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干干结(穿越) || 31.5万字

过了会儿,善柔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

那女孩儿很是秀美,大大的眼睛,瓜子脸,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沈如看着她,觉得很有意思,嘿嘿,难道是来伺候我的吗?太好了!有美女来了耶~

“千千,把裤子脱了给这个小姐姐看看你的屁股。”善柔那成熟干练的声音响起。

沈如瞪大了眼睛,而那女孩可能事先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虽然不情愿不好意思,却也缓缓地转过身,慢慢褪下裤子。

待千千褪下裤子,沈如不仅眼睛瞪大了,连嘴都张大了。那白皙的臀部上,一条条全是藤条抽过留下的印痕,深深浅浅,一行行排列整齐,几乎是黑色的,可见打的时候有多狠。回忆那女孩的容貌,天哪,怎么舍得下手打那么漂亮可爱乖巧的女孩子呢?善柔,你怎么舍得!

“跟小姐姐说说,什么时候挨的打?”

“回相公,昨天挨的打。”女孩的声音清脆动听,犹如山谷里的黄莺,又带些怯怯的,惹人心疼心痒。

“为什么挨打了?”

“555,又没好好吃饭。。。。555,相公,我再不敢了。”

“怎么没好好吃饭?说仔细了。”

“555,相公以前就叮嘱我不能光吃零食,要好好吃饭,555,我昨天又没忍住,555,央求着出去采办的张婶给我带了些干点回来吃,555,一下子没忍住就吃多了。。。晚饭又没好好吃。。。。555,被相公发现了。。。”

“打你冤枉没有?”

“55,没有。。。相公打得对。。。我以后再不敢了。。。555”

“若不是昨天皇上宣我进宫看病,”善柔说着看了看沈如,沈如吓得立刻故作镇定地往别的地方看,“宫里还有个不听话的姑娘被打得几乎没命,昨天决不能就这么轻饶了你。以后记住了?”

“记住了。。。”

“那自己把皮拍拿来请打。”

千千看了看沈如,那大大的眼睛里闪出求饶的神情,“相公。。。”她不好意思了。

“现在要脸面,犯错的时候怎么不念着要挨打?还是不怕我打你?”善柔拿捏着威严说。

“相公,我真的知错了。。。求相公饶了我吧。。。”

“不饶你,就没那么简单了。这皮拍是你来拿给我,还是我自己拿?”

千千害怕地看着她,往身边的奴婢手里拿过皮拍,递给了善柔,撑在桌上,低柔地说,“请相公责罚。”

善柔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啪”地一声甩了出去,天哪,那皮拍真是甩出去的,就听到它结结实实地将力卸在了千千的屁股上,千千一声闷哼,显然是忍受着剧痛。

“啪”,没有给予喘息的时间,又是一下。沈如眼看着原本一条条发黑的印痕又似乎活了起来,里面似乎又重新涌动起血液,好可怕。

“啪”!第三声,千千似乎有些忍不住了,轻轻地踢腿,低声地哭泣,却竭力压抑住,那一条条藤条印似乎都要裂开一般,沈如看了几乎要掉出眼泪,这么乖巧的女孩子还要这么打,怎么忍心?

“啪”!善柔并没有减轻手里的力度,又是一下,千千哭喊出来,被善柔的一声“嗯?”吓得憋了回去,沈如实在受不了,跪在了善柔面前说,“姐姐,求姐姐饶了她吧。。。她都快不行了,她。。。再这么打,伤口都要裂了。。。姐姐,你就心疼她吧。。。”

善柔低下眼看了看沈如,“你懂医术还是我懂?起来吧,别跪我,我受不起。”

“善柔姐姐。。。您是朝廷大臣,怎会受不起小女子一跪?我不过是个奴婢,见识浅薄,还求善柔大人恕罪。。。求。。。。饶了她吧。。。她不过还是个孩子。。。她都知道自己错了。。。”沈如几乎哭了。

“孩子?既为人妻,怎么能算得上孩子?既入了我尉迟家,自然要守我尉迟家的规矩,知道自己年纪小,就更该知道自己辈份小,更该乖巧听话才是,难道仗着年纪小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那长幼有序是句空话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过去我就提醒过她不准吃零食,不准求人从外头带食物进来,这不是第一次,我这么三番两次教导,看来全都没用,只有动了刑,挨了打,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受着,好好记住。”说着,又连着挥了三下,千千的哭声已经无法控制,似乎撑不住要跪下来了,沈如心疼得扶着她,看着她眼里晶莹的泪滴,好想把她抱在怀里哄着,给她吃好吃的,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哭得那么伤心,直叫人心都碎了。

“在干什么?!”善柔对千千说道,吓得千千连忙挣开沈如,自己又重新撑着,把屁股又翘高了些,方便善柔下手打。

“看着小姐姐心疼你,又开始以为有空子可钻了,是不是?”啪啪!连着两声闷响,千千的身躯明显颤抖,往前一倾,咽喉深处发出极度压抑的哭声,看得出是努力忍着了。

“今后还敢不听话吗?”啪!

“啊。。。5555.。。回相公。。。不。。。不敢不听了。。。”

啪!

“还敢求人带吃的进来吗?”

“啊。。。不敢了不敢了!相公,饶了我吧。。。再不敢了。。。5555”

“把裤子穿上!”

千千慢慢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牵到伤处,提裤子的时候几乎又哭了,沈如不忍心看,跪下求善柔,“善柔姐姐,求姐姐给她涂些药吧。。。这么。。。这么疼着,可怎么好?妹妹她一定得了教训了,不敢再这样了,求姐姐心疼她吧。。。”

“自小娇生惯养,无法无天,不这么打着,还了得?涂什么药,打是为了什么?自己说说!”

千千还在落泪,一边抽噎一边说,“回。。。回相公,打是为了记住,为了我好。。。”

“想涂药吗?”善柔完全不见在宫里和忆乔笑闹时候的轻松愉悦,在孩子面前抖尽威风,跟真的似的。

千千又被吓住了,几乎哇哇大哭,“555,不想,相公。。。。不想。。。别打了。。。相公。。。我知错了。。。我不想涂药。。。”

“往常相公都什么时候给涂药的?”

这下更不得了了,千千哭得无法自持,不仅跪着,几乎跪倒,“相公,我真不敢了!!!真不敢了!!别再打了!相公。。。饶了我吧。。。55555我保证没有下次!相公!!!!”

“我问你话呢,哭什么,说说,往常相公都什么时候给涂药的?”善柔不急不徐。

“回。。。回相公。。。都是紧挨着还要再打一顿,才给涂药的,555,让伤处快些好了能再打一顿。。。再疼一次。。。55555相公。。。我吸取教训了。。。。求相公饶了我吧。。。别给我涂药。。。55555,小姐姐,我保证以后好好吃饭。。。”汗。。。沈如这下真的又晕又怕了。

“起来吧。回自己屋里反省。”

屋里很安静,静得掉下根针都能听见。小学作文里的句子你别说还真有用,尤其用在这种场合。

“听说你早餐全吐了?”善柔很温柔地问了一句,沈如几乎哇地一声哭出来,她强忍着眼泪说,“善柔姐姐。。。我。。。我现在就吃。。。现在就吃!”

“吃不下可别勉强,我这里的粗茶淡饭怠慢你了,自然是赶不上宫里的美食。”

“没有没有!善柔姐姐,没有!我。。。我。。。我就是昨晚没睡好才吃不下东西的。。。是天气炎热。。。我。。。我伤口疼痛难忍。。。我。。。。”

“哦,要不要涂药啊?”

“不用不用!姐姐,我。。。我自己能好!自己能好!”

“哦,这样啊,那我也放心了。”

沈如大口吃着下人拿来的馒头和包子,操他妈的真难吃,淡得一点味道都没有,也没有宫里包子馒头那股嚼劲、甜味还有奶香味,又粗粗的,肯定是杂粮的,善柔的思维太超前了吧,这是给我刮油水呢吧,我的天。。。

看沈如对着馒头一脸怨恨,善柔心里发笑,说,“怎么?不爱吃?”

“没有没有!很好吃!我。。。我只是肠胃不好,一下子难以消化。。。”

“所以全吐了?”

“呃,大约有些中暑。。。”

“这才多热就中暑?若不知道,还当你不爱吃那些,我又强迫你吃,发了脾气,故意全吐掉的呢。”

沈如的脸通红,只对着馒头,假装呛到说,“咳咳,没有。。。善柔姐姐多心了。。。咳咳。。”简直就是神算嘛~本来以为吐掉一次可以换来未来的好吃的,还能得到不挨打和悉心照顾的福利,结果。。。差点没又挨一顿!早上她打千千明明是打给我看的,唉,可怜的孩子。。。傲君。。。555,你来救我吧!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再也不嫌弃你了!我现在知道你有多好。。。萱妃宫里也很愉快,不就是读点书无聊点嘛,偶尔挨顿小打萱妃还晚上替我上药还揉揉的,想来也挺幸福的,挨打还能调剂无聊的生活呢,还能促进我背书呢,在萱妃那里挨打,和千千比起来,根本就是一种享受啊~娇娇,我再也不乱发脾气了,你看那善柔狠得,你虽然比起她来也不差,但你有时还心疼我,善柔根本就是铁石心肠!是坏人!漂亮女人都是坏人!除了娇娇,除了萱妃,除了这两个,都是坏人!啊,再除了我!我也是漂亮女人!但是我是好人!傲君。。。算是半个漂亮女人?不,她是漂亮的半个女人,哈哈哈~

沈如逗了自己一会儿,心情又好了起来,反正喝了药,也没说要干什么,就等午饭呗。

哈哈,好喜欢你们的留言~~~看了很欢乐~~~~~·

看完一篇又期待下一篇

害我一點心思都沒有辦法上班

moan01 发表于 2011-3-28 09:10

不如你请我,这样我可以上班时间随时更新给你看~~多好!哈哈

呵呵,果然粉丝见异思迁啊,看到美丽又狠毒的女人就猛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善柔带沈如回自己宫去,忆乔却不得不面对挨了一巴掌的萱妃。

忆乔实在无法解释,又放不下身段和脸面,斟酌半天说,“咳咳,萱儿,方才天气炎热,朕。。。朕情绪烦躁了些。”

“臣妾明白。”

“唉,你明白什么?这沈如真真可恶,都快过年了还闹出这档子事儿来,实在叫人心烦,让她读书不读,练习心法不练,简直叫朕拿她没办法!”忆乔惯例性地把责任推卸到了沈如身上,以责骂沈如求得与萱妃的共鸣。

“是臣妾教导无方,求皇上责罚。”萱妃又跪了下来,忆乔连忙扶住她说,“萱儿,这哪里是你的错?你已经教导得很好了,若不是你,这沈如还不知什么样呢,朕感激不尽。”

“是臣妾的不是,若臣妾能教导有方,也不能惹皇上发那么大的脾气,又气伤了您自己。臣妾罪孽深重。”萱妃的话分明就是皮里阳秋。

“萱儿,你这是什么话?你可是怪我?唉,朕也是被沈如那畜生哭得心烦意乱,头晕眼花,不知怎么的,就。。。反正,她出去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皇上!”

“怎么啦?”

“您。。。您。。。”萱妃气得说不出话来。

“萱儿?”

萱妃的眼泪又落了出来,忆乔扫了一眼,稳稳地说,“萱儿,有事,起来再说。”

“臣妾罪孽深重,臣妾不敢起身。”

“说来说去,不就是怨朕打了你一巴掌吗?!何必一口一个罪孽深重的,你倒是说你自己还是说朕呢!”忆乔发了脾气。

“臣妾岂敢责怪皇上?臣妾自觉有负皇上重托,心中实在有愧。”

“那你就跪着吧!”

冷战了一会儿,忆乔也觉得没意思,想离开,又觉得不合适,想说话,又抹不开面子。

想起萱妃千般好,终于,不情愿地问了声,“脸还疼吗?”

“回皇上,不疼了。”

“朕一时失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臣妾知道皇上心疼了。”萱妃一语双关。忆乔自然是明白的,忍不住说道,“朕对你们如何,你们心里都该明白,朕当然是心疼的。”

“臣妾自从接到教导沈如的任务后,日日诚惶诚恐,夜不能寐,生怕有负皇上重托。沈如虽悟性甚高,终究毫无根基,又生性活泼好动,臣妾这小小的屋子怎么锁得住她的心?时至今日,她已学业小有所成,臣妾也没什么可再教她的了,求皇上为她另择明师。”

“你这是什么意思?就为了一巴掌,就不教她了吗?”

“皇上明鉴,绝不是为了这一巴掌。臣妾思虑已久,只是不敢跟皇上提及,本想趁着过年高兴,过几日再说的。”

“那你到底为什么不教她了?是她哪里做得不对,你说出来,朕替你讨个公道。”

“回皇上,沈如一直很敬重臣妾,并无不妥之处,只是臣妾才疏学浅,已经没什么可教她的了。”

“哼,萱儿,朕还以为,你和别人不同呢。”

“回皇上,臣妾凡夫俗子,自然与旁人无异。”

“是啊,朕还以为你会不计个人得失,帮着朕呢。”

“皇上言重了,臣妾担当不起。”

“萱儿,你有什么担当不起的?嗯?朕最宠爱的女人你都敢打,你还有什么担当不起的?朕欣赏的,便是你的胆量和你全心全意为朕打算的心。”

“皇上谬赞了,臣妾担当不起。”萱妃依然声音如同情绪一样平静。

“萱儿,你是朕的知己,如果说在这皇宫真有人了解朕的话,那便是你!你自然该明白,沈如在朕心头的份量,朕也没瞒过你,朕在旁人这里都有所隐瞒有所保留,独独在你这里,朕觉得轻松,自在,朕能做自己。因此,朕最爱留在你这里。这皇宫,处处压抑,有时,朕觉得被压得透不出气来,但来到你身边,朕觉得云淡风轻,朕觉得,一切,并不是不能忍受的。

朕把沈如放在你这里,聪慧如你,应该是明白朕的心意的。这是一个苦差事,朕明白,沈如的毛病,朕都知道,她能如今日这般,你花费了大量的心血,也与她斗志斗勇一番。这沈如,可不是轻易受教的。这差事,最最难办的地方,便是分寸。管松了,沈如不听你的,没有成效,朕会怪你;管紧了,沈如又可能不听你的,跟你闹脾气,管得不好,朕还是要怪你。必须管得不松不紧,让她心服口服,收服了她,让她受教,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最最麻烦的,是有朕和傲君的存在。咱们随时可能因为你管沈如而对你有意见,甚至,一下子控制不住情绪责怪了你,你必须能忍得住委屈,把眼泪往肚子里咽,接着把这苦差事干下去,等待咱们哪一天自己想明白了,到时候,会更感激你,也会感慨你的胸怀。

萱儿,你这么突然撒手不管,你前面的功劳,你的忍耐,你的付出,岂不是付诸东流?你要叫朕如何看你?叫傲君如何敬重你?叫沈如如何把你当成她敬爱的师傅,宠爱她的姐姐?”

萱妃早就泣不成声。

“朕确实喜爱沈如,朕没有在你面前掩饰过这点。爱之深,责之切,朕责罚她过重的时候,你得拉着,放纵她的时候,你得管着,朕包庇她的时候,你还得说朕做对了回头再去骂她。朕知道这不容易。朕理解你,理解你的难处,也请你理解朕的心疼。不论朕如何责备她,朕心里终究是疼她的。你这么昨儿打了今儿又打,朕下午虽然是骂她,但朕已经表示了不满,相信你是明白的,也给足了你面子,又打了她两鞭子,你怎么。。。朕走了没多久,又打她?她挨了狠狠的两顿,头又磕了,朕还打了这两鞭子,你还不满意?她倒是犯了什么大错?朕还没进屋就听她哭得声嘶力竭,你叫朕如何不心疼?朕自己打的不心疼,但看她挨打,怎么会不心疼?朕明白,你该打的得打,朕不该插手,是朕一下子。。。是朕没控制好自己。但是,你打了便打了,朕能想通,你自然有你的道理,不论打没打错,你是沈如的师傅,她叫你一声姐姐,怎么打都是应该。可是你也别忘了,朕是你的夫君,何必为了一巴掌跟朕这么治气?若这一巴掌把情分都打散了,呵,那这情分本身便是无根基的浮萍。”

萱妃含着泪眼看着忆乔,“皇上的教诲,臣妾记下了。是臣妾的错。。。”

“是不是你的错,并不重要。时候不早了,臣回宫看奏折了。”

“皇上。。。求皇上。。。求皇上。。。555。再。。。。再。。。在臣妾这里再坐会儿。。。”

“不了。你也累了。”

萱妃的泪水滴落下来,“恭送皇上。。。”

望着忆乔的背影,萱妃的泪水一串串滚落,跪坐在地上,哭得伤心欲绝,身边的奴婢也落了眼泪,毕竟,忆乔过去从没把话说那么重。

不知,萱妃会否从此失去忆乔的心,毕竟,忆乔有三宫六院,何必非栓死在萱妃这里。这后宫里,就没别人胜过萱妃吗?未必吧,只是没认识没留意罢了。

忆乔走后,心里难受,想到哪里去坐坐,竟一时三刻想不出该去哪儿!往日,可以找萱妃聊聊,逗逗沈如,可是,今日呢?她又想到了皇后处的可儿,但这姑娘美则美矣,多看也没啥意思,胆子也小,说不上什么话,跟个花瓶似的。

罢了,去傲君那里吧。

善柔,今日神清气爽啊,昨夜,过得如何啊?忆乔屏退了众人,笑说,挽出的优雅发髻与她明媚的笑容本不相配,与谈话内容更不相配。忆乔眼里闪出漆黑的光泽。

托皇上的福,臣夜夜都过得不错。善柔笑盈盈地回应。

昨儿幸亏你替朕圆了场,否则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也不知怎么的就打上去了,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可能啊,一定是那时心思不知飘哪儿去了。唉。

不就是心疼沈如了吗?善柔笑说。

她在你那儿怎么样啊?还老实吧?

皇上觉得可能吗?善柔笑说。

她们大笑起来。善柔细细将发生的事情告诉忆乔,忆乔笑出了眼泪。

那千千真是乖巧可爱啊,招人喜欢,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看看?

才不!万一你跟我抢怎么办?你是皇上,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就把人给夺走了?

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那我的沈如不还在你那儿呢,不仅看了,还留在了你那儿!不行,你得把千千留在我这儿。

“那怎么一样?!”善柔睁大眼睛认真起来,她们就像两个大孩子在吵架,“你是皇上,你的人我不敢动,可是,我的人,你敢动啊!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比。”

“怎么不能这么对比?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皇上,我还得比你吃亏点,是不是?!”

“沈如多坏多油滑,我们千千那么乖巧,傻乎乎的,到时候还不着了你的道,不行!”

“什么?!你。。。你说话要客观!沈如看了你以后,那眼神都直了,说起来,我就。。。哼!善柔姐姐,善柔姐姐,叫的多亲热,你给她开什么药她都吃,再苦都喝下去,哪怕是毒药,我估计也会吃的!那眼睛,一看到你就放绿光。装得多乖巧啊,跟个小猫似的。”

“反正我不能让你看到我的千千。”

“我保证,我不碰她。”

“你保证的,你自己信吗?你可别忘了,当初,是我先看上萱儿的!后来呢?后来呢?!我不跟你提,你还上赶着了!”

忆乔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唉,这个么,你说,我也就跟你要了个女人,我赔了多少给你啊,你看,咱们这份情谊,那么多年,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吗?”

“我还想问呢,还比不过一个女人吗?”善柔挑着眉问。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那么久的事儿还拿出来讲,你都跟我讲了那么多次,我都该赔的都赔给你了,你还喋喋不休,真是个老太婆!何况,萱儿分明就跟我有缘嘛,跟我情投意合,人家就算跟了你,那心也在我这儿啊,那你有什么意思嘛。你要自信一点嘛,要相信千千喜欢你,心在你这里,谁也夺不走。你看,我多自信,我把沈如放在你这里了。”

“那是你没办法!”

“那不管怎么说嘛。”

“我才没这个自信,你又是皇上,又漂亮又能干又威严,我们哪儿敢跟你比?保不住千千一看到你,就往你身边飞了。”

“哟,善柔妹妹什么时候那么自谦了?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华有才华,要地位有地位,要自由有自由,连宅子都比我漂亮,连我都妒忌了呢。”

“皇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随口一说,我要睡不着觉了。”善柔认真起来。

忆乔笑说,“傻话,咱们之间那么多年,谁还不知道谁?你人都是朕的,你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朕的。”

善柔白了她一眼说,“好端端说着说着,就又不正经了。”

“嘿嘿,全都是正经话,句句属实。”

“行了,过几日赶紧把沈如领回去吧,也省得我操心。”

“朕琢磨着,也该你这么个厉害的人管管她才好。萱儿虽然严厉,到底有些畏首畏尾,尤其是朕这一巴掌之后。”

“那皇上想她了可怎么办?何况,我可不想挨耳光。”善柔坏笑说。

“罢了罢了,容朕再想想吧。唉。。。”

“药吃了没有?”

“哎呀,吃什么药嘛~那不过是个托词。”

“我给皇上开药的时候可是认真的。皇上,您可真的必须得吃药,否则这心口疼的毛病好不了,天气又炎热,更容易犯病。”

“得了得了,你园子里玩玩就回去吧。”

“皇上!”

“大人!”

“皇上,您一定得吃药。”

“我知道了知道了,大人,您放心吧!”

“皇上,让微臣伺候您吃药。来人,端药来。”

“你这是伺候朕吃药还是强迫朕吃药?”

“怎么说都行,反正微臣是为了皇上的身体。”

“朕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朕最近心口都没有疼。”

“皇上!您若再不吃药。。。”

“啊,善柔啊,这样吧,朕思来想去,要不,晚上你偷偷把沈如带到朕的书房来吧,朕叮嘱她几句。”

“啊?”

“你照办就是了。”

“若传到萱妃的耳朵里。。。这样不太合适吧。。。”

“不叫她知道就行了。你可以把她打扮一番,别叫人看出来。”

“至于么。。。不过一夜不见,就思念成这样了。。。皇上,你这下倒情真意切起来。。。”

忆乔瞪眼说,“就你罗嗦!朕还需要向你解释吗?自然是有重要的事要嘱咐她了,还需要向尉迟大人汇报吗?”

“好了好了,微臣遵命。”

沈如兴奋地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小太监,激动激动,对着镜子猛照,为什么,为什么我打扮成太监都那么秀美?这是为什么?简直让一般的男人没有颜面活在这世上嘛~哈哈哈哈!

都是《还珠格格》里的桥段,傲君见到后,沈如还没来得及自我表扬,傲君就不屑地说,我真怀疑你没有增长十岁,你在两个时空里都是16岁,智商情商16岁,连记忆也都停留在你16岁的时候!

忆乔召集她们想干嘛呢?穿越!

穿越回来以后,忆乔与沈如面对面,所有的记忆全都更加清晰,“沈如!你不仅不听话,敢偷偷留着信用卡,还骗我!”

“这。。。其实。。。其实。。。我是想买副眼镜送给你的!我想象你戴这副眼镜的样子,就毫不犹豫地买了!”

“嗯?”

“不信你戴戴看嘛~”

忆乔戴了以后,确实很洋气很漂亮很时尚,沈如不遗余力地赞美着,“哇,娇娇,你太美了!这眼镜根本就是给你定做的。”

“你。。。你少拍马屁!既然给我买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想给你个惊喜嘛!”

“休想骗我!”

“亲爱的你眼镜都拿了,就不要跟我斤斤计较了嘛,多漂亮!”沈如从身后搂着忆乔站在镜子前,笑得一脸灿烂可爱,忆乔也发不出脾气了。

“把卡交出来。以后不准再发生类似的情况!”

“啊?亲爱的,那你就没有惊喜了耶!”沈如一脸痛苦。

“我不要惊喜,你给我老老实实上班回家,路上不准乱逛。”

“那如果我要请别人吃饭怎么办?我要是急需要用钱怎么办?”

“那你把这张卡留着吧,用之前要跟我说清楚才可以。”

“好吧。。。”我知道,这已经是我能够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沈昌贱笑,我真不知道他是个那么猥琐的男银!

“妹妹,怎么样啊?”

“没死没伤没戏看,早点回家洗洗睡去吧!”

“你这是什么话,叫我来的是你,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做人难,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难,做名女人的哥难上加难!”

“拜托,我又不是明星,什么叫名女人。。。”

“你已经在圈子里成名了!”

“啊?”沈如不解。

“我把你的事迹已经当笑话说给圈子里的人听过了,大家都要笑死了,估计很快整个圈子的人都会知道的,哈哈哈!”

沈如简直崩溃了,皱着眉说,“你对得起我吗。。。”

“我觉得蛮好啊,这样,从今往后,没人叫你请客了,多好!当然,逛街啊,买东西啊也不会有人叫你了,哈哈哈!”

“你。。。你。。。我要告诉你认识的所有女人,你得了梅毒!!!!!”沈如发飙。

“妹妹,你。。。冷静!女人要有修养!在什么时候都要有修养!”

沈如闭上眼睛静了静,终于恢复了正常。

“这就对了嘛~”沈昌轻松地笑笑。

“好了,不早了,回去吧,跟爸妈说一声,我很好。”

“OK.”

第二天,又遇到LUISE了,她笑得很美,就像阳光在她脸上跳动,“RU,今天戴了新眼镜吗?我戴了哦~”

“啊,我刚拿出来,就被我一个朋友抢走了。”沈如一脸无奈。

“呵呵,是吗?借给她了?”

“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沈如一脸可怜无辜,逗得LUISE大笑。

“你真大方,不知道会不会也对我那么大方。”LUSIE期待的眼神叫人心醉,那琥珀色的光芒直射到人心里。

“美人,想对你大方的人多的是,我打算先挂个号。”沈如笑说。

“你是VIP,可以优先。”

“是吗?请问,可以排在第几位?”沈如微皱着眉头笑说。

LUISE眨了眨眼睛,笑了笑,沈如几乎心脏停跳。

沈如有些愤怒,有些失望,有些高兴。

当听说LUISE根本就是个LES以后。

我在那儿自我感觉特好地陶醉在她的笑容里,亲昵里,暧昧里,殊不知,原本就是我走进了她的布局。我就是个SB。当一切明确以后,她不再神秘,我不再因为她的示好而窃喜。当然,她是LES也好,这说明,我有机会得到她,不是吗?而且是,无成本地得到。她是我的过客,我也将成为她的过客。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恢复平静。

“RU,上次说好教我中文的,最近有时间吗?”吃饭时间,LUISE很巧合地遇到了我。

天下没有那么多巧合,我明白。我不是小女生。

我笑说,“当然,即使没有时间,只要和你有关,都会有时间的。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只要愿意挤,永远会有。”

“哈哈~RU,你真有趣。”

“呵呵,这是一本书里的一句话,整本书我都觉得很无趣,但是开篇的这句话有趣,为了这句话读一本书,唉。。。你来约我吧,我的时间和你的乳沟一样,不用挤都会有,一直存在。”沈如坏笑说,又惹得LUISE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既然大家目标明确,那就一二三上,不要客气。

第一次上课我选择在了公司楼下的咖啡馆,开放式的咖啡馆,来往的人都能看到我们。我坐着,心想,下次,应该在她家吗?还是太快了?

第二天,许多人看我的眼光便不同了。

有好心的,告诉我她的性取向,让我自己留心;也有妒忌的,告诉我她多么滥交;当然,也有不少不知情的男人向我打听她,期望能透过我了解她更多。

沈昌,帮我跟我女人说一声,我今天晚上有应酬。

你又有什么事?再这样下去,那女人不信我的话就惨了。

我当然是有事,你跟她说一声好了,我又不会一直有事,不会穿帮。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事行不行?万一有什么,我也好心里有底。

没什么,有个美国女人叫我教她中文,我正好跟她练练英文。你懂得~

我懂了。真是的!那这么长期下去肯定穿帮。

放心,到手就放。不会很久的。顶多再有两三次。

也是这个年纪的?

错了,比我大几岁而已,漂亮得要死,你想来看也可以。

哦,那我来了。

真的来?

真的啊,我反正今天没事,正好来看美女,你搞定了以后出手给我。

不是我打击你,听说哦,听说,是纯LES。

没关系,不会排斥友情客串的吧?

你不怕外国人有毛病?

我只选择杜蕾斯~

这个不能百分之百抵抗的哦~

LES还有毛病?要命!你对外国人存在偏见,你对世界人民不友好。

我就是有偏好,不是有偏见。

我懂的。什么跟她练练英文啊,不怕她一口美音带坏你的伦敦音啊?哈哈哈!

是啊是啊,西敏区的伦敦音要被RUIN了。哈哈~

幸亏那女人不是印度阿三,否则你的英文就更差了。

谁晓得她不是美国乡下口音。直接带坏我的品味跟档次。不过也没几次了。

你那么自信?

是她勾搭我的好伐?

哟,真看不出还有人看得上你。

你都有人要,我为什么没人要?

哦,我出钱买的。你懂得~

我懂~还有老GAY要买你,哈哈哈~~哎呀,怎么办啊,都没人来买我!来找我的,我都是免费放送的!吃亏吃亏。

这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说明你两用插头用途广泛呀。哈哈~~

这件事再说的话,伤感情了!

OK~~

实在没看出来,沈昌不仅杀女人,还杀老GAY。他这个没眼力的,居然找小姐陪他,幸亏我目光如炬,让他脱掉西装,穿得青春活力一点去约他打球,立马成功。

所以,世界真奇妙。

这么说起来,感觉就好像我们兄妹俩是出来卖的一样。。。擦~

沈昌是我的亲哥哥,他老妈跟了个外国人抛弃他们走了,后来爸爸找到了妈妈又生了我。沈昌是个真男人,我很欣赏喜欢他,我认为,如果要找男人,我一定要找个像他一样的。

他曾经认真过,只是被狠狠伤害了,加上他妈当年的事,他对女人极度不信任。

可惜,这样的重创也没把他那么英俊的男人培养成GAY。

沈如和LUISE进展良好,那空气中偶然的小暧昧骚动人的心灵,只是,沈如因为知道了LUISE的倾向和目的以后,这一切都变得无趣了,大家如果目标是共同的,那又何必浪费这些情操?不如直接点吧,可惜LUISE并不明白沈如知道了她的底细。

那天,相约在LUISE家里教中文。

沈如那天打扮得很漂亮,还喷了香水,化了淡妆,要知道,平常除非见客户,她才懒得费这个功夫,还得是自家公司的那些客户。

快去之前,沈昌打来电话,沈如还以为是LUISE的,温柔低沉地打了招呼,hi~

小如,今晚有空吗?

沈如立即泄气,不耐烦地说,今晚没空。

有事,来一趟公司吧。

今晚有重要事情,以后再说。

来一趟嘛,我已经跟你女人说好了。

我先有点事,弄完再来。

什么事比我的事还重要?

我在帮你搞定外国女人呀,现在搞清楚了,不是美国人,是德国人,不好意思。

你别老想着那点事了,是你的总是你的,来一趟吧,有事想跟你商量。

好吧好吧,早不说晚不说的,真是烦死了。

沈如知道沈昌一定是有大事。

去了才发现,是原来伤害沈昌的那个女人——小荷的事。沈昌对小荷千般好,信任她,爱护她,却发现她利用自己的财务职务在贪公司的钱。沈昌被狠狠伤害了,他几乎落泪,他没说什么,只是让她把贪的钱补上,既往不咎,只是小荷不愿意,并且威胁沈昌要告发他,把他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捅出去。沈昌是信任她,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自己未来的老婆才告诉她的一些事,成了她的砝码。

沈昌几乎想杀了她,因为他爱她那么深。沈如陪伴他,几天几夜不肯离他半步,生怕他做傻事。后来替他想了个办法,在局里找了人报了案悬着案子,这不受追诉时效的限制,什么时候她敢捅出沈昌的事,就立即可以拿她当年贪污的事让她坐牢,进了牢,还可以让她每天都有人招呼,何况沈昌的事她拿不出多少真凭实据。这悬着案子就像头顶的利剑,什么时候想收拾她都行。至于钱,她拿走也便拿走吧,何必费那个力气逼她拿回来,女人嘛,还睡了她那么久,就当送给她的得了。

沈昌不愿意,他恨她,不喜欢这么平静的方式。沈如认真说,爸妈年纪都大了,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他们想想。为了沈如的这句话,沈昌忍了。

沈如抽出了沈昌的烟,点上,问,小荷又怎么了?怎么想起她来了?

她结婚了。

哦,还有呢?

这种女人居然有人要!

关你什么事?你别要就行了。

那个男人我认识一些。我在想,要不要把她那些事跟那男人讲讲。

你耽误我跟外国女人上课,就为了这个?

这个不是大事?!真是的,你真不关心我这个哥哥。

谁要她,就让谁去。你别管了。

那不是害人吗?!

哥哥,我们做人不要那么正义感好不好?这样,我带你去见德国女人。上次你没好意思真的去,其实没关系,我已经跟她提过你了,她也说挺想见到你的。去吧,换个脑子,看到美女你那个脑子也就不用再转了。

有那么好看吗?

除了有点壮以外,别的没什么缺点。

你说,万一拉开衣服一看,汗毛比我还粗怎么办啊?

再帮她穿上。哈哈哈~走啦~~别想了。

LUISE,很抱歉,这是我的哥哥沈昌,为了他公司的一些急事,所以刚才赶去了,我们原本约好的是七点,现在已经八点了,耽误了你的时间,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RU,我理解。你之前已经跟我道歉啦。沈先生,你好,我是LUISE,沈如的学生。

LUISE,你好,我是沈昌,也是沈如的学生,哈哈哈~

相谈甚欢,回到家里,沈如发现忆乔不在,沈如问,你妈呢?

傲君说,她有事,今天不回来了。

她认识别人吗?

来了那么久,总有些认识的人吧。

是吗?

怎么了?

没什么。沈如没再问下去。

第二天休假,家里只有沈如和傲君。突然恍如隔世,似乎,一切又回到了穿越之前,俩人的关系也回去了。沈如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这是转眼就是一生的感觉吗?人临死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心情?

一切都静静的,沈如玩着电脑,傲君在看美术方面的书籍。

偶尔抬头,相视一笑。

沈如经常会给傲君倒水,提醒她不要总是紧锁眉头。

小如,我很开心。傲君拉着沈如的手说。

沈如笑说,我也很开心。

小如,我希望的生活就是这样平静简单的。有你在,我感觉不到你,但是,心里踏实很多。

沈如笑着摸了摸傲君的头发说,我们出去吃饭吧。

我想吃你做的饭嘛~傲君也会撒娇,短短的头发,漂亮大气的容颜,可爱纯净的笑容,撒娇的神情很招人喜欢。

乖,我不会做饭,要烧了你的厨房,你娘回来会劈了我的。

我就要你做饭给我吃嘛~

我学好了做给你吃,好不好?

都是骗人的。傲君撅着嘴说,几乎像个小奶T。

沈如的母爱都被激发出来了,笑说,乖哦,我们洗个手手出去吃饭。

我就要吃你做的饭!

再不乖打屁股了哦~说了学好了再给你做的。

你才不会去学!

都答应了你的,好了,别闹了,乖乖去吃饭。

傲君在外面吃饭恢复正常,那帅帅的气质,满不在乎的神情,潇洒的动作很引人注意。

沈如淡淡地看着她笑。

小如,你吃呀,你再不吃,都被我吃完啦!

知道啦,爱吃多吃点啦~

你快吃这个,超好吃!说着,把一块鱼送到沈如嘴里。

“麻烦你帮我找个好点的地方好吗?那里太小了,坐着不舒服。”沈如听到说话声,这家饭店都是一个个很小的隔断,听得到声音必然在较近的地方了。这声音好熟悉,熟悉到沈如一听就知道是谁,沈如几乎呆住了。

沈如第一反应是,傲君,把小包间的门关掉。

为什么?傲君看出沈如的脸色变化。

关掉。

是谁?

把门关掉。

已经晚了,说话的那个女人已经看到了沈如。四目相对,沈如转开了视线,静静关上包间的门。

小如,她是谁?

没有谁。我以为是个我认识的人,声音很像。

你认识的谁啊?

跟你说也不知道,没事的。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吃了饭,她们回家了。沈如对着电脑发呆。

是她。不会忘记她。

她叫子书,是沈如的历史老师。

她漂亮,高挑,冷傲,却与沈如关系亲近,尽管沈如的历史糟透了。

她喜欢在下课铃前留几分钟让大家看书,走到沈如旁边与她聊天。班里的男生女生都疯狂妒忌沈如,因为冷艳的子书老师是全校师生的梦中情人,可她偏偏只对沈如展现笑容,对别人,却依旧是座冰山。

沈如是个迟钝的人,享受着与她快乐轻松的时光却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还会经常说些傻话惹她大笑,说些混帐话惹她生气。

渐渐,沈如越来越在意子书,在意她的每一个魅惑的笑容,在意她的喜怒哀乐,在意她说的每一句话。沈如开始关注子书,每当走过办公室,总会不自觉地望向她的座位,开始希望与她有更多的相处时间,开始习惯与她经常性的闲聊。

年少的她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只觉得老师和学生也能成为朋友,并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如此关注如此议论,直到长大以后,才真的读懂其他老师眼里的复杂。

沈如不知道到底该对子书怀有怎样的情感,当她遇到了忆乔,突然想明白这一切以后。

没有子书,沈如不会爱上忆乔。

沈如很难过,当她终于回忆起许多当年忽略的细节以后,发现一直都是子书在主动,自己不过是在她营造的气氛下亦步亦趋。为什么会对子书开始关注,开始在意,为什么会与她亲近,为什么会与她有跨越年龄下的那么多可聊的话题。。。是的,是子书创造了一切等待沈如去靠近。

沈如不知该如何思考这份情感,不知该怎么去想子书。

在一个孩子还不懂得分清楚爱情和友情的时候,甚至没有真正恋爱过,就带着老师的光环,披着友情的外衣,让她体会到了爱情的美妙,神秘,诱人,叫她傻傻地跟着自己走向前方。

沈如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恨她,可是无论恨不恨她,沈如都无法改变什么,都无法控制自己,她会爱上忆乔,是因为子书奠定了一切,沈如在什么都没弄清的情况下,已经注定了只能爱上这样的女子。

这样对一个孩子,是否公平。在她还不懂得选择的时候,把她推上了一条并不光明的道路。

子书尽情享受沈如单纯傻气的爱,和男朋友安稳的感情,沈如不知道自己爱子书,只以为和她要好而已。沈如并不妒忌,只会拿他们的感情去揶揄子书。沈如看到子书的男朋友出现在她办公室里,一脸可爱的坏笑对子书挤眉弄眼,子书温柔责怪地对沈如笑了,那样美丽的容颜、闪亮的眼睛,唇边的笑意,和隔着那么长距离却依旧散布的亲昵气氛。

沈如习惯下课陪她走回她的办公室,她们的很多次对话都是在路上。沈如好奇地问过,你们怎么会开始的?子书一脸淡然,目视前方继续走路,没有回答。沈如紧跟几步追上她,又开始用小白痴的语气说,啊,我也是随口问问,你可以不回答的,老师~子书笑了,说,大家都在传,传来传去就开始了。沈如一脸迷惑,那怎么不传别人?肯定是你们有可以被传的地方啊。子书收起笑容,恢复到面无表情,说,信不信随你。突然变成了冰山,沈如有些摸不到头脑。

沈如问过,你为什么喜欢他啊?沈如太傻,她不会看眼色,她长大以后回想起来才感觉到子书从来不爱和她提起他,沈如只以为那是因为子书是老师自己是学生,后来才明白未必是这个原因。子书淡漠地说,没什么喜不喜欢。沈如惊讶地问,你不喜欢他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子书有些无奈地转过头看着沈如说,你长大了就会懂的。沈如撅嘴说,敷衍我。把我当小孩子,什么长大以后就会懂的,哼。子书看着沈如不满的神情笑了,笑容明媚,融化冰雪,说,真的,你长大就会懂的。沈如还是不服气,你解释给我听我就懂了。子书被缠得没办法,真的啊,我没法给你解释,等你过十年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那年,沈如十六岁。

果然,过了十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遇上了忆乔。

想着想着,没留意傲君站在身后已经多时。沈如抬头,仓皇一笑。

小如,我们吃饭的时候,那个女的是谁?

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我听错了。声音好像。

以前认识的什么人?

沈如笑笑,报告政府,我想去撒尿。

沈如转身离开,傲君抓住了她的手,一用力,从背后抱住了沈如。沈如没有挣扎。

那女的挺好看的。傲君说。

沈如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骗我?

骗你什么?

你说你不喜欢女的。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我没骗你。那一刻,沈如很像子书,神情语气和感觉。

那女的和我妈有点像,你觉得吗?

不知道。

沈如。

沈如没有再说什么。

沈如没有说出口,她们完全不像,她们根本不是一个性格。沈如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喜欢子书,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她冷漠的时候那么寒冷遥远,冷得化不开,独独与沈如在一起的时候,笑容那么柔媚,含着无尽的温柔宠爱,她营造的淡淡亲昵与暧昧,让懵懂的沈如贪恋。而忆乔,当然不是这样的。忆乔从未用那么温柔妩媚的眼神看过沈如,也不会在沈如耍小脾气的时候沉默、面无表情,更不会在沈如甜言蜜语的时候笑得那么绚烂。如果子书是水,那么忆乔是山。子书是纯P,忆乔是纯T,怎么会像呢。容颜吗?也许是眼底深处那丝冷漠吧。

沈如突然对LUISE失去了兴趣,对一切都失去兴趣。她不知道怎么了,自己都不知道。

再见子书,已相隔那么多年。子书没有太多改变,还是那样的容颜,那样的声音,那样的语气,那样的矜持而优雅,那样的挑剔而冷漠。她的手指很美,修长而骨感,沈如曾经与她比较过,颓然发现自己手掌比她大很多,可惜她手指长,所以两人的手一样大,子书像个孩子一样,认真与沈如比大小,看到两人的手一样大,笑得很开心。

沈如长大以后,一直没有想明白,高傲的子书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主动,从她刚认识沈如的第一天起就对沈如那么不同。沈如一开始无法习惯子书上课时看着自己的炙热眼神,子书上课只看三个地方:教案、板书、沈如。她每次上课只与沈如有眼神交流,把所有其他学生当成空气。她只有看到沈如的时候才会漾起笑意,温柔的笑意,其他时候,都没有任何表情。沈如一开始会脸红,后来才慢慢习惯。

沈如叹了口气,别人听我这么叙述以后,会怎么看我呢?我是YY大王,把幻境当成真实,活在自我虚构的世界里。是啊,冰山美人只对你一个人好,还想怎样?那么赤裸直白的爱意,完全无视各种巨大压力,还想如何?还不够吗?恨她?惺惺作态!

没有人会明白我心情的复杂。

子书,十年了,我终于明白了你的很多心情,只是我们都退不回当初。不用再见,再见亦是枉然。

一路读书、工作、恋爱,一切如常,偶尔想起你。直到遇到忆乔的那个瞬间,四目相接时的心动,我才明白我爱女人。子书,我那个时候突然明白过来了,我终于明白我当初是爱你的,我们不是朋友,我们当时是恋人,从第一天就是。

原谅我的迟钝和晚熟。

我以为我是在意你,我以为你没有我在意你那么在意我。你不过是把你的情感隐没在冷淡的外表下,你保持着距离维系着我的新鲜感。如果没有你的所有安排,我们怎么会走得那么近?你永远是掌握分寸和远近的人。

难怪没有哪个老师指责我与你走得太近,他们指责你。他们不知道你的安排,但他们认为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到底发生的是什么,而我,是不明白的。十年以后的我明白了,感慨你承受过巨大的压力,却依然对我那么微笑那么宠溺。

子书,没有你,我会爱忆乔吗?

子书,没什么可给你,只有最纯真幼稚的爱,会因为你牵动我所有的情绪。人只能投入爱一次,我在懵懂中给了你。虽然这并不算什么,却是年幼的我的全部。

子书从来不会打沈如,也不会责骂她,只会用冷冷的语气表示她的失望与不满。沈如从不怕子书,经常会对她任性发脾气,子书便用沉默冷漠对待。

忆乔会怎么样呢?沈如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有甜蜜,有无奈。

错过的,已经错过。但是手头的,却可以珍惜。

忆乔回来了。

沈如笑着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殷勤地服侍她换鞋。

忆乔笑说,又做错什么?

不是。只是想你。

傲君告诉了忆乔那个女人,那个优雅矜持的女人,那个让沈如失态的女人。忆乔没有说话,静静听着,不知在想什么。

忆乔决定和沈如谈谈。

小如,我想和你谈谈。

沈如笑着抬头看着忆乔,我有点紧张。

你觉得我想跟你谈什么?

谈我们。

你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从过去到现在。

如果我有疑惑,你愿意告诉我吗?

我愿意告诉你任何有关于我们的疑惑。

忆乔重新换了个坐姿,寻了更舒适的方式,叹了口气,慵懒地说,你还是跪着吧,这样我们都更自在一些。

沈如微皱着眉头笑了,没有说什么,只是跪下了。

沈如,我想问你,你,到底对我是怎么想的?

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你就明白我对你是怎么想的。你忘了,你当初是。。。是怎么羞辱我的吗?

因为,我和你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吗?

不用听傲君的,你们完全不像。

如果不像,傲君不会这么说。

我无话可说。人永远相信他们所愿意相信的。

不反对我见见那个人吧?

我只是听到了声音,觉得可能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想见见她。

我没有联系方式。

忆乔猛地一拍茶几,逼视沈如说,我一定要见到那个人。

沈如无奈而冷漠,她对子书的思念使她的神情有些像子书,当年,所有的同学老师都说她们极像,沈如淡淡说,若不放心,我们便回去吧。到时,你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担心,只需要让我日日嫉妒,关注你又去了谁的床上。

忆乔被沈如激怒了,却笑了,我一定要见到那个人。沈如,如果你还像你所说的那么。。。那么看待我的话,就尽快安排。

我知道了。但是,你怎么知道这是好事?你不怕。。。沈如没有说下去。

尽快。

忆乔说完,迅速起身走开,只留给沈如一个挺拔的背影。

所有的思绪都打开了,沈如又何尝不想借机再看看子书?忆乔是个推动因素吗?只是,再见,又有什么意义?所有的互相伤害,谁都不会忘记。那么,再见,是想怎样呢?再续前缘?不可能了。做朋友?有必要吗?

要找到子书,并不难。拿着子书的电话,沈如没有勇气与她对话,只发送了短信,子书答应赴约。

沈如没有说太多,只是说上次似乎见到了她,想邀请她和自己上次吃饭的朋友一起再吃顿饭,也算缘分。

子书打扮了一番,没有叫沈如失望,一如既往的淡漠高雅。子书剪了短发,上次见她还是长发,她剪短了,沈如的眼泪涌了出来,但没有落下。子书还是记得我喜欢她短发。

忆乔穿得随意了些,但强大的气场不容忽略。

傲君是短发衬衫马裤马靴,却依旧容颜俊秀,如今才发现,她的眼睛和忆乔如此像,有点丹凤。

沈如不知该穿什么,想了半天,还是尽量成熟吧。

她们都是聪明女人,在对视的一瞬,就从对方的眼神中差不多明白了。

自然以沈如为话题,从她的大学,聊到工作。沈如突然想到,自己竟然从没和子书吃过饭,没见过她吃饭的样子。子书圆滑了很多,也懂得给别人表情,不像当年那么自我冷漠。

子书突然随意地问,沈如,结婚了吗?

沈如笑笑,没有。

一时无人说话。

其实,她们不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只是子书故意的。忆乔和傲君自然心里不舒服。

忆乔笑问,她读书的时候,历史好吗?说着,优雅地把食物送进嘴里。

子书笑了,看看沈如,那份亲昵责怪没有改变,那媚眼如丝扫过沈如的心,沈如的心口一疼。她啊,是我教过的最差的学生。

是吗?

呵呵,我从来就没有教过那么差的学生。

但你还是很喜欢她,对吗?

子书笑了笑。竟又转头笑着看了看沈如,所有的语言尽在那一看中。

沈如是不是总不背书?忆乔就像没看到似的,舀了口汤喝,随意地问。

子书摇了摇头,笑说,是啊,她不喜欢。

你当她的老师,会把她叫来骂她打她吗?

子书夹了菜,耸了耸肩,她比我凶。

忆乔和傲君有些惊讶,而沈如脸红了,习惯性地撒娇责备说,什么嘛,别瞎说我。

子书一脸“你们看到了没有”的神情,笑说,我拿她没办法。

太不尊重老师了吧。傲君说。

我教不好她,她从来不听我的。子书虽然在责备,却毫无责备的语气。

所以现在历史那么差。傲君说。

出去千万别说是我的学生,真是给我丢脸。子书看着沈如笑说。

沈如吐了吐舌头。

临走,子书捏了捏沈如的手说,再见。

沈如对她笑了笑。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美好。

谁会想到,她们曾经这样互相伤害。

紫是沈如的班主任,因为沈如而与子书不和。紫嫉妒沈如与子书的过分亲密,言辞中不断挑唆其他老师揶揄子书,令子书受到了巨大的舆论压力,子书自然厌恶她。沈如也厌烦紫的插入,然而,紫终究挑拨成功,沈如觉得被子书伤害了,足足痛了一天,几乎无法思考,第二天,她就放下了子书。依旧亲密,只是,她在内心深处放下了子书。她与紫迅速走近,紫在出操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亲密地挽着沈如边走边说话,洋溢着笑容,子书也看到了。沈如与紫经常在办公室里调笑,紫如子书一样纵容沈如,并且,紫有些刻意高调,像是对子书示威,女人可怕的好胜心。沈如依然和子书要好,只是,那份感觉有些不同了,子书还是一样,但是沈如知道自己变了,虽然她对子书更好了,但是,聪敏如子书,怎么会感觉不到。世事难料,最终,子书竟做了沈如的班主任,她们积蓄的所有对对方的不满一一爆发,直到见面就吵架。

不光伤害了彼此,还伤害了旁人——浩。

浩和子书以及子书的男朋友是好朋友,也是沈如的老师。他一直喜欢沈如,经常和子书讨论沈如,直到,他发现沈如和子书要好得不寻常,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却假装不知道。有一次,他下课经过沈如的教室,看到子书站在沈如的座位旁,看着沈如说话,那眼里满满的温柔,沈如也看着子书,亮亮的眼眸。浩本就不是师范专业,他想了很久,在那个学期教完辞职了。沈如和子书都不知道,直到开学才发现。她们心里隐隐都明白,只是谁也没有提。沈如过问紫,紫没有多说,只是笑笑,沈如便没有再提。

回去以后,沈如还是有些傻傻的,她的思绪依旧沉浸在子书那里,无可自控。子书的每一个笑容、表情、小动作,都牵动沈如的心,勾起那逝去的岁月,那样纯真的岁月和纯真的自己,仿佛就在眼前,就在昨天。

以为自己放下了,但是,看到她,依旧会有情绪波动。已经不爱了,但是,没有办法平静地看着她。

脑子里不断地回想她的样子,声音,语气。

其实,沈如时隔那么多年,都经常会做梦梦到她。没有想她都会梦到她,她已经刻进了沈如的生命里。

傲君坐在沈如身边,问,小如,你还是喜欢她,对吗?

不是。我早就不喜欢她。但是,我这个人比较没有涵养,我还是没办法很平静地当什么都没发生。

小如,认识你那么久,没见你那么在意过一个人,从没见你真的把谁放在心上。

你没看到而已。

除了她,还有谁?

你希望有多少个?沈如笑说。

你重视她,多过我妈。傲君隔了几秒,突然平静地说了这句。

沈如愣了一下,说,我不想谈这个问题。我觉得。。。我没必要跟你谈。

我只是客观地说。

“我重视她,是因为。。。人一辈子都只会真的投入一次,那个时候,是100分,随后,每一次的恋爱,都只能有98,93这样递减。”沈如的声音有些轻微颤抖,她激动了,“我不是爱她,我说得很明白,我和她根本没联系,如果我还爱她,我一定会去找她。可是,你看到了,那么多年,如果不是你妈要求,我是不会去找她的。你觉得,还需要说什么吗?”

需要。沈如,我不会容许你伤害我妈。我不能让你伤害了我,又去伤害我妈。

沈如转过头,看着傲君,目光平静而冷漠,许久没有说话。

也许沈如的眼光很陌生,让傲君很发怵,傲君情绪也有些激动,“我难道说错你了吗?!”

我不觉得我伤害了你。我们之间,谈不上什么伤害。

沈如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拿起包就走,没有多看一眼,没有半分犹豫。

沈如觉得自己漂泊在无边的海里,没有岸。

心情很平静,很放松,无牵挂,却没有快乐和痛苦。

沈如只是睡觉,看电影,听音乐,别人也许觉得闷,但她不觉得,她觉得这是最舒服的方式。她不需要与任何人交流。

上了班,又见LUISE,她依旧那么阳光。沈如仿佛一瞬间,把所有的情感都给了她,仿佛海上看到一叶小舟。

还是约了家里上课,沈如说着话,趁LUISE给自己倒水的时候从后面搂住了她,LUISE没有挣脱,没有动。

沈如从她身后解开她的裤子,外裤粘着底裤一起被往下扯,沈如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LUISE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沈如却呼吸声渐重,她有了征服的欲望,LUISE哀求地呻吟,RU…NO…NO…PLEASE…

沈如却并不顾她的感受,只用力地高频地抽动着,LUISE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断下伏,她轻轻扭动着躲闪着,去配合沈如的手指,终于,渐渐好转,渐渐,LUISE的呻吟声多了些情欲和满足,沈如却抽回了手指。

LUISE不解不满,RU?转头看她。

沈如看着她,看着她,有些笨拙有些漂亮有些壮实的妞。

LUISE转过身,捏了捏沈如的胳膊,征询地看着她,RU ?

沈如吻她,深深的舌吻,寻找更贴近的位置,从正面把手伸了进去,直到她呼吸不匀,大声叫喊,两腿乏力。

LUISE躺到了床上,拉沈如躺在身边。

对不起,我一开始太粗鲁了,弄痛你了。

但是,后来还不错,不是吗?

我刚才。。。我只是有点。。。没有控制住。。。

我理解。人总是会有些激情的,我有时候也会。但是,我是愿意的。

不管怎么样,把你弄痛,我都觉得很难过很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

呵呵,那么,这样道歉好吗?

说着,LUISE轻轻地压在了沈如身上,吻了她,慢慢帮她褪下衣服。

直到最后,突然,沈如犹如刚刚清醒一样抓住了LUISE的手,LUISE有些不解。

对不起,LUISE,我。。。我。。。

怎么了?我哪里让你不舒服了吗?抱歉。

不是。我。。。我有点没准备好。

LUISE看了沈如一会儿说,好的。

两人沉默许久。LUISE开口,RU,性不是发泄,而是交流。

品味着LUISE的话,沈如更加羞愧,原来,她一早便知道了。

RU,即使我是LESBIAN,也不代表我能接受和所有女人发生性关系。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真的很抱歉,我觉得很羞愧,羞愧到无法面对你。感谢你的包容。

RU,我刚才就说了,我是愿意的。

不管怎么说,我都很抱歉。

希望,下一次,是你准备好了以后,是你愿意与我交流的时候,好吗?

我保证。

不知自己是怎么从LUISE的家里出去的,沈如恍恍惚惚,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一切都一团糟。

谁可以拯救我,脱离现在的混乱?

到了家,躺在床上,沈如突然起身,穿上衣服,往LUISE家里冲去。

进门便吻住了luise,她显然有点被吓到了。

371和372楼之间,漏了一段。。。

LUISE,很抱歉,这是我的哥哥沈昌,为了他公司的一些急事,所以刚才赶去了,我们原本约好的是七点,现在已经八点了,耽误了你的时间,真的很对不起。

没关系,RU,我理解。你之前已经跟我道歉啦。沈先生,你好,我是LUISE,沈如的学生。

LUISE,你好,我是沈昌,也是沈如的学生,哈哈哈~

相谈甚欢,回到家里,沈如发现忆乔不在,沈如问,你妈呢?

傲君说,她有事,今天不回来了。

她认识别人吗?

来了那么久,总有些认识的人吧。

是吗?

怎么了?

没什么。沈如没再问下去。

第二天休假,家里只有沈如和傲君。突然恍如隔世,似乎,一切又回到了穿越之前,俩人的关系也回去了。沈如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这是转眼就是一生的感觉吗?人临死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心情?

一切都静静的,沈如玩着电脑,傲君在看美术方面的书籍。

偶尔抬头,相视一笑。

沈如经常会给傲君倒水,提醒她不要总是紧锁眉头。

小如,我很开心。傲君拉着沈如的手说。

沈如笑说,我也很开心。

小如,我希望的生活就是这样平静简单的。有你在,我感觉不到你,但是,心里踏实很多。

沈如笑着摸了摸傲君的头发说,我们出去吃饭吧。

我想吃你做的饭嘛~傲君也会撒娇,短短的头发,漂亮大气的容颜,可爱纯净的笑容,撒娇的神情很招人喜欢。

乖,我不会做饭,要烧了你的厨房,你娘回来会劈了我的。

我就要你做饭给我吃嘛~

我学好了做给你吃,好不好?

都是骗人的。傲君撅着嘴说,几乎像个小奶T。

沈如的母爱都被激发出来了,笑说,乖哦,我们洗个手手出去吃饭。

我就要吃你做的饭!

再不乖打屁股了哦~说了学好了再给你做的。

你才不会去学!

都答应了你的,好了,别闹了,乖乖去吃饭。

傲君在外面吃饭恢复正常,那帅帅的气质,满不在乎的神情,潇洒的动作很引人注意。

沈如淡淡地看着她笑。

小如,你吃呀,你再不吃,都被我吃完啦!

知道啦,爱吃多吃点啦~

你快吃这个,超好吃!说着,把一块鱼送到沈如嘴里。

“麻烦你帮我找个好点的地方好吗?那里太小了,坐着不舒服。”沈如听到说话声,这家饭店都是一个个很小的隔断,听到声音必然在较近的地方了。这声音好熟悉,熟悉到沈如一听就知道是谁,沈如几乎呆住了。

沈如第一反应是,傲君,把小包间的门关掉。

为什么?傲君看出沈如的脸色变化。

关掉。

是谁?

把门关掉。

已经晚了,说话的那个女人已经看到了沈如。四目相对,沈如转开了视线,静静关上包间的门。

小如,她是谁?

没有谁。我以为是个我认识的人,声音很像。

你认识的谁啊?

跟你说也不知道,没事的。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吃了饭,她们回家了。沈如对着电脑发呆。

是她。不会忘记她。

她叫子书,是沈如的历史老师。

感谢厚爱。

看完了,心满意足的下班~~~

喜欢两句话:

1两用插头好啊 2没有子书,沈如不会爱上忆乔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1-3-30 21:32

我其实比较喜欢这句:子书,没什么可给你,只有最纯真幼稚的爱,会因为你牵动我所有的情绪。人只能投入爱一次,我在懵懂中给了你。虽然这并不算什么,却是年幼的我的全部。

乖~~姐姐在加班看资料~~555,需要一个姐姐监督我不要拖拉到那么晚,玩了好久才开始干正经事。。。

要么,当面唱给我听?

人家会唱歌跳舞的好伐?哼哼~~~

“luise,我想过了,我愿意与你交流。你还能接受我吗?”

Luise笑笑,轻轻抱住了沈如,“下一次,好吗?”

沈如有些泄气。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被动摇。“你不相信我是认真的吗?”

“我相信。只是,下一次吧。”

沈如有些生气,莫名生气,把对自己的不满发泄在了luise身上,“这就是你的相信。”

“RU,冷静一点。”

“冷静怎么做爱?”

“别像个孩子一样。”

“你见过孩子做爱的吗?”沈如生气地说。

Luise没有说话,只是不悦地坐了下来。

沈如觉得自己很无趣,真是自讨没趣。“我走了。”

“嗯,下次再来。”luise起身相送。

“不来了。”沈如还有些气呼呼。

“如果你还是那么孩子气,那我就用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对待你。”

“你要是这样,我就用对待老女人的方法对付你。”

Luise正面抱住了沈如,用力在她的臀部拍了几下,沈如满脸通红,她想起了忆乔。

“乖一点,嗯?乖孩子才能得到奖励。否则只有藤条。”

沈如害羞得不知道该做什么。

看着沈如的样子,Luise笑了,抱了抱她。“乖孩子,下次再来。如果下次还那么没礼貌,会有惩罚的哦。”

Luise把沈如送了回去。

沈如与Luise迅速火热,所有人大跌眼镜。沈如给Luise起了个小名,叫妞妞,她喜欢在妞妞面前撒娇,当小孩子,妞妞通常都会包容她,她觉得特别开心尽兴,所有在忆乔面前被压抑的都尽情释放。

沈如玩着游戏机,奶声奶气地说,妞妞,我要巧克力。

Honey,不能再吃了,要胖的。

要嘛~

“想要藤条是不是?”妞妞虽然是这样威胁的话,却语气温柔宠爱依旧。

沈如扔下游戏机,扑到她怀里,“只要你给的,我都要。”

妞妞搂着沈如,低语,“Hon,不管你受过什么伤害,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快乐的。”

简单的一句话,沈如却哭了。

傲君找到沈如,没说话,就扇了她一巴掌。

沈如愣住了,看了看傲君。随即恢复正常,从包里掏出镜子,发现一边脸颊有些红肿,关上镜子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傲君追了上来,拉着沈如。

“放手。”沈如说。

“你想怎么样?”

