原地,把木浆粗糙的而冰冷的平面停在Mulder火烧火燎的屁股上。寂静了片刻,随着一阵风声,啪的一声脆响吓了Mulder一跳。一瞬间以后Mulder才感到钻心的疼痛,他不可抑制地大声嚎叫起来。这只浆是一件看似平常但毫不留情的工具,被 Skinner用得纯熟无比。现在的惩罚不与任何性幻想和色欲相关。这件工具只是用来实施惩罚,仅此而已。Skinner在一击与另一击之间,甚至不给他的奴隶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木浆在Mulder的屁股上一起一落,如野火般,烧灼着他已经承受巨痛的每一寸肉体。他狂怒地挣扎着,想摆脱疼痛,想挣脱束缚,想违抗这个命令他驯服的强壮的男人,似乎为了惩罚他的挣扎,Skinner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抽击都落得更重也更快,没有迟疑,没有怜悯,也没有BANNED意味和任何安抚,只有地狱般的疼痛和冷酷无情。Mulder挣扎着。他意识到他在叫喊,但混乱中并不清楚他在喊出的是什么话,只知道他自己既怒又恨。

“你在对谁喊叫?”Skinner问道。

“你,你他妈的,给我停!”Mulder高喊着。

“你在对谁生气?”Skinner问道,抽打得更快了,无视他奴隶发泄出的怒火。

Mulder想法挣出一只手,伸到身后想保护一下灼痛的臀部。Skinner毫不留情地在他碍事的手上狠狠抽了一下,带着一声脆响,Mulder疼得哀嚎起来。

“挡在这儿,我就再给它一下。”Skinner警告说。Mulder面临两难的选择 — 究竟是屁股,还是手,但仅仅是瞬间的考虑时间也嫌太长,Skinner又响亮的狠敲了他的手一下。Mulder不顾一切地想挣扎起身,反抗他主人远比他健壮的身体,还有主人远比他尊崇的地位。

“呆着别动。你在对谁生气?”Skinner问道,Mulder猛啐了一口,语无伦次地大声咒骂着。

“你。我他妈的恨死你了!”Mulder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这时,浆落在紧连着臀部的大腿上部,疼得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浆继续落在大腿周围,一下又一下,Mulder翻腾着身体想要逃脱。

“你在对谁生气?”Skinner又问了一遍,他的声音冷酷,毫不动摇。

“他妈的全世界的人!”Mulder嚎叫着。“你,Krycek,我母亲,Scully,Samantha!”他尖叫着,其实意识不到他究竟提到了哪些人。浆更凶狠地落在他毫无防备的屁股上,他已经喊哑了嗓子。

“你在对谁生气?”Skinner再一次问道。Mulder感到将他锁缚在这个时空的锚链砰然而断,他象一只气球一样飘到了空中。

“我,我他妈的对我自己生气!现在你他妈的满意了吧,你这个浑蛋?”Mulder开始毫不掩饰地哭泣,这是他最讨厌在人前流露的脆弱一面,但他内心的愤怒还是没有丝毫减弱;无论他曾怎样努力,怎样挣扎,都无法彻底将内心的狂乱抛却 — 它永远在那里啃噬着他。

Skinner抽打的节奏突然改变了。有一瞬间,Mulder感到片刻的轻松,以为惩罚结束了,但是没有。只是换了招术。Skinner把手挪到他奴隶两边屁股的中缝,把它们分开。接着,他把浆对准臀沟处敏感细嫩的肌肤下手,迄今为止那里是从来没有被粗暴的惩罚触及过的。

“不。”Mulder哭喊着,但已经精疲力尽无法再做挣扎了,只是象砧板上的鱼一样趴在Skinner的膝盖上听天由命,痛苦地承受着每一下都瞄准弱点的猛击。“请别……”他嘶哑地哀求着,浆找到了他身体最脆弱的部分,每抽一下都将他更多的眼泪带出眼眶。

“你为什么对自己生气?”Skinner问道,他的声音威严,低沉,但清晰地压过浆发出的抽击声。

“我他妈的不知道。”Mulder在他主人的膝上无力地扭动着。他感到Skinner分开他的双腿,接着浆又袭击了他两腿之间敏感的皮肤。“Shit,不要碰那里。”他喘息着,“求求你,主人……不要碰那里。求你……”他哽咽着说。

“为什么对自己生气,Fox?”Skinner强横的问,用浆火辣辣地抽击他奴隶的大腿内侧。

“因为放弃,因为我对她不够好,因为我对她发火,可那不是她的错……”Mulder混乱地说着,只能勉强连缀成句。

“她?”Skinner问道,手里坚定地持着毫不留情的木浆,继续有规律地一起一落。

“Samantha,”Mulder说,他的愤怒在无边的疼痛中如烟般消散了。“把我带走吧,主人。”他喃喃地说,“求你……”

他瘫软地趴在他主人的膝盖上,感到木浆的上下抽击逐渐变轻,变缓,虽然仍是坚决地落在他火烧火燎的屁股上,但力道已经轻了很多。这样又持续了几分钟, Mulder好容易喘上一口气。接着,他的主人先是用浆又狠又重的一抽,再用手掌轻轻地抚摩,在眼前这个烧得火红的屁股上交替进行。不知过了多久,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可怕的木浆被放在了一边。

Skinner让Mulder趴在他的膝盖上,等他的呼吸平复,慢慢地扶着他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紧盯着他。Mulder的脸通红,低头看着地面,不愿意与他主人的目光相触。Skinner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拨开粘在Mulder汗湿的前额上的凌乱的黑发。

“去浴室把橱柜里的乳液拿来。”Skinner用低沉柔和的声音说。

Mulder点点头,全身微微颤抖,不敢肯定自己的双腿能否支持。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拿东西,然后回到游戏室走近主人的扶手椅。Skinner没有说话,把他虚弱的奴隶背朝上拉到他的膝盖上,把一些乳液滴到Mulder又红又热的屁股上。当冰凉的乳液接触到Mulder火烧火燎的肉体,他被刺激得几乎跳起来,但Skinner轻柔地把令身体舒缓的乳液按摩进Mulder灼痛的臀部皮肤,逐渐地令烧灼缓和下来。他不紧不慢地进行着,一遍又一遍地擦上乳液,再用他有力的姆指按摩,直到渗入他奴隶的皮肤,Mulder的牙齿紧紧咬着他主人牛仔裤厚厚的布料,拼命忍住喊叫。他不得不承认,过了一会儿,他的屁股上的确好受一点了,可怕的烧灼般的刺痛已经减轻,转化成钝钝的悸痛,疲倦涌遍他的全身。他感到自己已经被榨干了,既是身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他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在默默地流泪,直到他的主人用一只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痕。

“Fox — 过来。”Skinner命令说。他把Mulder从他的膝盖上移开,把他拉到他的两腿之间,抱住他,用他肌肉强健的双臂紧紧圈住他的奴隶。Mulder把头搁在他主人的肩膀上,继续无声无息地流泪,泪水打湿了Skinner的T恤衫。

“我不明白,”Skinner温和地说,“那种情绪究竟是哪里来的?我走的时候你看上去一切都好……”

“我那时很好,”Mulder低声说,仍然憎恨自己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造成了如此的恶果。“我现在也很好。都没事了。”

“我很怀疑。你一定是挣扎了很长时间才放弃的,”Skinner轻柔地说,放开Mulder一点儿,以便他能直视他的眼睛。“你属于谁,Fox?”他问道,他的黑眼睛似乎看进Mulder的灵魂深处。

“你,主人。”Mulder不暇思索地说。

“你是什么?”Skinner问道。

“你的奴隶。”Mulder跪下来,把脸贴上地毯。他已经不想再谈了。他已经如释重负,因为昨夜的压力已经离他而去。此刻他的感受是疲惫不堪,而与此同时又是轻松无比。现在跪在这里感觉很好,他在他的服从中又找到了平静。

“很好。”Skinner的语调中有一种奇怪的,不满的意味,好像觉得他的答案并不够好。

Mulder抬起眼睛,一个淡淡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闪而逝。“我过去从来没有感激过我每天打屁股的训练,”他说道,“但如果那能使我避免今天这种折磨,那我会高兴地接受它的。”

“我其实也不喜欢实施这种折磨 — 尤其不愿意在奴隶日,在这个日子我更愿意跟我的奴隶享受游戏,而不是惩罚他。”Skinner说道。

“该死。我还是错过了你给我准备的游戏了,”Mulder懊悔地叫着,环视着房间,猜想着如果他没有闯下这么大的祸,他的主人将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怎样的色欲的享受。

“嗯 — 其实我还可以想出另外的娱乐,”Skinner说着站起身来,前后转动着肩膀,努力松弛着看不到的肌肉僵硬。

Mulder猛地抬起眼,“你是说……你还会给我奴隶日的奖励,即使我闯了祸?”他充满渴望地问道。

“最多只是一个缩了水的奖励,”Skinner说,“我不认为你还配得上完全的奖励,而且我现在也已经太累了,没有力气搞太复杂的游戏了。”他把头颈左右伸展,Mulder能听到他主人的颈部微微脆响。“不过……能够享用我赤。裸的,疲倦的奴隶的主意还是挺吸引人的。”Skinner低沉地说着,若有所思地看了Mulder一眼,“我想我们俩上床以前可以一起来放松一下。”

“谢谢,主人。”Mulder高兴地吻上Skinner的脚。

“去躺在按摩台上 — 脸朝上。”Skinner命令道。

Mulder点点头,热切地跑到台子跟前。他还是觉得有些头晕,但感觉很好,心里充满渴望。他一直企盼着他主人坚硬的BANNED充实他,征服他,彻底驱散他笼罩他的黑暗。

Skinner过了一会儿走到台子前,Mulder透过他湿漉漉的睫毛偷瞥着他的主人。Skinner看上去有些疲倦,当然没有疲倦到无法享受他的奴隶,他黑色牛仔裤前面明显的突起很能说明问题。Mulder的BANNED在它金环的束缚中挺立起来,Skinner呵呵地笑了。

“是呀 — 很明显我们俩都需要这个,”他说着,抓住Mulder的双臂,固定在头部的上方,系紧了绑扣。“强烈的,粗暴的,彻底的……”Skinner低吼着,分开 Mulder的双腿,把脚往上推使膝盖弯曲,然后把他的脚踝固定在台子上。他把Mulder的身体往下拉,使他奴隶的屁股接近台子的边缘,他一边摆布他奴隶的身体,一边有意地触摸他,充满激情的需索。Mulder闭上双眼,在他的主人爱抚他的时候,感觉身体飘入虚空。“我的赤。裸的,心甘情愿的奴隶男孩,” Skinner喃喃地说着,他的嘴唇擦过Mulder的胃部。当他用力地吻上Mulder一边的乳头时,Mulder艰难地克制住痛苦的尖叫。他已经忘了昨晚关于乳夹这回事了,而且他也觉得还是不要告诉Skinner为妙。

“没事吧?”Skinner惊讶于他的反应。

“是啊……很好……”Mulder试图放松自己,但即使是Skinner指尖或舌头对他酸痛的乳头最轻柔的触碰都带来刺痛,而他又必需掩盖疼痛的反应,这让他十分紧张。他再次努力放松,闭上了双眼。但刹那间,一幅关于Samantha的画面突然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Krycek对他说过他们会在她身上做实验。他们也绑过她吗?当他们伤害她时,她也是被牢牢缚住无法反抗吗?他无法抑制地颤栗着,睁开双眼,他看到一个黑影在他身边移动。那只不过是 Skinner,但却吓了他一跳,他惊慌失措的想要挣脱身上的锁缚。在他的意象中他看到了Samantha,跟他一样苦苦挣扎着,绝望地想要逃离那些正在伤害她的人,他在他的束缚中扭曲着身体,狂暴地拼命挣扎。

“安静,男孩,”Skinner说着,把他按回台子上。

“不……”Mulder尖叫着,痛苦得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别动。照我说的做,奴隶。”Skinner低声说道。

“Shit,不,放开我!”Mulder把整个身体从一边移到另一边,使尽全力想要挣脱,思绪混乱而无法清楚地思考,他和越来越强烈的恐惧感搏斗着,这甚至剥夺了他所有的理智。“Walter!”他喘息着哀叫着。

束缚的索扣被他主人的手指轻巧而飞快地松开了,几秒钟之内,他已经重获自由。他坐在按摩台边,粗重地喘息着,回想起自己刚才过激的反应,觉得真是愚蠢透了。他看向四周,没有找到Skinner。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怎么不见了,刚刚拒绝了主人想要的享乐,他感到有一丝恐惧,心里惴惴于为此他将要面对的责罚。一个奴隶胆敢公然反抗他的主人,这肯定是罪大恶极。

Skinner隔了片刻返回来,把一杯水递到Mulder的手中。他的主人没有碰他,他只是用他的黑眼睛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他。

“喝吧,”Skinner温柔地说着,蹲下身来,这样他就可以与Mulder平视对方。他把手按在Mulder的膝盖上问道,“现在好点儿了吗,Fox?”

Mulder不自然地点点头,“对不起,”他粗重地喘息着说。

“刚才那是一次突如其来的恐惧,”Skinner评论着,从Mulder手中拿走空杯。他站起身温柔地抚摸着Mulder的后背,Mulder放心地把头偎在他主人的胸前,感受着他充满爱意的抚摸。过了一会儿,Skinner轻轻扳开他,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把呼吸平静下来,我们一起洗个澡,然后你要跟我谈。”

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Mulder点点头,下颌依然因紧张而僵硬。

几分钟以后,Skinner跨入浴缸温暖的水中,把他饱受折磨的奴隶也拉进来,夹在两腿之间。他用一块浸了温水的浴巾擦洗他奴隶的身体,柔和地在Mulder的光裸的身体上划着圈儿。

“我过去绑过你很多次,但从没看你有这种反应,”Skinner柔声说道,一边继续令他奴隶放心地爱抚着他的身体。“是什么使你恐惧,Fox?”

“我想到了Samantha。Krycek告诉我他们要拿她做实验。我感到……那时我就像她一样。被绑住不能动弹,甚至不能呼吸。”

“Samantha即使现在也占据着你的头脑。”Skinner平静地说,他的胳膊搂住他的奴隶,轻柔而又使人觉得无比安全。“解释一下,Fox。”

“那是因为Scully问过我 — 是不是已经放弃她了。我真的已经那么做了吗?”Mulder抬起身体,疑问地看着他的主人。

“就是因为这个你自暴自弃?”Skinner问道,“就是因为这个你现在还痛恨自己?”

“是。”Mulder耸耸肩。“她一直是我不变的追求,Walter。她永远都在这里,我的心深处,指引着我做每件事,就好像北极星一样……但是自从我把自己交给你……”

“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考虑她了。”Skinner替他说完。

“是的。”Mulder咬住自己的嘴唇。“我和她忽然断绝了联系,就好像她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是那么无情的人吗?我能那么轻易就忘了她吗?”

“不。绝不会。”Skinner保护般地搂紧了他的奴隶。“她是你的一部分,Fox,你重要的一部分。当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时, 我许诺过,我绝不会剥夺你的追求……”

“但是?我听出后面还有‘但是’。”Mulder挖苦地笑笑。

“但是我承认,如果你的追求会伤害你,或使你愚蠢地危及你的生命,让你做出冒险的举动,那么是的,我必将进行干预。我会尽我所能阻止你的追求伤害到你。”

“保持我的追求,同时拆掉上面装的自毁按钮,嗯?”Mulder悲哀地摇着头。如果那么容易就好了。

“是的,”Skinner坚定地说。他在他奴隶的头顶上深深烙下一吻。“你属于我,男孩。我不允许你伤害我的所有物。”他对着Mulder的耳朵低吼着。

Mulder颤栗了一下。“那好吧,我会试着好好活着。”他咕哝着答道。

“只是试着还不够。”Skinner再一次紧紧拥抱他。“我是认真的,Fox。Samantha一直是你的弱点。必须承认你找不到她并不代表着你已经放弃她了,但你是否认为她会同意你为了追寻她而放弃你的生命呢?不顾安危地追踪那些丢到你面前半真半假的线索值得吗?”

“我不知道。我最后见到她时,她才8岁。我只记得她每天晚上都做祈祷,不管他们把她关在哪里,我都要救她出来。”Mulder说道。

“也许她已经死了。或是被你认定的那些变态家伙绑架了。”Skinner答道。

“也许。”Mulder低下头,他的主人趁机在他的后颈吻了一下。

“你还在想着西雅图。”Skinner肯定地说。

Mulder叹了口气,重又依靠在他主人的怀抱里,感受着温暖与舒适。“对。”他承认了。

“我很惊讶我出门的时候你没有逃到那去。”Skinner说。

“你惊讶吗?”Mulder抬头看着他的主人,“在你给了我那么多的训练之后?”Skinner挑起了眉毛,Mulder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十分痛苦才忍住没去。也是因为这个,在你走以后,我差点疯掉了,而且还偷了游戏室的钥匙。”

“但你没有走。我为你骄傲,男孩。”Skinner的双手温柔地抚遍他奴隶的身体,末了停在他的BANNED上,轻轻的抚弄直到它变硬。“其实,”他说道, “我知道西雅图的事情没有了结,我也知道追踪到那里其实毫无意义 — 即使那里曾经有过线索,也早已经成为过去了。不过……”他伸出手阻止住他奴隶的反驳。“如果你不追查清楚,我也永远安心不了,而且我不打算让你一个人去冒险。你知道为了那个案子,我下个星期还会很忙,但案子一了结,我建议我们一起去西雅图,把你这块心病永久地解决掉。”

“你说真的?”Mulder问道,脸上现出惊喜的笑容,“你肯和我一起去?”

“当然。我希望你快乐,”Skinner答道,用手指亲密地爱抚着他的奴隶,“好,我们一言为定 — 而且这也许还能一举两得呢。”

Mulder开心地大笑起来,但随着Skinner的手继续缓慢地在他的BANNED上抽动,他的笑声逐渐转变成呻吟。他的腿在水里不安地悸动着,挺起身体把头仰在Skinner的肩头,他的主人抓住这个机会用力亲吻着他毫无防备的喉结。他的另一只手找到Mulder的乳头,温柔地搓动着,Mulder拱起了背,压抑着喉咙深处发的呻吟。当Skinner微微用力地捏挤,Mulder痛得大叫起来。

“为什么这里疼得这么厉害?”Skinner把手移过去抚弄Mulder另一边的乳头。Mulder绷紧了身体,既不愿Skinner停止在他的下体上不断的爱抚,又被胸前的触摸所折磨。

“请给我……现在……”他呻吟着,Skinner用他的大手在Mulder坚硬的BANNED上急速而有力地抽动,把他的奴隶带到了炫目的高潮。Mulder 浸在温暖的水中,剧烈地喘息着,接着脱力地倒回他主人的怀里,满意地舒了一口气。Skinner用手臂裹住他奴隶的身体,紧紧抱住他,接着又把手指侵回到他奴隶的乳头上,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弄。

“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疼,不然我就用力了,”他威胁着。

Mulder睁开双眼,犹豫地看着他的主人,全身紧张。“并不疼,主人。”他编着谎话。

“那你不介意我玩弄它们了,是不是?”Skinner的声音里有种揶揄的意味,“只是轻轻地挤压 — 不会让你不舒服的那种。”Skinner说着,他的手指开始不易察觉地在Mulder的肉体上徐徐加力。Mulder强迫自己放松,但即使是最轻柔的抚摸,对他脆弱的乳头也是酷刑般的折磨。

“该死!停下来 — 对不起。”他可怜巴巴地道歉。

“怎么回事?”Skinner推开他的身体,皱着眉盯着他。

“我在游戏室里的时候……嗯,我那时醉了。”Mulder耸耸肩。

“你干了什么?”Skinner追问道。

“乳夹。”Mulder无奈地说。

“哪一种?”Skinner问道,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惊讶。

“那种黑色塑胶头的。疼得象地狱一样。”Mulder叹着气说。

“我并不奇怪。你夹上了有多久?”Skinner问道。

Mulder迟疑了一下。“我戴着它们睡着了。摘下来时差点疼昏过去。”

“Fox,这很严重。”Skinner突然站起身来,跨出浴缸。Mulder赶忙跟上他。

“我知道,这事太蠢了。我……”

“不,不只是这个。我从前学习过游戏室里每一样东西的使用方法 — 而且我知道它们的厉害,相信我。”Skinner的眼睛黑沉沉的。

“我知道,可我……”

Skinner用严厉的眼神截住他的争辩。“听我说,Fox — 如果我今天再给你用乳夹,而我却不知道你已经夹着过了半夜了,那我很可能会给你带来严重的伤害。这不是开玩笑 — 这非常重要。难道你竟然不明白?”Skinner此时怒气冲冲,整个身体微微颤抖着,Mulder默不做声地点点头。

“对不起,”他悲哀地说,“妈的,我一直想振作起来。你一定对这个该死的奴隶失望透了,你一定有很多次认定他根本改不好了吧?”他苦着脸说。

“从来没有,”Skinner肯定地说。“我告诉过你 — 不论有多难我们一起闯,我终究会带你找到正途的 —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努力,我相信你也一样。”他停了停,瞧着他垂头丧气的奴隶,接着摇着头苦笑了起来,“过来。”他张开双臂,Mulder放心地投进他的怀中,重又感到主人安全的,充满保护的拥抱。“你把我吓坏了,亲爱的。刚才是在游戏室,现在又让我听到这个。”Skinner说道,“我今晚犯错了。我知道打了你的屁股以后,你身上还有问题,但我没有让你讲出来,我本该坚持的。也许我错以为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如果我逼你讲出来了,你被我绑住的时候就不会神经紧张,惧怕到那种地步了。该死。”Mulder感到Skinner的身体紧张而僵硬,他关切地抬头看着他。他从来没有看到他的主人紧张成这样。“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 我一直太忙了,”Skinner低吼着,明显还在生自己的气。他放开Mulder的身体,用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紧皱。

“你也猜不到我脑子里装着什么,”Mulder耸耸肩膀,“是我对你隐瞒。对不起。我想‘信任’至今仍是我的大问题。就好像前进了一步,又退後了两步,”他叹着气。“有时我觉得我可能根本就是顽固不化。”

Skinner摇摇头。“Fox,我刚开始走上这条路时,也是错处不断。后来总算成功了。现在我带你走的路,其实跟当年Andrew教导我的过程差不多。记得我第一次来到他的门口那天晚上,我也是,说实话,搞得一团糟。”

Mulder自己围上一块浴巾,开始替他的主人擦干.他很喜欢听Skinner讲到他的过去,尤其是关于Andrew Linker的。“我想象不出你还有犯错的时候,主人。”他低声说着,轻轻擦拭他主人湿漉漉的身体。Skinner大笑起来。

“我当然有过。而且还是很多次。不过跟你犯错的方式不一样,小家伙,是以我特别的方式。”