“你不让我走,应该我问你,你想怎么样。”

“你在做什么?整幢大楼都知道你跟那个外国女人谈恋爱。你想示威吗?”

“呵,我有那么无聊吗?”

“你不怕我告诉ERIC,你跟LUISE的关系吗?”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你喜欢说什么,我没办法阻止。只要他愿意相信,你怎么说都行。”

“就算我不说,一定有人会说给他听。”

“正好找不到借口和他分手。”沈如点了一支烟。

“你会身败名裂的。”

沈如吐了口烟,“我倒觉得是自我炒作。你信不信我身边的人得知我跟女人玩过,会更想与我交往。”

“他们跟你一样变态吗?”

“能把一个LESBIAN弄直,这个男人得有多少魅力?我身边的人不变态,只是跟我一样是自恋狂。并且,他们不会相信我玩真的。认识不少男人喜欢装GAY的,很潮。”

“那你是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

“你。。。我娘真是看错你。”

“她如果对我那么真心,就不会逼我去找子书。”

“她是在乎你,不想失去你。”

“我已经是她的,怎么会失去?她非逼我和子书重修旧好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去找子书,她会肯跟我在一起的。”沈如把烟蒂弹了出去。

“如果你人在她这里,心在子书那里,那又有什么意思?她不想当任何人的影子。沈如,你的心,那么多年,有没有从子书那里移开?你不去找她,不代表你没有继续在爱她。你找我娘,还是在爱她。”

“我不用跟你解释。”

“LUISE知道你这些吗?”

“她不需要知道。我们说过,在一起要开心,她不会来翻我这些烂帐,我也不会。开心,才在一起。如果不开心,那就分开。”

“你对LUISE也不真心。”

“是否真心,是由她来评价的,不是你。我尊重她,爱护她,与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希望她快乐,都以她的快乐为我的快乐。我们不在公众场所打情骂俏,故意亲热,但也不会刻意离开很远来避嫌,我们自重并且尊重身边的人。为了她,我开始学德语,只是想让她听到乡音,让她不要太想家。是不是真心,不是说的,而是做的。不是给对方带来负担,而是快乐。我从来不问她,她走神的时候在想谁,她也从来不会在我按掉电话以后反复打给我。我觉得我们在一起挺开心的,而不是天天诚惶诚恐。”

哈哈,可是,他不是还差2个吗?是不是漏数了?可怜的孩子。。。

“RU,要不要看会儿书啦?今天的单词还没有背哦。”妞妞拿着书走向沈如。

“不要。。。太难了。”沈如泄气地把头埋进沙发里。

“乖孩子,一个小时一定能都背出来。”

“我们说中文不是挺好的吗?”

“答应的事,就要做到。是你说要学的。”

“我明天再学。”

“不可以。快拿着书去背。”

“不要!”

LUISE把沈如拉起来,哄说,“好孩子,快背一会儿。”

“我不要嘛。”说着沈如又把头埋进沙发里。

LUISE真的拿来一根藤条,笑着指着沈如说,“快哦,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当个好学生,现在去背书,然后有奖励,第二,被藤条打完再去背书。”

沈如抬起头,看到LUISE微笑的脸,耍赖抓着藤条说,“我要被打一顿,然后不要背书,好不好?”

“不好。快去!”

沈如垂头丧气地看着书,心思也不知飘到了哪里,一个小时后Luise回来检查,什么都背不出。

Luise有些生气了,语气却还是那么温柔礼貌,“怎么回事?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沈如爬到Luise身上,用力吸一口她身边的空气,好香。“呃,困难是,我想你了。所以,不想看书。我想听你说的德语,不要看书上的。”

Luise笑着扬了扬眉头,“这个应该怎么说?油嘴滑舌?”

“GREAT!LUISE,你的中文为什么那么棒?”

“这个词就是为了你才学的。”

“HON,我们玩一会儿吧,我都想你了。你刚才去干什么了?”

“我在看别人交流的,如何教育不听话的孩子。”

沈如被逗得大笑,“有什么心得?”

“spank.”

沈如笑着趴在床上,“打我吧。。。HON,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LUISE无奈地摇头,沈如回头做了个鬼脸,LUISE用力拍了一下说,“HON,这样好不好,再给你半个小时,背一半。再不完成,我真的会生气了。”

“你再烦我,我也会生气的。”

LUISE瞪眼,到底是将近一米八的身高,还是有压迫感的,沈如只好不作声。

半个小时后,当然还是没背出来,沈如在一边玩自己的手指甲,一边编故事逗自己玩。

妞妞看到这种情景,当然是生气了,抓着沈如就按在了床上。巨大的身高体型差距与气势,沈如不仅反抗不了,也不敢反抗。

“为什么说了的话不去做?”

“因为我都在思念你嘛,你不在,我不想学。你要陪我学才可以。”

沈如感到屁股上一凉,接着就热了。。。

啊,好痛!到底是吃牛肉长大的,品种不一样!555

沈如扭来扭去也逃不过,每一下都打得很扎实,而且,打得很严谨,每一下的份量都差不多。。。机器人!而且,一点都感觉不到怒气,或者心疼。

“你不喜欢我!”沈如喊道。

妞妞停下了动作,沈如刚想喘息,却感到更剧烈的痛,是藤条!

“5555,别打~”沈如哭喊。

妞妞死死按住了她的腰,藤条一下下落在她屁股上,画出一道道平行线,泛白后鼓出来。

一直打到整个屁股都无处下手,肿出两指高。

妞妞没有理会沈如的哭闹,把书扔在了床上,“半小时。”说完,就走了出去。

沈如想,一不做,二不休,已经被打成这样了,怎么可以屈服?否则,她下次就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会把成功经验反复运用的。想到这里,恨恨地把书扔了出去,趴在床上睡一会儿,都哭累了。揉揉PP,好痛啊。

迷迷糊糊中,感到门被推开了,心里一阵紧张,知道妞妞进来了。

继续装睡,挨了打,本来就困嘛,我这是可怜,你怎么可以不同情?

听到书被捡起的声音,脚步越来越近,“背过没有?”

沈如继续装睡。

感到脑袋被书用力打了一下,好痛!人家会变笨的!幽怨地看了妞妞一眼,真可恨!

“背过没有?”

“我痛!都肿起来了!”

沈如被拉下床,强迫跪在了一张靠背凳子上。沈如的肚子贴在了凳子的靠背上,天哪,挨打都没地方躲,没地方缓冲啊。。。

妞妞把书放在了沈如的手里,拿起藤条接着打。

这下,疼痛升级,每一次都钻心的疼,又无处躲,偶尔想用手挡一下,只会招来更重的鞭打。

沈如的精神崩溃了,疼到掉眼泪是一种多么高的境界啊。。。“555,我错了。。。我现在就背,别打我。。。”

就这样,沈如跪在椅子上,哭着背完了单词。

完事后,也没有揉揉,没有安慰,沈如倍感凄凉,妞妞比忆乔还凶!一点都不心疼我!我不喜欢你了~!

就这么自怜自艾地慢慢睡着了,心想,我明天就走,再也不理你了,让你后悔去吧。

第二天,沈如下了班就回自己家,沈昌见了她很惊讶,偷偷说,“哟,眼睛有点肿啊,被外国女人抛弃了?我可以接上吗?”

“是我抛弃她了!”

“哦,不要激动,谁抛弃谁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不要解释。我就关心我能不能接上。她长得蛮好看的耶。”沈昌一脸贱笑。

“她都快比你高了,你去好了。什么东西都是照比例来的,你当心深不见底,在里面苦海无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怎么也靠不到岸。”

“小姑娘说话不要那么黄色那么毒好伐?好了,我理解你,女人感情上受到伤害,是会很可怕的。来,我给你一个友情的拥抱。”说着,假意抱了下沈如,却不小心碰到了伤处,沈如一脸痛苦。

“怎么了?哪里痛?”沈昌关心地问。

“心痛。不要管我。”沈如红着脸骂道。

“是不是屁股啊?哈哈哈哈!是不是你被她。。。哈哈哈哈哈哈~”沈昌笑得很放肆很可恶。

“你再笑!我诅咒你这辈子上床没感觉!”

“我是关心你呀。你们昨晚玩什么了啊?sm?”

“你是不是很向往啊?是不是天天幻想被女王勒住脖子到处逛,然后被鞭打啊?”

“真是了解我。汪汪汪!!!”沈昌大笑。

luise很象善柔诶有木有!!!

yunhang1230 发表于 2011-4-25 00:46

都是披着温柔外皮的暴力狂是不是??是不是?

Luise的电话,沈如有点紧张,但不敢不接。

“小如,今天我回家,发现你不在。公司有活动吗?”

“哦。。。不是。。。”妞妞那关心和寻常的语气,让沈如很不好回答,妞妞怎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呢?难道是思维差异?还是她本来就是捣浆糊高手?“我。。。我今天。。。今天。。。回家了。”

“哦,事前没听你说起。既然回去了,带些衣服过来吧,你这里没多少衣服。”

“我。。。”

“你的书没带走吗?我替你送来,每天一小时,不要忘记。”

“不要不要。。。”沈如明显慌了。

“不能偷懒哦~”妞妞笑声爽朗。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沈如无奈地跑去开门,妞妞还真是雷厉风行。

居然是皇甫忆乔!沈如张大了嘴。后面跟着傲君。

“好些日子没来了,最近忙什么?”忆乔气定神闲地走进来,那气势,就像她自己宫里似的。

“回皇上,小的没忙什么。”沈如半开玩笑地说,顺便讽刺了她一下。

这会儿聊着,应付着,那儿门铃又响了。。。

不是吧。。。

看到妞妞美丽大方的容颜和凹凸有致又高大的身材,忆乔立即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LUISE。

傲君发挥了她的武术特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沈如就往外拖。

到了傲君家,忆乔两眼冒火地说,“我让你回来,给你假期,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不见你游泳,居然。。。”

“我。。。”沈如一脸无辜害怕地看着忆乔,心想,我的手指在游泳啊~~

“不与你多说,跟我回去。”

“不要。。。”这下子回去,还有好果子吃?肯定会被弄死的。

忆乔对傲君使了个眼色,傲君就开始放那个星际的碟片,我的娘啊,沈如死死闭住眼睛不看,忆乔狠狠用藤条打她,终于在一次疼痛中,她忍不住睁开了眼,于是。。。被活生生地拖回了凤溪国。

沈如穿着那身她本来很自得的太监服,吓得瑟瑟发抖。

忆乔没有表情,只定定地看着沈如,沈如能感到她锐利的目光却不敢抬头。连傲君都杀气腾腾。

我会被折磨死的。。。她们把我抓回来就是为了弄死我的,只是在想怎么弄能叫我更加痛苦。我背叛了忆乔。

天哪!我居然敢背叛忆乔?那一定不是我!是鬼神附体,绝不是我!天借我胆子我也不敢啊。。。忆乔这种小气又不开明,独霸欲望强又不好说话的女人,人到中年,难免有点心理变态,我怎么会惹她的?我是吃错药了吧?干出这种有胆色又不计后果的事情的人,一定不是我!

为了一个LUISE,我会愿意死吗?

显然不可能嘛。

何况是被身心备受折磨以后死。

那个脑残的家伙不是我!

“皇上。。。”我牙齿发抖地开口了。

“嗯。”她的声音很镇定。她还理智吗?

“皇上召见奴婢,所为何事?”

“因为心疼你,想给你放个小假。”

“谢皇上。”

“这假期的感觉,挺好吧?”

“嗯?善柔姐姐有点吓人。。。我还是想回来伺候皇上。”

“呵呵,你不是不想回来吗?”

“怎么会?”沈如一脸娇憨,抬头说,“小如巴望着早点回到皇上身边呢,皇上,我屁股还疼呢。。。”撒娇地向前膝行几步,扯了扯忆乔的裙摆。

“疼吗?让朕看看。”忆乔温柔而深不可测地笑着,扶起了沈如。

看了一上午三枚的美文看得我挺欢乐,工作都停摆了。:lol中年美妇,这点和我口味一样,只是为什么看着看着我偶尔感觉是在看BL捏。。。。。。。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5-4 10:52

BL…

大约忆乔和沈如的性格比较MAN…

恩。。确实性格比较MAN。。。除了错乱为BL外,还会有两T乱攻的错觉。。。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1-5-5 10:52

哈哈哈~两T乱攻倒是没错的,她们虽然长得一张超女人的皮,但是性格纯爷们。。。

嗯,我就快要堕落成中年丑妇了,到时候别抛弃我这个黄脸婆哦……

sophie_s 发表于 2011-5-5 16:39

只要你更文不要“年更”,就不会那么快“更年”~~~

沈如有些畏惧地看了看忆乔,又看了看傲君,“皇上。。。”带些撒娇的口吻。

“都脱了,让朕好好看看你的伤。”

沈如求饶地看着她,忆乔也看着沈如,眼神平静。

对视许久,忆乔说,“时辰差不多了,回尉迟大人那里吧。”转身走了。

沈如看着她的背影,却感到傲君的目光,如剑尖锐,如冰寒冷。沈如假装没看到,也转身离去。

“小如,这武功心法我琢磨着,还是让千千教你吧,她刚学不久,正好温故而知新,你们年纪又差不多,一同学习,也好有个伴,何如?”善柔说。

“是。”沈如垂下头,柔顺的样子。

“千千,你小如姐姐天资聪颖,素来跟萱妃娘娘学习功课,时间虽短却学有成果,如今让你教她武功心法,也算是抬举你了,望你与小如姐姐教学相长。我每日晚饭后检查功课,若小如学得不好,那定是你教得不好,到时莫怪我家法无情。”

“小如姐姐,我们开始吧。”千千白嫩如水葱般的小手翻开书,认认真真地说着。

教了一天,沈如的心思全不在这些上。她在想,忆乔在想什么,傲君在想什么,自己该怎么办。

忆乔引而不发,内心的愤怒翻涌。傲君又爱又恨,为忆乔鸣不平。萱妃因沈如挨打,见自己心上人为了另一个人而迁怒自己,再大度的女人都无法忍受。善柔那番话,又明白得很。

忆乔的不发作,是因为她没想好要怎么收拾沈如。哪怕她不要沈如,她都要出胸中的那口恶气。

以忆乔的性格,她也许不会再要沈如了。

沈如分析到这里,觉得留下来已然只剩折磨,但又不舍离去,也无法离去。那个穿越地点,早被重兵把守。

晚上,善柔检查功课,自然是大发雷霆。

话说,中间的一段写在另一个电脑上了,懒得换了又贴,不反对我先把后面的先贴上来吧~~~

房里,只剩下忆乔与沈如。

“你故意不读书的,是不是?你想找我。”忆乔平淡地说。

“我想找你,却不知说什么。”沈如回到了自己的26岁。实在不想在爱情这么严肃的问题上装嫩。

“那么多天,你想明白了吗?”

“没有。我只知道对不起你。”

“是吗?”忆乔淡淡一笑。

“是。”沈如看着忆乔的眼眸,那双灿若明星的眼眸,那眼角上挑的丹凤。

“那你想怎么样呢?我很想听听你的想法。”

“娇娇,你本来也存在于我们那个世界的,对不对?”

“怎么突然又问这个?”

沈如自顾自地说下去,“一个皇上,是问不出这个问题的。如果你本来就属于我们的世界,又为什么会没有身份?我见到子书那天,你出去了,你是办自己的事情去了,对不对?”见忆乔想开口,沈如却摇了摇手,“我不需要答案。我想不出我们心里有着刺,如何在这个世界里好好相处。你大可以不理我,但是我在这个世界里,无法没有你。即使你想折磨我,我都没有怨言,只是,我想回去一次。”

“回去的目的。”

“我们心里的那根刺,是子书。我要回去找她。”

“你真的敢找她吗?”

“为什么不敢?”

“你真的有勇气面对你的过去吗?”

“为了跟你有将来。”

“那样,对子书是否公平?”

“不公平。我会打破她平静的生活。”

“那你还要这么做吗?”

“我约她出来吃饭的时候已然打破。”

“你想找她干什么?”

“我不知道。”

“那等你想清楚了再去吧。”忆乔依然不能确定沈如单独见了子书会怎么样,她不愿意冒这样的风险。

“不,我见了就会知道。我不去,是永远不会知道的。”

“见完以后呢?”

“我与你回来。继续做我16岁的沈如。”

“容我再想想吧。”

“求你。我的勇气稍纵即逝。”

“今晚去。但是,你的外国朋友呢?”

“她不是我此行的重点。”

“沈如,我喜欢你表述的严谨。我宁可你26岁。”

沈如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回去后,沈如与LUISE耳语几句,LUISE笑着点点头,有礼貌地与每个人告辞。

傲君皱眉说,“你跟她说了什么?”

“你去问她好了。”沈如笑了笑。

“你。。。”傲君正待发作,忆乔却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此次的重点为子书。傲君,你何时能懂得在适当的时候把精力投入何地,我也可放心些。”

沈如看着忆乔稳重的神情,运筹帷幄的模样,爱极她。

此次再见子书,近距离,有时间有心情好好看她,十年的光阴指尖滑过,子书笑起来,平添了鱼尾纹。

沈如几乎要哭出来。再见故人,勾起所有当年的岁月,如同当年读过的书,轻轻翻开,不仅触摸到当时的心情,也触摸到当时的自已。那样的阳光灿烂,她的笑颜仍在眼前,却转眼十年。

“你长大了。”子书笑说。

“你过得好吗?”沈如问了个很无谓的问题,因为她从侧面早知道子书过得不好。

“还好。”子书神情依旧优雅。

“现在还当班主任吗?辛苦吗?”

子书没有回答沈如的问题,只看着她,一直看着,直到沈如眼神躲闪,“你和上次那个女的,是什么关系?”

“哪一个?”

子书沉默了,一如从前。她沉默的时候,是在生气,却依旧那么好看。

沈如终于受不住她的沉默,不是怕她,而是心疼,不舍得她生气,“我们。。。我们喜欢对方。”

“那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就这样。”

“没打算,又是怎么样。我不明白。”

“一直喜欢到不喜欢的时候。”

子书冷笑一声,“还是那么不负责任。”

沈如有些恼怒,“为什么要用‘还是’?我对你不负责吗?”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子书重新沉默。

过了五分钟,子书开口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不负责。可以告诉我吗?”

“呵呵,没什么。拜拜。”子书起身。

“求你告诉我。”

“当我没说。”

沈如也起身,追了几步说,“不可以当你没说。”

“随你怎么样。”子书冷冷地说,那自我的冰山模样一点都没改变。沈如笑了。

“求你告诉我。”沈如带些迷惘,可怜可爱地看着子书。

“你求我,我就一定要告诉你吗?”子书笑说。那温柔的暧昧的笑意,没有像当年那般荡漾沈如的心,却反而吓得沈如后退几步。是的,沈如害怕,她不敢面对当年的自己,不敢面对当年的她们,不敢面对曾经拂过她心灵的东西。不是为此羞耻,而是,单纯害怕岁月的流逝,那种转眼十年的感受,那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对子书的回忆,永远定格在美好的夏日,尽管他们经历过秋冬,但在沈如的记忆里,只有炎热的夏日,只有子书柔媚的眼神。沈如没有办法接受十年,没有办法重新面对子书。

子书,我终于明白,我真的爱你,一直在爱你,只是,我爱的是当年的你,时间流逝,而我的爱却定格在那一刻,再没有前行。永远没人可以取代当年的你,因为,这是一种无可改变的存在。你也没法取代当年的你,因为,时间流过,你已不是当年的你,而我只爱当年的那个子书。人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我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你已不是你,而我依旧在爱那个逝去的你”。

沈如一个人坐在草地上,一直坐到太阳下山。

她的心里涌起悲凉感,躺在草地上,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一滴又一滴。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却越哭越伤心,无法自已。

哭了很久,感到身上多了样东西,起身看到盖在身上的衣服和LUISE。

沈如正欲开口,LUISE却淡淡微笑摇头,握住沈如冰凉的手说,“天气冷。”

沈如感激地看着Luise琥珀色的眼眸和棱角分明的五官,用力握住她的手。

咳咳,这个文准备发展成坑,所以不能随便写上“完”

沈如牵着妞妞的手,不知道心思在哪里,不知道要走到哪里,但妞妞手上传来的温度让她感到安定快乐。

沈如的虚荣心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因为妞妞是那么漂亮夺目,所有人都看着她,而她。。。是我的。

依偎在妞妞一米八的怀里,沈如突然抬头,仔细地看妞妞的脸,妞妞说,hon,怎么啦?

我近距离看看仔细。人家都说外国人的脸不能近看,尤其不可以卸妆,老可怕的。

妞妞表情抽搐,用手蒙住沈如的眼睛说,那你不要看。

到了她家,妞妞拿出了沈如学德语的书,沈如立即欲哭无泪,呼天抢地,生不如死。。。

沈如试图色诱,学着电影的情节把书往脑后一扔,上下其手,一脸投入,结果发现对方很平静很严肃地看着自己。

是我没有魅力吗?好吧。。。色诱不到她。。。

“不可以这样。”妞妞说。

“may i touch you?”沈如深情地说。

“i think i shall die if you don’t.”妞妞笑着说,很阳光,“but now…”,妞妞捡起书,认真地看着沈如。

真是穷途末路,只有认真K书了。

与妞妞告别后,沈如接到傲君的电话,听说忆乔不在,沈如才同意回到傲君家。

外面下着雨,沈如窝在沙发上看书,偶尔喝一口橘黄色马克杯里的牛奶,傲君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对着架子上的白色笔记本修照片,天蓝色的同款马克杯里的黑咖啡早就被她喝完,只有香气残留。屋里放着柔缓的音乐,和着雨声,显得更为宁静。

“小如,披件衣服。”傲君把衣服盖在沈如身上,充满柔情。

沈如抬头,笑容温暖,“别老盯着电脑看,当心眼睛。”

傲君做在沈如身边,靠在她肩上,“看什么书?”

“介绍世界名画的。”

“我看到你在背啊,背什么?”

“每幅作品的名字,画家,门派,特点,用于装情调。”沈如抚摸着傲君的头发。

“还有呢?”

“仔细体会用色、构图和创意啊。你知道,好的摄影作品并不那么多,而且,根基还是在美术。”

“我可以理解为,你替我学的吗?”傲君装乖的神情透着一丝狡黠。

“学什么,都是替自己学的。”沈如故意没有看她,微笑地对着书说,“不过呢,倒是可以跟你多一些共同语言。”

“小如,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讲。”沈如的好奇心被傲君挑了起来。

“这本书里的作品,我来考你,答得对,你打我,答不对,我打你。怎么样?你也可以来考我。”

“赖皮。这是你的专业,我怎么跟你比。”

“那你可以不考我,光我考你也行啊。只要你答对,你就可以打我了啊。”

沈如想了想说,“好啊~~”

作者表示,作者是个粗人,而且体质偏寒,受不鸟那么寒的话。。。

“这幅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沈如得意极了,也许自己记不得全部,但是记得这幅,“这幅是我最喜欢的。沉睡中的维纳斯,这幅作品没有完成,他的徒弟替他完成了远处风景,画家英年早逝,27岁就死了,这幅是他的成熟之作,也是巅峰之作,最大的特点就是首尾相合,你看维纳斯的身体曲线,包括色彩,都有呼应,作者本人对音乐也很喜爱,从维纳斯几处曲线来看,是闭合的曲线,犹如一首乐曲,有开始,有结束。我最喜欢这种很完满的作品了”

“什么画派?”傲君合上书说。

“威尼斯。”

“这个画派的主要特点是什么?”

“拜托,这我怎么背得出来。。。”沈如无奈地看着傲君。

“你装情调的时候,也这么跟人家说?只要你说出这个画派,人家必然问你这个画派是什么特点,什么时期,代表人物。”

“特点么。。。就是华丽呀,享乐呀。。。”

“华丽享乐的画派很多啊,洛可可,巴洛克,等等。你怎么区分啊?”

“这个么。。。呃。。。从时间上来区分啊。。。”沈如憋了半天,找出了这个答案,自己已经得意得要命了,觉得自己很有急智。

“这样都行?好吧。。。”傲君做出了个很无语的表情。“那么,这幅作品到底是谁画的?你还没说呢。”

“呃。。。外国人名字很难记的。。。”

“你不是说你背了吗?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这幅吗?连画家的名字都不记得?”

“我大体上是知道的呀,叫乔什么托的,四个字的。”

“乔托是佛罗伦萨画派的代表人物,是文艺复兴初期的画家,代表作是哀悼基督。我拜托你好吧?差了那么多年。还是不同画派的。”傲君一脸鄙视。

沈如郁闷了,“我知道不是他呀!我是说四个字嘛!”

“那你说啊,叫什么?”

“我看到名字就知道是谁了。”

“你装情调的时候,难道说,这个画家叫乔什么托的?而且人家的名字叫乔尔乔内,没有托。”

“哦,我就是想说的,就在嘴边的,一下子紧张了,没想起来。”

“你可以趴好了,我就打你五下吧。”

“我已经说出那么多了!基本上是差不多的嘛。”沈如不服气地说。

“所以我只说打你五下啊。你把画家都弄错了。”

“我没有弄错嘛,我说了不是乔托!四个字的!”

“一共四个字,你就记得一个字,这还叫记得画家的名字?”

“我能记住那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沈如很不服气地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提高音量,坐直了起来。

“你还不认输?他不是27岁死的,而是三十多岁,这幅画是他27岁画的。”

“他不是没完成吗?27岁画了,然后拖了好多年都没画完,然后就死掉了?这明显不符合逻辑嘛。”

“你不要那么主观好不好?我们现在在谈事实,你不信就自己去查。”

“好啦好啦,算你对。”沈如明显底气不足。

“那你乖乖趴好。”

沈如无奈地趴在了傲君腿上,很有些不好意思。

傲君看着圆润鼓胀的臀部,相当诱惑,轻轻地把裤子一点点往下褪。

“你干嘛?!”沈如气势汹汹。

“打你咯。”

“那你打咯,你在干嘛?”

“不脱怎么打?”

“不脱为什么不能打?”

“必须脱掉才能打。”

“没有这个道理!”沈如挣扎着要起身,傲君却按住她。

“别乱动!脱掉才是惩罚啊。”

“刚才没说过!”

“那么现在说。”

“不公平。我不接受。”

“你再乱动,当心我拿藤条打你。我们可没说过用什么打,我有这个权利哦。”

“没有约定的部分,怎么可以你说了算?必须双方协商确定!”

“我不跟你纠缠。现在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要不要?我再追问你一个问题,你如果能答出来,我就不打你,一笔勾销,不然,你就脱了。”

“不行。你问那种很刁钻的,鬼都不知道的问题,我怎么回答?”

“不会刁钻的。绝对是常规问题。”

沈如想了想说,“好吧。”赌一下吧~~~

“你刚才说,这个画家的徒弟替他把作品完成了,那么,他的徒弟是谁?”

“啊!这个问题还不叫刁钻?!我怎么知道他徒弟是谁!你能把孔子所有的弟子名字报出来吗?”

“不能,但我至少知道颜回子路啊。”

“那你的意思是。。。他的这个徒弟很有名?”

“我已经提示你了,你再想想。”

“这个。。。”沈如狂汗。这个问题自己还真的不知道,但是,说人家刁钻似乎也说不过去哦。。。

“想不出来就不要浪费时间嘛。我们早点打,早点玩下一轮。”

“要是你报出来的名字我不知道,就算他的徒弟没名气,就算你的问题刁钻。”

“你。。。”傲君又好气又好笑。

“本来嘛,我又不是学这个的。”

“提香。提香你不知道吗?”

“哦~~~听说过。这个名字好熟悉啊。。。”

“天上的爱与人间的爱。”

“啊。。。。是他!”

“现在,你可以自己把你的小裤子脱掉了吧?还是要我帮忙?”

沈如可怜兮兮地红着脸回看傲君,一脸求饶。

咳咳咳咳!~不恶心不恶心。。。。。。。。。。。。。。

要么,把前些天写的一个小番外贴出来好了。因为觉得写得很流水帐,所以本来不想贴的。。。

番外

今天早上的时候做了个梦,要不,就借用这个故事写一个番外好啦,是我比较喜欢的体育题材,因为是做梦,所以逻辑比较混乱。。。

沈如和忆乔穿越了,可惜,这一次,空间错误。。。忽悠悠地跑到了外国,穿在了外国女人的身体里。。。

阳光很烈,沈如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觉得很累也很无聊。

她原本是个空手道运动员,因为忆乔的逼迫,只好改行训练网球。

沈如有些不满,你好端端地当你的网球教练好了,干嘛非要我也碰网球?

只要忆乔走开去看别人的动作,沈如就不错过偷懒的机会。但即便这样,还是很累。因为太晒了,会晒黑耶,随便做什么动作都是一身臭汗,沈如把金发扎在一起,梳得很高。虽然穿越在一个外国女人的身体里,沈如还是不喜欢晒黑,毕竟是个中国脑子嘛。

随着忆乔解散的声音响起,沈如忽略刺眼的阳光,就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身上的线条明显,皮肤晒得很红。沾满了白色沙粒,看起来很性感,很慵懒,也有些颓废。

忆乔踢了踢她,“去洗澡。”

沈如无奈地去了更衣室。

一边洗澡,沈如一边对忆乔越来越不满,明明我练空手道挺有前途的嘛,干嘛叫我转行。啊,说起来,为什么我那么有运动细胞,才跟着训练了四次,就基本跟上了其他网球运动员的节奏耶~活活~

呃。。这会不会是我的错觉呢?也许,我还和她们很有差距?

活活,也许运动都是相通的,我本来就很厉害哦~~

我欢乐地洗澡,惊讶于自己的快速进步,几乎要唱起歌,扭起屁股来。

猛然,忆乔冲了过来,骂道,“还没洗完?!滚出来!”

我有点害怕,只好快点把身上的肥皂冲干净,撅着嘴走进更衣室。

刚穿好白衬衫,连扣子都没全扣好,忆乔就骂道,“今天在训练什么?!”

沈如低下头,装出受教的样子,心里想,我才训练四次,就跟人家差不多了啊,我已经很强了好吧?

更衣室还有其他运动员,沈如感到很尴尬,也很丢脸。

“跪下!”

沈如很不情愿。

“跪下!哪天不打你就不舒服。快!”

沈如的脸通红,感到其他人在偷偷看。

看着忆乔渐渐走近,沈如立即跪了下来,真的怕她。

白色的衬衫沾上沈如身上未完全擦净的水,变得有些透明,下摆没有完全遮盖臀部,若隐若现,可以看到忆乔刚打上的藤印,鲜红的,倒有几分性感。

忆乔在严厉地骂,沈如只好跪着听,尴尬地感受着周围打量的目光,心想,为什么,我那么优秀那么有天赋的运动员你都不满意,真是的,哼。居然不表扬我,还要骂我。天才的成长道路上,都会遇到不讲道理的魔鬼教练的,魔咒啊魔咒,一定是这样的。

忆乔打得不轻,沈如的臀上已经印上很多条鲜红错综的印痕,眼里蓄着泪水。

“怎么回事?打网球为什么穿长袖?嗯?!”忆乔又下了一藤。

“啊!我。。。我会晒黑啊。。。我喜欢练空手道嘛!”

“为什么不喜欢网球?”

“都要晒黑了!我不要!空手道是室内的!”

“你。。。”

看沈如没多少悔过的意愿,忆乔更火了,走进淋浴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根皮带,沈如以为她要换工具,害怕地往后躲,没想到忆乔用皮带套着沈如的头把她往更衣室外面拖。

沈如本就跪着,膝行不方便,而且,外面就是户外了,所有人都可能看到自己挨过打的赤裸的臀部啊,这怎么可以。。。

沈如真心害怕起来,哭了出来,“55,我错了。。。原谅我。。。555,不要。。。不要!!!我下次不敢了!!!”

“出来!”忆乔骂道。

“不要。。。不要!!”沈如尖叫,眼泪不断地流,真的怕了,在那一刻,她怕透了那个感觉,她觉得以后一定要乖乖训练,绝不敢偷懒,她觉得忆乔教练实在太可怕,决不能得罪。

忆乔一路拖着沈如,沈如一路哭喊求饶,直到门口,忆乔停下脚步,沈如已经哭得喘不上气,“记住。以后还敢不好好训练,就把你往门外拖,让大家看看。”

“555,我记住了。5555”

好吧。。我只好承认我又黄又暴力了

傲君轻轻剥开沈如的裤子,很想抚摸白皙可爱的臀部,却没有。

“啪”地一声清脆,臀部上渐渐印出一片绯红,沈如因为压抑疼痛而不易察觉地轻轻哼了一声。这压抑的声音,更让傲君心旌摇荡。

又是一声,沈如已不如第一下那么感到痛,只紧了一下肌肉而已。

第三下,傲君突然下了很大的力气,沈如猝不及防,低呼了一声。傲君感到了征服的快感。

也许是天气炎热,沈如伏在傲君身上觉得有些热了,或者是她不好意思了,出了些汗,傲君把手伸到了她背后的衣服里,汗津津一片。

“热么?”傲君低柔地问。

“嗯。”

傲君把沈如的上衣多掀开了些,沈如觉得凉快些。

看着沈如美丽白皙光洁的后背,傲君想起了很多,她喜欢沈如,却又不能忍受沈如的很多行径,有时被沈如突然吸引,有时又恨之入骨。

忆乔开门进来,看到她们暧昧的姿势。

傲君有些慌张,忆乔拍了拍沈如的后脑,沈如抬头看到她,忆乔把她叫进房间。

沈如却没有慌张,甚至有些高兴,她觉得很好玩。她心想,忆乔一定是气疯了吧?呵呵~她很幼稚无聊地想让忆乔吃醋,也许,这样她才会确定忆乔是爱自己的。

她有面对未知的兴奋,当然,也有对忆乔的畏惧。

忆乔看着沈如,看着她笑盈盈可爱的样子,沈如笑说,“我们在看书,我答错题目了,所以有个小小的惩罚。”

忆乔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沈如感到气氛一点点紧张起来。

终于,沈如忍不住开口说,“我们。。。我们真的没做什么。。。就是在玩。。。”

“我实在太纵容你了。”忆乔没有语气,只是一直注视着沈如的眼睛。

“我。。。”沈如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感到危险与害怕。

忆乔没有往日教训沈如时候的兴致,她自己去拿来了鸡毛掸子,往沈如身上抽去。

沈如跪着,无处可躲,只感到尖锐的痛感,甚至,她无法分辨疼痛的来源,是背上,臀上,还是手臂上。

傲君拼命砸门,而忆乔早就反锁。

“我没有办法改变你,也没有办法再忍受你。”忆乔没有停下手里的掸子,她积累了太多对沈如的不满,全数爆发。

沈如早就疼得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思考,只感到疼,只知道尖叫。

打了好一阵,忆乔停下手,蹲下,捏起沈如两面的脸颊,用力,“你要知道你是谁的。”

沈如有些畏惧地看着忆乔,双眸闪着泪光,眼神有些陌生。

忆乔知道她委屈,倔强,却也没说什么,只给了她一巴掌。

沈如低下头,眼泪滴在地板上,溅了起来。

忆乔起身离开。

傲君看到忆乔出来,急切而恼怒地说,“我们根本没什么!”

忆乔看了她一眼说,“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但是你这样打她!!!”

“你在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话?”忆乔定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傲君,傲君哑然。

晚上,沈如睡在忆乔身边,带着满身的伤痕。

说必须趴着睡,那都是别人在矫情,怎么就不能正常睡觉呢?不过是不好随意翻身罢了。

睡得迷迷糊糊,却不深沉,似睡似醒。

“何时回去?”忆乔清冷的声音响起。

“但听皇上吩咐。”

“你主意大的很,何须听我的。”

“你该办的事全办完了吗?也许你倒需要多几天时间,办完才放心回去。”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

“说明白。”

“你今天不知道我和傲君在家,是不是?”

“怎么了?”

“所以,你以为自己没带钥匙,所以,你动了锁才进来的。我刚才看到门锁有被动过的痕迹。”

“你想说什么?”

“你对傲君说,你一直在国外,其实,你就在国内,并没有出入境的记录。”

“你在查我吗?”

“不是,无意中发现。你在这个世界里,并不是没有身份,而是你的身份不能公开。你可以对傲君说你在国外如何如何,因为无法求证。”

“说下去。”

“你前些天出去,包括今天出去,你在办事,是你的工作。”

“你说了半天,是想告诉我,你是我的同行吗?并且你在监视我?”

“我那么单纯,不适合这行。”

“虾兵蟹将,不需要多复杂。你这么自曝身份,到底想干什么?”

“想告诉你,我顶多虾兵蟹将,即便也许我们各为其主,也不要与我敌对。”

“你做了多少年?”

“我不知道你信我几分。”

“我们官阶相差那么多,对于你,我不需要信任或者不信。”

“这么说来,我们是一家人。这就好。睡觉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拿东西的手势,一些小的动作习惯。训练有素。”

“你不被人看出来,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更加训练有素呢?”

“因为我真的是虾兵蟹将,没经过训练。”

“当年你哥哥身边那个小荷,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想要的,是你手里的东西,不是钱。”

“到底是官阶比我高很多的领导,哈哈哈~~”

“我只是分析出来的而已。”

“我当然知道。”

“知道她现在嫁的是什么人吗?”

“商人身份。很奇妙地去国外转了一圈就有钱了。不过,不关我事,我不过是虾兵蟹将,听命令行事。”

“真的不好奇?”

“那你说吧。”

“好玩的是,对方识破她的身份,还在与她一起演戏,你侬我侬,颇有意思。”

“呵呵,随便玩玩。”

最近认识了一个小女孩,叫“抒”,居然说喜欢我,还在很笨拙地追求我。

我虽然自恋加虚荣,却从没因为这种喜欢而高兴过。

她说我很成熟,很御姐,我当场就快笑出来了,我自己还是个御姐控哩,就我这种小智商,就我那么单纯得跟个傻逼似的,还御姐哩。

当年子书喜欢我,我也喜欢了她,我就很不理解她到底喜欢我什么。我喜欢她,是正常的,那她喜欢我什么呢?但我肯定不会因为和子书喜欢过,就成为“爱的传递”,去喜欢上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傻乎乎的女孩子。再聪明的女孩子,有了十岁的差距,在我眼里,也是傻乎乎的。实在无法容忍他们那些幼稚的小伎俩,包括他们的煽情小套路,那些单纯到傻的爱,让我觉得无法承载。我无法爱他们,也无法负担他们的爱。要我怎么做呢?陪伴他们成长吗?为什么呢?

也许,我当年做的最聪明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刻意去追求过子书,一直是她的主动,我爱她,当然爱她,但是,我永远在压抑与克制,这种克制让我显得与年龄不相称的内敛,也没有给过她任何负担。我没有为她做什么,是对她最好的方式。她晓得我喜欢她就够了,她就足够满足。她要的,就是我全心全意的喜欢,她喜欢我就希望我喜欢她,她享受这份淡淡的克制的喜欢,我永远知道自己该站在哪里,永不要她操心如何安置我。也许,我最占优势的,是她喜欢我,追求我在先,而不是反过来,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所以,我从来不看好那些喜欢御姐的小朋友,和她们的感情。小朋友总认为一片深情,自己所谓的才华,子虚乌有的前途,表现得坚贞不二,对御姐永恒的包容关爱能够感动她们。感动是一时,不能当饭吃。

小朋友手忙脚乱的关心能帮到什么呢?真有情况的时候,他们能做什么?连想倾诉一些痛苦的时候,他们都听不懂。恰好,每一个小朋友都觉得自己比同龄人成熟许多,一切情况到了自己这里就有特例。他们无法认识到,自己对于御姐来说,只不过是废物,而且是会给人添负担的废物。所以,当个傻乎乎的开心果,当个永不泄密的倾听者,当个默默守候的路灯,就是彼此最舒服的位置。有时候,不用说话,只需要陪伴她,便胜过千言万语。也许,她在你心中的位置很重很重,但是不要期望你在她心中位置有多重,否则,只有徒增彼此不愉快。也许,她是你全部的世界,你为着她放弃所有朋友,承担别人的不理解,光影下孑然一身的影子拉长,有些孤寂,但是,不要期望她只在乎你,她应该有很多朋友与自己的交际与生活,不要抱怨她忽视你。

人总是得陇望蜀,但当欲望太多的时候,就是失去的时刻。

我并不介意多“抒”这个朋友,何况她是ERIC的妹妹,ERIC还是我的男朋友。只是,她要的太多。她希望我怎么样呢?抛弃她哥哥ERIC与她相好吗?我可能为了忆乔而放弃ERIC这样的优秀人选,但不可能为了她,即便她聪明漂亮家世良好前途光明。

哈哈,哪里成熟,只不过是间歇性地发作而已。。。一转头就发现这家伙还是那么愚昧幼稚

504# roseroserose

你真谦虚,不过我也很想说,你到底成熟在哪里啦~关键是,这个问题怎么能问我……= =!

jiabin0831 发表于 2011-6-7 13:17

嗷,为什么不能问你啊~~~~~

好吧,你要是觉得很正常,那我当然无所谓……大概我是打心里把你当嫂子看的

jiabin0831 发表于 2011-6-7 22:40

哎哟,这话说得。。。心里真甜啊~~~~~~~~~~

人家是野蛮女友,忆乔这种属于恐怖女友,还干这种工作的,唉。说起来,她也不算恐怖女友啊,算是恐怖老妈级别的吧?我好端端的一姑娘,虽然长得好看的不够明显,但也像个女的啊,干嘛非要在有她的时候,装T呢?这是为什么捏?难道就是因为她风骚得太明显了吗?好像也没有耶。她看似很女人,但其实是个真男人耶。我作为一名温柔的女人,当然喜欢很MAN的咯,这也没错啊。唉,太混乱,太混乱。。。

接下来,不是谈如何穿越回去的问题,而是忆乔病了。我心中神一样的存在,怎么会病呢?

我很有自我牺牲精神地说,“我们穿越回去吧,这样你就不生病了。”亲爱的,我可是为了你,抛下了我的妞妞哦。

“笨死了,那我下次回来不还是病着啊?”

“那下次生病好过这次就生病啊。”

“我回去善柔也会逼着我吃药的。”忆乔颇有些委屈的样子,粉可爱。

“哈哈哈哈~~~”想着善柔一脸严肃凶样地逼忆乔,我就很开心。

“没人性,良心让狗给吃了。”

生病会使一个人变得温柔吗?活活,过去,那么高高在上惜字如金冷艳绝伦的女人,会说出这番话吗?即使在骂我,我的骨头都酥了耶~~那你天天都生病吧,忆乔。。。

但是,心脏有问题真的是个大麻烦,忆乔有些虚弱。

我和傲君手忙脚乱地伺候着这位皇上,她尚且诸多不满。我那么宅那么乖的绝种好孩子,都要烦死了,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讨厌!老娘这种国家栋梁居然要做丫鬟来服侍你,你不领情也罢了,还指手画脚这里那里地不满意,靠!老娘不干了!老娘要找回前呼后拥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立即想到了可爱的ERIC,妞妞那边就算了,很久没背书,还是不见为妙。而可爱的ERIC,又把他那拖油瓶妹妹——抒给带来了。

抒看到沈如,可爱地眨了眨眼睛,“姐姐,又见面啦,你想我吗?”

沈如笑笑说,“美女小妹妹,又跟着哥哥出来玩啊,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哦。”

“你平常也不像那么正经的人啊~”ERIC很不适时地爆料。

“讨厌~人家正经得要死啦~”沈如故作风骚地推了他一下,还带着一个恶俗的媚眼,他几乎吐血,“这个。。。这个。。。咱正常点儿。咱这儿还吃着饭呢,没换场子。”

“哥!你们今晚换场子要带着我!”抒积极要求。

沈如一脸循循善诱实则内心鄙视地说,“女孩子不要去这种地方哦。”小孩子家家,瞎折腾啥呢。

“我要去嘛!姐姐,我最喜欢你了,你带我去吧!”

“哎呦,姐姐也最喜欢你了,那你就听姐姐的话,不要去了。姐姐带你去吃甜品啊~”沈如一脸装慈爱。

“切~你以为我不知道那里都是干什么的啊。我也要去嘛!为什么姐姐能去我就不能去!”

瀑布汗。。。沈如装贤惠地说,“姐姐也没去过哦,我们自己去唱歌吧,跟一帮男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嘛。”

“姐姐撒谎。。。姐姐经常去的。。。”

真是被她打败了。我一脸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心里知道就行了,干嘛当着ERIC一大帮兄弟面前说出来。。。

“你一定记错了。小抒乖,好好吃饭,过会儿姐姐带你玩。”

“好哦~哥哥会不会觉得带着姐姐也不方便,姐姐才想跟我一道玩的啊?”

“姐姐很大方的,这种事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几乎要咬牙切齿了,小家伙,你就装吧!

ERIC及时说,“小抒,别黏着姐姐,姐姐饿了要吃饭。你姐姐很大方的,对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小小年纪都在想什么呢。”

晚上,我带着抒先离开,ERIC在我耳边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当然放心。逢场作戏而已。别玩得太晚了。”

带着小抒逃离事故现场,我斜着眼看她说,“小家伙,想什么呢?你约我我会出来的啊,何必这样。”

小抒眨着不大却很明亮的眼睛坏笑说,“姐姐对我不好,姐姐上次骗我说同意和我出来玩,结果还是放鸽子。小抒好伤心哦~”

“少跟我来这套!”我无奈地笑说,“你又不是十一二岁,装纯洁装可爱有点过头了啊~适可而止。”

“姐,你干嘛不接受我啊?我真的挺好的。”

“我不是在跟你像冤魂一样地游荡着吗?我们要么去唱歌,要么吃甜品,要么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我好喜欢你说话的语气,真的冷酷很帅啊~”小抒撒娇。

我面部抽搐,“你耳朵聋了眼睛瞎了,滚远点。”

“姐姐~~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不如今天晚上。。。”说着,小抒就贴着沈如。

“你要死啊。我没这种特殊爱好的,你找别人去。当心被你哥哥知道,自己妹妹居然挖墙脚。”

“姐姐,你真是思想好僵化。”小抒一边说着,一边不安分地东摸西摸,“还是,你故意推辞我?”

“我老了,跟你们有代沟。你们这些东西呢,我是听过的,也是能接受的,不过,还没到自己去尝试的地步。”

“真的吗?”小抒坏笑。

“信不信随你啊,我又不需要你多信。”

“哦~~~LUISE挺好看的哦~~~”

“有话明说,有屁快放。”

“姐姐,我又不要唯一,你既然能接受LUISE,多一个我,又有什么不好呢?”那么有策略的话却由抒以天真可爱的语气说出,带着少女独有的娇媚.

“不要乱猜哦,一个人心里有什么,眼里就有什么,我不需要向你解释.”沈如轻笑.

“姐姐,什么事,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我猜想,我和姐姐会很合拍呢。”

沈如正色说道,“小妹妹,姐姐惭愧,虽比你虚长几岁,却未经人事,不敢妄论。”

“姐姐,你怎么突然跟我拽古文啊。。。”抒疑惑地说。

沈如穿越得经常两个时空不分,只好说,“你明白意思不就得了?这事,以后别再提,你就还是我的好妹妹。我们照样可以出来逛街吃饭。”

“好吧~”小抒瘪着嘴,一脸没吃到糖的孩子样儿,倒也很娇俏,可沈如知道她并不是那么单纯的人,她那脑子里转得正飞快呢。

“别存有不实际的希望,我说了的话,是不会改的。”沈如冷淡地说。

“哦,即使我会把LUISE的事告诉我哥哥,也不会吗?”抒笑得一脸纯真。

“这种桥段很常见啊,你去搜索一下,结果往往是什么。”沈如浅笑说,笑容温柔,眼神竟有了些媚态。

抒有些尴尬地笑说,“会被杀人灭口哦~”

“好可怕哦~”沈如坏笑说。

“姐姐~~”抒很适时地撒娇,“你就对我好一点嘛~我会加倍对你好的!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就给我个机会吧。有了我,你自然会远离其他女人的。嫁给我哥哥吧。”

“你把绿帽子送给你哥哥,也太不厚道了吧。”

“肥水不留外人田。就算我哥哥知道了,也是一家亲啊。”

“时间不早了,把你送回家。”沈如没任何表情语气,抒不知她究竟是生气还是默许还是在犹豫,吐了吐舌,不敢反对。

呵呵~~

小抒小朋友会装可爱吧?

其实她的意思是,你就算不跟我在一起,不也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么,对我哥哥来说,一样你在外面找女人,倒还不如便宜自己人来的容易接受一些。

顶起!又看见一个比沈如更磨人的了。

快穿古代吧,这沈如在这敢想也敢干(太花····太欠抽了···),还是回古代老实点。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1-6-12 10:01

嗯~~这位同学很有正义感。。。好吧。。。

我去看忆乔,正赶上她难受的时候。看着她虚弱的样子,疲倦的双眸,我的心很疼。是真的心口很疼。

“别折磨我了,咱们回去吧。”沈如皱着眉,无奈地说。

“全指望不上你,废物。”忆乔无力地说。

“回来再治病吧,我真的没有准备如何照顾一个病人,要不问善柔姐姐学习一下再说咯。”

“你是想她了吧?”忆乔的语气有些生硬。

真是个生病不忘吃醋的劳动模范,我想。“哪里哦,她哪里都比不上你。”

“哼。”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她才不是在意我才吃醋的,她关键是在意她这样一个神人在我心里的地位,这是两码事哦。

“回去咯,我学好了伺候人再回来伺候你这个病人,也能从容些啊。”我撒娇。

“回去。。。回去也要吃药。。。唉。。。”忆乔愁苦起来。

“哦,担心善柔姐姐逼你吃药啊。。。那。。。那我跟你里应外合,瞒天过海,不吃药,行不行?”我眨眨眼睛。

她显然被我说动了,却绷着脸说,“你一个小小的婢女,能帮些什么?朕还需要你帮么?朕也不是害怕吃药,不过是浪费时间,朕政务繁忙,哪儿耽误得起啊。”

“是,皇上所言极是。善柔医术虽高明,终及不上现代医学,何必平白两头治病,耽误时间呢,奴婢是明白的。”我忍笑一脸凝重严肃地说。

“嗯。那咱们快回去吧,我早不想待了,天天这样那样地检查,唉。。。下次再回来忍受吧。”忆乔喜出望外,语气又瞬间穿越到了现代,这飞驰的思路啊。。。唉。。

回到善柔那儿,又要开始练心法了。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忆乔探望我的时间到了,她要走了,我不!我不要回到水深火热之中!

“皇上,你带奴婢走吧。。。555,奴婢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555,奴婢一定听从萱妃娘娘的教导。。。认真读书天天向上。。。。啊。。。带我走吧。。。”我死抱着忆乔的大腿放声哭泣。

她垂下眼睛看我,一脸鄙视,偷偷低声说,“你不是说要向善柔学怎么照顾病人的吗?不学好怎么照顾我?不照顾我怎么回去?不回去怎么治病?不治病难道我在这里天天被善柔逼着喝药?”说着说着她就咬牙切齿了。

好吧,她是宇宙的中心,太阳中的太阳,全宇宙要围着她转,这是必须的,也是无可置疑的。

“先回来玩几天嘛,要过年了啦~”我低声说道,然后又放声哭泣,保证其他宫女之类的能听到我的声音,“皇上!!!奴婢知错了,求皇上饶了奴婢吧,求皇上让奴婢回宫吧。。。555,求皇上让奴婢继续伺候您吧。。。5555555”

“得了。萱妃娘娘这几日身上不爽,回去好好伺候,过几日再回善柔处继续学习心法医术。”

“谢皇上。”

善柔早巴望着沈如走,跟忆乔之前就下达过逐客令了,所以即使沈如自己不提,忆乔也会暂时把沈如带走的。这段暂且按下不提,且看沈如如何面对受了委屈的萱妃。

回到萱妃的宫里,沈如感觉竟有些害怕与陌生。她还没想好要如何开口,要如何让萱妃原谅自己。如果从此关系僵化,真的叫人唏嘘。

萱妃以礼见了沈如,周围的人散去后,却无多话。

沈如又跪下了,低着头说,“萱妃娘娘,全是我的错。便是饶了我吧。”

“过去的,也便过去了,又提来做什么。天气热,你又刚回来,歇着去吧。”

“姐姐,你若不原谅我,我便不起。”

萱妃淡淡一笑说,“谈原谅不原谅,就言重了。歇着去吧。”

眼瞧着萱妃这儿连水都泼不进,沈如很泄气。

几个相熟的宫女来给小花小露嚼舌头,告诉她们沈如走后宫里发生的:

就在沈如怎么也学不好心法,千千被善柔打得死去活来后的第二天,善柔求见皇上。

忆乔脸色不好,有些不耐烦地说,“怎么了,尉迟大人?”

“沈如我教不了,从哪儿来,还请皇上把她请回哪里去。”

忆乔看善柔语气生硬,叹了口气说,“她又怎么了?”

善柔把情形简单说了下,言谈中全是对千千的心疼,忆乔无奈地说,“是你自己打的千千,又来责怪我做什么。”

“我打的?我是自己打的还是为了你打的?!”善柔有些光火了。

忆乔看善柔皱着眉一脸愤怒的样子,突然被她深深打动,美人连生气都漂亮。她笑了出来,“那看来千千这算是为国捐躯了?”

“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本还当沈如是个乖巧可爱的女孩,没想到竟是这般模样,实难管教。”

“她错了你打她便是,何必那么曲折。”忆乔轻描淡写地说。

“谁敢打你的人,免得遭你掌掴。”

“还有完没完了?!”忆乔突然发火。

“没完!你打了萱妃还骂了她,然后一直扔着她不理吗?”

忆乔眼神一变,嘴角含着冷笑说,“怎么?你心疼了?”

善柔气得说不出话。

不欢而散。

忆乔想到沈如,又想到萱妃,胸口的怒气无处宣泄。

气呼呼地跑去萱妃处,萱妃惊喜地迎接她,熟练地伺候她,她却仍是一脸不高兴,往日明亮闪耀的双眸,更显清冷,往日红润微微上翘的双唇也抿紧了。

“皇上,怎么了?”

“有人替你鸣不平,指责朕待你不好。”

萱妃笑说,“皇上,不足为外人道。”

“也难免尉迟大人关心你,本就是她与你相识在先。”

萱妃一惊,跪了下来,“皇上明察。臣妾自问向来恪守妇道,皇上莫要误解了。”

“朕知道。”忆乔淡淡地说,喝了口茶,照着宫女的脸面扔了过去,开水烫了她一身,茶叶沾在她的发上,她吓得抖抖嗦嗦,跪在地上说,“皇上。。。奴婢。。。”

忆乔不耐烦地说,“滚。”

待婢女们退下后,萱妃跪在了地上,噙着泪说,“皇上,若皇上对臣妾不满,自可责骂、责打臣妾,也不用牵扯不相干的人。”

忆乔冷冷说,“爱妃在教导朕吗?朕这皇帝,连发点脾气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既如此,把那宫女叫来,朕这就向她请罪!”

“皇上!您。。。您。。。您这是要逼死臣妾吗?!”

“哼,又提死不死的,看来,朕上次打得太轻。不过,你也莫慌,朕可不敢再打你了,免得再被人指责昏庸无能,只知道乱发脾气,再打你,只怕有人看了心疼。”

“皇上!!!”萱妃猛然抬头,眼泪落了下来,几分怒意,叫忆乔也有些害怕。

“罢了罢了,朕走了。你早些歇着吧。”

萱妃机械地说道,“臣妾恭送皇上。”

沈如像听故事一样地听了这两段离奇的故事,惊讶地合不拢嘴,但仔细想来,倒也合乎她们的性格。唉~都是自己惹出来的,但是,忆乔这性子再不收敛,怕是只能当孤家寡人了。

难怪萱妃娘娘那么恨我了。

娇娇啊,都是你害的!!

沈如有气无力地说,“小花小露,你们替我打听出来了,那么替我想想,有什么办法让萱妃娘娘原谅我,和我和好如初呢?”

小花苦着脸说,“小主子,这奴婢怎么想的出来啊?若奴婢是萱妃娘娘,早恨死你了,死都不原谅你。”

“娘的,你的话除了扫我的兴,还有什么建设性吗?!”沈如郁闷地皱着眉说。

小露说,“小主子,当初咱们不也打得天翻地覆的吗,后来不也好了?这天下哪儿有化不开的仇?又没多大事,也不是你得罪的萱妃娘娘,总有办法。”

沈如眼里放了光,“小露,说下去。你说,你是怎么原谅我的啊?咱们是怎么和好的啊?”

“一开始真不想理你,后来看你也被萱妃娘娘罚得够惨,道歉又真心诚意,一来二去的,人的心都是肉长的啊。我过去也就看不惯。。。呃。。。”

“但说无妨。不用把我当你主子,当你的朋友吧。”小如说道。

“哦,小主子,那我可说啦?过去也就看不惯你那霸道的样儿,别的也没啥。我也是个直性子,心里藏不住话。发现你也是个这样的人,就想和你当好朋友。。。不。。。就想伺候好你。。。”

“得了得了,不用掩盖了。这儿也没别人。”沈如不耐烦地挥挥手。

小花腆着笑,凑近沈如蹭蹭她说,“小主子,那我是不是你的好朋友啊?”

沈如无奈地说,“就你这种不分场合地让我丢面子的人,我当你的好朋友得倒八辈子的霉。幸亏你还算忠心。”

小花碰了一鼻子灰,她们三人却开怀大笑起来。

小如决定放弃智商,做愚蠢的事。

估摸着萱妃午睡要醒的时辰,顶着大太阳跪在了院子里,把文房四宝铺在地上,用她的狗爬字写着“姐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她原打算波澜壮阔地写上许多许多,铺满院子,营造比较震撼的效果,也许能把萱妃感动得稀里哗啦。后来发现高估了自己,不说这日头底下跪着还挺热,就这么跪着写字也苦不堪言啊~

堪堪写了四张纸,沈如心里就在哭爹喊娘了,萱妃祖宗,您可是快点儿醒,快点儿来看啊。。。

痛苦地写完八张纸,沈如头晕眼花,几乎跪不住,字也越来越丑,叫人不忍看,汗流的把外面的衣服都洇湿了。

突然看到萱妃的贴身小宫女跑来,简直是诺亚方舟啊~

没想到那宫女传话,“萱妃娘娘说,请沈主子莫在日头里练字,您身子骨弱,还请多休息。”

沈如刚想开口,又忍住了。小花小露要鸣不平,沈如呵斥道,“闭嘴!”

待那宫女走远,沈如放下笔,稳稳心神,说,“扶我回房吧。”

沈如放慢动作,生怕自己晕倒,膝盖又疼得紧,换了衣服,坐了下来。

小花忧虑地说,“小主子,萱妃娘娘不知道你在向她赔罪吧?我去告诉她,你写的都是求她原谅的话啊。”

小露说,“不,我没把您写的字儿带回来,就留在原处,旁人会发现了告诉娘娘的,她会知道您的心意的。”

沈如疲倦地说,“罢了,把那字儿拿回来烧了。”

看她们惊讶的样子要开口,沈如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萱妃如此冰雪聪明,怎会不知道呢?只是不想原谅我罢了。

我知道该向她服软讨好求情,只是不知道怎么做。

罢了罢了。

小露说,“小主子,娘娘就是因为您读书的事儿才。。。才与您不高兴的,不如,您仔细把书读一读,再托着向她 请教的名义,趁机。。。联络联络?”小露毕竟机灵,说话有分寸。

“你觉着有用吗?”沈如有气无力地说。

小花立即激动地说,“死马当活马医啊~”

沈如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迟早毒哑你。”

沈如背完了书,精心准备了好几个颇有质量的问题前去求教,而萱妃娘娘却不见,宫女回话说,“娘娘这些日子忙着过年的事儿,说功课的事过阵子再说,也请沈主子劳逸结合,趁着过年多歇歇,不要过度劳累。”

沈如回到房间,气得用力摔书,恨不得撕了。

我一味求和,放低姿态,你却连个见面的机会都不给!你与皇上的争执确实因我而起,但是,我不过是个导火索,又何必全怨在我身上?

这般油盐不进,实在太绝情。有礼貌又无情无义的女人!哼~

YC32YC还是喜欢善柔 多情多才。。。。遍地开花

buck 发表于 2011-6-17 18:01

你真识货!

沈如很是烦躁,脱光了所有衣物,趴在了床上,身上的伤痕仍很明显。

小露贴心地说,“小主子,奴婢给你上点药吧。”

“不用,死不了。过几日就过年了,也不晓得到时萱妃娘娘会不会心情好些。”

“主子,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萱妃娘娘一贯是疼你的,现在一时三刻想不开,过阵子也就好了。开心点吧。”

“开心不了。她若生我的气,那我觉着,活着也没啥大意思。”

小露一惊,她心知沈如可不是一般的主子,什么事都能做出来,这宫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小主子,您可别吓唬奴婢啊!好端端的要过年了,不能说这不吉利的话。”

沈如勉强笑笑。

“她不管我也好。”沈如淡淡地说,那语气让小露更害怕。

“小主子,你想怎么样?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怎么?怕了?怕我寻死啊?怎么可能。。。”

“小主子,那您打算怎么着啊?”小露着急了。

“不怎么着。病了。”

“啊?”小露一脸疑惑。

“我说了,我病了。”

这沈如说病就病,病得倒干脆。

萱妃笑笑,知道这不过是沈如的小手段,差了贴身宫女来慰问,做足礼数,推说忙碌过年事务,抽不开身。

沈如柔柔笑说,“奴婢并无大病,不劳萱妃娘娘费神。”

沈如安分得有些异常。别人如此安分是对的,可是沈如这么安分就有些奇怪了。

她竟耐得住寂寞。既称病,便闭门不出。对小花和小露,也很少说话。成天既不看书也不写字,既不画画也不刺绣,既不赌博也不打球,正常吃饭,正常睡觉,通常在发呆。

小花小露慌了神,她们本就是萱妃的人,忙向她汇报。

萱妃满腹狐疑,这沈如,怕不是真的病了吧?可小花小露又都说得很明白,那天沈如好端端的,突然说病的。

难道,沈如又和自己呕气了?

若真这么平白发呆,难道是被人下魇了吗?想到这里,萱妃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快去看看她吧,可是,这是不是正合了沈如之意?

萱妃确有些气恼沈如,她既不听从管教,又让自己扫了面子,在和皇上的关系上,也迁怒沈如,所以不愿见她。

可是,她是不是真的病了?

先前漏发了一段。。。

在刚才那段之前的。。。

沈如又不是小屁孩,故意折腾自己或者捣乱来引起别人的关注,所以小花出的那些个馊主意全被沈如否定,还被沈如用尺子在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出气。

小如恶声恶气地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知道为什么我们想不出办法吗,小花,就是因为你连个臭皮匠都算不上!气死我了!尽拿你的蠢主意来气我!”

小花委屈地说,“小主子,我也是竭尽全力了啊,我没想气你来着。。。”

“不听不听不听!烦死了!你跪在走廊上去!别杵在我眼里!”

“沈主子!”

“快去快去!”

萱妃左思右想,差了人禀告皇上,请善柔来看看。

她有些刻意不避嫌,心里对皇上怨恨。

忆乔想了想,虽明白这不过是沈如的小手段,趁此机会三人当面化解矛盾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善柔更是当仁不让,这可是三头六面坐下来谈清楚的机会,怎能平白让忆乔把一盆脏水往自己身上泼。

几人坐定,气氛沉默。

萱妃说,“小如,不是说病了吗?仔细跟善柔大人说说吧。”

沈如似乎还是在发呆,人在,心神不在,“就是病了,没大碍。”

忆乔似乎看出了不对,与善柔交换了一个担心的眼神,善柔上前搭脉,沈如突然退后,神色惊慌,善柔哄说,“小如,让善柔姐姐看看吧。”

“我没事。别碰我。”沈如缩在了屋子的角落里。

忆乔喝道,“沈如,闹什么!快让善柔替你瞧瞧!”

“我就是需要静养。你们都走吧!”沈如喊道。

忆乔又担心地看了看善柔,发现善柔往日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再,难道,这是善柔都看不了的病吗?是。。。被魇了???

忆乔身手不错,强按住沈如,让善柔搭了脉,但善柔摸在脉门上,久久没有松开。

萱妃也知不祥,担忧起来。

本以为是沈如故意称病,大家坐下来解开心结的,却没料到这样的局面。

终于,善柔收回了手,沉稳地说,“皇上,咱们出去吧,让沈如静养,她没有大碍。”

忆乔心领神会,三人一道出去了。

萱妃急得说,“善柔,沈如怎么了?怎就好端端地,突然痴不痴,傻不傻,这。。。这。。。”萱妃跪了下来,“皇上,这。。。这是臣妾的不是,前些日子她还好端端地要跟臣妾认错来着,这。。。怎就突然。。。”

忆乔毕竟王者风度,沉稳地说,“萱儿,起来吧,怎么能怪你,听听善柔怎么说。”

善柔谨慎地说,“皇上,沈如脉象平稳,并无异常,没有疾病,请皇上放心。。。只是。。。她的心跳过慢。”

忆乔并无表情,“说下去。”

“这。。。微臣只能治病,而沈如没病。微臣无能为力。”

“为何心跳过慢?”

“这。。。感觉,就像她的身体与心神都进入了休眠。。。”

“善柔,你但说无妨。她。。。是不是。。。被魇了?”忆乔花了些力气,才说出口。

“不,皇上,她不是。”善柔肯定地说。

忆乔慢慢舒了口气。

萱妃急得说,“那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怎么治呢?”

“这。。。要待沈如回过神来,问她自己吧。”善柔说话半含半露。

忆乔问,“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回神?”

“微臣说不好。”

“最久需要多久?”

“这。。。微臣真的说不好。”

沉默。

过了会儿,忆乔说,“你府里的千千。立即带来!”话到最后,忆乔的语气带上了杀气。

善柔了解忆乔,“皇上。。。请皇上明察。”

“朕会的。但她最好说实话。”

因为小如是跟了千千练心法后才心跳速率变慢的嘛,对吧?

“千千劫”,嘿~

www111 发表于 2011-6-19 10:23

真是聪明啊~~~

千千乖巧地行礼,但忆乔冷着脸,没叫她平身。

善柔心知不妙,故意严厉地骂道,“千千,这沈如跟你学了心法以后,回来就这般模样,怎么回事?!你教不会她心法,这倒罢了,怎么会这般模样?!快说!”

千千仔细地瞧了瞧沈如,与她说了几句话,惊讶地说,“呀,小如姐姐怎么那么快就练会了通灵功?”

忆乔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至少能看出病因是好事,“千千,你是说,她在练功,而不是得病?”

“回皇上,是的。”

“何时能醒?这功是怎么回事?朕之前怎么没听说过有这种功夫?”

“回皇上,何时能醒。。。要看小如姐姐何时想醒了,旁人是不知道的。”千千毕竟单纯,没留心忆乔的脸色下沉,“这通灵功是我家祖传的一种功夫,通过呼吸吐纳让身体进入休眠,留很少一部分心神维持正常生活,而让元神遨游到另一个空间去。”

善柔其实很早就看出沈如是在练通灵功了,只是害怕千千被皇上怪罪,不敢言明,见忆乔的脸色,背上已冒出冷汗,骂道,“遨游去干嘛?!让你教她心法,你不教,教她这没用的做什么?!看我不打死你!”说着,狠狠心,扒下千千的裤子,露出她前些天遭狠打还淤紫色的臀,扇了下去。

千千疼得全身颤抖,喊说,“相公!救命。。。5555.。。。我没教她。。。我没教她。。。555”

“还敢抵赖!你没教她,她怎就学会你的祖传功夫?!”

“我。。。”

忆乔不耐烦地挥手,“闹什么?!朕已经够心烦的了,成日里不光操心国事,连家事都不叫朕省心!善柔,你让千千自己好好说吧。”忆乔的表情,摆明了是不吃善柔这套。

“皇上,这。。。是这样的,前些天小如姐姐在跟我学心法,但她一点都不想学的样子,相公又说了,若小如姐姐学不会,就要打我,我。。。我好着急,就求着小如姐姐好好学。。。”忆乔再次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善柔打断千千说,“说重点!~!!”

千千边哭边说,“这。。。这有前因后果啊。。。我。。。我不会说了。。。”

忆乔强压着性子,对又要发火的善柔摆摆手,“行,你说吧。”

“我。。。我就求小如姐姐好好学,她还是不肯学。。。她说背不出,我就。。。我就说,求求你了,小如姐姐,你好好学吧,这天底下的武功心法都是要背的呀,除了个别的,别的都是不断背的。。。”

忆乔无奈地说,“接着说。”

“小如姐姐就说,那么,我就要学个别的。我说,个别的虽然不要背,可悟起来更困难呢,反而更难学。她就说,天底下真的有不用背心法的功夫吗?说来听听。我说,真的有啊。。。”

忆乔一脸痛苦,“接着说。”这孩子打算什么时候才说到重点?!

“又后来,她不信我有祖传的不用背心法的通灵功,我就把秘笈给她看了,她从头翻了一遍,不到半个时辰,怎么竟然就会了呢?”

“这是什么秘笈?不到半个时辰就会修炼?不会走火入魔?她这样子是不是走火入魔了?”忆乔强迫自己把心底的担心说出来,很害怕成真。

“回皇上,这功夫也没大用处,不过是我们家传的用来游戏的功夫。可以像做梦一样,走到另一个时空,我们若平时生活中烦心事多了,便修炼一番,可以开开心。”

“你会吗?”忆乔说。

“我。。。我不会。我娘会。我娘说了,这功夫得有缘才行。”

“我现在就问一句,这功夫对身体有害吗?还有,怎么才能把沈如拉回来?让她醒过来。”

“这。。。回皇上,我娘反正不常修炼,她说,多练耗元神。拉回来。。。这恐怕有些困难,得小如姐姐自己想回来才行。”

“那她这么三四天的不回来,久了会怎样?!”萱妃小心地问着。

“我娘可从来没有三四天不回来啊。”

“那我们在这里与她说话,她的元神能听见吗?”忆乔说。

“呃。。。听不见。”

“立刻把你娘喊来!朕要见她!”

一位娇艳而脱俗的美妇婷婷袅袅地走进宫,顾盼生姿啊。。。身上还带些傲视一切的淡定。

“民女史越参见皇上,萱妃娘娘,尉迟大人。”

善柔说,“劳烦泰山大人前来宫里,全为通灵功。”忆乔和萱妃面面相觑,那么个美妇,竟是千千的。。。爹?!这么美的女人是T,那她娘是什么模样?两个娘,怎么区分啊?

史越一笑,“请问,是哪位想学通灵功?”

“不,是朕的宫女沈如意外学了通灵功,现灵魂出窍,朕不知该如何召回她。”忆乔说。

“沈如?哦。。。”沈如的名声早就穿越宫墙,飞入京城各达官贵人的耳朵里,史越自然知道她的来头,“那是她与通灵功有缘,可不是寻常人能练会的。”

“如何召回?”萱妃急忙问。

“这。。。怕是要看沈如的心意,她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可是,娘,你每次不都顶多一两个时辰就回来的吗?怎么小如姐姐都去了两三天了,还不回来?”

“两三天?!”史越露出惊讶的神色,忆乔的心又揪住了。

“娘。。。她。。。会不会有危险?”

“她人在哪里?”

萱妃急忙带着史越进入看沈如。

与沈如说了几句话,史越说,“她暂无大碍,但若再不返回,只怕。。。”

“只怕什么?”忆乔威严地说。

“只怕元神散了。”

萱妃惊呆了。“那。。。那如何救她?!快救她!”

“这。。。”史越有些为难。

“有何困难?”忆乔说。

“她的元神自由翱翔在哪个时空,民女不知。有无数时空,这要如何寻她。。。她两三天还没回来,这。。。已然。。。很危险了。”

善柔犹豫了半天,说,“泰山大人,既然那么危险了,就不要拘礼了。还是。。。麻烦您寻她吧。”

史越看了她一眼说,“还是等等吧。”

忆乔把善柔拉到一边,低声问,“什么拘礼?要如何寻?”

善柔说,“既然泰山大人说再等等,那便再等等吧。”

“你快说啊。”

“这。。。这要。。。要两人赤诚相对,心脏相贴,行。。。行。。。行最亲密之道,在那个霎那进入对方的心灵深处,去看看对方行在哪个时空,然后,自己再运行通灵功,进入那个时空,寻到对方,把对方带回。”

“你。。。善柔!你对此功知之甚详,之前为何不告诉朕!你。。。”忆乔气得把手里的杯子砸了。

“皇上。。。这。。。唉。。。这功夫本就是游戏,臣是想。。。”

“朕不要听你解释!把那秘笈拿来!”

善柔一愣,随即明白了,忆乔是不想让史越与沈如行亲密之道,却又想把她救回,打算自己学来寻回沈如。这个小气的忆乔啊。

真羡慕沈如啊……

sophie_s 发表于 2011-6-22 19:13

羡慕神马啊?

啊。。。鸭梨浩大。。。偶会努力的。。。尽量今晚更。。。。

忆乔是万乘之尊,这没错,但她却和通灵功无缘。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忆乔依旧不得其门而入。

善柔瞧着史越越来越担忧的脸色,心知沈如已命悬一线,可是,这要怎么说呢?

让史越救沈如,结果会不会终于忆乔心有芥蒂,把两人都杀死?

而不救呢?沈如必死,而史越也难逃迁怒,包括千千,甚至,包括自己。

伴君如伴虎。即使两小无猜地长大,终究君是君,臣是臣。在沈如的问题上,忆乔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千千啊。。。唉。。。真是红颜祸水。

忆乔努力地钻研,丝毫感受不到时光的流逝,当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宫里已经掌灯。

她颓然扔下书,叹:“命该如此。。。”

其余人不敢言语。

忆乔又一次进屋看着沈如,她往日如黑曜石般的眼眸失去了光泽,神情也木讷许多,与她说话,半天得不到回应。

“她还有多少时辰?”忆乔突然问。

没人敢说话。

“说吧。。。”

依旧无人开口。

“史越,你告诉朕。”

“民女不敢妄言。”

“朕。。。不怪罪你。”

“求皇上饶恕小女千千。”史越跪了下来。

忆乔冷笑一下,“你这是在跟朕谈条件吗?”

“民女不敢。只是小女千千并无恶意,求皇上恕罪。”

“这功夫,只是为了游戏吗?”

“并无其他用途。”

“元神遨游到另一个时空?”忆乔冷笑一声,“朕过去未尝闻此妖术。”

所有人大惊失色。

皇上已经将此功夫定性了,那谁都逃不脱。妖术。。。说不定诛九族。

萱妃斗胆说,“皇上,为今之计,要先救沈如啊。”

“朕没法救沈如。”

善柔跪了下来,“皇上,恕微臣无能,无力挽救沈如,求皇上赐罪。”善柔只是想以一己的牺牲,将皇上认定的妖术转化成病情,保住千千一家。

忆乔没有说话。

萱妃又说,“皇上,沈如是公主宫里的,如今。。。这个状况,要不要通知公主?”萱妃在暗示,沈如已经弥留,是否需要告诉傲君,又或者,能否允许傲君与沈如共赴云雨?

忆乔半天才默默点了一下头。

傲君看着往日活泼的沈如这般模样,心痛不已,跪在忆乔面前,眼泪掉了下来,“娘!求你救她!救她!”

忆乔被她哭得心烦意乱,转过身去。

当傲君得知有一法可救沈如时,哭着对忆乔说,“皇上。。。来日方长啊。。。求皇上准许史越救她。。。小如。。。只有一个啊。。。。皇上!”

萱妃轻声说,“公主,有这哭的时间,你还不快快看看那秘笈?或许你能学会呢?”萱妃最了解忆乔,若她能同意史越侵占沈如,又何须等到现在?

傲君泪眼看着史越说,“还来得及吗?”

“这。。。回公主,看造化吧。”

傲君看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即觉入门,此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她跪在忆乔面前,诚恳地说,“求皇上允许儿臣救沈如。儿臣绝不敢冒犯,只为救人。”

忆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这天下将来都是你的,何谈沈如?去罢。”心中叹一句,天意如此。。。

傲君看着沈如,房里只剩她们。

傲君喜欢沈如,无数次幻想与她在一起的情景。要在斐济,带着沈如坐小型直升机飞到那小小的岛屿上,只有她们二人,看湛蓝的天,耀眼的阳光,波光粼粼的宝蓝色的海,在白色的沙滩,躺着,慢慢褪下她的衣服,看她曼妙的身体沾上白色细腻的沙粒呈现出野性的魅力,细碎地亲吻她的全身,然后,在海风中,一寸一寸的进入她,听她婉转的低吟,欣赏她的渴求。要在枫丹白露,在童话一样的美景中,用相机追逐她的倩影,让她成为自己的公主,在如茵的草地上,看不知名的小花,让沈如靠在自己的肩头,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吻她。要在墨脱,在美丽而豪放的神秘土地上,与她一起冒险,去感受自然的魅力与生命的脆弱,更懂得珍惜身边每一份甜蜜,要与她穿着冲锋衣背着大包手拉手徒步,在不断的坚持中超越自我超越极限,互相扶持走向前方。

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如此场景,所有人在屋外侯着,自己的侵入不再是两人的甜蜜,而成为了一种迫切需要被完成的任务,不是两人的自愿,而是自己单方面的努力。

小如,有多少次机会,我可以得到你,但都放弃了,不是因为我是君子,而是我渴望与你拥有完美的第一次。我如此珍惜你,以至于不敢仓促,如此珍爱你,以至于不舍得让你有半分勉强。

可是,如今却需要打破这一切。

没有时间让傲君多犹豫,她褪下了沈如的全部衣服。时间紧促,她无暇慢慢享受衣衫尽除过程中的美与期待,沈如的酮体就这样展现在她眼前。她多么想一点点慢慢地品尝这其中的喜悦啊,可就像美味的蛋糕一大块的塞在她嘴里,叫她觉得暴殄天物。

沈如弹性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似乎是流动的,好美。

傲君再抬头时,看到沈如微皱的双眉与不悦的神情。

“小如,我是小君。小如,我。。。我是为了救你。。。你。。。配合我些吧。”傲君还是把一切归结为了救人。

沈如简单地说,“不要。”她的元神已经很少,根本认不出傲君,全部依靠的是灵魂深处本能中的本能。

“小如,别任性。”傲君开始亲吻她的全身。

沈如并不反抗,只是换了个表情——漠然,嘴角含一丝微笑,仿佛在旁观傲君的所为,仿佛傲君的所为与自己毫无干系。

傲君是个中老手了,作为公主,她在尺度范围内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她从脖子一路吻到密林,留下艳丽的红痕。若是旁人,早已娇声四起,欲罢不能了。而沈如却从未转换表情,只是眼神空洞。

傲君不解,底下分明一片润泽,何以她毫不动容?难道。。。元神已然散了?!

傲君心中大骇,“小如!小如!你怎么了?小如?听的见我说话吗?”

“叫什么?我不是在吗?”沈如平缓地应道。

“小如,我是哪里让你不舒服吗?小如,你没有感觉吗?”

“我有感觉。”

“那你。。。那你给我些回应啊。”

“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沈如的声音如她的表情一般漠然。

傲君进入后,轻车熟路,都是一样的身子,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很快找到了机关,努力起来。

床单已然大片水渍,而沈如表情未改,连呼吸都未改。

傲君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与害怕,她走到屋外,大家把目光投射在她身上,萱妃问,“公主,如何?”

傲君低声说,“毫无反应。也许。。。”

大家的心都一沉。

忆乔起身,沉稳地说,“我随你去看看。善柔,我若喊你,你便进来吧。”

忆乔入内,看红烛下沈如白皙得耀眼的酮体,看她身下的大片水渍,看她漠然的神情与嘴角的一抹微笑,略一沉吟,竟宽衣解带!

傲君很吃惊,“皇上。。。”

忆乔看似胸有成竹的模样,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这是傲君第一次看到她娘的身体,如此美丽迷人,挺翘的双峰,渐渐收窄的腰肢,完美的臀线,修长的双腿。

忆乔伏在了沈如身上。

轻抚沈如的头发,忆乔在她耳边说,“小如。。。小如。。。是我,凤溪国的皇上,你爱我至深。”沈如依旧那样看着她。

忆乔细碎地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脸颊,最后,落在了唇上。如灵蛇一般的舌头钻入沈如的嘴里,忆乔揉捏着她胸前的蓓蕾,这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气息,渐渐让沈如的表情发生了变化。

她的眼神不再空洞,神情不再冷漠,那抹淡淡的嘲讽的微笑也变得娇媚。

忆乔抓着沈如的手抚摸自己,让沈如用触感直观地感受自己。沈如的手停留在了忆乔的胸上,那熟悉的形状,弹性的手感,沈如的呼吸加重了。沈如笑了,眼神如水波一般地看了看忆乔,将身体向前一些,这样,抬头就能吸到忆乔的乳房,似乎里面有奶似的,沈如认真地吸着,忆乔身上的皮肤变红了。忆乔往上抬了抬身子,似乎想逃开,沈如又如何肯,她的双手攀上了忆乔的腰肢,也抬了自己的身子,让上半身靠腰腹力量以某个角度一直控着悬着,不肯放过那嘴里的美味。

忆乔被吸得情难自禁,轻喘说,“宝贝,够了。”而沈如却不松口,忆乔又放下身子把重心压在沈如身上,努力寻她敏感的耳朵和脖颈,沈如这才自身难保,松开了忆乔的胸。

忆乔看着傲君留在沈如身上的红痕,略皱了眉,舌尖直接在腹部打转。

渐渐退后,退后,退后。。。

沈如呻吟出声,紧紧抓住了枕头。

忆乔对身边的傲君点点头,傲君急忙进入沈如,几番抽插,沈如身子一僵,傲君感到进入了另一个空间。

那是。。。在未来。

傲君感到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焦距渐渐正确,有大片的绿地,美丽的泳池,一切都很熟悉,但似乎很先进,这是在哪一年哪一天?哪个地方呢?

没几秒,傲君觉得头晕,越来越晕,似乎被挤出了那个空间。

傲君睁开眼,看到忆乔正看着自己。

傲君摇头说,“看清了一些,但没弄清具体时间地点,连沈如都没见着。”

忆乔裸着身子披上斗篷,为沈如挂下床帘,唤来善柔问了几句,善柔又走出去了。

“傲君,我们再试一次。方才。。。她还不够,所以你窥探的时间才那么短。”

傲君只能点头。

忆乔扔下斗篷,重又开始亲吻,渐渐进入沈如的身体,沈如的反应并不大。

忆乔抽出都蓬的绳线,将沈如的手绑在了床上。沈如挣扎,忆乔低语,“乖,小如,我不弄伤你”,收效甚微,忆乔随手拿起床底的鞋拔,将沈如按翻过来猛抽几下,沈如轻声呼痛,不敢再挣扎,任由忆乔摆弄。

沈如的手足都被绑死,很不适应,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叫她惶恐,她的情绪进入戒备状态。

“小如,是我啊,你要信我。”忆乔在她耳边轻吹,惹得她又一阵骚动。

忆乔本想用蜡滴在沈如的脚心,腹部,胸部,后又作罢。她了解沈如,一旦真叫她进入戒备状态,别提什么高潮,就是让她有反应都不可能了。

这次更新,简直要了我半条命,鼻血喷了一地!

我还要!三玫美人快继续!

sophie_s 发表于 2011-6-26 13:36

本来,以我纯洁的本性,是要跳过这种H的镜头,尤其不好反复描述。

为了应某些不纯洁读者的要求,只好委屈了几位很纯洁的主角再上演一些少儿不宜的镜头了。。。

忆乔有些犹豫,但想到情况紧急,便也顾不上太多了,即使自己女儿见到诸多不合适的场面,也是无奈。

沈如有些委屈的模样,小鹿般无辜可怜的眼神看着忆乔。

忆乔微微一笑,跨坐在沈如的脸上,轻轻将她丰腴的臀部安置在了沈如柔媚的脸上!

而傲君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几乎站立不稳。

额。楼主太有才了~~~

其实我一直把这个文章当M/F来看的。~~~

xiaobeianuo 发表于 2011-6-26 19:30

呃。。其实,你也可以把它当成MM来看的。。。忆乔和沈如本来就都很MAN

忆乔有些犹豫,但想到情况紧急,便也顾不上太多了,即使自己女儿见到诸多不合适的场面,也是无奈。

沈如有些委屈的模样,小鹿般无辜可怜的眼神看着忆乔。

忆乔微微一笑,跨坐在沈如的脸上,轻轻将她丰腴的臀部安置在了沈如柔媚的脸上!

而傲君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几乎站立不稳。

忆乔熟悉的体味钻进了沈如的鼻子里,钻进了沈如的心里。她振作精神,在极有限的范围内微调了位置,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在忆乔的花心处打圈。

忆乔呼吸渐深,微微抬高身子,此番,沈如也想跟随,无奈手足被缚,行动不得,只不满地发出低吟。

须臾,忆乔重又坐下,沈如赌气般的不张嘴。

忆乔并不着急,微微一笑,在沈如胳膊内侧拧了几下,沈如疼得想躲,却无处可躲。不情不愿地张嘴,用丰腴的唇部摩挲着忆乔的密林。

正在忆乔心中焦急即将失控的瞬间,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沈如猛地伸出舌尖轻挑那紫涨的核心,方位非常精确,惹得忆乔腰肢一颤,忍不住一声娇喘,声音如此淫荡,连忆乔自己都羞红了脸,何谈身后跪坐在沈如腿间的傲君,与身下坏笑着的沈如。

忆乔自己控制着节奏、方位,时左时右,时上时下,她纤细的腰肢轻摇,叫沈如深陷在她的气息中,世界里。

忆乔并不回头,只反手对傲君做了个手势,傲君进入了沈如。

忆乔的气息已经惹得她再也耐不住了,身下的充盈却又加一码,沈如发出呜咽,拼命要挣脱绑缚,而无可奈何的感觉加添了她的冲动。

忆乔身上开始冒汗,沈如的舌叫她几乎承受不住,而她又无力再起身离开,也不舍得,似乎坐不住了,忆乔上身后仰,用手撑在自己的脚踝上。

沈如看着更加清晰的密处,每一处褶皱都如此熟悉,嘴角划出一道弧线,轻吹一口气。

那片火热撞上冰凉的气息,忆乔无法自持,叫出了声,沈如未给她喘息的时间,复又用唇覆了上去,忆乔忘情地呻吟,而沈如腿间的傲君也没有停手,不断地叩击沈如的心灵。沈如要忍耐多少,集中多少注意力才能不停下自己的舌头。猛然,忆乔身子一颤,半透明的液体喷了沈如一脸,沈如心口一松,再也抵不住身下早已翻涌成灾的波涛,浑身颤抖不止,亦喷射出来。

傲君早有预见,集中心神,随着沈如的高潮进入她的世界。

那片如茵的草地,美丽的泳池旁边,是一幢房子。

傲君走进房子,看到美式的装修,房子里很安静,设备很先进,樱桃木色的整体格局,棉麻的沙发上凌乱地扔着几件衣服。

沿旋转楼梯上楼,看到沈如一脸投入地在空中轻点,那是将来的。。。电脑?没有鼠标,没有键盘,看不到主机,显示屏在空中,只需要用手指轻点,就能操控一切。

傲君终于摸到了具体时间地点了——2020年3月1日,宜城。

退出来后,傲君已浑身大汗,史越又传授了几句,让她赶紧去寻人。

似乎穿过漆黑的洞穴,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是了,沈如就在这里。

傲君走进沈如的房内说,“小如,快跟我回去吧,再不回去,元神就散了!”

沈如惊讶地回头说,“你怎么会来?”

“别问了!快跟我走!”

“我好好的啊~”

“你已用通灵功出窍了3天了,元神快守不住了!快!”

“这局很快就结束了,我马上来。你先去吧。”

“快!”傲君急不可耐地就要拉沈如,再一仔细看沈如显示屏上的图像,更为气恼,“大家都快为你急死,你倒好!快!”

沈如犹自不乐意,“我没事,打完这局。。。”

“你。。。”傲君气得扇了沈如一巴掌。

沈如这才真的把注意力从显示屏上移开,看着傲君,看着她的怒火,乖乖随她回来。

小美人你动作真快啊。。。。亲一个!!!

以前不觉得忆乔有多爱沈如,只是觉得有时候很宠沈如而已,如今为了救沈如,忆乔在傲君面前做的这些,不仅仅是宠,是真的爱沈如啊。。。。。还有傲君的爱。。。。。小如啊,你好幸运哈,俺们,各种羡慕嫉妒哈。。。。 …

自由 发表于 2011-6-29 08:34

呵呵,是啊,能够得到一对母女的爱,沈如实在太好命了,我也很羡慕嫉妒恨~~

另外,忆乔这么做,还有一层目的,就是用现实告诉傲君,沈如真正的爱的是自己,不可能是别人,虽然她是傲君的母亲,但是,爱是自私的,她作为傲君的情敌,要在傲君面前显示沈如对自己唯一的爱,沈如只有触到自己的身体,她才会投入,否则,对任何人她都只会敷衍和内心抗拒。

另外,经业内人士指点,忆乔和沈如那姿势,是专业的SM姿势。。。我晕。。。除了KB以外,我没有想过让她们玩SM。。。纯属意外。

我只是挑了一个比较西方化的姿势给她们而已,作为不玩SM的人,除非有海外背景,一般不太会采用这个姿势,偶只是为了后来引出忆乔曾经在海外培训的背景罢了。。。

某人又在扮纯洁的小白鸽了

sophie_s 发表于 2011-7-1 10:24

拜托。。。我是说真的!

真的是真的!!!

忆乔要与沈如密谈,傲君回到了自己府里。

躺在床上,沈如的一切涌入心头,她的身体,她的皱眉,她的冷漠,她的微笑,她的转变,她的柔媚,她的呢喃,她的潮红,她的眼波,她的僵硬,她的温柔,她的控制,她的颤抖,她的喷射。

沈如,我爱你至深,而你的高潮却只能由另一个女人带来。你的本能中,只能认出她。

多么讽刺,即使我能进入你的身体,却无法进入你的心。

皇甫忆乔,你是这个意思吗?你是要告诉我这个吗?!多么残酷。

你不是我娘,若你是,便不会忍心让我亲眼目睹这样无情的现实。

你并不在乎我,你只爱你自己,若你在乎,又如何会故意与我对比,让我亲眼验证你的强与我的弱。

你不是我娘,只是我的情敌。

“这天下都是你的,何谈沈如”,娘,你永远如此堂皇,你明知道我要的只是沈如。何谈沈如,何谈沈如,那你便是给了我罢!你给了,却用残忍的事实告诉我,我只能得到她的身体,她的心永远在你那儿。

我甚至不能杀你,因我杀了你,她便永生永世地爱你!

但你忘了,是你教我的,女子爱的是我们本身吗?不,她们爱的是我们的地位。若你失去了皇位,沈如还爱你吗?若你失去了那神秘的高贵,沈如还会爱你吗?若有一日你褪去一切,苟延残喘地仰人鼻息度日,沈如会爱你吗?她自会爱上如骄阳一般的我,她会看到我站在阳光里如你一般的美,她会看到群臣朝拜的我。

如此迷恋权力的你,真的会舍得把这天下交予我吗?不过指望我当个傀儡罢了。

我已渐渐明白,权力才是我们的立身之本,即便踏上千万人的尸体,我也要好好地活下去,这才对得起我身后的人,这才能对死在我手下的敌人有个交代。

皇甫忆乔,你既从未把我当你的女儿,便不用怪我未把你当娘。

你既然把一个女人看得比我重要,我便要你连这女人都失去。

我要沈如,但不需要你来给,我可以自己得到。

我终于看到了这一段,恶补啊恶补,我多想一开始就跟着看,然后留贴互动下~哈哈哈,所不定可以yy出灰常多东西

为嘛是她们三个3p啊,我想看萱妃3p,我不介意给你分享经验……哇咔咔……还有这个时候能吹出凉气来么, …

jiabin0831 发表于 2011-7-3 23:05

伦家哪有你经验丰富,伦家只不过随便YY,随便写写,告慰不是很纯洁的读者而已。

希望经验人士给予指导~~~

那你也没有找我帮助。。。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jiabin0831 发表于 2011-7-4 16:03

吼吼,我哪里晓得这个是专业SM知识啊,否则早就请教专业人士了嘛~

至于温度的问题么,每个人的感受不同啦,你喜欢加温,有的人喜欢冰火两重天啊~~

善柔,千千,史越都留在了萱妃的宫里。

善柔疲惫地叹息,“飞来横祸。幸亏救了回来,否则谁也活不了。”

千千哭道,“我。。。我真的没有想到。。。都是我的错。。。”

比善柔大不了几岁的史越平静地说,“生死有命,不用多想了。圣心难测,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发落我们,怕事情不会那么轻易过去。”

千千又一惊,“娘,沈如不是救回来了吗?!”

史越无奈地笑笑,“怕是又一场风波。”

萱妃看了看史越,“若有隐情,不妨明白告知,也好早作打算。”

“草民正想禀明娘娘。”史越说道。

沈如可不是乖宝宝,她在另一个时空干什么呢?是什么叫她流连忘返呢?难道她真的不知道时间太久元神守不住吗?为什么要冒这种风险呢?

知道原因的人有两个,史越和傲君。

傲君是现场所见,而史越却修炼通灵功多年,她随意聊几句眼神对视就能到达对方的空间,而她不能出手帮忙是因为,她所见的,足以害死自己,殃及周围,毕竟,她还不了解沈如,但一个后宫婢女能有今日之地位,难道会是偶然吗?所以史越宁可她死,也不能让沈如知道自己看到这一切。

沈如也没干什么太大逆不道的事,只不过在那个空间通过幻想虚拟人生而已。

不要怀疑她的想象力,她已经把那虚拟人生导演得很精彩了,以至于流连忘返。

剧情很狗血,反差很大,所以沈如觉得异常欢快,乐不可支。

萱妃是坏蛋,她不理我,所以,让她可怜一些,当我的婢女好啦,忆乔一点都不在乎我,至少她喜欢我没有我喜欢她多,那就让她追着我不放呗~而我,一个现实中小小的婢女,在那里,当然要当宇宙的中心——小少爷啦~

哇哈哈哈哈~~

不要怀疑,我没有异性癖,也不是外P内T,只是给一个少爷娶童养媳比较容易幻想而已。。。你懂得~~

是啊,是个苦孩纸啊!~~

这得承受多少委屈,才能YY出那么狗血的故事啊~

全是眼泪啊~

哈哈,逗死我了你。。。又装可怜。。。。

jiabin0831 发表于 2011-7-6 23:41

切~我说的不是事实么~一个普通人能变态成这样么,都是被残酷的生活逼的啊

可能要等等。。。

I will try…it is difficult to imagine I am a boy …

No…not so easy…cuz I am not…

纽扣之恋

819853013 发表于 2011-7-19 21:00

什么意思啊>

Cuz I paid more attention on another story-----"fresh".

呃。。。因为偶那几句留言是用手机回的,而手机没有中文输入法,所以才是英文。。。

偶解释一下~~

哦,我争取。。。。

我已经写了不少,但是,还是没写到重点。。。

要么,明天先贴上来吧。。。。

清晨,一缕阳光撒进屋子,映照得本清新淡雅的屋子染上了些喜悦的色彩。

“少爷,起床了。”萱儿走进屋子,轻轻拍着沈鸿。

沈鸿八岁了,白皙柔嫩的脸蛋,秀美的五官,漂亮得像个女孩儿,他皱了皱眉,嘟哝道,“再睡会儿。。。”

“少爷,快来不及了,别误了上学。”萱儿温柔地说。

“我病了。。。”沈鸿撒娇说。

“乖,赶紧起了吧,同样的把戏,每天早晨闹一次,又有什么意思。”萱儿笑说,并拖起沈鸿。

“我就是病了嘛~全身乏力。。。”沈鸿靠在萱儿柔软的胸上,仍闭着眼睛。

“再不起,少奶奶可进来啦!”萱儿吓唬沈鸿,果然,他立即清醒了,不情不愿地由着萱儿替他穿衣服。

衣服还没穿好,忆乔冲了进来,骂道,“都什么时辰了,还磨蹭着呢!”

沈鸿一脸的不高兴,却敢怒不敢言,刚洗漱完,就被忆乔抓着一道去给父母请安。忆乔十八了。

啊,父母是谁呢?那么凶的婆娘,可要厉害点的婆婆才能克得住她,就善柔吧,那么父亲呢?老妈太厉害了,得有个慈父吧,那就沈昌吧。

请了安,善柔叮嘱道,“鸿儿,在学堂要听先生的话,好好学习,回来娘要考你的功课。还有,不准与人打架。”

沈鸿苦着漂亮的小脸蛋敷衍着,一切完事后就跑去学堂了。

一个人上课多无聊啊,配个小书童呗~让小露陪我吧,小花可有点笨,不要她。

谁来当老师呢?好吧,让妞妞来吧。

要好的小朋友么,就千千好啦!

放了学,沈鸿拉着千千的小手送她回家,千千长得漂亮,小手也软软的滑滑的,沈鸿穿着一身挺括的小西装,时不时地看看千千,傻笑,得意中。小露背着他们俩的书包跟在后面。

“沈鸿,今天的算数题你会做吗?”千千问。

“当然啦,那么简单。你不会啊?来我家吧,我来教你!”沈鸿拍着胸脯说,其实他上课没听,又不聪明又不努力还爱逞能。

“还是。。。算了吧。我回家让我姨娘教我。”

“来我家玩会儿吧。”漂亮的小男孩撒娇,也叫人无法抗拒的,沈鸿的眼睛亮晶晶的,可怜兮兮地摇着千千的手说。

“你家的。。。唉。。。算了吧。”千千略一犹豫,还是拒绝了。

沈鸿知道她的心思,同学们谁不知道自己家里有个母老虎啊,不是娘胜似娘,管头管脚,谁也不爱来自己家玩,沈鸿恨恨地说,“你怕她做什么!此等悍妇,我迟早要休了她!”

千千被沈鸿的表情逗笑了,沈鸿却一脸认真,“这天底下,到底是少奶奶听少爷的,还是少爷听少奶奶的?她还反了天不成?千千,等过个几年,我把你娶进门儿,让你做少奶奶。”

千千害羞地说,“才不要呢。”

沈鸿急了,“为什么不要啊?我哪儿不好你说啊,你说了我改就是了。”

“你。。。你哪儿都不好。”

“那我就不改了,反正你是沈家少奶奶。”沈鸿傻乎乎地笑说。

“哼,我才不做呢。”

“不做拉倒!”沈鸿失去了耐心,觉得很没面子,甩开千千的手说,“明天就不理你,我和花花、芝芝、小曼好去。”

“你。。。不理就不理,我和东东好去!”千千也发起了小姐脾气。

“东东那个破冬瓜,成天只知道读书,还是个没姥姥家的。”沈鸿自觉高东东一等,东东乃庶母所生,所以是没姥姥家的。

“你。。。你。。。我现在就找他去!我就喜欢他!”

“去吧去吧!我也不稀罕你!哼,你去找他,我就去打他!”

“沈鸿,你还讲不讲理了?!”

“我就是理!”

千千果然气呼呼地去找东东,沈鸿远远地跟着。

看到千千在树荫下追上了东东,还请教算数题,两人有说有笑的,沈鸿气坏了,大喊,“烂冬瓜烂冬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千千生气地喊,“沈鸿!不准你乱说东东。”

“谁乱说了?他就是个烂冬瓜!”沈鸿穿着格子小西装本显得很绅士,三七开的分头纹丝不乱,配着他小白脸的容貌很是俊俏,可此时表情扭曲一脸忿忿,倒显出几分滑稽可爱。

东东皱着眉说,“你说什么呢?!谁是烂冬瓜?你再敢说一遍?!”

“说的就是你,烂冬瓜烂冬瓜!”

东东和沈鸿打了起来。

沈鸿虽然不会打斗,但本来就是个皮大王,身手敏捷出手又狠,而东东心知沈鸿家世不凡且五代单传,并不敢真的下手,如此,沈鸿自然占尽上风,他把东东按在地上用力打,千千急哭了,“别打了别打了!快别打了!沈鸿,你再打,我就不和你好了!”

“你不是喜欢这个烂冬瓜吗?我今儿就打死他!”沈鸿来了少爷脾气,天不怕地不怕。

“小露,你还楞着做什么?快回家喊大人来啊!快喊你家少奶奶!”

“小露,你敢?!”沈鸿骂道。

小露也急哭了,“少爷,你可别打了,这可怎么办呀~”

周围已经围拢了很多看戏的人,沈鸿更加来劲,感觉自己就像武松打虎的英雄似的。

“不打也行,你让那烂冬瓜说,从此再也不敢缠着千千。”

千千说,“沈鸿,不是他缠我,我只是在请教他算数题而已!”

“要不是他缠你,你能请教他么?”说着,又打了东东两拳。

小露对东东说,“东东,你就先服个软吧,少爷他。。。”

东东喊,“沈鸿,你放开我!”

“你说,你是不是烂冬瓜?”

“我不是!”

沈鸿又打了他几拳。

人群中,出现了妞妞的身影,

“你们在干什么?沈鸿,你下来!”沈鸿正骑在东东身上。

沈鸿看到了妞妞,毕竟是学堂的老师,就下来了。

“你们怎么回事?”

“他缠着千千,我英雄救美!”沈鸿颇为得意自豪地说,也不怕脸红。周围的大人们听到这粉雕玉琢的男娃娃说出这个成语,都哈哈大笑。

“东东,是这样的吗?”妞妞问。

“我在教千千算术题,沈鸿就上来打人。”

“你们都随我回学堂,小露,你去通知这几家的大人来领人。”

妞妞终于弄明了情况,看着沈鸿那小模样,也恨不起来,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她平常就很喜欢这个很好玩的小男孩。

千千抽泣着,方才受了惊吓,如今又被请家长,免不得母亲一顿责骂。

东东也委屈又害怕,不知自己得罪了沈家,家里会怎么惩罚自己与母亲。

小露一边奔走各家通知一边害怕,看着善柔的脸色,知道她必然责怪自己没有看好少爷。

唯有始作俑者沈鸿倒好像理直气壮的模样,还安慰千千说没事的,自己会向她的母亲说明情况,仿佛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叫妞妞哭笑不得。

善柔最先到了学校,虽然她平素治家严格,却宠溺这个儿子。

“鸿儿,快向东东道歉。”

“娘,我这是英雄救美,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干嘛要我道歉啊。”

“瞧瞧你的样子,送你来学堂,是让你学会打架的吗?打了人,怎么能不道歉?!”善柔说道。

“那他得先跟千千道歉,保证以后都不缠着他。”

千千羞红了脸,辩白道,“他哪里缠我了?你。。。你别乱说。我是在向他请教算数题呢。”

“有那么多人呢,我说了我教你,你干嘛非要他教?还不是他缠你?难道是你看上他,你缠着他不成?”

“你。。。”

善柔忍笑,一脸正经地说,“别胡说!鸿儿,快跟东东道歉,已经耽误王老师那么久了,请老师到咱家吃顿便饭吧。”

“王老师,你来我家吃饭吧,我家好多好吃的。”沈鸿一脸可爱地笑,仰视着妞妞。

妞妞笑说,“不了。只要你们以后不打架,老师就很高兴。”

“王老师,为了让你高兴,我以后也不打架了。”沈鸿装乖。

千千的母亲来了,责骂她说,“怎么回事?那么晚不回家,还被老师留堂了!”

弄明情况后,笑说,“啊,原来是一场误会啊,小朋友间打打闹闹也是常事,如今能重新一团和气,自是最好。”

沈鸿傻愣愣地说,“伯母,你可千万别怪千千啊,全是我年少冲动,和千千一点关系都没有。”

善柔和千千她妈脑门上出现了三根黑线,这什么孩子啊。。。

千千也不知该怪沈鸿还是感动于他的挺身而出。

东东的大娘赵夫人来了学堂,她是正房,不是东东的亲身母亲。家里听说东东和沈家那独苗苗打了起来,吓得不轻,立即赶了过来,进门就给了东东一巴掌,“赵东,快给沈公子道歉赔罪!”

善柔立即上前拉住,“赵夫人,您误会了,是我家鸿儿的错,是我家鸿儿打了贵公子。”

“沈夫人,您太客气了,若不是赵东有错在先,又怎会动起手来?赵东,快认错!”

“我。。。”赵东既不服气,又不想反抗。

“原就是一场误会,赵夫人,既解开了误会,都是孩子间打打闹闹,咱也就别再追究了吧,时辰不早了。”

各自回家后,全家都在等着他们吃晚饭了。

“鸿儿,怎么被老师留堂了?是不是功课又不行了?”沈昌问。

“老爷,都什么时辰了,孩子都饿了,我也饿了。”善柔慵懒地说道,其他姨娘们纷纷应和,说先开饭。

沈昌只好说,“那听夫人的,开饭。”

善柔吃了饭,在房里责备沈鸿说,“鸿儿,以后不准与人打架。早上刚嘱咐你的话就全抛在脑后了。瞧瞧你,浑身脏的,以后再打架,就把你按在刑凳上动家法。”

沈鸿做了个鬼脸说,“娘,谁让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千千只能跟我好,敢跟我沈家争媳妇儿,也不看看自己,哼。”

“你多大个人儿,何况,你不是有媳妇儿了吗?”

“忆乔那么凶!我喜欢千千,谁也不能跟我争。”

“得了得了,好好看你的功课去,让忆乔管管你才行。”

“那凶婆娘。。。”

“再说一遍?”看善柔脸色真的沉了下来,沈鸿不敢造次,头一缩,赶紧回房。

善柔看着沈鸿的背影笑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何况,男孩子不打架,长得又那么秀气,不是成了娘娘腔?由他去罢。

“鸿儿,为什么打人?”忆乔一脸严肃地坐着,沈鸿就站在她跟前,有些局促。

“我这是路见不平。”

“你还敢狡辩?不是你惹是生非又是什么?!是好时候没挨打了,身上又不自在了吧?”

“没。。。没有。”

“怎么没有?!把裤子脱了趴我腿上。”

“不。。。不要。。。不要!”沈鸿虽然八岁,可一向觉得自己是个小男子汉,怎么能挨打呢,尤其是怎么能被自己的婆娘打呢?

忆乔不管那么多,拉过沈鸿扒下裤子就打,房里回响着啪啪声,沈鸿大喊,“娘!娘!救我!5555,娘!”

“再喊?!再敢喊我就堵上嘴拿竹片子抽!”

“5555,忆乔,你别打我。。。”

“你成天不好好学习,只知道打架玩耍,一点不知长进,再不教训你,还了得?”说着,手里更用上劲,沈鸿的屁股已经发烫。

“555,我知道上进了,别打了。。。”

“你也就是嘴里知道。从今天起,再叫我听说你跟人打架,不认真学习,就别怪我打你,让你天天坐不上凳子,听到没有?”

“听到了。。。”

沈鸿揉着屁股起身,一脸小怨恨。

对着算术题,沈鸿愁了,又不敢请教忆乔,也不敢不交功课,左思右想,要不,还是去问问老爹。

“爹,我算术题不会做。。。”沈鸿探头探脑地走进沈昌的书房,模样甚为可爱。

“怎么不会做?是不是上课没听啊?”沈昌笑着把沈鸿抱到腿上坐着。

“老师教得不好。”

“呵呵,那爹来教你吧。”说着,就开始教沈鸿,可沈鸿哪里愿意听,没多久就神思游离了。

“鸿儿,听明白了没有?”

“爹,听明白了。”

“那下一题该怎么解?”

“爹。。。你替我写了嘛~”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爹。。。”沈鸿撒娇说,“我下次听讲嘛!今天累了,明日再学。”

“那功课就明日再做。”

“不行!不交功课。。。”不交功课老师这里沈鸿不怕,怕的是被忆乔知道了会挨打。

“那爹也不能替你做功课。”

“爹不疼我!爹不疼我!我去告诉奶奶!”

“行了行了!”沈昌算是怕了沈鸿,这小魔王一告状,自己非得吃不完兜着走不可,只得替他写了功课。

沈鸿得意洋洋地回了房,把功课放进了书包,想着明天每题都做对了一定能好好在千千面前抖一下威风,让她看看自己多聪明能干,简直是文武双全啊,嘿嘿。

没想到,忆乔来了。

她冷着脸说,“把裤子脱了。”

“我。。。我。。。忆乔。。。我。。。”沈鸿一脸慌张。

“你怎么了?”忆乔问道。

“我。。。我。。。别打我。。。我错了!我错了!别打!”

“那你自己说,又做了什么错事?”

“我。。。我不该让爹替我做算术题。。。。我。。。”

“什么?!你。。。你出息了!居然让老爷替你做功课!”

心情很好,自顶一下~~~沙发自己做

是啊,是沈如的幻想内容~~~

汗。。。难怪大家觉得很突兀,都在问是不是沈如的幻想内容,我想我不是已经交代过了么?

现在查了一下,发现。。。我漏贴了一大段。。。

我错了。。。

大体意思是,这是沈如在未来世界里,游戏里的场景,这个游戏可以设定人物,比如童养媳是忆乔,通过扫描大脑内的记忆,能得出这个人物的基本性格,再结合游戏中的人物身份。

游戏的魅力在于,游戏的情景并非游戏者的幻想,而是根据所设人物的性格由电脑进行安排情节,根据性格,让一切很真实地进行下去,游戏者本身是个旁观者,不能阻碍情节的推动。但是,游戏者当然也要参与的,他们能做的是加入人物,从而扭转情节。

这么说有些难懂,举个例子,游戏者设定人物,主角是林黛玉,身份是采药姑娘,电脑安排情节,比如是在林间采药,遇到了老虎,游戏者此时不希望林黛玉被老虎吃掉,但是,游戏者无力扭转情节,不能此时设置老虎不出现,也不能设置林黛玉能打死老虎,因为电脑扫描过游戏者的大脑,林黛玉是弱不经风的,情节要做到符合人物各方面的特点,这样,难道林黛玉就一定死了吗?不,游戏者能做的,可能是引入一个新人物,比如,在林间习武的人,这个人的现实身份是武松,然后,武松打死老虎,救了林黛玉。

这就是这个游戏的魅力。

呃。。。这也是作者自己希望将来有机会能开发的体验型的游戏。

都在瞎扯,看着玩儿吧~~~

我的头都被你绕晕了 美人

奥诺雷 发表于 2011-7-28 23:36

看来,我的表达能力太有限了。。。。不好意思。。。这游戏解释起来是有点复杂。

但是其实玩起来应该是很简单的啊

等更文

我很乖

我在等

moan01 发表于 2011-8-2 19:39

呵呵,姐姐最喜欢乖乖的小朋友啦~~

呃 因為我最近不是運動就是看電影,要麼就是玩電子產品,多了些新玩具要摸索多一陣啦~

聽說那裡很美 玩得開心

呵呵,姐有很多正经事儿等着做啊,哪儿有可能那么长时期玩这些呢~~

嘿嘿···,想看姐不正经的时候···

开玩笑,我可闲着呢,我能等、等~~~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1-8-8 22:28

呵呵,想看姐不正经的时候啊,那也不难啊,只要你能成功滴诱惑姐,姐想正经也正经不起来啊~~~

作者最近有点忙!~

So busy~

And I am interested in histroy now, not sp…

哦~~最近真的好忙的啊~~~累死老娘了~

偶也觉得很久没更了耶,所以经常来看望你们,哈哈

作者最近很忙很忙很忙,加班都来不及干活~

作者不是一直那么闲的,也会需要干点正经事~

“啊!!!打死人啦!救命啊!娘啊!!!沈家绝后啦!”沈鸿嘴里乱叫,喊的全是奶奶平时教训父亲的话,每每沈昌要教训沈鸿,奶奶都袒护,故意哭喊,你这个不孝子,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沈家绝后啊,我的乖孙儿啊,我的心肝儿啊。。。你索性打死我得了,也别费那个劲儿打我孙子啦。。。

“你。。。我治不了你了?!”忆乔动了真火,心一横,把沈鸿的裤子扒干净,堵住了他的嘴,随手抽出挂灯笼的粗木条就往沈鸿屁股上招呼过去,沈鸿一口气几乎提不上,却又被堵了嘴,脸憋得通红发紫,双腿无意识地乱蹬。

早有机灵的丫头去通知善柔,可待善柔到了,沈鸿的屁股上早已破皮乌紫。

善柔平素冷静有度,一见此状,竟也半天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忆乔一下下打在沈鸿身上。丫头急得拼命拉善柔的衣袖,她才反应回来,扑簌簌的眼泪滚落下来,“鸿儿。。。鸿儿。。。”

忆乔正在气头上,还在不管不顾地打着,沈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善柔终于回过神来,挂着眼泪,恶狠狠地喝道,“给我住手!!!你。。。你。。。滚出去!”

忆乔也渐渐回过神来,停了手,扔下木条走了出去。

善柔扶起沈鸿,拿出堵嘴的布,捧着他白嫩的脸蛋,温柔地说,“鸿儿。。。鸿儿。。。你。。。你怎么了。。。你感觉怎么样?”

沈鸿无力地倒在善柔怀里,垂泪,“娘。。。”

作者又有新任务。。。小忙。。。有时间会更的

你若能好好写冰雪美妇,无疑会增加我的动力~~~

呵呵,楼上两位不用谦虚,多多更新,自行解渴之余,也让我们尝鲜。

另外,推荐两部电影,一部是《初恋那些小事》,超级小清新,爱死帅帅的男主角。另一部是《bloomington》御姐师生恋。。。那个老师实在太有气场了~~我的菜~~估计楼里的御姐控们也会喜欢的~~~

另外,超爱《bloomington》御姐的两个酒窝。。。

啊,有御姐的SP多么有爱啊。。。

你看你的美妇多受我们读者喜爱啊

忆乔被罚跪在家里的厅堂中背诵家规,等着善柔。

沈如在屏幕上看到这一幕,简直快活得比做爱更甚,眉开眼笑,在这当口,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刻,傲君居然把沈如拉回了现实世界。沈如如何愿意啊。神马回不去现实世界啊,游戏里面明明很好玩的,通灵功也不过就是玩了几天而已。

傲君看了画面自然也气不打一处来,居然期望自己当皇上的娘跪在地上,实在是太过分。连最最过分的是,游戏里面都没有自己。

沈如不断地回忆忆乔跪在厅堂中的画面,快感就像小电波一样不断地蹿流全身,天底下有那么持久的做爱快感吗?没有。

接下去会怎么样呢?会怎么样呢?善柔要怎么虐待忆乔呢?啊啊啊啊啊,真是抓狂,叫我回来干什么?!

回到凤溪国,看着忆乔,伊人回想她在游戏里当媳妇儿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忆乔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沈如,还不快跟朕一五一十说明白!”忆乔埋怨地说。

“咱回去吧,这儿快没意思死了,宣妃娘娘不理我,我已经发霉了,待不住了。把我弄回来干嘛呀,我在玩通灵功,可好玩了。”沈如皱着眉说。

“玩。。。都快玩得没命了!你。。。你要死啊!”傲君低吼道。

“这不还活着么?叫什么叫。咱快回吧!我一刻都待不住了。”沈如还是不耐烦地说。

“你什么时候说的一口京片子啊?”傲君不满地说。

“那可不?通灵功里,我玩的游戏背景就在北京呢。”沈如的心思全在游戏里。

“你又活得不痛快了吧?我娘好时候没打你了。”傲君郁闷地骂道。

“别老威胁我。想打就打死我,我还不想活了呢。”

忆乔美丽的丹凤眯了起来,看着沈如,“来人。”

忆乔并没有如往常那般打沈如,而是绑了她,将她关在了密室。

沈如的心不断下沉,这密室是皇上亲审秘密囚犯之所,非同小可,忆乔这是怎么了?

绑绳入肉三分,毫无怜惜,忆乔的眼神也异常冷漠。

沈如有些害怕了,无辜地含泪说,“皇上。。。皇上,奴婢知错了。奴婢方才冒犯了皇上,求皇上恕罪。”

忆乔没有回答,只是屏退旁人,空旷的审讯室里,只有她们二人,黑暗中,烛光飘摇。

“沈如,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你打算做什么?”

“皇上。。。您怎么了?”

“沈如,念我们。。。念我们。。。念我们。。。”忆乔有些说不下去了,气愤而悲伤,平静中带着颤抖,“我可以给你个痛快,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你知道我并没有太多耐心。快说吧。”

“皇上,奴婢真的不知。。。您到底说什么?”

“快说!”忆乔怒目圆睁,那往日的柔媚而耀眼的双眸迸射出凶光,胸口起伏,她走近几步,看着沈如的眼睛说,“我顾念往日的情分,但你别逼我。这屋里都有什么,你自己看清楚了。”沈如环顾,各种残忍的刑具,上面有些还带着血迹,叫人不忍描述。

“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什么了。”沈如郁闷地闭上了眼睛,语气回到了现代。

“呵,你的意志还真够顽强。能够通灵功聚住心神几日,受的训练不错啊。到现在你还嘴硬?既然带着任务而来,又为何装出深情而单纯的模样?呵呵,没错,这是你的任务。那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从现代而来,带你去过,亲眼所见,为何不信?目的,我有什么目的?我在这里,所有的收获只有你,为了你,我忍受了一切的一切。”

“时至今日,你仍用感情来欺骗我。无耻。”

“你若当时一剑结果了我,便无今日之是非。”

“怪我一时心软,怪我当时就。。。我那句美人误国,恰应验在了我自己身上。”忆乔哈哈大笑,声音苍凉。

“你今日不信我。知道我此刻的想法是什么吗?”

“垂死之人,还想做什么挣扎?我保证,我不会让你那么舒服地死去。”

“我怎么样,对你而言,并不重要。你只在乎你的国家,你的情感,不能受到半分损失。既然如此,悉听尊便。你既然也认为我受到不错的训练,那大可以用你这里所有的刑具来考验我,看看我够不够格。”

“来人!”

忆乔还是舍不得损害沈如的肢体。当竹签插入沈如的十只手指时,沈如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忆乔的心痛了。

“就这些,你就叫成这样?”忆乔平复了情绪,用不屑的语气说。

沈如习惯性地舔了舔某一颗牙齿,见鬼,那颗牙齿为什么不在了?那颗牙齿准确的说,是包裹着致命毒药的假牙,随时可以咬碎后自杀,免遭痛苦。但现在居然不在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在我练习通灵功的时候被拿掉了?啊,忘了,现在是在凤溪国。。。我穿越了,我的假牙不在了!

被忆乔的不屑激怒,沈如冷笑道,“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既然已经认定我是带着目的而来,多说无益,我要在快死的时候,用我最后一口气告诉你,证据,我清白的证据。让你永远带着内疚,永远记得是你的多疑,你的自私,折磨死一个待你真心的人。不要再期待有另一个沈如与你交心。”

“呵,交心?你若与我交心,为什么不说明你的来路?为什么到现在不肯说明你的意图?到现在都还在做垂死挣扎,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尽管折磨。最好你有勇气看完整个过程,不要躲避。”

“笑话,我需要害怕吗?”

“我知道我们是同行。我早就知道。但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天底下,像你这么聪明美丽有手段的女人,怎么没有正当职业?除了是我的同行,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更适合你的工作了。什么叫在我那个世界没有你的存在?娇娇,我们穿梭在平行宇宙之间,如果这里有一个沈如,那里就一定有一个皇甫忆乔。为什么你在那个世界没有朋友没有职业却有收入,为什么你几乎没有跟任何人联系,为什么你有时候会神秘失踪几个小时。不说别的,娇娇,我们可以嗅出同行的气息,不是吗?你难道是今时今日才发现的吗?还是你发现了不敢面对呢?或者是,你非要把我骗到你这个世界里来解决我,这样你才有安全感?你就那么胆小吗?你的级别比我高很多了,又何必花那么多心思,搞那么多花样呢?不用说技能,就说感情,我也早就败在你手上,你不用那么不自信吧?呵呵。”沈如嘴角含笑,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平淡而戏谑的语气,戳中了忆乔的怒点。

哦~~作者为了剧情需要,也为了某些重口味读者的需要,偶尔随手写点血腥的啦~

忆乔冷艳而线条清晰的脸庞在烛光里,显得更为立体,暗红色的火光罩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她穿着正红色长袍,刺绣精美华贵,显得高雅脱俗却有着无与伦比的权威。

她看着沈如,许久没有说话。

沈如没有看她,也没有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静静地闭上眼睛,承受着手指传来的刺心的痛楚,并默默等待下一轮。如果无法躲避,就只有调整自己,去承担。沈如穿着一身玫红色衣裳,更衬出她的娇媚可人,肌肤胜雪,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几丝乌黑的发丝垂落下来。沈如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忆乔,眼波里一汪清澈见底的深水,如黑夜中的寒星。

两行清泪,神情却木然。

忆乔几乎心脏停止跳动。她爱沈如的娇媚,爱沈如的柔弱,爱沈如的坚强,爱沈如的漠然,爱沈如的傲骨。她爱眼前这个身着玫红色衣服的美丽女子。

但她不能由感情控制自己的理智。

没有太多犹豫,她让人送来一盘工具。

“沈如,朕不仅会亲眼看到全过程,而且,会亲手行刑。由凤溪国的国王为你行刑,是你这一生的荣幸。”忆乔看着沈如,期待沈如的表情。

沈如明白这是一副拔牙的工具,控制不住地浑身一抖,闭上眼睛。却又立刻睁开,深呼吸,打算应对。

捏开沈如的口腔,忆乔看到沈如赫然早已少了一颗牙,只是位置隐秘,过去从未发现而已。

沈如的思绪飞驰到了当年。。。

特训基地在北方,一个不知名的处所,除了基地,荒无人烟。

就在那幢冬天有暖气的房子里,沈如每天面对各项非人的训练,或者说折磨。

试过三天三夜不睡觉,面对强光照射,面对车轮式审讯;试过被困在不足两平方的空间中,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食物,只有少得可怜的水,不知过了多久,被放出去的那一刻已然精神崩溃;试过连续几小时端抢,稍有下垂就会遭到毒打;试过三分钟内勾引一个男人上床,差几秒就必须接受所有导师的一切要求。

那年北方的雨水很多,夜晚听到窗外的雨声,让沈如想到南方,想到故乡。

沈如每天保持衣着一丝不苟,发型漂亮。不敢忘记第一节课时,被那位美丽的女导师狠狠一巴掌扇出课堂,“懒散到这种程度的学生,不配进我的课堂。”

好强的沈如,默默忍受一切痛苦。渐渐她获得了不少导师的看重,但这意味着要面对更多的挑战。

依旧是那位女导师的课程,那个有乌黑长波浪的女人,也是拿出了一套拔牙的工具,目光扫过课堂,“谁来?”