“给我讲讲吧。”Mulder请求道。他给他的主人擦干身体,把浴巾围在他的腰间。

“我很累了。我们该睡了,”Skinner说。Mulder张开嘴,想请他主人满足他的好奇心,但Skinner用目光拦住了他的话。“好吧,你今晚在我的床上睡,我会给你讲那个该死的故事的。”他低吼着。Mulder满脸笑容地跑到前面打开门,心里热切地要听到他神祗般完美的主人过去曾怎样冒犯他的主人的故事。

他们上了床,Skinner关上灯,背转过身准备睡觉。Mulder用手肘支起脑袋,在黑暗里期待地看着他的主人,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Skinner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故事。”他抱怨着转过身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野蛮的,任性的,几乎无法驯服的奴隶……”他在黑暗里朝Mulder狡猾地笑笑。

“是说你吗?”Mulder不相信地问。

“不,”Skinner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个奴隶以为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有麻烦的人,他甚至以为所有的主人都是天生的,而且在他们头一次举起鞭子的时候就完全合格了。”他揶揄着说。这次轮到Mulder嗤之以鼻。

“我倒不觉得那个奴隶有什么奇怪。”他说。

“你到底还听不听故事?”Skinner问道。

“听,请讲吧。”Mulder往被单下面又挪了挪,把头靠在他主人的肩膀上。

“那好吧。一个称职的主人是训练出来的,和训练奴隶是一个道理……既有汗水,泪水,还需要练习,大量艰苦的训练。这个过程绝不简单。我也不是一贯正确的,今天晚上就是个好例子。这个奴隶……”Skinner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奴隶的身体,“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这不是罪过。他的主人也学习过,而且现在还要继续。”

“这就是你所说的‘很久很久以前’,是吗?”Mulder咧嘴笑着问道。Skinner出人意料地在他的屁股上狠掐了一下,他大叫着抗议。

“不。刚才是逗你的,不过现在我开始讲。很久很久以前……”Skinner用庄重的声音一本正经地开始讲起来。Mulder使劲想忍住笑,但还是哧地笑出来,结果又被掐了一下。“……有一个与众不同的sub。他并不野蛮,也不任性,尽管如此,对他的主人来说,他绝对是个大考验。因为他很倔强,顽固,甚至很偏执。”

“偏执?”Mulder抬起眼睛问道。

“对 — 他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不喜欢任何事情出错,如果是他做错了,他会为此困扰很久。他会以巧妙的方式自我封闭起来。他会变得乖戾,阴郁,而且极其难以应付,有时会迫使他的主人用尽所有的耐心和技巧,有时甚至要用逼迫的方式,才能让他的sub重新解开封闭,承认确实出了问题。”他有些悲哀地叹了口气。 Mulder握住他主人的大手,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所以,你的野蛮和任性并不是世界上唯一的缺点,”Skinner说着,捏着Mulder的手指。“而且你使主人头疼的程度,恐怕还敢不上我从前呢。”他又加上一句。Mulder想到他的主人曾经被控制在Andrew Linker的指掌中,不禁觉得好笑。他发现自己很难想象出Skinner臣服于任何人的画面,不过如果一定有过什么人的话,他倒宁愿是那位神秘莫测而超凡脱俗的前任保护人。

“那么,这个难对付的sub是怎样振作起来的呢?”Mulder问道。

“游戏室对这个奴隶产生了奇异的吸引力。”Skinner说道。“其实游戏室里所有的东西,和这些东西所代表的意义,并不是他感兴趣的真正原因,事实上他所要的做的,是要成为世界上使用这些工具最熟练的专家。他连续数小时地进行实践,逐渐地熟悉了游戏室里每一样该死的工具,从长鞭,到乳夹……”说到这里,他又故意捏了他奴隶的手一下。

“你在自己身上实践吗?”Mulder感兴趣地问。

“对。我需要体验每一种工具的感觉,以及能够承受的极限时间是多久。我即使蒙起眼睛来也能熟练地上好绑具,而且我能隔着整个房间,用长鞭把一小张纸抽成两半。在那间屋子里,对任何一样工具,我都是行家。”

“可这有什么错呢?”Mulder问道。

“耐心一点儿,小蚱蜢,”Skinner取笑着,“我那时太痴迷了。Andrew有一天发现我把整副绑具都拆散了,每个环扣都拆得分崩离析。他困惑地看着我,问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告诉他,这种做法对于要成为一个十全十美的主人来说非常重要,我不仅要知道这些器械的每部分如何使用,还要知道怎样把它们拆开后,再重新组装回去,诸如次类。Andrew对我深深地,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 他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个完全把问题弄拧了的小孩子。”

“为什么?”Mulder皱着眉问道。

“是这样,他也承认熟悉每样工具的使用方法很重要,但是他不认为那样就能成就一个真正的专家。他提醒我说,我还称不上是个专家,无论我再怎么希望都不行,”Skinner缩了一下,“事实上是我也会犯错误,不能因为犯了错就无休无止的自责,沉入自我怀疑的郁闷的境地,接着他问我我有没有感到乐趣。”

Skinner停住了,Mulder抬起眼看到他的主人正对着他微笑。

“乐趣?”Mulder问道。

Skinner咧嘴笑着。“对,乐趣。我重复着这个词,就好像我压根不明白它的意思,这时,他对着我大笑起来。我其实根本没考虑过我应该感到乐趣。就像你一样,我那时太严肃了。当他止住笑,他拿走了我游戏室的钥匙,然后把我带进卧室,命令我上床,告诉我他要跟我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sub与dom的性交,绝不使用任何工具 — 而我将会获得极乐。男孩,我将会获得极乐!”Skinner回忆着往事开心地笑起来。

“那你有吗?”Mulder问道。

“这还用问!”Skinner斥道,“Andrew只用他的声音就能让我缴械投降 — 他接着就那么做了。他把我带进了绝对臣服的境地,只凭着他自身的神奇力量使我沉醉其中。事后,当我全身赤。裸,汗流夹背地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的时候,他问我学到了什么。”

“你怎么说的?”Mulder的胃部翻动着,期待地看着他的主人。

“当然是真话。智慧的头脑才是世上最迷人的工具,而且楼上游戏室里并没有一件器械能代替感情,信任和美妙的性幻想。Andrew在那以后的几个星期一直不让我再碰那些器械 — 实际上他根本禁止我使用游戏室。取而代之的是,他让我运用我的头脑,构思出情色的游戏,然后在卧室里实践出来,并取悦于他。美妙的幻想,充满人性的魅力,以我的声音和动作制造出一个情欲的幻境和氛围……我从Andrew那里学到了一切。成为一个主人是一个深刻的内涵,远比学习如何挥动藤条和考虑什么时候给一个抚摸丰富得多。当然了解一些技巧是必须的,但那只是成就一个好top的一小部分 — 而我就是在这个圈子里学到了一切,从做sub开始,直到成为最好的top。”Skinner的语声充满了骄傲。

“那这个故事的中心思想是?”Mulder问道,又用胳膊支起头来,俯视着他的主人。

“你来告诉我,”Skinner笑笑。

“一定要只属于这个圈里最好的top?”Mulder胡扯着。

Skinner咆哮着,把他的奴隶拉过来紧紧箍住,在他的屁股上警告地拍了一下。Mulder扭动着,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重来。”Skinner命令道。

“唔……我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呢:要从错误中吸取教训?”Mulder试着说。

“听着还不错。你能吗?”Skinner问道

“你现在都已经给我指出来了,而且今天下午又教训过我了 — 那是我痛苦无比的记忆,所以是的,我想我能。”Mulder点点头。“而且我还很高兴你熟悉游戏室所有工具的使用方法,”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在我惊惶失措的时候,那些绑扣几秒钟之内就从我的手腕脚腕上松开了。”

“当然了,”Skinner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也许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有好处。你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恐惧的反应,因为我每次都帮你做好了准备,而且一直和你的调子保持一致,随时了解你对我给予你的一切,所产生的感官上的体验。现在至少你知道了,如果你真的不安的话,我会随时喊停的。”

“我觉得我永远不会再那样反应了,”Mulder静静地说。他感觉到被他的亲近所唤起,他主人坚硬的BANNED正抵在他的臀部。“你要使用我吗,主人?”他满怀希望地问。“刚才在游戏室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进入我身体,可被我搞砸了。”

“那很好,男孩……我记得我曾许诺过我每天至少要使用你一次,所以你还欠着我呢。”Skinner低声咆哮着。

Mulder微笑了。在浴室里Skinner帮他达到高潮之后,他已经完全心满意足了,但每当他的主人触摸到他的奴隶,他还是禁不住喜欢这感觉。他侧身躺着,感到Skinner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当一只冰凉的润滑过的手指侵入他的后洞时,他被刺激得微微一跳。他禁不住呻吟出声,他的主人准确无误地找到他的前列腺,持续地刺激使他进一步敞开自己。手指被抽出去了,他仍在酸疼的屁股被紧紧抓住,分开,他因疼痛和渴望而气喘吁吁。他感到他主人坚硬的下体滑进他秘密的入口,毫不犹豫地直插到底。Skinner把Mulder的腰部往后拉,使他蜷起身体,以便和他贴合得更紧密。Mulder享受着这一刻,期待着他的主人开始对他的劫掠。他热爱着被Skinner粗大,坚硬,有力的BANNED充实了身体内部的感觉,以这种方式,他们紧紧相连,密不可分。接着, Skinner开始抽动,以臀部带动下体缓慢而短促地移动,不急不忙,完全控制着节奏,他的一双大手紧紧箍住他奴隶的身体,把他钉在他巨大的凶器上。 Mulder这一刻完全缴械投降,他的脖颈因欲望而僵直,他的身体因屈服于主人的享乐而弯成弓形。这是天堂般的欢愉,这就是他愿意献出一切的地方。此时他想不出还有任何地方比这里更使他沉醉,在这张床上,以他赤。裸的自愿献祭的身体为他的主人服务。

Skinner几分钟以后在一声满意的低吼中达到高潮,两人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Mulder被紧紧裹在他主人的怀里,疲倦得无法移动。他模糊地感到 Skinner的嘴唇轻轻刷过他的后颈,然后他的重量压上来,Skinner粗重的呼吸吹在他的耳边。他仍能够感觉到他主人的BANNED深深地留在他的体内,逐渐变软,但仍然火热,微微地悸动着,他心满意足地笑着,没有抽开身体。他感觉现在真的很棒。他们一起经历了一场小小的危机,而很快他的主人就要跟他一起去西雅图了。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几秒钟以后他跟他的主人都沉入梦乡,他们的身体仍交合在一起。

TBC 《24/7》原著:Xanthe 翻译:ASAP

第十七章

(2)

Mulder星期一一早神清气爽的来到办公室,他确信他的危机已经结束了。Scully看到他的情绪变好了感到非常欣慰,他给她买来4块不同口味的松饼和一杯摩卡咖啡,以弥补他过去一周的坏脾气。

“一块松饼就可以啦。”她转叛壑槎运?怠?

“我整整烦了你4天,所以 — 四块松饼!”他咧嘴笑着。

“那就是Mulder的逻辑。”她还他一个微笑。

“啊,那你终于承认我是有逻辑的,哦,科学推理的女王。”他作势砰地跌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转向他的电脑。

“按你自己的方式,你是我认识的最有逻辑的人,”她取笑着,“只不过那个是变态的逻辑,而不是人类的逻辑。”看到他做出怒目而视的表情,她安抚地朝他扔了一块酸梅核桃饼。

Mulder登陆了他Slavecity的邮箱账号。他已经几天没跟Ian联络了,Ian给他发了一封邮件,问他是不是一切都好,还是他已经被那个嗜血杀人狂给逮走了。Mulder咧嘴笑笑,接着他皱起了眉头,他的收件箱里有另一封邮件。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他的这个帐号,那这封该死的信是谁来的呢?发件人的名字没有任何特点,只是一些字母和数字的组合,他差点儿就把它当做垃圾邮件直接删掉,可是它的标题一下子使他全身的血液冰凉,标题只是简单的一个词:

Samantha.

他点开邮件,里面没有内容,只是一个网址:

http://www.Samantha2000.com

Mulder点开链接,焦虑地等着他的浏览器搜索网页。屏幕刷的变黑了,接着渐渐现出一张他所熟悉的8岁女孩的照片,当他还没有时间反应过来,电脑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他知道Scully从她的办公桌上惊讶地抬起头,尖叫声响彻这间小小的地下办公室。

“啊……让我回我的房间。不……不要再给我打针了……很疼……啊……不!”接着这个孩童的声音逐渐变低成呜咽和断续的抽泣。

“Mulder?”他抬眼看到Scully,她睁大了眼睛担忧地看着他。她走过来瞪视着屏幕上的照片。“这是伪造的,Mulder。是合成的。”她把手按在他的肩头,安慰着他。

“这儿还有个链接,”他面无表情地说,点击了一下。下一个页面显示出一个30多岁的女人的照片。她穿着医院的病号服,脸色苍白,显得十分虚弱,她的黑眼睛看着前方,平静中透出深深的绝望。

“Samantha?”Mulder用手指触摸着屏幕磕磕巴巴地说。

“这可能是任何人。”Scully对他说。

“这是她。”Mulder固执地说。

“你根本确定不了。”Scully柔和地说。

“我知道。”Mulder抬眼瞪着他,“我就是知道。”他坚决地说。他把网页往下翻,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任何其他线索。一片空白。

“我去查查这个网页是谁注册的。”Scully对他说道,但Mulder没有注意到。他伸手抓起电话,拨通Skinner的办公室。

“他正在开会……”Kim答道,但Mulder粗鲁地打断她。

“告诉他这事十万火急。叫他到我的办公室来 — 马上!”他吼完了就乓地挂了电话。

他的主人没有让他失望。Skinner不到4分钟之内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平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隐隐现着关切。

“Mulder侦探 — 这件事最好很重要。”他说着,坚定地关上屋门,扫了一眼Scully,她正在拼命地打电话。

“是很重要。”Mulder退回一页,推开椅子,指着电脑的屏幕。Skinner皱着眉靠近细看。尖叫声又刺耳地响了一遍,隔着他的眼镜,可以看到他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

“这是谁?”他抬起眼睛问道,先看向Mulder,再看向Scully,他的奴隶似乎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Mulder只是激动地指着屏幕上那个小女孩的照片。

“他收到一封邮件,”Scully放下电话说。

“谁发的?”Skinner不耐烦地说。

“我正在查。”Scully答道。

“这是我的私人信箱。”Mulder握紧了拳头。“没人知道……除非有人来过这里……动过我的桌子……?”他看着Skinner和Scully,甚至带着责难的表情。“谁能那么干?”他问道。

“我只能想到一个人有能力擅自出入这座大楼,”Skinner简短地回答。

“是那个家伙?”Mulder火冒三丈。“我还以为有他妈的整个一个军队的混蛋在外面守着这座FBI大楼呢。”

“Mulder侦探,坐下。”Skinner用低沉平缓的声音说,“很明显你被别人牵住了鼻子……”

“不。那是Samantha的声音。我听得出来 — 那第二张照片也是她。我能肯定!”

“Fox,你已经有30年没见过Samantha了,”Skinner的声音低沉而焦急,“你无法确定那是她。”

“我就是知道!”Mulder怒冲冲地反驳道。他主人的眼睛在镜片后面危险地闪了闪。“我知道。”Mulder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查到了!”Scully在一张纸上飞快地记下一行字,接着惊奇地张大了嘴。

“什么?”Mulder抓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地址,他的表情僵住了。“这就是网页登记的地址?”他问Scully。她点点头,跟Skinner交换了一下眼神。Mulder抓起他的夹克朝门口冲过去,但他主人的大手拦住他的去路。

“地址是哪里?”Skinner问道。

“就是西雅图那个地址。”Mulder答道,推开他的主人,打开门。Skinner用手按住他奴隶的肩膀,Mulder半转了身看着他。“我一定得去,先生。你明白的,是不是?我这就去。”Mulder用坚定的语气告诉他的主人。一时间,奴隶看着主人,而主人也看着奴隶,两个人无声地坚持着相反的意思。屋里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但似乎Mulder对此事的坚持略胜他的主人一筹。

“这是个圈套,”Skinner平板地说。

“我不在乎。”Mulder不耐烦地说着,又去拉门。

“我在乎。”Skinner的眼睛变得又深又暗,这是Mulder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你不要阻止我。”Mulder激动地说。“你不能阻止我。”

“我没有那个意图。”Skinner反驳道,“但我他妈的肯定得跟你一起去。”

Mulder犹豫了一下。“那你的案子怎么办?”他问道。

“我星期三一定得赶回来出庭作证。在那之前 — 我和你在一起。”Skinner拉开门示意Mulder过去。

“也算上我,”Scully坚决地说着,抓起她的大衣跟在Mulder的身后。

“很好。我想我们两个都可以看住他。”Skinner跟在后面对她低低地说。


“湿乎乎的。”Scully抬头看着灰沉沉的天空,竖起了她的雨衣领子。

“这里是雨城西雅图。”Skinner冷冷地说。他们俩不约而同地看了Mulder一眼,整个旅途中,他一语未发。“Mulder侦探!”Skinner快速地说,“我们现在坐出租到酒店,然后……”

“如果你不介意,先生,我想直接到那个地方……”Mulder打断他。

“我很介意。”Skinner吼回去,声调中带着不容置辩的权威性。“抬起你的屁股给我上车,侦探。”他拉开出租车门,威胁地盯着他的奴隶和下属。 Mulder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很明显意图反抗他的主人,末了,终于叹了口气让步了,他不情愿地坐到车里,毫不掩饰地骂了一句。“我们到酒店先放下行李。我安排了两个当地地侦探跟我们在那里见面。我们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去那所房子查过了,他们应该能给我们一些资料。”Skinner简洁地对他的两个侦探说。

如果Mulder没有过分精神紧张,他就应该能更理性一些,但他已经坐立不安了,一心一意地渴望着亲身到那所房子去看个究竟。现在它已经跟他近在咫尺了。他回想起那刺耳的惊叫声,那张照片……引他来此的线索,该死!Skinner竟要他跟当地的侦探坐在桌前,喝几杯啤酒,也许还要谈谈他妈的地产的行市什么的?

他们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Scully去办入住登记。

“三个房间,预约的姓名是Skinner。”她说道,回头看一眼Mulder和Skinner站的地方,两个人都僵硬地站着,谁也不理谁。

“对不起,女士,那个姓名下只订了两个房间。”前台回答道。

“没问题,Scully侦探。”Skinner走过来,“我要Kim只订了两个房间。不是说我不信任Mulder侦探,”他淡淡地笑着说道,“我只是觉得在这次调查中,不允许他擅自行动比较安全。”

Scully接过房卡时勉强挤出个笑容,“很明智的防范措施,先生。”她咕哝着。

Mulder听到Skinner的话,心沉了一下。他以为他的主人不会在Scully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地提出和他共用一个房间的要求,但Skinner想出了如此堂皇的理由,现在Mulder很可能要带着手铐上床睡觉了。

他们安置了行李,然后在酒吧会见了当地的两个侦探。他们并没有提供什么有帮助的资料,至少Mulder是这么看,他们讨论这个案子的时候,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勉强忍耐着听了十分钟,他站起身来对他们说他要走了。

“Mulder侦探……”Skinner也站起身跟上来,由着Mulder走出去,看着他直冲到汽车前。

“我妹妹可能就在离我几英里的地方,我不能傻坐着。”Skinner走近前抓住他的胳膊,Mulder火了起来。

“对。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Fox。现在给我静下来用脑子想想,不要冲动。”Skinner吼叫着。

听到他主人的话,Mulder的脸扭曲了,“她是我妹妹,”他嘶叫着,语调饱含陷入绝望的深情。

“我知道,孩子。”Skinner搂住Mulder的后背,双眼深深地看进他的眼睛。“我知道。我们会尽全力找到她。我保证。好吗?”