无人回答。

“没人敢上来吗?”

所有人都低下头去。

“一群废物。”

长时间的静默。

“沈如,你上来。”

沈如脸色苍白,却不得不起身上前。

坐在椅子上,沈如觉得自己即将昏厥,却只能强自镇定。

“你还有机会退缩。”那个女人对沈如笑道。

沈如看看她,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那张椅子,那些工具。

“滚回来!”

沈如刚一转身回头,就被导师的一记耳光扇倒在地,手掌蹭着地面,磨出血来。

“枉费我对你另眼相看。”

沈如低着头,没有说话。

“坐下。”

沈如看着盘中闪着金属光泽的工具,不禁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没我的命令,不准闭上。”

沈如只得睁开眼睛,心里升腾起超越恐惧的恨意。

其他学生要帮沈如带上制具,为了防止在拔牙时挣扎,沈如却冷冷地说,“不用。”

“但愿你真的不需要。”导师说道。

当冰冷的器具探在嘴里时,沈如心里的绝望,就像走在死亡边缘。

虽然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但那种尖锐的痛苦却似乎超越了一切,沈如失去所有的想法,只知道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紧紧抓住。。。随后便昏厥过去。

事后才知道,她抓得太紧,以至于昏迷后花了很久才将她的双手松离扶手。

此番,面对同样的工具,沈如当时所受的痛苦感觉,似乎全都回来了。

若口中仍有那颗毒牙,沈如怕已经咬碎了,她丧失了求生欲望。

woiq200 发表于 2011-12-3 07:54

为什么她要去加入那种组织,貌似她不是被生活所迫啊,为什么甘当工具,被残忍对待?

很多无知的大好青年都是这样的啊~不晓得神马心态。

有人家世极好,权势地位财富都有,也会做这行,结果白发人送黑发人,连死因都不能公布,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也无法告诉世人,甚至家人都不能了解。他们是真正的无名英雄。

自由 发表于 2011-12-3 14:34

坐在椅子上,沈如觉得自己即将昏厥,却只能强自镇定。

“你还有机会退缩。”那个女人对沈如笑道。

沈如看 …

偶也很喜欢沈如的真实~~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1-12-3 14:54

好复杂呀,原来沈如以前的可爱单纯是装的,好失望。还好对忆娇倒是真心。

喜欢原来的沈如,多平民,多亲切 …

人的性格本来就有很多面的啦,就像钻石一样,有很多个切面,不能因为一个面而认定它的反面就是假的。

woiq200 发表于 2011-12-3 18:31

这种生活真的挺刺激的,不过离我们很远吧

也未必啊,也许你身边的朋友就是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梦幻中的茉莉 发表于 2011-12-3 20:38

沈如每天保持衣着一丝不苟,发型漂亮。

我居然把这句话看成了一丝不挂 罪过 罪过

太邪恶了。。。。。。。。。。。。。。。。。。。。。。。。。。。。。。。。。。。。。

看到沈如嘴里的情况,忆乔泛上一阵心疼,却冷淡地说,“你失手过?”

“训练的时候,一项课程。”

“每个人都要经历吗?”

“呵,那位美女导师的厚爱罢了。你呢?没有受过吧?”

“你当时昏倒了吗?”

“当然。”

“后来呢?”

“后来?后来不是又活蹦乱跳地站在你面前了吗?”

“很疼吗?”

“是。”

“那你为何不招?一了百了,也省却很多痛苦。硬生生拔出一颗牙来。。。” 忆乔没有说下去。

“我没什么可招的。”

“那你便说说,你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吧。”

“我说过,我会在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再告诉你。”

“呵,那看来你是喜欢我这里的刑具,想都尝一遍了。你知道,刑具只能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让人轻易死了,又怎么从嘴里撬得出东西来呢?”

“皇上,奴婢都不惧,您又何必为奴婢考虑那么周全呢?奴婢愿万死,以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

“呵,与朕杠上了。这就是你所受的训练。为了赌一口气,白白付出不必要的代价。”忆乔冷笑一声。

“谢皇上教诲。”沈如平静地说,“奴婢自有奴婢的道理,奴婢的智慧自是不能与皇上相比的。”

忆乔懒得与她饶舌,一手捏开沈如的口腔,将器具探了进去,找到那个空缺牙齿的旁边,只要一拧,那颗牙就会连根拔起。

沈如眼睁睁地看着忆乔,与她对视。眼神中透出几丝恨意与坚定。

忆乔突然停下手,问,“你恨那个替你拔牙的导师吗?”

“说不清。”

“是吗?说来听听。”清脆地一声,工具放入盘中的声音。

“想听什么?”

“你与她说不清的感情。”

沈如扬起一遍的嘴角,有些无奈地笑说,“说不清,是因为觉得不该恨她,要恨,只能恨自己蠢。”

“拔牙背后是有故事的。所以,我刚才问你然后,你没有回答我。”

“那是我的耻辱,不愿与人分享。”

“那么我呢?”

“您是皇上。”

“所以你不得抗旨。”

“皇上自可以用尽所有刑具,也可以立即杀了我。”

忆乔看了看沈如,须臾,“来人!松绑!”

沈如有些不能理解,犹豫地看着忆乔。

“坐下慢慢说。我有兴趣听故事。”忆乔带着笃定的微笑,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你不怕我此时杀了你吗?五步之遥。”

“天下缟素。”忆乔爽朗地笑了,眼里的神采一如既往。

沈如也笑了,头轻轻地后仰,笑得很开怀。

就像过去一样。

“为了你这句天下缟素,我告诉你。”

“开始。”

“斯特哥尔摩现象。拔了牙之后,元气大伤,之前已经是崩溃边缘,本来就一直透支,突然,就失去了任何精神支柱,一病不起。”

“她来照顾你了。”

“没错,一点没错。很简单也很庸俗的一个故事,就这样。”

“再然后呢?”

“没什么然后了。”

“你们在一起吗?难道。”

“当然不是。她突然对我不闻不问。”

“呵呵。那你呢?”

“我觉得,这比我受到的所有的刑罚都难以忍受,心口如蚂蚁噬咬。”

“去找她了吗?”

“没有。”

“为了你的骄傲吗?”

“也许。我当时想过很多,有时,觉得自己一厢情愿,她只不过是负责任,关心她的学生,毕竟是她拔的,而且听说她因此受到了严重的警告,一切的培训内容必须在请示过以后才能进行。有时,我又觉得,我配不上她,与其眼巴巴地凑上去,还不如。。。我没有任何资本,足以吸引她,留住她,所以,我把决定权放在她手里。”

“是吗?这是你全部的想法?以我们之间彼此的了解,你应该还会有别的想法。”

沈如笑了笑,“也是该我死在你手里,对我实在太了解了。我确实有别的想法。那就是斯德哥尔摩效应,我们都能明白,所以,我觉得,也许她是故意的,她是个有经验的出色的导师,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培训内容,冲着我来,她这么做,是为了事后照顾我,为了让我对她产生依赖感吗?她是为了让我乞求她的感情吗?再然后呢?她想让我替她做什么?”

“所以,你始终没有主动找她。她也没来找你吗?”

“突然不闻不问,课也不来上,我们并没有权利问其他导师她的去向,我也不打算问。从此,就音信全无。”

“不觉得奇怪吗?”

“不觉得。你也是同行,应该明白,这并没有什么稀奇。本来就是单线联系,也许她有什么任务,或者什么安排,就是我当时的同学,毕业后也一个都没见过。”

“故事还没完,是吗?”

“嗯。后来我在不经意中,知道,她死了。”

“是吗?怎么死的?”

“ 不知道。”

“什么时候死的?”

沈如久久没有回答。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1-12-4 00:43

让我想起了电影赤裸特工。。。

就知道你写不出那么纯粹小清新的文,到最后口味总会回到原点。。。

每个剧 …

不好意思,没有悬疑一般很难吊读者胃口。

职业习惯~~~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1-12-4 01:05

女爱人,bad ending…

小萝莉有所成长,大御姐回到原点。。。

爱过一次,也很难说回到原点。

真的超爱那个御姐~~酒窝酒窝~~~特别高贵的盘发,我最喜欢美女梳这种头发了~~~~或者说,梳这种头发很美的,我才认为称得上真正的美女,这个头发很挑气质的耶~~~

那个似乎也不能说是悲剧吧,每个人都会在人生道路上遇到很多人。

“什么时候死的?是她最后一次探望你之后没多久吗?”

沈如还是没说话。

“是那天晚上。”

沈如抬起头,看着忆乔,“她被派去处理一项紧急事务,并不那么危险,但是她死了。”

“你因为自己曾经误会了她,而感到愧疚?”

“我觉得耻辱,因为,我没有相信过她的付出和感情。我以为一切都是有原因,有目的,有企图的。”

忆乔冷冷一笑,站起身来,“你的故事很好听。”

“谢皇上称赞。”

“沈如,你过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现在学会编故事讲道理拐着弯的骂人了。”

“人都会进步的。”沈如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忆乔眼里寒光一闪。

坐在鼓浪屿的露天咖啡馆里,晒着太阳,一边工作,一边看回复,感觉很舒服耶~~~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1-12-11 00:13

很希望,看到更新,这样觉得一天的辛苦也值得了~~

话说。。。你的辛苦付出是为了工作,而我不是你的老板。。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么。。。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1-12-11 21:49

对象转移法嘛。。。我就当是,那么辛苦的工作为了看更文为了精神愉悦。。。不然一想到那么点物质酬劳,就不 …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忆乔眼里寒光一闪,而沈如脸上的笑却如此轻松。

忆乔随即走近沈如,揽住她的腰,轻笑说,“沈如,你不聪明。”

“奴婢知道。”沈如还是那样轻松愉快的笑容。

“为了赌一口气,为了让我后悔,赔上你的命,临死前还要受尽折磨,这样值得吗?”忆乔近距离地看着沈如,不放过每一个表情。

沈如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忆乔,渐渐泪水充盈,一滴滴滚落,只是表情冷淡。

“沈如,你有没有想过,对我来说,你死了,你受尽折磨地冤死,我会难过,但我的难过也许只是如同平静湖面上的涟漪。”忆乔看着沈如说着,眼神流露着怜惜,“沈如,为了走到今天,为了大权在握,有多少人死去?有多少帮过我的人,有多少我爱的人,为了我的今天死去?当我杀他们的时候,我会难过,当看着他们的尸体,当看着他们静静地躺在地上,我是什么心情?沈如,你能体会吗?如果你能体会,你便会明白,你今天这么做有多蠢。”忆乔抚摸着沈如的脸,在飘摇的烛光中看着她。

“我的愚蠢,不需要你提醒。”沈如面无表情,只是冷硬地说道。

“小如,你何必为了。。。赔上所有的一切?”

沈如再也忍不住了,随着泪水,哽咽道,“因为我恨你。”

忆乔将她一把揽入怀中,轻抚她,低声说,“傻孩子。”

沈如身体僵硬,并不愿被抱住。

“小如,只是为了在我心上划出一道痕迹,值得付出所有吗?真的值得吗?你明明知道,也许我等不到几分钟几秒钟,便会放下。如果我不懂得放下,又如何,当这一国之君?你明明知道,又做什么犯傻?”

“因为我恨你。”沈如的眼泪依然扑簌簌地滴下。

“小如。。。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忆乔轻抚沈如的背,艰难地说着,她实在不习惯说这样的话。

“没有谁对不起谁,全凭自己愿意。”

“如果我不认识你的那位美女导师思昭呢?如果我没有听过这件事呢?你想过吗?你以为我不会知道的吧?”

“你怎么会认识思昭?”

“你不需要知道。如果我没听过此事,你的结局便是受尽折磨而死。这真的是你要的吗?”

“我说过,我有其它证据证明我的清白,用我最后一口气告诉你。”

“多天真的想法。”

“你不就是爱我的天真吗?”

忆乔忍俊不禁,使沈如怨恨的反问反显得幼稚。

看来还是萱妃和善柔比较受欢迎啊~~~后面加戏好啦

“你既然一开始便听过这个故事,又何必装出不信的样子,逗我。又何必说我编造的呢?”

忆乔没有说话。

“因为你还是不信,担心是我听来的故事,所以最后试我一手。”沈如笑道。

“不论你是不是那个女主角,只要你能听到这个故事,我们就不是敌人。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那个思昭曾经的女孩子。”

“知道又怎么样?”

“思昭,忆乔,这两个名字,你没听出什么来吗?”

“你。。。”沈如的眼神中流露出少有的惊慌失措。

“她是我妹妹。”

“她是怎么死的?”

忆乔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住沈如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丝波动。许久,她说,“如果我说她没死,你打算怎么办?”

“是吗?是真的吗?她真的还活着吗?她好吗?她当初受了伤吗?”沈如急切地问。

“她这么对你,你倒不计较。”

顾不上在意忆乔嘴角轻蔑而讥讽的微笑,沈如追问,“她怎么样了?”

“我应该告诉思昭,她的学生不及格。”忆乔走开几步,只留给沈如一个挺拔的背影,“什么时候都沉不住气,不堪大用。”

“她到底怎么了?!”沈如也有些着急恼怒。

“先回答我的问题,她如果没死,你打算怎么样。”忆乔冷冷地说。

“能看看她,是奢望。只要她平安无恙,我就觉得很好。”

“是吗?你刚才的那段话,我有机会会转告她。”

“哪段?”

“你对你们感情的看法。”

“这又何必?过去的,都会过去的。她现在如果一切都好,又干什么跟她凭空提起我来。”

“你对她不辞而别的分析真够精彩,她不听到,可惜了。”

“你。。。”沈如有些愤怒。但自己此时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忆乔的卑劣?因为那段不带感情色彩的分析,已清晰映照了自己卑劣的内心。

忆乔猛然转身,瞪着沈如说,“我怎么?我破坏了你在她心中纯洁的小白兔形象吗?”

沈如闷哼一声,“悉听尊便。你这么做,伤的不是我。”

“是的,伤的是她。但不要忘了,山水有相逢。当你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一切都不会再有可能。”

“随你。我本来也没打算有可能。”沈如随意地说着。

“你还真够绝情的。”忆乔讥讽地笑道。

“那不更显出你的重要?”沈如同样讥讽地笑道。

忆乔一时间无言以对。绝情之人对忆乔一往情深,确实能显出其重要,但沈如那讥讽轻佻的语气,忆乔除了感到愤怒以外,无半分喜悦。

“你既爱我,又为什么时时处处非要以我的不快为你的快乐?”忆乔有些无奈地说。

“因为我爱得怨恨。因为我恨你无法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因为我不愿意接受我在你心中轻如鸿毛的事实,但我没法改变。因为我恨你,不仅让我的感情无所遁形,也让我的生活无所遁形,我只是想做一个宫女沈如,十六岁的沈如,但你却让我。。。无法好好地活下去。。。”沈如哭得梨花带雨,却又有几分狠与恨。

忆乔抱紧她,她没有推开。

“小如。你是我的小如,无可替代。”忆乔低柔地说,眼里无限温情。

“我宁可如一颗流星划过你的生命,只有刹那的光辉,但至少闪亮过。你没说错,我只是想在你心上划下一道痕迹,也许很浅,也许没几分钟几秒钟就会被灰沙掩埋,但哪怕只有一秒,只有一秒,也曾经有过。”

忆乔将怀里柔软的沈如抱得更紧,眼里有泪光闪烁,“小如,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小如,你不会是流星,谁不知道沈如独宠于后宫呢?谁不知道凤溪国的皇上与公主为一个宫女水火不容呢?”忆乔逗趣的话让满脸是泪的沈如忍不住哭着笑了,她无法再继续那么沉重的话题了。

“我们上去吧。”忆乔说着将沈如一把抱起。

看到皇上亲手抱着沈如,所有人都一惊,这定会是宫中这些天最大的传闻。随即看到沈如受伤的十指,又是一惊,竟忍心这样惩诫沈如,足见皇上对沈如的在意。皇上因为沈如玩心过甚,练习通灵功几日,对最亲近的太医善柔大发雷霆,费尽心机将沈如救回,随后下狠手惩诫沈如,可见其对沈如的喜爱之情。

忆乔抱着沈如走了一路,沈如无奈郁闷地闭上眼睛说,“皇上的恩宠快要折杀我了。”

“知道便好,看你往后还放肆?”忆乔步履不改,英姿飒爽之余流露着娇媚。

“不敢了,皇上。看后宫那些虎狼还不撕碎了我。”沈如无力地说。

“你若不做错什么,别人便碰你不得。你若不给别人害你的机会,便太太平平地接受大家嫉恨的目光。”

“我要当十六岁的沈如,我要当宫女沈如,我要当你在萱妃宫里的私藏。”

忆乔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沈如,“岂可事事尽如人意。你也该长大些,独自面对风雨,我护不了你一辈子。就当这是你这次调皮的惩罚。”

“代价惨痛。”

“那便牢记教训。否则,下次还有别的。”

“最大的错误,便是爱上你。”

忆乔手上加了些力,捏得沈如很疼,“原本,你可以继续当十六岁的沈如,当宫女沈如,一直当傲君的私藏么?”

沈如笑笑。

忆乔将沈如置于床榻上,对善柔说,“看看她的手指。”

善柔大惊失色,“皇上。。。您。。。”

“快替她止血止痛吧。”

汗。。。爱我就要有行动啊~~~你打算啥时候奉献你的pp啊~~~

上药的痛苦绝不亚于当初的行刑,沈如的惨叫声嘶力竭,上完药,已然虚脱。

忆乔坐在床前,看着沈如手上缠满白色纱布,心疼而生出怨恨,“沈如,这下你求仁得仁了。”

沈如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清澈见底的眼神,如一汪毫无污染的池水,那份宁静,悠然致远。

忆乔看着她。四下无人,忆乔突然想,这一刻若能永恒,该多好。

沈如有些无辜无奈地说,“爱你太深,只有卑微地仰望你。”

“少跟我来这套文艺腔,别忘了这里是凤溪国,你是宫女沈如。”忆乔暗暗有些高兴,却压抑起来,严肃地说。

“人生中难得的文艺腔,不爱听拉倒。”沈如不满地哼了一声。

忆乔锐利的目光扫过沈如,沈如立即转开视线,习惯性地害怕,身上的某个部位莫名感到疼痛。

看忆乔还是没说话,沈如乖乖认错,“皇上恕罪,奴婢冒犯了。”

“好时候没打你屁股,朕看你是全忘了吧。”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婢知错了,求皇上。。。”沈如着急地说。

“这顿打记着,再敢放肆,数罪并罚。”

经过这漫长的一天,忆乔身心俱疲,习惯地跑到萱妃处,斜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萱妃体贴地轻柔皇上的太阳穴,为她解乏,萱妃身上独有的香气,令忆乔安神。

许久,萱妃温柔地说,“皇上,时辰不早了,安歇吧。”

忆乔握着萱妃的手说,“萱儿,无论何时,你这儿都是朕的家。”

萱妃没有防备,愣了几秒,潸然泪下,所有的喜悦与委屈,都融化在泪水中,只哽咽道,“皇上。。。”

“别哭。。。”

萱妃的泪水落得更快,如断线的珠子,有一份娇柔之美。

第二天,善柔探视沈如,萱妃陪同。

沈如不愿换药,不愿再一次经历疼痛,趁着病重,趁着皇上的恩宠,任性起来。她明知道皇上的恩宠并非福音,只是她的紧箍咒,却贪恋一时的舒适,怎么都不肯换药。

萱妃一时也没有办法,她不想破坏与皇上之间的重圆,她明白如今的一切都来之不易,皇上能说出这里永远都是她的家,这是多么珍贵的许诺,这说明了自己在皇上心中何等重要的位置啊,自己才是皇上心中的正妻。皇上这话还有另一层意思,便是让萱妃万不可与沈如争风吃醋,要包容沈如,替皇上调教沈如,皇上与沈如间有冲突时也要调和两人之间的关系,萱妃明白,若自己无容人之量,将永无翻身之日。皇后尚有个名分,背后尚有家族的支撑,而自己呢?一切全凭皇上的喜爱,一旦失宠将被弃如敝履。皇上爱沈如,谁都明白,但皇上许诺自己才是心中之妻,自己若不能处理好与沈如的关系,一切将付之东流。如果皇后进一步失宠,如果她做错什么,甚至,也许能取而代之。

在此当口,萱妃又如何愿意与沈如起冲突呢?皇上昨日刚刚向全宫表明自己对沈如的喜爱之情,自己今日便对她疾言厉色,旁人又该如何看待?皇上会如何看待呢?沈如呢?

善柔却顾不了那么多,在她眼里,沈如不过是个被忆乔喜欢和宠爱的小孩。这个小孩不仅难教,让自己的千千吃尽苦头,还差点害她家破人亡,想来都有些恼怒。但是,似乎她也没有犯什么大错,不过是贪玩罢了。

“沈如,若不换药,你这手便废了。到时,可别说我不救你啊~”

“医者父母心,善柔姐姐,母亲大人,你便行行好吧,我手疼得厉害呢,可有什么法子不用那么疼。。。”沈如可怜兮兮地看着善柔。

“哟,可别折煞我了,这话被皇上听到可了不得,我竟敢当你的母亲大人,那岂不是全乱了套,”善柔调笑说,一张利嘴不饶人,“再者说了,天底下哪儿有我那么窝囊的母亲大人,打不敢打骂不敢骂,你犯错还连带我老丈母娘都挨骂,这样的母亲大人谁敢当呀。”

沈如原是句玩笑话,被善柔一番抢白,闹了个脸红,“姐姐菩萨心肠,我知错啦,可别骂我了。姐姐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只要姐姐一句话,小如不敢又半句怨言。”

“才刚说了可别骂我了,又说骂也骂得,这是什么话,我可听不懂了。”善柔笑说,看向萱妃,萱妃也是一脸含笑,坐看好戏。

“善柔姐姐,我错了,我又错了。求姐姐饶我。我给姐姐行礼赔罪。”沈如装得一脸无奈可怜, 挣扎着起身要行礼。

“你也别跟我认错了,要认错儿,还得有个先后呢。”说着,善柔意味深长地笑着。

沈如虽然时常犯浑,但有时也是个机灵的,立即接过话茬向萱妃深深行礼,“萱妃娘娘,萱妃姐姐,求你饶了我吧,可别不理我了。您再不理我,我可就没法活了。”

萱妃作势拦住沈如,“这是干什么呀,别跟我行礼,我受不起。你也没做错什么。”

“姐姐不让我给你行礼,就是不原谅我,这。。。我。。。善柔姐姐。。。”沈如求助地看着善柔。

“得了吧,萱妃娘娘一片苦心,教导你读书,你倒好,顽劣不堪,成天不给娘娘长脸也便罢了,还大祸小祸地闯,说你你又不听,这倒叫人如何是好。我看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善柔半开玩笑地说着,那语调的跌宕起伏,眼梢的媚眼如丝,叫人又爱又恨。

沈如佯装惊慌,跪了下来,“萱妃娘娘,求姐姐收留我,可别不要我,姐姐不要我不理我那些日子,我度日如年,这才想到练通灵功的。姐姐。。。”

“这么说,你练通灵功,还是你萱妃姐姐的不是了。”善柔笑说。

“我。。。善柔姐姐。。。”沈如求饶地看着善柔。

“得了,尉迟大人,别逗弄我的人了,小如哪儿比得上你牙尖嘴利的,她有这份心就行了。”萱妃非常适时地表态了。

“哦,你的人。。。看吧,咱这就自讨没趣了。好了,我这就走了,你们姐妹俩好好叙叙,我也不打扰了。”善柔笑说,作势要走。

“别走啊,尉迟大人,这病都没看好呢。”萱妃笑道。

趁着萱妃不注意,沈如对着善柔偷偷做个鬼脸,表示感激,善柔笑笑,半嗔怪半宠爱地给了个眼神,让沈如好自为之。

善柔支开所有人,表示换药的场面过于血腥,还有专利技术,外人不得观赏。

看着沈如说,“嘿,这儿没别人,说说吧~怎么弄成这样。你可别说是因为你不听话,因为你练习通灵功才这样的啊~”

“什么都瞒不过尉迟大人的眼睛啊~”沈如故意笑说。

“可别打岔啊~”善柔柔媚而很有掌控力地一笑。

“善柔姐姐,您放过我吧,我一个病人。问皇上吧~~~”

“我就是要问你。”善柔握住沈如的衣领,凑近笑说,这笑容,看得人骨头都酥了。

“善柔姐姐,凑那么近。。。我可不能对不住皇上啊。。。”沈如嬉笑说。

“小兔崽子~”善柔笑着松开手,“敢拿我开心。刚才我还帮了你,你打算怎么还我个人情?”

“善柔姐姐长袖善舞,我和萱妃姐姐都要感激你呢。”沈如坏笑说。

“下次再邀请你到我家来做客啊。”善柔笃定地笑着。

“我再不敢来了。”

“我也得给皇上出出主意,怎么治你,免得她在黑暗中摸索的太久,对你失去耐心。”善柔含笑说。

“好姐姐。。。”

“行了,把手给我吧。再不换药,真废了。你还不就等我给你和萱儿说和说和么?现在都说和了,还不换药等什么呢,等化脓啊。”

“那你也没吃亏不是?最受皇上恩宠的宫女小如今儿在你和萱妃娘娘面前还是服服帖帖,地位超然啊您二位。”

“哟,那看来我得好好谢谢你,沾了你的光。”

“那都是圣眷,跟我也没多大关系。”沈如顺着杆子爬了。

“也就你敢这么说话,要是千千敢这样,看我不活活打死她。”

沈如吐了吐舌头。

可怜的小如和皇上,给了那么多镜头,还是比不上善柔与萱妃有人气啊。。。哈哈哈哈

圣诞快乐

第二天,善柔又来为沈如换药,沈如一见她就想到疼痛,一脸沮丧。

善柔笑说,“曾经有人说,我开的药,再苦也要吃完,可现如今啊,一见我就皱眉。果然是花无百日红。”

“姐姐,您。。。唉,可别消遣我了,快疼死了。”十六岁的沈如一脸苦相。

“通灵功能连续练几日元神不回来的人,还怕这些疼痛么?小菜一碟而已。”善柔的眼神总是逗得人心痒痒,笑容点到为止,想要得到更多,却又转瞬即逝,抓不住那份感觉,却无限渴望。

“善柔姐姐真是高看我了。若能不换药,像善柔姐姐这般的美人儿,岂不叫人天天想着念着,巴不得时时刻刻在您跟前儿呢,端茶倒水,干什么都行啊。”沈如一脸萝莉小花痴状。

“那你赶紧把手养好了,给我端茶倒水啊。把布咬住,很快就完了。”

沈如皱眉看着那布说,“这什么布啊,我不要。”换药极为疼痛,为了帮患者熬过去,通常准备一块布让他们咬在嘴里,善柔为沈如准备了一块素雅的白绢,上面绣着高洁的竹,颇有国画的韵味。

“不要算了,这可是千千亲手绣的,本打算送给你。”

“这帕子当然美,当然风雅,颇有疏影横斜的意味,但这怎么比得过善柔姐姐的衣袖?”沈如笑说,坏坏地吐了吐舌头。

“哈哈,看来你是皮又痒了,我倒是不怕,即使传到皇上耳朵里,她自然也知道是你在作怪,看到时怎么收拾你。”善柔那流动的眼波,如清晨绿叶上的露水,剔透、美丽、晶莹,里面似乎包罗万象,流光溢彩却纯净无暇。

“那是她在妒忌你。”沈如压低声音偷偷说。

善柔笑着横了沈如一眼,“再怕马屁也没用,忍住了。”同时,飞快地在沈如嘴里塞了那块帕子,熟练地剪开手上的纱布,又是一番血肉模糊,换药时要把旧纱布剥下,但旧纱布和肉又长在了一起,十指连心自然疼痛非常,沈如闭上眼睛,渐渐,额头渗出汗珠。

“好了,过不了几天就会痊愈,正能赶上新年。”

“嗯。”沈如疼的不想说话。

善柔替沈如擦去汗珠,动作极具母性,沈如一楞,脸竟红了。

“疼吗?”温柔关切地问。

沈如咽了下口水,有些慌乱地说,“不疼。”

“再忍忍就过去了。煎的药每天都要喝,苦是苦了点儿,良药苦口。”善柔看着沈如说道。

“嗯。”沈如被善柔身上的光晕笼罩,像个傻瓜一样。

“你心里可不能对皇上有怨言,她是太看重你,太怕失去你。”善柔看着沈如手上的伤说,“若是不相干的人,她又何必发那么大火。”

“我明白。”

善柔坐在沈如床边,为她整了整衣裳,“萱妃娘娘在你身上操碎了心,你常惹她生气,她又无人可说,时常还害她下不来台,我若再不体谅她,又叫她如何是好。你说她何必费那么大劲儿管你呢,由着你去岂不省心,这么做,又能捞到什么好处?为了皇上,皇上却常常怨她,为了你,你更不知好歹。”

“我知道好歹,善柔姐姐和萱妃娘娘是我在宫里最亲的人,萱妃娘娘前些日子不理我,我怎么赔礼都不理我,我才。。。我真的也不知道有那么严重的后果,还牵连了善柔姐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还请姐姐原谅。”

“伴君如伴虎,这也怨不得你。你只要心里记着萱妃娘娘的好便是了。”

“我还记着善柔姐姐的好儿呢。”沈如笑着看善柔,一脸真诚,黑色的瞳孔里透着光泽。

为了响应群众呼声,只好给善柔加戏~

沈如默默流泪:555,我容易么,当了那么久的主角,你们都不喜欢我,害得我给善柔配戏。。。

皇上心声:我不需要你们的喜欢,我只按照对的去做~~~

善柔答谢:谢谢各位的喜爱。我也知道我挺招姑娘们喜欢的,这也没办法~~~

汗。。。你太迅速了吧。。。。

人家那么费劲写出来,麻烦你看的认真一点好不好。。。

肯定没有体会到作者想要营造的气氛。。。

哼~偏不写~

asurayu 发表于 2011-12-26 10:42

我觉得既然亿乔有傲君,那么善柔应该也有个小女儿,爱恋傲君什么的。楼主你说对吗

哦, 你是说青梅竹马么?

你到底是为了看善柔还是傲君捏?

asurayu 发表于 2011-12-26 23:45

然后我觉得善柔的小女儿应该是个小恶魔,善柔唯一搞不定的就是她这个小女儿,而能搞定她的应该是傲君.楼主你觉 …

楼主觉得你所言极是,不如你写个番外吧,大家欢喜,很期待你的故事啊~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1-12-26 23:22

因为善柔治家那段写得太吸引人了,心目中御姐的形象啊,所以我们很很很爱啊。

话说这沈如只要不住在善柔家 …

偶也觉得,从个人魅力上来说,应该是善柔最强啦~老少咸宜

原来你喜欢军营式的家庭管理啊~~~善柔治家我只是随手写的,没想到深得广大小被喜爱,还有小主界的奇葩的喜欢。。。。

看来大家都喜欢管理较严格的御姐。。。

沈如看到善柔有神马心理障碍,在宫里善柔还能怎么地,在善柔家里那当然是另一码事啦~沈如这家伙脑子还是会转的呀~

asurayu 发表于 2011-12-27 23:08

我觉得我还把握不好善柔的性格脾气,而且我想看楼主写的,因为较细腻。

楼主还是强烈呼唤小主界的奇葩来写~~

高帽子不戴,要来点实在的~~~

对吧?

“小如,皇上说了,让你跟我回家天天伺候你,让你的手赶紧好起来,好赶上过年。”善柔笑得很诡异。

沈如大惊失色,这。。。这。。。这。。。根本就是不让我活嘛!“善柔姐姐。。。这。。。怎么好给你添麻烦。。。”

善柔扬了扬眉毛,笑着说,“不麻烦啊。”露出两个酒窝,颇为迷人。

“这。。。这。。。能在宫里常常看到姐姐,已经是小如莫大的福分。。。这。。。这。。。”沈如急出一身汗,前几天还跟善柔说话没大没小呢,这下可要遭现世报了,她家是个可怕的军营,绝对绝对不能去,她在宫里能对我那么好声好气地说话,去了她家就不是这么回事了。死也不去,死也不去!

“赶紧收拾一下吧,还等着皇上亲自来送你么?”

“不不不,这。。。这。。。我。。。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怎敢这么劳烦尉迟大人,让您已经费了那么多心,我实在过意不去,实在不敢再叨扰。。。”沈如已经语无伦次。

善柔笃定一笑,“可不要逆了皇上的旨意啊。”

“我。。。我。。。”

“要没什么收拾的,现在就随我走。”善柔的语气很坚决。

杯具啊~沈如心里哀悼自己的命运。

走进熟悉的房间,沈如几乎悲伤得要掉眼泪了。我幼小的心灵会有阴影的,刚被皇上在密室审讯过,大刑伺候过,现在又入龙潭虎穴,我活得容易么。。。就算经过特训,我也只是凡人一个,该疼的会疼,该怕的会怕啊。。。

“沈如,一个人在这里养伤,会不会闷啊?”善柔貌似还挺关心地问。

沈如万分警惕,绝不敢轻易回答什么,只是谨慎地说,“已经给尉迟大人添了很多麻烦了,就不劳大人费心了。”沈如小心的模样活像小媳妇,跟前些天与善柔对话时的神采飞扬判若两人。

“哦,我这儿正琢磨着呢,你手坏了,可脑子好着呢,一个人怕是会闷,到时再练通灵功,岂不又惹圣怒?”

沈如立即慌忙答道,“不敢了,请尉迟大人。。。。”沈如还没说完,善柔皱眉有些严厉地说,“不准插话!”沈如立即害怕地低下头。

善柔慢慢说,“所以,想让千千多陪陪你,也顺便教教你规矩。”

沈如脑子里立即飞快地想到了《还珠格格》里面的情节,要命了,脱口而出,“一学规矩就挨打。。。”

善柔忍俊不禁,“什么?”

“啊,奴婢是说,奴婢资质愚鲁,怕是很难学会,到时惹尉迟大人生气。”

“我不打你。我保证不打你。”善柔又露出两个酒窝。

你打千千给我看我也受不了啊~沈如心想。沈如可怜兮兮地说道,“善柔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别让我学了。。。我这猪脑子,学什么都学不会。。。”沈如只好用出撒娇这一手了。

“我有耐心教你,学不会没关系,慢慢学。”善柔温柔地说着,可沈如听了却浑身发冷,狼外婆狼外婆!!!

沈如几乎都哭了,“放过我吧。。。”

“让你过来养伤是皇上的旨意,顺便教教你规矩,是我怕你闷。是谁说的,最爱听善柔姐姐的话,善柔姐姐说什么我听什么,善柔姐姐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原来全不是真心的。”

“这。。。我也怕我学不好,白费姐姐一番苦心啊。。。”

“学不好,我可以亲自教你,慢慢教,你可以慢慢学啊~”善柔一副好老师好妈妈的模样,极度真诚。

沈如含泪点头。

腹黑的善柔。。。

是啊,善柔治家过于严肃啊

千千一会儿过来说,“小如姐姐,我们今天先学吃饭的规矩吧。”

“我手坏了,不能动手。”沈如一阵窃喜,哈哈哈,当初《还珠格格》就是在这个环节爆发的,最后挨打,我可不能犯同样的错误,活活~

“哦,相公说了,先学吃饭时候的坐姿。晚些再学如何举筷。”

靠,练军姿呀~沈如脑子转了转,叹了口气,一副同病相怜的样子,“千千,实不相瞒,我。。。我也刚挨了打,屁股坐不住啊。。。”

千千不疑有他,因为她自己的屁股正疼着呢,同情地看着沈如说,“我明白,确实坐不住。。。可是。。。”

“这样好不好,我也不叫你为难,你好生教我,我努力学,掌握要领,练,就先别练了,待你相公来的时候,我们就照正确的方法坐下,就说练了很久。这样,你也轻松,我也不用忍着伤,如何?”

“不行不行!这样就是欺骗相公,不行的!”千千睁大美丽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沈如说。

“不,她只是说要学,并没有说过要学多久啊。我们在她来的时候照正确的方法坐着,就别说坐了多久,不就行了?这也没骗她啊。”

“可是。。。可是。。。”

“千千,你喜欢吃好吃的吗?”

“嗯,可是,相公说了,不能馋嘴。”

“爱好美食是人的本能,何苦刻薄自己?你相公也没说过,不能因为美食误了吃饭,这样对身子不好,但是,在不影响身体健康的基础上,能尝些美味,何乐而不为?”

“唉,可是,府里并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千千看上去有些失望难受。

“这并不难。待我回宫以后,自会托人送些好吃的给你,你莫担心被发现,数量也绝不会多,只要你吃完记得擦嘴,万事大吉。”

“谢谢小如姐姐一片好心,只是从府外送东西进来并不容易。”

“我自有把握。”

沈如学了坐姿以后,就开始斜躺着与千千聊天,古代实在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可怜啊。

沈如对善柔打千千的故事颇有兴趣,一是增进对善柔的了解,可以以防万一,二是听到别人挨打,感觉相当高兴,似乎是自己赚的。

千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在沈如半哄骗半祈求的语气下,说了一些。

话说,千千第一次与善柔见面,是在千千家里。

千千的母亲与史越同为女子,把千千捧在手掌心里长大,而千千天生丽质,活泼可爱,人见人爱。

史越为朝廷大臣史南的掌上明珠,虽然史南有不少子女,但最爱史越,史越文韬武略,不是男儿胜似男儿,且具有女子的身段与美貌。史越尚未长成,前来提亲的就踏破了门槛,都被史南挡了回去。眼看着史越一天天长大,渐渐没人再敢来碰壁,愁坏了史越的娘,史南却不以为然。史越他娘一直郁郁,埋怨史南眼光过高,不是嫌弃男方的才能就是门楣,可是,哪儿有优秀的男儿愿意倒插门呢?而史南是万万不愿让女儿嫁到别家去的,这个女儿胜过十个儿子,是他最贴心的智囊和朋友。最后,当史越将千千她娘带回家后,虽然史越的娘并不乐意,却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千千一次病了,机缘巧合,善柔为她诊视。

并无大碍,只是发烧说胡话,善柔开了些药,见千千美丽可爱,便逗她说话。

“千千,你一定是着凉了吧,冻得不轻,怎么回事啊?”善柔很有母性地笑着问千千。

“我玩了会儿雪,后来,突然想到把鞋脱下来装上雪打他们。”千千甜甜一笑。

“哦,难怪呢。下次可不要了哦。可把你爹娘急坏了。”善柔俯身搂起千千,温柔地笑说。

千千的母亲柔弱而没有主张,史越过于严厉,故此,千千见到既慈爱又爱教导人的善柔便被深深吸引住了。善柔那两个深长的酒窝,扬起的嘴角,引导式笑容,微微的嗔怪,让千千乖乖听话,就像当初沈如被善柔吸引一样。

千千病不重,但善柔却经常来探望她。千千不肯吃药,她的母亲没有办法,知道只有善柔有办法。

千千如瓷娃娃一般可爱,见善柔来了,发自内心地欢乐起来,扑向她的怀抱,“尉迟大人,你来看我吗?”

善柔抱住她,笑说,“是啊,听说有个漂亮的小女孩不肯吃药,所以我特地来,打她的小屁股。”

“才不舍得。”千千踮起脚,吻了善柔的脸颊。

善柔一手抱起她,“那我去告诉你爹。”

“不行不行不行!”千千急了,皱眉嚷道。

“乖,喂你吃药,好不好?”

“不好。”

“那没办法,只好如实告诉你爹。”善柔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你。。。尉迟大人待我最好~”说着,千千撒娇地凑善柔更近,满是讨好。

“等你病好,我带你去打雪仗,好不好?”

“好!”千千高兴地笑了。

“那我们吃药吧。”

“不。。。。啊,尉迟大人,你怎么能一手抱起我呢?力气好大啊~~”千千充满好奇的眼睛。

“没有力气,怎么上山采药,怎么亲手调配草药呢?乖,快把药喝了,病就好了,然后一起打雪仗吧。”善柔坐下,端起侍女准备的药,一手揽着千千,打算喂她。

千千苦着脸,“我不要喝嘛。”

“千千,这可是善柔姐姐为你亲手调配的药啊,和别的药不同,一点都不苦。这样吧,我喝一口,你也喝一口。好不好?我先喝。真的不苦。”善柔那魅惑人心的眼神直视千千,笑盈盈的,千千犹豫了。

“千千,好不好?你一半,我一半。我们一起喝。”

“这。。。”

“那说好了哦,我先尝一口。”善柔笑着喝了一大口,千千看她并无痛苦的表情,等着自己呢,便闭着眼睛也喝了一大口,发现苦得要命,几乎要吐出来。

“你骗我!”千千咽下后喊道。

“真的不苦,你看,我再喝一口。我都不吃梨片呢。”善柔温柔地看着千千,一脸真诚无辜。

千千拼命咬着梨片,一脸生气。

“千千,一鼓作气,一口喝完,马上就不苦了。”

“我不!”

“刚才你一定是心理作用,一点儿都不苦,你瞧我再喝一口。”善柔稳稳地端起后,嘴里含着笑意喝了一大口,笑说,“怎么样?剩下的一口气都喝了吧?”

“明明很苦,尉迟大人,你不怕苦吗?”

“因为不苦啊,因为盼着千千的病快些好。”

千千犹豫了一下,善柔揽着她,拿着药碗就灌了下去,然后手快地塞了片梨放在千千嘴里,笑说,“不苦吧?”

千千笑笑。从来没有人这么哄她,母亲只知娇惯,父亲却永远很忙,而且严厉。

随着千千的病好,她一点点越来越依赖善柔。

动作好快。。。。。。。。。。。。。。。。。。。。。。。。。。。

此生最好不相知 发表于 2012-1-5 20:33

找到组织了!!!!!我也一直在研究这个问题诶

汗。。。

这还用解释么。。。当然是找了个男宠和千千她娘搞出来的咯,总不能是试管婴儿吧。。。

但是名份上史越是千千她爹啊,不就像现在的les家庭么。。。

汗。。。

这种问题么,反正也不是关键的。随便怎样好啦~

不过,自己叫爹的人怀孕生自己,好像很奇怪

沈如不是不羡慕千千的。随着千千的故事,沈如的思绪飘到了很远,飞到了上一世。

千千是幸运的,她一直都无忧无虑,难怪单纯。

我原本也可以这样单纯下去。

我来自一个很平凡的家庭,虽然这个家庭是曾经破损的,虽然家里无钱无权无势,但也其乐融融。我那同父异母的哥哥,做着家里的小生意,成天琢磨着剥削我这免费劳动力,还经常打肿脸充胖子,假装自己是富二代,但他人还不错。我在一个大公司里当小文员,整天混吃等死,无功无过,兢兢业业,该我干的我拖拖拉拉地干完拉倒,不该我干的直接扔一边,虽然没什么背景但也挺横,谁对我指手画脚我也不买账,反正你有种就想办法找老板炒了我呗,但很不巧,每一任老板都还挺喜欢我,天知道他们喜欢我什么,总之是运气不错啦。

我常常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平凡很平淡,似乎活着和死了也没多大差别,但又觉得挺开心,很享受隐没于人群的那种自在感。有时跟皇甫傲君混在一起玩,什么都不用想,内心很宁静。

我有时候不了解自己,不知道哪个我才是最真实的我,不知道我到底要的是什么。我的另一个身份是压在我心头的大石,常常在我很快乐的时候让我瞬间沮丧,让我担心眼前的一切能否保持下去。我有时很痛恨我的另一个身份,尽管我几乎没有出过什么任务,他们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又能经常提供及时的协助,但我还是痛恨,我知道,那些都是要还的,他们给我心里造成很大的压力,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要我做什么付出什么。

但这一切是我自找的,我当时是可以拒绝的,但还是没有抵抗住诱惑。在痛苦地训练时,我有时能感到快乐,那种超越自我,去完成一个个看似不可能的任务,神秘和刺激深深地吸引了我,当我投入那个身份时,从没有半点厌恶,而是全身心地投入,我不再是沈如。

有时候,我宁可只有一种身份,一重生活。

但我明白,那另一种身份早就渗入了我的生活。

所以,我只能继续人格分裂下去。

多么希望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逃离这些,单单纯纯地做一个婢女小如,隐藏于人群,却偏偏遇到她。也许我的血液深处流动着不安分的因子,这让我注定无法逃离,注定面临复杂,注定不得安宁。

当有一天,我燃尽我自己,也许能安详地笑。

此生最好不相知 发表于 2012-1-6 21:56

就是因为太关注神马时候更新,但是很多时候来都没有更新,于是就看看以前的文,发现其实此文其实有很多课 …

呃,作者表示,作者确实很喜欢《还珠格格》,很喜欢小燕子,不过这个好像也没什么深意。。。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这个电视剧是十年前的,与沈如穿越过去小了十岁正好相合。

本文没什么太明显的中心思想,如果要说有,那就是SP咯,还有人类最基本的情感咯,说说故事,看看打戏~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1-6 22:37

小沙发!

超快!!!!!!!!!!!!!!!!!!!!!

所有人都以为,我在操心如何继续获得皇上的宠爱,如何与萱妃更好地相处,如何与傲君保持合适的距离。他们以为我侍宠而娇,当然,一个婢女也就这点出息。他们认为,我读书,是为了更多地引起皇上的重视,为了取悦皇上,而皇上这么做,是为了保持我对萱妃的敬畏。他们在高兴地等我失宠的那天,好在我身上多踩几脚,好出口恶气,好报复我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好让他们燃烧的妒忌心有个宣泄的出口。

但他们没有看到一个基本的事实,我的生命在倒计时。

忆乔已经很着急了,她想把皇位及早地传给傲君,她那么热爱权力的女人这么想,是因为她的心脏,越来越不行。而随着她的退位,我又如何自处?傲君与她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我不需要分析得太多,只知道我的未来渺茫,故此,不如享受现在。但是,另一个身份又逼我思索如何自救,这是另一个我的本能。

爱情,友情,生命,权力,地位,平衡。

小文员沈如胜出,我什么都不愿去想。

我不知道这样有什么错,当你春风得意的时候,你的快乐本就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你没有办法讨好任何人,没有办法阻止别人恨你。

当他们围着你拍你马屁的时候,当他们说着违心的祝福的话,其实他们巴不得立即看你的笑话。

所以,我无心低调平和,做出谦虚礼让状,因为我知道如有一天我不再得势,他们立即散去,并不会因为我今日的谦让而高看我一眼。

当你能拥有的时候,为什么不挥霍呢?因为你怎么知道会有明天?

我想活得随性一些,尽兴一些,毕竟来此一遭并不容易,折损些阳寿和福气也是没办法的。

我并不愿活在别人的眼中,并不愿因为别人的想法而改变自己,如果全世界都高兴而我自己不高兴,那又有什么好呢?

宫里风传沈如飞扬跋扈,眼高于顶,不守规矩,不讲礼数。

我很清楚在别人眼里我是个怎样小人得志的模样。

但是,即使我谨言慎行,就不会落人话柄了吗?

我所获得宠爱,就是我的罪过。

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人眼中的血。

所以,无论我做什么,无论我怎么做,都是无益的,一旦我失势,这所有的一切都会成为他们指摘我的理由,会成为为我定罪的由头。

世人笑我愚痴,我笑世人看不开。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此生最好不相知 发表于 2012-1-6 23:08

作者,作者,读者表示也很喜欢之,因为本读者一直认为她是很少的没有以恶搞来增加笑料,但是很搞笑也很好 …

呵呵,可是,读者,读者,作者要回应某些喜爱善柔与千千的读者的需求,写一些御姐萝莉的有爱篇啊,何况,更重要的是,作者写作总是以取悦自己为先的呀~作者本人大爱这类情节,所以。。。。没办法咯~~~

这位会写作的小主界的奇葩,您难道不觉得一大段一大段只说一对儿非主角的故事不妥当么?

当然镜头要跳转跳转的啦

难道死盯着说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有些难过。我只是个凡人,有七情六欲,很难像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样无牵无挂,如果那时要我立即死去,我都没有半分犹豫,可是现在当我拥有一些东西的时候,便舍不得放弃。

但幸亏我沈如是个很乐观的人,活一天赚一天呗,多想也是白想,整天搞五年规划十年规划浪费那脑筋说不定明儿个喝口水就呛死了呢,全白费了。

闭目养神,手上的伤依旧在痛,耗费着我的精力。十个指甲全没了,想想都可怕。如果十个指头全没了呢?哇,一想到就恐怖。

不知不觉,善柔进来了,千千明显惊慌,沈如也有些害怕。

“怎么了?不是在学规矩吗?千千,你们学得怎么样了?”

“呃。。。相公。。。呃。。。我们。。。学了一些。。。我。。。。。。”

善柔看了看我们的表情,说,“行了,我知道了,千千,你出去吧,自己玩会儿。”

善柔看着沈如,渐渐走近,温柔地扶住她的肩膀说,“小如,怎么了?”

“没什么。”沈如情绪低落地说。

“是不是有心事?告诉善柔姐姐吗?”

沈如低着头没说话,突然抬头灿烂一笑说,“嘿嘿,才不告诉你,善柔姐姐是狼外婆~”

善柔对沈如笑了笑,又露出了深长的酒窝。她心里明白,沈如只是在装无忧无虑。

善柔替沈如换药,沈如疼出了眼泪,每天都要经历一次血肉模糊,而且十指连心。

替沈如包好后,善柔低头看着沈如说,“小如,我多希望你能学点规矩,转移你的注意力。小如,我知道你不快乐。”

如此平淡的一句话,沈如却泪水滚落,渐渐压抑不住,从落泪到大哭起来,善柔将她抱在了怀里。静静地抱着她,任小如的眼泪打湿她的衣襟。

哭了很久,沈如终于忍不住,用力抱着善柔说,“我。。。5555.。。。我真的。。。只是想做。。。做一个16岁的沈如。。。。做一个天真可爱。。。有人疼爱的。。。婢女。。。。姐姐。。。。但是。。。555,但是。。。大家都不允许。。。姐姐!!!”沈如的脸憋得红了,她哭的喘不上气,“我没有想那么多。。。我。。。我没有大家。。。555。。。没有大家那么多。。。”

善柔轻抚她的后背,温柔地说,“小如,别着急,我听着呢。”

“姐姐。。。。5555.。。。。我。。。。他们都觉得我可多心思了。。。555.。。。。5555.。。。。姐姐。。。我好累。。。善柔姐姐。。。”

“小如,别哭。。。大家没这么想。皇上,公主,萱妃娘娘,还有我,都很喜欢你。都喜欢你,小如。”

“5555.。。。。不是这样的。。。别哄我了。。。姐姐。。。我觉得好累。。。”

善柔笑说,“累什么?傻瓜。你看你这么从早到晚的也不干什么正经事儿,还成天闯祸让大家跟着你忙,你要是累,那整个宫的奴婢太监还怎么活呀。”

小如着急了,脸憋得更红,咳嗽起来,“不是。。。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55555555,我累了。。。我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待着。。。5555.。。。。大家都觉得我可多心思了。。。我。。。我一言一行,他们都看着。。。都看着。。。。都觉得我这么想那么想。。。都。。。555.。。。我不喜欢大家这么盯着我。。。5555所有人都盯着我。。。我要逼死了。。。我讨厌!!!!5555555”

善柔只是想帮沈如轻松一下气氛,没想到适得其反,看沈如这么哭的伤心,气喘不上,怕心悸的问题又来了,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知道你不容易,别伤心了啊~”

“5555,你不明白我!5555”

“小孩子可不老吵着觉得大人不明白自己吗?”善柔笑说。

“不是不是!!!!其实,大家都不信我!我觉得累了,姐姐,我觉得真的有些累了。其实。。。555,我真的只想很单纯,很快乐的生活下去,当一个婢女,我也会快乐的。。。姐姐。。。”

“就像小花小草一样吗?做低等的活儿,看人眼色仰人鼻息,每天起早贪黑,终年劳碌却也不得个好儿,是这个意思吗?”善柔低头看着沈如的眼睛。

“我。。。我。。。”

“小如,人都是得陇望蜀。你已经得到了很多喜爱,皇上的恩宠是天底下最珍贵的,你得着了,却希望什么责任都不承担,连嫉妒都不允许别人嫉妒吗?!”善柔的语气渐渐变得严厉起来。

“我。。。我。。。”

“你什么?”

“唉。。。你说的也对。”沈如沉吟很久后,沮丧地说。

“别多想了,好好养伤,给你涂了最好的药,疼虽疼了些,但见效快,明天后天也许就好了。”

“嗯。”

看沈如还有些闷闷不乐,善柔笑说,“开心点吧,要吃晚饭了。”

第二天下午,沈如知道尉迟府有个下人的通道,趁着下午打盹的时间偷跑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随身带了些银两,她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一个人走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看看平常人的生活。

走了很久,看到有妇人洗衣,看到大黄狗,看到店铺,看到饭馆,看到小摊,一切都生动着,虽然平凡普通,甚至有些地方气味不好闻 ,却让沈如觉得踏实,因为这就是生活啊。那种流动着的,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是真实的快乐,他们对过年的期盼,他们也许身份卑微,但那股喜庆是有感而发的。看到一个衣裳破旧的小孩,母亲下了很大决心才买了一小段糖给他,他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露出满足的微笑,而母亲眼里洋溢着幸福。

对啊,就是这种生活的真实感,才最叫人感动。

也许只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

渐渐,夕阳西下,街上的人渐渐少了,也有了一些风,不那么热了。沈如这才意识到自己出来的太久了。

急急往回赶,却有些迷路。

幸亏尉迟府是名宅,不少好心人指路,沈如才不那么害怕,好容易来到尉迟府,打算还是很低调地走后门,终究实在太累,敲了正门,来人通传后放她进去。

下人把沈如带到偏厅,善柔正端坐着。

“去哪儿了?”善柔冷冷的声音在房里显得有些空旷。

沈如知道理亏,低头说,“回尉迟大人,我。。。没去哪儿,就去瞎逛逛。”

“去收拾东西吧,立刻送你回宫。”

“我。。。尉迟大人。。。”沈如可怜地抬头,哀求地看着善柔,她知道这次错大了。

“我这里庙小,怕是无法好好招待你。还是回宫去吧。”

“姐姐,我错了。。。我。。。我只是出去溜达了一小会儿。。。”

“溜达。。。一小会儿。。。”善柔看着沈如,恨得牙痒。当发现沈如不见了,善柔几乎站立不住,要知道,沈如是皇上的心头肉,若是有半分差池,后果不堪设想。所有尉迟府的人都出动了,四处去找,善柔不敢立即通报皇上,生怕皇上着急、怪罪,又怕误了时辰,若是迟报,若是沈如有个好歹,以皇上的性格,怕是大发雷霆,整个尉迟府家破人亡。善柔坐立不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直到有人发现了沈如并且跟踪,派人回来通报善柔,她那颗心才放下了。

“善柔姐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告诉皇上。。。别赶我回去。。。”

“呵,你是怕皇上揍你吧?”

沈如没说话。

“除了她,没人敢揍你了,连萱妃娘娘打你几下,还被皇上怪罪了。是吗?”善柔的语气有些阴沉。

“不是。。。不是的。。。尉迟大人。。。我。。。求尉迟大人原谅。。。我。。。我。。。我一时兴起,就想着出去走一会儿,结果。。。走迷路了,好不容易又找回来。。。”

“原谅?不敢当。”善柔目光锐利。

沈如心里怕极了,整个偏厅跳空设计,很大很高,只有她们二人,她既无法向任何人求助,又觉得环境陌生空旷,自己渺小。“我真的知道错了,善柔姐姐。我没想让你着急。我就想着偷偷跑出去半个时辰,看看,再跑回来,你们都在睡午觉也发现不了。。。”

“你真觉得除了皇上,谁都治不了你了,是吗?”

“不。。。不是。。。”沈如一步步不自觉地后退。

“你以为仗着皇上宠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善柔一步步走近,虽然语调冷淡,但眼里却能蹦出火来。

“不是的~善柔姐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下次再不敢了。。。姐姐饶了我吧。。。”沈如看到善柔的神情就不由自主地屈服,完全比不上和皇上相处时经常性地火星四溅,善柔的气场还真不是盖的。

“我今天就替皇上好好教训你,让你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善柔平静的话语让沈如忍不住跪了下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了。。。”

asurayu 发表于 2012-1-11 21:05

我知道楼主已经写好下半段了,就是不贴上来,吊胃口。

你错啦,作者很无私,写到哪里贴到哪里的~~~~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1-12 00:10

不吊胃口那就佩服三枚真能收放自如地停在这。

腹黑的善柔终于打沈如了。期待啊····

总觉得善柔很阴。

嘿嘿,善柔不腹黑不阴,怎么搞得定皇上啊~~~

此生最好不相知 发表于 2012-1-12 00:11

作者,作者,你还是写千千吧。。。这个看着难受。。。我喜欢千千,但我心疼沈如。。。。我一直认为千千是这 …

作者最喜欢你这样100%完全明白作者的读者~~~这会让作者很开心,觉得自己铺陈的人物与情感表达清楚了~~~

asurayu 发表于 2012-1-12 18:07

楼上千万别打岔啊。

看sp小说心疼小被那怎么成。

这位小主只有这种时候才像小主。。。。

番外

我只是一个小翻译

我,沈如,拥有一个很平凡也很庸俗的名字,以及平凡庸俗的人生。

我长得太普通,以至于淹没人群而不见,我没有耀眼的家世,没有过硬的学历背景,也没有一颗上进心与强大的智商情商。

我就这样平淡地过了22年,运气不错,在一家大公司谋到一份差事,每天重复劳动。

我安分守己,也不迟到早退,虽然没有留意过我,但也没人打算辞退我。

我做着助理该做的所有事,从未妄想当经理。

有一天,我平淡的生活被打破了。

我跟着经理参加活动,看到了本公司外事部门的思昭,传说中的思昭。

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早听说她漂亮,能干,见面发现,确实气质高雅。

我没有资格与她打招呼,即使在与她之间距离不过10CM的电梯里,也不敢正眼看她。

她自然也不会留意到我。

她穿着鸡心领的毛衣,很漂亮柔软的长围巾,和黑色的大衣。皮肤白皙,双眸有神,举止有度。

听说她能力强,为人爽气,酒量过人,还讲义气,这样的女中豪杰照理不该这么风姿绰约。

“哎,你把那个文件拿给我一下。”

我抬头,惊讶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

“ 麻烦你。”

“哦,好的。”我迅速拿给她,没想到动作太大,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她抬头看看我,没说什么。我却很懊恼,觉得自己太傻,做什么都不行。

会议结束后,也没什么机会再见到她,但她的模样总是出现在我眼前。我确实很崇拜她,她为什么能那么优雅美丽自信呢?而我,实在太粗俗平凡。

我想要改变。

如果别的都不行,那么就从专业入手,我打算提高自己的英语,进入外事部,那样就有机会经常看到她,以她为榜样。

一开始劲头十足,没几天就松懈了。

过了一个月,我单词还是没背几个,朗读也没做多少。

也许像我这样的人,就该老老实实地永远做下去,不该有太多的幻想。何况工作了的人,能有多少精力学习呢。

又过了三个月,竟然还有机会见到她。

她穿了件红色的羊绒大衣,淡妆,交谈时稳重自信,介绍情况的时候,总是那样娓娓道来,却很有说服力。

我觉得我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我痛恨自己的懒惰与平凡,回到家里,我狠狠地拿书砸了我的脑袋,除此以外,我无法排遣心中的懊恼和对自己的不满。

听说打屁股能增长记忆力,而没人能帮我,于是,我便自己帮自己,当我背不出的时候,就自我惩戒。

打自己当然一般很难下手,但我努力集中注意力,去想自己没有完成的任务,一下下狠狠地击打在自己的臀部上。

当认定了目标,我便全力以赴,我的基础虽然不很好,但幸亏有些语言天赋,加上后天的努力,我觉得自己提高了。

有一个机会,内部岗位调整,可以填表后参加笔试、面试,最终由用人部门确定人选。

我有些犹豫,要知道,一旦提出申请表,就等于向自己现在的部门宣告自己不安于本分,这可是大忌。但想到这一年的努力,想到可以更多地看到她,一个偶像一般的人物,一个光辉的榜样,我还是提交了表格。

当然,听到了不少奚落声,像我这样容貌仪表不出众的女生本就不适合外事部门,何况英文也谈不上多好。

进入面试,她自然是主考官,是一段现场翻译,我很紧张,我想把握好这次机会,想在她面前好好发挥,但过度紧张使我没办法集中精神翻译出所有内容,而只是梗概。

进入提问阶段,她坐着,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要报我们部门?你的优势是什么?”

也许是我太敏感,太绝望,我觉得这话是对我的打击,是啊,我有什么优势,有什么资格进入这个部门呢,所以,我没有回答,只是笑笑,摇摇头。

也许出乎她的意料,她多看了我几眼,又问,“如果现在要你去接待A国来访的客户,你要做哪些准备?”