Mulder痛苦地看着他,终于点点头。“好吧,”他喃喃地说,上了汽车。

Scully出来时刚好赶上了这一幕,她疑问地看了Mulder一眼,但他没有理睬她。

到那所房子的车程还不到20分钟,Mulder不等车停稳就跳下去跑上屋前的车道,Scully和Skinner赶紧跟上去。当地的侦探殿后。 Mulder猛烈地拍门时,每个人都亮出BANNED。许久,没有人应门,他退后几步一脚把门踹开,这时Scully已经绕过去堵后门。Mulder伏低身体,一个快速的翻滚进了屋,然后利落地翻身站起,举着枪扫视阴暗的四周。Skinner一直掩护在他身后,在走廊里他们和Scully汇合了。就在此时此刻,他们听到从楼上的房间传来一声尖叫。

“FOX!救命!”一个女人的声音哭喊着。

Mulder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猛踹开另一扇门,用他最高的声音大喊着:“FBI,都放下武器。”

没有任何声响回应。Mulder戒备地走进房间,双手握枪,双臂平举在身前,手指扣住扳机,当他看清眼前的场面,汗水顺着他的脸颊直淌而下。

“Fox……这儿没人。那只是一段录音。”Skinner柔声说道,按下Mulder握枪紧张的双手,指了指空荡荡的房间墙壁上挂的喇叭。“她从来就没来过这儿。有人在跟你玩游戏。”

“不!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停下!”喇叭里持续地传出悲嗥声。

Mulder朝每个喇叭各开了一枪,声音终于哑掉了。然后,他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向楼梯。

“Fox……”他隐约地感到他主人的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拉过去,接着Skinner温暖,强壮的身体紧紧地贴住他。

“她可能来过这儿。现在找不到她不代表任何意义。我们有照片。我要去一家一家敲门问。我要……”他喃喃地说。

“Fox……看着我,小家伙,”Skinner柔声说,扳住他的脸迫使他注视他的主人。“她没在这儿。她自始至终没到过这里。这是什么人想出来的低级的玩笑。”

“不。”Mulder的身体因为他拼命抑制狂怒的情绪而剧烈地颤抖。

“Fox。”Skinner的声音变得强硬。Mulder隐约听到Scully走上楼来,刚好看到她震惊的双眼,她面前的情景是:她的老板和他的搭档正紧紧地拥抱着。“听我说,亲爱的,现在太晚了。你很累了。今天已经够了。我们回酒店去,你得好好睡一觉。这是命令。”Skinner的声音温和但不容违拗,在此时此地,这声音是唯一能将Mulder拴在现实世界的锚链。

“不。我要去敲开周围每扇门,询问……”Mulder固执地说。

“明天一早,”Skinner坚定地打断他。“我不允许你在三更半夜把这周围搅得鸡犬不宁。”

“你跟本不相信我,”Mulder愤恨地说。

“不,我明天会陪你来。如果她在这儿,我们就能找到她。”Skinner安慰着他。

“我们没时间了。你要回DC去出庭。”Mulder疲倦地说。

“明天晚上我才走。我整天都跟你一起调查 — 不过,Fox,我不会一个人回家的。我不会把你丢在这儿,”Skinner说道,他的黑眼睛分外严肃。“你明白吗?”Mudler扭脸看着别处,拒绝回答。Skinner抓住他奴隶的双肩,用力摇晃,强迫他转回头来。“我说了,你明白吗?”Skinner咆哮着。

“是的。主人。”Mulder讽刺地鞠了个躬,转身走出了屋子,狠狠地“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他们一行在令人尴尬的沉默中回到酒店。Skinner跟陪他们去调查过房子的两个侦探谈了几句,说好转天早晨见,他们离开了。他给Mulder和Scully各买了一杯酒。

“我想我们都需要一杯。”他说道。Scully两手端着她那杯,默不作声地小口掇着,不停地从她的眼睫毛下面疑惑地瞟着Skinner。Mulder想对她说几句,解释一下这混乱的局面,但他思绪紊乱,根本想不出该怎么开口。他一口喝干他的伏特加,站起身来。

“我去睡了。如果你允许的话,先生。”他尖刻地说。Skinner的黑眼睛激烈地闪了闪,但他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

Mulder僵硬地走上他们的房间,松开领带扔到一边,解开衬衫的领扣。猛地倒在其中一张床上,紧接着又跳起身来,根本无法松弛自己的神经。他焦躁地在屋里踱了几分钟,琢磨着该死的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时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打开门看到Scully迟疑地站在门口。

“我没心思讲话。”他简洁地说。

“我必须要弄明白一件事。”她说着硬挤进房间。

“有什么他妈的不明白?”他面无表情地说。“我告诉过你的都是事实,可你不相信我。那不是我的错。承认吧,Scully。”

“Mulder — 我不是你的敌人。别这么对待我。”她拉住他的胳膊。

“对不起。哦,Shit,对不起。”他颓然地倒在墙边,看着她,沉浸在痛苦中。“我不想伤害你,Scully。我试着告诉过你,可……”他耸耸肩膀,无能为力地看着她。

“这么说你讲的都是真的了?”她柔声说。

他咬着嘴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Skinner就是……?”她拖长了声音,没法说完整句话,眼睛里既有好笑,又有难以置信。Mulder没有帮她说下去。“你的……”她接着说。“爱人?”看他一直不出声,她费劲地措辞才说完了整句。

“你要那样说也可以。如果那样你更容易理解的话。我通常是称他为‘主人’,”Mulder不耐烦地说,在这个时候,实在不想再谈这件事了。

“Mulder,这很严重。如果是他强迫你……”Scully恳切地说,但被Mulder发出的苦涩的,空洞的大笑声打断了。

“Scully,没有人强迫任何人。事实是,如果有一个人主动促成了这种关系,那是我。在他最终让步接纳我之前,我苦苦追寻了他一年多。我甚至还心甘情愿地签了合同。”Mulder粗声粗气地对她说着,想要吓退她。她真的给吓住了,他反而觉得更别扭了。“我是他的奴隶,Scully。他是我的主人 — 那就是我们签约的条款。那就是我们之间关系的实质。这儿,你看。”他粗鲁地一把扯开他的衬衣领,几个钮扣应声落地,他脖子上的黄金颈环展现在她眼前。“他给了我这个,他的颈环。我每时每刻都戴着,跟我戴着他的戒指一样。”他举起左手。“这里面刻着我的名字。颈环上也有。这些都属于他,包括我也一样。这是他所有权的标志。这吓坏你了吗,Scully?我令你作呕吗?”他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深怕会真的从她那碧蓝如镜的双眸中看到嫌恶。但那里面没有流露出任何恶意,他的心因为自责而深深刺痛,他们两人一起经历过多少风雨,自己怎么能那么不信任她。

“作呕?不。你怎么能那么想?”Scully缓缓地答道。“不过这……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需要适应一下。”她无力地微笑了一下。

“为什么?你不认为我能在这种关系中获得幸福吗?”Mulder问道。

“不……我不是那意思,”她说道,“其实,我看出你最近几个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乐。你比从前沉着了。如果我不是那么了解你,我会说你终于找到内心的平静了。直到……”

“直到这件事冒出来。是的,我知道,我就是不能……”Mulder感到他的腿忽然一软,接着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把脸埋在手掌中。“对不起, Scully。我从来没有,退回一百万年我也不想伤害你。你对我来说,意味着太多太多了。你还有Walter……你们是我的一切,可我所做的却把你推开了,”他低声说着,“你不要关心我,Scully。你也不要,Walter也不要。我他妈的根本不值得你们在乎。”

“Mulder,那不是真的。”她挨着他在床边坐下来,轻轻用一只手臂揽着他紧张的肩膀。“我们当然在乎你,”她柔声安慰着,“如果你不值得,我们又怎么会关心你呢?”她犹豫了一下,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把他拉近,靠在她的肩膀上。他猛眨着眼睛,强抑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喃喃地低语着。

“你当然是好样的。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忠诚的人,你充满热情,信守诺言……”

“我有时想我也许该许下终生的诺言,”他无力地开个玩笑。她微笑着,又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Mudler,如果他,我是指,Skinner……嗯,Walter,他能使你幸福,那对我来说没问题 — 不管你们之间关系的实质是怎样的。我会接受的,我原来以为这是个玩笑,可……这确实有点难以理解。不知什么原因,尽管这吓了我一跳 — 我不是说这不使我震惊 — 但这……”她额头上打着皱窘了一会儿,拼命想找到合适的词,“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终于接下去。“我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感觉起来怪怪的。不管怎样,现在我全知道了,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他苍白无力地朝她笑笑,抓起她的手,感激地吻着她的手指。

她伸出一根手指,试着抚摸他脖子上的黄金颈环。“看起来很贵重……从他将这么精美昂贵的金子戴在你身上来看,我要说你在你的主人的心头,分量一定很重。”她对他微笑着,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你也会那么看重我吗?”Mulder急切地问她。“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配合无间地一起工作吗?这会造成任何的改变吗?”

“你是指除了会使我对我的老板极度紧张以外吗?”她开着玩笑。

“你该小心他。相信我。我了解他。”Mulder也好笑地回了她一句。

“不,Mulder。这不会改变任何事的。就像我说的,我只希望你能幸福。”Scully站起身来,这时门开了,Skinner走进房间。

“Scully侦探。”他不自然地对她笑笑。

“先生。我正要走。Mulder侦探给我讲了一些……事情。”她睁大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掂着脚绕过Skinner,蹭着墙边遛到门口去,她的样子逗得Mulder大笑起来。

“Scully侦探。”Skinner替她拉开门,“请不要担心,Mulder侦探跟我在一起很安全。”在她从他身边溜走时,他认真地说。

“希望如此,先生。”她坚定地说,两人之间交换了一个理解的目光。Skinner在她走后关上门,如释重负地嘘了一口气。

“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我对待我奴隶的方式不能让他的搭档满意的话,我下半辈子可能就要被打成瘸子了。”Skinner评论说。

“没错 — 她甚至比Wanda还要可怕。”Mulder无力地笑笑说。

“噢,我从来没有一刻怀疑过,女性的物种绝对要强于男性。”Skinner挖苦地说。“不管是哪类。猫科或人类,莫不如此。你感觉好点儿了吗,Fox?”

“好多了。对不起,主人。”Mudler无奈地看着他的主人。

“为什么道歉?我清楚你身受的压力,亲爱的。只要记住,我不准你自己伤害自己。即使你只是想试试我都饶不了你。”Skinner的威胁是认真的,尽管他说话的口气是半开玩笑。Mulder阴郁地点点头。

“你晚上要把我铐在床上吗?”他问道。

“我需要那么做吗?”Skinner扬起眉毛说。

Mulder想了一会儿,在诚实的问题上内心激烈地斗争着,终于叹了口气认输了。“你最好那么做。”他回答道。

“那你三更半夜能去干什么呢,Fox?”Skinner问道,“认真想想 — 你现在回到那座房子那边又有什么用呢,漆黑一片的?我们明天正大光明地去,我保证让你从里到外查个一清二楚。只要那里有线索 — 我们一定能找到。现在,我要你信任我,亲爱的。”他蹲下身子直视着他奴隶的眼睛。“我让你自己作决定。我让你来说。如果你要我把你锁在床上,我就照办。要不然,我会把你的话当作保证。告诉我你的选择。”Skinner站起身,等着答复,他锐利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脸。Mulder知道在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地想要他的主人为他骄傲,这将完全地成就他们之间的信任关系,而这正是他们一直苦苦努力想要得到的。

“我不会企图逃跑的。你不需要把我铐起来。”他低声说道。Skinner紧张地笑了一下,双手捧住他奴隶的脸颊,把他拉近后甜蜜地吻上他的嘴唇。

“好的,男孩。我信任你。”他说。

弯在他主人的怀抱里挤在过窄的床上,Mulder几乎相信所有的事都没问题了。Skinner的手安抚着他,轻柔地在他赤。裸的肉体上画着圈儿,直到所有的紧张都从他的身体里消失无踪。他听到他主人的呼吸渐渐变沉,知道他已经睡着了,但Mulder还是不能静下心来入睡。白天发生过的事象过电影一样在他眼前重现。如果这一切只是个游戏,那为什么?把他引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太荒谬了。根本想不出任何原因。躲在幕后的究竟是谁?Krycek,有可能,但是同样的问题 — 为什么?他陷在这些疑惑中,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铃声把他抓回现实。他看了一眼Skinner,他主人一向睡得很死,继续响亮地打着鼾。Mulder 溜下床,摸到他夹克口袋里的电话。

“喂?”他悄悄躲到浴室里关上门,以免吵醒他的主人。

“喂,老朋友。吵醒你了?”一个熟悉的,带着嘲弄的声音问道。

“没有。我睡不着。你肯定知道原因,Krycek。”他冷冷地说。

“都是陈年旧事了,对吧?一个无辜的声音,穿越了时空?”Krycek暗示着。

“别废话了,老朋友,”Mulder冷冰冰地顶回去。“我对你的耐心就要磨光了。你要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Krycek嘶声说,“我要你。”

几分钟以后,Mulder悄悄摸回卧室,无声无息地穿上衣服。他拿起他的枪,站了一会儿,看着他沉睡的主人。他心里为他的决定而挣扎着,终于放弃了,轻轻坐在床边。

“Walter。”他摇醒了他。Skinner猛地惊醒后坐起身来 — 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他奴隶的枪口。

“Fox — 你他妈的在干嘛?”他怒吼着。

“我接了个电话。Krycek来的。”Mulder说,“他要见我。”

“什么时候?”Skinner问道。

“现在。”Mudler答道,带着个悲哀的笑容。

“哪里?”Skinner冷冷地问。

“他不准我告诉你 — 我得一个人去,否则就什么也找不到。”

“如果你去了,你就一脚踏进圈套里。”Skinner面无表情地说,他的眼睛示意着指向他胸口的BANNED。“Fox,我们都清楚你不该用这个指着我。”他低吼着。

“你不能跟我去,Walter,”Mulder柔声说。“我承认 — 那很可能是个圈套。这就是另一个原因,你和Scully都不能跟我去。从前,你们俩都为了我的寻求受够苦了。我不准那种事再发生。这是我的决定。”

“你好像忘了,男孩,你属于我 — 所以轮不到你作决定。”Skinner低沉而急迫地嘶吼着。

“我想到你会那么说的。”Mulders说,“所以我要这么做。”他举起他的左手,摘掉了戒指。“对不起,但我一定得走了。我知道我所做的会粉碎了我们好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我把一切都毁了,就象我原来常犯的错,我也知道这次你绝不会原谅我了,所以我解除了你对我的责任。”他把戒指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站起身来。Skinner想从床上起身,发现枪口顶在他的下巴上。他停了一下,他的黑眼睛带着疑问与Mulder的视线相交,但 Mulder的决心没有一秒钟动摇,看到这儿,Skinner踌躇着。

“如果你以为我不会开枪,你就错了。”Mulder温柔地说。“需要的话,我会的,我要保证我有足够的时间脱身而你没法追上来。这也是为什么你不可能再原谅我,Walter。”他毫无预警地快速行动了,用枪重重的在Skinner的下巴上敲了一下。Skinner的头往后一折,身体跌落在床上,失去知觉。Mulder俯视着他的主人歪扭着的,无声无息的身体,把他拉成比较舒服的姿势,检查了一下,确定Skinner只是失去意识而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接着,他把他主人的手腕铐在床头。他走进浴室接了一杯水搁在床头柜上,然后,把电话挪到伸手够不到的地方。这样,Skinner醒过来以后只能叫喊找人帮忙,能给Mulder留下宝贵的时间,不被跟踪而到达目的地。Mulder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他走回到床边,轻轻地吻在他主人的嘴唇上。

“真抱歉。我爱你。”他低声说着,抽身离开。


Krycek的指示引着Mulder来到一座空废的仓库,对这个地点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里面一盏光秃秃的灯泡照耀着一个破烂的板条箱 — 他的老仇人正坐在上面,穿着他一成不变的白T恤,黑皮夹克和蓝色牛仔裤。

“你好。老朋友。”Mulder用枪指着Krycek,谨慎地走进屋里。

“啊,Mulder。”Krycek做出一个几乎完美的诚恳的笑容,他的腿摇荡着,悠闲地磕着板条箱的侧面,似乎毫不在意Mulder的枪正直指着他的心脏。

“看得出你是一个人来的,”Krycek微笑着。“你一定好好教训了Skinner一通,才说服他不要跟来吧。这可不怎么合规矩呀,嗯?我是说,按说应该是主人教训奴隶吧?”

“你他妈的说的什么鬼话,Krycek?”Mulder怒吼着,出了一身冷汗。

“你真以为我们会不知道?”Krycek令人发怒地假笑着。“得啦,Mulder。你是我们最看重的人。我们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已经好多年了。你真以为我们会注意不到你搬过去和那个不可思议的笨重的家伙住在一起?现在,我可是理解了,如果你想要给别人当可爱的红头发的BANNED隶 — 谁不行呢?”Krycek淫邪地看着他。“干嘛非要那个他妈的秃顶的家伙呢,Mulder?更不要说你们玩的那些令人作呕的变态调调的游戏了……” Krycek摇摇头。“如果你想要别人把你绑起来,打得服服帖帖的,你直说不就行了。”他说道。

“操你妈的!”Mulder狂吼着,朝他昔日的搭档猛跨了两步。他蓦的停住了,一个开关啪的一响,整个仓库沐浴在雪亮的灯光下。

他并不是单独和Krycek在一起。甚至连靠近他都不可能了。六个壮汉围拢上来 — 他们的枪都指着Mulder。

“束手就擒吧,Mulder。这是我的party。”Krycek说道,从板条箱上跳下来,走近他的老对手,从他手里拿走了枪。他打了个响指,他的手下围住Mulder,把侦探的双手绑在背后。“我对开party最在行了。”Kryced咧嘴笑着,毫无预兆地一拳猛击在Mulder的肚子上。

Mulder晃了两晃跪倒在地,喘着粗气。Krycek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Mulder的头往后扯,狠狠在他的半边脸上来了一下,把Mulder打得飞了出去。Krycek俯视着他被打中的仇敌,Mulder困难地对他眨着眼,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为什么?”他问道。

“为了回敬你那么多次对我所做的同样的事,”Kryced咧嘴笑着。“也为了这个,”他朝他人造的假胳膊点头示意。“你不要以为当我讨还了以后,我会带你去见Samantha。没门。”

“Skinner说这根本就是圈套,”Mulder低声说。

“你真该听你主人的话,”Krycek说,把他的靴子踩在Mulder的肋骨上。“他说对了。”他抬起腿,对着Mulder猛踢,使无法反抗的侦探在痛苦中来回翻滚。“你死不了。”Kryced说,用他的手指划过Mulder被打伤的脸,脸上带着关切。“我要关你48小时。如此而已。我没有接到杀掉你的命令 — 很明显杀了你就太不明智了。”他又笑了笑,狠扇了Mulder一个耳光。“所以,我一定要在我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以最小的实际的损伤,给你制造最大的痛苦。”他说着,漫不经心地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在这个长夜里,Mulder几次昏过去。当他被弄醒时,外面天光大亮。

“下午好,奴隶男孩。”Krycek踢醒他,把水浇在Mulder的脸上。Mulder张开肿胀的嘴,饥渴地接着浇下来的水。“这倒是挺像你最后的梦遗,嗯,奴隶?”Krycek讥笑着,揪住Mulder沾满鲜血的衬衣的领子,拉着他坐起来。“你喜欢挨揍,是不是,你这个变态,不要脸的杂种。”他把他的一只真手和一只塑料假手插进Mulder的头发里,低头看着他的牺牲品,绿眼睛里闪闪发光。“你不是喜欢这个吗?疼得死去活来。感觉好吗?一切都如你所愿了吧,宝贝儿,嗯?”Krycek狞笑着,将Mulder的头朝墙上撞去。“回答我!”他大吼着。

“相信我吧,这对我没用,”Mulder嘶哑着说,他那只没受伤的眼睛也半闭着,头无力地悬在Krycek的手上。

“噢 — 你是说我对这个不在行?是这意思吗?那我就再换点儿更厉害的。”Krycek说着,把Mulder推回到地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Mulder说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引到这儿来,只是为了拿我当个沙袋揍吗?你在DC不是一样能下手。”

“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krycek笑起来。

“什么计划?”Mulder问道。他眼角的余光能看到Krycek的两个手下安闲地靠在墙边。另外几个在玩牌,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事情,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打得不成人形,似乎跟他们毫不相干。Mulder挪动了一下。他的肋骨很疼,呼吸十分困难。

“你是个聪明孩子。你猜猜看。”Krycek说,又在Mulder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使虚弱的侦探倒向一边儿,猛烈的疼痛袭来,他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劈成两半。

剧痛使Mulder又昏过去。再次醒来时,外面一片黑暗,从高高的天窗透下几缕黎明的微光。Krycek正站在他身边,用脚踢醒他。

“醒醒吧,Mulder,我希望这段时间我们尽量多相处。”Krycek带着笑对他的受害者说。他跪在Mulder的身前,伸手去解Mulder的衬衣纽扣。

“你要干什么?”Mulder嘶哑地说,努力扭开身体。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Krycek冷笑着。“你是救不了自己的。就看我是不是怜悯你了。乖乖转过来,Mulder?”

“不。”又一记耳光闪电般扇过Mulder的下巴,他的头猛地向后撞在墙上。

“我看你就是喜欢被人揍。”Krycek说着,语气里全是嘲笑和中伤。

“不象这样。也不是被你。”Mulder嘘声说。他要怎样才能解释这里面的天差地别呢?Skinner在游戏室对他做的,充满了爱意,给他带来性欲兴奋;而这里有的只是粗暴,令人作呕的暴虐,他的胃部痛苦地翻滚着。

“噢,就是说我的技巧不如他好?”Krycek问道,又扇他一个耳光。“这种疼痛是不是更理想一点儿?”

“你的技巧很好,相信我,”Mulder挖苦地咕哝着。“疼得要死。”

“很好。”Kryced咧嘴笑着,“但不是叫你享受的疼,嗯?”

“不是。你以为它是?”Mulder缩了一下,以为会惹来又一轮殴打,但没有。Krycek的笑得更得意了。

“不,现在你都说了 — 你不喜欢。”他大笑着。“那么,你猜出原委来了吗,Mulder?”他问道。

“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你要把我从城里引出来。Samantha是个诱饵……”Mulder费力地低声说,他的头无力地垂在一边,为了努力用肿胀,出血的嘴唇讲话而精疲力尽。

“不坏。虽然还不够好,但也不坏。”Krycek点点头。“也许你没有我们想得那么聪明。不如我给你解释一下。”

“请吧。”Mulder咕哝着说,“如果这意味我能停止挨揍,那我洗耳恭听。”

“好吧,因为我想你会喜欢这个的。”Krycek说道,绿眼睛里闪着狡猾地光。“当我第一次得到报告说你和Skinner,用你们的行话怎么说?搞在了一起 — 这么说够准确吗?对呀。鸡奸。互相操屁股。我想这么说比较够劲。当我第一次得到报告,我想上头肯定会派人去勒索的。可看起来你的主人根本不当回事。”

“是吗?”Mulder用他没受伤的那只眼惊讶地斜睨着Krycek。

“你都不知道?”Krycek拍拍Mulder的脸。“你还自称是个侦探?Skinner的老板们几年前就清楚他的事了。他还能呆在原来的位子上,是因为局长自己有个比你们两个变态更大的秘密。很显然,他其实不过是沿袭了FBI的传统罢了。”

Mulder疑惑地扬起了眉毛。

“J Edgar可不是唯一一个有穿女士衬裤嗜好的联邦调查局局长。”Krycek眨着眼说。“我倒是觉得还有勒索的余地,不过我的老板不这么想。谁知道呢,也许他们自己也有他们要担心的小秘密呢。”他沉思着。

“比方说谋杀,可能吧,或是倒卖整个星球?”Mulder暗示着。

Krycek没有接茬。“后来……他们所做的就是把你与众不同的新生活习惯记录在案,以备将来利用。那以后我接到的指示就是给你留下一点小小的线索。让你保持热情,以便随时为我们的需要服务。”

“服务什么?”Mulder眨眨眼困难的问道。他的下巴因为努力说话而生疼,整张脸都因肿痛而几乎失去知觉了。

“那时我们也不知道。”Krycek耸耸肩膀。“你被我们紧紧攥在手心 — 完全取决于进一步发展的需要。你知道吗,你就象巴甫洛夫试验里的一只狗,Mulder ___ 我所要做的就是叫一声Samantha,你就乖乖跑过来等着喂食了。”

“这是一个性格弱点,”Mulder耸耸肩。“Skiner和Scully都给我指出来过。”

“可你不听他们的。”Krycek缓缓地把手伸进一副黑皮手套。Mulder的身体绷紧了。“你是个蠢货,Mulder。”

“我知道。”Mulder点点头。Krycek戴了手套的手狠狠击在他的下巴上,他的头顺势重重地磕在墙上。

“那么,”Krycek恶意地笑着接着说,“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我是个蠢货,”Mulder咕哝着,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对啦。你就是我们在正确的时机随时召唤的一个蠢货。”Krycek抓住Mulder的头发,把他的头重新拉起来。

“时机正确吗?现在有什么紧急的事需要我赶回DC处理吗?”Mudler问道。

“你?”Krycek扬起了眉毛。“不,不是你,Mulder,是你的主人应该赶回去作证……”他瞥了一眼手表,“大约15分钟以后,在对我们的一个科学家审训的法庭上。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不会出现了 — 这对我们当然有利,因为这个人替我们的一个项目工作了整整8年了 — 我们当然不愿意他进监狱。”

他松开Mulder的头发,Mulder软软地倒在墙边,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游走了。这个阴谋根本不是针对他的。目标原来是Skinner — 把Skinner远远引开,使他无法出庭作证。Mulder知道,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确定无疑地希望自己下地狱。他躺在仓库的一角,呼吸困难, Krycek的脚还踩在他的肚子上。

“Skinner会去出庭的。”他说。

“不,他不会。他还在翻遍西雅图想把你找出来。你以为他会把你留给我折磨吗?”Krycek冷笑着。“当然不会。要他在他的奴隶和他的工作中抉择的话,他会选你。相信我吧。”

“不,他不会。我把他的戒指还给他了。他没必要来找我了,”Mulder有气无力地说,自己都很难相信。

“噢,他会找来的。到现在超过24小时,他一直在找你。再过几个钟头,我就要走了,我会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你在哪儿,他就会赶过来把你捡回去。然后他就得回去承担责任了 — 看看他是不是还能保住工作。”Krycek得意地笑着。

“不,”Mulder痛苦地低喃着,侧身躺着,象胎儿一样把膝盖蜷到胸口,困难地喘着气。

“是的。而且,当他找到你的时候……”Krycek在Mulder后背上踢了一脚,然后朝他的老敌人弯下身体,继续解他的衬衣纽扣。“……你就不再是他原来拥有的那个奴隶了。”Krycek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Mulder模糊地看着一直折磨他的人,双眼目光呆滞,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已经不在乎了 — 甚至对任何事都不再在乎了。“你看,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们这次的相处,”Krycek说,在刀刃上啐了口唾沫,用力地擦了擦。“我要给你一件过去两天的纪念品,我想你和你的主人都会很欣赏的。所以,我要把我的开首字母刻在你身上,Mulder。就在这儿 — 你心脏的上方。那么每当你的主人摸到你的身体时,他就会发现我在那儿。刻在你的肉里。”

“不。”这个字滑出Mulder的嘴唇时几乎低不可闻。他扭曲着逃避,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反抗。他的身体属于Skinner。他属于 Skinner。他们曾经谈到要给他一个永恒的标记,一个宣布他是Skinner所有物,他的奴隶的标记,可现在Krycek竟然要滑稽的模仿那件庄严的事。Krycek为了他罪恶的企图,要把他们之间最美好,最神圣的,他们互相许过的誓约变成黑暗和丑恶。Mulder扭曲着,翻滚着,但他无法避开 Krycek的刀尖火焰般刻印进他的肉体。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地划破他的皮肉,清晰地刻下一个“A”,然后是并排的一个“K”。在地狱般的镂刻过程中, Mulder痛苦地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马上意识到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他艰难地动了动,但他的整个身体抗拒着他任何的移动。他的喉咙火烧火燎,焦渴难耐。他意识到绑住他的手铐不见了,他试着移动双手,按摩着酸痛的手腕,坐起身来。他感到了胸口的巨痛,低头看到他身体上血淋淋的刻印,痛苦地记忆潮涌而来。他把膝盖收近胸口,双臂环抱住双腿,因为寒冷和巨大的打击,他的牙齿打颤,撞得咯咯作响。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的脸一定是肿胀不堪了。他的一个手腕疼得很厉害,他觉得它很可能已经断了。呼吸时他的肋下生疼,不用尝试他也能知道,他凭自己的力量是站不起来了。黑暗中,他的脚碰到一样东西,他伸手过去摸,感到的是冰冷的金属。他的BANNED。Krycek把他的BANNED留给他了。不论是因为仁慈,还是为了报复,他都无从知晓,他坐在黑暗里久久地注视着它,努力想厘清思绪。

过去也有过一次,他也曾在黑暗里凝视着他的BANNED,艰难地决择是否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而现在这一次,自杀的理由几乎跟上次一样充分。

他背叛了他的主人,那个他在这世上最深爱的人。他掉入了一个愚蠢的陷井,而要被责怪的只有他自己。Krycek,Skinner,Scully — 他们都是对的。他每次都犯同样的错误。追逐着Samantha的影子,每次都抓住不放,最后发现的只是一些破碎了的幻象。他感到自己既渺小,又可怜,此时身处在黑暗的仓库里非常孤单。他举起BANNED,用冰冷的枪口指住自己的头部,等待着。冥冥中有什么东西阻止他扣动扳机。在某种意义上,他知道轮不到他来做决定,所以他等待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在那里坐了多久,跟他的失败为伍,等待进入未知世界的终极旅程,直到某一刻有声响渗入他的意识里,他抬起眼睛。

仓库的门开了,他看到了他的主人戒备地站在月光下。Skinner的手里拿着枪,穿着深色的衣裤 — 格斗的服装,准备着和久未谋面的敌人死战。

“没事了。他们都走了。”Mulder在黑暗里低声说。

“Fox?”Skinner愣了几秒钟。“噢,shit,Fox。看看你的样子。”Skinner跪在他身边,用手电照着他的奴隶,快速地察看他的状况。Mulder看到他自己在Skinner眼镜片上的映像缩了一下。他的脸肿胀不堪,满是血污,他的嘴唇开裂,下巴淤黑,一只眼角破了口,难看地闭着。 “你还好吗?能走路吗?”Skinner问道。

“不好,也走不了路。”Mulder耸耸肩。“Scully呢?”他问道。

“跟后援等在外面。我还有一些真正听命的下属。”Skinner简洁地说。Mulder退缩了。

“我是活该。都是我自找的。”看到Skinner下巴上的淤伤他又缩了一下。“这是Krycek对我的报复 — 连本带利。”他咕哝着。

“我看到了,”Skinner柔和地说,放下手电筒,手指训练有素地摸索Mulder的全身,察看他的伤势。“有没有哪里疼得特别厉害?”他问道。

“没有。因为每个地方都疼得特别厉害。”Mutter嘟囔着。

“我带你离开这儿。”Skinner说。

“不必了。”Mulder的手指握紧了BANNED。Skinner看到了他的举动,坐直了身体,眯起了眼睛。Mulder无力地笑了笑。“我告诉他你不会留在这儿。我告诉他你会回去作证。”

“那你就错了。”Skinner温柔地说。

“我最擅长的就是犯错了。”Mulder耸耸肩。“那个科学家?”

“我们的案子败诉了,我没有出庭,他们把他放了。”Skinner简洁地说,“证据不足。”

“很抱歉。这么说虽然没什么用了,但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个了。”Mulder用力咬着嘴唇。“还有点儿事,主人。”他支吾着,拉开了衬衣,让 Skinner看到刻在他肉体上的丑恶的字母。“对不起,上帝,真对不起,我没能阻止他。”他喃喃地说,他主人的眼睛瞬时凝重了下来,似乎全世界都笼罩在黑暗中。Skinner审视着另一个男人在他奴隶的身体上刻印的标记,久久沉默。Mulder的心痛无法压抑。他知道Skinner对标记他是多么的重视,在他的奴隶的皮肤上留下代表他所有权的证明,这件事发生以后,他无法想象这个高大的男人怎么还会再需要他。Mulder用最后一点儿力气把枪挪到大腿上,直指着自己的心脏。“允许我死吧,主人。”他轻声请求道。

Skinner凝视了他一会儿,他的黑眼睛里射出的目光变得冰冷,僵硬,在镜片后沉吟着。Mulder充满希望地回望着,等待着他的回答,期待着彻底解脱 — 无需再为他自己导致的痛苦负疚,也无需再受此时痛苦的折磨。

Skinner倾身向前,Mulder感到枪从他的手里拿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压上他的手指。他低头看到他的结婚戒指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Skinner用强壮的手臂搂住他的奴隶,抱着他朝门口走过去。

“不能允许。”他平静地说道。

第十七章结束

第十八章:契约的责任

当他的主人抱着他走向等在外面的汽车的时候,Mulder的意识一直在清醒与昏迷的临界点徘徊。他模糊的听到Scully的一声惊呼,当她看到他遍体鳞伤的脆弱模样,她的蓝眼睛里立时添上深深的忧虑。

“看着很糟,但没有生命危险。”Skinner粗声粗气地对她说。

“你能肯定吗?”她问道,快步赶上前来,很想即刻亲自检查一下她的搭档究竟伤的有多重。

“我肯定。”Skinner的声音坚决,充满威严,不容质疑。但Scully还想再努力一下。

“也许我能……”她试着说。

Skinner径直朝汽车走过去,他强壮的手臂牢牢抱住他的奴隶,似乎轻如无物。“Scully侦探,相信我,我判定伤员是否需要急救的经验非常丰富。他的情形很不好,但现在并没有失去知觉。”他冷冷地打断她的建议。接着他的表情柔和下来。“他会好起来的,Scully — 起码身体上是。”他低声说。察觉到他话语中的隐意,她的蓝眼睛转了转,又添一丝新的焦虑。她犹豫地伸出手,揭开Mulder被鲜血浸红的衬衣,他胸口上的惨不忍睹血淋淋的刻字吓得她倏的缩了回去。

“要是叫我抓到Krycek……”她咬牙切齿地收住了后半句话。

“我会支持你的。”Skinner冷酷地说。

Skinner把他的奴隶稳稳地放在车后座上,挤进去坐在他身旁,Scully坐在副驾驶位,由西雅图当地的侦探开着车迅速离开仓库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整个行程中,Scully始终一言不发,她从座位里转过身体,焦急地看着她半昏迷的搭档。Mulder偶尔会下意识地睁开他没受伤的那只眼睛,但很快又合起来,虚弱的他无从注意到他搭档焦急的表情,也看不见他主人如花岗岩般紧绷的脸。Skinner坐在他奴隶的旁边,用他粗壮的胳膊搂住Mulder的肩膀,把他的奴隶轻轻揽在怀里,即便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Mulder仍然能感到紧贴着自己身体的坚实的肌肉是多么的紧张。

他对到医院的这段旅途没有太多的记忆。当他们把他从车上抬上医院的轮床,牵动伤口使他疼得叫出声来。看到他的奴隶如此痛苦,Skinner下巴绷得紧紧的 — 这是一个很细微的表情,只有平时习惯于近距离细心观察他主人的奴隶才能注意得到。Mulder把脸转向另一边,避开他的主人。他看到Scully随着轮床快步走着,始终用她温暖手与他相握,但他不敢看Skinner。他不敢面对他主人的无比失望和遭到背叛的神情,最主要的是他无法面对Skinner下巴上那块淤青,那正是他所犯错误的明证。

人们把他推进急诊室,他感到护士们忙乱着割开他的衣服。在围着他混乱的人群中,Scully不见了踪影,有人把输液管插到他的胳膊上。

“先生,你不能呆在这儿。”他听到一个护士对Skinner说。

“我不走。”Skinner平板地答道,他站与Mulder的头部水平的位置,双臂抱在胸前,一动不动。那个护士盯了他一会儿,琢磨着要不要坚持让他离开。

“你是他的家人吗?先生。”她问到。

“是。”Skinner说。

“他的哥哥?”她问道,伸手去取记录本。

“不。他属于我。”Skinner说道。“我要对他负责。他是我的 — 我不打算离开他,所以你们只能当着我的面抢救他。”

她睁大了眼睛瞅了他一会儿,终于不再多话,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如果这是处在其他的场合,Mulder觉得他可能会因为她当时脸上的表情大笑起来的。恍惚中他又昏过去了,再醒来时,他的胸部裸露着,有人正俯下身缝合他胸口深深入肉的刀伤。当他意识到他的乳环会被别人清楚地看到,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这还不是目前最大的麻烦。Scully还是不见人影,但Skinner仍然双臂合抱胸口,稳稳地站在他的身旁。

“这个刻字的家伙干的还真仔细。”医生一边忙着缝合一边嘟囔着。Mulder缩了一下,他注意到他的主人下巴在轻微地痉挛着,但依然一言不发。

“请……帮我去掉它……”Mulder虚弱地请求着,他的声音滑出肿痛干裂的嘴唇,几不可闻。

“我们可以帮你缝得漂亮一点,伤疤恐怕永远得留在这儿了,不过我们可以想法淡化……”医生继续说着,但Mulder听到他的伤疤将永远无法消去,后面的话就一个字也听不进了,随即失去知觉,沉入无边的黑暗中。他无法承受这些丑恶的字母将终生嵌入他皮肤中的隐意,即使Skinner仍然需要他,这些刻入他肉体的标记将永远横亘于他们之间,呈现着邪恶的颜色,恒久不灭,随时提醒着他的背叛行为和他受到的惩罚。

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小巧的私人病房。Scully坐在床前,Skinner站在窗边,漫无目的地向外望着。他清了一下喉咙,Scully忙把一杯水端到他的唇边。

“对不起,”他低低地对她说,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好啦,”她故作严肃地说,“这次你只用松饼可是补偿不了我了,Mulder。”

“我知道。”他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仍然不敢朝他主人的方向看。

“噢,Mulder。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她用手指温柔地抚摩着他的手。

“嗯……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们两个人都很担心。”她望着Skinner的方向,加重语气说。Skinner转过身来,他的黑眼睛不耐烦地看着她。Scully担忧地朝Mulder皱皱眉,站起身来。

“我看我还是让你们单独呆一会儿。”她咕哝着,倾身在Mulder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他不愿意松开她的手。他不希望她离开。他害怕进行即将到来的谈话,但她轻轻地抽开手,走了出去。他转过脸瞪着白墙,仍然不愿和他主人的目光相对。

Skinner走到床前站住,低头盯着他的奴隶看了一会儿。

“Fox,看着我,”他温和地说。Mulder感到一阵麻痹。他全身一动也动不了,感到酸涩的眼泪迅速地模糊了他的眼睛,他生气地眨着眼不让眼泪掉下来。“Fox。”他主人的声音变得严厉而强硬,但Mulder仍然一动不动。接着,他感到一只手按住他的脸颊,轻柔但坚定地把他的脸转过来,跟他的主人面对。他闭上了眼睛。

“Fox — 如果你不敢面对你所做的事,那你又怎么能跨越它呢。”Skinner轻声说。“那你就永远无法吸取教训,有所进步。现在看着我,否则我发誓我马上就离开这间屋子,并且把袢住我们俩的契约通通撕掉。”

“也许那样倒好些,”Mulder软弱地答道。

“那要由我决定,”Skinner说着,他的语声变得严酷,如花岗岩般僵硬,“你这辈子从来不是个懦夫,Fox。现在,看着我。”

他集中了所有的意志力终于睁开双眼,望向他的主人。Skinner看上去异常疲惫,他的脸颊上还沾着Mulder的血迹。他下巴上的淤痕现在已经变得青紫,高高肿起。

“谢谢。”Skinner坐在床边,把手温柔地伸到他奴隶的前额上,拨开Mulder脸上染着血迹的乱发。

“对不……”Mulder嗫嚅着说,但Skinner把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唇间,止住他的话。

“最近,你这句话说的已经够多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但已经于事无补了。”Skinner对他说着,黑眼睛射出锐利的目光。

Mulder点点头。他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他的一只胳膊上的绷带一直缠到手肘,一只手完全裹成了白色。“你的肋骨上有很重的挫伤,轻微脑震荡,” Skinner用公事化的语气讲述他的病情,“你身上还有不少损伤和淤伤,你的左脚淤肿的很厉害 — 我们认为你恐怕要瘸一段时间,”当他看到Mulder疑问的眼神,他又解释了一句。他脚上极度折磨人的痛苦记忆又清晰地出现在在Mulder的眼前,他点点头。“你这只手上的情形差不多 — 一根手指骨折,另一根严重扭伤和淤伤,还有一些肌腱损伤。”Skinner继续说,“这些以外 — 你一切都正常。”他努力地挤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除了……”Mulder朝他受伤的胸口指了一下,上面缠着绷带。

“除了Krycek刻了他的开首字母的这个地方,是的。”Skinner坦率地说。Mulder再次紧闭了双眼,Skinner拍拍他的头,他只好睁开眼睛。“已经发生了,”Skinner说道,“接受它。”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Mulder坦白地说。

“你能,”Skinner对他说,“你没有选择。我慢慢地要让你勇敢的面对在这里发生过的每件事,Fox,这并非易事。如果你不能面对这个过程,现在说出来。”

“我能,”Mulder答道,他觉得心里一下子轻松多了,他发现他的主人并没有打算放弃他。“我保证我能。”

“过程将是艰难的,”Skinner简洁干涩的话语和他轻柔地抚过Mulder脸颊的手指是如此不相称,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我解释一下,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准备好接受我的条件。第一 — 无条件的服从在你的康复中将不仅仅是一种要求 — 它是必须要做到的。没有任何回旋余地。这次我不准你耍小聪明,不准讨价还价,不准说谎,最重要的是,不准违抗。我的话就是对你的命令,只要你醒着就要执行我的愿望。如果你原来认为我太强硬,你要重新认识。你并不了解什么是真正的强硬,男孩。”

“是,主人。”Mulder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很好。”Skinner点点头。“因为我要对你做的将非常的严厉,Fox。”

Mulder对这些冷酷的话语感到奇异的安心,他把头深深地陷到枕头里,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但Skinner接下来的话却没有刚才那么令人安心。

“第二,我们将解决这次的事。我们要一件一件地彻底解决掉。我们不能逃避,一件也不能遗漏。我们要深入地分析它,直到你受不了而尖叫,我要使你敢于面对发生在这里的每一件事。而且它可能不仅仅是言语上的分析那么简单 — 甚至会是行动上的。”

“是什么样的行动?”Mulder问道。

“我们到时候会知道的,”Skinner告诉他,“严肃的话题现在到此为止。”他说着,继续用手抚平Mulder的头发。“你接受这些条件吗,Fox?”Mulder不暇思索地点点头。Skinner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那好,小家伙,”他语调柔和地低声说。“接下来的几天,我要你集中精力恢复健康。这些事,我们留着回家再继续。在这里,我不要你再顾虑它们,不准对它们念念不忘。现在我要你赶快好起来。等我们回家以后,我们会再深谈一次,但这之前,都不再提了。明白吗?”

Mulder迟疑地点点头。“不再顾虑它们……不准念念不忘……那很难,主人。”他说道。

“要坚持,”Skinner温柔地捧住Mulder淤伤的脸颊“我说了这个过程将是艰难的,那它就决不会轻松。它将是你从未经历过的艰辛过程。”

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点点头,用他缠满绷带的手在脸上擦着,胡乱地抹去他不愿意溢出眼角的的泪水。

“好孩子。”Skinner说,“来,过来。”Skinner用他强壮的双臂搂住Mulder颤抖的肩膀,把他拥进怀里。Mulder僵了一会儿,终于松弛下来,任由自己被他紧紧拥抱。Skinner的双手搁在他的背上,从上到下轻轻地安抚着,没有更多的言语,Mulder逐渐沉醉在这无声的安慰中,心里却觉得自己实在不配得到这样的温暖。似乎过了有几个钟头那么久,Skinner放开他,把他轻轻推回到枕头上躺好。

“好好休息,”Skinner带着命令的语气说。

Mulder扮了个苦脸。“我讨厌医院。我们能早点儿回家吗?”Mudler问道,这时,似乎他此生最迫切的愿望就是快速掀过此后的几天,直接去面对他将要和他主人进行的重大的严肃的谈话,能够省去现在折磨人的等待最好。“我跟你一起回家去,是不是?”他问道,突然之间意识到,他已经不能再理所当然地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最近发生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

“当然,”Skinner答道,“不过,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还不适宜旅行。等你再调养几天,我就带你回去。其实,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那么急着回去,男孩。我们回去以后,会有重大的变化。”

“我知道。”Mulder又艰难地吞口唾沫。

“现在不要再多想了,”Skinner柔和地对他说。

“主人,你的工作会有什么问题吗?”Mulder问道,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那是我的事,”Skinner简洁地答道。“每个人都要做出选择,Fox。你有你的选择,我有我的选择。我的决定导致的任何后果我都要接受 — 无论那意味着什么。你要清楚这一点,男孩。”他的双手稳稳地托着Mulder的脸。“我的决定由我来做 — 我。我来负全责。你不用操心。”他站起身,准备出屋叫Scully进来,这时Mulder抓住他主人的手,举到唇边。他倾尽他的所有爱意吻着他主人的手指,弄疼了他干裂肿痛的嘴唇也毫不在意。

“谢谢。”他低声说。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像凝滞了一样,Mulder和他的病痛苦苦争斗。他感到异常疲倦,他的身体在经受了沉重的打击后,处于一种惊厥的状态。当他对着镜子,几乎认不出自己来。他完全没有食欲,身体日渐消瘦,除此之外,他脸上的淤肿现在变得又青又紫,搞得他的脸上像开了颜色铺子。他仍然走不了路,手上的情形也没有多少好转,对于他胸口上刻的字迹,他根本不敢看上一眼。每到换绷带的时候,他就紧紧闭上双眼,无论如何也不睁开。白天,他会跟Scully玩一会儿拼字游戏,或是听Skinner读书给他听。他自己还太虚弱没法看书,他的伤眼一直充血看不清字。而静静倾听他主人读书,对他来说确实是莫大的享受,他的语调沉厚,如蜜般流畅,如爱抚般慰籍他的心灵,将他从忧虑和困惑中解脱出来。每当他和Skinner相处的时候,他努力不去烦心将来要面对的考验,但当他深夜独处时,心魔就破茧而出,纠缠不去,每每使他无法入睡。他苦苦挣扎,抑住代表脆弱的眼泪。放纵地痛哭对他来说仍然是一件太奢侈的事。

又过了几天,他终于可以出院了,但医生严格指示他仍要继续在家里静养至少三个星期。

“不用担心,医生,”Skinner冷冷地说,“他的休养我会负责的。”

“很好 — 几个星期以后他就全好了。”医生微笑着,递给Mulder一个信封。Mulder打开信封,把里面盛的东西倒在手上,顿时满脸通红。信封里是他的乳环 — 他们给他的胸口打绷带的时候把它摘掉了 — 还有他的BANNED环。他简直不愿去想象他们是什么时候给他摘掉的。

“呃……谢谢,”他尴尬地说,猛地低下头掩饰他极度的困窘。医生的眼睛闪着光,勉强忍住笑容,但Skinner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硬,无情,眼睛里毫无笑意。起码他们给他留下了他的颈环和结婚戒指,Mulder心里想着,用指尖轻触着颈环光滑的表面,Skinner用一辆轮椅把他推出了医院。

他很想把他其他奴隶的标志也戴回原位,以此驱走前面旅途中的烦闷。Scully前一天就赶回DC去了,他当然也想赶快回家。这似乎有点奇怪,对他来说水晶城的公寓已经自然而然地成了他的 — 家。飞机上的整个航程中,他一直把头靠在舷窗上,呆呆地看着滚滚涌动的云海,想着家。回去以后,他和他的主人之间会发生什么都不重要了 — 他只想回去,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回到他热爱的地方。

几小时以后,Skinner推着他的奴隶经过17楼的走廊,走向公寓门口。其实Mulder的脚伤已经恢复到可以扶着手杖走路了,但那样很明显对他受伤的手和肋骨不利,所以医生还是要他坐在轮椅上 — 起码现阶段必须如此。对此他十分反感,但终究不敢跟Skinner交涉这个问题。他或多或少地知道交涉了也没有用。在公寓门口,Skinner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把Mulder推进房间。屋里静静的,但随即爆发出响亮的口哨声和一片欢呼声和热烈的掌声。Mulder困惑地眨着眼。壁炉上方悬着一幅标语,上面用耀眼的,欢快的红字写着:“Mulder,欢迎回家!”一小群人围聚在屋里,餐桌上摆着丰盛的食物和饮料。

“这是怎么回事?”Mulder惊讶地说。

“嗨,有什么奇怪,我的老伙计不幸被坏蛋给害了,我怎么能不给他开个惊喜party欢迎他回家呢?”Ian开心地笑着,跑上前来。他的语调带着戏谑,但很显然,他还是被Mulder虚弱的样子吓了一跳。他在轮椅旁边蹲下身来,伸手用力地按住他好朋友的胳膊。“再看见你太好了,Mulder。真想你了。”他真心诚意地说,眼睛闪着喜悦的光。

“谢谢,”Mulder轻声说,环视一下屋里的人们。

他过去曾经多次受伤,回家后等待他的只是一间空旷的公寓 — 有时甚至更糟,他的母亲偶尔会要求留下来照料。她总是理所当然地管这管那,弄到后来倒让他觉得更不好受,甚至发起无名火来,结果总是以她被气走告终 — 他自己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病人。可这次实在是太……不同了。这里聚着这么多人:Perry,他总是不引人注目,半睡半醒的样子,现在正端着一杯酒,倚在墙上。Murray和Hammer都来了,还有Donald和Elliott,他们穿着完美的相匹配的灰西装,胸袋里衬着粉色的手帕,让Mulder不由得暗笑。Elaine也在,牵着她的sub。甚至Mrs.Asher也来了。尽管Mulder的心情说不上好,他还是被气氛所感染露出笑容,他偷瞟着他的主人,琢磨着Skinner是不是一起策划了这个惊喜party。他觉得他肯定知情,他让Ian自己进公寓安排了一切,但Mulder现在对下一步将要发生的事情更没有头绪了。他知道与Skinner讨论他们的将来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我还请了Lee和Franklin,但他们不赏脸。我希望你不会太失望。”Ian开着玩笑。

Mulder拉长了脸。“我倒觉得他们不来我是得救了。”他回答道。

Ian愉快地哼了一声,因为他的朋友回来了而由衷的高兴。“我知道你还有别的朋友,伙计 — 圈子以外的朋友。”Ian使个眼色。“我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请他们。我不太清楚他们知不知道你的……呃,生活方式。”

“不,他们都不知情,”Mulder承认道,又记起一件使他去心虚的事情,他只是告诉Lone Gunmen有事给他打手机,却没有再顺路去他的公寓看看。“我想过我该告诉他们,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尴尬地住了口。

Ian不自然地笑了笑,有些为Mulder的精神状态担心,他马上递给他一个礼物盒子。“给你,伙计。欢迎回家的礼物。”

“这是什么见鬼的东西?”Mulder皱着眉,摸着又长又窄的包装盒。“鱼竿?”