巨大的沮丧感早就包围了我,使我无心继续剩下的面试,我笑笑说,“不会叫我现在去接待A国客户的,所以不需要思考这个问题。”

“我是说如果。”

“如果,让我进入贵部门,一定是从打杂开始,所以,我只需要听从命令就够了。不需要思考那么高级的问题。”我淡淡地说。

她被呛到了,笑笑,“你还真有意思。”

“我只是说事实。你刚才问我,我有什么优势,我为什么要报贵部门,换言之,你是想问我,你们部门为什么要我。事实上,我报考我喜欢的部门,是我的主观意愿,客观上,我也确实很难找出我自己相较于其他竞争者的优势。”

她带着一抹有些神秘的微笑,换了搁腿的方向,往前倾了倾身说,“你说完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嗯。”

“我听了半天,就像是你特意跑来,表明你对我们部门的好感一样,哈哈~~~”她看向其他面试官,笑说,他们也都笑了。

我也只好笑笑。

“我见过你,上次开会时候叫你拿个文件给我。”她用很肯定的语气看着我说。

我惊讶了,因为我真的很平凡,大众脸,她居然记得我。好记性。

见我的神情,她笑对别的面试官说,“结果她弄得整个会议室都看着我,差点把茶都碰翻了。”

我的脸涨得通红。

“回去等通知吧。”

我知道自己弄砸了。一直闷闷不乐,连学习都没有了兴致。

接到通知的那一刻,我傻了,为什么要我?

随即收到一条短信,“相信你的潜力,不要叫我失望。思昭。”

那么简单的一条短信,我来来回回地读了无数遍,充满激动与喜悦。

回家后,我忍不住又找出了工具先打了自己一顿,怎么可以放弃学习呢?怎么可以停顿呢?

在热辣辣的疼痛中,我努力捡起前几天落下的功课。

尽管在一个部门,但也很少能见到她。因为她总是奔忙于外,而我只是坐在办公室里做些基础性的工作。

偶尔的那几眼也是好的,看到她活力自信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也该不断奋斗,不敢奢望像她一样,只要有十分之一就足够。

一天快下班了,接到一个电话,我习惯性地说,“您好,请讲。”

“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里就传来嘟嘟声,我有些莫明,这是谁啊?

想了半天,难道是她?!

不敢敲门打扰她,万一不是呢,她怎么会直接打我电话找我呢,她是部门老大啊,有任务也是会交给她的下一级吧。

我坐立不安。

铃声响起,“怎么还没来?”

“我。。。呃。。。请问,您哪位?”

“皇甫思昭。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吗?”

“我。。。”电话早就挂了。

“把这一段翻译了拿进来给我。”她扫了我一眼,递给我一份文件。

“哦。”我接过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打开一看,天哪,这事我做不了。太专业了,关于拍卖的。

旁边的同事提醒我下班了,我无奈地摇摇头,让他们先走。

“怎么还没送来?!”她电话里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这个太专业了,我翻不好,在想办法。”

“翻到什么程度都拿进来。”

“好的。”

我战战兢兢地递给她,她的眉头越来越紧,我的头越来越低。

“好了,你出去吧。”她平淡地说。

我点点头,走了出去。她的不评价,是对我的全盘否定。

带着极度沮丧的心情,我慢慢收拾东西回家。

今天不想打车,只想走一走,心情很沉重。

似乎发现手机响,接起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啊?哦,对不起,我可能没听到。”看到她的来电,我已经紧张到不行,何况她语气冷硬。

“作为外事部门的成员,如果你错过一个重要的电话怎么办?我的手机都24小时开机,你居然告诉我你没听到!”

“对不起。。。我。。。我下次注意。”

“你在哪里?”

“我。。。我在。。。我在xx路上。”

“去干什么?”

“我。。。回家。。。”

“我让你回家了吗?!”明显责备的语气。

我无言以对,这叫我怎么回答。。。只好唯唯诺诺,“我现在就回公司。”

她已经挂了。

赶回公司,一身的汗,敲门,发现无人应答,不知所措,也不敢打电话去问。

回到自己桌上,打开电脑,发现她发来邮件,是已经翻好的那段文字,果然表述清晰,语句流畅。叹了口气,差距太大了。

等了很久,饿到胃疼,也没见她回来,只好灰溜溜地回家。

又过了好些天,另一个组的组长来找我,说思昭要求我们今晚留下加班。

我不得不临时打电话给我哥沈昌,推掉了晚上的酒席,我说,“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如果能七八点结束的话,我还能赶得上夜总会那场,行了,别骂了,我也没办法,我尽量吧。”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

她确实精力旺盛,处理了一天的公务还能集中思想进行严谨的逐字逐句地推敲,而我要不时地提醒自己才能不走神。

看我打开一罐可乐,她笑说,“你喜欢喝可乐?把我这罐也喝了吧。”说着,把她晚餐中的可乐推给了我。

我脸红了,感觉自己爱喝可乐就像个幼稚的孩子,辩解道,“我。。。我只是怕倒水喝麻烦。”

她还是笑盈盈地看着我,“拿去吧。”

经过十五分钟短暂的休息,又要开始讨论了。

我实在很累了,做这个材料已经让我加了一周的班,没想到好不容易交了差,就要当天讨论,还要和思昭这个老大讨论。

期间,我老哥又给我打电话催我,我只好当着她们的面接电话,“嗯,还在讨论,我知道。。。没办法拿回来做,我们领导和我们一起在讨论。。。对。。。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行了。。。”

挂了电话,发现她一副玩味的表情看着我,“男朋友吗?”

“不是,是我家人。”

“真的吗?看来你经常很晚回去,他们对你很不放心啊。”

“不是不是,因为我一般都很早回去。。。我。。。”

“哦,不用解释。”看到我脸红了,她自觉很大度地截断了我的解释。

讨论进行到十点半,思昭说,“不早了,这样吧,我把今晚我们的讨论整理一下,你们先回去,各自把剩下的部分再重新调整一下,没问题吧?”

我和组长默默地点头。

在电梯里,我们无奈地相视一笑,今晚别想睡了。

第二天,又忙了一整天,直到下午三点半才差不多,组长很欣喜地找我说,“沈如,领导对结果很满意。”

我笑说,“是吗,她也就这么一说吧。”

“不是,她的语气就是很肯定我们的工作!”看来,思昭平时很少对什么表示满意,搞得组长得到一句表扬显得那么兴奋。

而我的组长在旁边不冷不热地半开玩笑说,“哎,领导好像从来没有跟我们一起加过班呢,每次只是要求我们自己加班。”

我假装在忙,没有抬头。

我第一次正式参与外事活动,就是一个大型会议,运气不错。我只是做些打杂的活儿,却也很辛苦,远远看到她游刃有余,神采飞扬,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会期虽然只有两天,但结束后全身都像散了架,组长允许我休息一天。

可就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手机响,忽略掉。

执着地响了很久很久,无奈地爬过去,居然是她的,几乎立即清醒,调整了声音,“喂,您好。。。”

“你还在睡觉?!”她的声音透着不满。

“我。。。昨天太晚了,组长要我休息一天。。。”我像是犯了极大的错误一样。

她好一会儿没说话。

我醒过神来,说,“我现在立即到公司。”

她挂了电话。

她的不置可否叫我很郁闷,到底去不去呢,我怎么就那么苦逼啊。。。

气呼呼地穿上衣服就往公司赶,敲她的门,“领导,我来了。”

“哦,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家休息,打扰你了。”思昭平静的语气让我觉得她在嘲讽,或者是我想多了。

“您有什么要求吗?”

“没什么,已经处理掉了。”

“那我出去了。”

“等等。”

我惊讶地回头,她看着我说,“作为外事部门的成员,形象要注意,不要太马虎。”

“好的。”

走到洗手间,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自己,我觉得自己还行啊,怎么叫不注意形象了?扣子没扣错,裤子没穿反,头发也没乱蓬蓬,至于长相,那我也无能为力啊。切,嫌我长得不好看,干嘛招我过来,我可是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人员,需要长得跟你一样好看么,我要也那么漂亮了你还怎么混呢。

龙年步步高升~

好不容易挨到一次半工作半旅游的出差机会,觉得好兴奋,人生如果能住在品质良好的酒店,躺在软硬适中的大床睡到自然醒,然后游个泳,夫复何求?

太阳毒辣,露天的豪华泳池,我趁大家的午休时间换上比基尼,尽情地玩水去咯!

一个同事都没有,否则我还不好意思穿比基尼呢,哇咔咔,整个泳池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尽情享受着蓝天白云碧池。

仰望天空,靠在池边,有一丝微风,我舒服得几乎呻吟。

可惜,没快活多久,手机响了。自从上次被思昭骂过以后,我随时携带手机。

郁闷地接起电话,果然是她打来的,就知道不会让我那么舒服,“皇甫部长,您好!”

“马上来我房里一趟。”

还没等我回过神,电话已经挂了。

我留恋地看了池水一眼,心有不甘,于是又游了两个来回上岸。

火速换了衣服赶往她的房间,遇到一张冰脸。

好一阵子没人开口,我只好小心地说,“皇甫部长,您有什么吩咐吗?”

“怎么那么久?”

“对不起,我正在游泳。听到您的电话立刻就来了。”我惭愧地说,毕竟,我的主要任务是工作,而我趁休息时间去玩了,始终不好,显得我多不成熟啊。

“是吗?”

“是的。我连头发都没洗,澡也没洗。”

她冷冷地看着我,我的头越来越低,她随即拉开窗帘,对我说,“你过来。”

我走到落地窗前,脸立即通红,游泳池的全景尽收眼底。看来,我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到了,关键是接了电话还不赶紧滚到房间里,还撒谎。。。

她始终没说话,我的脸已经烧得可以煎蛋,过了很久,不得不开口,“对不起。”

“嗯?”

“我。。。我的主要任务是来工作的,还去游泳了。”

“哦。”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我知道不得不继续,“接了您的电话,应该立即最快速度过来的,但是。。。我。。。一下子没忍住,就想。。。就又游了两圈。。。”

我的头发还在滴水,大夏天也许屋内空调太冷,也许她眼神太冷,我有些轻微发抖。

“你到镜子前面来。”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她径直走到大大的落地镜前,给了我一个背影。

我只能走过去,她命令道,“把衣服全脱了。”

“啊?”

“一分钟之内。”

“为。。。为什么。。。”

“照我的话做。”她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不愿意,但在她冰冷而无可抗拒的眼神下,不得不脱光。

她看着我,“你自己照镜子,发现什么吗?”

我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裸体,除了身材挺好以外,啥也没发现。

“嗯?”她的声音有些不满。

“没有。”

她猛然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一抬,“仔细看!你身上都有泳衣的印痕了!”

“啊?哦。”我觉得很莫名地看着她,这又怎么啦。

“你。。。你就那么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吗?!你有什么资格留在外事部?!”

我有些火了,她凭什么这么说?我本来就不是靠脸吃饭的,既然时时处处嫌弃我的外貌,那还招我来做什么,如果知道外事部要当花瓶的话,我是怎么也不敢高攀的!我低头看着地上,任愤怒的小火苗燃烧。

她又捏着我的脸颊两侧,用力拉近镜子,平静地说,“你自己看,都晒红了,要不了几个小时,就黑了,至少几个月白不了。外事部是公司的形象,请你珍惜。”

“对不起。”我压住满怀的不满,冷冷地说。

“你不服气。”

“不敢。皇甫部长您说的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还有,你游泳,身上的布料能多一点吗?这毕竟是工作场合,请你注意。”过了一会儿,她淡淡地说。

“我。。。”我觉得胸口极闷。

“我替你约了美白SPA,你下去吧,按摩师应该准备好了。”一种不可违抗的口吻。

“谢谢皇甫部长的好意。”我冷冷地说,委婉地拒绝。

“立即下去。现在美白还来得及。”

“不用了,本来就不是天生丽质,后天努力也来不及。”

她无视了我强硬拒绝的态度,边走向房门边说,“我和你一起下去。我也要做的,在你隔壁。”说着,就打开门,看着我。

我只能跟上。

心里念叨,老巫婆,贵死你!反正我不付钱!再也不喜欢你!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你这个变态!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2-2 20:00

好像记得三枚以前也是一边旅游顺带工作,一边看回复,还感觉特美,像文中的沈如,真实写照?有木有这样的御 …

吼吼,御姐上司一直有啊,只不过一般很冷艳的御姐到了偶手里,也会变成绕指柔的啦,只会三番两次要我一起与她去新加坡度周末,哪儿敢对偶那么凶了吧唧的啊,哇咔咔

猫咪小妖 发表于 2012-2-2 21:00

不错,很喜欢沈如呀

猛亲!真有眼光!沈如很有范儿的啦!很多人对她觊觎已久但是无处下嘴啊

闷闷不乐地走进按摩房,随着安神的精油和专业的指法,我放松起来,半梦半醒,变得慵懒。

穿上外衣,我在门外等她,却发现她的房里早已没人,心中一骇,按摩师温柔地告诉我,因为我是美白SPA,所以90分钟,而她是减压SPA,所以60分钟,她做完就走了。

来不及失落,我已经意识到一个极度重要的问题了,是的,下午的会议已经开始了!而我还逗留在按摩房!

我一直很笃定的原因是跟她在一起,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误了工作,可她,居然!!她走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这样要迟到的!甚至是预约的时候!八嘎!该死的女人!

恨恨地回房间拿了开会资料冲进会议室,所有人早已一身职业装全情投入工作和讨论,我不得不尴尬地走进去,找到我的位置坐下。

我身边的组长低声责问,“怎么搞的?这是全国性的会议,你怎么可以这么迟到?!你的职业装呢?!”

我能怎么说呢?难道说思昭非要我做了个美白SPA,还不提醒我开会时间到了,结果我误了?难道说思昭这女人摆了我一道?只能一脸惭愧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机设的闹钟不知为什么没响。”

会议结束,她高贵而悠然地走到我组长身边,用修长而骨感的指节扣了扣桌面,严肃地说,“让你的组员下次多一些时间观念。不要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转身,离去,留下一个挺拔的背影。

我在心里问候她的家人和祖先,全然听由组长语重心长言辞犀利教育了我足足三分钟。

真是气死人了。原本在按摩房里,我甚至已经原谅了她不得体的居高临下,现在看来,那绝对是一个错误!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成熟,要淡定。

会议过后是晚宴,她表现的时刻又来了。无论她走到哪里,在晚宴时分,都能收起她的冷漠,全程带笑,妙语生花,把所有人都哄的很开心,顺便达到她此行的目标,但同时又让人觉得可远观不可亵玩。她是交际天才。

崇拜她是永远没错的。

她不愿离开这个城市,否则她一定是总公司的外事部部长,而不是分公司的部长。

她如此优秀而美丽,远远看着她,连她的居高临下也变得理所当然,她的恶作剧也显得可爱起来。

没办法,美丽与智慧并存的女人,应该有一些特权,不是吗?她们值得。

我只能对自己耸一耸肩。回想起来,她还真有意思,那么冷冷地对我说,“你过来”,让我看看窗下的游泳池,微微皱眉说,“你游泳衣的布料能多一点吗”,自以为是地说,“已经约了按摩师,你下去吧”,看到我的不情愿,却依然自信地说,“我和你一起下去吧”,明明了解这样我会迟到,却依旧坚持叫我去SPA,明明了解我迟到的原因,却理直气壮地向我的组长告状。

真喜欢她正经的小模样。

我喜欢她吗?当然,虽然她有时有些讨厌。她就像远处的那盏灯,让我感到一切都有希望,让我不堕落于平淡琐碎的工作,让我懂得奋进,让我以她为榜样去努力。

不过,说起来,真的好久没有努力学习了。

我对自己有一些无奈。

过去,从未奢望和她有交集,她就像一个传奇,而我,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

如今,能经常看到她,而她,甚至对我有一份专属的特别,想到这里,就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不敢过于乐观,外事部藏龙卧虎,暗流涌动,她对我的亲近,背后深藏着什么我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何况,启用新人是常用的套路。

我只想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公司很多人都知道,我与LUISE关系不错,这个高大的德国纽以美丽的容颜与灿烂的笑容荣膺本楼之花,而思昭因为性格太冷淡、眼高于顶、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所以榜上无名。

我中午常会看到LUISE,她不介意和我这样平凡的小人物做朋友,我也不介意大家把所有的目光射向光彩夺目的LUISE而甘当聚光灯旁边的黑暗处。与她做朋友,中午一起在大楼食堂吃饭,觉得很快乐,她常会因为我说的并不算幽默好笑的话而给我灿烂的笑容,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清新起来,看窗外的江景都美了几分。

一天,我与LUISE吃完饭又在鬼扯,把我被思昭耍的故事更换为我朋友的故事,添油加醋地细加描述一番,LUISE大笑,笑声惹来周围几桌人的注意,她对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一道目光射来,我不自觉地抬头,看到思昭端着一份饭冷冷地看着我,立即吓得起身,“皇甫部长好。”“你好。”她冷冷与我打完招呼,就别过头去找位置。

我回过神,假装热情地指着身边的位置说,“这里没人,请坐吧。”LUISE也热情地笑说,“请坐请坐。”

思昭礼貌地点了点头,坐下开始吃饭。

我与LUISE不知该聊什么好,有些拘谨,是思昭带来的冷空气冻到了我们。

思昭专注地吃了一会儿,说,“你们吃完了可以先走,不用等我。”

“哦,没事没事,我们也都在闲聊呢。”我连忙说。而LUISE为了配合我,也奉上了热情地笑容,说,“是啊,RU刚才说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太可笑了。”接着,她口若悬河有声有色地把那个故事又复述了一遍,而我当时,重点美化了小员工的可怜和老板的可恶黑心恶作剧。

思昭边吃边听,并且配合得大笑。

故事说完了,她也吃完了。

她微笑地看看坐在她身边的我,“RU,你的朋友可真倒霉透顶了,遇到这样的上司。”

我干笑说,“说来大家笑笑而已。她肯定是得罪上司在先,是她不对。。。”

她一边起身一边轻扬嘴角,看着我说,“原来你的朋友也喜欢穿比基尼,让整个酒店的住客眼睛吃冰激凌啊。”

我笑容僵硬,她对LUISE露出标准的微笑,“谢谢你的故事,今天的午餐非常愉快。我决定以后要常来食堂吃饭,这样才会有好故事,好心情,下午的工作也会快乐一些。”

LUISE不明就里,热情地说,“欢迎欢迎加入我们,RU会说好多有意思的故事呢。RU是个很可爱的朋友。”

思昭回头看了我一眼,离开。

她刚走,LUISE就自以为做了好人好事地说,“HEY。你的部长不凶啊,也不冷酷啊。我觉得她是好人。”

“嗯,是的。”我的眼泪只能往心里流。

asurayu 发表于 2012-2-8 20:48

什么时候能再穿回去

随手写个番外呗~交代一下沈如是怎么认识忆乔的妹妹思昭的~

另外, 写一下小贝无比仰望小主的情况啊,这难道不是小主喜欢看的东西么?

偶的文里面,还没怎么出现过这个类型。

我确实智商情商都不高,但对于显而易见的事实,还是能够发现的,比如思昭对我很特别。她为什么喜欢我呢?那是喜欢吗?那她想怎么样呢?总有个意图和目的吧?还是有空的时候逗逗我,扩充她的粉丝队伍?

天知道。

但我对自己一直不学习很恼火,却实在下不去手打自己,只是心里难受得很。因为我知道马上会有内部业务测试了,我要是分数很低的话,会显得很傻的,虽然我是新人,情有可原,但也是思昭招来的,这不是给她丢脸嘛。

一直到考试之前,无法静心学习,分数自然惨不忍睹。

本来抱有一丝幻想,看到分数后,完全破灭。

连其他人的分数也不敢问,生怕别人反过头来问我的分数。

我知道,思昭会找我谈话的。

“沈如,部长叫你立即去她办公室。”组长说。

“哦。”

走进办公室,她正在伏案书写,没有抬头。

我静静地站着,等她骂我。

过了很久,她抬头,冷冷地说,“分数知道了吧?”

“嗯。”我努力HOLD住,不多说,多说多错。

“有什么感想?”

“我。。。下次努力。”

“那么这次呢?”她的目光锐利。

“呃。。。不太理想。”

“你对自己,真宽容。”她站了起来,慢慢走向我。

我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看着地上。

“可以告诉我,你工作之余,都干什么吗?”

“我。。。没干什么。”

“总有要做的事,否则你下班回家看天花板吗?”她淡淡地问。

今天她的话出奇的多,平时对我们可没有这种耐心。也许她喜欢骂我。“下班,有时候上网玩,有时候听音乐,看电影,聊天。”

“是吗?看来很宅。没有男朋友吗?”她逼视我。

这么私人的问题,我干嘛告诉你,我沉默。

“没有男朋友吗?告诉我。”她提高了音调,一副理所当然必须知道的样子。

“没有。”

“那你下班都在家咯?”

“呃。。。一般是。”我撒了谎,不能告诉她我免费兼职为哥哥应酬客户吧,这也不光彩。

“那看来你也没什么牵挂,除了工作以外。”

“嗯。”我对留给她全情投入工作的印象感到高兴满意。

“那很好,明天开始,你不用在原来的组了。”

我看着她,有些惊讶。

“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可以24小时待命,给我做一段时间助理,我觉得你有必要提高业务能力。水平提高了再回组里。”

“呃。。。那。。。”我张口结舌。

“你不愿意?”

“呃,当然不是!我是在想,那么艾米怎么办。。。”艾米是她原来的助理。部长助理是个很重要的工作,职级比组长还高,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我?

“她继续做下去,工作不变。让你做我助理,是因为觉得以你的业务水平,无法再胜任组里的工作,所以给你一个台阶,给你一段时间提高自己,在这段时间里,你不需要接触任何业务,只需要做我生活助理就行了。明白吗?”

我靠!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这么说我啊!我几乎要发作。你他妈的!老娘就算崇拜你,你也没资格这么说我,我没业务水平,那也是你瞎了你狗眼把我招进来的!现在说我不行了,当初怎么就力排众议了?生活助理?把老娘当什么人了?高级保姆啊?跟班啊?还24小时待命!还以为你关心我呢,原来是考虑随传随到,你给我多少钱一个月就让我把自己卖给你!老娘本来也没打算在公司好好混,差不多就得了,还不是为了你?现在的工作量是过去的几倍,薪水还是一样一样的,老娘图啥呀你说!告诉你,老娘不干了!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再也不受你的鸟气了!得意,你就得意去吧,我看谁受得了你!把老娘那么温柔的都能得罪,我看你在公司混得下去!

“明白吗?”她又问了一句。

“明白了。”

“那现在就去收拾,换个办公桌,明天正式换岗。”

“好的。”我带着明显不满的情绪走了出去,甚至能感到她嘴角扬起的一抹微笑。

换岗,换个屁,现在收拾了东西就打辞职报告,那一个月的违约工资我都送给你!只要能早点看不到你!

想到这里,我超然了。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如过眼烟云,就跟人之将死差不多。

周围的同事都很关心我,看我有没有被骂,我只是笑得很勉强地摇头,他们也就不敢多问了。

收拾了东西,打了辞职报告,老娘卷铺盖走人,不伺候了。老哥,你的奸计即将得逞,因为我找不到工作还是会去你公司的,555555~~

啊。楼上的同学真是自HIGH型的啊~~~~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2-2-12 22:40

思昭什么时候能打上沈如?能教训她?

铺垫的实在太多了。。。

啊,忘记说番外里面似乎没什么SP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心里出现了烈烈寒风中提着把破布包裹的长剑的壮士,不过狗血的是这个壮士从外在到内在都没什么花头,才不是隐藏于民间的高手呢。

我真是悲剧啊,居然好端端地、什么都没干就把工作丢了。可是,不辞职我也没活路啊,难道真的忍辱负重当生活助理,也就是保姆吗?

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自恋,思昭对我确实很特别,但那不是特别喜欢,而是特别讨厌。我彻底误解了。

我得智商情商多低才会这样盲目自信到自恋啊~555555~~~

我得多单纯才会那么乐观啊~~~

我得多瞎才觉得思昭对我的眼神是因为喜欢而故意捉弄啊~~~

不过,我是该长大了,成熟了,就从辞职开始吧。我从此就会变聪明了。。。

挥挥手,告别昨日单纯的小白鸽吧,从今往后要学会腹黑,当一个思昭一样御姐的好员工。。。

含泪咬嘴唇坚决地对自己说。

辞职这种事当然应该当面提交报告,但我还是胆怯了,趁下班兵荒马乱,偷偷从门缝下塞进她办公室,狂奔溜走。

回到家就盯着手机发呆,等待不可预知的结果。

直到半夜十二点,手机大响,嗯?不是她打来的?是组长?接起电话,组长说道,皇甫部长刚才打来电话,要你立即去XX路的XX酒吧给她买单,她没带钱包,还有你明天不用到组里上班,部长说已经通知你当她生活助理了。

接了电话,我郁闷地想,难道她没有看到我的辞职报告?还是假装不知道?没带钱包?她可不像那么不靠谱的人。这是不是个小计谋捏?想干嘛?想跟我谈心?半夜有什么好谈的,孤女寡女的,哼。是不是想诱惑我啊?活活~~

看看吧,我得多懂得自我欣赏自我安慰啊,这种时候了,都这个处境了,还能保持这种盲目自恋,想到这里,我都几乎要哭了,没药救了!我真的没药救了!神啊!!拯救你愚蠢的子女吧!!55555

我决定聪明一次,不中计了。平静地关机,上床睡觉。

辗转难眠,已经凌晨两点。

这么做,会不会太不负责任了?自说自话辞职了,连说都不当面说一声吗?我虽然很蠢,可是做人也不能这样吧。

但蠢人心事少,想着想着,纠结着纠结着,也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拉开窗帘,伸个懒腰,生活真他妈的美好啊。

我穿着灰色纯棉睡衣,立在窗帘前,注视着阳光,尽情享受美好的时光。

再也不用赶时间了,洗漱后,坐在地上,晒着太阳,看几眼时尚杂志,嘴里叼着片面包,幸福得深吸几口空气。

放上一张CD,纯净柔美的音符流泻出来,我闭上眼睛,沉浸其中。

过了好一会儿,突然想到了,打开手机,哈,没有电话短信,一切安好。

可是好景不长,组长又打来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沈如,你怎么回事?!都几点了还不来上班?!快过来!部长这里有事安排给你!”

我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改变了主意,“好的,我立即过来。”

到座位上忽略组长的责备,重新打印了辞职报告,坚定地走向皇甫思昭的办公室,敲门,正视她,“皇甫部长,这是我的辞职报告。”

“哦,放着吧。根据制度,一个月以后才能走。先替我去XX大厦找CHRIS,让他帮我发这篇报道。”她头也没抬,盯着屏幕说。

“我交一个月违约金。”我淡定地说。她果然是有功力,昨晚的事她可以只字不提。

她终于抬头看我,“有什么必须立即辞职的理由吗?还是有下一份工作在等你?”

“没有。”

“那等到下个月再走。”

“我觉得难以胜任现在的工作,所以想尽快离职。”

“我了解,所以替你换岗了。”

气结。不挤兑我没法活是不是?!平静了一下心情,绝不能输给她!“更难以胜任新岗位。为了避免给您的工作造成困扰,立即离职,对大家都好。”

她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轻声说,“谁跟你’大家’?”

我真火了,陷入沉默。

过了会儿,她说,“就这样。还不快去?”

“报告已经给你了,我走了。”我转身就走,连看她一眼都懒得。妈的,我又输了。看我的举动多幼稚,哼,恨死你,把这笔帐算在你头上。长期经营的朴实沉默隐忍老实的形象毁于一旦。

“回来!”她的声音带有怒气。

女王都不淡定了么?哼,还以为你早就看破尘世了呢,原来没有啊。站定,转身,露出职业微笑。

“在找工作了吗?”她随意地问。

“没有。”

“没有职业规划吗?”

“先休整一段时间。”

“下家没找到,先踢走上家,是不是太意气用事了?”她拿起马克杯,喝了口水,一低头的温柔,看她眼睫毛垂下的模样,还真是很美。语气也很为我着想的样子。

“嗯,大概有点。”我一副受教的模样。心想,才不被你蛊惑。

她犀利的眼神扫过我的脸,却随意地说,“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要一时冲动。职业需要有规划,何况,圈子说大很大说小很小,名声挺重要的,你说呢?”

气血上涌,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东西!威胁我,居然威胁我!我才他妈的20多岁,鲜嫩得就跟花骨朵似的,她居然打算毁了我!只要她说几句话,我离职以后还能再找到工作么?一朵小鲜花就这么被掐了?!我。。。我。。。“您说的对。”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那快去吧,一早上就等着你去办了。还有,手机要24小时开机。”

“好的。”我拿着她给的报道,走了出去。

快到门口,她突然说,“等等。”

“嗯?还有什么吩咐?”我立即温顺地转身笑说。

“帮我倒点水。”说着,把杯子往前推了推。

“好。”我笑说,“温水吗?”

“你觉得呢?”她的声音没有温度。

“我知道了。”倒了水,小心地放在她桌上,不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打扰她,退了出去。

皇甫思昭,你爽到了吧?嗯?意料之中的吧?一切都如你所希望的发展,很开心吧?

我也爽到了,给你配戏,我也配得很爽。

走出办公楼,撕了报道,关了手机,我直奔KTV,不发泄出来我不是要得癌症了?

不要指望我为了这些伺候你,门儿都没有。

想到刚进公司那会儿,还觉得是个大公司挺高兴的呢,555,怎么就莫名其妙丢了工作,还整个圈子都混不下去了呢?5555,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55555,想到这里,我都哭了。

越哭越伤心,无法自已。

我被欺负了。

一个人坐在KTV里面,听着喧闹的音乐,嚎啕大哭。

突然想到,今天还是情人节,啊!我是双失青年!什么都没有!事业和爱情,美貌和智慧,都没有都没有!

我多么希望如同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她恰好出现,然后抱着我温柔地说,别哭了,傻孩子,以后要听话,知道么?

我一定会原谅她的!

55555~~~

干什么呀,我这么年轻一姑娘,虽说也不是花容月貌的,怎么滴也算周正,怎么就混成这样了?我就那么点儿背呢?

情人节一个人唱歌,想来真凄凉。啊,不对,不对!这日子,那得多少钱啊!!!!啊!气死我了!

都是皇甫思昭这个坏女人害的!

555,做鬼也不放过你。

不能再唱了,肯定已经很贵了。稍微有点癌细胞也没办法,谁让我穷呢。

结帐出去,发现这个城市好陌生,我能去哪儿呢,大家都在上班啊,好了,回家吧。完败告终,却没法找回出门时的好心情。

打开电视,到处都是情人节情人节的,是不是没别的话题了?祖国还没解放呢!

没有情人是不是很可怜啊?

算了,悲剧的人生不需要借口。

先睡一觉,等我醒来,一切都会好的,我会想到办法的。

睡得迷迷糊糊,醒来已经晚上八点了。看来痛哭耗费了我太多体力。

饿了,哦,今天情人节,外面吃饭很贵的,好吧,刚丢了工作,赔了一个月违约金,能省则省,方便面好了。

打开手机,邪恶地想看看我不回去,当思昭发现那么重要的报道没有及时交在CHRIS手上会有什么表情,会不会给我打电话?会不会发短信?会不会大发雷霆?还是暗暗生气呢?

哦,有过几个电话,是她在我离开公司后一个小时多打的,没别的了。

女王果然是女王,多淡定多镇定,看我手机长时间关机就一定知道怎么回事啦,后续处理好报道了吧。我笑着耸耸肩。

短信还在陆续进来,一个稍微要好的同事发来的:你没把报道给CHRIS?

后来还有一条:部长把你们组长骂哭了。报道没有发。

什么?真的没发?我有点害怕,这篇报道太重要了,所以只有手写稿,没有电子稿,也不能通过网上发。真的没有发么?怎么没有派后续人员跟进?可以再派一个人重新送啊。还是她回忆不出稿子的原貌了?时间来不及了?兼而有之?

有些报复的快感了。虽然心情很沉重,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听到门铃声,显示器里看到居然是她。她一个部长,居然会屈尊来我家?还是。。。因为报道没有发,事态太严重了?

我犹豫了一下,开了门。

对视的那一刹那,我的眼泪几乎落下。她略带疲倦的双眼,平静地看着我,如同良师一般看着不成器的学生,没有责备却胜似一切指责。

我低头递去拖鞋,到了水,请她坐下。

她没有往日的冰冷与公事化的态度,虽没有表情但语气却平易,“一个人住?”

“嗯。”

看到她的眼神扫过一些男性用品,我补充道,“哥哥有时也一起住。”

“哦。”她明显不信,但也不多问。

闲聊了几句,我知道她终究会把话题扯到报道上去的,心里惴惴。如若平时,她会这么与我闲话家常,我一定会又自恋地认为她对我特别了,可是如今,却如坐针毡,我想,也许她对我绝望了,早就把我当成交际对象,而不是下属,所以恢复了她与人交往的正常水准。觉得有点悲哀。

可是,辞职不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吗?如今求仁得仁,还想如何呢?

“你大学里学的是什么?”

“高分子物理。”

“嗯,把你平时自己看的英语书拿来给我看看。”她看着我。

我不想,如果被她发现我平时看的资料那么初级,更会被看轻了。“没看什么。”

“去拿来给我,全部。”她的声音有些温暖,却坚持。

我只好拿给她,她翻阅了一下说,“你看得太少了。把这本多看看,每天至少看十页,还有这本翻译练习,每天翻一篇。上网多看看外国报道。另外,再买一本国际礼仪。”

“嗯,知道了。”即使离开,我还是会按照她的要求继续学习的,即使我再也无法在这个圈子工作了,即使我学的这些都将毫无意义。

“别光‘嗯’,我要检查的。”

我有些惊诧地看着她。

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新手机,“我想你手机可以换了,原来那个质量有问题吧?”

我深深地被感动了。

“现在就换。换了陪我去吃饭。”

“你那么晚还没吃饭吗?”

“从中午忙到现在。”

那一定是报道的事,真的是后果严重,估计她都抗不住的吧。但我还不至于自己去提。一边换手机,一边说,“那你连中饭都没吃,这样胃会坏的。”

“你吃了吗?”

“我。。。”我不能告诉她,我刚才没心没肺地吃完了一大碗泡面。

“那我们快出门吧。”

“今天情人节。。。”我犹豫地说。

“你。。。有安排?”她看着我,一定记得我说过我没有男朋友。

“我是说,外面一定爆满,而且很贵。。。”

“那你会烧饭?这里有材料?”

我小白地对她摇摇头,是啊,提出一个问题却没有解决方案,那是多么愚蠢啊。。。

“走吧。”

我顺从地跟着她,她自然地把车钥匙交给了我。我。。。这样就算是进入了工作状态?我。。。当起生活助理了?“我。。。车开得不好。。。”

她拿了回去,“我来开。”

飞快地行驶在高速公路,看身边的她侧面完美,有种恍惚感。

进入一家西餐厅,服务员问,“请问二位有预定吗?”高档餐厅的服务员就是有素质,看到这样的日子进来一对女性,却毫不露任何打探狐疑的神色。

“艾米小姐定的。”

“好的,请跟我来。”

艾米也在?落座后,发现只有我们两人。

很安静地吃饭,菜色不错,我因为吃过泡面所以不饿。

“不喜欢吗?”她看我吃得不多。

为了怕她误会我对她还有意见,只能实话实说,“我刚吃过一些东西了。”

她笑了,一笑倾城。我知道是对我的嘲笑,笑我居然犯了这样的错误还吃得下东西,可她的笑容太美。

“你怕我吗?”

“呃。。。”我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有点。”

她又笑了,有些无奈,“你能不那么老实吗?”

我的脸红了,低头吃东西。

“哭过了?”

“没有。”

“回去用冰敷一下。”

我没有说话,喝了口咖啡。

“自己会弄吗?”

“嗯。”

“报道还在吗?”她突然问。

“嗯。”我心脏少跳一拍。

“给我看。”

被我撕成粉碎的纸片散落在包里,我只好把整个包递给她。

“明天到公司拼好给我看。”

“还有用吗?”

“少一片,我打死你。”她半认真地看着我说。

把我送回家,临走前说,“明天不要再迟到。在我办公室里面拼,我一早到了要看到完整的。”

“哦,知道了。”

“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要记住。”

“哦。”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2-17 20:19

养肥看就是过瘾!

从SP看,沈如这样得挨多少次打。

从现实看,思昭这样的御姐领导肯定木有,有的话肯定有 …

嘿嘿,为什么觉得这样的御姐领导没有捏?因为对沈如太好了点么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2-2-18 10:16

辛苦的看了那么多 就最后一句 少一片 我打死你 才被小小的H到。。。

太可怜了。。。真是高成本低回报。。。 …

哦,看来LS被QJ过了。。。

本来确实安排了办公室SP,不过基于其他内容多,SP只是随手提到一些,且本番外非SP系列,建议楼上看其他文,一定回报率更高。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2-2-18 10:16

辛苦的看了那么多 就最后一句 少一片 我打死你 才被小小的H到。。。

太可怜了。。。真是高成本低回报。。。 …

唉,不得不感慨LS经验丰富,怎么知道我会安排QJ,真是实践出真知啊!

凌晨六点到老板办公室里玩拼图,真的不好玩。

还是少了一点点,不完全密合。不可能啊,所有的尸体我都收藏了啊,难道飘出去了一小片?5555

沮丧地趴在了她的桌上。

有人进来了,抬头,是她,才八点半就到了?幸亏我放宽了时间。

看到我坐在她的老板椅上,自如地趴在她的桌上,她不经意地扬了扬眉毛。

我立即起身让位,她看了看尸体说,“怎么还缺一块?”

“我。。。实在找不到了。”

“我昨天怎么说的?”

“我。。。真的都找过了。”

“我跟你说过,我的话,你都要记住。继续找,找到为止。”

“我。。。我真的都翻遍了。。。我。。。这么一小块,不会泄密的。。。”这是高度机密的内容,所以即使是我当时愤怒地撕了报道,也不会乱扔。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我又重新把翻了无数遍的包又彻底翻了无数遍。

她还在专注地工作。

直到中午,她要去吃饭前,看了看我,“找到没有?”

我摇摇头。

“我昨天怎么说的?”

“一定要找到。”

“那你继续。”

“我。。。我真的找不到了。”我都快被逼疯了。

“找不到怎么办?”

“你。。。你打死我也是没用的。。。”我可怜地看着她。

“那你趴在桌子上。”

“啊?”我有点惊讶地看着她。

“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我照做。

她走到衣柜前,取出皮带,狠狠地抽了我几下。

很痛,但还能忍受,我咬紧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又抽了好几下,在安静的办公室发出抽打的声响,很刺耳,我很怕外面听到。

敲门声,艾米竟自己走了进来,“部长,晚上的。。。”看到这个情景,艾米自动住嘴了。

顿了几秒,“部长,我先去吃饭,晚些再向您汇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以后怎么做人呢?虽然艾米不会说出去,可是。。。

“起来吧,把它全部碎掉,去吃饭。”

极度沮丧地起身碎纸,默默走出她的办公室,到我新的办公桌坐下。

她临走还看到我坐着,“怎么不去吃饭?”

“不饿。”我得多没心没肺还能吃得下饭?!

“哦,一道去吧。”

“不去了。”

“快点!”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皱着眉头只能跟上。

看着她吃饭,我却一点都不想动,心情低落。被美女打几下不是痛苦,而是甜蜜,关键是,那不是有爱地打几下,而是毫无温度感情的打几下,哪怕是愤怒的,我还觉得是她关心我咧,反正我是很容易满足和自我安慰自我幻想美好的人。问题是,什么都没有,还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了。要是艾米也发现皇甫看我不顺眼,估计我人缘会更差的,谁会跟一个与老大不对盘的人亲近。。。唉,天要亡我啊。。。

“你怎么不吃?别浪费。”她说。

“不饿。”

“被我打了几下,痛得吃不下?不会吧。”她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暗藏揶揄。

不会是以为我很幼稚地在撒娇吧?!可恶!我有那么贱吗?“嗯?”我淡定地随口应了一句,同样事不关己。

我们之间很沉默,表情也都有些冰冷,拥挤的食堂,可我们周围的座位却是空着的。瞎子都会明白,部长看我不顺眼,其他公司的人也不愿意掺入这种气氛中。

她吃得差不多了,问,“你还不吃?等我喂你?”

“哦,可以。”我随意地答道。

她没想到我竟敢这样不敬,停了一下动作,“你是怕看我们的人不够多?”

我随意扫了一眼,果然大家都在假装不经意地看着我们。不知怎的,我的嘴角竟露出一抹微笑,原来自己害自己也挺好玩的。

“吃好了吗?吃好走吧。”她吃完最后一口。

我起身笑说,“不喂我啦?”

看她微怒的神情,我知道自己过分了,连忙低下眼说,“对不起。”

她没有起身,还是坐着,我低着头都知道她在看我。

真是的,又被所有人免费看戏了,我知道周围射来的无数好奇目光。脸红了,只好也跟着她坐下,度秒如年。

我们就像两尊雕塑一样坐着。

突然听到一声悦耳动听的呼唤,“RU?你在这里!”抬头,是美丽动人的LUISE。

我牵起有些勉强的嘴角打了个招呼,听她同样热情地说道,“啊!原来部长也在。”皇甫微笑点点头。

“HEY,RU,你还没吃吗?过会儿一起去买鞋子吗?”

我看看她,继续笑得很勉强,敷衍地说,“嗯。晚些同你联系。”

LUISE有些明白过来了,说,“啊,你们在谈工作?对不起,打扰了。”随即起身,低声对我说,“给我电话。”她端着饭到别的地方去吃了。

又过了一会儿,部长起身自顾自离开,我跟上,保持落后几步的距离。

坐在办公室,低气压环绕,抑郁异常。接到电话,果然是LUISE。

我有些犹豫,虽说是午休时间,但是。。。看部长的神色,我觉得,似乎还是安分的好。何况,生活助理是二十四小时的。可是,我真的很想和LUISE出去走走,聊聊,笑笑,抒发一下情绪。

犹豫了一番,我还是斗胆敲门了,她还在工作。

“怎么了?”她看着我。

“皇甫部长,呃。。。我想问问,我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有点害怕。

“出去干什么?”她问。

午休时间,我出去一下,居然还要问我干什么?真是的。“我。。。我出去。。。买东西。”

“买什么?”

“我。。。就逛逛。”我的脸已经通红,像是做了愚蠢而不可原谅的事一样。

她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看资料。

我已经被晾了一会儿了,照理应该默默地离去,可我实在心有不甘,看她不想再理我的样子又不敢开口,不断纠结着。

手机响了,是LUISE在催我。

按掉电话,我熬不住又问了一声,“皇甫部长。。。”

“去问一下艾米怎么煮咖啡,然后煮一杯端进来。”

我难过地走了出去。

给LUISE打去电话,说明情况,心里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她。LUISE却爽朗地笑说,“呵呵,RU,你遇到好运了。为什么不叫我帮你呢?”

“嗯?”

“我可是高手哦。帮你煮了咖啡,我们一起再去买鞋,不是很好吗?”

“这。。。太不好意思了。。。”

“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而且,可以一边煮咖啡一边聊天啊。”

“好。”

不是我不愿请教艾米,而是先请教再煮浪费时间,何况午休时间我不想打扰艾米,她一定明白皇甫这会儿叫我煮咖啡是在故意折磨我,艾米一定会暗暗埋怨我连累她的。

另外,让LUISE帮我煮咖啡,我会有一些报复的快感。我直觉认为,皇甫一定会不开心。

在茶水间,和LUISE边说笑边煮咖啡,觉得很幸福。我故意大声说笑,让大家留意到本楼之花在帮我,甚至,我但愿风声传到皇甫的耳朵里。我明白这样对我没有好处,可还是忍不住这么做了。

与她聊天真的很开心,我端着咖啡走进皇甫的办公室,刚才的满面春风没有彻底被隐藏住。

她看了我一眼说,“那么快就学会了?”

“嗯。”我敷衍道。

她喝了一口说,“是你煮的?”

“嗯。”

“再去煮一杯。”

我一下子没掩饰住怒意,看着她。这是什么意思?!太过分了。

“有什么问题?”她平静地看着我。

“没有。”

我委屈而沮丧地回到茶水间,LUISE偏了偏头,打算和我一起走,我把情况告诉了她,无比抱歉。

LUISE安慰我说,“没关系的,RU,这里不还有一杯吗?”她看着咖啡壶。

“她是要我重新煮的意思。她不相信是我煮的。而且,她是故意的。”我的眼泪在眼眶打转,真的很委屈。

“呵呵,别担心。不如我们再聊一会儿,你再端进去,如何?或者,我教你,你自己动手试试?”

“随便。”我低落地说。

“HEY,别这样。老板都。。。”她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琥珀色的眼眸如此迷人。

低声与她聊了几句,发现有人走近。但愿是皇甫,又最好不是她。

皇甫看了看我们,没有说话。眼睛扫过咖啡机,转身又走了。

过了一阵,进行了一番心理建设,LUISE鼓励地拍了拍我肩膀,笑着示意我端咖啡。

我战战兢兢地端着咖啡走进办公室,不复前一次的春风拂面,“部长,咖啡。”

低头看到刚才那杯咖啡基本没动。我就知道她是在故意整我。

她靠着椅背上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咽了咽口水,低头也没有说话。

过了会儿,她自顾自地继续打电话,联系工作。我就像傻瓜一样站着。

足足过了有十分钟,她打完几个电话,说,“咖啡是你自己煮的?”

“嗯。”

“再煮一杯进来。”

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胸口开始起伏。没有动。

“听不懂?要我用英文再说一遍吗?”

我还是没有反应。

“你到底怎么啦?”她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而随意。

我不知该说什么。转身走了。

“回来!”她的声音充满威严。

我转过身站定。

“你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我去再煮一杯给您端来。”我强忍住哽咽说道。

“昨天叫你看的书看了吗?”

“我今天看。”

“明天我检查。”

看她没再说什么,我等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回到茶水间,我强忍住心情,勉强笑说,“LUISE,今天可能不能和你一起出去了。对不起,让你白等那么久,还让你帮我煮了咖啡。”

LUISE有些同情地看着我,说,“RU,你是。。。得罪部长了吧?”

“嗯,应该是的。”

“别难过,过一阵就好了。开心一点。”

“嗯。”

“笑一下。”

我无奈地摇摇头。

LUISE捧着我的脸,对着我很灿烂地微笑说,“SMILE!SMLILE!像我一样!”

我更想哭了。

“哦,不会是想哭了吧?RU?”LUISE逗我说。

我却真的忍不住了,眼泪一滴滴掉下来。

“HEY,别哭别哭。”LUISE拍拍我的肩,笑着安慰说。

我想把眼泪憋回去,可还是落下来。

看着我隐忍的样子,LUISE却大笑起来,“哈哈,别跟个孩子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RU。”

我突然有点想把气出在她身上,转过身走开了几步,不想看她。

她扳过我的肩膀,让我面对她,抱了抱我说,“别哭,RU,没什么大不了的。都会过去的。”

我抱着她越哭越伤心,也顾不得是在公司的茶水间了。

看周围偶尔来倒水的同事走进走出,估计LUISE也会有些尴尬的吧,但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哭得很忘我,直到LUISE轻轻拍我的肩膀,我也没打算抬头。伏在LUISE的胸前,闻着淡香,我就想把所有的委屈哭出来。

LUISE还在拍我,过了会儿,我含着泪眼抬头,居然看到皇甫部长。

迅速起身站好,去拿了张纸巾把眼泪擦干,我面无表情地站着。

三人之间气氛诡异。

LUISE捏了捏我肩膀,低声说,“我先走了。打我电话哦。”

我依恋地看着她背影,就剩下我和冰冷的恶毒的皇甫部长了。

“咖啡怎么还没开始煮?”

“不会。”我生硬地回答。

“那刚才的呢?”

我突然觉得对她很厌烦,转身走了。

再也演不下去了。我已经非常低调温顺隐忍老实了,还要我怎么样?她实在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就因为我昨天无视了她的权威吗?就因为我不够听话吗?我与她的对话,哪一次不得体了吗?还是为了报复我中午的那句“不喂我了吗”?作为上司,这样欺负我,有什么意思呢?好玩吗?就因为我资历浅,就活该被欺负被收拾吗?

“给我回来!”她的声音含着怒气,难得大声,周围的几个同事纷纷看向我们。

我定了定脚步,却还是走向我的办公桌。

皇甫没料到遇到这个局面,站在原地随便叫了一个下属,冷冷地说,“把艾米叫过来。”

艾米已经收到风声,一脸惶恐地跑来,“皇甫部长,您找我?”

“叫你中午教沈如煮咖啡,你跑哪儿去了?”

艾米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说话啊!是不是必须我亲手煮才行?”皇甫的小宇宙爆发,方圆五里,寸草不生。

“对不起,部长,我来煮。对不起。我马上煮。”

“艾米,我不想再有下一次!把你的下属管好。如果你缺乏管理能力的话,我推荐你多上几个课程。”

“是的,我明白了。”

“你真的明白?”皇甫冷冷地说。

“我。。。我会多了解,弄明白的。”

“最好是这样。”说完,走回办公室。留下一脸郁闷迷惑的艾米。

以艾米的能力,没过多久就把事情前因后果弄得清清楚楚,否则怎么担得起部长助理的职务?

“沈如,到我办公室。”艾米打来电话。

我觉得很超然,反正就那么回事了。

“坐下吧,我和你谈谈。”艾米有耐心地说。

“昨天,部长让你送报道,你为什么不送?”

我没有回答。

“你知道这篇报道的重要性吗?”

“知道。”

“那你还不送?把手机也关了?知不知道整个公司的领导层都震怒了?”

估计也是。

“那你知道,你为什么还能站在这里吗?为什么没有被辞退?”

不会是皇甫替我说了好话吧?

“部长力保你,说她承担所有责任,她会处理好的。”

“报道。。。”报道不是没有发吗?

“报道,部长做事严密,之前就手抄过一份,发现你没有及时送去,她与CHRIS关系一向不错,反复说情,又让我把备份送了过去,已经发了。”

“那就好。”我喘了口气。

“你要知道,部长顶住多少压力,这件事非同小可,部长从中午到晚上一直不断联系、解释。处理不好,说不定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刚毕业,还不知道很多事情的严重性,但不是一直有机会让你犯了错还能改正的。你对不起的是自己。”

“是。”

“今天中午,部长让你问我怎么煮咖啡,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对不起。我。。。怕耽误你休息。我想自己解决的。”

“下次不要自作主张。尤其是在你没有明白领导意图的时候。”

“对不起,我知道了。”

“还有,她让你回来,你怎么没听见?”

“我。。。对不起。我。。。”

“把事情前因后果告诉我,我替你想想现在怎么办。”

我只有把情况客观地告诉她。谁让她是我领导呢,哪里是替我想想我该怎么办,只是她考虑一下如何符合皇甫部长的心意,替她调教收拾我而已。

“那既然她叫你来找我,你为什么找其他公司的人帮你煮?她要的是你煮。你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吗?”

我只能牵强地解释说,“我想,她反正也是要喝,找个高手煮,不是更好喝吗?”

“你觉得,她是要喝咖啡吗?”艾米看着我,“我不确定你们之前说了什么,但根据我的判断,她不是真的要喝咖啡吧?这个,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我。。。”

“你是她生活助理,平时要多想想,要用脑子干活,多想想领导为什么要你这么做。不是所有领导都会把他们的想法说的很明白的,这个要靠你自己去琢磨的。”

“知道了。”

“有事情,多来找我,我们一起讨论一下。嗯?”

“谢谢。”

“刚才那种事,不要再发生了。你可能不知道,刚才她把我骂得方向都没有。”

“对不起。。。”

“你的失职就是我的失职,你懂吗?”

“我懂了。”

“有什么想不开的,来找我。但是工作要做好。”

“好的。我给您添麻烦了。”

“你今天给我添的是小麻烦。昨天给你原来组长添的是大麻烦。以后做事不要冲动,多想,多用脑子。”

“好的。”

在我临走前,艾米突然说了一句,“你测试成绩其实不算差,不用很沮丧。”

“嗯?”我惊讶了。

“她上次骂你,我听到了。但据我所知,你成绩排在中等。”

看我在思考的样子,她笑说,“你要假装不知道。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哦。”

“嗯。”

回到座位上,我还在惊讶艾米告诉我的事实,那么。。。

艾米真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她卖了个极大的人情给我,又方便了她以后的工作,否则面对我们的冲突,牺牲的却是她。

艾米给我的信息已经很明确了,而且她的猜测一定和我一样,否则她怎么会告诉我这些呢?

如果我测试成绩是中等的话,那么,她调我来做她生活助理,是因为。。。

可是,部长有老公,平时也不见她对什么女人感兴趣,何况,我是有自知之明的,相当平凡的路人甲,除了自恋和爱幻想以外,一无是处,她似乎也没什么理由看上我,难道喜欢上演灰姑娘的故事啊?那不是一直都存在于灰姑娘们幻想中的吗?

但她为什么要找借口让我当她生活助理呢?因为她缺吗?为什么要力保我呢?因为她有职责保护手下?为什么要帮我找借口,找台阶,送我一个手机呢?让我感恩戴德好好伺候?为什么要在情人节和我吃饭呢?因为寂寞?为什么要整我,让我煮了一杯又一杯咖啡?是因为看到我和LUISE要好妒忌了吗?

也许,只是因为她是女王性格,所以喜欢宇宙围绕她转,她需要一个人仰慕她,为她无条件付出奉献,而我正好了无牵挂。她希望我出成绩,好为她增光添彩,好为她的荣升铺路。看到我和LUISE要好而感到不满是正常的,谁会希望自己的粉丝和别人更要好啊?粉丝就该心无旁骛,除了偶像,整个宇宙都无视的那种。她要把我锻造成24小时为她一个人服务的仆人,而且得心甘情愿。

做人还是现实点的好,YY能够提升幸福感,但不能代替生活,谁要是想把自己臆想中的美好认作现实,从而做错什么,那就得自己承担后果。

所以,我大可以把我的偶像YY成喜欢我,可以乐观地面对她的刁难,认为那是她故意捉弄,因为喜欢而捉弄,否则我一定会痛苦生气到滋无数癌细胞的,但不能让这种YY影响到我的现实生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很清楚,也不会越界。

我应该继续与她保持安全距离,既体贴到位,充分体现生活助理的职能,又略带生疏,毕竟和她级别差了很多,没必要太贴上去。

“沈如,到我办公室来。”艾米给我打电话。

看到我一脸征询的表情,艾米有些无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我有些小白地看着她。

“部长要求你跟我学煮咖啡,你忘了?真是的。”

“啊!对了。。。呃,可是,你不是说,她让我煮,不是真的要喝吗?”

“那是没错的,可是,你还是要煮的是不是?你管她喝不喝干什么呢?”艾米用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我。

“哦。。。对不起。。。”我低头。

艾米为我解释了她办公室里的咖啡机,和皇甫部长专用的咖啡豆,我还以为皇甫真那么神,能喝出谁煮的呢,原来是咖啡豆不同啊。“记住了?每天下午三点多问她要不要喝咖啡,早上,她一到就给她煮一杯。记住,不要把咖啡豆弄错,她只喝苏门答腊黑咖啡,弄错了她会发脾气的哦。别的咖啡豆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装小资,我就最看不上这种了,哼。自以为英文好一点,就跟外国人一样了,喝什么咖啡啊,喝出不孕不育来。还指定咖啡豆呢,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产自苏门答腊,还满大街都蓝山呢,我看你能喝出真假来。

“皇甫部长,您的咖啡。”我语气温顺。

“跟艾米学的?”

“是的。”

她喝了一口说,“中午的咖啡煮的也不错,是你朋友帮你的吗?”

“是的,对不起。”

“我料想你也煮不出那么好,毕竟,那个机器不算很好,咖啡豆也不行,她能煮出这个水平,确实很叫人惊讶。”皇甫部长开始说英文,看她那副高高在上假装优雅的样子,我就偷偷藐视。虽然她事实上确实很高贵,但因为她老是折磨我,拿话挤兑我,我也难免对她印象变差。

看我不出声,她扬了扬眉毛说,“难道不是吗?”

“您说的对。”

“你对我有情绪?”

“没有,您误会了。”

“是吗?刚才叫你站住,你为什么假装没听见?我让你煮几杯咖啡,损失了你的午休时间,还有,和你朋友逛街的机会,你生气了吗?”她偏过头看我,难得好兴致,话开始多了。

“没有。这是我的工作。我失职了。”

“但愿你真的这么想。感谢上帝,你终于明白了你的职责,我原本以为至少要花几十年才能教会你。”她用流畅优雅的英文,而且是伦敦音而非美音,很平淡地把这句嘲讽的话滑了出来,嘴角轻扬一抹笑容。真是完美,如果受众不是我的话。

我勉强一笑,懒得与她搭话。

“你的屁股怎么样了?我想,疼痛不至于让你坐立不安吧?是这个影响了你说话吗?”她微微调笑的语气,试图拉近我们的距离。

我还是坚持用中文回答,“不劳费心。”

她笑了一下,“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事实上,除了让艾米看到以外,似乎没有起到我期望的效应,从你后来煮咖啡的态度上可以看到。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能好好完成你的工作,做一个可爱的小助理,不要让我的鞭子再一次落在你身上,好吗?如果再发生中午这样的事,我保证你没有那么舒服。”她难得放下冰冷的态度,带些微笑说完这些,虽然内容有些凶暴。

“是,虽然我不认为我中午有什么太大的错误,并不值得你浪费精力反复要我煮一些不会喝的咖啡。我认为你可以更容易地表达你的想法,而不是浪费资源,要知道,咖啡豆虽然比不上你专用的那些,但也是不错的。而且,LUISE确实是个煮咖啡的高手。”我带些邪恶的情绪,假装平静谦恭地说。

“O,FINE,很高兴你愿意与我交流你的看法,尽管我并不想从你的看法中获取我是如何错误而你是如何正确的信息。另外,你可以用中文与我交流,也可以发挥你的短处,用英文,但是,请不要直接把英文的句式直译成中文,这会叫我很难适应。要知道,如果这种语法习惯影响到我们的日常工作,结果会很糟糕,OK?”她一张嘴就又开始流畅地往外滑英文,我真是讨厌这种假洋鬼子~

“好的。”

“如果你没能认识到你中午的错误,我建议你找一下艾米,请她帮你。”她恢复冰冷的口吻,明显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了。”

“别忘了去找她,我认为你有这个必要。”

wsbnop 发表于 2012-2-20 18:56

又被酸了一次!

部長超級機車。

哈哈,你的评语很到位啊~重型机车~

我的适应能力还挺强,似乎生活助理的工作挺适合我的,看人家都在做专业的工作而我打杂也不觉得失落,甚至觉得有些暗爽,毕竟没以前忙了,上班时间还能网上聊天看网页呢,过去从来不敢,也没这份功夫,反而在领导眼皮底下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有一次,正和朋友网聊得起劲,发现皇甫部长就站在我附近,她向我走来,我立即关闭了窗口。

她严肃地看着我说,“你在干什么?”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的办公桌在敞开的公开办公区,很多人偷偷看着我,四周又很安静。

“公司付你工资,不是为了让你上班和别人聊天的。”

“我明白了,对不起。”

“公司安装聊天软件,是让你们和客户沟通的,不是为了让你消磨时间的。你想要聊天,可以回家聊,上班时间,你最好做点和工作有关的事。”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她又说了我好几句,语气严厉,随后说,“你到我办公室来。”

我觉得很丢脸。我都已经认错了,也道歉了,有什么必要骂我那么久?说一句我就能明白,干嘛说那么多?害所有的同事都看着我挨骂。

“你是不是很闲?”她看着我。

事实的确如此。生活助理上班时间长,而且有些不固定,但真的在办公室里的话,事情也不算多,忙起来很可怕,但闲着的时候也不少。“不是。”我当然这么回答。

“那为什么和别人聊天?”

“我。。。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我会注意的。”

“叫你看的书,你看了没有?”

“我。。。看了一些。”事实上,由奢入俭难,现在的工作完全没以前忙,我反而懒得看书了。

“不要忘了我为什么把你调来当生活助理。你可以把书带到公司来,有空的时候看看。”

“哦。”

看着我的神情,她突然皱了皱眉头,“你为什么一点都没有羞耻感?”

我无法表述当时的心情。她那种神情,就像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人,或者说看着一个趴在泥潭的人毫不嫌脏,还挺自如地趴在那儿,她流露出那种无法理解,怎么有人会这样,连厌恶都不算,而是觉得这是另一种低等生物。

我一下子不理智起来,冲口说道,“我又不是最差的!”

她愣了一下,说,“谁告诉你,你不是最差的?”

我一下子元神归位,“反正我就这么认为的。”

“那你就这么认为下去吧。出去。”

我毫无留恋,更没有解释的兴致,立即走了出去。

打开专业网站,假装用心工作,其实我根本没有心情。

过了一会儿,艾米发来一个超大的文档,打了个电话给我,“沈如,部长要求你今天把这里的文档都做一遍翻译,然后回邮件给她,并且CC给我。”

我打开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立即又给艾米打电话,“这些要我今天都做完?”

“嗯。”

“那么多?这怎么可能呢?!艾米,这不可能!”

“我只负责传达。不是我这么要求的。”艾米爱莫能助的语气。

“那我做不完的。”

“你自己同她讲。”

“好。但是我先向你汇报,我做不完。”我明显带有怒气,语气生硬。

“哎,你好好跟领导说。”艾米好心地提示。

我稍稍平静了一下心情,敲开了皇甫部长的门。

“什么事?”她的语气很不耐烦。

我可顾不了那么多。“向您汇报,我收到了艾米的邮件,您要求我今天翻译文档里所有的内容。我做不完。”

“做不完,加班做,做完为止。”她平静地说,很理所当然的语气。

“这些文档急用吗?”