“不……我肯定你不会缺鱼竿。”Ian瞟着Skinner话里有话地说。Mulder瞪了他一眼,拆开包装,里面是一根藤条 — 当做拐杖用的那种。

“我想你从这个鬼车上下来时就能用上了。”Ian指着轮椅说。Mulder疑惑地看着他,奇怪他的朋友怎么会送他这么个有倒霉用途的礼物。“噢,你觉得我不该送你这种老拐棍,是吧?”Ian坏笑着。“这个是特制的SM手杖,伙计,看!”他扭开平滑的棕色手柄,手杖是中空的,接着他从里面倒出一条优美而细长的鞭子。“多巧妙的设计,”Ian说着,凌空飕飕地挥了几下 — 边挥边看着Perry,对着他的主人开心地笑着。“还不只这个,”Ian说,“这个柄折一下还是一个超棒的肛塞!”Mulder傻傻地盯着他的礼物,他的嘴巴一翕一张地象一条倒霉地上了钩的鱼。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末了说了一句,挤出个浅浅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伙计!”Ian开玩笑地在他后背啪的拍了一下,把手杖重新装好。“嘿,等你和你的大块头的主人下次出去散步,Walter随时都能顺手地对他的奴隶进行现场调教了!”他把手杖递给Mulder,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

Mulder无奈的摇摇头,为礼物向他的朋友致谢,他的目光不由得追随着他的主人,想象着Ian刚刚描述的他和他的主人散步情形,这样普通而凡俗的温馨场面还有可能在他们之间出现吗?或者可以这么问,他的主人还会愿意继续调教他吗?那种行为当然和他们之间亲密的生活方式紧紧相关,他现在甚至不知道 Skinner对他所做的计划里是否会包含这些。该死的,他也完全无法猜测究竟Skinner今后打算怎样对待他。他所知道的就是,只等他身体恢复了,他就会被捆在柱子上,狠狠地挨一顿鞭子。他也不知道究竟哪一样更令他恐惧,是挨鞭子,还是Skinner从今以后再也不屑于管教他。

Elain把他从幻想中拉了回来,她走近他,重重地吻了他一下。“傻孩子。”她只来的及说了这一句,她的sub,David就端着她的饮料和餐盘赶过来,忙前忙后。

Mulder对她微笑了一下,深深感激她友情的温暖。“我知道,”他低声说。“其他人都知道了吗?”他有些焦急地问。

“详情吗?不。”她温柔地说。“他们只知道你因为公务被一个老仇人打伤了。他们都不知道内情。只有我知道,Walter打电话告诉我的 — 他一定得跟什么人讲出来。他那时几乎要疯了,因为忧虑……还有内疚。”她加上一句,脸上带着真心的关怀。

“内疚?”Mulder惊讶地抬头看着她。

“你是属于他的。你知道他是多么认真地对待他的责任。他后悔他那晚没有铐住你,防止你跑掉。”

“他给了我做决定的机会。”他无比悔恨地对她说,“可下巴上却狠狠地挨了我的枪托一下。”

“好了,你知道那句老话。好心未必有好报。”她怜悯地摇摇头,又吻了他一下。他感到他的脸埋在她丰腴柔软的怀抱中,带给他无比安适的感觉。他母亲上一次这样抱他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他有些惊讶于这种舒适。“你会好起来的,你们都会好的。”她说着,抽身起来,轻轻地摸着Mulder的肩膀。“这种情况下,不要推开他,Mulder,因为我想即使他有圣人一样的耐心,现在也已经磨得差不多了。”

“我怎么敢。”Mulder反驳道。

他还一直注意着他主人的动静,看到他悄然离开了party的人群,消失在厨房里。Mulder推着轮椅跟上去,看到厨房里他的主人正忙着和Wanda 亲密地腻在一起。小猫看到她的奴隶回来了高兴得不得了,Skinner紧紧地抱着她,静静地,充满爱意地把吻印满她的全身。Mulder从他主人站着的姿势能看出他很激动。

“她很想念你,”他不由自主地说,吓了自己一跳。他并不想打搅Skinner和他小小的女主人之间亲密的私聚。

Skinner转过身,朝他淡淡地一笑。“还有你,”他说着,把小猫抱给Mulder。Wanda看着他,他也瞅着她。

“你好,猫咪,”Mulder终于开口说。她静静地盯着他,严肃地眨眨眼。他在她的耳朵后面亲密地搔了一下,慢慢推着轮椅退出厨房。

“再过半个小时,Fox。”他出去时,Skinner提醒了一句。Mulder点点头。

Skinner的话说到做到,半小时以后他走出厨房,逐一向他们的客人道别。Mulder看着人们陆续离去了,一种啃噬般的焦虑从他的心深处滋长起来。

“无聊的话,想着给我电话。”Ian说着,轻轻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好,我知道。”Mulder点点头,一下子感到疲倦不堪。回家的航程很长,而他的全身还在隐隐作痛。他猜测着下面将会怎样。他睡在哪?Skinner究竟对他有怎样的预期呢?他的主人送走最后一个客人,转过身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好了,Fox。你很累了。该上床了,”他说道。

“现在才8点……”Mulder刚起了个头,惊觉地咬住嘴唇。“是,主人。”他低声说。

“我本来想让你睡在这儿的沙发上,但我需要更好地看住你,所以在有进一步的指示以前,你睡我的房间。”Skinner对他说。Mulder点点头,听到这个消息的喜悦还不及品味,马上被Skinner下面的话打断,“我现在抱你过去,然后我们谈。”他的主人说道。

Mulder再点头。他一直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Skinner把他的奴隶夹在臂弯里,抱着他慢慢地走上楼。Mulder对他主人的力量留下深刻的印象 — 他的体重并不轻,而且他只比Skinner矮上一点儿。Skinner把他放在床上,帮他的奴隶脱掉衣服,扶着他到浴室洗了洗,刷了牙,又把他带回床上。 Mulder不喜欢如此依赖别人,只能强压着因为他自己身体虚弱而产生的本能的愤怒。等Mulder都安顿好了,Skinner坐在扶手椅上看着他,注视了他很长时间。

“我现在告诉你我的决定,Fox。”

“你说过情况会有所变化。”Mulder感到他的胃部焦急地翻滚着。“将会是怎样呢,主人?”

“嗯,首先是你称呼我的方式,”Skinner对他说。“你已经失去了叫我主人的权利了,Fox。摘掉戒指时你就放弃了这个权利。”

“那我如何称呼你呢?”Mulder问道,被这个要求和它所隐含的意义吓坏了。

“你可以叫我‘先生’,就像你原来常叫的那样,”Skinner说道。

Mulder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如果我不是你的奴隶,那我是什么?”他嘎然问道,感到他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嗯,你将永远是我的奴隶,男孩。”Skinner说,“一生一世。永远不会改变。”Skinner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在Mulder的身边坐下来,脸色凝重。“你必须重新赢回叫我‘主人’的权利,Fox。”他温和但异常坚决地说。

Mulder感到身体里的所有的空气都被强行抽走了。“赢回?主……先生?”他结结巴巴的说。

“是的。让我看到 — 你已经从发生的事情里吸取了教训;让我看到 — 无论我要带你到哪里去,无论有多痛苦,你都跟随;让我看到 — 你完全的,不加疑问的服从。”Skinner说道,他的表情显示出Mudler从所未见的坚决和强硬。“我要让你一切从头开始,男孩。我过去给了你太大的自由度了,那是建立在我们之间信任的基础上的,但现在信任已经不存在了。这就是为什么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要彻底地遵从你所签署的契约,并贯彻到每一个字。说出你的契约的第4条,Fox。”

“奴隶了解他的一切行为,将从他的正当权益转变为特权,仅在他希望并且认为有益的情况下予以认可。”Mulder急匆匆地背出来,不太明白这里面的重大意义何在,仍在为他主人关于信任的话而晕眩。

“是的,我现在取消你所有的特权,”Skinner坚定地说。“我认为,你只有失去了,才会意识到你过去拥有的实在是太多了。你从现在开始没有任何特权,Fox。你只有最基本,最完全的奴隶身份 — 从最最底层开始。这可以看作是一个缓冲期。我对你身份的定位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 你可以用你的行为来赢取我的信任。你曾经完全被弃了我的信任,现在你一无所有,我希望通过艰苦的努力,你能重新赢回一切。”

“那如果我不能?”Mulder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那我就废除我们签署的契约,”Skinner毫不迟疑地告诉他。“我说到做到,Fox。在我能够重新信任你以前,我不会对你姑息。我对我所做的决定非常清楚,而且我认为这些都是你应得的,甚至更多都不过分。”

Mulder闭上双眼,几乎不能呼吸。“那么关于……?”他试探着说,瞥着他身旁床上的空位。

“性吗?那要看情况。无论如何你现在的身体状况都不适合。至于感情。”Skinner倾下身体,用一手轻柔地捧着Mulder的脸。“那是永远不会收回的。我依然支持着你,Fox,我们一起来跨越这个阶段,你拥有我的爱 — 永远。明白吗?”

“是,”Mulder低声说。“我想我明白。我能告诉你我很害怕吗?”

“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没有任何事是我不能提供帮助的。如果你退缩了,惧怕解决这些事情,那你就失败了。”Skinner说。他握住Mulder的手,抚摸他手上的戒指。“我把戒指给你戴回去,证明着你仍然属于我,它证明着我们之间的关系,尽管曾经被破坏过,但现在依然存在。这个戒指是一种传统的象征,代表着所属关系和爱情 — 你可以保留它。”Skinner继续说,“你属于我,你仍拥有我绝对的爱。我不会把它拿走,而你也需要一个我们关系的象征,伴你渡过以后艰苦的几个星期。不过……你的颈环是你奴隶身份的传统的象征,它是我赐予我奴隶的礼物,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我将它收回。你必须用努力把它赢回来。”

这些话语给了Mulder沉重的打击,他下意识地伸手护住他的颈环。失去了它,他将会感到如赤。裸般的不适。巨大的失落感笼罩了他。“请……不要。”他低声说。

“我必须。”Skinner答道,他的黑眼睛没有一丝动摇,伸手到他奴隶的颈间。“如果你能通过了考验,我会把它还给你,在一个正式的颈环仪式上,当着证人们的面前。”他的手指摸到搭扣,摘走了颈环,这件精美的金属制品落入他粗大的手掌中。Mulder痛苦地垂下头,仿佛他身体的一部分也跟着失落了。

“我会让你再为我骄傲的,先生,”他忍着眼泪低声说。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为你骄傲,小家伙,而且我从来没有停止爱你,”Skinner对他说着,把颈环放在床头柜上,接着把双手插进Mulder的头发中,轻柔地摩挲着。“尽管如此,处罚是你无法逃避的,你必须为你的所做所为负责,Fox。我不会对你姑息。”

“我明白,先生。”Mulder想再说点什么,但他现在实在太失落,太疲惫,感到心痛不已。

“Fox — 听我说。以后几个星期里我会向你要求很多。我甚至会要你做你愤恨的事,而你会以为你跟本做不到。我将要求你彻底的无条件的服从。没有如果,没有但是。决非玩笑。全凭你自己通过努力赢回你的颈环,而且你要一字一句的执行你的契约上的所有内容。在这一期间,你将是一个地位最卑贱的奴隶,从卑贱这个词的的本意出发,不再享有一个宽容的主人曾给予的任何特权,男孩。如果你有疑问,可以提问。”

“没有权利?”Mulder问道,努力想理解这一概念。“我做每一件事都要征得你的同意?是这个意思吗,先生?”

“基本正确。”Skinner的表情依然严肃。“你上厕所,吃饭,喝水都要请求我的允许 — 每件事都如此。对任何事都不要想当然,Fox。任何小事都不要忽略。我们将完全从头开始,这样你就能切身体会你的契约里包含的所有权利和义务的真正含义了。我一开始对你犯了错误。我没有强制你执行你契约的责任,而我本该如此。我给了你太多的自由,太多的选择,而没有给你的奴隶生涯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后来,我又给了你更多你本来需要努力才能赢得的自由。现在,一切都要变过来。我要你确定无疑的知道你的身份,以及我对你的要求。”

“是,先生。”Mulder这时已经疲倦得没有心思对这些苛刻条件提出异议了,而且老实讲,他也不想反对。对他来说,由日常琐事的要求形成一个绝对的奴隶制的基础倒也不错。这意味他能从无法抵抗的罪恶感和羁绊心头的自我嫌恶中逃脱出来了。Skinner把压他身上的所有的重负都卸去了,除了主人的意愿和要求,他已经一无所有。这甚至是一种解脱。“我现在能睡觉了吗,主……先生?”Mudler问道,突然间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我同意。”Skinner说。“晚安,男孩。”他俯身重重地在他奴隶的嘴唇上吻了一下。Mulder完全沉醉与在他主人的亲密接触中,好像这就是他生命的动力。Skinner结束了这个吻,站起身来。

“你不睡吗?”Mulder问道。

“不。我有一个会需要准备。明早11点我要跟局长面谈,讨论我在局里的前途。”

“是正式的OPC听证会吗?”Mulder焦急地问道。

“我不清楚。”Skinner耸耸肩。“可能是,也可能只是非正式的听证会 — 由Jana Cassidy和其他一些高层列席。无论哪样,我都需要准备。现在,睡觉。”

Mulder向下缩了缩躺好,Skinner给他的奴隶拉上被单,仔细的掖好被角。接着他关掉床头灯,离开了卧室。

Mulder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主人走后,他伸手抚摸着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的金质颈环,Skinner把它搁在那里了。他的手指划过那光滑的金属表面,摸到了深刻在上面的他的名字,就在这时,他一下子垮下来,苦苦忍了很多天的眼泪终于决堤而下……而如果实在地讲,这样的泪几经几年没有流过了。

Mulder哭了几个小时。彻底绝望的泪水纵情地涌出。他猛地意识到,如果他在那个废仓库里曾想过那是他此生最悲惨的时刻,那他就错了。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颈环被摘走;目睹他的主人深深地受伤害;亲身体验到他的主人对他的失望;这些无疑都更令他痛苦。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的确需要痛快地宣泄一下心中的苦闷。如果Skinner告诉他一切都没事了,一切都跟原来一样,那Mulder内疚的感觉就会冒出来狠狠地折磨他,他很清楚,如果这一沉重的心理负担无法排除,它会给他带来无穷的痛苦。Skinner却以正视他错误的方式,把Mulder所有的内疚都卸除了,他没有粉饰他的错误,或假装它们不存在。他既给了他惩罚,也给了他鼓励,他强迫他的奴隶勇于面对他的过错,而不是逃避。Mulder坚信这将是一个艰辛的过程,但从更深的层面来剖析,他甚至为此而深感宽慰,因为他已经再也没有选择逃避的权力。Skinner已经把他的选择权强制收回了,连同他所有的权力一起。

当三个小时以后他听到他的主人回到卧室时,他痛苦的抽泣已经逐渐趋于平静,但他脸上的纵横的泪迹依然清晰可见。他把脸深深埋进被泪水浸湿的枕头里,静静地一动不动。他听到Skinner走过房间,接着传来他主人脱衣服,洗漱的声音。终于,Skinner从浴室回到卧室。Mulder此时盼着他的主人赶快上床睡觉,可令他吃惊的是,Skinner却坐在了床边的扶手椅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直觉地感到他的主人正看着他,他无法在这种令人不安的审视之下继续装睡,无奈地动了动脸。Skinner顿时注意到Mulder哭肿的眼睛和遍布泪痕的脸,他眯起了眼,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灯,皱着眉头看着他的奴隶。

“我真不敢相信,”Skinner低声说,用他粗糙的手指擦拭着Mulder湿乎乎的脸颊,“我允许你哭了吗。”

Mulder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我需要征得你的同意,主……先生。”嗫嚅着说。

“我告诉过你,男孩。从现在开始,你做每件事都必须征得我的同意。”Skinner低声吼着,轻轻的拉Mulder起身,察看他刚才枕着的被泪水浸透的枕头。“你不能整夜睡在这上面。”他显得非常不快。

Mulder咬着嘴唇。“枕头的事,我很抱歉。”他苦苦地忍住眼泪,为那个似乎非常野蛮的要求而愤恨,又为他自己的卑贱的境况而难过。

Skinner把枕头拿掉,走出了卧室,几分钟以后取回一个新枕头。“下次你再想哭 — 先请求我的同意。”他命令道。

Mulder心情很复杂,这意味着他今后生活中事无巨细都要先征得同意,何况他现在软弱痛哭的窘况被人发现已经够叫他不自在了。他不愿意任何人看见他哭 — 即使是他的主人。在他的奴隶生涯中,他一向认为最艰难的就是,将他种种不为人知的情绪反应,一一暴露在Skinner的面前。而现在无疑是他心理最黑暗最脆弱的时刻,所以感觉更糟。有一刻他甚至怀念起他自己的空荡荡静悄悄的老公寓了。在那里他可以一个人躲起来疗伤,静静地和纠缠不清的心魔作战,直到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情绪。Skinner不准他这么做。他要把他的痛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的脆弱无处遁形,这对他来说实在太不人道了。

“我现在可以给你许可,”Skinner接着说,“我还可以一直陪着你,一直到你全都发泄出来。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Mulder咬着嘴唇,点点头。他决不要怜悯,至少他的主人公事化的口吻没有使他感到更自卑。他任由Skinner把他按回被单下面躺好,接着他惊讶地看到他的主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长长的链子和皮制的腕铐。Skinner回到他奴隶的床边,一言不发地把腕铐紧扣在Mulder没受伤的手腕上。他把链子固定在上面,另一头锁在床头的栏杆上。链子很长,足够Mulder自如地在床上和床的附近活动,但很明显如果他想离开房间,他非得征得他主人的同意不可。

“你要带着锁链睡觉,一直到你赢回你的权力。”Skinner对他说。“其实你不妨有个准备,从现在开始,你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将在绑缚里度过。这是对付逃奴唯一的办法。”

Mulder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点点头。与其说他厌恶这种限制措施,倒不如说他从心里欢迎它。Skinner给他的奴隶生涯安排了一个带铁栅的摇篮 — 一个使他温暖,安全,有所依靠的地方。Mulder心里清楚现在他已经有多么接近失控的边缘了。

“如果你要上厕所,叫醒我请求我的同意。”Skinner加了一句。Mulder点点头,翻了个身,试着适应拖着一条铁链的感觉,随着他的每个动作,铁链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响声。这给了他一种奇怪的安心的感觉。落入Krycek的圈套以后,他多少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疑问,现在他所有的决定权都被剥夺了倒也不错。他根本没有任何企图,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或是离开他的主人,逃回到他成为Skinner的奴隶之前的空虚黑暗的生活中去是毫无意义的。

Mulder看着他的主人关了灯,上床躺倒他身边。Mulder不由得全身僵硬,感到自己在这张床上是不受欢迎的。他唯一呆在这儿的理由就是 Skinner要随时看住他,这也又一次印证了他主人对他的信任已经消失殆尽了。他能呆在这儿并不是他用努力赢得的,就像过去他赢得在这里过夜的权利那样,他恐怕要整晚冰冷僵硬地呆在原地,以免打搅了他的主人。他希望Skinner翻过身去,两人背对着背,在主人和奴隶之间隔开足够的距离,可 Skinner却占据了床的正中,而且伸手抓住他的奴隶,在锁链的叮当声中,把他拉到自己怀里。Mulder一动也不敢动,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几秒钟以后,他很惊讶地感到他主人大手狠狠地在他穿着拳击短裤的屁股上痛痛地拍了一下。

“放松。”Skinner用生硬的语气命令道。

“是,先生。”Mulder低声说,心情一下子松驰下来。他深深地依偎到他主人的怀里,这个高大的,熟悉的身体是如此的温暖,强壮,令他感到由衷的安慰与欣喜。Skinner没有再爱抚他的奴隶,他只是用他的大手紧紧搂住Mulder的身体,把他的奴隶紧紧箍在自己身边。Mulder很快睡着了。

Mulder九点钟时被惊醒了,他盖着的被单从他的身上猛的掀起来,扇起一阵冷风。

“怎么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到他的主人已经穿好衣服,正朝他弯下身来。

“该起床了,男孩。你可以休养,但你不能在床上赖一整天。”Skinner简洁地对他说,从Mulder的腕铐上摘掉锁链,但仍把腕铐留在他手上,“你现在起来,洗一洗,穿上衣服,我带你下楼,你可以盖着毯子躺在长沙发上。”