“我明天就要。”

真的明天就要吗?瞎说!那还有三组和四组呢,你干嘛不让她们做?让我一个人做,怎么做得完!而且这些东西明显不是急用的!但这些话我不能说。所以只能气呼呼地保持沉默。

“你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

“那出去吧。”

我觉得很超然,气到极点的那种。干嘛整我?!不就是聊了几句天吗?别人没有吗?谁不知道啊,大家都会偷偷聊天的。我以前不聊是因为刚刚进这个部门,而且也确实忙,干嘛我聊几句就罪该万死?骂也骂了,这么整我就过分了!难道我长得就真的那么招人虐啊?

我一点都不想工作了,用手机上网继续和LUISE聊天。

我可以不用电脑聊的啊,公司没规定不能使用手机吧?

我认真向LUISE诉了一番苦,她今天正好闲着,而且她真的是个很NICE的人,充分表示了对我的同情和理解,并且告诉我要理智,应该现在去工作,把文档翻译完再下班,这样的话,部长就不会生气了。

她说的我都明白,可还是不想这么做,越来越想她了,问她能不能陪我到楼道里抽根烟,见见我。

她回答我,哈哈,小朋友也想学坏吗?

我央求她带着烟给我,否则我会一直生她的气,求她可怜我。

她应允。

一见到永远热情洋溢的LUISE,觉得一切都好了起来。

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用很欢快的语气说着,“HEY,可怜的女孩儿。”

“我实在需要你温暖的怀抱,我亲爱的LUISE。”

“my sweetie,被老巫婆折磨了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有你站在我这边,我什么都不怕了,亲爱的。”我撒娇说,窝在LUISE的怀里,觉得很安心。

“呵呵,不用担心,为了我们的友谊,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加班。”LUISE很高,她的气息吹在我头顶,却传来一阵酥麻。

“真的吗?!”我彻底感动了,惊喜了!她竟然对我那么真心实意。

“真的!我今天没什么事,可以留下。”

“可是。。。可是。。。”我有些为难。

“honey,别担心,我不会来你们公司,但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可以来楼道陪你,或者在电梯那里,怎么样?”

“GREAT!LUISE,我真的没有料到你对我那么好,我真的很感激,有了你,一切都不可怕。去她的老巫婆,我至少还有你!”我兴奋起来,几乎语无伦次,连英文语法都错了不少。

“要不要我帮你一起做,偷偷帮你翻译一些?”LUISE对我眨眨眼睛,嘴唇两边露出深深的唇纹,太美了!好有成熟魅力!她既有德国女人的强势,又流传着法国血统中的优雅,除了身材过分高大健硕了一点,我觉得堪称完美。当然,我对她没什么邪念,因为我是个很传统的人,除了在YY方面腐一点以外,生活中是正常人一个。而LUISE对我,也是很纯真的友谊,她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因为很随意自然,我也经常花费时间陪她购物,陪她聊天,陪她练中文。

“这个。。。哎,还是算了吧。”虽然内容没什么紧要,但这么做始终显得泄露公司机密。而且,万一被思昭知道,肯定得活活撕碎我,高压线不可碰。。。何况,LUISE那点可怜的中文水平,还是我培养的呢。

“那好吧。那我回去咯。小女孩,心情好些了吗?”

“hey,年轻的女士,请问,可以给我一根烟吗?”我也眨了眨眼睛,学着外国片子里那种想搭讪的绅士一样问。

“哦,小女孩,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小心我告诉你妈妈。”她也有模有样拿腔拿调地说。

“哦,请你不要。。。我会乖的,只要你给我一根烟。”我学着小女孩的口吻。

“欧,给你一支烟,并不是问题,亲爱的,相信我。但是,如果让老巫婆闻到了你身上的烟味,啊,会不会拿藤条打你屁股呢?哦,太可怕了。”她笑着扬了一边的眉毛。

我突然想到了那一次被她用皮带抽打的场景,脸一红,不自觉地收紧了屁股,皱了皱眉。

看我不自然的样子,Luise哈哈大笑,“啊,让我们想一下吧,在一所传统的女校里,你穿着黑色的长裙,被嚒嚒发现躲在洗手间抽烟,然后趴在凳子上,当着其他女学生的面,羞耻地露出屁股,当藤条抽上去的时候,有明显的风声,你隐忍,然后低声地哭泣,最后大叫,求你原谅我吧,最后,你精疲力竭地挨了打,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碰香烟这种东西。真是太完美了,哈哈哈~”

我有些尴尬地笑说,“太可怕了,LUISE,你的想象力真惊人。”

“是吗?我觉得是个很有趣的故事。RU,现在去当个乖女孩,回到你的座位上,好好地工作吧。”LUISE笑说。

“不,我要我的烟,说好的!”

“别淘气了,快去吧。”

“不行!你答应我的!如果不给,我会生气的!”我继续求饶,让她给我。

“OK,那不听话的女孩子,你要先被我打一下才行。”

“为什么?”

“因为你太淘气了。”

“欧,抽烟不是淘气,而是为了更好地工作。”

“相信我,如果让你屁股发烫,你也能很好地工作,并不需要烟。”LUISE笑说。

“你提出了一个很好的建议,不过,我还是想更简单地解决问题。亲爱的,给我一支吧,我爱你,给你最爱的RU一支烟吧,她会很感激的。”

“那就照我说的去做,亲爱的,这并不困难,你只需要转过身,把你可爱的屁股给我就行了。”

“亲爱的,别这样。我是为了感受一下你抽烟的心情。给我一支,我保证,然后我会认真地工作的。”

“别讨价还价,宝贝,让你转过身就那么难吗?”

“呃,一点点。。。”

“好吧,我不能勉强你,亲爱的,你该回去工作了。”LUISE无奈地耸了耸肩,优雅地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模样好美啊。跟电影里的女主角,是一样一样的!

LUISE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即使是开玩笑,说好了不行就一定不行的,我很了解。也并非我一定要抽一支,但我觉得她为了我做那么多,而我非不让她打我一下,似乎显得我不近人情。她陪了我那么久,就为了打这么一下,我要让她失望吗?这样回去,她会尴尬的。实在不忍心啊。何况,被打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的,不是吗?

我无奈地对她笑了一笑,抱抱她说,“honey,来吧。”说着,转过身去。

听到她爽朗的笑声,“这就对了,GOOD GIRL。”说着,用力拍了我一下屁股,发出不小的声音,但一点都不疼。

我有些脸红地转过身看着她,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有流动的泉水一样,闪着光泽,她笑着把嘴里的那支放在我嘴边,我的小心脏漏跳一拍,然后接过用力抽了一口,很陶醉的样子,“哇,有LUISE香味的烟。我要把烟挂在网上拍卖,一定有很多男士竞价的。”

“哈哈,亲爱的,如果你敢这么做的话,我就打烂你的小屁股。”

“我好害怕啊。”

“那就当个乖孩子,抽了烟,该去工作咯。”

“嗯。”

她很自然地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离开。

与LUISE的交谈,让我整个心情焕然一新,春风荡漾。能和这样的美人在一起聊天,还能抽到她曾经抽过的烟,多么美好,不是吗?

我很感激上帝把LUISE带到我身边,更感激她愿意和我做朋友,何况,她付出那么多。

有这样的朋友,实在太幸运了。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将来如果她有事找我帮忙,我一定义不容辞,也陪她加班,还可以为她买饭,陪她回家,陪她练中文。

我高高兴兴地开始翻译,居然还哼着歌,效率也不错。

啊,如果是LUISE看到了,会怎么说呢,哈哈,这家伙一定会坏笑说,“啊,亲爱的RU,你看,SP是件多么正确的事,它能帮助你用心工作。”想到这里,我一个人傻笑出声,猛然意识到了,赶紧换上严肃的表情。

“在笑什么?”

人吓人吓死人的,我真的几乎跳起来,猛然回头,看到皇甫部长就站在我身后,看着我的屏幕。“啊。。。部长。。。”我还是惊魂未定。

“这文档很可笑吗?”

“不。。。不是。。。”

“那你在笑什么?”她显然也是没想得到回答,只是说我几句而已。

我投入地翻译着,无视她的存在,她看着我,偶尔指点几句,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根据她的要求做些改动,并不看她,也不说话。

她站了一会儿,可能自觉无趣,就走开了。

下班了,大家都走了,而我的工作才完成了不到三分之一,我觉得遥遥无期,因为其实我动作已经很快了,还是剩下了那么多。

一旦投入了工作状态,我也就停不下来,忘我地翻译着,任时间流逝。

看到部长走出办公室,拎着包,她自顾自地走了。

我开始坐不住了,她都走了,天哪,已经八点了!办公楼里好安静,今天怎么部里面没别人加班呢?她都走了,我还留着干嘛呀?是啊,她纯粹整我,巴不得我一晚别睡。

又工作了一会儿,我觉得心情很低落,饿了,周围的安静和寂寞吞噬了我,让我觉得自己挺可怜的。

“LUISE,你还在吗?”我打电话。

“SWEETIE,我当然在,你做完了吗?”

“远远没有,但我不想做了。亲爱的,我很需要你,如果你是我部长就好了。。。唉。。。真是羡慕你的下属。”LUISE具体的级别我不清楚,但我感觉上和皇甫是差不多的。

“亲爱的,我很荣幸。不过,说实话,我未必期待你这样的下属,哈哈哈~~”

“你。。。你太坏了!”我被逗得哈哈大笑,又忍不住有些怨恨她说话的直白。

“请我去吃饭吧,RU,怎么样?”

“当然可以!我的荣幸。”

与LUISE说说笑笑,吃了饭,喝了咖啡,时光流逝,居然快十一点了。果然美好的时光都是短暂的。

“亲爱的,我觉得我们似乎该回公司了。你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呢。”LUISE温柔地说。

“我不想回去。LUISE,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我不想回到冷冰冰的办公室一个人加班,我有点害怕。”

“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带回家去,你觉得呢?已经很晚了。”

“我知道。LUISE,我替你叫部车把你送回去吧。谢谢你陪我到现在。我不会忘记今天的,对你的感激,无论如何都不会过,我会永远记住你的情意的~”

“HONEY,能够陪你,我也觉得很高兴。今天很愉快,尽管也许对你来说不是美好的回忆,但对我而言,能够有荣幸陪你,并且与你共享了美味的晚餐和咖啡,却是很快乐。谢谢你的晚餐和咖啡。”

“希望下次还有这样的荣幸请你吃饭喝咖啡。你要给我机会哦。”我笑说,拉着她的手。

“下次轮到我。”LUISE笑着轻轻地回握我。

LUISE和我决定回办公室收拾东西回家,我打算回家奋战到天亮。本来想让她清晨来的时候,看到我为了工作呕心沥血,最后不支,倒在桌子上,但邮件已发送到她的邮箱,让她产生一点点愧疚,后来觉得她本来就冷血,何况苦肉计的成本太高,我估计我是支撑不住的,还是算了。

我收拾完,即将离开办公室的时候,突然看到她办公室里有灯光。不是吧?!

敲开门,果然,她在!

“怎么?弄完了?发到我邮箱了吗?”看到我拿着包打算走的样子,她问道。

“我。。。还有一些,量太大了,我打算回去通宵。。。”

“量很大吗?”

“呃。。。对我来说有些大。”

“但我觉得还好啊,否则你怎么会离开好几个小时呢?看来并不着急啊。”

什么情况啊?我明明八点多看到她拿着包走的,难道她做了个假动作?刚走立马杀了个回马枪?她有病啊,为了折磨我,还顺便折磨自己玩儿呢。

“我没有离开多久,只是饿了,出去吃了饭而已。”我理直气壮地说。但凡撒谎,必须理直气壮。

“你确定?你从几点离开的?”她有点像审问的语气。

“不记得了,反正也没多久。”

“我从九点回来就没看到你,现在几点了?”她颇有些责问的意思。

“我九点还没走吧。”不要想诈我,哼哼。

她冷笑一声,“小朋友。”

“部长,要没什么事,我先回去继续工作了。”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你过来。”

我走到她桌前,隔着桌子看着她,她招招手,让我走到她那一侧,对着电脑,我清晰地看到她的邮件箱,她读邮件的时间是晚上九点零二分。

我郁闷地只想撞墙,她。。。她拿着包出去,半个多小时就回来了?!!!

“你想说,你九点还没走,是九点零一分走的是吧?”她说。

我没有说话。

她狠狠拍了我一下屁股说,“你不是很会说吗?不是很喜欢狡辩吗?”我猝不及防,几乎没站稳。

我什么时候狡辩过了?我的话一向很少的!

“现在怎么不说了?”说着,又打了我一下。

我的脸通红,有些尴尬。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2-24 21:37

LUISE是妩媚版傲君,皇甫是现代版善柔。

我真是同情沈如,遇见这惹又惹不起,躲又躲不了的领导,快认命吧。 …

额。。。看来人物塑造不大成功耶。。。

LUISE和傲君素有本质区别的,LUISE才不会像傲君对沈如那么一往情深那么好呢,她们只是好朋友,好吧,带点暧昧关系的好朋友好了。。。

皇甫思昭是沈如的职场克星,让沈如的生活一片漆黑,善柔比她温柔多了。。。至少还有好脸色的时候啊。。。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2-2-25 23:22

并非是我实践得出的结论,仅是根据作者以往的文风推理出来的最可能情节罢了

呵呵,不要推脱嘛~在网上你还不说实话,做人就太累啦,哈哈

wwq 发表于 2012-2-25 23:25

就如你说说的

LUISE就是沈如朋友,难过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LUISE会陪她,逗她开心。不错的朋友。她们在 …

你喜欢思昭这一类的么?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2-26 17:11

额。。。不是三枚不成功,是我形容不成功的。

沈如和LUISE在一起就像和傲君在一起一样的放松,说话、动作全 …

你其实很一语中的啊,善柔对沈如的温柔,主要是看忆乔的面子,照善柔的性格,肯定会把沈如的骨头一根根拆开,照自己的心意重组的。。。

沈如感到皇甫老是针对自己,当然就会不爽啦~

其实吧,从看文来讲,大家都一眼看出皇甫对沈如还是挺看重挺好的,沈如应该思索皇甫是不是喜欢自己啊之类的,不过如果搁到生活中,估计看到领导这么对自己,都会心生怨恨的~

偶以前就发现,领导不在,连空气都清新很多~一样的工作,但是发现活少了很多,心情也好了很多~

wwq 发表于 2012-2-26 22:03

蛮喜欢的

有点职业女强人

但这样的人又感觉好难相处

跟我一样!

这种女人,远远望着很好,当自己领导就不好了。。。

属于叶公好龙~

被她们摧残,会感到痛不欲生。。。。

额,作者是最近没有文文看,只好自己写。。。

今天看了一晚上的文文。。。。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中意的。。。

有什么好推荐?

南棋如烟 发表于 2012-2-28 00:06

木有啊 每次都是手机登陆看看你的文 刚才看到你这句话 然后专门转悠了一圈 发现还是没什么好文。。。三玫你 …

喜欢SP的人不会减少,文文就不会减少啊~这里少了,那么,一般都在哪里捏?

手机响了,一定是LUISE,我对她设了特别的铃声。

我看了皇甫一眼,斗胆接了电话,LUISE问我什么时候才能走,她在我这一层的电梯前,我只好说,这里遇到了一些问题,需要晚些才能走,恐怕不能陪她一起走了,非常抱歉。

挂了电话,撞上她毫无顾忌盯着我看的眼神。“不错啊,加班有人陪,还可以一起回家。”皇甫带一抹讽刺的微笑说。

这是我人缘好,怎么,不可以啊?我心里暗暗想。难道我加班必须孤独饥饿外加凄风苦雨啊?

“难怪吃饭要从九点一直持续到十一点。难怪上班时间心不在焉。难怪这点工作直到现在都无法完成。”她说着,拿指尖轻轻敲着桌面。

我忍不住说,“我不觉得我的效率很低。这不是一点工作,而是很多。任何人都无法不加班,不熬夜就完成的。”

她看着我,看得我发毛,过了会儿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

“不敢。我对于领导交代的任务,一向尽全力完成。”

“是吗?我怎么不这么想?”她轻巧地说。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靠!老娘我还不伺候了呢。别给脸不要脸的。

“你说呢?”

居然还挑动我!“对不起,我无法揣测部长您的心思。没有让您对我有这样的认可,是我的遗憾,我以后会努力让您对我有个正确的认识和了解。”我可管不了了,气死我了。

“哦,我对你之前的认识是错误的。”她清淡地说。

少给我来这套!我几乎要脱口而出。随后抚慰自己说,低调低调!稳住!要做个毫无个性好脾气的员工,才能讨人喜欢。

“嗯?”她看着我说,等我的回答。

我又能说什么呢,过了会儿,低声说,“部长,要没什么事,我回去继续做了。”很低眉顺眼的语气和模样。

“你做到哪儿了?”她一点都没有放我走的意思,但我的LUISE还在等呢。

我心急如焚却不得不耐着性子跟她汇报,她听了以后说,“你做好的给我看看。”

“啊?”我一个没忍住,就喊出声,一脸失望。

“怎么啦?”她看着我。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索性挑明说,“哦,我的朋友在等我,我给她打个电话。”

她不置可否,我就顾不上她的想法了,赶紧给LUISE说了一下情况,LUISE说,“哦,这样,那么晚了,你要注意安全,不如我回公司,等你忙完一起走吧?”

“不了,亲爱的,你已经为了我牺牲了很多时间,不敢再耽误你。非常抱歉。”也不知道什么心理,我刻意没有掩盖和LUISE的好关系,甚至有“秀”的嫌疑,语气格外温柔。

“没关系,我一个人回去也有点害怕,不如一起走,都等了你一天,不在乎多一会儿了吧?你说呢,亲爱的?”

“好的,小甜心,等我电话。”

挂了电话,看到皇甫寻味的表情,“一直以为你英文口语不好,没想到,日常对话还是不错的。有个外国朋友,还是有好处的。”

我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看她也没作声,就说,“部长,要是。。。要不我还是先回去继续翻译吧,否则明天早上来不及。”

“这会儿着急了?”

听她说话真叫人气得能吐血。

“这样吧,我送你和你的朋友。那么晚了,不安全。”看我想说什么,她继续,“毕竟,你也是为了工作。”

我还是把想说的说出来,“不劳烦部长了,这样不好意思。我和朋友打车回去就行了。”

“真的不用吗?沈助理,我还想着那么晚了,你能有这种工作悟性,想到为我把车开回去,你可以明显地看到,司机不在了。”她忍不住又飙英语。

“我开车很烂,你那么好的车,我不敢开。”

“偷懒。你不是希望每次都是我为我的助理开车吧?”她轻蹙眉。

“我没有。只是坐我的车,可能会。。。随你。”我耸了耸肩。她老是让我暴露本性,又让我做出这种不符合我形象的动作和表情。

LUISE坐在副驾,可能早就看出气压不对,没有与我说话,反而与皇甫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反正她们一个CLASS,有共同语言。

送完LUISE,我又一头汗地在导航仪里重新输入老板的地址,她不耐烦地说,“听我指挥就行了,别导航了。”

“哦。”

一路有惊无险地开回她家,她说,“你跟我上去。”

“啊?”我惊讶地说。

“叫你跟我上来。”她一脸嫌弃,就像我是耳聋的一样,觉得我这个人大惊小怪。

“上去干嘛?”原谅那么自恋的我,脑子里跑的全是狗血的和她办公室恋情然后XXOO的情景。不靠YY这种精神食粮度日,我得活得多悲催啊~难怪人家说TY强身,YY强国呢。

“难道,艾米没有告诉过你吗?”她一脸质疑,“你作为我的生活助理,只是考虑你刚刚进入角色,所以很多工作她没有转给你。你知道什么是生活助理吗?衣食住行什么都要为我做好的,包括请人为我打扫房间,没人帮的时候为我做饭,预订各种机票,帮我交物业费之类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我有更多心思投入工作。明白?”

“哦,就是全功能保姆。”我看着她。

“助理还是要参与工作的部分的。”

“有吗?”我平淡地说,极力压抑住我的委屈。自从当了生活助理以后,我就没有接触过工作业务,每天干的活是初中生都能干好的,订机票,收邮件,打电话联系,协调几个部门的汇报时间和交工作的时间,指示司机接送她,交物业费水电费上网费通信费各种东西,还有各种我也记不住的杂活。我每次都不能深想,否则我会为自己感到可悲的。当别人很有目标地干劲十足,拼指标拼客户,忙得死去活来加班加点跟我诉苦,顺便艳羡我这种领导身边的活,我心里五味杂陈。

“你想吗?”她认真地看着我,想透过我的脸看到我的想法。

我笑了笑。

“沈如,说实话,我没看出来你想。”她用了一种带些关心的语气,想与我深聊的态势。

“那说明我不想。”我不想与她谈。尽管我内心是渴望与她谈的,也谈谈我的委屈,但实在没什么心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没有说下去,只是冷淡地说,“你可以选择现在回家,把这个文档做好明天一早发给我。但是,明天一早来接我上班。也可以选择在这个房间里,”她指了指客房,“做完,然后送我上班。可以节省来去开车的时间。你自己看吧。我去休息了。”说完,皇甫走进了她的房间,关上门。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留下。如果这样都没有做完,她就不会怪我了。来回折腾,我保证不仅浪费时间,而且我到了家里,肯定只想睡觉不想干活,到时候又会挨骂。

在陌生的房间里,我奋战着。凌晨四点,感觉胜利在望。

她。。。她穿着睡袍走了进来。

我揉了揉眼睛,是她。

我有些惊恐地站了起来,我知道用“惊恐”这个词形容,确实有点过了,不过我真的很怕她,就怕她骂我,或者冷言冷语,“部长。。。你。。。不睡了?”

“哦,醒了,来看看你。做得怎么样了?”她淡淡地说,喝了口手玻璃杯里的清水。

“做到XXX了。”我让出位置给她坐下,看我的工作。

她坐下翻动了一番,说,“嗯,进度不错。还要多久能完成?”

“呃。。。大概一两个小时吧。”

“好。翻得也还可以。全神贯注,总能做好的。”她言外有意。

而我忽略了这些,我满脑子装的,就是她表扬我了!她居然表扬我了!好开心!至于话里的刺,我完全无视。

“是,谢谢领导鼓励。”

“很累吧?一个晚上没睡。”

“还好,投入进去就比较亢奋。”我说实话。

“嗯,早点弄完就睡吧,里面有卫生间,可以洗澡,床上可以睡。”

“哦,知道了。”

“不用客气,在我这里不用客气,我的助理一般都会经常睡在这里。有时候会有点忙,你也该慢慢进入工作状态了。”

“哦。”原来,她不是对我有意思啊?每个助理都会这样啊?枉费我一番自作多情。

她看了看我,又回她的房间睡觉了。

我反而心绪不宁了。这时候,才一点点回味她的样子,穿着藕色的丝质睡袍,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有些刚睡醒的样子,像个高贵的小猫,妩媚而高傲。她有些随意的态度,让我心口有股暖流,感觉很把我当自己人,随即又觉得自己没出息,这典型是斯德哥尔摩现象,被虐习惯了人家随便一个好脸色就感恩戴德的。

但又觉得心中充满了干劲,似乎对未来无数的加班生涯充满了期待。

好不容易做完,随即迅速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贱命就是这样的,到哪儿都能立即睡着,一点不娇气。

“沈如,起床。”我似乎听到有人说。

“沈如!”无视。

聒噪了一阵,就又安静了。

我一直睡到自然醒,发现,坏了。。。都十点多了~

整个房子很安静,皇甫部长显然已经走了。啊!完了!

立即给她打了个电话,“皇甫部长。。。”

“哦,醒了?”

羞愧,“嗯,对不起,我。。。我早上。。。”

“我叫了你很久,你太累了吧?现在醒了?”

我老觉得她嘲讽人太可恶,不着痕迹,让人无法反击但心里郁闷,“对不起,我现在立即来公司,我。。。”

“不用着急,吃了早饭再来。顺便给我买一份中饭。”

这是什么意思?!我又生气了!又生气了!~怎么不去死啊她?!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2-28 23:27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264902

也追这文呢

看过的。。。不算很喜欢。。。玄幻小说~~~

一阵羞愧的道歉,早上没有及时上班,没有载她去上班,BALABALA~~她并不在意,说只要今晚做司机就行,既往不咎。附带表示,她对我昨晚的工作是满意的,并希望我能继续保持这样的工作态度。

我听了挺高兴。

坐在位置上,还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手头也没什么活,我又开始思索与YY。

皇甫思昭,确实是个很养眼的女人,有智谋有长相有身材,但她适合当盆栽远观,真给她当手下,这么折腾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觉得幸福的。

尽管不断YY度日,比如,YY她对我很特别啦,很关注啦,很栽培啦,甚至,她喜欢我啦,但这也无法救我脱离现实的苦海。现实就是我从一个专业人员沦为生活助理,现实就是大家都看到她对我不满经常整我,现实就是我很苦逼地经常受气。不明真相的群众们,您要羡慕我,您去受着?

我也不是自卑的人,我就是平凡了一些而已,但还不错啊,容貌端正智力达标,有自己的朋友和一份正当工作,心态平和端庄有礼,这还不够么?我不是不值得别人喜欢,但像皇甫这样的人来喜欢我,就属于不可思议的了。不是说她有多高级而我多低端,而是她这个条件和性格的人,估计只能喜欢她自己,决计看不上别人。她这种性格,大概也就是孤独终老的命吧?我自然是崇拜她的,但指望我卑微地服侍她,每天仰望她,她说什么是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何况,我又不是小太阳,没本事融化冰雪,更不指望冰雪自燃后在我这儿化成水,估计我会惊吓过度折寿的。

我知道我内心有点痞,但不影响我继续装老实低调淡定木讷。

姐比那群整天幻想御姐在身边且对自己主动伸手的明明不漂亮还冒死前进指望充当小白脸的智障,聪明就聪明在,姐能把握住自己,绝对不会人家给个好脸色就腆着脸送早餐送花大太阳底下送冰水,人家笑一笑就觉得人家一定是爱上自己了然后纠结自己要不要再主动一些,人家随手玩个暧昧就骨头没有半斤重不仅想着勾搭人家还居然想到天长地久了。

我特单纯,所以身边常有人喜欢和我玩暧昧,看着我纯得跟小白鸽似的傻愣愣又无辜地看着他们,他们就很高兴。其实我也挺高兴,他们爱逗我,而我喜欢被逗,喜欢欣赏逗我的人,这简直两全其美。

什么是御姐啊?就是经常逗逗像我们这样单纯的小白鸽,玩点暧昧,等我们心情荡漾,YY乱窜的时候,自我把持不住就跌进去了,然后她们潇洒地一转身,从当初偶尔的主动接近变为掌握主动权,把我们青菜不当萝卜的一顿瞎折腾,然后我们就痛苦地觉得离了她们不行,自己怎么就他妈爱上人家了呢,其实这全是人家规划好了的,就等着咱往上撞了。

也不是我比别的小白鸽聪明,别人看不透的我能看透,而是悲剧是不能一再上演的,第一次没经验,第二次没防备,第三第四次还犯傻这还能怪谁?我这是单纯又不是傻,哪儿能老在一块石头上摔跤呢?于是,我就学会坐看云卷云舒的,感觉还挺自HIGH。

所以,像皇甫这样的,我遇到的还少么?

更何况人家皇甫还未必存这份心思呢,别折腾老半天就我一个人唱独角戏,自己YY着就把两个人的戏份演全乎了。

进行了一番严肃的自我建设,稍微平静了一下刚才她对我好脸色引起的心跳加速,嗯,这样很理性,很好!

drop 发表于 2012-3-2 21:16

哈哈看了我3个小时看完你的文了,,好有才哦,居然可以这么穿越的。。楼主快点更文吧~~喜欢思昭忆乔萱妃善柔 …

555,就是54第一女主沈如。。。汗。。。给多少戏份都只是被小被忽略,成为衬托强大女王的小青菜配角。。。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3-2 23:23

喜欢玄幻小说?那绝大的要是加SP多好啊。

不是,我是说,那篇文章比较像玄幻小说。。。哈哈~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3-2 23:19

算是明白沈如的气场了——金牌小被的气场。

原文里是散发金牌小被的气质的啦,番外里面似乎没有吧~她把很多不满隐藏在心中,表面看还是比较乖的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3-4 00:06

“我特单纯,所以身边常有人喜欢和我玩暧昧,看着我纯得跟小白鸽似的傻愣愣又无辜地看着他们,他们就很高兴 …

感谢夸奖。

我自己也很喜欢这几段,如果操着一口京片子念下去,会感觉比较过瘾~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3-4 00:11

噢!玄幻的,总感觉是神啊,仙的,要不就是炼丹制药神马的。这也算。长见识了,功课不到家,恶补去。

呵呵,只不过随口调侃了一下而已。。。不必当真。。。是开玩笑的话

艾米端着杯子来我的位置上与我闲磕牙,笑说,“HEY,听说,部长对你昨天的翻译很满意?”

“哇,消息好灵通。。。”我还真有些惊讶。

“她早上在部门例会上说了,说你效率很高翻译质量也很好,觉得不错。”

我的嘴张大了,她居然。。。当众表扬我了?!

“怎么?没想到?部长人还是不错的,对你也不错。”

我太明白她这么公开表扬我的重要性了。之前大家一直认为我和她不对盘,所以都不敢与我接近,事实上,我也没多讨人喜欢,所以在本部门没什么朋友,照理,我虽然只是个生活助理,但作为部长身边的人,本该很多人讨好我的,基于我和部长之间的恶劣关系,各个组长也经常刁难我,对我要求的汇报工作的时间之类爱搭不理,诸多抱怨,连普通经理也都给我脸色看,直接导致我心情低落,工作开展困难。皇甫这番表扬,总算是解救我了~

我笑了笑。拨开云雾见青天啊,哈哈~

“别跟她对着干哦,要做乖巧的助理,对你有好处。”艾米笑说。

尽管我知道艾米更多的是为她自己考虑,每次我与皇甫部长怄气的时候,痛苦的都是她,因为部长一般都把气出在她身上,不过艾米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嗯,我知道了。”

“她说,晚上要你给她开车,去XX吃饭,你要全程陪着她,照顾她,明白吗?关键时刻,人家非要她喝酒,你要挡住,聪明点,嗯?”

“我。。。我以前没做过。。。我。。。”

“没关系,还有,部长交代,这里是她家的钥匙,以后请人打扫啊之类的工作就从我这里移交给你了,会辛苦一点。”

“哦。。。之前的生活助理也会做这些吗?”我有些不情愿。

“呵呵,人和人有什么可比的?做好自己这份就够了,你说呢?何况,你不做,难道要我一直做着呀?”艾米半开玩笑说

“不是不是,对不起,我。。。让你帮我做了我的工作那么久。。。”

认真想来,能够去自己偶像家登堂入室也是美事一桩,想之前远远遥望她,崇拜她,连她看我一眼都不敢奢望,现在能如此,已然足以自慰。

就这样工作了一阵,与她渐渐相处融洽起来,她偶尔会放下冰山面具,与我开几句玩笑。

一天临下班,她说,“明天你有事吗?”

“嗯?有什么工作?”

“陪我去一趟长滩。”

“好。”

看她衣着休闲,轻装简行,我觉得有些奇怪,这不是她的作风。

到达酒店,她亲自去前台办手续,但只开了一间房。我无法不多想。

“皇甫部长,我们,要多开一间房吗?”我小心地问。

“我们两个而已,一间房够了。”

“哦”,她这么讲,错也是没错的,只是怪怪的。

到了房内,竟是大床房。

我开始头痛,无奈地说,“部长,我还是下去再开一间房会好些。”

“有必要吗?你有什么不方便?”她一脸不理解。

“我。。。我不习惯与别人同睡一张床。”

“哦,也不是要你夜夜这么睡。”

“我。。。我还是下去再开一间房吧。”我红着脸说。

“你那么害怕和我睡一张床吗?”

这叫我有些不好回答了。

也许她没有别的意思呢?也许,只是想来度假,找个随从,想省点钱,毕竟,这次出来不是出差,而要自掏腰包的。我这么戒备,反而显得好笑了。

乖~~那楼主只好百忙中抽空更一下了,但是也许你不见得喜欢这一章。

晚上,我们看了会儿电视,随意聊了会儿天,她倦懒地说,你想睡觉吗?

我一听就明白是她想睡了,立即说,我都行,那我们睡吧。

浴袍脱了吧,一直穿着睡觉吗?

我没带睡衣啊,一个人一间惯了,向来裸睡的,可是,这个情况。。。我只好说,呃,你先睡,我再看会儿电视。

她自如地脱下浴袍,随手扔在贵妃榻上,我心跳加速,她的胸型真漂亮!饱满,白皙,充满弹性,乳沟让人窒息。乳头是浅色的,乳晕并不大,加上整个柔软的乳房,简直是个艺术品。但她的胸并不像她本人那么冰冷,而是充满着亲和力,我毫无邪念,只是想安稳地躺在中间,抚摸,一定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很宁静。

她按下按钮,电视机关闭了,窗帘打开了一层,透进了微微的月光,只有一层纱,可以隐约看到窗外的大海,似乎依稀能听到海浪拍岸的声音。

她看着我,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很自然地帮我把浴袍解开,示意我扔在旁边。

我躺着,感觉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小腹处,我不敢动,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装傻。

她温柔地打圈,低语,你那么怕我吗?

“没有。”我的声音甚至有些发抖。

“别怕。放松点。谢谢你这次陪我来散心。”她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手。

“我。。。我应该的。”

“以前来过这里吗?”

“没有。没有出过国。”我老老实实地答道。

她笑出了声,侧向我睡,眼睛弯弯的,很闪耀,“你要是一直那么可爱就好了。”

“我也没办法。”我无奈地说。

她的手如此轻柔,如羽毛一般拂过我的身体,我有清晰的意识,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不受控制。我不想让大家尴尬,何况她还是我的偶像和上司,“呃,皇甫部长,我。。。我。。。我不大喜欢与别人有过分亲密的关系,这样我会很不舒服。对不起。”

她的声音低柔得甚至有些沙哑,却更加性感,“我明白。既然是陪我来散心,就不要把公司那套称呼带出来了吧,嗯?”她最后的那声“嗯?”,稳重却带着无限挑逗。

“我。。。我。。。我还没有试过。。。呃。。。我很传统,我还是比较相信要把第一次给自己的丈夫,虽然,这个有点老土。”

她笑了,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在我的乳房周围打圈,“我没有想过你是第几次。放松点,你会喜欢的。”

这什么人啊,有没有道德观啊,明知道我是处女还乱来?我守候那么多年,等的可不是你。“对不起,我。。。我还是比较坚持自己的想法。”

“没关系,不用老是对我说对不起。我说了,既然出来散心,就把公司的那套全抛了吧,叫我姐姐。”她已经很快地寻到了我的敏感区,一边声音不改地与我聊天,一边轻抚。我相较于常人,已是定力了得,无论她怎么触碰,我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相应的表情,连声音气息都不变,很久以后我们交流起来,我把心底的疑惑问了出来,她吻了我一下,柔情似水却略带得意地说,“我喜欢你不给我反应,我需要挑战,呵呵。你已经做得很完美了,换一个人,一定以为你是性冷淡,或者怀疑自己手法有问题。不过,我还是可以从你出汗的感觉,气味的变换,以及眼底深处看出一二的。”

“我真的不可以。”我真诚地看着她的眼睛,期望她能体谅我。

“叫我。”她笑笑。

“姐姐。”

“做一次,出一身汗,睡到天亮,不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吗?”

“呃,不要了。”

她皱眉笑了,有些无奈,“那,躺在我手臂上睡,这个可以吗?”

我有些不敢置信,“不会酸吗?”

“不会的。我想抱着你睡。”

我无法再拒绝,于是照她说的做了。感到肌肤相亲的顺滑,想到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颠覆,我觉得很热,也很紧张,怕她一会儿又要提要求,又不敢随便动,还担心压得她手酸,反正一身身地出汗,她却很无邪地睡着了,呼吸均匀,就这么抱着我。

恋疼之痕 发表于 2012-4-19 18:12

顶起!

只是为什么沈如可以被那么多女王喜欢,而我没有,连半个都没有啊

羡慕嫉妒……

小说嘛,你懂的,女主角一般都有狗屎运~

elephant945 发表于 2012-4-18 02:04

楼主情感描写很好,很细腻

很多东西写到心坎里,解了心结呀

呵呵,说不定是真实经历呢,能不细腻,写到心坎里么

sophie_s 发表于 2012-4-20 10:10

哼哼,只怕不只是“说不定”吧……某人肯定是阅女无数了……

当然没有!

我只是开个玩笑话而已啦~

一般在真实世界里很严谨的人,文字才会比较放得开~生活本来就很丰富的人,才没空写文呢

度假期间,没时间写。等回去了再写出来贴。

好渴,出了汗很难受,睡不着要假装睡着,生怕她又有想法,总之,各种不适。

我犹豫很久,终于起身。

只穿一条黑色半透明内裤,踩在很职业女性风格的高跟鞋里,我身姿挺拔地走到杯子前,啜一口水,看窗外黑色的大海。月光洒在我身上,勾勒出我的曲线。

我静静看着窗外,感受裸身站立的清凉,似乎与大海有互动,能看到深沉的起伏。

“怎么了?”她慵懒地说。

“喝水。”我淡淡地回答。

我在期待什么?我的潜意识在想什么?我有一丝犯罪的愧疚。我并不纯洁。

又过了一会儿,她说,“上来吧,别着凉。”

我默默回到被子里,离她很远。

她轻触我肩,勾过我,让我依旧躺在她手臂上,“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不习惯。”

她的手游移在我身上,似乎刚才睡过一觉让她有了更好的体力和兴致,我能感到她的鼻息和温热的欲望。

“刚才睡着了吗?”她低问。

“嗯,口渴。”我答非所问。

“你已经都湿了。”她握过我的手,引导我滑了过去,果然,整条内裤全都浸润。

“脱了吧。”她的声音低柔,有很强的引导性。

“不要。”我闭着眼睛装睡。

她的手探了进去,轻抚我的臀部,引得我一阵鸡皮疙瘩,“上次打得痛吗?”

“嗯,还好。”

她的声音毫无半点责备,全是调情,“以后记住了吧?”

说着,一点点褪下我的内裤,我皱眉,“不要。”

“全湿了,穿着舒服吗?”

在一片润泽中,她灵活乱窜的指尖犹如行云流水般弹过我的身体,弹过我的心,我须得克制,才能保持呼吸平缓,若无其事。

她几次欲深入,我都及时抓住了她的手。

“等我一下。”她轻轻让我趴下,离开了床。

我没有好奇她去干什么,只想享受这一刻困意和情欲下趴在高级床垫上的惬意。

她灵活的舌燃烧了我的后背,我紧皱眉头,努力压住咽喉深处的呻吟。

她引导我跪趴着,早年少许的舞蹈训练让我很容易地塌腰挺背。

她用我的体液润泽着后庭,我开始不安,天哪,她怎么可以这样?!

她试图顶入,却因为拥挤而滑出。

她转而用手指,我转身艰难地保持正常表情与语调说,“不要,放开我。”

她的手指顿时抽出。

可还没等我起身,她就挺身刺入,我疼得浑身一紧。

我再不经人事都明白她用的是工具,真没想到她准备如此充分,看来对我志在必得。

她抽插一番,我毫无快感,只有一阵阵撕裂的痛苦。

我一直在隐忍疼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可能发现一些不对劲,轻声说,“如果舒服,可以叫出来,不要憋着。”

我还是在承受一下下的痛楚,隐忍,对我而言并不那么困难,恍惚间,似乎回到小时候舞蹈基本功练习时撕韧带的时光。

终于,一切结束了,我却有些没回过神,已经好了吗?

“痛吗?”她关切地问。

“还好。”我趴在被子里,打算继续睡觉。

她收拾完,揽过我,把我搂在怀里继续睡。

好容易睡着,被她推醒,“看日出吗?”她声音性感且兴致勃勃。

我不耐烦地发出了点声音表示不愿意。

“来,很漂亮,一起看。”说着便把我拉了起来。

宾馆房间很漂亮,临落地窗前,有木质的露台,露台上放着两个宽敞曲线漂亮的躺椅。她扯了被子,让我躺在她怀里,她靠在躺椅上,把被子盖住我身上,眼神含笑地看着我说,“现在还是一片漆黑,一会儿,太阳跳过地平线,很漂亮。我喜欢这个房间,看日出最好”

我闭上眼睛说,“日出了再叫我。”

“不和我一起等吗?”

我困意正浓,不愿回答。

她的怀里并不算舒适,但也许我真的累了,一会儿又跌入梦乡。

被她摇醒,“快看!快看!”

我觉得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等我好容易睁开双眼,正看到太阳从温润的红瞬间迸射出万丈光芒,叫人为之一振。

tianrourou 发表于 2012-5-1 10:22

皇甫终于得到了沈如的第一次 虽然有点偏 不过还好也算圆满了

沈如是嘛运气啊 碰到这有型的御姐 还这么尊重 …

我了个去,明明沈如是被她骗去的,是被强迫的好不好。。。

居然还替皇甫说话。

番外暂告一段落吧,再不更新原来的部分,怕我自己也要忘记了。

恋疼之痕 发表于 2012-5-19 22:26

纳尼? 还以为可以就这么看到沈如跟皇甫思昭后面的故事去呢……比如沈如到底是怎么进入到那一行的……

哦,我怕罗哩罗嗦地,到时候把番外写的太长了,原本的故事都忘了

第二天下午,沈如知道尉迟府有个下人的通道,趁着下午打盹的时间偷跑出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随身带了些银两,她只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一个人走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看看平常人的生活。

走了很久,看到有妇人洗衣,看到大黄狗,看到店铺,看到饭馆,看到小摊,一切都生动着,虽然平凡普通,甚至有些地方气味不好闻 ,却让沈如觉得踏实,因为这就是生活啊。那种流动着的,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的,是真实的快乐,他们对过年的期盼,他们也许身份卑微,但那股喜庆是有感而发的。看到一个衣裳破旧的小孩,母亲下了很大决心才买了一小段糖给他,他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露出满足的微笑,而母亲眼里洋溢着幸福。

对啊,就是这种生活的真实感,才最叫人感动。

也许只是自己想要的太多了。

渐渐,夕阳西下,街上的人渐渐少了,也有了一些风,不那么热了。沈如这才意识到自己出来的太久了。

急急往回赶,却有些迷路。

幸亏尉迟府是名宅,不少好心人指路,沈如才不那么害怕,好容易来到尉迟府,打算还是很低调地走后门,终究实在太累,敲了正门,来人通传后放她进去。

下人把沈如带到偏厅,善柔正端坐着。

“去哪儿了?”善柔冷冷的声音在房里显得有些空旷。

沈如知道理亏,低头说,“回尉迟大人,我。。。没去哪儿,就去瞎逛逛。”

“去收拾东西吧,立刻送你回宫。”

“我。。。尉迟大人。。。”沈如可怜地抬头,哀求地看着善柔,她知道这次错大了。

“我这里庙小,怕是无法好好招待你。还是回宫去吧。”

“姐姐,我错了。。。我。。。我只是出去溜达了一小会儿。。。”

“溜达。。。一小会儿。。。”善柔看着沈如,恨得牙痒。当发现沈如不见了,善柔几乎站立不住,要知道,沈如是皇上的心头肉,若是有半分差池,后果不堪设想。所有尉迟府的人都出动了,四处去找,善柔不敢立即通报皇上,生怕皇上着急、怪罪,又怕误了时辰,若是迟报,若是沈如有个好歹,以皇上的性格,怕是大发雷霆,整个尉迟府家破人亡。善柔坐立不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直到有人发现了沈如并且跟踪,派人回来通报善柔,她那颗心才放下了。

“善柔姐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别告诉皇上。。。别赶我回去。。。”

“呵,你是怕皇上揍你吧?”

沈如没说话。

“除了她,没人敢揍你了,连萱妃娘娘打你几下,还被皇上怪罪了。是吗?”善柔的语气有些阴沉。

“不是。。。不是的。。。尉迟大人。。。我。。。求尉迟大人原谅。。。我。。。我。。。我一时兴起,就想着出去走一会儿,结果。。。走迷路了,好不容易又找回来。。。”

“原谅?不敢当。”善柔目光锐利。

沈如心里怕极了,整个偏厅跳空设计,很大很高,只有她们二人,她既无法向任何人求助,又觉得环境陌生空旷,自己渺小。“我真的知道错了,善柔姐姐。我没想让你着急。我就想着偷偷跑出去半个时辰,看看,再跑回来,你们都在睡午觉也发现不了。。。”

“你真觉得除了皇上,谁都治不了你了,是吗?”

“不。。。不是。。。”沈如一步步不自觉地后退。

“你以为仗着皇上宠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善柔一步步走近,虽然语调冷淡,但眼里却能蹦出火来。

“不是的~善柔姐姐,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下次再不敢了。。。姐姐饶了我吧。。。”沈如看到善柔的神情就不由自主地屈服,完全比不上和皇上相处时经常性地火星四溅,善柔的气场还真不是盖的。

“我今天就替皇上好好教训你,让你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善柔平静的话语让沈如忍不住跪了下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知道了。。。”

善柔拿出一条手帕堵住了沈如的嘴,将她反绑起来,拿府里厚实的板子狠狠地一下下击在臀上,沈如想哭喊却发不出声,急得一身汗,心口越发难受。

若不是为了避嫌,善柔必将她的衣服撩起责打裸臀,这么打了几下,怕沈如的心悸病发,也只有放开她,“你自行反省吧,我明日便将你交还皇上。”

这对沈如来说本是福音,然而,这么把前因后果都说一番,皇上难免责怪自己,且也太没面子了,所以沈如并不为此高兴。

第二天,善柔入宫向忆乔一五一十地讲了一番,忆乔无奈地说,“那畜生呢?你便打死了她,也算为凤溪国除害。”

“皇上,微臣不敢,微臣还是将她完璧归赵。”善柔笑说。

沈如被传唤进来,垂头丧气地跪在皇上那里,皇上眉眼如画,轻抿嘴唇,狠狠一脚踹在沈如心窝上,沈如始料未及,且这一脚力量极大,沈如口中顿感腥甜,吐出一口血。

善柔大惊失色,“皇上。。。这。。。是微臣的过错。还请皇上允许微臣为。。。为宫女沈如诊治。”

“不必了。你且退下吧。”

“皇上!”善柔急于分辨,但忆乔一挥手,转过身不愿再听。

四下如同死寂。所有宫女太监全不敢出声,连呼吸都几乎摒住。

“请皇上恕罪。”沈如好不容易压住心口疼痛与委屈,跪直了说。

“你可知错?”皇上声音冰冷。

“奴婢知错,是奴婢行为无状,才惹了那么大的祸。”沈如强撑住精神,朗声回答,却听得出身体极其不适。

皇上皱眉,狠狠地拍了桌子,“你这。。。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要给朕惹出多少麻烦才罢休?眼看着要年下,你就不能安生些吗?!嗯?你是聋了还是瞎了?宫里宫外的声音全听不到看不到是不是?”

“奴婢生性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愚钝?朕看你是够愚钝的。你的愚钝不仅害了你自己,还要害朕,害萱妃,害善柔。你再这般下去,怕是留不得你。”

“奴婢惶恐。奴婢死不足惜,只求皇上安康,萱妃与尉迟大人平安。”

皇上走到沈如面前,一把捏住沈如的脸颊两侧,用力,眼里冒着火,“你是真没听到什么吗?嗯?还是不在乎呢?你想置朕与萱妃于何地?”

“奴婢。。。奴婢。。。奴婢不敢当。”沈如一面是害怕,一面体力不支,觉得一阵阵头晕。

“谁不知道朕错爱你这出身寒微,言行无状的宫女?你还不乖巧些吗?你这是要置朕于何地?朕如何向皇后,向皇后一族,向后宫交代?你是要朕被全国百姓笑话多久?知不知道百官进谏了几次?连带着萱妃,都被说成为求荣宠,纵容宫女狐惑媚主,皇后深感宝座不稳,连同着皇后这一族不断给朕施加压力,务必将你除之而后快,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不知轻重的贱人!”

“奴婢。。。奴婢死罪,求皇上。。。”沈如气力不足,身体越来越软。

忆乔正欲发怒,看到沈如嘴角含血,更怜惜而气恼万分,“才刚想把你送出宫一段时日,暂避风头,你又闹得全城尽知,今日尉迟大人尚未觐见,朕手里的折子已经三五份了,等着吧,等着吧!还会陆陆续续地来的。个个都在进言,规劝朕做明君,处死你。”

“奴婢。。。奴婢。。。”沈如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你便是乖巧些吧!朕前几日刚当众抱你,你如今便闹出那么大笑话,要朕。。。唉。。。你好端端怎么与皇后为敌?你自己是几斤几两,竟不自量力?”

“奴婢。。。奴婢自知卑贱,不敢与皇后娘娘为敌。。。”沈如有气无力地回答着,“奴婢连遇上皇后娘娘的机会都甚微,又何谈为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皇上给奴婢的恩宠便是一切怨恨的来源。”

“你这话,可是怪责朕?你若是能安分守己,不隔三岔五地闹出些笑话,又怎么惹来那么多事端?”

“奴婢不敢。奴婢愿万死,以求。。。皇上的后宫稳固。”沈如已然气若游丝。

“那好吧,朕便让你得偿所愿。来人!绑了这贱人,交予皇后发落。”

后宫紧密连着前朝,忆乔江山不稳,不得不有所顾忌。

皇甫家族虽得皇权,但必须立功臣陈家之女为皇后,共享荣光,皇甫所生之女,也要称陈家之女为母。皇家联姻,从不为美貌与感情,只是一种利益共享。因此,若皇后深感后位不稳,自然引起前朝震荡,陈家为朝中重臣,且党羽众多,牵一发而动全身,忆乔不得不有所忌惮。

本来有个萱妃独宠于后宫,皇后已感到万分不满,她也是爱忆乔的,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这便罢了,皇上好歹顾着面子常来自己宫里留宿,现萱妃那里的宫女沈如竟大获圣心,致使皇上现在连来自己宫里坐坐的功夫都少了很多,前些日子皇后精心挑选了美貌异常的宫女成功地吸引了忆乔的注意,也使她几乎日日都来自己宫里,可惜花无百日红,也不知沈如又使了什么招数,皇上竟然又回心转意回了萱妃那里,把那美貌的宫女置之脑后。现在萱妃的落英阁,风光更甚自己的凤坤宫,皇后如何忍得下这口气,而后位如不稳固,前朝的陈氏家族断然不依,纷纷进谏,这才有了一场又一场风波。

恋疼之痕 发表于 2012-5-22 21:35

一直不明白 为什么26岁的沈如跟16岁的沈如的言行举止差别那么大 明明是同一个灵魂同一颗心……

回到自己世 …

呵呵,在宫里自然受到桎梏多一些,且身份低微。

看着手里的猎物,皇后陈翊终于笑了。

她素日看落英阁川流不息,皇上恩宠不断,心里嫉恨这个为萱妃迷住皇上的狐狸精沈如,而今,总算是落在了自己手里,心中积郁已久的那口气也可以出了。

“你这贱婢,如今可知罪?”陈翊毕竟将门之后,又母仪天下,语气平缓,气度不凡。

“贱婢知罪。”沈如含泪跪在皇后面前,无比恭顺。

“哦?说来听听。”

“贱婢受萱妃那贱人挑唆指使,纠缠皇上,可是,贱婢也是没办法啊,贱婢。。。555.。。。。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贱婢。。。贱婢如今见到皇后娘娘天颜,威仪大度,贱婢今生足矣,若能为皇后娘娘驱使,莫说为奴为婢,即便是做猪做马,也是贱婢祖上积德啊,求皇后娘娘成全啊。。。”沈如声泪俱下,情真意切,磕头如捣蒜,身子因恐惧到极点而不断颤抖。

“哼,果真是贱婢。萱妃怎么说,都是你旧主,你就这般作践,来啊,给她点教训,掌嘴二十。”

“娘娘!娘娘为后宫之主,贱婢该死,贱婢过去未曾有机会见到皇后娘娘,否则也不会明珠暗投啊。。。贱婢果真是错了,而今悔恨不已!”说着,竟用力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声声响亮,未出六下,嘴角已有血迹渗出。如此二十下打完,整张秀美可人的脸蛋都紫涨,肿得无法见人,但沈如并未停手,继续一下下打着自己,“贱婢该死,贱婢如今知道错了。。。贱婢糊涂啊。。。”

“什么明珠暗投?大字不识几个,竟用这个成语!你也配明珠暗投?!来人,给本宫打,给本宫揭下她一层皮来!别以为这般,本宫就会放过你,焉知你不是为了自保?不过,你的下贱,倒也给本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真该叫皇上好好看看你方才那下作的样子,看她还爱你不爱,看看你这张脸,还能不能迷惑皇上。”皇后冷笑说。

“贱婢愿。。。揭露萱妃罪行。萱妃品行不端,贱婢在她身边许久,早就对她不满多日,无奈她为一宫之主,便只有忍耐,如今总算见到了后宫的正主,自觉不能再为她隐瞒下去,贱婢。。。愿将萱妃不端之举向后宫揭发。。。”

“罢了,你们几个好好料理这个贱婢,仔细着别打明处。”说完,皇后便走开了。

皇后其实最想做的,便是划花沈如的脸蛋,谁让她以色事主呢。但她也清楚,如今皇上不过是权宜之计,顾忌着陈家的军权,不得不做让步,才将沈如交在自己手上,若自己果真下了狠手,难免伤了夫妻情分,即便如今一时不发作,将来也定是永不宠爱自己。忆乔的性子果敢,恩怨分明,自己何必非叫皇上不痛快呢,如今沈如肯跳出来揭发萱妃,管她真心假意,只要能打击萱妃,也是好的,即便皇上不信,只要萱妃知道这事,伤了萱妃和沈如的主仆姐妹情谊,让她们各自留了嫌隙,甚至反目成仇,对自己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不过这沈如也太过胆小怕事,贱人果然是贱人,出生卑微便什么下作的事都能做,出卖旧主。这也好,皇上生性多疑,看沈如如此为人,心里一定不再喜欢她。

一石二鸟,再好不过。

只是也要留心沈如如此行事,怕是萱妃在故意使诈。

后宫本来消息就快,何况皇后有意放风,没过几个时辰,便全都盼着看好戏,知下文了。

皇后并非愚蠢之辈,否则也坐不稳这个位置,她叫沈如口述萱妃劣迹后叫人写下,并让她按手印,再纠集后宫,不怕她当场翻供,最后定了时辰,第二天要请来皇上到场聆听,意欲一举击溃萱妃。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忆乔心中烦躁,沈如,真的这般不堪吗?她真的要当众让萱妃颜面扫地吗?是这些时候的责打,让她心生怨愤?还是为求自保呢?她当场便吐出一口血来,不知在皇后那里又受了哪些折磨,怕是如今之举,纯属无奈吧?朕将她交由皇后处置,怕也是伤了她的心吧。

但她应该是能够明白朕的无奈的。

忆乔心中烦躁,沈如,真的这般不堪吗?她真的要当众让萱妃颜面扫地吗?是这些时候的责打,让她心生怨愤?还是为求自保呢?她当场便吐出一口血来,不知在皇后那里又受了哪些折磨,怕是如今之举,纯属无奈吧?朕将她交由皇后处置,怕也是伤了她的心吧。

但她应该是能够明白朕的无奈的。

“皇上,公主求见。”

“她今晚一定会来的,传吧。”忆乔淡然地说。

“娘。。。”傲君看着忆乔那张美艳却无温度的脸蛋,却被打断,“少叙亲情,朕也知道你如今为谁而来,想说什么。哪次叫娘,不是为了那个贱人?”忆乔嘴角含着冷笑。

“那。。。儿臣便直言了。皇上,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还不知明日什么情形,朕如何定夺?”

“皇上消息灵通,自然早就知晓各人的打算了。”

“后宫之事,还有皇后呢,朕只听听罢了,相信皇后自会秉公处置的。”

“秉公?!秉的是哪家的公?是我皇甫家的,还是她们陈家的公?如今陈氏利用陈家的军权,干涉后宫,是可忍孰不可忍!”

“君儿啊,看来,你对朕的后宫,也关心得紧哪。”忆乔不咸不淡地说着。

“娘!孩儿自知不该与娘的后宫过从甚密,只是,只是。。。娘!您是知道孩儿的心事的!孩儿不愿沈如无法回头,还望皇上。。。”

“朕能如何?各人的路,都是各人自己选的。你,为何不和朕一起静观其变呢?”忆乔抚摸着傲君俊秀的面庞。

“娘!孩儿不愿沈如犯下大错!沈如自小懦弱,身子单薄,必然是受不住皇后的大刑,屈打成招,还望。。。还望皇上明察!”傲君急得脸都红了,声调颤抖。

“懦弱?呵,君儿,据朕所知,沈如,没人逼她,她自己忙不迭地一声声贱婢长贱婢短,也是她自己非要揭发萱妃的。”

“什么?!陈氏宫里,自然是这么说的!还请皇上明察啊!”傲君大惊失色。

“朕还能冤枉了她不成?君儿,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如今也算是长点见识吧。”

“儿臣,死也不信!”

“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不行啊。”忆乔柔柔地说,用母亲一般慈爱的目光看着傲君。

“你。。。你分明挑拨我和沈如!我的沈如,不是这样的人!是你!是你故意的!”傲君双手紧紧抓住桌角,狠狠地说。

忆乔笑笑,“你瞧,你也底气不足了。唉,朕就你这一个女儿,你便不能争气一些吗?恼羞成怒,迷失心性,即便不是未来的皇上,只让你做个皇后,你也难当此任,学学陈翊吧,她比你强多了,处事也缜密不少。有时间,多往你母后宫里走走,老去落英阁,也惹人闲话。”

“如今,就算沈如变了,我也知道她是受了谁的影响,跟谁学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古都是强者为尊,眼见大势已去,保全自己才是真的, 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忆乔无奈地说。

“儿臣还知道礼义廉耻!这是皇上请师傅教儿臣的!”

“那师傅一定还教你如何为江山社稷,殚精竭虑吧?”

“儿臣知道,陈将军朝堂上进言干涉后宫,必要将沈如除之而后快。如今他手握兵权,我们也无奈,你这凤溪国的皇上也无奈,连心爱的女子也保护不了了!”

“君儿,你如此激朕,也是无益,朕并非你,岂会为了这么一句话改变呢?沈如为求自保出卖萱妃,焉知她哪日不会出卖你?你今日何苦这般为她?时辰不早了,歇着去吧。”

“儿臣没有皇上睿智冷静!儿臣只知道,如今沈如被皇上那一脚踹得当场吐血,也不知在皇后的宫里遭了哪些罪,现在又要她出卖她最敬重的萱妃娘娘,沈如身心俱遭重创,儿臣心急如焚却无力相救,岂能入眠?”

“你若要说,朕便与你说。若非她行为无状,又怎么会落入今天这般田地?若非她为求自保,谁也无法逼迫她出卖她所谓敬重的萱妃。只如今可怜了朕的萱妃,朕未及心痛,你倒先心痛了。”

“不知皇上您在踹出那一脚之时,有没有想过,当日,您从儿臣那里把沈如要了去的情形,有没有想过当初眼见她性命不保时的那份焦急?当然,儿臣没有忘记,皇上怎会惦记这些小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这是你该和你娘说的话吗?混帐东西。若论君臣,你怕是没命了。行了,回去吧。”忆乔明显不悦。

“儿臣求皇上尽力周旋,为沈如留条后路。”

“沈如都揭发萱妃了,怎么会死?不用担心。”

“儿臣就是担心沈如一时糊涂!”

“都保了性命,你还要保人品么?你保得过来吗?行了!退下!”

ANNA 发表于 2012-5-26 06:51

皇后是女人,忆乔也是女人。。。。女女生女?

啊,我居然忘记交代了。。。忘记交代凤溪国的制度了。

下文里补上。。。多谢提醒~

傲君走后,其实忆乔也无法安睡。

她早就料到了沈如会这么做,果真算无遗策。

外人都以为这一行的人样样精通,文能写文作诗品酒听音乐,武能跆拳道开飞机跑车轮船,入侵得了别人的电脑,扮演什么身份都驾轻就熟,还像猫一样有九条命,其实不然。这行内部分工极细,隔行如隔山一般,每人真正精通的只有一两样,而沈如显然是情报部门,她的使命便是交换情报,她被灌输得最多的,便是保全自己,拼尽全力地保全自己,有这条命,才保得住情报,才有将来。

沈如坐在皇后宫里冰冷的地砖上,发着高烧,全身绵软无力,伤处疼得已经麻木,最难受的便是空气不流畅导致心口积郁。

她一进皇后宫里,便明白一切无法逆转,也洞悉皇后的心意,既然如此,何不让她痛快些呢?自己也好少吃苦头。

她不敢忘记导师所教的一切。

导师说过,你们的性命不是自己的,人活着都不为了自己,在很多时候,死亡是件最容易也最畅快的事,可是,你们必须学会如何活下来,哪怕鞭打和羞辱都不要紧,因为你们可以看到胜利的那一天。所有付诸于你们的苦难,都不能伤害你们,除非你们自己放弃自己。

沈如初来凤溪国,也因为这里与自己所在世界不同的后宫制度而惊讶。

凤溪国土地肥沃,非常富庶,引人垂涎,常年征战,现大局初定,忆乔为第二任皇帝。忆乔的母亲为女中豪杰,夺得天下后立下规矩,帝位传女不传男。忆乔的母亲爱男子的同时,也爱女子,忆乔也是这个毛病,一开始她们对此藏藏掖掖,仅为宫闱之秘,金屋藏娇罢了,成为前朝后宫人尽皆知的秘密。此时,便有人打了主意,当初的朝廷重臣建国有功,且手握重兵,尤以陈家为首。陈家军功卓著,陈海为凤溪国立下汗马功劳,却仅得一女,名陈翊,美丽大方,陈海为保陈家尊荣富贵,揣测着圣意进言,要将陈翊嫁予皇甫忆乔这个储君为妻,昭告天下,情乃世间最为宝贵高尚之物,何分同性异性。皇上应允。

另一个重臣佟照恒为文官之首,有一子貌似潘安,风流倜傥,风采卓绝,名佟礼乐,佟赵恒进言,储君与储君之妻均为女性,无法绵延后嗣,愿佟礼乐伺候储君皇甫忆乔,为凤溪国的千秋万代打算。皇上见过佟礼乐,果真一表人才,应允其为驸马,许配给公主忆乔。当年忆乔十五岁,陈翊十三岁,为保佟家尊荣,佟赵恒又进言,希望凤溪国立下制度,公主在年满十六之前不与男性行房事,但可与女性嬉戏,年满十六后正式招驸马,在产得女儿之前,仅可与驸马或其他女性行房事,不得接触其他男性,以确保血统高贵纯正,第一个女儿自然为储君,以免亲姐妹日后为争皇位自相残杀,得了第一个女儿之后,皇上可以随意招男性入宫侍寝,级别位分可比照女子,皇上之后所生的全为庶子女,不得继承皇位。若皇上的嫡女死,恢复之前的制度,仅可与当初所招的驸马尽快产女,不得与其他男子接触。为何忆乔今年十五,佟照恒却要说十六正式招驸马?他宁可冒着自己儿子万一到时当不了驸马的风险,也不想自己精心设计的制度被别人占去成果,万一公主如今已然与其他男子行房事,腹中已有了,岂不是自扇耳光,让别人的血脉得了便宜,成了未来的储君?只要未来的储君身上流着佟家的血,又怎么会诛杀佟家?佟家千秋万代的尊荣便可奠定。皇上并非不洞悉这一切,但佟照恒的制度对皇甫家并无害处,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与佟家绑得紧些并无害处,天下文人那张嘴,不亚于千军万马。

陈家又不满意了,自家辛辛苦苦马背上打下的天下,如今皇甫与佟家共享,自己的女儿虽说是未来的皇后,可是,子嗣才是未来,难说未来这个孩子回过头来不认这个血统上毫无关系的女人。因此进言,女子相恋,乃世间最为高贵的情谊,两人的所有联系,全为一个情字,叫人唏嘘,请求皇上奉女子相恋为国之根本,并从国之制度中引导民众。皇上全然明白陈海的心思,且非常需要陈海安国定邦,于是规定女子才能成为皇后,而皇后为后宫之主,皇上的嫡女由皇后亲手抚养。如此,奠定了陈翊高于佟礼乐的地位,且养大于生,也解决了皇后与储君之间无血缘关系的问题,叫陈海放心。

帝王之术,无他,平衡而已。

皇甫傲君从小在陈翊身边长大,陈翊待她不薄,但正处于青春期的她,自然叛逆,又看不惯陈海跋扈于朝堂,萱妃清新怡然,又得忆乔恩宠,傲君心里亲近些,何况与萱妃亲近更可刺激陈翊。

到了第二天,后宫齐聚。

皇后先发制人,奠定基调,“沈如,此乃你先前的供述,你再瞧瞧仔细,有你亲手所按的指印。”说着,命人将沈如先前揭发萱妃的供述文字交予沈如手中。

沈如明白,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包括萱妃,包括傲君,自然也包括皇上。

“此为贱婢所按之印。贱婢并不识字,不知晓纸上所及内容。”沈如用极大的精神才能撑住自己的身体不倒。

“你。。。”皇后虽然料到沈如可能会翻供,甚至帮着萱妃反咬自己一口,却没料到是这个理由。

“沈如既不识字,读予她听便是了。”忆乔冷冷地说。

其实,作为皇帝,她只是旁听而已,根本不需发话,何苦对沈如如此步步相逼?一定要她表态,到底为了什么?

有人便将沈如当初揭发萱妃的事宜一字一句地读给她听,沈如面无表情,萱妃难掩惊惧之色,众人心中了然,这定是沈如所言,故此毫不惊讶。但未料,沈如平静地听完后,磕了个头,说,“贱婢未曾这般诬陷萱妃娘娘,请皇后明察。”

“你这贱人!当日在本宫面前声泪俱下,本宫命人为你记下所言,签字画押,今日却装傻充愣装聋作哑,你。。。你若怕萱妃日后报复,大可放心,有本宫为你做主。”

“贱婢向来侍奉于萱妃娘娘宫中。。。”沈如每吐出一个字,都异常吃力,“娘娘待我不薄,我今日,哪怕万死,都无以报答娘娘之万一。。。为求娘娘清白,贱婢,今日愿自裁于阖宫之前。”说着,沈如用尽全身力气磕了个头,作势要往柱子上撞去,身边的侍卫及时制止,忆乔却发话了,“你们放手!宫女沈如今日既然要为自己宫里的娘娘证明清白,你们为何不成全了她?”

众人闻言大骇,谁不知沈如乃皇上心头所爱?当然,众妃嫔妒忌,巴不得沈如立即死去,一了百了,可皇上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先前,明知沈如为萱妃一派,与皇后为死敌,却交予皇后审问,如今,更是明显要她赴死。圣心难测啊。

傲君先前以为皇上做戏给大家看,如今听了这话几乎晕厥,跪下说,“皇上!请皇上三思!沈如固然忠心护主,但时值年下,闹出人命来怕是触犯神灵,不吉啊~”

萱妃跪下说,“清者自清。妾身并无对不起皇上的事,无需自证清白,更不需血染!”

皇后淡淡地说,“皇上,沈如急于赴死,且其前言不搭后语,今日突然翻供,甚是可疑,本宫以为,不如暂留其性命,将其交予臣妾,重新细细查问,莫不要今日一死,将所有的话全带到地下去了才好。”

皇上听了以后,长久沉默,屋内几十人,却安静得连落花的声音都可听见。

突然,她开口闲闲地说,“沈如,方才皇后,萱妃,公主都为你求情,你听了,有何感想?”

“贱婢,唯有自裁,才能证明娘娘清白。”

“那你还跪着?”忆乔看着沈如。

皇上要杀沈如之心,非常了然。

“贱婢冷静下来,却不敢死,还有重要的话要禀告皇上,方才死而无憾。”

“说。”

“贱婢有重要机密,须。。。须私下禀告皇上。”

“这里都是朕的家人,有何不可?”

“若真如此。。。罢了。。。罢了。。。贱婢拜别皇上。”沈如重重地磕了个头,却晕厥过去。

沈如终于醒来,皇上来病榻前探望。

“这戏,演得越发拙劣了。”忆乔挑着美丽的丹凤,肌肤胜雪,红唇微扬。

“皇上定要我死,贱婢。。。贱婢不知做错了什么。”沈如说话还是很吃力,毕竟伤了元气。

“我知道你不肯死。你既然那么想知道,临死前,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忆乔冷淡地说。

沈如看着手里的信笺,泪水滚落。

她,终究是知道了。

“子书:

这是一封永不会寄出的信。

一如我永不会寄出的心。

转眼十年。你我竟已相识十年。

犹如昨日。

一切俱在眼前。

阳光明媚,岁月静好,你莞尔一笑,永在我心头。

物是人非,我们都已不复当年。

而今,我在你这个年纪里,静静体会你当时所感,不胜唏嘘,若我当时能更多地明白你,便不会生出那么多遗憾了。

但我再也回不到我的十六岁,再也无法体会当时的少年情怀,无法体会那份心底的悸动。

子书,子书,子书。。。

我的眼前快速放过我们相处的一幕又一幕,你的一颦一笑,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都印刻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无法忘怀。一想到这些,我便真的觉得窒息。

想起你,总联系着夏日的阳光,你的安静内敛温柔冷漠,与阳光相得益彰,照亮我整颗心,照亮我的整个生命。

你的眼睛那么美,如一泓深潭,泛着点点涟漪,阳光洒落,闪着金色,炫目得叫人不敢看。

子书,我无法表达我的心痛,愧疚,对于逝去的,我无法追回,甚至不敢回首,但我没有一刻忘记,也不舍得忘记,种种,种种。

或许,我只是你生命的过客,或许你不再记得我,但你却是照亮我生命的阳光。

我没给过你什么,连一个念想都没有,你也没有留给我什么。可是,十年,我十年的岁月里,却只有你的身影,没有别人。

我的心,也许于你,并不重要,却是我的全部。

我交予你,却不信你,最终失去了它。

你的娇嗔,你的妩媚,你的冷漠,你的失望,你的生气,都在我眼前。

感谢你,让我体会爱一个人是多么痛苦而美好,如何思念一个人,如何牵挂一个人,如何刚刚相见却又想念,如何把对方看得比自己更重。

此生不用再见,再见亦枉然,我们都不复当年。所幸,我们在最好的年华里,一起走过,尽管有风有雨,彼此的伤害是我们给对方的印记。

庸碌的生活淹没了当初的我们,唯有那些伤痛是生命的痕迹。

        沈如

沈如看着当初写下的一字一句,泪水再次滴落于信笺。

“沈如,你既然旧情难忘,现在的一切又叫你不如意,不如,罢了。”忆乔看着桌上泛着热气的药,淡淡地说。一会儿,又补充道,“沈如,今天抛开我们的一切身份,我想告诉你,我有多痛心。”忆乔美丽的脸庞依旧如此精致,只是眼圈有些泛红。

“旧情难忘,但你的出现,让我无处寄托的心,又有了归宿。”沈如刚刚醒来不久,苍白的脸,吃力地看着忆乔说。

“沈如,我说了,今日,我们不如坦诚相待。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忆乔握住沈如的手,另一手温柔抚弄她的发丝,“沈如,从没有哪个人叫我如此心痛,也许你说的没错,庸碌的生活会淹没我们,而唯有那些伤痛是生命的痕迹。你已经将你留在了我的生命中。”

“抛开所有的一切,也抛开我的求生本能,我不敢死,因为我真的有重要的机密告诉你。”

“说吧。”

“如今,陈氏前朝与后宫都一家独大,无以制衡,萱妃于后宫,可与陈翊略略抗衡,然而。。。毕竟她出身平凡,且爱你至深,不愿分宠,以她一人之力无法掀动陈翊的势力半分,如今你对我圣眷正浓,而我与她可以联手,让傲君与她的生父佟礼乐多亲近,笼络佟家,以后宫之力反作用于前朝,让你可以脱离陈海势力的挟持。

但是,陈海毕竟手握重兵,劳苦功高,两朝元老,如今他并没有大错,你不可。。。轻易杀之。。。”沈如咳嗽起来,气息微弱,却坚持说下去,“不可杀。。。后宫妃嫔多为名门之后,陈翊统领后宫,便可以随意操纵。。。她们的命运,后宫前朝不可分离,那些名门之后反倒像人质一般被扣在陈家手里,不得不忌惮他们。”

忆乔神色未改,只静静听着。

“萱妃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她看得清清楚楚,咳咳咳。。。只是。。。她放不开你。。。她待我,是无可奈何。。。叫她主动分宠,那不可能。。。她。。。她的父母官品位阶不高,也无一方势力支撑。。。她无力抗衡陈翊。。。而我。。。之所以惹前朝都不断上书,是因为我更出身卑贱,杀了我,别人才有机会。。。蒙获恩宠。。。。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给我一个出身,联合一方势力,与萱妃联手,与佟礼乐联手,抗衡中宫,抗衡陈家。”

忆乔听了,笑笑说,“法子不错,对你也有百利而无一害。给你一个出身,可保你后宫万全。”

沈如也淡淡笑了笑,她明白忆乔在想什么,这份互相的了解,让她更寒心。忆乔觉得沈如不过是在为自己打算,冠以美丽的名义,聪明人总是这样,看准形势为自己做最好的打算,却说得义正言辞。“当我们得以解决陈家,后宫最有势力的只剩下我和萱妃,此时,便是。。。她与我斗法了。我比她多了一份出身,但她熟读兵书,在后宫多年,必然有办法解决我,为皇上您分忧。”沈如带一分凄婉却嘲讽的笑容说,“然后,萱妃入主中宫,可以为皇上您解决。。。解决佟礼乐,为新帝登基扫平障碍,免得以父女情深影响傲君,她生性软弱,免得佟家联合天下文人。。。威胁新帝的统治。皇上,您看,可好?”沈如用尽最后一丝气息,说完以后,处于半昏迷状态。

恋疼之痕 发表于 2012-5-27 01:09

前辈 你知道你的文有多大的力量吗?

你的文 至少改变了我三点

一 我的文里有时会不自觉的带上了你的文的影 …

1、我不介意并且觉得很荣幸。

2、h本来就tp两相宜~

3、呃。。。多一个爱好也好。。。

自由 发表于 2012-5-27 04:45

好沈如,置之死地而后生啊,智谋要大放光彩了吧。不过,说心里话,俺还是喜欢成长之前的小如,只是小聪明, …

呵呵,是我才思枯竭造成的。我本来也想写的简单一点单纯一点欢乐一点,结果因为SP描写比较无力,写着写着就偏了,把sp为主变为情节发展为主了。。。而且把欢乐为主变为痛苦为主了。。。

drop 发表于 2012-5-29 00:34

为什么思昭这么主动,沈如反而还有些不愿意啊。。按照剧情应该是两厢情愿的吧,不是一直是yy对象么。。难道 …

沈如喜欢思昭,也崇拜她,但并不希望有这样的肉体关系啊,而且觉得自己多少有些被玩弄和欺骗的意味,这个也不难理解吧~~

既然你喜欢这个番外,那我更新一段番外好了。

好容易睡着,被她推醒,“看日出吗?”她声音性感且兴致勃勃。

我不耐烦地发出了点声音表示不愿意。

“来,很漂亮,一起看。”说着便把我拉了起来。

宾馆房间很漂亮,临落地窗前,有木质的露台,露台上放着两个宽敞曲线漂亮的躺椅。她扯了被子,让我躺在她怀里,她靠在躺椅上,把被子盖住我身上,眼神含笑地看着我说,“现在还是一片漆黑,一会儿,太阳跳过地平线,很漂亮。我喜欢这个房间,看日出最好”

我闭上眼睛说,“日出了再叫我。”

“不和我一起等吗?”

我困意正浓,不愿回答。

她的怀里并不算舒适,但也许我真的累了,一会儿又跌入梦乡。

被她摇醒,“快看!快看!”

我觉得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等我好容易睁开双眼,正看到太阳从温润的红瞬间迸射出万丈光芒,叫人为之一振。

“漂亮吧?”她低语。

“嗯。”我回答道,说完又困得闭上眼睛。

她把被子枕头搬到了超大的木质地台上,“再睡会儿。”

温柔的阳光洒在身上,地台似乎与外面的沙滩接壤一般,感觉远处的海浪静静拍打,似乎能闻到海水的味道。

她躺在床上看书,她的离开让我放松很多,渐渐入睡。

觉得阳光刺目,我慢慢醒来,看她穿白色浴袍躺在床上专注看书的样子,十分宁静美丽。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岁月静好。

她似乎发现了我醒来,放下书,走到我身边俯视我,淡淡的笑容,“你刚醒?像只乖巧的小猫。如果你能一直这样,我会觉得高兴。”她还是用英文,但和往常不同,她现在的声音很柔美。

我笑笑,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裹着浴巾出来,既然她都看遍了,我也没什么可多害羞的了。

她给我一份菜单说,“想吃什么,自己选。”

“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真的吗?”她饶有意味地看着我笑。

我被她弄得不好意思地笑了。

吃了点东西,开了瓶不错的红酒,却只喝了小半瓶。

皇甫问,“你酒量好吗?怎么不爱喝?”

“酒很好,我酒量不好,你多喝些吧。”

“我可是叫了两瓶呢。”

“肯定完不成任务。”

“有我在,怎么会完不成?”她笑说。

过了会儿,她说,“我们外面的这片沙滩不会有人过来,我们不需要拉窗帘。”

“哦。”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想试试不穿衣服躺在露台上晒太阳的感觉吗?”

“晒黑你又骂我。”

她笑说,“你真的不明白吗?我只是不想让全酒店住客眼睛吃冰激凌。”

我躺在被晒得温暖的木台上,感觉确实很放松很自在,阳光白云就在眼前,幼白的细沙就在身边。

感觉有液体洒在身上,我睁开眼,看到她正把酒倒在我身上。

我有些惊讶,却努力不动声色地说,“怎么了?”

“喝酒。”

看深红色液体倾泻在我身上,我甚至觉得很性感,温度也正好,微凉,为晒在阳光下的酮体稍稍降温。

她低下身子开始舔食,舌过之处,燃起一片火,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放松点。转个身。”

我趴在了木质地台上,她继续倾洒,没有急于舔,只笑说,“让凹陷的地方再醒醒酒。”

我不敢动,怕洒了酒,却心底燥热难耐,过了会儿说,“酒温都变了,糟蹋了。”

她低头笑说,“等急了?”一口吸干,舔干净。

她蹲在我旁边看着我,“老实告诉我,想要吗?”

我深吸一口气,无法回答。

“和我在一起,觉得开心吗?”

“来不及想。”

“那让我们把该做的做完,再想别的。”她嘴角轻扬。

醒来后,宫女把药又去热了,重新端给我。“您喝了吧。”

皇上早已不在,沈如端着药,泪水一滴滴落在碗里。

往日的情分,欢乐和吵闹的一幕又一幕。短暂的岁月,也没有白活。

把碗端起,热气蒙了眼睛,什么都看不清。

缓缓放下,“我。。。能不能。。。再见见公主?”

“请恕罪,皇上吩咐,让您醒了以后吃药,并没有交代见公主的事宜。我们都是奴婢出身,您一定是能体谅的。”

你也配和我称“我们”?沈如心里冷笑了一声,却不露声色。

死到临头,虽不怕得罪任何人了,但跟一低级奴婢计较似乎也不光彩。

罢了,我也知断断不会让我再见傲君了。

不如一了百了。

我的前世今生,就这样终了。

浮生若梦,爱过的,恨过的,终究如一缕青烟飘散。

想到初次见面时,把剑架在了她脖子上,来到她华丽的殿堂,被她逼得一丝不挂,看她美丽的双眸,在温泉与她戏水,打了她三下屁股,坐在宽大的桌子上强忍撕裂般的痛楚,只有她略带疲倦却蕴含着无穷力量的双眼是唯一的慰藉,想念她,埋怨她,与她斗气,与她郊外骑马,那一次在床上的疯狂。。。。。。

眼泪滑落,我提一口气,猛地端起药,逼自己喝下去。

苦涩,带些辣味。

喝完我把碗交给那个奴婢,便仰面躺下了。

我等待着腹部绞痛的来临,每一刻的宁静都让我觉得是偷来的。

觉得晕眩,逐渐失去意识,我感觉生命的逝去。

她待我不薄,没给我选择疼痛的方法。

但我觉得越来越无法呼吸,可如何努力,都无法吸到,心脏似乎越跳越慢,但跳动声份外清晰,一下一下我都听得很清楚,我用力吸,却徒劳。

终于,一切都宁静了。

番外更新

觉得阳光刺目,我慢慢醒来,看她穿白色浴袍躺在床上专注看书的样子,十分宁静美丽。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岁月静好。

她似乎发现了我醒来,放下书,走到我身边俯视我,淡淡的笑容,“你刚醒?像只乖巧的小猫。如果你能一直这样,我会觉得高兴。”她还是用英文,但和往常不同,她现在的声音很柔美。

我笑笑,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裹着浴巾出来,既然她都看遍了,我也没什么可多害羞的了。

她给我一份菜单说,“想吃什么,自己选。”

“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真的吗?”她饶有意味地看着我笑。

我被她弄得不好意思地笑了。

吃了点东西,开了瓶不错的红酒,却只喝了小半瓶。

皇甫问,“你酒量好吗?怎么不爱喝?”

“酒很好,我酒量不好,你多喝些吧。”

“我可是叫了两瓶呢。”

“肯定完不成任务。”

“有我在,怎么会完不成?”她笑说。

过了会儿,她说,“我们外面的这片沙滩不会有人过来,我们不需要拉窗帘。”

“哦。”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想试试不穿衣服躺在露台上晒太阳的感觉吗?”

“晒黑你又骂我。”

她笑说,“你真的不明白吗?我只是不想让全酒店住客眼睛吃冰激凌。”

我躺在被晒得温暖的木台上,感觉确实很放松很自在,阳光白云就在眼前,幼白的细沙就在身边。

感觉有液体洒在身上,我睁开眼,看到她正把酒倒在我身上。

我有些惊讶,却努力不动声色地说,“怎么了?”

“喝酒。”

看深红色液体倾泻在我身上,我甚至觉得很性感,温度也正好,微凉,为晒在阳光下的酮体稍稍降温。

她低下身子开始舔食,舌过之处,燃起一片火,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放松点。转个身。”

我趴在了木质地台上,她继续倾洒,没有急于舔,只笑说,“让凹陷的地方再醒醒酒。”

我不敢动,怕洒了酒,却心底燥热难耐,过了会儿说,“酒温都变了,糟蹋了。”

她低头笑说,“等急了?”一口吸干,舔干净。

她蹲在我旁边看着我,“老实告诉我,想要吗?”

我深吸一口气,无法回答。

“和我在一起,觉得开心吗?”

“来不及想。”

“那让我们把该做的做完,再想别的。”她嘴角轻扬。

不知不觉,已近黄昏。我还有些昏昏沉沉,很疲倦。

她给我拿来一杯红茶,说,“和你说件正经事。”

“你平时都是不正经的吗?”我淡淡一笑,微讽。绝非调情,只是在表达我的不满。虽然木已成舟,但我并不想要舟。她破坏了我很多美好的感觉。

“把你手机SIM拿走,关闭所有网络和连接方式。”

我并无好奇心,只是照做。

她在自己手机上按了几下,我的手机居然显示了一条未知号码的信息,“IT’S ME.”

我脑子里闪过了各种念头,我已经大体猜出她的职业和她的动机,心底的害怕使我的声音有些轻微的发抖,“哦,原来这是你送我手机的时候就想好的啊,咱们这两款是子母机呀,你那时候是不是就看上我了?哈哈哈~”我故作轻松的语气因为抖动而显得很假,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你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别再傻乎乎地一个人表演了,这会使你显得更傻。加入我们,欢迎你。”她随意地用英文说。

“why me?”

“天晓得。只知道你是被选中的。当然,直到现在,我也没发现你有任何过人之处。你的疑惑,也是我的疑惑,所以,不要问我。”

“fine。”我自然是有点郁闷的。

“另外,这两个不是子母机。”她一脸耐心地说。

“我知道!我不是白痴!你不用一直这么看我!”我情绪失控,平时所有的经营毁于一旦,“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子母机,本来通讯就可以不用sim卡,这个机型留着后门程序,你们通过后门程序和总部联系交换信息,然后再把信息发送到指定编码的手机里。我再蠢也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闭嘴!”可能是方才的恐惧已经消耗了我几乎所有的自制。

“wow,乖巧的小猫打算挠人了,”她笑笑说,潜藏着戏谑,仿佛看我发怒是件很有娱乐性的事情。

“选不选中也没征求我同意。另外,你和我相处多久,我就和你相处多久,很遗憾,我也没发现你有什么被选中的理由。”

“很好的还击。处于攻击状态的你最真实可爱,对比平时假装温顺的样子,更显得有趣。”

“对比你平时假装冷静淡定高贵的模样,你现在也显得真实可爱得多。”

“很高兴我们可以对彼此有进一步的了解。”

“这会儿你跟我成’我们’了?真荣幸。”我对她之前的那句话依旧耿耿于怀。

“你大概觉得有了昨晚,和我说话就可以不那么恭敬了。”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我心里一颤。

我沉默了几秒,说,“要没别的事,我还是回去吧。”

她一步步走近我,“你最好明白,和我在一起,应该有怎么样的态度。”

“皇甫部长,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的工作是我的生活助理,所以,永远不要跟我提你打算怎么样,而要问我,我打算让你怎么样。”

我笑笑,“是。”

“不要在心里想,你打算回国以后就辞职。你也是明白的,既然我给你发来这个信息,这就是开端而不是终结。好好享受,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是。”

“为了惩罚你刚才不恭敬的态度,你趴在床上。”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一动不动。无声抵抗。

“看来你不愿意。那我也不能勉强你。”

最好这样,我心里想.

“既然你是我们的人,我自然会帮你解决你的一切事情。无论你需要钱,还是任何帮助。”

“把你自己解决掉。”

“看来你逼我打你?”她认真地说。

“我要十亿美金。”

“如果你能说得出合理用途的话,可以考虑。”

“合理用途是买个小岛,买一群仆人,伺候我。”

“别像个孩子一样,”她随意地走到行李箱里,翻找了一下,扔给我两厚叠钱,“买点喜欢的东西。”

“无功不受禄。”

“不要白不要。该做的还是会要你做的,你不要我只能认为你不需要。”

我思索了一下说,“还有什么好处?”

“我说过了,在合理范围内,给你你所需要的一切,包括物质的和非物质的。”

“有点像把自己灵魂卖给魔鬼的故事。”

“你说错了,那是平等的交易关系,你有选择权,而这个,你没有选择权。”

在做了几天佣人和性奴后,我结束了第一次出国旅游。

一点都不愉快,我就知道出国没什么好的,以后都不期待了。

坐在熟悉的办公桌前,我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才几天啊,我就变得不纯洁了。。。

老有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我估计是执着的房产中介或者小额贷款推销,不胜其扰,只好接起电话,对方是个甜腻腻的女声,还记得我是谁吗?

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是谁,阴阳怪气的,我淡淡说,“您哪位?”

你真的听不出我是谁吗?

对不起,请你告诉我。我在上班时间,手头也有点事。如果您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挂了。

怎么,睡了觉,醒了就不记得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不要打扰我。

她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睡了觉,醒了还能记得?

手机又执着地响着,我没接。

一连十个未接来电,我终于醒过神来,哦!是哪个叫ada的女孩!靠!~

接起电话,我说,你想要怎么样?

哟,您终于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您睡的人太多了,没印象了呢。

我在工作,没空闲聊。你想要怎么样,快点说。

对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最近,XX公司有个角色,女三号,我觉得挺适合我的。其实别人都同意了,只要你哥哥好好推荐我一下就行。”

“那你可以找他。”

要是他同意,我还用得着急着找你吗?你就帮帮我吧。这角色真的对我很重要。

“我问问吧。”

“真的?”

“真的。”

“你那么久没见我了,就没想过我吗?”

“嗯,想过。”

“真的?”

“真的。”我都快被她烦死了。要是让皇甫见到我煲电话粥,又要骂我,最近她明显火气大。

“那你说,你爱不爱我?”

“嗯。”

“你要说!你要说出来嘛!”

“小姐,上班时间。”

“不管不管嘛,你要说!不说我不挂!”

“我爱你,爱死你了,没有你我不活了。”

“mua~那我今天晚上等你哦,还在我们上次那个酒店,我开好房间等你。”

“你自己休息吧,我如果有时间就过来。”

“你一定要来!不准找借口!”

“哦哦~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发现已经有人站在我的桌子前盯着我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上班时间,我有没有告诉你,别老是打私人电话?”

“对不起。。。”我无从解释。

“我不是反对你们拍拖,也不是不近人情,不让你们处理私事,但你觉得上班时间讲爱来爱去的,在公司强迫大家听你说情话,这样好吗?!”

我的脸涨得通红,就差掉眼泪了,真的。我脸皮那么厚的人都被折磨成这样了,可见她的气场。我周围所有的同事都停下动作,看着我们。

“你跟我进来。”

站在她宽大的办公桌前,我低着头。

“你最近看书看得怎么样?我上次布置你,每天至少看五篇的,你看了吗?”

“我。。。看了一部分。”

“难怪你无心学习。”

“你。。。你误会了。。。我和她只是一般朋友,我们就是比较要好,所以乱说的玩笑话。。。”

“男的女的?”

“女的,绝对不是男的!”我立即抬眼真诚地看着她。

“女的你还说爱她?上过床了吧?”

“唉,也就是个朋友,女生嘛,你也知道,就喜欢这样假装亲热的,其实面都没见几次。”

“不要回避我的问题,上过床没有?!”

我的心脏强烈震颤了一下,我明白她的火气所在,和别人上床却不和她上床,居然用三贞九烈的态度拒绝她,对她这种自信爆棚的人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啊,她得多恨我啊。“我。。。我那次喝多了,然后她特别想要。。。”我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护。

她沉默了。

我抬头偷瞄了一下她的脸色,吓得我立即用分了叉的尖锐声音继续,“我就是上了一下她,绝对没让她碰我!我根本没这个。。。”我本来想说,我根本没这个爱好,又觉得这样说很无力。

“我交代你要每天看五篇的,你为什么不看?”她用平静的语气问。

“报告部长!我以后一定会每天都完成的!我一时懈怠,还请部长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我的声音显得很亢奋,一直处于比较高的音调。那都是因为被吓得。

她从衣柜里拿出那根皮带,看着我说,“站在那儿别动。”

我也被它打过,觉得还能忍受,再说她也没让我趴下,所以我从了。打就打吧。

没想到她用皮带金属那一头朝我挥来,重重地击中了我的手臂,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边揉边往桌椅沙发那里躲,她顾及着东西也不会打啊。

但她面无表情地继续挥动皮带,我的腿又被狠狠砸了一下,觉得站不稳了,一边哭,一边往玻璃墙拼命跑。

她的办公室是江景房,另一侧是磨砂玻璃,皮带金属头狠狠地砸在了玻璃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估计外面所有的同事都会猜里面在发生什么。

“你给我站到中间去。”

“我。。。别打我。。。我以后会看得!我保证!别打了。。。”

“站中间!”她朝我低吼。

“我不要!”

“你去不去?”

“我。。。我。。。”我求饶地看着她。

“我数到三。一。。。二。。。三。。。”她说完就把皮带朝我的方向挥来,砸在玻璃上发出特别可怕的“砰砰”声,吓得我几乎蹲坐在地上,后几下狠狠击中我,我已经分辨不出砸中哪儿了,失去控制,害怕地大喊起来。

艾米走了进来,小心地说,“部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皇甫部长胸口起伏,过了一小会儿说,“把她带出去。我觉得现在办公纪律太松散了,尤其是你们两个!上班时间上网聊天的聊天,打电话的打电话,再这样下去,索性开party好了!”

艾米无辜被骂,却也懂事地说,“是,部长,我以后一定注意。”

“出去!都像你们一样,这个部门不如解散!”

“我们一定检讨。”

艾米临走前,看了看已经裂缝了的玻璃墙。

我到洗手间,看到被砸得青紫的几处伤痕,委屈得又哭了。我怎么那么倒霉!都是这个该死的ada!得了好处还不知足,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必须打电话给沈昌,“哥。。。5555.。。。。哥哥。。。。”

“怎么啦?又想让我给你买什么?别装哭了,直接说呗。”

“我不是装哭,我是真的!气死我了!连你都不同情我!我还干嘛要装低调温顺地当苦逼啊?都是你害得我!你还说风凉话!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快点来我公司!我限你半个小时,否则你看到的就是尸体了!我说到做到!”

“干嘛呀,汽油不要钱啊?有话你电话里说嘛。说出来,哥哥给你做主~”

“那个贱人!就是你!给我介绍的那个贱人!都是她害得我被领导当着整个部门的面拼命骂,我都活不下去了!还打了我!我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什么我给你介绍的啊?"

“你还记不记得ada?就是那次我们谈xx,在xx饭店时候你带来的那个!”

“我带了好几个,我哪儿记得哪个。”

“就是你塞给我的那个!5555”

“哦,她啊,我有点印象,怎么啦?”

“都是你。。。555,我跟她又没怎么,我看她想要的不行了,就满足了她一下,后来也没什么联系,她今天死命给我打电话,非让我求你让她当XX的女三号!”

“那个女人?我不是已经把xx广告给了她吗?”

“对啊!我他妈免费给她服务一次,还给她送钱送宣传的,她还阴魂不散,非要晚上见我!神经病!”

“行了行了,别气了。那条广告还没播呢,不知道有没有开始拍,没拍就换了她。”

“她会不会恼羞成怒,打击报复啊?她知道我在哪儿上班,到时候给我闹过来,多麻烦啊。”

“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贱人就得给她点脸色看。上过一次床怎么了?她就那么贵啊?别说上了她一次,上了几次又怎么了?给她个机会,倒是给错了?别管了,这事你哥帮你摆平。下回找个乖巧一点的给你压压惊,别怕。”

“你别当我是变态色情狂好吧?我上次其实也就看她长得不错,胸也挺好看的,随便摸摸玩玩,才没想跟她怎么样呢。我才摸几下啊,她叫得我都觉得不上她不好意思。”

“不用解释了。先挂了。”

“那我。。。那我还青一块紫一块呢!”

“好了好了,不用夸张了。乖,晚上出来啊,GS的PETER来了,不谈业务,就叙叙旧,一道来啊。”

"我不一定有时间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在做全天候保姆。"

“想办法嘛~乖~peter对我们一向很不错的。”

“好啦好啦,我想办法。”

我总有个不详的预感,一整个下午忙着联系给老板换玻璃墙,还要应付大家假装关心其实八卦的问话,千篇一律:你们里面怎么那么大的声音啊?玻璃墙都碎了,她怎么你了?

我只好说,她把东西砸在墙上了。

他们千篇一律地安慰我:唉,其实,算你倒霉,正好被她抓到。她也就是这么个脾气,你不用放在心上。

当我满足了大家的八卦和幸灾乐祸,大家尽兴而去。

还没到下班时间,我就看到了神一样的ada。我的天。。。

她打扮入时,婷婷袅袅地向我走来,还颇有明星范儿。

我看到她,皱了皱眉,说,“你到附近找个地方坐着,等我下班来找你。”

“我等不到你下班。我现在就要跟你谈。”

“你要么等到我下班,要么我没时间跟你谈。”

“你拽什么?你以为我真看得上你?!跟你这种同性恋上床我最恶心了。要不是看在你哥的份上,多看你一眼我都要吐。”

可以想见,这句话在安静的办公区如同一枚深海炸弹。

她真傻,她分明可以用“威胁”我这一手,万一我就范呢,她岂不是又可以把广告要回来,还能提别的条件呢。现在她已经这么说出来,那就什么牌都没了。当然,也许她看人较准,觉得我根本不吃这一套,所以跳过了这个程序,直接给我看结果了。“我不知道你想要干嘛,请你不要影响我们正常办公。”

“你少跟我装正经,你怎么不让你同事都看看你在夜总会那个模样?抽烟喝酒赌钱玩女人,哪样不行啊?在这儿装白领了?”无疑,这话又是一枚炸弹。

“你是自己离开,还是需要我打电话找保安?”

“你们领导呢?我要找你们领导反映情况!让她好好看请你是什么人!”

我几乎要笑出来,“你穿越了吧?我知道那个戏是八十年代的,你不如去找工会主席啊!好好反映反映情况。我还没跟我哥说你那部戏呢。”

“你别想再骗我了。想把我骗走?还是想再把我骗上床?告诉你,我不会再上你的当!就因为我拒绝和你再上床,你居然就让你哥哥取消了我的广告合同。”

“你闹够没有?以为拍电影啊,演戏啊?你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怎么?你怕了?怕我告诉你领导啊。让他看看你的真面目!”

“你小小年纪,脑子还正常吗?我说了让你去找工会主席,女工委员,妇联,他们会解决你的情况的。再不行,你去法院,去公安,我求你告我吧。那条广告为什么被取消你最清楚。还有,今天那么多同事为我做人证,我会告你诽谤的。”

“我还没告你强奸呢!”

“那我们各告各的!神经病。”我低头打电话给保安,这才发现皇甫部长穿着正红色小西装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看着我们。

“部长,对不起,我已经打电话给保安了。影响了正常的工作秩序,抱歉。”

“你就是她的领导?我要向你反映情况!”ada立即快步向皇甫走去,我简直无奈了。

“我已经都听到了,但我只负责领导她工作,她的生活跟我没关系。你这种情况,我觉得沈如说的没错,不如去妇联吧,他们会耐心听你的。现在,请你立即离开。”

“沈如就因为我不跟她上床,让她哥哥取消了我的广告合同。这个合同我努力了很久了,说没就没了?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沈如,你这个变态同性恋!”

强大的皇甫部长其实也有点无奈,按了按太阳穴,指着我说,“那个。。。变态同性恋,你去那家公司具体看看玻璃墙的事,否则我怎么办公?不能老叫我坐沙发上吧。”

“哦,我立即去。”

“沈如!你有种别走!让大家都看看你的真面目!那天我都拍照录像了!”

我有点愕然,难道她当时就想好了哪天来讹我?

看我的表情,ada似乎有些得意,“你走啊,我让大家好好看看,也传到网上去给大家看看。”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也不知道你都拍照录像什么了。不过我有工作要去做,你自便。”

“也行啊,我等你电话,八点以前,你要是不联系我,广告和女三号没来找我,我就放到网上去。我的耐心不好,你最好快点!”

其实我本来是有点心里不安的,其实她也只是贪心了一点而已,上过床的,来找我这个门路拿个角色,情有可原,我挨了打受了委屈,一时郁闷找哥哥解决她来出气总有点不对,但她这么一说,我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去你妈的,自己几斤几两的就来威胁我啊。

我放下了手里的包,转过身看着她,“我们见过一次,喝过酒,你想要那个角色我知道了,我可以帮你问问。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电话,你永远也等不到。”

“那你就等着瞧!等着网上看你自己的视频和照片!”

“这是你的自由。我行的端坐的正,光明磊落,从来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没有你说的什么上床!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我没做过的事。”说着,我拿着包就走。

“沈如!”我听到声音回头,皇甫部长继续说,“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我自己看一下样式,正好换换,原来那个我都腻了。”

坐她的车出去,她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

我感谢她救我于危难之际,她一定是担心那女的继续纠缠我才跟我一起出来的,想到这里,我觉得她平时的冷淡为她平淡几分神秘感和魅力,我这人真是实用利己主义啊。

喝了很久咖啡,我们都没开口,她说,“怎么?等我请你说?”

“就是上午打电话给我的那个女的,见过一次面,神经兮兮的,非要我给她找我哥安排女三号,后来你就看到了。”

“广告怎么回事?”

“呃。。。广告啊。。。。我觉得我哥是误会了,以为我和她怎么怎么了,就给了她一个广告,结果,后来发现她又贪心,我和她也没什么,就把广告给别人了。”

“以为?你们难道没发生什么?”她用强调的语气问。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就见了一次而已。”

“你倒说的轻松。用一张餐巾纸都要付钱呢。”

我过去怎么没发现皇甫部长那么漂亮有气质一女人,说话还那么刻薄呢。“那我也不能用一百块买张餐巾纸,后来再送她五百块吧。何况我根本就不需要擦手。”

她轻笑一下,“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她真放在网上你打算怎么样?”

“我身材还好啊。能见人的,哈哈~”我干笑一声。

“都五点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不是说,有什么事你都能帮着解决吗?”

“可以啊。那你需要我怎么帮?”

“让她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把所谓的照片和视频拿过来,保证她那里没有拷贝。”

“具体措施?你告诉我的是效果。”

“措施我不关心啊。”

“这是你对你上级的态度吗?!!!”她瞪我。

“我。。。我。。。我没有经验,又无知。请指教。”

“保证她那里没有拷贝这个指令是错误的,因为没有任何人有办法达到你需要的效果。比较务实的指令是即使她有拷贝,也永远不敢发,她自己能明白发了对她自己的害处更大,是她承受不了的大。”

“那应该实施怎么样的措施呢?”

“她什么情况?”

“家贫,年少丧父,母亲抚养她长大,三流艺人,别的也不知道。”

“与她母亲感情如何?”

“估计挺好。”

“她叫ada?”

“嗯。”

“那还不容易?找她母亲谈谈。她一定会改变想法的。”

“啊?就这个?”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皇甫。

“就这个不就可以了吗?”

“与她母亲谈什么?做思想工作啊?”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嘛。她如果想和母亲都好好地活下去的话,最好不要做她承受不了结果的事。”

“她不是小绵羊。今天张牙舞爪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她会听的进去就不会来闹了。”

“放心。你等结果吧。就算有不怕死的人,也不会希望身边所有人都生不如死。更何况,我看了她,她是个很自私的人,未必在乎她母亲,但会在乎她自己,她看到身边人那么悲惨,一定会想到自己不能那么惨。”

“你帮了我,我要怎么还你呢?”

“你跟我上了床了。让我帮你料理一下你和别人上床的后果,我觉得很合理。”她放下了原本优雅交叉着的双腿,打算起身。

“我。。。”她真是刻薄。我郁闷得语塞,只好也起身。

“不用担心欠我的,这算是我用公家资源私人帮你一个忙。”她走在我前面,略略回头跟我说。

“谢谢~”我深情地说。到底是当了她那么久的私人助理,她待我就是不同的。她一定明白我担心用了所谓公家资源就必须得为他们干活,其实我内心就是更倾向于让哥哥用其他方式来解决这件事,若不是她那么关心,我就已经这么做了,这也是我比较不着急的原因。

“因为我也有点好奇,想看看那些照片和视频。”她留给我挺拔的背影和令人厌恶的声音。

看不到她的表情,我也看不到自己怒发冲冠的样子。

为她开车,她有意看了看我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我知道她在看什么!可恶!fuck!

“没你长。”我阴阴地说。

“难怪她那么恨你了。”她翻包找出指甲钳。

“别在车里面剪!很难清理!”我有些失态。

“我怕弄伤你。”她自顾自地继续。

“你多虑了!”我简直怒了。

她想了想说,“我还以为很娇嫩呢。大概是我多虑了。”

“你。。。你不要以为有了长滩就能怎么样!”

她没再说什么。

她要是再说什么,我就撞上护栏和她同归于尽!

到了她家,我正想把钥匙交给她离开,她说,“今晚住这里。”

我只能跟随。

“去洗澡,然后到我房间来。”

她不会是想。。。我洗完澡,走了进去,她什么都没穿,趴在床上,很是香艳。身材延绵起伏。。。

我心跳立即加速,没等她招呼就爬上床开始吻她光滑柔嫩的后背,好香。

“你干嘛?”她冷冷地说。

“我。。。”我正趴在她身上投入,被问得莫名其妙。

她伸手指了指柜前的乳液,“替我擦。没叫你做别的。”

好吧。。。好吧!哼!!!

我恨恨地用力擦,把她的背当地板,用力擦啊擦!一只手臂被她早上打中,无力,只能用另一只手用力。

“早上要是没打够,过会儿继续。”

“我手疼,腿疼!全是结块的!”

“这不是你平时的风格。你平时应该说,对不起,皇甫部长,我的手臂上和腿上全是结块的伤痕,没办法很好地控制力量,我已经尽力了,请您见谅。”

我不说话。

“行了。不是想我帮你吗?对我温柔点,拿出你平时的作风来。”她慵懒地说。

“不用你帮。都快七点了,你是想我红是不是?!你连电话都没打过一个!”

“忘了跟你讲,你以后负责‘性格描述’和情报传递这两块。今天你已经做过一次性格描述,说说你的判断依据。”

“只是我的感觉而已,我也找不到依据。”

“再想想。”

“她的手机是黑色iphone,已经出了一两年,但依旧像新的一样,说明她用得很爱惜,对损耗品爱惜程度远超过一般人,说明她年少家贫。”

“很好。继续。”她趴着听。

“她性格尖刻,又很现实,说明她为了今天的地位付出了很多,且说明她混得不算好。”

“一口气说完。”

“她衣着干净整洁,但她本人并不像多讲究的人,说明她的生活有人料理,她还没到有助理料理生活的地步,所以那个人是她母亲。”

“为什么说她年幼丧父?”

“呃。。。我觉得她对男人并不很了解且有偏见,所以,父亲不在。”

“那是因为从小父母离异。她父母离异的原因是她母亲,和她一样的尖刻现实,什么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女人,而她很好地遗传了这点。从她的身材来看,并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从腰围和大腿的感觉来看,在初中或高中她已经堕过胎。当时她已经厌恶贫寒 平淡的生活,所以跟男人鬼混。她应该没上过大学。。。。”

我打断说,“她说她上过。”

“她没有。她几乎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如果有也是没去上过课。在该读大学的年纪,她跟过一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她以为已经拴住对方的心,想让对方付出更多金钱,但对方很狡猾,玩过她不短的时间后,把她当破布一样扔了,她几乎什么都没得到。她开始恨男人,又牵连到小时候的经历,于是,她开始把自己出卖给女人。”

“啊?”我有些惊讶。

“她对同性恋的态度异于常人,一般人可以表示厌恶或者宽容,但她有些歇斯底里,那是因为她自己在和自己的传统道德观念作斗争,也为了更好地撇清自己。她已经是一个同性恋,那个晚上不是你非要碰她,而是她一直在勾引你。她以为她吊到了个金主,没想到你根本不欣赏她晚上的莺声燕语,甚至,转身就把她忘了。她回过头去勾引你哥哥,但你哥哥不欣赏她这个类型,甚至不怎么记得她,献身不成。幸亏她心思细腻,知道当时录像拍照。”

“房间是哥哥安排的,她只有事后在我睡着的时候拍。或者我转身裸体的时候拍。”

“那也够了。”

“别的那些,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经验。这是你需要学的东西。”

“你好厉害。”

“她的鞋子是去年前年的款式,说明她经济状况相当不好,否则做这个行业是不应该的。她晚上绝对不会把照片视频放上去,因为这样的话,她什么牌都没有了。”

“她可以借此炒作自己。”

“她应该明白,这样得罪你哥哥,也许会被封杀的。何况她不想公开自己同性恋的身份,这样,她将来很难找到金主了。”

“所以,我什么都不用做?”

“等八点以后,找人与她母亲谈谈心就好。不用在八点以前,因为她会误认为她可以用这个来威胁你,以后就还会来找你。”

“听你的。”

“现在七点,运动一下再打电话找人办事,时间刚好。”

“那我先出去了。”我立即起身。

她一把拉住说,“一个人怎么运动?”

原文更新:

沈如终于醒来,皇上来病榻前探望。

“这戏,演得越发拙劣了。”忆乔挑着美丽的丹凤,肌肤胜雪,红唇微扬。

“皇上定要我死,贱婢。。。贱婢不知做错了什么。”沈如说话还是很吃力,毕竟伤了元气。

“我知道你不肯死。你既然那么想知道,临死前,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忆乔冷淡地说。

沈如看着手里的信笺,泪水滚落。

她,终究是知道了。

“子书:

这是一封永不会寄出的信。

一如我永不会寄出的心。

转眼十年。你我竟已相识十年。

犹如昨日。

一切俱在眼前。

阳光明媚,岁月静好,你莞尔一笑,永在我心头。

物是人非,我们都已不复当年。

而今,我在你这个年纪里,静静体会你当时所感,不胜唏嘘,若我当时能更多地明白你,便不会生出那么多遗憾了。

但我再也回不到我的十六岁,再也无法体会当时的少年情怀,无法体会那份心底的悸动。

子书,子书,子书。。。

我的眼前快速放过我们相处的一幕又一幕,你的一颦一笑,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都印刻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无法忘怀。一想到这些,我便真的觉得窒息。

想起你,总联系着夏日的阳光,你的安静内敛温柔冷漠,与阳光相得益彰,照亮我整颗心,照亮我的整个生命。

你的眼睛那么美,如一泓深潭,泛着点点涟漪,阳光洒落,闪着金色,炫目得叫人不敢看。

子书,我无法表达我的心痛,愧疚,对于逝去的,我无法追回,甚至不敢回首,但我没有一刻忘记,也不舍得忘记,种种,种种。

或许,我只是你生命的过客,或许你不再记得我,但你却是照亮我生命的阳光。

我没给过你什么,连一个念想都没有,你也没有留给我什么。可是,十年,我十年的岁月里,却只有你的身影,没有别人。

我的心,也许于你,并不重要,却是我的全部。

我交予你,却不信你,最终失去了它。

你的娇嗔,你的妩媚,你的冷漠,你的失望,你的生气,都在我眼前。

感谢你,让我体会爱一个人是多么痛苦而美好,如何思念一个人,如何牵挂一个人,如何刚刚相见却又想念,如何把对方看得比自己更重。

此生不用再见,再见亦枉然,我们都不复当年。所幸,我们在最好的年华里,一起走过,尽管有风有雨,彼此的伤害是我们给对方的印记。

庸碌的生活淹没了当初的我们,唯有那些伤痛是生命的痕迹。

        沈如

沈如看着当初写下的一字一句,泪水再次滴落于信笺。

“沈如,你既然旧情难忘,现在的一切又叫你不如意,不如,罢了。”忆乔看着桌上泛着热气的药,淡淡地说。一会儿,又补充道,“沈如,今天抛开我们的一切身份,我想告诉你,我有多痛心。”忆乔美丽的脸庞依旧如此精致,只是眼圈有些泛红。

“旧情难忘,但你的出现,让我无处寄托的心,又有了归宿。”沈如刚刚醒来不久,苍白的脸,吃力地看着忆乔说。

“沈如,我说了,今日,我们不如坦诚相待。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忆乔握住沈如的手,另一手温柔抚弄她的发丝,“沈如,从没有哪个人叫我如此心痛,也许你说的没错,庸碌的生活会淹没我们,而唯有那些伤痛是生命的痕迹。你已经将你留在了我的生命中。”

“抛开所有的一切,也抛开我的求生本能,我不敢死,因为我真的有重要的机密告诉你。”

“说吧。”

“如今,陈氏前朝与后宫都一家独大,无以制衡,萱妃于后宫,可与陈翊略略抗衡,然而。。。毕竟她出身平凡,且爱你至深,不愿分宠,以她一人之力无法掀动陈翊的势力半分,如今你对我圣眷正浓,而我与她可以联手,让傲君与她的生父佟礼乐多亲近,笼络佟家,以后宫之力反作用于前朝,让你可以脱离陈海势力的挟持。

但是,陈海毕竟手握重兵,劳苦功高,两朝元老,如今他并没有大错,你不可。。。轻易杀之。。。”沈如咳嗽起来,气息微弱,却坚持说下去,“不可杀。。。后宫妃嫔多为名门之后,陈翊统领后宫,便可以随意操纵。。。她们的命运,后宫前朝不可分离,那些名门之后反倒像人质一般被扣在陈家手里,不得不忌惮他们。”

忆乔神色未改,只静静听着。

“萱妃并非不明白这个道理,她看得清清楚楚,咳咳咳。。。只是。。。她放不开你。。。她待我,是无可奈何。。。叫她主动分宠,那不可能。。。她。。。她的父母官品位阶不高,也无一方势力支撑。。。她无力抗衡陈翊。。。而我。。。之所以惹前朝都不断上书,是因为我更出身卑贱,杀了我,别人才有机会。。。蒙获恩宠。。。。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给我一个出身,联合一方势力,与萱妃联手,与佟礼乐联手,抗衡中宫,抗衡陈家。”

忆乔听了,笑笑说,“法子不错,对你也有百利而无一害。给你一个出身,可保你后宫万全。”

沈如也淡淡笑了笑,她明白忆乔在想什么,这份互相的了解,让她更寒心。忆乔觉得沈如不过是在为自己打算,冠以美丽的名义,聪明人总是这样,看准形势为自己做最好的打算,却说得义正言辞。

“当我们得以解决陈家,后宫最有势力的只剩下我和萱妃,此时,便是。。。她与我斗法了。我比她多了一份出身,但她熟读兵书,在后宫多年,必然有办法解决我,为皇上您分忧。”沈如带一分凄婉却嘲讽的笑容说,“然后,萱妃入主中宫,可以为皇上您解决。。。解决佟礼乐,为新帝登基扫平障碍,免得以父女情深影响傲君,她生性软弱,免得佟家联合天下文人。。。威胁新帝的统治。皇上,您看,可好?”沈如用尽最后一丝气息,说完以后,处于半昏迷状态。

醒来后,宫女把药又去热了,重新端给沈如。“您喝了吧。”

皇上早已不在,沈如端着药,泪水一滴滴落在碗里。

往日的情分,欢乐和吵闹的一幕又一幕。短暂的岁月,也没有白活。

把碗端起,热气蒙了眼睛,什么都看不清。

缓缓放下,“我。。。能不能。。。再见见公主?”

“请恕罪,皇上吩咐,让您醒了以后吃药,并没有交代见公主的事宜。我们都是奴婢出身,您一定是能体谅的。”

你也配和我称“我们”?沈如心里冷笑了一声,却不露声色。

死到临头,虽不怕得罪任何人了,但跟一低级奴婢计较似乎也不光彩。

罢了,我也知断断不会让我再见傲君了。

不如一了百了。

我的前世今生,就这样终了。

浮生若梦,爱过的,恨过的,终究如一缕青烟飘散。

想到初次见面时,把剑架在了她脖子上,来到她华丽的殿堂,被她逼得一丝不挂,看她美丽的双眸,在温泉与她戏水,打了她三下屁股,坐在宽大的桌子上强忍撕裂般的痛楚,只有她略带疲倦却蕴含着无穷力量的双眼是唯一的慰藉,想念她,埋怨她,与她斗气,与她郊外骑马,那一次在床上的疯狂。。。。。。

眼泪滑落,沈如提一口气,猛地端起药,逼自己喝下去。

苦涩,带些辣味。

喝完我把碗交给那个奴婢,便仰面躺下了。

我等待着腹部绞痛的来临,每一刻的宁静都让我觉得是偷来的。

觉得晕眩,逐渐失去意识,我感觉生命的逝去。

她待我不薄,没给我选择疼痛的方法。

但我觉得越来越无法呼吸,可如何努力,都无法吸到,心脏似乎越跳越慢,但跳动声份外清晰,一下一下我都听得很清楚,我用力吸,却徒劳。

终于,一切都宁静了。

感觉有人声,我头痛欲裂,努力想睁眼,却觉得头疼的不行。

“沈如?”

声音有些熟悉,不会是天堂吧?

我不敢试图睁眼,每一次的努力都以头痛为代价。

“沈如,能不能听见?”

“她好像没有反应。”我听到另一个陌生的声音。

“这时候,也该醒了。再不醒,怕是。。。沈如!快醒醒!别睡了!”

我不愿睁眼,也不愿醒来。如果是天堂,那该让我多睡睡,我已经很累。

“沈如!!再不醒,你就回不来了!”

“沈如!沈如!”

“她要怎么才会醒来?尉迟大人,还有什么法子吗?”

“启禀芝兰王,这副凝息丸照理两天可醒,以药力使心脏渐渐停止跳动,药效过后心脏渐渐恢复跳动,因沈如心脏不好,微臣本不主张用此药,但情势所迫也别无他法。现如今,也只有不断唤醒,没有别的解药。”

“当初为何不根据情形酌减药量?既知她有心悸的毛病,心脏本就跳动乏力。这么着,可怎么好?”

“若酌减药量,怕是无法达到让心脏停止跳动的目的,无法堵住后宫悠悠众口,皇后娘娘本就多疑,必亲自派人反复查看尸体才肯罢休的。微臣已将药量控制在能使之心脏停止跳动的最小剂量,请芝兰王明鉴。”

“唉,本王并非责备你,也只是救人心切,尉迟大人切莫见怪。”

“芝兰王菩萨心肠。”

“我们说话,沈如能听见吗?”

“她的心脏已经开始跳动,照理该醒。但也有不少病患求生意愿不强烈,终其一生也不曾醒来。我们说话,她应该能听见,也许也在努力醒来。”

“好吧,你出去,本王与沈如单独说几句。”

“沈如,快醒来。我命令你立即醒来!”

我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又陌生。

“沈如,这是命令!请你立即执行!”

我本能地努力睁眼,只是头疼又开始了,疼得叫我承受不住。

“沈如,我是皇甫思昭,你的导师。我限你在两分钟之内醒来,你若不能,那我也顾不得你了。对于不能执行命令的废物,我决不姑息。”

导师?导师。。。她。。。怎么可能出现?她还活着?她真的活着?

我的头疼毫无缓解,睁眼的欲望简直要了我的命。

我感觉有人用力掐我的脖子,好疼。。。喉骨就像要断一样,还击本能激发我努力伸手出拳。

“啊。。。”我听到一声轻呼。

“沈如!你敢打我!快睁眼!否则我掐死你鞭尸!”

我慢慢睁眼,对准焦距,真的是她!

“导师!皇甫导师,你怎么真的在这里?”

“嗯。醒了?叫醒你真费劲。”她一脸平静。

“再不醒,我怕被鞭尸。”

“谁同你油嘴滑舌?” 她此时正经而平静的表情和刚才的俏皮完全不像一个人。

重见善柔,她依然如旧,还是那么柔媚富有掌控力,还是那么温柔体贴。

重见思昭,她也依然如旧,还是那么果敢坚定美丽,还是那么出人意料。

但我真的感觉经过一番轮回,我的心也似乎随着生命的逝去而逝去了。

似乎对一切都没有期待,无喜无悲,就好象当初穿越来的时候那样的心情。

那么我应该穿越回现代还是让一切终结?

思昭教过我,不可以随意放弃生命,我之前也为了活命而费尽心思,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似乎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在这里活下去,也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和行为,而如果回去现代呢?大概会好些。那要怎么回宫,找准时机穿越呢?

“导师,我在哪里?”沈如问。

“在我这里,你会安全的。没有知道你是谁。”思昭说。

“要我做什么呢?”

“先养病。”

沈如知道即使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了。

“好好待着,少动些鬼心思。”

“我想回宫。”

“回宫?想皇上了,还是公主?还是想死,想穿越?”

我有些惊讶,思昭居然完全知道穿越。

“别看我,我不会让你穿回去。皇上吩咐了,就是叫你好好吃些苦头,不管你是哪一派,从今天开始,你只能是保皇派。”

“杀了她,你就是皇上。”

“哈哈,你好还想挑拨我们姐妹关系,真是安的不知什么心思,总之不是好人。当个富贵闲人,难道不好吗?”

“好啊,富贵闲人,还是笼中的金丝雀?死生不由己。”

“那你想让我如何呢?”

“随口说说,嘴巴闲着也是闲着。导师贵为芝兰王,自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自己的打算。”沈如那招人厌恶的吊儿郎当样又冒了出来。

“二十六岁的沈如就够叫人讨厌的了,没想到,比起十六岁,已然进化不少。”

“招人讨厌也有招人讨厌的好处,比如,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能让人活生生拔牙,能享受病床上独一份儿的照顾,能享受好奇心看自己的导师人间蒸发。”沈如话音未落,双颊被思昭单手死死捏住,牙龈渗出血丝,疼痛使沈如不由自主地掉了眼泪。思昭放手时,沈如脸上的指印渐渐由白转红,由红转紫,肿了起来。

“你还以为自己是受皇上宠爱,可以为所欲为的沈如吗?”思昭如剑如寒冰一样的眼神。

“你当时为何不告而别?”

“你不是认为,我照顾你是为了将来利用你吗?我离去,对你不是个最好的结局吗?”

看来,忆乔果然一字不漏地把自己的话告诉了思昭,可想而知,思昭听了是什么感受。忆乔算无遗策,有了这一段心结,我和思昭之间除了仇恨和遗憾,什么也不会留下,所有的爱也会化作更刻骨的恨来彼此折磨。对忆乔而言,即使自己玩够不要的东西,也不愿送给别人。

“你若真喜欢我,何必处处为难我?活生生从口中拔牙,没有麻醉,没有目的,为什么增加这个课程上没有的项目?我才19岁,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你竟然这样对我!”

“你不是成长了吗?不是成熟了吗?不是坚强了吗?”

“这是你的目的吗?”沈如嘴角含着冷笑。

“你该做的是承受,不是质问。你没资格知道别的事。”

“是的,从你们找上我开始,我就只能承受,不能问任何事。我没有选择权,只要你们要我,我就不能逃离,做你们的工具,直到剩下最后一口气。如果你们想放弃我,随时就可以把我当一块用过的破布一样随手扔开。我早就受够了你们。”

“从这个意义上,我和你是一样的,我们的命运没有任何区别。但我能享受这个平台,我能让我的生命,我的智慧发光发热,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对你们这些天才来说,生活没有别的意义,只有不断地冒险和挑战极限才有乐趣。但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我向往自由。”

“那你在凤溪国,得到自由了吗?”

我语塞。

“训练从明天开始,做好准备,早点睡吧。”

躺在床上,沈如久久不能入睡。那一段难忘而可怕的经历再一次缠上心头。

短短半年的时光,却是她这一生最不愿触碰的回忆,却也是影响她最多的。

一切都起源于一个午后。

一个平常的午后,有个打扮很知性的女人端着盘子,在食堂看着沈如说,“同学,这边有人吗?”沈如抬了抬头笑说,“没人。”

那女人坐下后开始吃饭,见沈如默不作声地吃饭,便攀谈起来,“我是你的校友,最近正好来这里出差,来母校看看。”

沈如笑说,“哦,有变化吗学校?”

“没有,连食堂门口的‘同学你好’这四个字都没变。”女人笑说,逗得沈如哈哈大笑。

沈如吃完要走,那女人说,“同学,等我两分钟行吗?我很快吃完了,可以再带我看看吗?”像是怕沈如找理由拒绝,她又补充道,“顶多耽误你五分钟,很久没来了,我很想多了解一些学校的现状,可以吗?”