“是,主人。”Mulder自然而然地答道,完全没有经过大脑。一秒钟以后,他的拳击短裤被扯下来,两边屁股上每边都被狠狠地打了一下。

“记住你的身份,奴隶,”Skinner警告道。

“是,先生!”Mulder快速地答道。

“不要以为你的身体状况能使你逃避肉体惩罚,”Skinner一边帮他起床,一边对他说,“根本不可能 — 近一段时间除了用手打你的屁股以外,我可能不会给你更重的处罚,不过,要是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会让你尝个够的。”

“是,先生,”Mulder低声说。最近一段时间,他的性欲完全处于冬眠的状态,Skinner的小小体罚没有带给他任何的色欲快感。有的只是疼痛 — 也许这正是他主人的目的所在。

Skinner把他扶到浴室,Mulder洗脸时虚弱地贴在洗脸池边。他的主人看着他洗干净以后,扶他回到卧室,帮他穿上衣服。Mulder羞得满脸通红,憎恨这种事事依赖人的感觉,而且这简直从根本上就错了。一向是他帮助他的主人穿衣服而且随侍在旁 — 他的世界的秩序已经完全乾坤颠倒了。

Mulder给穿上了T恤和短裤,Skinner夹起他,把他带到楼下。他把他的奴隶安置在长沙发上,给他盖上一条羊毛毯,把几个软垫塞在他背后,然后出了屋。不一会儿他拿着另两个腕铐和一些长长的锁链走回来。他把新拿来的腕铐扣在Mulder的脚踝上,中间结上一条松松的链子,再用另一根链子把脚铐和手铐连在一起。这些链子都留下了足够的长度可以保证适度的活动,但同样的,它们可以确保Mulder无法方便地走动。Mulder紧紧咬住嘴唇,他主人对他表现出的不信任的程度之深,令他深为沮丧,不过,他也清楚这些是他应得的 — 如果期盼着他们之间能重新恢复旧有的亲密关系,他就必需不加争辩地接受这些处罚。他现在也是心甘情愿的,从心底里讲,他甚至是欢迎它的。既然 Skinner已经给了他处罚,那他就无需惩罚他自己了,这至少给他的内心深处带来了一些宁静。

Skinner走进厨房,几分钟以后端来一碗麦片粥和一盘烤面包。Mulder意识到他的主人打算喂他吃饭,他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我可以自己来。”他嗫嚅着说,碰上了他主人一道凛然的目光。

“如果你是在请求我的同意,那我的回答是 — 不准。”Skinner对他说着,舀起一勺麦片喂到他奴隶的嘴里。Mulder默默的接受了,努力的咽下他主人喂给他的每一样东西。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饿,如果Skinner能给他一点儿小小的回旋余地的话,他宁可省掉早饭。但显然他的主人对此很坚持,而Mulder如果胆敢露出丝毫违抗的迹象,后果必然是严重的。等他全都吃光了,Skinner微笑着用手揉乱他的头发。

“好孩子。”他低声说,在Mulder的头上吻了一下,起身把空碟子拿回厨房。接着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Mulder渴望着能上前帮他把领子折下来弄平,就像他平时侍候他主人穿衣服做惯了的那样。他真想快点好起来,这样他就能像往常那么做了 — 如果他的主人还允许的话。现在他多少明白那是一个特权,而不是他的责任,而Skinner已经把他所有特权都取消掉了。

“好了 — 下面是我的命令,”Skinner站在他奴隶身边,俯视着他说,“今天你的活动范围是这个沙发。Elaine一会儿就来 — 她上午陪着你,Perry下午来。一直到你能恢复行动能力之前,我不在的时候,都会有人陪着你,帮你去厕所,以及其他琐事。你可以请他们帮忙 — 他们都对你的处境一清二楚。你不必费心招待他们 — 你的主要责任是休息。你也不要指望他们给你解闷 — 他们都是牺牲了私人的时间过来陪你,而且他们很可能会带着公事来做。明白吗?”Mulder点点头,琢磨着Perry和Elain是不是知道他现在所受的约束,同时也设想着,是否他们是被找来监视他以免他再做出自杀的傻事。其实他的主人本该知道这完全没有必要不是吗?在那间仓库里,Mulder不是已经战胜了那该死的魔鬼,而且他已经发现Skinner对他的控制力甚至能压倒死亡的诱惑。“我还请Perry替你换一下绷带。”Skinner指着 Mulder胸部的伤口。

Mulder猛地抬起眼,感到怒火腾地涌起来。“你告诉Perry了?”他狂乱地吼着,他惧怕让任何人看到刻在他胸口上的丑恶字母,甚至连他自己都一直不敢面对它。

“是。”Skinner平静地答道,对他奴隶发散的怒气无动于衷。“你是我的,男孩。你的身体属于我。我他妈的想叫任何人看都随我的便。还有疑问吗?”

“我不愿意给他看。我不想他妈的任何人知道这事!”Mulder失控地叫着。

“忍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契约写明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我正在行使这项特权。”Skinner简洁地说。Mulder重重地垂下头。眼前这个男人和西雅图之行以前他所认识的那个主人太不一样了。正像Skinner保证过的那样,他对他的奴隶将采取高压统治。他不打算给他的奴隶留一点儿余地。

“今天白天空闲的时候,你要给我打3次电话。”Skinner接着说,把Mulder的手机放在他能拿到的咖啡桌上。“什么时候打都可以。我不会打给你,以免在你睡觉的时候吵到你。”Skinner对着他的奴隶僵硬地笑了一下。“我同时也需要你显示出自觉自愿的服从。”

“是,先生。”Mulder点点头。他们之间已经无需繁复的指示了。他也不想再为自己多说废话,至少他的主人要他怎样就怎样吧。Skinner却还没有说完 — 而他的下一个指令甚至更不近人情。

“你不准看电视,不准用电脑,不准读书看报。”Skinner坚定地说,Mulder深吸了一口气,恐惧地想象如果什么消遣的事都不准做,他这该死的一天该怎么熬。他挑战般地盯了他的主人一会儿,发现Skinner毫无动摇的迹象,终于丧气地低下头瞅着自己的膝盖。“如果你脑子里一定要想点儿事的话,你可以好好地研究一下你奴隶契约的第一条。”Skinner对他说。

Mulder震惊地抬起眼睛,“怎么研究,先生?”他问道。

“首先,抄写一百遍直到你对它感到恶心 — 手铐可能会影响写字的速度,但你写字不会有问题。慢慢地写能够让你集中精神理解每个字句的含义。更重要的是,你要清清楚楚给我讲出来,你在西雅图的所作所为究竟怎样违反了你的契约内容。你还要给我分析一下,究竟怎样的情况和契机有可能导致你将来再犯,这样我们就能制定一些纪律,防患于未然。在我归还你的颈环之前,我要求你承诺你绝不会再次违反你契约的条款,我们会讨论一下如何更好的避免那种情况再次发生。”

Mulder盯视着他的主人,张口结舌。Skinner伸出一只手指,合拢Mulder张开的下颌。“都清楚了吗?”Skinner问道。“我讲的够明白吗?”

“一清二楚,先生。”Mulder低声说。

“契约第一条只是个开始。我认为你违反了你契约的每一条的内容,奴隶,在我归还你颈环之前,我希望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违反,你如何违反,而且要分别分析每一条的不同情况,以便杜绝再次发生。警告你一声,男孩 — 我会饶有兴趣地继续这一过程,直到你从心里感到恶心。而你自觉自愿配合的程度将影响我的判断 — 决定究竟何时再给你戴上颈环。”Skinner坚定地说。

Mulder点点头,他的思绪翻腾着。“违反了每一条,先生?”他问道。

“是。你有什么疑问吗?”Skinner问道。

“不……只是……我不觉得我违反了第三条,先生。”

“说出第三条的内容。”Skinner皱着眉命令道。

“奴隶所拥有的全部资产同时也属于他的主人,包括所有的房产,财产,以及其他实物资产,按照主人的意愿进行安排。”Mulder流畅地背诵出来。

“我认为你违反了 — 当我们进行到这一条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是如何违反的。”Skinner对他的奴隶说。“不过,现在你只要集中精力在第一条。这是你的头等大事 — 当然除了恢复健康以外。”他又微笑着,带着爱意抚摸着他奴隶的脸颊。

“是,先生。”Mulder有气无力地说。

“我不在乎这个过程需要多久,Fox,”Skinner警告说,“如果你今天状况不够好,那就明天开始,或是后天,但我们会一步一步地处理完的。等到我们完成的那天,我期待着你将再没有任何疑义,对你的……”他停了一下,讽刺地笑了一下,“……嗯,不妨叫做‘契约的责任’,好吗?”

Mulder努力地回了个笑容。起码他的主人在恶意的玩笑这方面恢复了一点儿本来面目。“是,先生。”他完全同意。

这时,门铃响了。Skinner把Elaine让进屋,愉快地寒暄了几句,Mulder还兀自在思虑刚才的严肃谈话。Skinner走回沙发前,俯身重重地吻了吻他奴隶的嘴唇,拿起公事包,准备出门。

“我已经告诉他今天要做的事了。”Skinner对Elaine说。“如果他有疑问他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Walter。”Elaine隔着Skinner朝Mulder笑了一下。

“他的药在这里 — 都标清楚了,他的午饭在厨房。要看着他吃下去 — 全部吃掉。”Skinner说。“一口不多,一口不少。”

“是,长官!”Elaine滑稽地敬了个礼,他对她笑了笑。

“把指示转给Perry,如果是他负责午饭的话。”Skinner接着说,“这是Fox手铐的钥匙。不到必要不要打开。链子很松,足可以进行一般的活动,他戴着它们去厕所也没有问题。至于其他的,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情况需要他自由行动了。”Skinner苛刻地说。Elaine同情地看了Mulder一眼,但她的目光表明她一定会彻底执行Skinner的指示的。“也不要理会他要离开的任何废话。”Skinner讲完了,充满爱意地揉着Mulder的头发。Mulder抬起头对他的主人笑了笑,心里觉得宽慰多了,无论如何,Skinner对他的疼爱似乎并没有减少。当Skinner移步要走的时候,他抓住他主人的胳膊,他身上的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

“希望你在听证会上有好运气。”Mulder有些紧张地说,他的目光跟他主人的相遇,竭力要传达出他此刻发自内心真挚的祝愿。Skinner和他对视了片刻,点了点头,又深深地在他奴隶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也希望你快点好起来。你现在这样对我毫无用处。”他说道,眼里闪着狡黠的光。Mulder感到他的BANNED起了一点微弱的反应,他的心情也因此轻松了些。这个答案敲碎了压在他心头的大石。至少他的主人还需要他。

Elaine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和Mulder简单聊了几句,就坐在办公桌前拿出一些案卷。她是一个自由职业的人力资源顾问,在她的领域非常出名,以她主办的专题招待会和研讨会而著称。她还是一些重大商业事件的咨询专家,一般她都是在家里通过网络进行工作。Mulder看着她工作。他没法看到她工作的内容,但对她聚精会神的工作态度感到有些神往。有时他甚至对她人力资源顾问的身份感到好笑。他经常会设想她会不会把她多姿多彩的私人生活体验,应用到她对工作场合人事管理的报告中。

Mulder想到他可以开始抄写一百遍他契约的第一条,但那意味着他还得找Elaine要纸笔,从主观来讲,他对这个任务实在是感到尴尬。所以,他打着盹,时不时地看着钟,琢磨着什么时候该给他的主人打第一个电话。他知道11点以前打电话是没有意义的,因为Skinner那时一定还没有散会。 Mulder也不清楚会议究竟要开多久,他坐在那里一直想着这些,忧心忡忡。

“如果你再狠咬你的嘴唇,就要把伤口弄裂了。”Elaine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站起身来,伸展着身体,对他微微一笑。

“对不起。”他讪讪地说。

“别对我道歉 — 你伤害的是Walter的东西。我肯定他回家看到了会有话说的。”她开心的笑声淹没了她的话,“Mulder,想要一切恢复正常肯定要花不少时间 — 身体上也一样,包括Walter在内。”她温柔地说,“不过我坚信都会好起来的,所以千万不要急躁。”

“你相信?”Mulder无法掩饰他的疑虑。

“是的,我相信。”Elaine说着,挨着他坐在长沙发上,用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肩膀。“现在的情况让你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了,是不是,Mulder?” 她叹了口气,“我还从没见过你象这样充满了自我怀疑,这样的灰心丧气。你一向都是那么有自信,充满斗志 — 即使有时侯场合不对。不论那个坏杂种对你做了什么,他还真是正中了你的弱点。”她沉思着说。

Mulder无言地耸了耸肩,Elaine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又紧紧地拥抱他一下。“我们会治好你的,”她坚定的说。“我希望Walter能尽他最大的努力,再对你多花点心思,不要让你消沉下去。”她低声说。Mulder惊讶地看着她。“好了,那就是事实,对不对?如果他不拉你一把,你就会滑下去,上帝知道,要是你犯了傻气非毁了自己不可,”她对他说。“我们都知道,当一个人绝望的时候,那个传说中的自毁按钮就启动了。”

“是啊。”Mulder对她苦笑了一下。“你那么有自信,对一切事情都看的开。我觉得我做不到。”他悲哀地说。

“啊,好吧,我也有过你这种情形 — 至少非常接近过。”Elaine答道,“还不只一次,— 但是总有一个特别的人从我的脑子里跳出来鼓励我,Walter。”她用力按着他的肩膀,他惊讶地看她一眼。

“Walter?”

“你知道在我把他推给Andrew去指导之前他是什么样子吗?”她说,“相信我,他的路走得也不容易。Andrew可不是那种允许你占了便宜就跑的人。当Walter去找他寻求帮助,Andrew就肯定他会虏获他的 — 总有一天。我想要做到对Andrew俯首贴耳,对Walter绝非易事。你当然知道他是多么自尊又骄傲的人。”

“是啊。我简直无法想象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情形。对于从前他和Andrew一起经历的事,我一无所知。”Mulder沉思着说。

Elain大笑起来。“他们是很好的一对儿。不过那不是……”她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着Mulder。“那不像是你和Walter之间的关系。那是一种美好的关系,建立在深切而持久的感情的基础上,但那里面没有激情。”她说道,“Andrew已经经历了又失去了他今生的爱人了 — Ryan — 而Walter……我想他以为自己不可能再经历到那种激情了。我猜他已经认命地就要孤独地渡过今生了 — 但他错了。”

“他对我是那样的感情吗?我的意思是,激情?”Mulder问道。尽管Skinner在他们相处的几个月里给予了他太多的温暖和安慰,还有包括单纯身体方面的契合以外,逐渐建立起来的两人的亲密关系,但他仍然觉得Skinner对他的爱应该是有所保留的。性欲的激情他当然能够理解,但他自己从心底里抵触任何长久的关系,陷进去一久,就要想法挣脱。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人能容忍他这种野性难驯的劣根性,从前的经历都是分道扬镳。Skinner毕竟是不同的。

“你难道感觉不到?”Elaine扬起眉毛看着他说。Mulder的脸红了。“Walter爱你,Mulder。以他整个心灵,所有的感情,全身心地爱你。他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努力了那么久,我相信他不会一夜之间停住的。他真正理解你 — 他守候了你很长时间,只有他才能做到!他清楚他承担的责任,我肯定他也懂得面对挫折。这儿,我可能有一些你感兴趣的东西。”她在她的皮包里摸索着,取出她的日记本。在背面的夹层里有一些照片。她在里面翻了翻,拿出她要找的那张,递给Mulder。这是一个party的场景,照片的中间坐着Andrew Linder,穿着优雅而又气势夺人的黑衣,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他的手放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那个人跪在他身边,如敬畏神祗般崇拜地看着他 — 那是Skinner。

“这是早期的照片,那时Walter也是仅仅凭本能行事。我想,可能就跟你现在所处的的阶段近似吧。我认为Andrew采取的手段和Walter现在对待你的方式有很大不同。你们是根本不同的类型,但毕竟作为人,你们都是一样的。”Elaine微笑着看着Mulder。

他仔细看着照片,全神贯注于照片上的场面,他的主人处于如此卑贱的奴役状态,看上去有些疲倦……但不明显,他的手腕被铐在背后。“他看上去是个不错的奴隶男孩。”Mulder好笑地说道。

“是啊 — 那些高大的,做dom的家伙绑起来才好看呢。”她答道,“我的意思是要说,无论他现在对你怎么要求,那都是他切身经历过的,完成过的,而他很可能还有件皮革背心留念呢。”她狡黠地眨眨眼,“他知道你需要什么,他也有足够的力量给予你需要的一切。跟他一起上路吧,Mulder。要信任他一定能引导你走出深渊 — 无条件地追随他吧,即使有痛苦也不要抱怨。”

“我会的,”Mulder说着,不知不觉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他用力眨着眼。他绝对不习惯在人前落泪。“他穿着奴隶男孩的衣服看上去真他妈的精神。”Mulder取笑着,试着转换话题。

“好好表现吧,努力做得更好,没准有一天他会穿给你看的。”Elaine带着恶作剧的笑容看着他。“现在给我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别告诉他我给你看过这个。”她半恳求地说道,“Walter要是发起火来可不是好惹的!”

“哦,我还不知道吗?”Mulder由衷地叹了口气,“没人比我更清楚了!”

Elaine把照片拿回去又端详了一会儿,抬眼看着Mulder。“你知道吗,”她深思着说,“当主人和奴隶的关系配合默契的时候,那是世上最美好的情景 — 而我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对儿比你和Walter更默契,更美好。”

Mulder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感到如梗在喉,他用紧张的手指捏住身上的毛毯。“我把我们的关系毁了,Elaine。我把他的戒指还给他了,”他苦涩地对她说着,几乎被这些词句埂住而窒息,猛然意识到为了追寻消失在暗夜的幻影,他失落了多么珍贵的幸福。

“他把戒指给你戴回去了,”她敏锐地指出来。

“可他摘走了我的颈环,”Mulder用低不可闻的声音痛苦地告诉她。

她认真地看了他许久,点了点头。“我知道,”她说,“我想,在这种情形下,他必须如此,你不理解吗?”她问道。Mulder耸耸肩膀。“你所拥有的任何东西都不是凭空而来的,要凭艰辛和努力获得。”她对他说,“这里面包含着真挚的承诺,和真诚的信赖。现在你必须一切从头开始。我相信你们的关系会比过去更加牢固 — 事实上,我想也许这个危机或早或晚总要出现的。现在,它发生在你们的关系正在成长和稳固的时期,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它发生在初始阶段,也许你们根本意识不到它意味着什么呢。”

Mulder忽然感到深深的失落。如果他没有签署契约,如果Skinner没有成为那个接纳他的神秘的主人,如果他未曾和他的主人经历一开始那些艰苦的日子……他的人生将会有多么大的不同啊。

“经历这些是我的幸运了?”他说。

“对,”Elaine咯咯地笑着,“如果你不是个小麻烦,也不会经历这些了。我觉得你很可爱,Mulder。”她吻了吻他的前额,站起身来让他躺好,给他掖好羊毛毯。“现在,你给我好好休息。”她命令式地说。

他沉沉地睡了一会儿,醒了过来,Elaine在他睡着时已经走了,Perry正呆在屋子里陪他。

“现在几点了?”Mulder睡眼惺忪地问。

Perry放下手里的工作,抬头一笑。“啊,小睡猫说话了!它可算醒过来了!”他夸张地叫着,“你问几点?快一点了,怎么了?”

“我得给Walter打个电话。”Mulder伸手够到他的手机,急切地按了号码,可随着心念一转,又猛的按断了。要是听证会的结论不好怎么办?Mulder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要是Skinner被迫解职了怎么办?

“出什么事啦?”Perry扬起了眉毛。

“没事。”Mulder呆呆地瞅着电话。

“那就给他打过去,”Perry干脆地说,“我去准备午饭。我知道Walter留了严格的指示,我可不想惹恼了他。”

Perry一直以来,对于dom/sub的种种阶级规范,总保持着一种淡淡的戏虐态度,尽管他是圈中人,却又无法贯彻个中神髓,可以说是个十足的骑墙派。他这时钻进厨房里,给Mulder留下私人空间。

Mulder按下重播键,在电话铃响起时心中焦虑不安。Skinner接起电话时他不由得心中一沉。

“Skinner。”他主人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如此干净利落。

Mulder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先生。是我。”他低声说。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电话呢 — 感觉怎么样?”

“很好。我刚才睡了一会儿。先生……会议的结果如何?”Mulder问道。电话里沉默了许久,他屏住了呼吸。

“你不必担心那么多。我回去会跟你说的。”Skinner告诉他。“吃饭了吗?”

“还没。Perry正做着。”

“记住要全部吃光。”

“是,先生。”Mulder点点头,实际上一点儿饿的感觉都没有。

“如果你没吃完,他会告诉我的。”Skinner警告说,敏感地觉察到Mulder声音里的犹豫。

“是。我知道。”Mulder叹了口气。

没有再说到其他的事,电话挂断了。Mulder知道主人叫他不要担心,但他怎么可能不担心。隔了许久心情都无法轻松,他按下了一个快捷键,隔了一会儿听到了Scully的声音,他感到安心多了。

“呦,搭档!我希望我不在的时候,你可别自做主张整理办公室什么的,”他尽量装出快活的声音,可实际上真没有那个心情。

“不会的,Mulder。我知道你有多讨厌坐在整齐的办公室里工作。”她亲切的答道。“身体好些了吗?需要我去看你吗?”

“不,先不要。我要被软禁一段时间,”他有气无力地开着玩笑,“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接受探视。”

“要不我去问问Skinner?”她谨慎地提议道。

“呃。不。这在现在可不是什么好主意。”Mulder缩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过去他曾享有多么大的自由空间。现在他甚至不敢提出见Scully的请求。他清楚在此时此刻,Skinner一定没有心情考虑为了他的愉悦而提出的任何要求。Scully对Skinner的会见的详情也一无所知,他说了再见,叹了口气挂断电话。这时刚好Perry端来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汤,一碟面包黄油,还有一杯水。

“既清淡,又健康,营养丰富的一餐。”Perry开心地眨眨眼。“正是医生推荐的标准菜单。”

“我不饿。”Mulder顶了回去,紧紧闭上眼。

“那我就赖在这儿不走。”Perry答道,坐在Mulder跟前,耐心地等着。“听话,Fox — 你要是不吃,Walter非宰了我不可。你不想我被他干掉吧。”

Mulder叹了口气,无奈地坐起身来,睁开眼睛。这是他今天硬塞下去的第二顿饭了,但Skinner总有办法迫使他的奴隶吃得一口都不落,甚至他该死的都不必亲自现身来威胁。他勉强喝光了汤和吃掉了面包。

吃完午饭,Perry洗干净手,拿着一个医用包,走到Mulder身边坐下。

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无奈地耸耸肩膀。“不管怎么样。如果那是他想要的……他告诉你事情的始末了吗?”他问道。

Perry认真地看着他。“我听他讲有人用刀刺了你 — 就这些。”他说。Mulder再耸耸肩,把头扭向一边,Perry掀起他的T恤衫,揭开了绷带。自从Krycek把他的开首字母刻在他身上以后,他就再也不敢面对他胸口上的伤疤。Perry掏出眼镜戴上,靠近一些检查他的伤口,用指尖轻轻在伤口周围压了压。

“愈合得很好。看来那个急诊室的医生缝合的水平基本上能赶上我了。基本上。”他谨慎地笑了笑。Mulder一直紧闭着眼。“Mulder?”Perry问道,声音中带着疑虑。

“快换上一块绷带。我不想看。”Mulder不耐烦地吼着。

“你早晚得看见。”Perry小心地措辞,“除非你每次换衣服和洗澡时先闭上眼。”

“也许我会的。”Mulder痛苦地嘶叫着。他感到一块新的绷带覆在他的伤口上,他睁开眼,正看到Perry关切而深为忧虑的表情。

“那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糟……”Perry的话被打断了。

“那是别人的开首字母。而那个人不是我的主人。”Mulder尖锐地说。“还能有更糟的事吗?它会永远呆在那儿,Perry。永远隔在我们之间。每次当他想要抚摸我……我无法想象他怎么会愿意看到这个丑东西在我身上。”

“我不认为他对你的感情只是那么肤浅。”Perry平静地说。

“也许不会,但要是这事发生在Ian身上你会怎么想?”Mulder苦涩地问道。

“我会非常担心他的精神状态的,如果他甚至不敢看自己的身体。”Perry有力地答道。“你对Walter说过你的感觉吗?”

“没有 — 我也不希望你跟他说。”

“哦,那你可给我出了个难题,Fox,如果我只是给你换绷带,我可以不讲,可严格来讲,我是你的医生,那我恐怕就要对Walter负责。这是你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你自愿跟他签署了契约,给予了他主人的权力。仅就这点来说,我认为他应该知情。”Perry肯定地说“你认为呢?”

Mulder威胁地瞪了Perry很长时间,终于扭过脸又合上眼睛。他故意不理Perry,整个下午一直迷迷糊糊地打盹,当然没忘了必须挂给他主人的电话。Mulder知道,直到Skinner的身影再次在前门出现,他根本不可能放松下来。Perry定时提醒他吃药,Mulder假装照办了,但实情是他简直欢迎身体上的疼痛 — 这和他内心的痛苦刚好匹配。所以他偷偷把止痛药捏在手心里没有吃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到胸口伤疤上的悸痛越来越强烈。他完全忽视他遍体鳞伤的身体上所有其他的疼痛,仅把注意力集中在一点。就在胸口的位置,位于心脏的上方,伤口的悸痛与他内心的绝望遥相呼应,所有的痛苦都聚焦于此。他在焦虑中迷失了自我,思绪下意识地在若干个的困扰中游走,头脑一片混乱,从Skinner听证会的结果,到他胸口的刻字…… 这时,有什么东西“扑”的一声落在他的胃部上方,猛的牵动了他肋部的挫伤,带来一阵巨痛,他疼得叫了起来。他睁眼看到Wanda黄绿色的眼睛,她好整以暇地在他的肚子上趴下来,前爪舒适地收在胸前,似乎决定充分享用趴在这个温暖的身体上的意想不到的乐趣。

“滚蛋,死猫。”Mulder恶狠狠地说,把她赶下他的身体。她坐在地上瞅了他半天,她的眼睛变暗了,似乎对遭到拒绝深感惊讶,接着她悠然地一扭身,到Perry那边去找安慰了。

当Skinner回家的时候,Mulder已经完全陷于阴郁而低沉的状态,全身的创痛愈演愈烈地侵袭着他,还有他纠缠于心的忧虑的折磨。他听到他的主人跟Perry简单聊了几句,接着Skinner把医生送出门,走到他奴隶的身边。Mulder仍然闭着眼,感到Skinner朝他弯下身,他的嘴唇吻在他的脸颊上。

“你没睡,男孩,别装了。”Skinner仔细地看着他,呵呵地笑起来。

Mulder叹了口气,转过身睁开眼睛。看到他的主人舒适地陷在扶手椅中,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心满意足地喝下一大口。

“事情怎么样了,先生?”他着急地问,“我想了一整天了。”

“我告诉过你用不着。”Skinner不快地吼着。

“我管不住自己!”Mulder反驳道。

“我给了你很多别的事让你想,”Skinner生硬地说。“这就是你所说的服从吗,Fox?”

Mulder开口想反驳回去,终于强迫自己闭上嘴,耸了耸肩膀。

“我呆会儿会记着给你惩罚的 — 为了这个,还有早晨你的口不择言。至于现在,你对我工作的担心,我多少可以帮你开解一点儿。他们比我想象的更有同情心。”Skinner又喝了一大口酒, Mulder心里清楚,无论那些人同情与否,听证会上他的主人所经历的一定比地狱还要难熬。“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被特别提出来 — 那只有局长知道,而由于某种原因……”Skinner的嘴角不自然地扯了一下,Mulder的脑子里猛然现出局长大人穿着女士衬裤在他的办公室里昂首阔步的形象来。“……他觉得没有必要让OPC知道。”Skinner接着说。“他把这个案子交给他们做了非正式的听证。对于我他妈的为什么要亲自跟你到西雅图去的原因,他们认为目的是追踪一个失踪的侦探,我的行为即使被视为不当,但仍可理解。有鉴于此,他们认为在我的个人档案上做一个正式的失职申斥就已经足够了。”

“那意味着什么?”Mulder猛吸了一口气。他自己的档案里已经有过很多次正式申斥,所以他对它的概念并不陌生,但他从未听说过这种事发生在位及副局长的高层身上。

“那意味着我将永远不可能被任命为局长 — 包括代理局长。”Skinner坦率地说。“那意味着我的仕途之路已经走到尽头了。”

“我很抱歉。”Mulder惨兮兮地说,他的自责的情绪又加强了几分。他感到一口气埂在喉咙里。这实在是对他良心莫大的谴责 — 无异于在他被内疚的磨得血淋淋的心头又撒上一把盐。

“不必。加官进爵对我来讲并不重要。”Skinner耸耸肩。“这项申斥也是我应得的。我的行为不可能逃避惩罚。这些都是有因果关系的 — 你只要确信你终将付出代价就是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Mulder一眼。“而我对此非常肯定。有一个道理是Andrew最后教给我的 — 如果我的私人生活不能使我幸福,我的工作将毫无意义。他提醒过我,即使我离开调查局,我能选择的的工作还有很多。当时对我来说那实在是很难……” Skinner的嘴角又古怪地一扭,陷于自我回忆之中,Mulder只好凭空猜想那究竟有多难,“……那需要完全抛开我根深蒂固的想法……但是当我终于能把我的野心和志向放到更长远的规划中去体会,我觉得我的确获得了更多幸福。”

Mulder记起了Elaine给他看的照片。他隐约觉得Andrew很可能为了给他的主人灌输这种理念而一度中断了工作。他最清楚这位副局长对自己的工作是如何的尽心竭力。

“好了,现在给我讲讲你这一天。”Skinner喝光了他的威士忌,等待着回答。

“有什么好说呢?”Mulder咕哝着,“我在沙发上呆了一天。我给你打了三次电话。我睡了几觉。我吃了饭。为了免得你奇怪,我还去了两次厕所。就这些。”

“你考虑过契约第一条的内容了吗?”Skinner松开领带,问道。

Mulder真希望他的主人看上去没有那么疲倦。但最近Skinner的烦心事一件接一件,这个高大男人身上的弦已经绷得要断了。过去他很容易想象他的主人是无敌的,可说到底,他毕竟也是血肉之躯。

“没怎么想。”Mulder耸耸肩。

“没事,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不会让它溜过去的,男孩。”Skinner说着,站起身来。“我给你留的饭你都吃了吗?”

“是,先生。”Mulder点点头。

“那你的药都吃了吗?”Skinner问道,低头研究性地看着他的奴隶。

Mulder想了一会儿。说个谎对他来讲很容易。Skinner也发现不了……不过……如果Skinner发现他说谎了,他很有可能会实践他废除契约的诺言。Mulder闭了一下眼,又睁开,跟自己挣扎着。

“没有,先生。”他承认说。Skinner的表情瞬时僵硬了。“我没吃止痛药,”Mulder眼看着别处,讲出了实情。Skinner伸出手扳过他奴隶的脸和他相视。

“为什么?”他问道。

“因为它能止疼。我需要该死的疼!”Mulder脱口而出,接着满脸羞愧。

“我明白了。那好,我要你知道一件事 — 我可以提供疼痛,男孩,不管你任何时候需要都可以。像其他事情一样,你只需向我请求就行。”Skinner找到止痛药,倒了一片在掌中。“伸出舌头来,” 他说道,“我要确定这片能物尽其用。”他把药片放到Mulder的舌头上,递给他咖啡桌上那杯水。他紧盯着Mulder把药咽下去,把水杯放回去。“这简直比喂Wanda吃药还难。”Skinner轻声说着,站起身来。Mulder对他拌个苦脸。“我刚才的话是当真的。从现在开始,如果你需要疼痛 — 你向我请求。我会考虑是否给予。那是我作为你主人的特权。现在,还有其他我应该知道的事情吗?”Skinner问道,两臂交叉在胸前。

Mulder使劲想了一下。“我想没有了。其实我一整天都在担心你的工作。我给Scully打了电话……”

“你打电话了?未经我允许?”Skinner追问道。

Mulder惊讶地张大嘴。“Shit。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我没想到。”

“我很可能会允许你的 — 毕竟你受限制不是Scully的错 — 但记住请求是先决条件。”Skinner对他说,“我告诉过你每件事都要请求,Fox。任何事都不要想当然。”

“不会了,先生。”Mulder咬住嘴唇。

“不准咬了。”Skinner用手指摸着Mulder破口的嘴唇。“你就算把它咬烂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好了 — 看来我们现在就得做点儿正事了。我要改一改计划。你现在就等着受惩罚吧。”他小心地把Mulder翻过身来趴着,把他奴隶的运动裤脱掉。“我要你晾着屁股趴在这儿给我好好想想,你今天都犯了哪些错。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会再次提醒你的身份的。”Skinner的语气很生硬。

Mulder的胃翻腾了一下,他点点头,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他的运动裤虚挂在他的脚踝上,露出来的屁股上觉得冷飕飕的,但自他的主人早上离开以后,他第一次能把注意力从他自己的绝望上转移开了。这就如同一种令人舒适的仪式,标志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仍然密不可分。他感到所有疑虑都消散了,陷入了奇异的宁静中。

Skinner几分钟以后换好牛仔裤和T恤走回来,这一次没有任何开场白。Mulder感到他的每边屁股上都被他主人的手狠狠地打了六下,接着Skinner替他的奴隶把裤子拉上,坐在他身边,轻轻地把Mulder抱到他的腿上。

“谢谢,”Mulder低声说,滚烫的泪水又涌了满眶。这通强横的体罚帮他撕破了笼罩心头的黑幕,把他从强烈的绝望中解救了出来。

“我说过过程将是艰难地,那它就决不容易,”Skinner说道,替他的奴隶拨开垂在额前的乱发,低头凝视着他。“我们才刚刚开始,男孩。”

“我知道。”Mulder点点头。“对不起,我今天下午没跟Perry相处好。”

“你不需要。我早上临走时告诉过你。”Skinner继续把手指悠闲地插进Mulder的黑发中轻轻揉弄。“你是正在康复的病人,不用费心招待别人。”

“嗯。不过,明天我会跟他道歉的。”Mulder说。

“Perry明天不来。”

“为什么?我把他气走了?”Mulder勉力开着玩笑。

“不……是我接受了4星期的无薪休假。”Skinner的表情有淡淡的苦涩的迹象。

“你是说他们托词将你挂职处分。”Mulder轻轻地说。

“是……但他们没有明说。”Skinner苦笑着,“他们也不打算彻底辞掉我,所以给我压了一堆文书工作。不过,我倒觉得这样的结果也不错。因为我可以有整整4周的时间集中精神在你身上。这样我就有机会把你带回到我们最早开始的那一周,你所接受的那种大强度的训练中去。只是这次对你将更加困难,因为你再也不能以无知为借口,男孩 — 即使最微小的违犯规则也要严惩。”

“是,先生。我听命于你的意愿,先生,完全和无条件的。我给你我绝对的臣服。”Mulder平静而坚定地说,真心诚意。

“那很好。”Skinner弯下身充满爱意地吻了他奴隶的嘴唇,“你属于谁,男孩?”结束了这个吻,他问道。

“你,先生。永远。”Mulder说道,感到由衷的平静。“关于第一条,先生。”

“唔?”Skinner悠闲地把脚搭在咖啡桌上,鼓励地看着他的奴隶。

“奴隶同意在所有方面完全服从于他的主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不能拒绝服从他主人的命令。”Mulder流畅地背出来,“我想我对这一条的违犯是显而易见的,无论我是在什么情况下……违抗你的。我违背你的意愿跑去见Krycek。我原来还认为当时的境况情有可原,但实际上……”

“接着说。”Skinner温和地催促着。

“实际上在那种情况下,我恰恰正需要你的理性客观的指导,”Mulder说道。“在我认为无关紧要的时候,服从很容易,而且诚实地讲……你所有的命令实际上都是为我的利益着想的。”他偷偷看了一下他主人的脸色,犹豫不决地笑了一下。“我的行为其实是在玩命,先生,”他承认说,“每次有人想引我上钩,他们只需把‘Samantha’当作诱饵朝我面前一丢。每次我都他妈的上当。这次我还算幸运,我没有丢了性命,而我即使死了也是活该。”

“那要由我来决定,”Skinner低声说,“而我绝对不准。任何情况下,我都不想失去我最心爱的那个奴隶。”

“我是你唯一的奴隶,”Mulder强调着,“对吧?”他急切地问道。

Skinner大笑起来。“这一个奴隶已经叫我应付不过来了。”他说道“好了,现在给我解释一下,Fox —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Mulder满脸惊讶。

“我能理解你想找到你的妹妹 — 但你怎么会痴迷到这样的地步呢?为了追寻她的线索,丢了性命都不在乎?为什么,Fox?”

Mulder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他从前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觉得那很重要 — 那是他毕生的追求。

“我想问题在我自己,”他想了一会儿答道,“我觉得,那对我来说有意义。”

“理由不够好。”Skinner摇摇头。“这里面还有更深的原因,Fox — 如果只是那样,我认为也不足以让你舍弃一切去追寻 — 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使你不惜牺牲一切?”

“我不知道。”Mulder耸耸肩。“说实话,我说不清。我是说……Samantha是我妹妹。她那时还是个小女孩……我觉得她失踪的事我有责任 — 我总那么认为。也许因为这个?”他求证似地看着他的主人。

“也许吧。”很明显Skinner并没有完全认同。“这个答案我并不满意,Fox。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如果我就这么让它过去,下次再有什么人提到她的名字,你还会去的 — 后果可能比这次还可怕。”

“我想不到有更可怕的事了。”Mulder说着,手不自觉地伸到他的T恤胸口处,摸着下面绷带的轮廓。

“我认为有,”Skinner冷冷地说着,把Mulder的手从他的胸前拿开,认真地看着他。“ 你不能再叫我担心了。现在,我给你弄饭,然后带你上床,男孩。”

当一个小时以后,当Skinner小心地把Mulder抱在怀里带他上楼的时候,Mulder心想,如果有一个理由让他觉得即使受了一身的伤也值得的话,那就是 — 可以每天这样被抱到床上。Skinner的身体既温暖又结实,紧紧贴着他,Mulder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他如同又变回了一个六岁的贪睡男孩,刚刚去看望了慈爱的老祖母回来,被他的父亲从车里抱进屋,送到床上。他把脸颊贴在他主人的脸上,深深地舒了口气,在这个强壮而又充满爱意的怀抱中幸福得迷失了自己。他没想过作为一个成年人,他还能享受到这样的关怀和疼爱,只给予他一个人,而他只要接受就行了。他又想到,他其实必须放弃一切选择的权利才换来了这样完全令他享受的地位,他忽然觉得他的主人也许是个卑鄙小人,逼他自愿接受了奴隶身份,要不就什么都得不到。他不由得感到喉头发堵,把脸埋在他主人的颈子上。

“请允许,我不知道……我想哭,先生?“他哽咽着说。

“可以允许。怎么回事?“Skinner问到,把他的奴隶带到卧室里,放在床上。

“我不知道,“Mulder跟泪水挣扎着,用一直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那就收回我的允许。“Skinner对他说着,贴着他的奴隶坐在床边。Mulder挪开脸前的手臂,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主人。“说出来,你就可以好受点儿了,奴隶。“Skinner低声说,他的声音如丝缎般抚慰人心。他伸出手,用手背轻轻摩娑着他奴隶的脸。

“那是因为……我总是在逃避这种……亲密关系……感情……一向如此。“Mulder费力地吐出这些心事,他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淌下脸颊。“我原来总是逃走。我不信任任何人……我从来没在人前哭过。我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根本不想他妈的叫别人看笑话。我也不愿意你看见我这样。“他像胎儿一样无助地蜷起身体,抓过枕头抱在胸前,把脸深深埋进去。

“事实是,我有权力看到你剥去所有伪装,呈现出最真实的感情。我看过你最出色的样子,你那样爽朗地笑着甩甩头,漂亮的眼睛里神采熠熠。你也让我见识过你最丑陋的样子,掏出一把枪指着我,一下子把我敲昏过去 — 但你却不让我看到你情绪低落的样子,或是看到你自责和悲伤的样子,是吗?为什么这样,Fox?“Skinner没有用行动安抚他的奴隶,只是稳稳地,充满等待地凝视着他。

“我的脆弱……“Mulder埋在枕头里闷吼着,如埂在喉,“被人看到……“

“这对你很难。是的,我知道。“Skinner柔和地说,“但如果你不让我分担,那又找谁呢?我爱的是真实的你,Fox。我爱听你做爱时迷乱的呻吟声,我爱看你大笑,甚至连你逃离我时最丑陋的样子我都喜欢。我也能理解你的脆弱和痛苦,无论你怎样我都依然爱你。你我之间没有任何障碍,男孩。你是我最理解也最疼爱的。向我敞开你自己吧,不要再压抑。“Skinner轻柔地说。

Mulder感到全身一震,呆了一会儿,费力地咀嚼Skinner话里的深意,Skinner伸出坚硬的大手,在他奴隶的後颈上下安抚地摩娑着,此时,Mulder再也无法压抑痛苦的抽泣。他痛哭了许久许久,Skinner除了不断地抚摸他的颈子,没有更多的言语,自始至终没有间断跟他温柔的身体接触。终于,Mulder哭够了,他坐起身来,带着歉意勉强笑了一下。

“我没事了,”他说道,仍旧因为自己的痛苦如此赤。裸裸地展示而微微发抖。

“不。你只是刚刚开始。”Skinner柔声答道。

他站起身,扶着Mulder走进浴室刷牙,洗漱,又把他带回卧室,重新铐在床头,接着他上床挨着他的奴隶躺下,像往常一样伸出手搂住他。Mulder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享受着他主人的身体抵在他的背上的感觉,感受着熟悉的气息,他转过身来。

“先生要不要……?已经很长时间了。那个……”Mulder犹豫着。“如果你要使用我……我身体已经全好了。”

“我会决定时间的,”Skinner粗声粗气地说。他的大手抚过在Mulder的跨下,把他奴隶的BANNED握在掌中。Mulder享受着他主人的爱抚,但他的下体却一直软塌塌的,毫无反应。

“可能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他低声说,“对不起,先生。”

“干嘛道歉?我什么时候想摸我的奴隶身上的任何部位都随我的便,”Skinner在他奴隶的耳边低声吼着。他抚弄了一会儿,指尖轻轻沿着他的臀沟滑向后,接着猛地插进他奴隶的肛门。手指没有润滑过,Mulder难过地挪了一下。

“你忘了随时把你自己为我准备好了。如果今晚我按你的建议使用你,你很可能会受伤。”Skinner直率地说。"你应该能很好地给自己润滑,男孩,即使是现在的身体状况下也没问题。以后不要再忘了。"他抽出手指,在他奴隶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这是为了你忘了你的责任。"他说道。

"是,先生。"Mulder飞快地答道,甚至对他们之间这一点点儿的性接触,他也能感到有些荒谬的满足。

"是否需要我用嘴呢,先生?"他提议道。

"我清楚我的权力,男孩,"

Skinner责怪着,"按你的契约第2条,选择是否使用你完全是我的特权。你不要多嘴。

"Skinner继续在他奴隶的两腿之间爱抚着,分开他的腿,将Mulder的睾丸在指掌间揉弄。Mulder享受着抚弄带来的愉悦,大口喘着气,但他的BANNED依然无动于衷。

"该死的。"他把头埋在枕头里,对自己的反应气恼不已。

"我看这愚蠢的BANNED是他妈的去冬眠去了。我怎么这样了,要是我再也不能恢复……”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这种想法都让他无法忍受。他如此享受和他主人的性生活,他怎么能受得了它就此终结掉呢?