沈如笑说,“没关系,我中午没事。”

随意走在校园里,那女人与沈如攀谈了不少学校当年和现在的事,沈如发现她不仅是校友,还是同门师姐,都是数学系的,不免亲近许多。

临走,那女人与沈如交换了电话号码,说,“我觉得你挺聪明的,和我们公司的理念也符合,我们是大公司哦,以后有实习的机会你要来吗?”

“你们是什么公司啊?”理科生的直白与不解风情,沈如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反问道。

“哈哈,保密。但我保证公司里面都是精英。”

“好,谢谢你把我看成精英。”

“你难道不是吗?”

“从主观上我这么认为,但客观上我知道比我出色的人很多。”

“呵,你真有意思,下次我给你打电话。”

那女人第二次来学校找沈如的时候,问,“现在有个机会去实习半年,你愿意吗?”

“上课怎么办?”

“我们有精英培养计划,这半年你必须封闭训练。”

“不能回家吗?”

“可以,如果你有事当然可以回家,但是最好不要,因为参加培训的都是精英,你一旦离开哪怕两天,就可能赶不上别人,会被淘汰的。”

这成功地激起沈如的好胜心和好奇心,“很有意思的培训,但这样我很难毕业的,不去上课。”

“不用担心,我们公司和学校有合作的,他们会认可你这段时间的培训,不影响你拿文凭,何况我还是你师姐呢,哈哈,我来搞定。”

“嗯,那我和父母商量一下吧,另外,你们是什么公司?”

“你自己的事情,不能自己做主吗?”

“但半年呢,我总要和他们商量一下。”

“不如这样吧,我带你去总部参观一下,你决定要不要去,之后再商量,不是更好吗?”

沈如想了想说,“有道理。”

坐上那女人平凡的日本车,缓缓地朝校外开去。

过了好一会儿,沈如疑惑地问,“公司不在市中心吗?我们去哪里?”

师姐笑说,“别担心,不会拐卖你的。公司的总部很大,不在市中心。”

“那在哪里啊?我还有课呢,我妈妈在等我的电话。”沈如有些害怕地说。

“你现在就可以给妈妈打电话啊。”

过了会儿,汽车竟然在高速公路上爆胎,幸亏师姐驾驶技术高超,缓缓地停在了一边,沈如着实吓出一声冷汗。

师姐说,“我叫同事开车来接我们。”

“算了吧,我还是回学校吧。”

“同事还有一分钟就到,等他来了,如果你还想回学校的话,我们就送你回去。”

坐上吉普,沈如看着冷峻的司机,突然感到很害怕,“师姐,我还是想回学校。”

“机会错过就不会有了,如果你回学校,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和那么多精英一起工作了。我们公司不会招没有参加过半年培训计划的员工的。”

“那我下次再去总部吧。”

“与其将来,不如现在。”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您能告诉我吗师姐?”

“公司总部。”

“在哪里?”

“中国。”

沈如惊呆了。

这就意味着这个所谓总部根本不在沈如所在的城市!

“沈如,戴上眼镜,休息一下,如果饿了,我会喂你吃面包。”

“你。。。你们。。。”沈如一边惊慌愤怒地看着师姐,一边一手不明显地伸进口袋里按手机的紧急呼救键。

“我没有骗过你。也没打算拐卖你。我们要去总部参加培训。这部车外面是最高级别的防弹玻璃,而且隔音,而且屏蔽一切信号。”这位师姐显然是发现了沈如的举动,她与沈如并排坐,照理很难发现。

“那你们怎么联系?”

“呵呵,电台。”

沈如戴上眼镜,就什么都看不见了,相当于蒙上了黑布。“你们想我干什么?”

“你会去一个精英荟萃的地方,如果表现足够优秀,就可以来公司上班。”

沈如觉得过了很久很久,路面时而平坦,时而颠簸,时而大幅度倾斜,沈如说,“师姐,你不是我的师姐,对吗?”

“对。”

“你是怎么做到自己爆胎的?”

“有装置。”

“为什么选我?你是故意认识我的。”

“不知道,我只负责找到你,带你过去。”

“会死吗?我会死吗?”

“放心,训练很艰苦,我说过,但那里都是精英,你会很快提高自己,没人想杀死你,相反,你会得到很好的保护。”

不知白天黑夜地坐车,下车的时候,沈如几乎都站不住,外面是晚上。

一路上,沈如不敢吃他们提供的面包,生怕有毒,可是,接下来的一切,难道自己就可以掌握吗?

并没有受到所谓精英的对待,而是比囚犯还不如。

未进一口水一粒米,沈如就被要求去洗澡。

沈如洗完澡就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只得裹着浴巾出来,被面前四五个人的阵仗吓住了。幸亏里面有“师姐”,好歹也算个熟人。

“做个检查。”一个女人说。

“你们干什么?!”沈如害怕地一步步后退。

“别怕,不会伤害你。但你要是挣扎的话,会弄伤自己。”师姐说。

两个女人上前把沈如抓到一个医疗器械椅前,沈如拼命挣扎,活像被抓住的鱼一样扑腾。沈如哪里是她们的对手,终于被固定在了椅子上。

师姐有些心疼地说,“让你别挣扎,你看,白费力气不说,被弄疼了吧?”

“你们放开我!”

沈如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并且固定住,腰上和手臂上都绑着固定带,叫她动弹不得。这样的姿势非常羞辱,而且强光灯照着敏感部位,好几个陌生人围观。

“你们。。。你们。。。”沈如哭了。

“只是例行检查,我们这里相对封闭,所有外面来的人都要做检查,生怕把病毒或者毒品带进来而已,不是针对你。”师姐说。

“那你们有必要这样吗?有必要用到这些器械吗?!”

“我一开始就说了,你别挣扎,否则只会伤害自己。如果你能配合的话,根本用不到那么复杂,只需要你乖乖躺好就行。”

在强光灯下,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用工具检查着沈如最私密的部位,从里到外,时不时低声对旁边的记录员说上几句,一会儿,沈如觉得臀下的垫子抬高了,那女人戴上了胶皮手套,冷冰冰地说,“有点痛,放松。”说着,便把手指伸进了沈如的后庭,沈如“啊”地一声。被翻搅了一番后,终于退了出来。

随后,沈如又被检查了口腔、眼睛、心脏等所有其他部位,才被从那椅子上放下来。

师姐给了沈如一套衣服,从内到外,“在这里,你就只有这一套衣服,上面绣着你的编号,1037,从现在开始,我只能叫你1037,明白了吗?”

“嗯。”

从第二天开始,沈如就再也没见过这个改变她命运的师姐。

其实,师姐就是皇甫思昭,只是她做过简单的易容,所以当沈如见到皇甫思昭的时候,并不知道这才是师姐的本来面目。

第一堂课,烈日下至少40度,要求所有学员拔草。

学员人数不多,全是女性,十来个人,都与沈如年龄相仿。

沈如对这个地方全无好印象,对拔草这件事更是怨气十足,但没说什么,只是板着脸蹲在地上默默地做。

身边的其他学员总有憋不住话的,纷纷开始抱怨,“搞什么啊,还说什么精英,我看是集中营。”说话的是非常漂亮白皙的女生。

“别说话了,免得受罚。”

操场很大很大,烈日下的杂草生命力极其顽强,不戴手套去拔草很难拔下来,而且手上被勒出一道道很深的痕迹。

沈如揉了揉手,小心地假装不经意地观察周围的人,一边继续假装卖力地拔。

一个小时过去了,沈如感到自己几乎晕倒,但看周围,居然没人中暑,真是一群生命力跟野草一样顽强的女人。

导师从舒适地室内走了出来,“集合!”

皇甫导师锐利的目光从姑娘们脸上慢慢移动着,终于,骂道,“一个小时,你们就拔了这些?!你们以为是来度假的吗?这里是夏威夷吗?晒着日光浴,还不给我好好干活?!”

说着,转身走回室内去了。

不少姑娘都在小声嘀咕,“把我们当苦力啊?”

“她自己倒舒服,说别人容易。”

沈如在心里把她骂得更狠,只是懒得出声。

姑娘们在艰苦的劳动中,互相攀谈,很快熟悉起来,沈如对别人的问题有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没主动说话。

皇甫思昭坐在室内的监控室里看着姑娘们,有兴趣的时候,接通声音,听听她们说什么。

这群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自然想不到在空旷的操场上,居然还有许多摄像头和监听器。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皇甫思昭来到大太阳下,看看被拔过的地方说,“有进步,但还远远不够。现在,把你们拔过的野草给我看,最少的,有惩罚。”

天哪,姑娘们面面相觑,谁能想到这个呢,都是拔完了就扔在一边的。

有几个头脑灵活的,立即把地上的野草捡起来,算成自己的,大家便开始了哄抢,全顾不得脸面。

沈如觉得,在这样所谓充斥着精英的团队里,还是混得中不溜秋比较稳妥,当然,也不能太差,比如有个小女孩,不知是力气小反应慢还是真的撕不开脸面,她手里的野草是最少的。但沈如知道,她绝不是拔得最少的。

皇甫思昭看了看她说,“既然你拔得最少,那之前就最轻松了,去,沿着跑道跑十圈。”

天哪,在至少四十度的高温下已经蹲着身子拔了两个小时的草,这跑道至少四百米,再跑十圈岂不是要人命?沈如心里暗暗担心那个女孩,却没说什么。

“做得好,会有奖励,但做得不好,也会有惩罚。下面,所有认为自己完成得中等偏上的学员出列!”

这是一个很难评价的标准,怎么算中等偏上呢?难道谁还能那么清晰地知道每个人拔了几根然后排个名次吗?

沈如一个犹豫间,除了她所有人都出列了。沈如再想出列,显得慢了半拍。

“1037,怎么回事?”

“我。。。我。。。我并不是最差的。。。”沈如懊恼地说。

“你认为自己并不是中等偏上,但不是最差的,所以看到其他人都出列了,就也出列了。但你听清了我的口令吗?我说的是认为自己中等偏上的出列!你既然不这么认为,为什么要出列?!”

“我。。。我。。。”沈如被训斥得低着头。

“再给你个机会。既然你认为自己不是最差的,请你找出一名比你差的学员。”

“我。。。”这得罪人的事儿,沈如要怎么办?

“立刻马上!否则我认为你刚才的那句话也是在撒谎。”

沈如心里可不止一个人选,可是自己怎么可以第一天就得罪人呢?好吧,我的命运也是要在这太阳底下跑圈跑到中暑。

“1037!回答我!”

“导师,我不能明确哪一个比我差,没有看清。”

“那你就是在撒谎。你连续两次撒谎,明明觉得自己并非中等偏上却出列,明明找不出比自己更差的却这么说。你认为你应该受罚吗?”

“应该。”沈如一肚子委屈。

“去大楼里我的办公室,把训诫板拿来。”

天哪,要挨打吗?!为什么不是跑圈?!shit!我做什么坏事了?什么都力争中游,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怎么会这样呢?

一边想着,却不敢慢下动作,跑到大楼里找她的办公室。

“请问这里是皇甫导师的办公室吗?”

那个短发美女抬起头,看看沈如说,“你是新学员吗?你们不是在上课吗?”

“呃,是的。皇甫导师叫我来帮她拿一样东西。”沈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眼前这个短发美女干练中带着柔媚,大而明亮的眼睛,衣着时尚。

“我可以带你去她办公室,但你要告诉我,你帮她拿什么。”

沈如的脸本就被晒得通红,此刻更红了,短发美女已经明白她要找什么了,却还在等她的答案。

“你不告诉我,我帮不了你。皇甫导师的耐性听说不太好,你要是晚了,她会打你的。”

“我。。。我要找训诫板。。。”沈如有些艰难地说。

“谁要挨打?为什么挨打?”

“呃。。。我。。。我想先把训诫板拿给皇甫导师,你不是也说她耐性不好吗?”

短发美女带着沈如到皇甫办公室拿出训诫板,笑说,“皇甫导师心狠手辣,打人可不轻哦,不知道谁那么倒霉。”

沈如心里沮丧极了。

“要不,我陪你回去吧。你来拿训诫板有一会儿了,皇甫导师一定等急了,我可以帮你解释一下。”

沈如犹豫了,她自然是希望眼前的短发美女替自己好好解释,免得皇甫数罪并罚,但邀请一个陌生美女来看自己挨打也不是件光彩的事。

“怎么啦?”美女问道。

“呃,不用了。皇甫导师肯定会通情达理的。”

短发美女小吃了一惊,但还是说,“好,那你去吧。”

等沈如走远,短发美女面带着微笑打开电脑,调出操场上的画面和声音,她有些好奇刚才的那个女孩挨打会是什么模样。

是的,她是总导师,有必要有义务深入了解每一个学员,何况1037羞涩而可爱,很久没有那么可爱有趣的小女孩了,这里实在老成的太多,也就没劲了。

结果证明,她耽误的这些时间没有白费。

操场上,沈如把训诫板拿给了皇甫,皇甫看了看她说,“怎么那么久?”

“我一下子没找到你的办公室。”

“把裤子脱了,弯腰,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

沈如吃惊地看着皇甫,似乎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没听懂吗?”皇甫说。

“我。。。不是打后背吗?我。。。我也可以跑圈。。。”沈如张口结舌,似乎感到其他学员的目光比天上的日光更灼人。

“照我说的话做,否则你会后悔的。立刻马上!”

电脑前的短发美女被皇甫的疾言厉色逗笑了,仿佛看到好戏正要上演。

短发美女名字是尉迟善柔。

沈如在慢慢地退后,她只是恐惧,事实上,她退后这几步什么都改变不了。

皇甫走上前,一手抓住沈如的手臂,另一手握着训诫板狠狠地抽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操场上。

沈如几乎要哭了,虽然四周没有男人,但她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屈辱,光天化日下自己竟然挨了打,在大太阳底下,在其他学员面前。

被拖回原地后,沈如听到皇甫冷冰冰地说,“照我刚才的要求做。”

沈如低着头。

手上一阵剧痛,原来被训诫板狠狠抽了一下。

另一只手随即也痛得沈如喊了出来,像是骨折一般。

沈如只得慢慢解开裤子。

“啪啪啪!”连续三下短促有力的击打,沈如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沈如感到自己的臀部,早就肿了起来,比晒在太阳下的脸还要热。

忍着痛,沈如不敢磨蹭,把裤子褪了下来,弯腰,双手抓住脚踝。

“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把全部裤子脱了。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响亮而整齐的回答。

沈如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挨了20下。

看着自己的眼泪滴在了操场上,一滴又一滴。

课时结束后,沈如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食堂的。

酷暑下劳动了那么久,有的女孩胃口大开,而沈如却相反,什么也吃不下。也许这和她受的屈辱有关。而且,沈如明显感到其他学员嘲弄的笑容与眼神。

“吃点吧,下午还不知道怎么折磨我们呢。”有个皮肤黑黑的,看起来就很坚强的女孩小声对沈如说。

沈如感激地笑笑说,“嗯。”

午睡时间,沈如却睡不着。她翻来覆去,觉得自己来这里就是个错误,却不知如何逃脱。

尉迟导师却走到皇甫的办公室笑说,“hey,今天又开打了?你真没创意,每次都喜欢第一节课杀鸡儆猴。”

“你今天怎么有兴趣看我上课?你都说了老一套,有什么可看的。”皇甫没有抬头,继续对着镜子化妆。她一头长波浪,立体感强的五官很欧化,但独有东方神韵的丹凤眼却带出了几分神秘和危险。

“1037挺可爱的啊,人家被你折磨得多可怜。”善柔接过皇甫手里的眼线笔,用手轻轻抬了抬皇甫的下巴,娴熟地为她画着。

“谁叫她那么老实呢,活该。”

“好歹是你亲手带回来的,不给点优待也就罢了,何必折磨人家?说不定小姑娘躲在房里哭呢。”

“又不是我亲手挑的。我要挑,也不会挑她。”

“她不好吗?”

“除了特别麻烦以外,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

“麻烦?”

“例行检查,就她最麻烦。”

“人家哪像你从小见惯了世面的。”短发的善柔略有几分促狭地笑说。

皇甫拧了把善柔的大腿,“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不就是贪那口新鲜吗?”

“这话可扯远了。教完这期,估计你要出任务了,自己的训练也要抓紧。”

“知道啦,尉迟总导师。”皇甫颇有些不耐烦地说。

“你再对我不耐烦,我把那群学员召集起来,像早上那样打你。而且,叫1037来打你。”善柔看着皇甫丰满的唇笑说,换一支唇笔继续描画,她喜欢用三种颜色把皇甫本就丰满的唇画得更为性感。

“你看上她了?”皇甫低头看着善柔含笑的侧脸,淡淡的酒窝,明亮的眼睛。

“我看上她有什么用?她不是在你的魔爪下吗?”

“你要喜欢,我当然留给你。反正我也不喜欢她。”

“那就别针对她。”

“谁针对她了?!是她自己笨,我说了认为自己中等偏上的出列,她竟然没有动,别人都向前一步,她可不就突出了?”

“行了行了,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

“什么随口,你再这么具体干涉,我就没法教了。”除了原则问题,总导师是不能干涉具体教学工作的,更不能阻挠导师管教学生。总导师的工作主要是管导师,而不是管学员。

“没法教就别教了。”

看尉迟善柔沉下脸来,皇甫也不敢造次,略带几分撒娇地说,“至于为了个1037,对我那么凶吗?哼。”

“画完了。玩够了早点回来。”

这里是总部培训基地,地点神秘,所以没有情况一般不允许随便出入。导师人选并不固定,一般出了几个任务,便可以疗养,教课也是疗养的一种。皇甫觉得在里面有些闷,就主动揽过带新学员回来的任务,也有时出去接几个小任务,权当放风。

“我是去执行任务哦,不是玩。”

“那种级别任务需要你去执行吗?给自己找借口玩罢了。去吧。”

下午是理论课。

另一位导师来到课堂,长发飘飘,温柔娴静,衣着颜色素净,与早晨的皇甫思昭形成鲜明对比。

今天教授的是国际政治经济形势。

大家经过一上午的劳动,本来就体力不支,午觉睡了更觉得困,导师的柔声细语好似催眠曲,没多久就有人睡着了。

但这似乎没有影响导师的情绪,她仍然不紧不慢地讲着。

这位导师是新人,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个科学家。她是密码专家,习惯在安静的地方不断演算,破解,琢磨对方的阴谋,想出相应的对策。要成为出色的密码专家,不仅数学必须出类拔萃,而且要是通才,对什么都有了解和研究,才能更好地全面掌握情况,破解一个又一个刁钻的密码。

所以请她来教授理论课再合适不过,只是,这群欺软怕硬的学生似乎不太买她的帐。

善柔看着教室里的情况皱了皱眉。

好几个学生已经睡着了,有几个人在小声聊天,毕竟,她们对彼此还不熟悉。1037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

也许,这群家伙,就该皇甫这样的去治一治。

下了课,善柔走进长发美女的办公室,说,“李萱,上课还顺利吗?”

“嗯。就是讲得快了些,本来只打算讲以色列,结果把那一整个地区都讲了。”

“学生还听话吗?”

“有人不爱听,有人还好。”

“你平常都是给我们这个级别的上课,给他们上课,已经委屈你了。如果他们还那么不知好歹,不懂珍惜,我会跟皇甫说的,让她去治治他们。”

“呵呵,理论课毕竟枯燥,我也会根据他们的情况改进我的讲课的,尽量浅显些。”

“有好些的学生吗?”

“1037.”

“她?”善柔记得在调出来的画面看,她似乎心不在焉啊。

“是。”

“她在认真听课吗?”

“应该没有吧。。。只是我认为她很有潜质。”

“哪方面?”

“不知道,这只是我的感觉罢了。”

善柔礼貌地笑了笑。对于科学家的直觉,她不便驳斥。密码工作很多时候靠的就是天外不知名的运气和直觉,自己怎么好意思反驳呢?

晚饭后,姑娘们开始面对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问题了——她们都只有一套衣服,从里到外。换言之,如果洗了的话,她们没有衣服可穿。尽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可是,洗衣房在公共区,她们就要这样光着身子回房吗?要这样光着身子睡觉吗?第二天再光着身子去晾衣房拿自己的衣服?天哪。

对有的学员来说,这并不是个很大的问题,她们在大学里早就习惯了互相看对方的裸体,何况这里根本没有男人。可是,对有的人来说,这是个严峻的考验,比如沈如,比如她身边的那个白皙漂亮的女孩928号。

“她们都进去洗澡了,你怎么还不去啊?”928号说。

“呃,你呢?”对沈如来说,不仅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裸体,另外,她更不希望别人看到她上午挨打留下的印痕。她自己已经看过了,一粒粒的紫点,还有青印,无不显示她早上受到的惩罚和侮辱。她明白,这里有不少人是很期待看自己好戏的,对她们来说,弱者不值得被同情,而她们自己足够强。强者有资格取笑弱者,因为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社会。

“我不习惯。从来没人看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

“你读大学不住宿吗?”

“在附近有套房子,也有人照顾我的生活。”

看来是个家境不错的女孩,沈如心想。事实上,928那么说,并没有炫耀的成分,相反, 实在说的太谦虚太客气了,沈如以后才知道928生在一个如何显赫的家族。

她们还在磨蹭,沈如懊恼地说,“其实我们应该早点进去,大家不会留意别人的。但我们现在才进去,所有人都会对我们行注目礼。”

“洗澡的时间还剩下5分钟了,我们怎么办?”928有些无助地看着沈如,指望她能有什么好主意似的。

“我先进去,我走得慢些,你走得快些,大家只会留意我,不会看你的。”

“为什么?”

“因为。。。谁也不会忘记早上。”沈如皱着眉无奈地说。

“可是。。。你对我太好了!我怎么忍心。。。利用你的伤痛呢?”

“你在国外留学过吗?”

“你怎么知道?!你太厉害了!”928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沈如,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沈如有些尴尬地说,“哦,我只是觉得你的句式有些英文化而已。”

“但我不可以这么做。我对你早上的遭遇觉得很难过。。。”

沈如打断她的话说,“我们洗澡的时间只剩下四分钟了,我的损失已经无可避免,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让它发挥最大作用。”说着,缓缓走进浴室。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沈如有本事不到四分钟洗头洗澡完毕。

在户外的洗衣房,不得不说春光无限,在夕阳的余辉下,蓝天白云,远处青山绿水,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孩不着一缕地欢快地洗衣服,时不时地嬉闹一番,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如果浴室里充斥着蒸汽,时间又短促,那么沈如的伤痕在洗衣房里无疑将会是亮点,大家可以在明媚的阳光中,长时间看着那些紫和青,彼此交换几个嘲弄的眼神。

沈如脸皮薄,只能欲盖弥彰地穿上外裤,清洗所有其他衣服,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928号轻轻拉着她的手说,“幸亏你陪我,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穿着外裤洗衣服,我一定会不好意思的。”

沈如感激地看了看她,很明白928号更多的是为了陪自己,避免自己承受更多的目光。

第二天在课堂上,皇甫的课上到一半,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沈如,严厉地说,“1037!你的裤子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脏?”

“我。。。”

“出去!我不允许我课堂上有那么不整洁的学生!”

沈如的脸红了,快步走出了课堂。

一开始她只是站在门外,时间久了,心里也放松了,就偷偷在楼里溜达起来,熟悉环境。

每隔十分钟,她就回到门外,以防皇甫导师下课时发现自己不在了。

下课时,皇甫推开门,正看到沈如笔直地站在门外,一脸恭顺。

在皇甫的办公室里,皇甫问,“刚才,你在外面干什么?”

“没干什么。”

“一直站着吗?没走开过?”

“没有。”

“撒谎。”

“我一直站着呢。”

“裤子为什么那么脏?”

“我。。。昨天没洗。”

“上面都是草渍。不觉得脏吗?作为一个女孩子,不懂得干净整洁很重要吗?!”

沈如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过了会儿,皇甫拿出训诫板说,“把裤子脱了,站好。”

沈如已经没那么多羞涩感了,而是不可名状的愤怒,但她又用假装波澜不惊的表情试图掩盖,就像给一锅煮沸的水加了个盖子,不断发出声响。

“啪!”给原本就受伤还没完全消肿的屁股上加了一道,比想象中要疼好多,沈如死死咬住嘴唇,心口一紧。

“啪!”

“啪!啪!”啊,沈如被突然打乱的节奏弄得失去了防备,叫出了声。

“啪!”沈如的汗顺着脸颊开始淌,而后背早就全湿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叠声的拍打击溃了沈如的心理防线,她大喊起来,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

陈萱闻声,走了进来,见到这般情形,惊呆了。因为她从未带过新人,也不知道管教不听话的学员只不过是这里司空见惯,没什么可吃惊的,倒是谁从头到尾没被打过才叫人觉得奇怪。

“皇甫导师。。。你。。。你在做什么?”

皇甫看到她,那弱不禁风大惊小怪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不以为然,但还是得体地笑说,“陈导师,培训中心的理念是spare the rod and spoil the child,这么多年来,这一向是传统,您可能刚来没多久,又一直是搞研究工作的,所以不太清楚。”

“可是。。。可是。。。”陈萱的目光落在了沈如的臀部,那已经被打得有点惨不忍睹,青紫交加,与旁边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的错,远远不止得到这些惩罚。陈导师,这里的学员虽然都不错,但还需要细细打磨才能成才,这不光需要我这个专业课导师花功夫,您的理论课其实也很重要,您也要多费心啊。”

“但不管怎么说,你看她。。。看她的伤。。。”

“这是她应得的,也不可能承受不了。”说着,又狠狠地打了一下,沈如大声喘气才能卸去那股劲道。

看着陈萱那心疼的样子,皇甫有些受不了,仿佛自己不是在培养祖国的幼苗,而是在摧残似的。皇甫最不喜欢别人爱心泛滥乱做好人了,在她看来,女人之所有往往很难成功,便是妇人之仁害的。皇甫决定还是要让陈萱心服口服,才能明白自己责打学员完全是有道理的,“1037,你明白自己犯了哪些错误吗?”

“1037?!”陈萱又吃了一惊,因为这是个她认为有潜质的学员,而她向来是爱才惜才的。

“怎么啦?她在你课堂上也犯错了吗?”

“没有,她表现很好。”陈萱急忙说,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啪!”沈如被突然打了一下,惊地又喊了出来。

“还要我三催四请吗?”皇甫说。

“我。。。我下次进课堂一定保持整洁。”

“刚才为什么叫你站在门外,你还到处乱晃?还要撒谎说没有?”

“我。。。”

陈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连忙说,“呃,现在对学员都要用RFID技术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们需要呢。”陈萱为了防止1037继续撒谎,受到更重的处罚,所以抢先说了。

可只有皇甫了解陈萱的居心,而沈如并不知道什么是RFID。但她不笨,她多少明白了自己的一举一动皇甫是知道的,可以利用技术手段知道,于是说,“我没敢走远,只是偶尔走动一下。”

“现在去把你的外裤洗了。”

“是。”

沈如临出门前,陈萱拉住沈如的手低声说,“你没事吧?”

“谢谢你,陈导师。”

出乎沈如的意料,晚上休息时间,陈萱居然来到自己的房间。

“陈导师?”学员没有第二套衣服,所以沈如裸着身子从写字台前站起来,很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想,也许,你今晚会有些难挨,所以我带了药膏。”陈萱清新的笑容淡雅却温馨。她依旧穿着素色的长裙,笑起来有两个梨涡。

“我受宠若惊。实在。。。太麻烦你了。”沈如有些不知所措。

“呃,这里的学员,休息时间是不可以随意走动的,所以不会有人来帮你,但是你又有伤,我想你也许不会问医务室拿药,所以。。。我知道你明天的专业课会有些运动量,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

“你对我太好了。我。。。我简直无法表达,无以为报。。。”沈如感动地看着陈萱,恨不得为了她舍命。在这样一个陌生无助的环境中,陈萱送来的不是药,而是坚持下去的勇气和人间的温情。

“你。。。今天的衣服是怎么洗的?”陈萱早就想到沈如不洗外面的裤子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伤痕,可是,今天的伤痕显然更明显更可怕更羞耻。

沈如有些自嘲地笑说,“该来的总会来,我想,我总是要习惯带着伤把自己展示在别人面前的,只是,刚来两天,两天我都出尽风头,以后的日子大概我也要这样哗众取宠了。”

“皇甫导师是个很出色的前辈,相信我。她做什么一定有她的道理,说不定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呢。”

“谢谢你的鼓励。但愿我真能拥有‘斯人’的才华。这两天,这样的话我听了不少,可怜我为了虚构中的‘斯人’承受了不少嘲笑和妒忌。”沈如笑说。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陈萱有些尴尬地说。

沈如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得体,立即解释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说个笑话缓解我的尴尬。真的,感谢你的安慰。”

“我上午提到的RFIE技术,你听过吗?”

“我后来查过了,叫射频识别技术,我想,我的身上可能在体检的时候被她们植入了标签,这样,拥有阅读器的人可以随时了解我所处的方位。”

“是,所以不要对导师撒谎,尤其不要随便踏入皇甫导师的陷阱。”陈萱开玩笑说。

“我得到教训了。”沈如顽皮地吐了吐舌。

当沈如克服各种不好意思,让陈萱给她上药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皇甫和尉迟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现象:1037趴在不大的床上,发出一丝丝难以压抑的呻吟,陈萱坐在床上,温柔而娴熟地抚弄着1037的臀部,嘴角含笑。

一时空气凝固,彼此失语。

善柔先反应了过来,“呃,陈导师那么晚了,还来看望学员吗?”

陈萱毕竟只是个科学家,所以刚才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暧昧动作和气氛,所幸善柔解围了,“嗯,我拿了药膏,今天看到皇甫导师在教育1037,我想,也许她需要有人帮她上药。”

“陈导师真善良,心思柔软,见我打她的时候也阻止,还想到给她上药。”皇甫绵里藏针。

“我只是爱才惜才。而且,我认为,不该这样对待我们未来的同事。我们需要告诉她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但应该用正确的方式!”难以想象陈萱如此淑女的形象会说出如此强硬的话。

“正确的方式是掩护她们撒谎?还是为她们半夜上药?”皇甫反唇相讥。

“够了!”善柔皱眉说,缓和了一下语气说 ,“1037,你的伤怎么样?明天能正常上课吗?”

“我。。。好多了。”

善柔坐到床上,命令沈如给她看伤痕,刚上过药的臀部显得更有些严重了。善柔问,“明天会有基础搏击课,你觉得可以参加吗?”

“如果能不参加的话当然更好。”沈如漫不经心地回答。

空气再一次凝固了。

没有人会料到1037居然敢这么回答。因为所有人习惯的答案都该是“没问题,我可以参加”。对于所谓的精英群体,是很难用利益来收买的,但是,“荣誉”是他们最看重的。落后和淘汰,是他们无法接受的,所以不少学员宁可自杀,也不愿意被机构淘汰,宁可再苦再累,都不愿意掉队。在高浓度的课堂上,的确有人看似漫不经心,交头接耳,但那很可能是她们的掩饰罢了,许多人课后看书到天明,又或者上课中的一些内容恰好是她们所非常熟悉的,她们认为自己没必要学习,所以能影响别人、阻碍别人进步一些也是好的。但是,专业课是多么重要,基础搏击课如果不参加,那么后续的许多训练就很难进行,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很难追的。

“1037!”显然,皇甫完全无法接受这个回答,充满了愤怒的声音。

“是。”沈如有些害怕地回答。

“请你具体解释一下你刚才的回答。如果能不参加的话当然更好?你是主观上不愿意参加,还是客观上没办法参加?!”

善柔原本对1037还有些好感,觉得是个清新可爱的女孩,但现在也对她的印象大跌。陈萱也有些意外,但没有善柔和皇甫那么厌恶这个回答,搞科学的难免自由散漫,她愿意这么去理解1037。

“我。。。我。。只是。。。随口说说。。。”沈如不知所措。

“随口?谁允许你对导师的问题随口回答?!看来,你从没有得到该得到的教训!”皇甫的眼睛喷火。

“好了,我只是想听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善柔有些无奈地调和道,“1037,你是不是不愿意参加培训?”

“没人问过我是不是愿意,我就被带到这里来了。”此话显然触到了沈如的委屈处。

“那如果我现在问你呢?”善柔认真地看着沈如的眼睛问。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沈如看着前几天见过的短发美女,她今天穿着短袖衬衫、长裤和细高跟皮鞋,干练中带着柔媚,很职业化。

“我?我是你们的总导师,换句话说,你有话可以对我说。”

沈如吃惊地看着她,那么漂亮的女人,显得很随和有魅力,竟然是这里的总导师,“呃。。。哦。。。如果能把放我回去,那当然是最好。”

“为什么不想留下?这是个充满荣誉的地方,你会和顶尖的人在一起工作生活学习,你将探索世界上最大的难题,你将得到最好的资源去完成你的工作,实现你最大的价值。相信你们已经参观过荣誉室,这里出过许多许多英雄,他们可能永远无法被人们所认识,但正是他们,守卫了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家园,他们是真正的无名英雄!你知道吗?不说远的,就说陈导师,她所破解的密码,曾经是世界上最高难度的,是D国所骄傲的密码,但是她破了。她的成就,甚至高于原子弹的研发,因为原子弹只能打击一个地区,而她所获得信息,是方方面面的,正是因为有她,我们的国家才能决胜于千里之外,才能在各个重要的谈判中获取最大利益。再说皇甫导师,她曾经成功策反了XX党少将,由他提供了重要线索。我们每天都要面对不见硝烟的战争,正是身边的这些英雄,为我们赢得了一切,正是他们,我们才能安稳地站在这片土地上,站在自己的祖国安居乐业。你难道不觉得他们伟大吗?你难道不愿意像他们一样吗?”

善柔的慷慨陈词回音袅袅,略带气愤,沈如被说的热血沸腾,却又不能完全认同。

“1037!”善柔严肃地看着她。

“第一,我认为,我没有出众的才华,所以我认为你们弄错了,我不属于这里。如果终究被淘汰,还不如早些退出来的好些。第二,是总导师您给了我一个选择,是参加还是不参加明天的培训,所以我做出了我的选择,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错,除非您觉得您在问我的时候,并没有真正给我选择。第三,我并没有不服从管理,我说的是能不参加的话那是最好,并没说我不愿意参加,或者您要求我参加而我不打算参加。第四,我不否认,这里英雄辈出,但我是英雄还是狗熊尚未可知,何况这并不能解释这里没有经过询问我的意愿就把我带来,奉献是一种高尚,但强迫别人奉献的行为不见得高尚。”

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善柔很少遇到这种挑战,愣了一下,却又笑了。觉得无奈又有趣。她打算先不与这个小刺头兵争论,“你说,你没有才华,迟早要被淘汰,所以不如先被淘汰?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不敢接受挑战?你并不是真的认为自己不如别人,而是你怕被证明这一点?这可不是什么自信的表现。”

“导师您说这里精英荟萃,但我认为您低估了‘精英’这两个字。我对别人的了解不多,但对于自己还是知道的,至少以我的标准来说,我也谈不上什么精英。”

“你是学数学的,为什么要和那些学文科的人一样绕圈子呢?玩文字游戏太侮辱智商了。你其实无非是想说,你觉得身边没有什么精英,这里根本谈不上精英荟萃,你觉得身边的人还不如你自己。”

沈如被说中了,对善柔产生了几分亲近感,“我对他们不了解,也许每个人都藏有几个宝矿。反正科学表明,人的潜力无限,大可以进一步挖掘。”

“每个人确实都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到了一定阶段,会有针对你们各自才能的地方进行一对一培训,目前只是基础阶段。你不要把自己的长处与别人的短处相比。”

“我。。。”事实上,沈如确实看到不少学员傻逼的样子,叫她很怀疑这里的专业性和高端性。

“既然陈导师已经为你上了药,那我们就先走了。原本皇甫导师是关心你,所以叫我一起来看望你的。”

“看来你已经不需要过多的关心了,而是需要更多的关照。”皇甫轻扬一边的眉毛。

沈如能预见到明天的课程不那么容易对付。

第二天,在铺满木地板的房间里,所有学员穿上紧身的运动服,抹胸,平角短裤,身材一览无余。

皇甫也换上了运动服,修长的美腿,高耸的胸部,健美的身体线条,充满了活力和诱惑力。不用说男人,就是在场的所有女人都不禁在心里赞叹和心动。

对沈如来说,穿紧身的运动短裤有些痛苦,虽然药不错,但屁股接触物体还是会痛,如此紧缚,拉上裤子的时候也困难了一些。

皇甫不经意地看了看沈如说,“真荣幸,能看到你出现在我的课堂上。”

沈如有些无奈,但还是恭敬地微微鞠了一躬。

在讲解完一些基本要领后,皇甫说,“1037,上来做示范。”

沈如知道自己还是要继续受到“关照”的,这种厄运只要有个开始就会没完没了。

皇甫用沈如向学员教授搏击的基本套路,在要求沈如作出攻击动作后,示范如何回避和反击,当然,皇甫会对沈如做出保护,不会真的击中她,但每次保护的后果都是沈如的屁股重重落地,皇甫拿捏得住分寸。

又一次,皇甫示范如何在对方攻击的时候绊倒对方,她把沈如轻易绊倒后抓着沈如的手臂,于是沈如的屁股有分寸地又撞击了地板。这次有些重,沈如疼得几乎站不起来,哪怕前几天没挨过打,被这么一次次地撞地板都会疼得受不了。

“1037!坐着干什么?重新和我示范一遍刚才的动作!”

沈如咬着嘴唇不得不站起来继续。

其他学员都在一遍遍互相摔对方,学习技巧,只有沈如一遍遍被摔,她没办法掌握动作要领。

一堂课三小时,沈如被摔了不下五十次。

下课时,她几乎站不住了。

白皙美丽的928号和黑黑而坚强的324号同情地看着沈如说,“1037,你怎么样?要不要我们陪你去医务室?”

沈如木然地摇摇头,几乎眼泪掉出来。她的痛苦超越语言。

928号的笑容比阳光灿烂,说,“你还真是受到皇甫导师的青睐啊,我估计有人又要吃你的醋了。像皇甫导师这样的热辣美女可不多哦,有不少人想被她揽在怀里一遍遍摔呢。”

沈如破涕为笑,928号那稚气的笑容和语气,把沈如逗笑了。

其实928号没有说错。天才和怪人几乎画等号,而不少天才都有很奇怪的癖好,比如同性恋也是其中之一。这个培训基地是男女分开的,为了避免一些问题。但同时,也滋生一些问题,比如师生之间,学员之间的同性恋行为。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一群极端聪明有才能的人,互相在学习生活中发生些什么,似乎也不难理解。所以规定学员的房间是没有锁的,规定学员之间在休息时间不能随意串门,但是,导师可以随意出入学员的房间。多年以来,潜规则是学员之间不可以发生什么,但是,导师可以随意依照他们的喜好去找学员。这并不能说明导师们都是同性恋,只是默认他们有这样的权力,前提是学员必须自愿。

所以当善柔和皇甫看到陈萱出现在1037的房间时,非常惊讶,也有些尴尬。谁能想到有人会那么短时间内就锁定目标而付诸实践,而善柔和皇甫自然而然地想到陈萱在自己做什么的同时,认为她们俩一起去找1037做什么,这实在尴尬。事实上,陈萱刚完成一个密码的破译,她第一次来这个培训基地,根本不了解那么多规矩,她单纯是关心一个受伤的学员罢了。当她看到沈如因为疼痛而抖动的身躯,以及伤痕,以及她认为沈如所拥有的潜质,这都驱使她多去关心这个可怜的女孩。而皇甫是因为善柔对1037的关心,在自己又一次地责打她以后,认为有必要知会一下这个上级和朋友,善柔想到要拿些药膏一起去关心一下那个单纯的女孩。

学员中,自然不乏精英,928号意有所指,是的,有些学员对皇甫导师不仅是崇拜,甚至是迷恋。尽管皇甫在折磨1037,但1037亦是她们的眼中钉,只为了那一份额外的“关照”。

沈如的屁股一沾上板凳就疼得不行,但不得不把身体的重量放上去,麻木了就不痛了。

饭菜很营养也很美味,但沈如似乎没有力气享用,但她强迫自己多吃些,否则会撑不住。

“1037!”皇甫站在沈如面前。

“是。”沈如吓得立即站了起来,屁股上的痛在一点点复苏,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上午教的动作你掌握了吗?”

“我。。。我会努力的。”沈如认真想了想,觉得这么回答会好些。

“我是问你掌握了没有?!”皇甫不耐烦地质问,提高了音调,周围的学员默不作声地放下筷子,生怕引火烧身。

“我。。。没有。。。”沈如低着头。

“没有掌握你还吃得下饭?!你认为落后没什么可羞耻的,对吗?!”皇甫显然有些生气。但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那丹凤更为有神,轻蹙眉,脸部的线条更清晰。

“我。。。我。。。打算休息的时候再自己练习。。。”

“你会吗?如果你不会,怎么练习?”

“我。。。我打算。。。向同学请教。。。”

“谁?你打算向哪个同学请教?”皇甫的语气一点都没有减缓。

沈如自然不想连累要好的同学,只能低着头不敢做声。

“如果你不会,应该向导师请教。你难道连那么基本的道理都不明白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打算自己补上这堂课的内容?”

事实上,皇甫没说错,沈如就是没打算补上,她有些自暴自弃,一开始培训,专业课的老师就那么讨厌自己,时时处处针对,不是个好的开端,她没有想过迎头赶上,或者用自己的出色表现改变导师的看法,而是选择放任自流。

“你还真吃得下去,我如果是你,早就找导师补课了。”

“我怕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我的时间不都是为了培训你们吗?吃过饭来找我。”说着,皇甫在胸前交叉着手臂,走了。

“你真是有福气啊,一对一教你耶。”有的学员说。

“如果是我,我宁可每节课都做示范!”

“你有人家1037号的才华吗?人家是被导师特别赏识的人,所以爱之深,责之切啊。”有人酸酸地说。

“我真希望你也拥有这样出众的才华。”沈如被这几天的冷言冷语弄得耐心全无,冒出了这一句。

沈如这话激怒了不少看不惯她受“优待”的学员,“昨天你的房间很热闹啊,好像不止一个导师来看望你啊。”

这话刚好触到了沈如的敏感处,因为她也隐约感觉到导师的看望也许有别的含义,于是起身离开了。

沈如站在皇甫的办公室等她。

皇甫吃了饭,看到她说,“1037,你那么快就吃好了吗?我记得你吃饭很慢。”

沈如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不解她怎么会了解这个。直到很久之后,沈如才慢慢想到,正是那个“师姐”和自己在大学里一起面对面吃过饭,所以,那个“师姐”就是皇甫思昭的易容。

“你这几天吃得太少了,还挨了打,这样撑得下去吗?”皇甫目若点漆,轻轻流转,看着沈如的脸庞。

“我。。。”皇甫只是放缓了平时生硬的语气,说了句关心的话而已,沈如却忍不住掉起了眼泪。

善柔本来想找皇甫下棋的,看到办公室里皇甫关切地看着沈如,而沈如站在她面前无声地掉眼泪,忍不住笑了出来,心里有些邪恶的想,果然是荒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皇甫向来是看不上1037的,现在突然要插一脚。

善柔走到沈如面前,装出很严肃古板的样子,“1037,怎么啦?哭什么?待在这里有那么委屈吗?!你要真不想待,我立刻派个车把你送回去,你今生今世都不要再来!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沈如还是低着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沉默着,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孩子这么无声地落泪,楚楚可怜,很招人心动。

皇甫瞟了善柔一眼,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善柔无奈地挑了挑一边的眉,撇了撇嘴。她们彼此间有一份默契,一个眼神就能传递无数信息,皇甫很明白善柔刚才的那番话无非是想在1037面前立威,为了后面从感情上彻底拿下她做准备,而善柔对于皇甫洞悉自己内心的打算感到无奈。

“你到底怎么样!说句话。”善柔很不耐烦、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沈如哭着哭着,噘着嘴皱着眉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刚打算说什么,皇甫立即打断了,“她来找我学习一下早上的自由搏击动作要领,她和我做了示范动作,所以还有些不会的。”

“你有那么上进?不是说,能不上课最好吗?”善柔轻哼了一声。

“1037能够主动找我补课,说明她还是个好孩子嘛。”皇甫笑着说,“我们去搏击教室了。”

“什么她主动找你补课?你从来不补课,除非你自己提出。”皇甫去搏击室路上收到善柔带着气愤语气的短信,忍不住笑了。

“哈,要不然你亲自给她上课?我早上都把她揽在怀里摔了不下50次了,其实有点审美疲劳。”

“哼,跟领导抢女人没好处的!”

“嘻,1037一个小学员还跟我这个导师抢女人呢。”

“萱?”

“你!”

还没开始上课,就遇到一个问题,搏击课专用的服装已经被送去洗了,而沈如若穿着身上的普通服装进行搏击训练,下午就得穿着被汗湿透的衣服上课,而且这衣服也不符合搏击课的要求。

“1037,你刚来,我跟你讲一下这里的规矩。每个人只有一套衣服,除非教学需要,像是早上这样提供另一套衣服。其他的衣服如果你们需要更换,都需要买。”皇甫说。

“呃,多少钱?”沈如认真地问。

皇甫被逗笑了,心想这真是个单纯到傻的孩子,“不是用钱。而是用一个勋章来换。每两天的课,我们都会评出一个专业课勋章和一个理论课勋章。”

“但我没有。。。”沈如表情一下子显得很失落很无奈。

“你可以赊账。”

“哦。”沈如一脸顺从。

“但如果你这周结束前,都没有得到一个勋章,没办法还给我,怎么办?”

“那下次还啊。反正有半年呢,我不会赖的。”

皇甫总算明白善柔为什么喜欢她了,这孩子确实有些傻得可爱。“我说的是这周末之前。”

“那。。。我估计很难。。。”沈如一脸无奈。

“如果欠债不还,我会邀请所有学员来参观你挨打,刑具也会多换几样新鲜的。”皇甫气定神闲地说,似乎隐隐有些期待。

“那。。。那我还是不要欠了。。。我还不了。。。”沈如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那你怎么补课?你要我来帮你补课的。”

“可是。。。可是我根本还不了,我拿不到勋章。”沈如很想逃离,她有种受骗的感觉,似乎皇甫说来给自己补课,主要目的是为了周末当众打自己。就知道她没那么好。

“那你就是不想补课了?”皇甫冷冷地说。

沈如不敢回答,生怕触怒她,如果自己真的敢说出不想补课的话,不知道会怎样。

“别僵着!说句话!你在浪费我的时间!!!”皇甫突然暴怒,大声骂道。

“我。。。我。。。我真的还不起。。。我。。。我没办法。。。我。。。别打我。。。别打我!!”沈如几乎吓得跌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央求道。

皇甫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把她往上提了提,眼神锐利却带着明显不屑地说,“你哪里像是这里的学员。没有上进心,明明落后了却没想着迎头赶上,这周还没有结束,却觉得自己一定拿不到勋章。”

“自知之明也是一种智慧。”沈如小声嘟囔着,力图挽回一些残破的尊严。

皇甫一松手,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如待在设施先进,铺满地板,干净到极点,处处都是大镜子的搏击室里,过了很久,才从惊吓中醒过神来,皇甫导师真的走了吗?那我该怎么办呢?

一看时间,下午的课快开始了,沈如快步走向门口,却发现门已经上锁。

沈如到处看窗户,可是每扇窗都锁死。

沈如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中,孤独一人,充斥着恐惧感。

她大声叫喊,拼命拍门,都无用。

眼看着理论课已经开始很久了,一定是赶不上了,沈如心里有些绝望。

她并非真的那么不求上进,理论课哪怕少听五分钟,就会有知识上的缺漏,因为陈萱上课从来不重复,没有一句废话,沈如有时看上去在走神,但事实上只是在默记一些关键点罢了。所以,她知道错过陈萱的课意味着自己要花十倍百倍的时间去看书。理论课是她最后的希望,如果专业课和理论课都不如人,那岂不是太丢脸了?那还要怎么活呢?难道自己真的要垫底吗?真的要那么可悲地被这里抛弃,过几天被一部神秘的专车送出去,从此与这里毫无关系吗?

沈如做了一切努力后,发现无效,于是安静了下来,臀部的伤持续地痛着,早上被皇甫摔了不下五十下早已体力透支。于是,沈如睡着了。

皇甫坐在办公室,时不时调出搏击室的摄像头看看沈如的情况。发现沈如最后像个孩子般睡着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萱上完课,走到善柔办公室说,“总导师,我想问问1037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嗯?怎么会没来?上午还在啊。”善柔一脸惊讶。

“我担心她的身体,是不是病了?毕竟。。。”

“那我们去看看她。”

她们走到1037的房里,发现没人,善柔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孩子不会是受不了虐待,想不开了吧?这倒是麻烦了。

她们拿到接受器,看看沈如的方位,善柔皱眉说,“怎么她还在搏击室?中午皇甫在那里给她补课,怎么还没结束吗?”

陈萱心里一沉,她觉得皇甫格外严厉,不晓得对1037怎么了。

“皇甫,1037怎么还在搏击室?你也在吗?”善柔打电话问。

“我不在。她不求上进,我让她在里面好好思过。”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没想好。”皇甫轻松地说。

“要吃晚饭了,你要是不打算放她出来,就自己给她送饭吧。”善柔语气有些硬。

“一顿不吃饿不死。”皇甫一边修指甲,一边随口说。

善柔挂了电话,心里暗暗郁闷,却对陈萱笑说,“没事的,可能1037上午的课表现不好,被皇甫导师罚了,不用担心她。”

陈萱也不好再说什么。

沈如醒来,发现夜幕早已降临,空荡荡的搏击室显得格外冷清,肚子饿,没有朋友,沈如又有些想哭。屁股上的痛此时反倒显得不算什么了。

无事可做,害怕,孤独。

回想这几天的生活,沈如又哭了。

哭着哭着,她强迫自己睡觉,否则会更难受。

就这样睡一会儿醒一阵,好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渴了只好去洗手台喝点自来水。沈如无比渴望有人来,哪怕是可怕的皇甫。但是没人。第二天的专业课也不在搏击室进行。

陈萱到了课堂,发现1037还是不在。

下课装作随意地向善柔提到,“1037还在搏击室吗?”

善柔调出搏击室的摄像头,果然发现沈如呆呆地躺在搏击室,看着天花板。

“皇甫,1037怎么回事?还在搏击室。”

“哦,没放她出来。”皇甫说道。

“打算什么时候放她?”

“没想好。”还是那么随口的一句回答。

善柔压了压脾气,说,“我知道我不能干涉你管教学员,但我们作为导师,需要鞭策也需要关心和教导她们。”

“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调她的视频看的,随时在关注她,并没有把她扔在那里不管。我一直在观察她,了解她,请总导师放心。”

“你去搏击室看过她吗?她吃饭了吗?”

“几顿不吃饿不死的。我想看看她在一个人的环境里是什么反应。”

“你有意磨练学员是没错的,她们确实需要,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她们的承受力。如果一下子击溃她们,这不是我们希望的。”

“她离精神崩溃远着呢。我有意在搏击室留了搏击教材,她也在看,不知她学习能力如何。”

“嗯,那你继续关注她。别把她在那里一扔了事。”

“你关心的人,我哪儿敢不关心?”皇甫笑说。

到了凌晨三点,皇甫在电脑上看完了电影,散着步走到了搏击室。

打开门,里面依旧灯火通明,沈如正睡着,蜷缩着身子,像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皇甫脱下鞋,赤着脚走到她身边,她依旧没醒。

皇甫坐在地上,看着沈如,那漆黑的丹凤配合着白皙的肤色,沉静的眼神,充满了野性内敛的性感,过了很久,轻轻地温柔地说,“1037,你恨我吗?”

沈如的眼泪滑落下来,却还是没有睁眼。

又过了一会儿,皇甫说,“你要是现在起来,我带你去吃饭。”

沈如的睫毛在轻轻颤抖,却始终没有睁眼。

“我走了。”皇甫说,随即起身。

走了几步,回头看,灯光下,沈如的眼泪晶莹,身体在轻轻颤抖,她在哭,却没有睁开眼。

直到皇甫走到大门口,换了鞋,沈如依然没有出声。

皇甫走了,她锁了门,在搏击室附近跑步。

每次经过搏击室门口,都没有听到沈如敲门声,哭喊声。

皇甫跑了很久,出了一身的汗,又打开搏击室的门,朝里喊道,“到底要不要出来?”

依旧无人回应。

皇甫摇了摇头,脱了鞋子,走到她身边,刚想开口,又深呼吸了一下,用温柔的语气说,“如果你现在起来,我抱抱你。”说着,低下身子,拭去她的眼泪。

沈如哭得更厉害了。

皇甫拉着她的手,“来,起来。”

沈如哭出了声,用断断续续,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那么久。。。我哪里。。。哪里错了。。。你要是觉得我不好,就让我走。。。为什么一直针对我。。。5555为什么针对我!555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你要理我就来理我。。。5555.。。。我没有妨碍你。。。我也。。。我也不是最差的。。。你干什么这样对我。。。你干什么这么讨厌我。。。555”

“你先睁开眼睛。”

“我不想看到你!”沈如哭喊。

皇甫笑了,“发泄够了没有?起来,我抱抱你。”

“我不要你抱!你走!你们快把我送回去!我。。。我恨死你了!”沈如的哭喊声越来越大。

“你想回去,可以,但这边要安排人员和车子。在这之前,你需不需要吃点东西?还是你打算就这样一直待在搏击室里等?”

沈如没有说话。

“你那么恨我,我给你个机会。我不做反抗,你可以来摔我。”

“你会报复我的,而且,你说话不算数。”

皇甫觉得新鲜,这是第一个说自己说话不算数的人。“我怎么会不算数?来吧。我不报复。”

“我才不信你。”

“你不是说你要走了吗?临走之前,都不打算有冤抱冤有仇报仇吗?将来再也没机会了。”

“圣经说,如果你的敌人打了你的左脸,就把你的右脸也给他。”

“哦,我是你的敌人。那你是叫我再打你一顿吗?来,我看看你屁股上的伤现在怎么样了。”说着,皇甫打算褪下沈如的裤子瞧瞧。

沈如一下子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我几天没吃饭了,怎么摔得动你?还没碰到你,你就把我摔倒了。”

“我说了,我不做反抗,我也不做自我保护,把我摔成什么样,看你自己的本事。”

沈如想了想说,“我饿了。”

皇甫嘴角浮起了几分笑意,显得更美丽邪魅。

吃了皇甫亲手烧的东西,沈如休息了一会儿,感觉也没那么恨皇甫了。皇甫却说,“现在去搏击室吗?我等着你摔我。”

“算了,我不需要报仇。这就当我在这里的一段经历和记忆吧。”

“1037,你就那么容易放弃吗?怎么可以就因为敌人给你烧了一顿饭,就忘记了仇恨?你忘了自己的委屈和痛苦了吗?无论敌人做什么,都没办法弥补曾经发生的事。”

沈如这时对皇甫产生了几分敬意,她觉得这已经不再是报仇,而是一种使命,一种尊重,一件应该去做的事。

在搏击室,沈如深深鞠躬,然后敏捷而干脆地将皇甫摔在了地上,动作要领拿捏得很精确。

搏击室里发出了极其沉闷的巨响,把沈如吓了一跳。

“皇甫导师。。。你。。。你没事吧?”

皇甫爬了起来,冷冷地说,“你已经开始同情了吗?如果要同情,一开始就不要做。要做,就做绝。你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是。”沈如羞愧地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沈如又走上前去,将皇甫裹在胸前,又狠狠地一摔,搏击室里又发出了巨响。

还没等皇甫爬起来站稳,又是一次。

一次,一次,又一次。。。

摔了总有十几下,沈如气喘吁吁,几乎精疲力竭。

“这样就结束了吗?”皇甫说。

沈如的衣服全是汗水,且不是贴身运动服,很碍事,于是,沈如把他们全都脱了,扔在一边,只留下上下两件内衣。沈如的眼里燃烧着必胜的信念和决心。

她又一次次地将皇甫摔在了地上,幸亏地板经过特殊处理,弹性很好,身体所受的力道很快能散去,否则皇甫全身骨架早就散了。

终于,皇甫喊停。她大声喘着气说,“怎么样?解气了吗?你还恨我吗?”

沈如摇摇头。

“真的假的?”

“真的。”

“还想滚吗?恩?还想像一个逃兵一样,那么没出息地滚吗?!”

“我要留下来,我要有一天,做的比你好。”

“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就象永远不要忘记复仇。”

“你痛吗?”

“你要不要试一次?”皇甫说。

“呃。。。不要了。。。”沈如想,每次皇甫摔她都为她做了保护,尚且那么痛,何况不做保护的情况。

皇甫躺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累死了,明天上不了课了。”于是,给善柔打了电话,让她代课。

沈如得意地笑了,“我又有点饿。”

“我也饿了,回我那里去,这次轮到你来烧。”

她们吃了点东西,就在皇甫的房里沉沉睡去。

drop 发表于 2012-9-11 22:56

好!!只是皇甫态度。。。转变的好快啊,!不过依然很温馨啊啊啊~~无限yy中。。

汗。。。

皇甫思昭一向是很铁血的人啊,但她是善良的,这点和皇甫忆乔很不同。

没文化真可怕 发表于 2012-9-13 15:25 以为更文,很兴奋的跑进来看

吼吼~白跑了吧~啦啦啦~

作者这一个月忙死啦,之前也是百忙之中作为放松来写了一小段~会找时间更新哒~

善柔敲门半天,皇甫用力踢了踢沈如,沈如不情愿地半闭着眼睛开门,全然忘了自己什么都没穿,那一身脏衣服早就扔进了洗手间。

善柔吃惊不已,来之前调取了录像看过她们在搏击馆的情景,她怎么也无法想象皇甫居然和沈如。。。

她尽量保持冷静地说,“1037,你穿了衣服回自己寝室,下午去上课。”

“是。”沈如见势不对,赶紧闪。

皇甫还处于半睡眠状态,含糊地说,“你来了。。。我再睡会儿。。。”

“你起来,我有话问你。”善柔严肃而坚定地说。

“嗯。。。”皇甫依旧躺着,闭着眼睛敷衍。

“皇甫思昭。立即起来!把板子找出来给我,跪在床上,塌腰趴下!”善柔发火了。

这下皇甫清醒了,揉了揉眼睛说,“怎。。。怎么啦?”

“我知道,作为总导师,我没有资格打你,但如果你还把我看成你当年的导师的话,立即,照我的话做!马上!”

“我怎么了?干嘛要生气?”

“你听不懂吗?!”

皇甫依言,把板子放在善柔手上,丹凤眼眸流转,有些委屈地说,“不过就是叫你帮我代节课嘛,我要是自己能起来,也不会麻烦你啦。”

这话叫善柔更生气,“你现在要干什么?!”

看善柔火气大,皇甫只好塌腰趴好,善柔的板子用足力气向皇甫的屁股上挥去,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击打声。

十几下过后,皇甫强忍疼痛低声说,“尉迟导师,你。。。你消气了吗?”

“没有。”善柔冷冷地说,手上的板子挥得更用力,她有些出汗了。

皇甫又挨了几下,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导师。。。我。。。好疼。。。忍不住了。。。”

“就这几下还忍不住了?很久没打你了不习惯了吧?”

“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嘛。。。”

“那你哪儿错了?”

“我缺乏敬业精神,自己不舒服就找你代课。。。”

“我打你是因为这个吗?!”

“那是。。。你觉得我跟沈如?天哪!怎么可能?!找谁也不能找她啊。”皇甫无比委屈惊讶。

“那你们。。。刚才。。。。。。”

“导师。。。你肯定看过录像啦,我都被摔成这样,哪儿有力气做别的?而且。。。我才看不上她呢。”

“那你干嘛叫她住在你的房间?”

“你别吃醋了,我真没把她怎么样。。。”话音未落,善柔狠狠地打了一板。

皇甫仔细地把情景以及对沈如的分析讲给了善柔听,善柔才半信半疑。而另一边,沈如已经几天没有上课,也觉得肯定跟不上,跟不上也无所谓了。衣服是脏的,索性洗了,继续在宿舍睡觉。到了吃饭时间,才穿了晾干的衣服去和大部队会合。

白皙美丽的928号和黑黑而坚强的324看到沈如,都露出惊喜的表情。

928说,“你这几天都到哪里去啦!我还一直担心你呢,自从你找皇甫导师补课,就消失了,大家。。。”

324不像928那么单纯而口无遮拦,立刻打断说, “你没事吧?明天可以来正常上课了吧?”

沈如点点头说,“嗯,应该可以。”

928美目盼兮,关切而有些责怪地说,“你都干什么去了,我和324都担心死你了,每天吃饭都在谈你呢。”

沈如笑笑说,“嘿嘿,你们对我真好。”

“你说啊,你去干什么了?”928不依不饶,白皙的脸蛋泛着粉红,微微撅着小嘴,有些委屈,极其可爱。

“我去。。。”沈如这谎话还有些编不出来,324解围说,“现在没事就好。多吃点。”

928却依旧说,“你让她说呀!去哪儿了!到底把不把我们当好朋友?要是觉得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听!说不定就像大家说的那样,和皇甫导师。。。”

324狠狠一踩928的脚说,“明天我们上午上什么课啊?”

“今天早上,皇甫导师也没来,是尉迟导师代课的。她跟你在一起吗?!”928质问。