“我倒是很怀疑这一点,”Skinner呵呵地笑起来,“像你这样性欲强烈的奴隶吗?我看不可能。”

Mulder笑了笑,重新依偎进他主人的怀抱里,努力抛开刚才的困扰,但与此同时,还是在他意识背后留下一个心结。


凌晨时分总是最难熬。Mulder在黑暗中猛地醒过来,感到心情烦闷。他很清楚这正是失眠抑郁症的先兆,但对自己状态的了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躺在原地不动,听着他主人均匀的呼吸,看着Skinner的睡脸,这似乎使他的感觉好了一些。但这却无法跟本缓解他心中的焦虑。他的胃部纠结,如翻江倒海一般,使他非常难受。他想到如果他是在自己的公寓里,他会缩在漆黑屋子里的沙发上,不起床,不穿衣洗漱,不吃不喝,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他会藏匿在黑暗中,就如从前发生过的很多次一样,直到Scully或是他的对工作的迫切需要将他从那里逼出来。Skinner没有给他任何选择。他不准他的奴隶躺在床上自怜自哀。早晨,他用惯常的两记刺疼的拍打把他的奴隶从床上叫起来。Mulder朦胧着睡眼看到他的主人站在床前,已经穿好了T恤和运动裤。

\\\\\\\"起来,男孩。今天早晨我们来试试,看你能不能走路,\\\\\\\"Skinner说着,递给 Mulder那根Ian送他的手杖。他用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Mulder的锁链,Mulder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在他主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他受伤的脚还不能支撑他的体重,但他发现他已经可以扶着手杖走几步了,这倒让他松了口气,因为这意味着他不必那么依赖他的主人了。Skinner跟着他的奴隶走进浴室,Mulder倚着墙撑住身体,站在抽水马桶前,伸手去掏他的BANNED — 却发现他的手被拍到一边儿。

\\\\\\\"先生?\\\\\\\"他困惑地抬起眼。

\\\\\\\"你应该请求允许,\\\\\\\"Skinner对他说。

\\\\\\\"允许?允许我摸一下我自己的老二?\\\\\\\"Mulder难以置信地问。

\\\\\\\"说出你契约的第二条,\\\\\\\"Skinner说。

\\\\\\\"奴隶同意缔约後他的身体属于他的主人,按他的意愿使用。\\\\\\\"Mulder说道。他睁大了眼睛意识到,Skinner真的打算深究他契约的一字一句。

\\\\\\\"很准确。所以……\\\\\\\"Skinner用手指拨起Mulder的BANNED。\\\\ \\\"它也属于我,你在碰到它之前要请求我的同意。现在尿吧。\\\\\\\"Mulder深吸一口气,努力想按照要求做,但在他主人目光的注视下却臊得尿不出来。最后,他好歹完了事,Skinner松开他奴隶的BANNED,转向淋浴间。\\\\\\\"站过来。\ \\\\\\"他朝这边一努嘴。Mulder疑惑地低头瞅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绷带。

\\\\\\\"我很久以前就是换纱布打绷带的专家了,\\\\\\\"Skinner说道,他看着Mulder,眼睛里似乎回闪着越战的记忆。他的奴隶听话地走到淋浴间里。\\\\\\\"再说,这些也都该透透气了。\\\\\\\\ "Skinner说着,拆掉Mulder手上缠的绷带,只留下断指和旁边的手指绑在一起。Mulder看着他被缠的发白的手腕,试着屈了一下手。

\\\\\\\"只能到这种程度了,\\\\\\\"Skinner沉吟着,\\\\\\\"再过几天,我们再试一次。\\\\\\\"他解开Mulder脚踝上的绷带,然后伸手到Mulder的胸前。Mulder闭上眼。\\\ \\\\\"Fox,睁眼,\\\\\\\"Skinner命令道。Mulder按他说的做了,但坚决不朝他的伤口看上一眼。 \\\\\\\"Perry提醒过我这事儿,\\\\\\\"Skinner说着,伸出手扳过Mulder的脸,让他看着他的主人。\\\\\\\"你终究要正视它的。\\\\\\\"他说。

\\\\\\\"现在不。请不要逼我,\\\\\\\"Mulder绝望地低声请求着。

\\\\\\\"不能太久,\\\\\\\"Skinner坚决地说。

Mulder点点头。\\\\\\\"但现在不,\\\\\\\"他说,\\\\\\\"别命令我。\\\\\\\"

他的主人凝视了他很久,终于点点头。\\\\\\\"自己洗个澡,记住不要碰你的BANNED,\\\\\\\\ "Skinner命令道,离开了浴室。Mulder照他说的洗了起来,能彻底冲个澡,全身清洁的感觉真不错,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只能坐着擦洗。洗过澡,他觉得精神一振。Skinner过了一会儿走回来,扶着他的奴隶从淋浴间出来,递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擦干身体。\\\\\\\"除了你的BANNED,\\\\\\\"Skinner警告他说,\\\\\\\"我会照顾它的。\\\\\\\"

Mulder点点头,Skinner话里的情色意味使他全身划过一阵战栗。他的BANNED仍软缩着,但他的意识已经全然被唤起了。他擦完后把毛巾递给 Skinner,他的主人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仔细地擦干他奴隶的宝贝,一直轻柔地爱抚着它,Mulder真希望他能兴奋起来,这样他就能像原来一样享受到他主人的亲密动作所带来的快感了。许久,Skinner放开他,扶着他回到卧室,让他坐在床边。Mulder看到有个BANNED缚具搁在床头柜上,那应该是 Skinner刚刚从楼上取来的吧。他的主人把那个笼子样的东西拿了过来。

\\\\\\\"从现在开始,你每时每刻都要戴着这个,\\\\\\\"Skinner对他的奴隶说,用那个缚具扣住Mulder的BANNED和睾丸。\\\\\\\"材质是塑胶的 — 不太漂亮,但可以清洗,你可以通过这个开口小便。我禁止你射精 — 其实也根本没那个可能。这个缚具设计得很巧妙 — 它既能缚住BANNED,又能容纳一定程度的勃起……看。\\\\\\\"Skinner示范了一下。\\\\\\\"你会发现戴着这个其实你根本无法达到高潮,这也正是我要禁止的,同样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碰你的BANNED,睾丸,包括这个缚具。你要学会你的身体并不属于你自己。你无权逃离我,也无权伤害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 从现在开始我来决定你的去向和你身体的用途。等你学好了这一课,我会考虑重新给你一些特权 — 但这之前你什么都没有。\\\\\\\"

Mulder困难地咽口唾沫。自从他发现了性的快感之后,他的BANNED一直是他最好的朋友,这对所有男人来说都一样,现在要求他不准碰它,无异于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刺激。他惊讶地发现他被缚在笼子里的宝贝有了轻微的反应。而在不久之前,他还以为它将永远萎缩着,再也不能有反应了呢。

Skinner花了半个钟头的时间耐心又仔细地在他奴隶的伤处缠上新的绷带,他不慌不忙,确定每一处都松紧适度,恰到好处。Mulder对他主人轻柔的动作并不奇怪,但他对Skinner精于此道的程度深感惊讶。而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的主人每隔几分钟就会停一停,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串串轻吻,时不时地把嘴唇压在他受伤的手指上,他被绷带缠裹得发白的踝部的肌肤上,或是他淤伤未愈的肋下。只有一个地方他似乎一直避开,那就是奴隶受伤的胸口 — 他只是迅速地更换了那里的绷带,就继续转到其他地方了。Mulder既觉得松了一口气,又感到忧心忡忡。松了口气是因为他不想Skinner过分关注那个对他来说意味着耻辱的地方;忧心忡忡则是因为他害怕他的主人再跟他做爱的时候,从前的默契的感觉将不再了。

他们一天都呆在Skinner的书房里,Skinner埋头于一堆文书材料中,而Mulder则开始他契约的抄写。这真是使他头脑麻木的工作,但同时似乎也不无乐趣。因为一旦他投入这种乏味的书写过程,他惯常的思维活动就缓慢下来,他纷乱的思绪也陷于凝滞。他还没有想明白他如何违犯了第三条,但当他终于写完时,他确实越来越深地体会到他是多么严重地违犯了其他所有条目。Skinner强制性的任务迫使他的注意力专注于他的契约之上,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他体会到了契约与他自身息息相关的联系。他深呼了一口气,他的主人抬头看着他,脸上带着疑问的神情。

“解释一下,Fox,”他命令道。

“对不起,先生。我没想打搅你。我……我刚才想到我违犯了第二条,就像你早上给我指出来的一样,我把我的身体置于危险的境地,而它是属于你的。我违犯了第四条,因为我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是一个够格的奴隶,而且我没有把你的满意放在第一位。至于第五条……在我作为奴隶的几个月里,我错把你给予我的权力看作理所应当的了,就好像那些本该是我的权力,而没有意识到它们其实是你,作为一个仁慈而纵容的主人,破例赐予我的特权。”他停了一下,“我还没有想明白第三条,先生。”他承认说。

“其他的几条已经很不错了,男孩。”Skinner点点头。“你慢慢也会理解第三条的。”

Skinner每隔几小时就让他小睡一会儿,按时让他吃饭,几天以后他就已经有了很大起色 — 起码身体上如此。至于精神上和情绪上,他还在挣扎着,他心绪的变化有时会让他和他的主人都感到惊讶。他已经比过去安稳多了,但他也能感到他要走的路还很长。

又过了几天,Skinner最后一次拆掉了Mulder腕上和脚踝上的绷带 — 与此同时,对他奴隶的管教方式做了相应的调整。

“好了,最近你恢复的很顺利,规则也有了一点儿变化,”Skinner喂他的奴隶吃早饭的时候对他说,“从现在开始,我惩罚你的时候没有必要只限用手了 — 就是说我对你的惩罚手段已经升级了,男孩。”他警告说。Mulder咬着嘴唇点点头。此刻,他的BANNED似乎在笼子里复苏了,他又惊又喜地感到他的宝贝给他带来的温暖而又麻痹的刺激。“我要你花上很长的时间给我面壁静思,”Skinner说道,“契约你已经抄写完了,我看现在是时候让你更深入地学习如何感激你契约的条款了……这是很有实用价值的。你想清楚你是如何违犯了第三条的吗?”

“还没有,先生。”

“很好。我准备给你一个任务,它应该能帮你更好地集中注意力解决这个问题。跟我来。”

Mulder跛着脚跟着他的主人上楼来到游戏室里,不知Skinner心里到底揣着什么计划。

“注意看 — 我要你记清楚每样东西原来的位置,然后我要你把它们放回原处 — 当然是在我的监督下,”Skinner说。

他打开所有的大柜,开始把一些玩具从里面取出来 — 肛塞,桨,乳环,还有一堆其他的工具。他把这些东西在屋子中央堆成一堆,接着转过身来等着他的奴隶。

“你把这些都清洗一遍。彻底地。然后放回原处。”

“可是……我每次用完都清洗过,先生。它们都很干净。”Mulder抱怨着。

“没错。那让我告诉你一段儿我的小秘密,Fox。我海军服役的时候,有一次上司命令我用一支牙刷擦洗厕所的地板。地板很脏 — 上面结满了尿硷 — 显而易见如果用一个硬毛刷来刷会更快,更方便,也不那么恶心。所以有些任务的设定不是因为它本身有完成的必要,而是因为接受任务的人有学上一课的必要。解释的够清楚吗?”

“你是要我做完全没有用处,纯粹浪费时间的事,目的是让我认识到我任何时候都必须听命于你,是吗?”Mulder直率地说。

“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男孩,没错。”Skinner呵呵地笑着,“此外,它还能帮助你集中注意力在一件小事情上,顺便熟悉这里每样东西的构造。”

“是,先生。”Mulder迟疑了一下说。

“慢慢来,男孩。不用着急。我要你干的漂亮 — 尽心尽力。我也不想你累着自己。我过一两个小时会回来,看看你干的怎么样了。哦,对了Fox……”Skinner招手让他的奴隶过来,把他手脚上铐着的链子锁在地板上的一个环上。“我为什么这么做,Fox?”他问道。

“因为我逃跑过,先生。”Mulder答道。

“那意味着什么?”Skinner把双臂交叉在胸前,等着回答。

“你把我锁起来说明你再也不信任我了,先生。”Mulder说着,缩了一下。

“答得好。”Skinner令他奴隶吃惊地把他拉到怀里,掠夺式地给了他一个深长而需索的吻。“这个世界上谁最爱你,Fox?”他放开他时问道。

“是你,先生?”Mulder迟疑了一下,试探着说,努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噢!”他痛叫着,屁股上挨了他主人响亮的一记巴掌。

“下次不要犹豫,”Skinner对他说。他疼爱地揉了一下他奴隶的头发,转身离开游戏室。Mulder坐下来看着乱堆的工具叹了口气。他猜想 Skinner大概不会让他离开这儿,除非他把每一支黑皮桨都擦得光可鉴人,每一个乳环都闪闪发亮,每一个肛塞都跟新的一样才行。

Skinner放开他让他吃了午饭,坚持让他的奴隶睡了一小觉,下午又把他带回游戏室继续他的工作。事实证明,Mulder干得自得其乐。他从骨子里是个恋物癖,他摆弄每一样工具时都激动得发抖。他做梦似的把它们洗净和擦亮,一边做,一边幻想着在一个熟练的主人手中,它们能发挥出多么好的效果 — 当然再没有比Skinner更完美的主人了。等他全弄完了,他的主人每样检查过以后,指示他的奴隶把它们都归回原位。

“每放错一样,就算作我皮带一下抽。”Skinner警告说,Mulder点点头,紧张地舔一下嘴唇。他的记忆力相当好,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放错了五样东西。Skinner赞许地点点头,揭开了皮带。Mulder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趴到我的膝盖上来,”Skinner命令道,稳稳地坐在他的大椅子上。Mulder遵命趴好,Skinner小心地挪一挪他的位置,以免给他任何一处伤口带来损害。当皮带狠狠地舔上他的身体,每一下都实实在在。 Mulder根本不想假装那不疼。他挨了第一下就疼得大叫出声,挨完第五下就已经泪水满眶了。

“现在对于你如何违犯了第三条,有答案了吗,奴隶?”Skinner停了皮带问道。

Mulder使劲眨着眼,竭力集中注意力。“我不知道!我所有的财产都属于你!所有的资产,资金……我不明白我怎么违犯了这条。你指的不应该是我的身体,因为那对应着第二条。”他叫喊着。

“不。我指的不是你的身体。那个,正如你过去这段日子里已经理解的,是绝对无疑属于我的。”Skinner的手指在Mulder被抽红的屁股上划动着,时不时地捏揉着刚受过折磨的肉体。“好吧。我会再给你些时间仔细想的。起来,男孩。”他小心地扶着Mulder站起身来,Mulder感到熟悉的硬度抵在BANNED缚具里面。虽然这次甚至并没有完全地勃起,但一样令他感到安慰。起码他又有机会抑制他性欲的冲动了。“从现在开始,你每天早晚都要面壁一小时,” Skinner对他说,“你一开始可以跪着来,等你的脚全好了,你就站着。面壁要坚持下去,没有例外,每次都带着打热的屁股 — 就象现在这个样子。我想这能把奴隶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责任上,保证他对他自身地位的思考能校准方向。面壁的时候禁止讲话 — 也禁止四处乱看。下楼吧,男孩,我准备饭的时候,你按我说的呆到你的位置那儿去。”

Mulder迅速地照办了,他跟着他的主人下了楼,跪在起居室的一角,对着墙。一个小时不算短,Mulder总是觉得定下心来很难。Skinner在一点上是正确的 — 他屁股上的微微的刺痛的确能帮他集中精神在他奴隶的身份上。他很清楚,当他跪着的时候,他的红屁股正对着屋里展览,而且他也不能说话。他的BANNED有点儿硬了 — Skinner对他绝对的统治力总是能引起他的反应,虽然现在那可怜的膨胀跟他从前敏感的反应不可同日而语,但这起码是个好的开始。

他听得到Skinner在他身后忙碌着,闻到了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味,一会儿又听到他的主人打电话。Skinner分别打给了Perry,Ian, Murray,Elaine,令Mulder惊讶的是还有Scully。从他的语气里能听出来,他一定每天都跟她通话,随时让她知道他的进展情况。 Mulder对此很感激 — 他清楚Scully会为他担心,现在知道Skinner一直跟她联系真是太好了。一小时令Mulder惊讶地飞逝而过。他有些僵硬地站起来,想走到桌边坐下,这时Skinner打个响指,指了指地面。

“从现在开始你在地上吃饭。”主人对他说。Mulder重又跪下来,服从地让他的主人把他锁在椅子上。“手放背后,眼向下看 — 想着服从的姿势。你要张着嘴,期待着能得到好心的喂食,”Skinner对他说着,自己开始享用大餐。Mulder顺从地张着嘴,脸上微微发红。被如此完全地践踏到奴隶的地位让他感到羞耻,但同时这样他也让他安慰。他惊奇地意识到他其实从没有如此彻底地服从过Skinner的意愿。他的主人当然也羞辱过他,但没有达到过这种程度,如此不留情面。他的内心的一角还在对此挣扎,而除这一角之外他欢迎这种感觉。

因为低垂着视线,Mulder在食物被塞到他嘴里之前没有机会看清楚。他第一口吃到的是茄子 — 他讨厌的菜。他哽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嚼着,试着扮了个苦脸。

“有问题吗,奴隶?”主人问道。

“没有,先生。”他飞快的答道,又张开嘴等着。

Skinner又从碟子里喂了他几口 — 每一口都是他不爱吃的。Mulder肯定这决不是巧合,而他的主人对他的好恶如此清楚也使他惊讶。他从没意识到Skinner对他倾注了这么多的注意力。等Skinner自己吃完了,他把剩下的主菜和甜点都堆在一个碟子上,放在奴隶跟前的地板上。

“吃。不要用手。”Skinner命令着,站起身开始清理桌上的盘子。Mulder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吃着盘子里混在一起的,根本不能引起他食欲的蔬菜烤面条和苹果派。等他吃完了,Skinner用一块毛巾给他抹抹脸。“你契约上的哪一条跟你今天晚餐时的待遇联系最密切?”Skinner问道,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锁着的奴隶。

“有好几条似乎都有联系。”Mulder思考着说。

“拣最重要的,”Skinner命令道。

“我想……是第五条。我所有行为,都从正当权力转变为特权。”Mulder求证似的抬头看了一眼。

“眼向下看,”Skinner吼着。“服从的姿势,奴隶。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选这条。”

“因为……我的主人原来总是允许我坐在桌前,跟他一起吃饭,聊天……”Mulder低声说。“我怀念那个时候,”他难过地加上一句。“我那时没意识到这是个特权,但现在清楚了。”

“很好。讲的不错。我看,这值得小小奖励一下,”Skinner说着,抚摸着奴隶的耳朵。“跟我到沙发上来,奴隶。”Mulder热切地跟上他的主人,依偎着这个大块头的男人在沙发上坐下。“手一直背后,”Skinner命令着。他捧起他奴隶的脸,轻柔地帮他掠开挡在前额的碎发,接着抬起 mulder的下巴深深地吻他。这是一个悠长而充满热情的吻,很快让mulder的BANNED在他的笼子里硬了起来。他主人的嘴唇如此热切,毫不迟疑,充满需索,他灵活的舌头深深地在Mulder的口里劫掠。Mulder完全向他的主人敞开自己,予取予求。吻了许久,Skinner放开他,Mulder粗重地喘息着。

“允许我抚摸你,先生。”他请求道,眼睛依然向下看,双手仍搁在背后。Skinner考虑了一会儿。

“允许,奴隶。”他终于说。

Mulder伸手去解他主人的牛仔衬衣纽扣,小心翼翼,就好像在拆开一件渴望已久的,精巧易碎的礼物的包装。他停顿了一下,如饮醪醴般欣赏着他主人裸露出来的宽阔的胸膛,带着敬畏伸出手指抚摩他主人金色的胸毛。他接着专注于他主人一边暗色的乳头,反复抚弄,流连于这个性感的突起,直到它渐渐变硬。他继续用指头玩弄这边的乳头,而嘴唇吻上另一边,用舌尖逗弄着它的尖端。Skinner伸出手臂裹住他的奴隶,揉着他的臀部,此时,Mulder继续他的亲吻和爱抚,如同在新发现的领土上留下标志一般。现在离他上一次跟这诱人的身体做爱已经隔了很久了,他很想让他的主人知道他有多么崇拜他,他的爱意发自内心,遍及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他沿着Skinner的锁骨留下热吻,把他主人的衬衣褪下肩头,接着又舔上他主人敏感的耳后,把炙热的唇印在他主人宽阔的前额,又一路吻下他的鼻子和脸颊。

“允许我吻你的嘴,先生。”他喘息着低喃。

“允许。”Skinner咕哝着说,Mulder俯下脸给了他主人一个温柔而挚爱的吻。它绵长而又投入,充满感情,一点一滴地将他的爱意传递给他的主人。Skinner的手指摸索到他奴隶的臀沟,柔和地推进,深入他奴隶的体内,感到他按照要求完全做好了润滑,Mulder喘息着,摆着臀部迎向那些探索的手指。他的BANNED完全复苏了 — 表现出自西雅图事件以来,从未有过的觉醒。Mulder呻吟着,随着他主人手指的动作扭动着,忽然之间强烈地渴望着释放。

“允许我碰我的BANNED,先生。”他气喘吁吁地说。

“不准。”Skinner答道。Mulder点点头,继续不断地带着崇拜爱抚他主人美丽的棕褐色的肉体。他找到Skinner的裤口,解开纽扣,拉开拉链,探入他主人的长裤里……但很快被Skinner的大手拦住了去路。

“允许我舔吸你,主人。”Mulder低声哀求着。

“不准。把你的精力集中在我皮带以上,”Skinner命令道。Mulder疑惑地看着他的主人,惊讶于Skinner拒绝让他的奴隶给他带来高潮。

“眼向下看 — 记住你的身份,男孩。”Skinner厉声说。

Mulder只得继续回到他所崇拜的身体的上半身,以他所有的技巧跟他主人的胸膛,脖颈和脸颊做爱。Skinner舒适地躺下,完全地享受他奴隶的所有关注和爱抚。最后,他把Mulder拉倒在他身上,两人在静谧中躺了许久。这真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刻,Mulder想着,趴在他主人的身体上,肌肤与肌肤相贴,聆听他主人有力的心跳声。此刻他们如此亲近,如此相爱,他如此满意他奴隶的身份,从心里由衷的骄傲,而他过去很长时间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一点。他从眼睫毛低下偷眼看他的主人,深深地迷醉于他伟岸壮硕的躯体,颊骨和下巴坚毅的线条,沉溺在他深不可测的黑眼睛里。

第二天,他屁股上的两记重重的拍打将他惊醒。他洗漱完毕跛着脚回到卧室里,发现Skinner把一张扶手椅摆到屋子一角 — 椅背靠墙。

“跪在上面。下面一个小时你就呆在这儿,”Skinner说道。Mulder趴到椅子上,他的主人敲着他的屁股。“屁股抬起来些。我告诉过你,面壁的时候你得给我带着个红屁股,说到做到,一次不落。给我呆好了,男孩,现在就是给你的训诫。”Mulder闭上眼睛。他听到Skinner打开一个手提箱,他马上想到,那个就是装着刻有他的名字的工具的箱子。他猜测着他的主人到底会选哪样,过了一会儿,一个坚硬的东西猛击在他的屁股上,他疼得叫了出来。是桨 — 他对它特殊的份量和感觉一清二楚。Skinner不慌不忙地用它一下一下地打着他奴隶的屁股 — 恰到好处地带来刺痛,使他的皮肤迅速地烧红了。疼痛感很真实,但无疑到午饭的时候,它就会和这次训诫的所有痕迹一起消散无踪了。

“你属于谁?”Skinner一边继续,一边问道。

“你,先生。”Mulder毫不迟疑地答道。

“你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我……什么都不是。”Mulder低声说。桨停住了,Skinner把他奴隶的脸转过来,直直地瞪视着他。

“你是我的奴隶,”他说,他的眼睛黑沉沉的,异常认真。“那不是什么都不是,Fox。那是……一切 — 起码对我来说是。我一直希望那对你来说也是一样的。”

Mulder张大了嘴,Skinner马上抓住机会吻住他,温柔而坚定地,覆盖住他的整个嘴唇。等他放开他时,Mulder懊恼地摇着头。“我没有奴隶真是幸运,”他悔恨地说,“他们有时侯实在是他妈的蠢透了。”

“没错。”Skinner揶揄地笑着,“但大部分时候很可爱,”他加上一句。“好了,现在我们继续,如何?”他又拿起桨来。

“要是没的选的话,先生,”Mulder可怜巴巴地说着,转身面对墙。

“你是什么?”Skinner问道,在他奴隶的屁股上落下一记重击。

“你的奴隶,先生,”Mulder答道。

“我爱的奴隶,”Skinner纠正着他,桨又狠拍了一下,放了下来。“现在给我好好地思考一个小时。”

Skinner走开了,留下他的奴隶静思,Mulder觉得这个小时过得飞快,结束的时候几乎有些惊讶。Skinner回到房间里,命令Mulder站起来,然后扔给他一条运动裤和一件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